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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比了一個國際友誼手勢,徑直上了車,直奔蔓蔓所在的靈玉寺。
司機從后視鏡里打量著我,又看了看車后,小心翼翼地開口:看來少爺還是不放心你自己出遠門,在后面一路護著呢。
......
一路顛簸,昏昏沉沉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靈玉寺。
剛拉開車門,就撞上江傾冷漠的眼神,他語氣強硬:你還真是來找我媽了,我告訴你,就算你跟我媽說了,也不能動搖微微在江家的地位!
白家曾經(jīng)對我們有恩,我媽不會不管她的。
......
我嗤笑一聲:既然這樣,你又何必多此一舉,要跟著來
我瞥了一眼站在遠處的白微微,銳評道:如果白微微是一坨屎,那你就是一條狗,畢竟狗分不出咸淡。
我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江傾氣得直皺眉,一臉嫌惡,乞丐就是乞丐,滿嘴污穢!
就算我媽平日里寵著你,可畢竟我才是姓江的,你覺得我媽會信你還是信我!
我看著色厲內(nèi)荏的他,心中冷笑。
這人說著不怕,可卻心虛得很。
白家對江家有恩他真是當(dāng)他媽是傻的吧!
他不知道的是,真正對江家有恩的,可是我的父母!
更何況,我和蔓蔓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閨蜜!管她白微微做過什么天大的好事,在他媽的眼里,我就是天下第一好的!
我不再看那兩人,轉(zhuǎn)身進了寺廟,只見蔓蔓還在虔誠的跪拜,說來可笑,她是為了我能早日和她那逆子圓房,讓她無痛當(dāng)奶才來的。
現(xiàn)在怕是要她失望了。
見蔓蔓還沒結(jié)束,我們便遠遠等著。
這時,白微微竟然走了過去,在蔓蔓身邊直直跪下,柔聲說道:小女請愿,江家上下福夕家愈,更愿江傾江傾平平安安。
說完重重的磕了個頭。
蔓蔓抬起頭來看向她,可她似乎沒看到蔓蔓臉上的怒氣,帶著哭腔說道:伯母,
還沒說完,她就落下了淚來,我今天來,是給你道歉的,要不是我麻煩江家收留,姐姐又怎么會一時做錯事......要加害于我......
蔓蔓這才發(fā)現(xiàn)我也來了,她緩緩起身,白微微立馬迎了上去,伯母,小心點。
蔓蔓卻沒有理她,而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她看了看我的表情,又摸了摸我臉上的紅印,一臉心疼,語氣帶著點慍怒,怎么了這是,誰敢欺負我閨女�。�
自從她知道自己是我婆婆后,就沒日沒夜的占我便宜,喊我大閨女。
白微微卻以為蔓蔓是在責(zé)怪我,更以為自己是蔓蔓嘴里的閨女,哭得更厲害了:伯母......不關(guān)姐姐的事......
江傾見狀,也松了口氣,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
可下一秒,蔓蔓就一巴掌打在了白微微的臉上,厲聲喝道:我都還沒死呢!你就哭什么喪�。�
我當(dāng)然知道不關(guān)我大閨女的事,倒是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欺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