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夜反攻,鐵血手段!
皇宮,御書房。
沒有后世工業(yè)污染的夜晚,繁星燦爛,明月如洗,古風(fēng)感拉滿。
“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當(dāng)唐敬和鄭功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下囚服,洗了澡,修剪了頭發(fā)和胡須,穿上了自己的朝服和盔甲,像是變了兩個人似的。
一個剛正不阿,沉穩(wěn)老練,一個高大威猛,鐵血?dú)⒎ァ?br />
秦牧放下手中的茶,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發(fā)出爽朗大笑:“哈哈哈!”
“看著二位愛卿沒有大事,朕就放心了�!�
“來來來,坐下�!�
他親熱的拉住了二人,這小小的舉動讓二人不由受寵若驚,如同做夢。
待坐下后,秦牧神色認(rèn)真起來。
“二位愛卿,朕知道你們不敢相信,但這一次,朕是真的幡然醒悟了,以前都是朕太荒唐了,才導(dǎo)致如此奸臣當(dāng)?shù)�,國之不國的局面�!?br />
“甚至,聽信讒言,差點(diǎn)害死二位�!�
“朕在這里給二位賠不是了�!�
說著,秦牧竟是突然彎腰。
唐敬和鄭功驚嚇,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陛下,不可!”
“陛下,萬萬不可啊!”
“您是君,臣是臣,哪里有君王給臣子道歉的先例�!�
“沒錯�!�
秦牧笑道:“這錯了,就要認(rèn)嘛�!�
“不!”
“陛下,微臣從未怪過陛下,怪只是怪微臣無能,沒能斗贏那些奸妄,讓陛下受了委屈,國家大權(quán)旁落!”唐敬正色,滿臉都寫著忠心和自責(zé)。
“唐大人說的對,說到底,是我等辜負(fù)了圣上。”鄭功抱拳,臉上也浮現(xiàn)了羞愧。
秦牧聞言,大受觸動。
古時候這些忠臣義士,為了信仰,是真的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的。
“不管怎么說,如果不是朕以前太無能,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堅(jiān)持自我批評。
“午夜夢回,朕無不是憤恨難當(dāng)�!�
“而今有心改天換日,奪回失去的一切,不知道二位愛卿還愿意追隨于朕嗎?”
聞言,唐敬和鄭功對視一眼,皆是眼中燃起了希望。
“陛下,當(dāng)然愿意!”
“您今日為我二人平反,不惜大鬧刑部,同攝政王方翻臉,我等還有什么理由退縮?”
“報(bào)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微臣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鄭敬朗朗開口,雖年邁,但中氣十足。
“沒錯,卑職也愿赴湯蹈火,至死方休!”
二人剛才聽說前因后果之后,對秦牧感激不敬,以前唯一的點(diǎn)點(diǎn)情緒也隨之煙消云散。
秦牧大喜:“好!”
“有你們二人這句話就夠了,二位快快請起。”
“謝陛下!”二人從未有過的高興。
“實(shí)不相瞞,朕為你們二人平反,只是第一步�!鼻啬灵_門見山,絲毫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
“噢?”
唐敬老眼一亮:“難道陛下有下一步的計(jì)劃了?”
秦牧不急不慢拿出了一張宣紙:“不瞞二位愛卿,剛剛御醫(yī)為你們包扎的時候,朕又將萬權(quán)審問了一遍。”
“他交代了劉封其他的大量丑事。”
“這份名單里有著平日里和劉封結(jié)黨營私,欺男霸女的大量官員名字�!�
聞言,二人一震,接過一看。
而后齊齊怒了:“混賬東西,平日里這些狗東西道貌岸然,沒想到跟劉封一起干了這么多丑事!”
“居然還有宮里的人!”
秦牧點(diǎn)點(diǎn)頭,在御書房內(nèi)踱步:“整個京城,包括皇宮,已經(jīng)被敵人滲透成了篩子。”
“而且攝政王李密在朝中的勢力太大了,這些都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所以,朕打算,展開反攻!”
聞言,唐敬和鄭功皆一震,眼睛射出光芒:“陛下圣明,還請吩咐,我等必赴湯蹈火!”
秦牧迅速轉(zhuǎn)身,大喝:“好,朕等的就是這句話!”
“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
“唐老愛卿,朕命你手持圣旨,即刻行動,照著名單給朕抓,凡牽連之人,一個不留,凡過一地,抄家充公,絕不手軟!”
“是!”
“鄭功,朕命你立刻從禁軍中挑選可靠部下,親自帶隊(duì),全程輔佐唐老抓人,如遇抵抗,就地殺,無,赦!”
一字一句,宛如法旨降世,宣布一場殺戮開始。
“是��!”鄭功大喝。
很快,剛剛官復(fù)原職的二人連夜離開御書房,一左一右,殺氣騰騰。
皇宮被火把照亮如同白晝,群龍無首的禁軍開始集結(jié),朝宮外出發(fā),多少人還沉浸在美夢之中,卻不知,一場清算已經(jīng)拉開序幕。
僅僅兩個小時后,死寂的京城突然爆發(fā)出了騷亂。京城中有官吏在睡夢中突然被闖入的禁軍從床上拖了起來。
“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混蛋,你們知不知道本官是誰?本官是給攝政王做事的!,誰敢動!”
“哼,攝政王?奉陛下圣旨,抓捕亂黨,反抗者,殺無赦!”
“不,不要!”
“救命��!”
“快,快去驪山軍營請攝政王!”
噗……
鮮血染紅了窗紙,暈開了一朵朵梅花。
而這樣的事在京城范圍內(nèi),正在大規(guī)模上演,秦牧的鐵血手段,雷霆速度,讓這些人想求救都求不了。
與此同時,秦牧也沒有睡覺,而是站在皇宮最高的一座樓閣上,遠(yuǎn)遠(yuǎn)眺望著京城里的火光沖天,抓捕行動。
值此深夜,突然就下起了一些小雨。
秦牧在月光下黑發(fā)狂舞,一身龍袍尊貴到了極點(diǎn),他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才將他的思緒拉回。
“陛下,這么大規(guī)模的清算,會不會太著急了一些?”
一把油紙傘忽然撐在他的頭頂,一股幽蘭清香彌漫開來,秦牧的嘴角上揚(yáng),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