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綁起來打就完事了
鞭打SM要素
“喂,楚旌,我們說好約法三章,婚后不能互相干涉私生活,可以談對象但是不能帶回家,最后企劃結(jié)束就分的干干凈凈,行吧?”
棕色短發(fā),西裝筆挺的青年撐著頭坐在桌前看著對面的人,眼神里滿滿的傲慢和不羈。而坐在他對面高挑的黑發(fā)男人一臉平靜地望著他,嘴角帶著冷淡的微笑。
“成交�!�
“意外的爽快啊。”暮軒然滿意地笑了,還稀罕地贊揚了一句:“雖然感覺平時合作還挺討厭你的,但是沒想到這個方面我們的想法倒是很契合�!�
“真巧,我也挺看不慣你的。”楚旌扯著冷然的笑,眼神里毫無波瀾:“誰讓我們的長輩非要這樣。還有,就算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你也給我少找點麻煩,我可不想幫我的契約夫人處理花邊新聞。”
“我當(dāng)然不會了,本少爺可是正派的很�!蹦很幦槐砻嫔蠏熘�,心里卻已經(jīng)一肚子怒火:“倒是你別到處留情沾花惹草,到時候女人抱著孩子敲你的門哭哭啼啼惹得我心煩�!�
“暮軒然�!背汉鋈徽玖似饋�,高挑的身軀產(chǎn)生的陰影完全覆蓋了面前坐著的人:“話就說這么多,你既然住進(jìn)我家,就要聽我的規(guī)矩�!�
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示意對方起身跟他走,指著走廊上的一個門說:“這個是你的房間,我的房間在對面,有事找我先敲門�!�
“然后這個地方,”楚旌面無表情地指著靠近樓梯口的三樓小閣樓,看起來莫名嚴(yán)肅:“除了這里你不許靠近以外,家里別的地方自由使用就好�!�
“哦,知道了,以為誰稀罕�!蹦很幦还钠鹑鶐偷闪顺阂谎郏骸皼]事了吧,沒事我就去工作了,飯做好了叫我。”
楚旌沒有說話,臉上依舊帶著冷淡的微笑,看著暮軒然毫不客氣地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
“真是個頭疼的人,如果可以真不想跟他扯上關(guān)系�!背喊粗夹�,在心里說道,然而他這時還不能想到,這世界上最神奇的,就是墨菲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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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暮軒然站在小閣樓上的暗房門口,驚訝地說不出話,他感覺自己似乎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暗房里有著各式各樣的刑架,木馬,繩索,拘束具,櫥柜里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刑具,有鞭子,蠟燭,各種尺寸齊全的按摩棒,讓一直從小到大都是三好學(xué)生的暮軒然簡直目瞪口呆。
“這個家伙,竟然有這種興趣?”
他不是故意去闖這個男人跟他提過的禁地,其實他對楚旌還有他的私人愛好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今天早上傭人打掃房間的時候,忘記關(guān)了這里的門。暮軒然從樓梯上路過的時候,看到這個門虛掩著,開了一條小縫,他怕落灰于是走上前去好心幫忙關(guān)緊,結(jié)果不小心一頭撞了進(jìn)去,就看到了讓他驚呆的一幕。
他想起來一個有些久遠(yuǎn)但深刻的記憶。
那是他本科時期,有一天同學(xué)給他發(fā)的一個小視頻。愛子心切的暮爸爸希望暮軒然能跟同學(xué)多交流,所以讓他住了一年宿舍體驗生活,其實在男生宿舍看這樣的東西很正常,然而從小只讀圣賢書的軒然并沒有了解過SM是什么。他看著畫面上身著皮革和鉚釘?shù)慕涯腥耍煤艽值谋拮映榇蛑粋嬌弱的少年,被打得滿是傷的少年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然而卻看起來好像很爽的樣子。
那時的軒然被這個視頻嚇了一跳,然而這個東西就像夢魘一樣,越想忘掉印象就越深刻。他開始好奇,那種鞭子抽在人身上到底是什么感覺,是真的有看起來那么疼嗎?但他也只敢這樣想想,因為這些東西簡直和他的光輝人生大相徑庭,家里又管得嚴(yán),所以只能在心里好奇,并沒有想到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事。
然而面前的這個畫面,暮軒然勾起了一個帶著惡趣味的笑,似乎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那個煩人的家伙,就當(dāng)是自己和他契約聯(lián)姻的補(bǔ)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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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
楚旌剛到玄關(guān),就看到暮軒然掛著燦爛笑容的一張臉,他從未想過面前的人會在自己回家的時候站在門口歡迎自己,好像是個真正賢惠的夫人一樣。
“你,吃錯藥了?”漆黑的眼瞳中先是微微震驚,他平靜了一下自己心情,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看見,然而那帶著光芒的笑臉慢慢靠近他,順手接下來他脫下來的風(fēng)衣。
“喂,暮軒然,你今天是怎么了?”楚旌皺著眉頭,看著對方乖巧地為自己掛好衣服,順便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
啪嗒——
一個類似柱狀帶著顆粒的東西滾落在玄關(guān)的地板上。
空氣瞬間安靜了。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蹦很幦患傺b抱歉地走過來,撿起了他從暗房里拿出來然后丟在地上的按摩棒:“竟然自己跑出來了,真是不乖。”
言畢,他撿起來了這只玩具,用斜著的眼神別有深意地瞟了楚旌一眼,順便假裝在嘴邊隔著空氣飛吻了一口。
楚旌的臉?biāo)查g黑了下去。他認(rèn)得這是他的東西。
帶著冷厲的氣息立即覆了上來,楚旌一把奪過那個東西,另一只手擒住暮軒然的下顎,強(qiáng)迫面前這個嬉皮笑臉的人看著自己,眼神里滿滿的陰鷙:
“你進(jìn)那個房間了?”
然而如果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暮軒然小少爺,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可不是什么欺軟怕硬的性格。暮軒然抬起頭,直視著楚旌,臉上帶著頗有自信的微笑。
“我勸你最好對我客氣點,不然你那個房間的照片,我可要發(fā)給你爺爺了�!�
漆黑的眼瞳狠狠壓了下去,帶著怒火和滿滿的陰冷。
“真是卑鄙,竟然還威脅我�!背阂话淹崎_了暮軒然,冷冷地看著他:“說,你想要什么?”
“我先確認(rèn)一下,你是對別人用這些玩意的吧?”暮軒然抬著眉,看著面前的人。
“是,又怎么樣。”楚旌沒有否認(rèn)。
“那就太好說了�!蹦很幦徽J(rèn)真嚴(yán)肅地說道:“喂,你……”
“把我綁起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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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暗房角落的椅子上的兩人到現(xiàn)在為止一句話都沒說。
楚旌被面前這個小少爺震驚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他見過很有受虐體質(zhì)的奴隸,但沒見過這么主動直接要求被打的,況且對方看起來不像是老手,這讓一向暗地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調(diào)教師有些措手不及。
而暮軒然一句話沒說的原因則是因為緊張。雖然對著男人又威脅又夸下�?�,但他其實還是真的有些害怕這些東西,萬一真的打起來很疼,那不是麻煩了。
“我先問你一句,你當(dāng)過奴嗎?”楚旌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沖著一直低垂著頭的暮軒然問道。
“……沒有。”暮軒然有點不好意思地鼓起腮幫偏過頭去,就像是被發(fā)現(xiàn)了至今為止還是童貞之身那樣尷尬。
“嘖�!背喊戳税醋约壕o皺的眉心:“我從來不教新人的�!�
“就是綁起來打而已嘛!跟你一直做的有什么區(qū)別?”暮軒然有些急,問道。
“所以我才覺得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很麻煩�!背弘p手交疊:“聽好了,關(guān)于SM調(diào)教,我只解釋一次�!�
“這個是一種類似于角色扮演的行為。施虐者是主人,而受虐者是奴隸,奴隸必須盡全力滿足主人的需要,并對主人的恩賜表示感謝,不論是懲罰或者獎勵。”
“嗯嗯。”暮軒然睜著大大的眼睛,就像學(xué)習(xí)新知識那樣認(rèn)真地聽著。
“如果奴隸沒有犯什么錯誤,是不會被打的。”楚旌淡淡地說:“而且我個人的興趣是調(diào)教完全服從的奴隸,因為這樣比較順手�!�
“所以很抱歉啊,我對你這樣的完全沒有興趣�!�
嘴上說著抱歉,然而漆黑的眼神中卻帶著輕蔑之意,這樣傲慢的態(tài)度讓暮軒然很是惱火。
真是給這家伙臉了!
“那你一般會因為什么懲罰奴隸?”暮軒然強(qiáng)壓下自己的怒火,好脾氣地開口問道。
“一般來說,對主人做出僭越的行為,像是沒有允許下的肢體接觸�!背洪]上眼睛,解釋道:“比如……”
被命令自己做什么的時候往我身上靠,這幾個字還沒出口,楚旌就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雙溫暖軟軟的唇給覆上了。
漆黑的眼瞳瞬間睜開,不可置信地顫抖著。
“這樣,算了嗎?”暮軒然親完面前的人,拉開了距離,微紅著臉頰盯著楚旌問道。
“……”
楚旌緊咬住牙關(guān)呼出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去被冒犯的一肚子怒火,扯出一個帶著寒意的笑:“暮軒然,恭喜你,你現(xiàn)在成功惹怒我了�!�
“衣服全脫了,過來�!�
楚旌面無表情地靠在椅子上,示意暮軒然脫下自己的衣服。
“只脫上面行不行?我只是想試試�!蹦很幦灰贿吔忾_紐扣,一邊問道。
“不行。我的命令是,全部脫掉�!逼岷诘难弁珟е鴫浩榷⒅媲暗娜�。
“你以為你是誰�。俊蹦很幦话欀碱^看著對方,眼里毫無懼色,反倒是帶著傲慢:“還命令我。給你點顏色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
楚旌聽到這里氣不打一處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敢這么忤逆自己的奴,然而考慮到對方是初次調(diào)教,并且手里有自己的把柄,于是他……
忍了。
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S面前的人。他現(xiàn)在真的只想對著對方那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腦袋一記暴栗。
“脫好了?好了就過來跪著�!背阂е溃f出了下一道命令。
“我不要�!蹦很幦痪痈吲R下地看著他,當(dāng)即拒絕。
有一種被挑釁了的感覺,楚旌的怒火已經(jīng)到了喉嚨:
“暮軒然,你到底想怎樣?我說的你一樣都不配合,還想不想繼續(xù)了?”
“你這是人格侮辱,我長這么大我爸我都沒跪過,還想我跪你?”暮軒然理所當(dāng)然地看著怒火中燒的人:“我讓你打我,哪那么多廢話,直接把我綁起來打就完事了,用最粗的鞭子�!�
“你是不是有病啊!”楚旌感覺自己良好教養(yǎng)的形象快要繃不住了:“你想要被打,花錢找?guī)讉人把你打一頓不就好了,非得拿照片來要挾我打你?”
“……那不一樣。”暮軒然語氣忽然軟了下去,臉紅著抬起眼睛看著他,其實是因為有些難以啟齒�。骸熬汀铱茨欠N視頻里面,他們被拿鞭子打好像都很爽的樣子,我想試試是不是真的。”
“唉。就因為這個?”楚旌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你不是受虐體質(zhì),是不會爽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
“不試試怎么知道嘛……我只是不能接受你侮辱我�!蹦很幦挥悬c委屈地看著面前的黑到不行的臉,他并不能理解為何男人會這樣命令:“你就當(dāng)這些東西全都做過了,然后把鞭子在我身上試試嘛,反正打的是我你也不吃虧�!�
可SM本身就不是這么玩的啊。楚旌在心里默默嘆氣。
“真是拿你沒轍。”楚旌看著對方還是不死心,一臉“好氣哦但是還是要注意風(fēng)度”的表情,拽著對方的手臂,雙手分別用繩索捆住吊在天花板上:“我從來不強(qiáng)迫別人,要是受不住了你就說�!�
他很貼心地從櫥柜里選了一條粗細(xì)適中的皮鞭,這個對于新手來說應(yīng)該最合適。
修長的手指撫摸了一下暮軒然溫?zé)峁饴愕暮蟊�,然后下一刻,楚旌揚起手中的鞭子,對著那里就是一鞭,白皙的皮膚上瞬間鼓起一道紅痕。
“啊……!”暮軒然由于突然的鞭打毫無預(yù)兆地叫了出來,他感覺到自己背后被打的地方熱了起來。
楚旌看著面前人的反應(yīng),露出了有些滿意的笑:“想不到你這種聲音,還挺好聽的。”
“繼……繼續(xù)。一次沒什么感覺�!蹦很幦幻鎸χ鴫�,說道。
竟然還命令我。楚旌雖然帶著笑,然而眼神壓了下去。
“二十鞭,自己報數(shù)。”
“啊!”背上又挨了一下,暮軒然喊了出來,然而施虐的人卻皺起了眉頭:“我說了報數(shù),不自己數(shù)的話,就不算。”
“誰……會說!”暮軒然咬緊牙,倔強(qiáng)地說道,然后背上又被交叉鞭打了兩下。
“嗯啊��!”
“還不數(shù)嗎?”楚旌勾起一個嗜虐的笑:“什么時候數(shù)夠了二十,什么時候才停哦。”
“額�。“�!”
鞭子與皮膚碰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調(diào)教室里面回響著,楚旌不帶感情地一次又一次揮下皮鞭,對著光裸著的后背殘酷地虐打著,直到暮軒然白皙的背部布滿了腫脹的鞭痕。
打了三十多鞭,暮軒然最后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了,額頭上布滿汗珠,身體上也涌出了一層薄汗,楚旌憑著經(jīng)驗感覺到面前的人似乎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他走上前去,手指滑過腫起的紅印子,湊在對方身后開口到:
“好了,打也打了。你滿意了?”
“……才,沒有�!币粋微弱的聲音說道。
“嗯……?”楚旌皺起眉頭,這家伙都這樣了,難道他還想被打?
等了許久,平復(fù)完呼吸的對方終于說出了下文。
“我說,你技術(shù)好爛啊。感覺就像是在被打,一點也不爽�!�
楚旌聽到的一瞬間臉黑得可怕,握緊的拳頭不受控制地顫抖,渾身都散發(fā)著將人拆吃入腹的氣場。自從他進(jìn)了這個圈子,沒有哪個奴不是跪在他腳邊求他多調(diào)教自己一次的,由于他是天生的S氣質(zhì),經(jīng)常會想到一些很契合M期待的玩法,所以每次都能讓雙方感受到SM的快樂。
然而面前這個新手都不算的菜鳥,竟然說他技術(shù)爛?
“剛剛的話,你再說一次�!背汉谥�,將暮軒然從后面壓在了墻壁上。
“呃……抱歉,我沒有罵你的意思,可能我說的太直白了。”暮軒然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降臨,他會道歉純粹是由于他在心地善良為對方換位考慮,明明自己威脅了對方卻鄙夷了人家的技術(shù),好像自己是有點過分。
然而下一秒,他感覺自己的雙眼被一個硬硬的皮質(zhì)眼罩給蓋住了。
楚旌面無表情的給他蒙上了眼罩,順便掰開了他的下頜給他戴上了口枷。現(xiàn)在他要給面前這個口無遮攔的菜鳥一點教訓(xùn),真的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嗯嗚嗚嗚嗚!”
“你會為你說出的話付出代價�!背郝冻鲫幚涞难凵瘢|摸到暮軒然的腰腹,他輕輕動了動手指,對方的皮帶和扣子就松垮了下來。
“……嗯嗚?”
被蒙著眼睛的暮軒然感覺自己的褲子變松了,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忽然,他感覺到一只手粗暴地扒了他的褲子,光裸的臀部瞬間暴露在有些冰涼的空氣中。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大腦感受到了一種未知的恐懼。
“就怕了?剛剛囂張的樣子哪去了?”楚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面前有些發(fā)抖著的人:“既然剛剛沒有滿足到你,接下來就讓你爽翻天�!�
還沒來得及考慮,暮軒然就感覺自己的左邊臀部挨了狠狠一下,被打屁股的羞恥感讓他彎曲了膝蓋,然而下一秒,下一鞭又打了上去。
“嗚嗚……!”
又是左邊,暮軒然被兇狠的力道和難忍的疼痛給嚇到,眼睛被蒙住又什么都看不見,只能用身體感受對方施虐的暴行。
“啪——啪——”
接下來的兩次又都是左邊,上一次的疼痛感還沒有完全消退,下一次新的疼痛又襲來了,然而現(xiàn)在不僅是新的疼痛,鞭子落下的地方覆蓋了上一次的位置,像是變本加厲地要把那塊皮膚給抽爛那樣。
暮軒然吃痛地向前挺著身子,想要逃離這樣的刑罰。
“再動就再打一次那。”
看穿了面前的人的想法,楚旌勾起了笑,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并未停下。
“嗯嗚嗚嗚嗚嗚!”
將之前的鞭痕又描摹了一次,甚至加長了一下紅色的痕跡,楚旌滿意地聽著對方被堵在口腔里的哀嚎,施虐之心得到了些許滿足。
下一鞭不知道又會照顧到哪里,暮軒然的大腦已經(jīng)被恐怖的疼痛感占據(jù),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打的部分,然而男人手中的鞭子并沒有什么規(guī)律可言,沒有固定的時間差,也沒有固定的位置,未知的恐懼隨著鞭子的到來,一步一步侵襲了他的五感。
來回抽打了左邊的臀部十幾次,白皙結(jié)實的臀瓣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肉,由于有幾鞭來回重復(fù)鞭打在同一個位置,再下手的時候已經(jīng)見血,交錯的紅痕和血痕將白皙的皮膚點綴的十分動人。
楚旌走上前,解開了暮軒然的口枷,由于疼痛而緊緊咬住的鐵環(huán)忽然被拿出,上面滴落下來粘稠唾液的銀絲,被壓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得到了釋放,暮軒然顫抖著身體,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喘著濕熱的氣體。
此時,一個干燥溫?zé)岬氖终坡采w上了飽受凌虐的臀瓣,輕輕揉著腫脹的鞭痕和傷口附近的皮膚,將疼痛感慢慢在皮膚上化開,給予了暮軒然一陣要命的安慰。
楚旌從背后壓著暮軒然,一邊揉著被他打得腫爛的臀部,一邊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最后三鞭,自己報數(shù),聽見了嗎?”
感覺到殘忍的刑罰還未結(jié)束,暮軒然瞬間僵住了身體,然而下一瞬間,給予著自己安慰的溫?zé)崾终齐x開了他的身體,熟悉又陌生的疼痛再次襲來。
“呃��!”
“報數(shù)。”楚旌面無表情地?fù)]下鞭子,對方的口中還是沒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不……”暮軒然發(fā)出微弱的聲音,依然倔強(qiáng)地反抗著。
楚旌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在堅持著什么,說個數(shù)字能把他難到哪兒去?照著他這樣打,一般的奴早都屈服了,這個菜鳥怎么就是這么倔強(qiáng)呢?
“說一�!彼眯牡靥嵝阎�。
被吊著的青年垂著頭,仍未開口。
臀尖又挨了狠狠一鞭,難以忍受的痛楚讓暮軒然痛叫出聲,發(fā)出了慘痛的哀鳴。
“嗚啊啊啊��!”
“還不說?看來你這里是不想要了?”
楚旌輕輕用鞭子柄抵住已經(jīng)滲出血的痕跡,像是發(fā)出威脅,然而他并不會真的破壞暮軒然的身體,因為作為一個合格的調(diào)教師,由于自己的欲望而損傷奴隸身體這種事是最忌諱的。
自己剛才被激發(fā)的怒火也差不多消散干凈了,楚旌打算最后抽一下就放過他,他將鞭子輕輕滑過傷痕累累的臀瓣,像是在尋找合適的位置下手,引得面前的身體一陣戰(zhàn)栗。
最后,他將鞭子對準(zhǔn)了臀縫,順著兩個臀瓣之間的敏感部位打了下去,半長的鞭子順帶照顧了一下前方的分身和睪丸。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暮軒然疼得一下子腿全部癱軟,被吊著的狀態(tài)下直接跪了下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將他的身體接住。
楚旌解開了暮軒然的眼罩和束縛著他的繩子,將脫力的身體從后方環(huán)住抱在懷里。被解下眼罩的暮軒然抽噎得呼吸著,眼睛由于不斷涌出淚水而紅腫著,讓人看了十分心疼。
“我真是不懂,報個數(shù)能難死你?”楚旌從背后抱著被打的虛脫了的暮軒然,帶著疑惑的聲音開了口:“報數(shù)又不是什么機(jī)密,我甚至懷疑你是來我這里訓(xùn)練反拷問的。”
“……”暮軒然咽了咽口水,還是沒有說話。
“還有,”楚旌按住他的肩膀?qū)⑷寺^來,盡量不去碰他背后和臀部的傷口:“我這個房間里有監(jiān)控錄像,你剛剛跟我說的話全部都被錄了下來,包括你是自愿被我打這種事�!�
“所以你不要想著去把照片發(fā)給我家人來威脅我,因為我也有了你的把柄。”楚旌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對方的下巴:“聽懂了嗎?”
暮軒然倔強(qiáng)地移開了有些渙散著的眼神,似乎還是有些不服氣。
“你啊,真是�!背罕凰@樣的模樣氣笑了:“以后還敢不敢亂說話了,嗯?”
“……小氣鬼�!蹦很幦蛔炖镄÷曕洁熘�。
楚旌看著他的眼神暗了下去。
“你……你還想干嘛!”忽然對方的身體壓了過來,暮軒然不禁顫抖了一下。
“對你負(fù)責(zé)�!�
楚旌伸出手探向暮軒然的臉,看到對方瑟縮著閉上了眼睛,心里也覺得好笑,就安慰著揉了揉對方棕色的松軟頭毛。
“能走嗎?給你上藥�!�
“嗯�!彪y得楚旌退了一步,暮軒然也就順著臺階下了,他將手臂搭在楚旌的肩膀上,然而瞬間左邊臀部碰到了對方的身體,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旌笑了笑,也沒多想,半蹲下身,示意他站在自己背后,讓他雙手摟住自己的脖頸。他雙手伸過去環(huán)住對方的腿彎,將人直接背了起來。畢竟是傷在了背部和臀部,所以又抱不得,只能背走了。
暮軒然趴在對方寬闊而堅實的后背上,從對方的身體里感受到了一陣陣溫暖,他把臉低垂下去埋在楚旌的后頸和自己的雙臂之間,呼吸著對方身上冷淡的香氣,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開了新坑,日更~這對調(diào)教過程真的超級逗!寫的時候我都在憋笑hhh
進(jìn)入模式
2
不要停
木馬+鞭打
暮軒然睡著睡著,忽然感覺自己背后被涂上了清涼舒適的東西。他睜開眼,看見楚旌正坐在他的床邊,一邊給他的鞭痕涂抹藥膏,一邊揉著被打傷了的皮膚。
“你醒啦?”楚旌笑著看著趴在床上跟咸魚一樣的人,手里溫柔的動作還在繼續(xù)。
“嗯……謝啦,楚旌,麻煩你把我背過來,還麻煩你照顧我�!蹦很幦患t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畢竟剛剛是他要挾男人打的他,自己竟然還摔倒了還暈了過去,怎么想都覺得有些丟臉。然而此時的楚旌不但沒有惡言惡語嘲諷他,還貼心地照顧著自己,暮軒然心里滑過一絲感激的暖意。
“……沒事�!背荷晕读讼拢瑳]想到這個家伙意外地很坦率,跟剛剛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完全是兩個人。
“額……那個,”暮軒然將頭壓在枕頭里,然而從旁邊都能看到他的臉已經(jīng)紅到耳根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摸我的屁股了……有點羞恥�!�
“……”手里的動作停了。
楚旌才注意到,暮軒然確實是一絲不掛地扣在床上,白皙的皮膚上都是他弄出來的交錯的紅痕,屁股上已經(jīng)傷得有些過頭,全部都是血痕,還好剛剛先揉開了一些,不然明天有這家伙好受的。
“那,我不碰你這兒了,我給你把背上的傷揉揉,這里你夠不到�!背簢@了口氣:“你記一下我是怎么給你弄的,之后屁股上的傷你自己揉�!�
“嗯……”暮軒然疼得沒力氣,難得這么聽話一次。他看著楚旌側(cè)坐在自己身旁,認(rèn)真又熟練地安撫著他的傷口的樣子,心里有些復(fù)雜,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你對你的每個奴隸都這樣嗎?”
“沒有啊,你是特殊的。”
暮軒然問的是,你對你每個奴隸都給按摩和上藥嗎。
楚旌回答的是,你是我碰到的最特殊的一個M,怎么打都不吭聲,所以才把你給打成這樣了。
雖然兩個人各說各的,然而剛好能巧妙地對應(yīng)上了。
暮軒然聽到這句“特殊”不知為何有些開心,不過既然楚旌這樣說了就證明了自己的人格魅力,所以他卸下了心防,沖著楚旌露出了個甜甜的笑。
“……你真好啊。”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楚旌忽然被夸,一瞬間懵了。這家伙,都被我打成這樣了,竟然還說我好?他將手上的藥膏盒子放下,伸向暮軒然前額的棕色頭毛,摸了摸發(fā)現(xiàn)并沒有發(fā)燒。
切,好不容易夸你一句,還三分顏色開染坊了。暮軒然皺了皺眉頭,又被背上的手揉得很舒服,所以沒反駁。
“行了,就這樣吧,等下你自己弄吧,我先走了�!�
楚旌把藥放下,走出了門。暮軒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把紅紅的臉在枕頭上蹭了又蹭,覺得這人好像沒有之前那么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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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軒然第二天去楚旌房間還藥膏的時候,敲了好久的門都沒人應(yīng),沒想到都傍晚了,早都過了公司下班的時間,這家伙還沒回來。
他輕輕轉(zhuǎn)了一下門把手,發(fā)現(xiàn)門沒鎖。
“好像這樣不太好吧�!蹦很幦挥行┻t疑,然而他還是關(guān)上了門,決定等對方回來。
又等了一個小時,暮軒然發(fā)現(xiàn)楚旌還是沒回來,他想著不過就是放個藥膏,自己也不稀罕他的那些秘密,于是他推開了房門,進(jìn)入了男人的房間里。
“嗚哇……這是被轟炸過的城區(qū)嗎?”暮軒然對著靠窗的桌子不禁吐槽了一句。
房間里倒是還算整齊,然而與房間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楚旌那個雜亂無章的辦公桌,歪七扭八地堆著各種文件和企劃,也許是真的很忙的緣故,也不難理解為何男人最近總是在下班之后很晚的時候回來。
暮軒然發(fā)現(xiàn)如果他把藥膏放在這一堆文件之間,不給楚旌打招呼這家伙絕對找不到,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藥膏放到一個角落,為了報答之前幫他處理傷口的恩情,他決定幫楚旌整理一下桌子。
花了半個小時,暮軒然把文件和企劃全部按類別整理好了,順便還整理了其他筆記本和活頁紙,在他將一個小黑本子里面夾著的筆取出來放回筆筒的時候,想摸一個東西代替書簽,結(jié)果在一堆書簽里面隨手一摸,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卡紙——
一個寫著“晨昏俱樂部”的名片,上面寫著地址和調(diào)教師的名字:楚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