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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三天,他和江虞晚都沒有回家。
我求得清凈,正好將房間里不要的東西整理丟掉。
傅京澤不知道的是。
我把我與他的合照,曾經(jīng)他給我寫的告白信,以及他以為我嫌便宜丟掉的定制情侶手鐲,我其實都好好保存在我那個外表破舊的行李箱中。
當(dāng)時只是想留個念想,現(xiàn)在想想以后反正也不到面了。
那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房間逐漸變得空蕩蕩,桌子上的手機屏幕是孟隊長發(fā)來的消息。
你準(zhǔn)備一下,計劃提前,五天后我們會派人來接你。
我躺在沙發(fā)上想了想,很快回道:好的,我一定會按時到的。
傍晚時分,傅京澤抱著江虞晚回到家里。
江虞晚看到樓上的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京澤,晚上的應(yīng)酬我一個人太無聊了,讓梔鳶在旁邊陪著我吧。
傅京澤沒有給我拒絕的時間,他冷冷看了我一眼道:你現(xiàn)在換衣服出門
我們?nèi)艘煌搅司凭�,眾人只看到他牽著江虞晚的手,還以為她才是傅京澤的太太,所以都將目光望向了他們二人身后跟著的我。
傅總,這位小姐是
他掃了一眼我:她啊,是我們家保姆。
帶她來,就是為了照顧虞晚的。
我心臟驟然一頓,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
中途有人向傅京澤敬酒,他只是冷冷的朝我揮了揮手。
喝啊,讓你跟過來,可不是讓你來享受的。
放心,錢不會少你的。
我揚唇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眼看著他對我不上心的模樣,都紛紛繞到我的身邊,向我灌酒,而我來者不拒。
中途有個中年男人,借著勸酒的名頭,不動聲色的吃我豆腐,好幾次被我推開,他又再次將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半明半暗的角落里,傅京澤的眼睛看著來人動作,眸光越來越沉。
不知喝了多久,我覺得頭昏腦漲,走起路來,更是天旋地轉(zhuǎn)。
我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心中莫名涌上一層不好的預(yù)感,我趕緊向往后退,可來人的動作更快,一把用沾了藥水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身子越來越沉,血液仿佛瞬間沸騰起來,我掙扎著被拖向走廊深處。
在我被推進(jìn)房門的最后一刻,我用力一腳揣向男人的下身。
趁著對方吃痛松手的瞬間,我一把將人推開,踉踉蹌蹌的往外拋去。
我隨便找了間屋子躲了起來,身子熱得仿佛快要炸開。
方才的毛巾里定然是下了藥,我知道自己中招了!
迷迷糊糊中,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逆著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臉,我只當(dāng)時包廂的服務(wù)生,慌忙朝他沖了過去。
我用力拽住他的手:幫我找個男人,快!
來人聲音冷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死死咬住嘴唇,強迫自己清醒一點。
我……我不能死,算我求你了……
來人冷笑一聲:為什么要找男人,我不就是現(xiàn)成的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讓我瞬間清醒了大半。
我睜開眼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傅京澤,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推開他。
你不行……你,不行……
傅京澤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他憤怒的沖上前,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為什么我不行
你不是說我有錢,就不離開我的嗎
我現(xiàn)在有錢了,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