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葉恩差點導(dǎo)致難產(chǎn)
日子很快到了臨產(chǎn)附近,今天莫荏從早起就感覺體內(nèi)有些隱隱不對,但心大的他也沒多想,早餐時間黏著蘇然親親摸摸快半小時,才不情愿的戴上了那支最大號的擴張按摩棒,經(jīng)過葉恩幾天的無情監(jiān)視,莫荏在兩天前就適應(yīng)了這個“魔鬼教具”。
“嘶…嗯…什,哈啊,什么傻逼紋路設(shè)計…”莫荏日常吐槽葉銳的惡趣味設(shè)計。他正大張著雙腿仰躺在沙發(fā)上,手指緊緊扣進沙發(fā)軟墊才能克制住不掙扎。那破按摩棒就不是給正常人用的,偏葉銳嫌麻煩不給換,以至于現(xiàn)在僅僅是插進一個前端,莫荏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緊繃起大腿根部。還是蘇然的輕柔按摩才能保證不頻繁痙攣。
“但其實也挺爽的不是嗎。”蘇然半擁著莫荏,左手擼著莫荏微微炸毛的碩大狼尾,右手隱于莫荏腿間,正握著那大號按摩棒打著旋的往緊繃到極致的生殖腔里插入。
“哈啊……唔,不爽,太,嘶,太粗了�!蹦箝]著眼,嘴上說著不爽,手指卻越發(fā)用力,生殖腔的一絲一毫感受都放大傳到腦內(nèi),他能感受到每一條粗糙紋路摩擦著劃過肉壁。
“哦?”蘇然微微瞇眼,心里不知在盤算什么。“真的不爽嗎?”
“不,哈啊,呃啊!別……“莫荏驚恐的睜開眼,他眼中已經(jīng)帶著幾分迷離與水霧,聚睛片刻才看清蘇然臉上的狡黠壞笑,剛剛蘇然指尖探進中空的柱桶內(nèi),對著那布滿粗糙紋路的按摩棒內(nèi)壁小小敲擊了兩下!
那大號按摩棒的中空容納蘇然整個手掌都還有空余,因為那磨人的紋路,讓蘇然的小操作也能帶給莫荏百般增長的刺激。敲擊連帶著整根按摩棒快速震動起來,生殖壁被震的發(fā)麻,很快又從麻意轉(zhuǎn)化為無窮的快感與難耐,莫荏忍不住掙扎起來,但身體笨重,別說逃離蘇然的手,不弄巧成拙把自己搞得更狼狽就算不錯了。
“然然…”看出蘇然還有繼續(xù)的意思,莫荏聲音都帶著些不自查的慌亂,“唔嗯…別,別玩了,給你玩奶,唔呃,奶子今天還沒吃…”
蘇然捏了捏莫荏尾尖算作安撫,本是脫口而出發(fā)“好”字,在看到莫荏臉上的潮紅時硬生生吞下。她無意識吞咽了口水,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叼起莫荏一邊乳粒含了幾口奶,卻是被那酒意熏得更加燥熱。
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先離開,去玩玩莫奕或是小狗泄泄火,但手卻舍不得從莫荏體內(nèi)挪出。最近莫荏被那按摩棒日夜操得生出幾分媚意,雖然這樣形容一個軍校猛男似乎不太搭調(diào),但確實很媚啊……
回想起那中空器具…蘇然又舔了口嘴里的乳粒,惹得莫荏一顫,身下按摩棒又深入了一些。因是最大號,所以為了更加輕便,它是鏤空設(shè)計的,而又為了加固,增加了更為復(fù)雜的紋路。插入體內(nèi),蘇然甚至能透過那紋路間看見被勒出的紅色媚肉……
過于饞人了……
蘇然舔舔唇,再次“不小心”戳到一處嫩肉,換來莫荏一聲哭喘。
“寶貝,”她壓低聲音,湊到莫荏耳邊,“我們玩點刺激的好不好?”
“不,不行…”莫荏聲音有些抖,他是真怕了,他之前要是知道臨產(chǎn)期會這樣敏感,前段時間他肯定不會還瞎幾把作死各種撩拔蘇然!
但蘇然問出這句話,就不是在征求同意,僅僅是先讓莫荏有個心理準備,至于莫荏的回答,在快速線上問了葉恩并得到肯定答復(fù)后,便完全不重要了。
“然然……”莫荏自然是看到了蘇然確認消息后突然興奮的臉,惡狠狠啃了一口蘇然臉蛋,卻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你,操,寶貝你悠著點�!�
“一定!”蘇然聲音都愉悅起來,飛快起身去找工具去了。
“操…”莫荏看著蘇然歡快遠去的背影,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這不得被玩死?”
蘇然很快回來,手上拿著對金屬筷子。
莫荏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用來干什么的,他無奈撫額,“寶貝,咱再商量一下”
“沒得商量,乖�!碧K然傾身下去吻住莫荏,勾著他唇舌糾纏,那筷子被她當做小錘子探進那按摩棒的空洞,怕莫荏等會過于刺激亂動,還給莫荏腿上綁了束縛帶,繞在沙發(fā)兩角上。
萬事俱備,蘇然笑著舔舔莫荏耳尖,“寶貝,我們來敲擊個小曲兒?”
語畢,蘇然便壞笑著用筷子輕輕敲擊那鏤空按摩棒,都是金屬,兩者發(fā)出碰撞,就連蘇然手都能感受到那不斷的震動。
“咿呀!呃唔…等……”巨大的刺激讓莫荏完全沒法發(fā)出連續(xù)的聲音,腿被綁死,他只能手上用力抱緊身前的蘇然�!班腊�,慢…操,寶貝你輕點…!”
“舒服嗎?”蘇然這問題答案顯而易見,莫荏爽得眼睛都失去焦距,抱著蘇然一個勁的又親又啃。
“唔啊�。∴艈�!”金屬筷子敲擊按摩搬發(fā)出空靈的聲響,隨著筷子進入的深淺不一,聲音也自成曲調(diào),還真算是在敲彈小曲�!肮 瓎柽馈�
生殖腔被震得發(fā)麻,無法躲避的快感快速肆虐過全身,莫荏被弄得都快崩潰,他很少被操得能這樣狼狽。
雙手緊緊抱著蘇然,像海上抱著浮木,偏這“浮木”才是讓他這樣難耐的罪魁禍首,他被操出的生理淚水糊了蘇然一臉,嗚嗚咽咽在蘇然耳邊哼唧,全身泛著潮紅,連手指都因為這極致的快感顫抖著。
“寶貝,哈啊啊,慢,唔呃!然然……”
哭腔越發(fā)明顯,喘息帶著控制不住的哭叫,生殖腔內(nèi)快速收縮著,那銀筷時不時還會戳上敏感的嫩肉,莫荏覺得自己都快被操爛了,但又確實很爽,爽到他腔口被玩開,羊水泄出,還以為是自己流出的淫液,他混沌的大腦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流出那么多水有什么不對,反而是覺得自己實在過于騷亂了,更加興奮起來。
“嗯?”還是蘇然感受到大量濕意才發(fā)現(xiàn)不對的,“等等,”蘇然心跳都停了兩拍。滿腦子都是,不會吧,我居然把孩子玩出來了,怎么辦?怎么辦?但是剛剛?cè)~恩確實是說了可以玩的�。≡趺慈~恩也肯人吶!
“寶貝,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蘇然感覺伏下身觀察莫荏下體,但她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哈啊,唔……沒,操,這玩意,哈,怎么還在震!”
“應(yīng)該不是余震,是不是孩子在踢?”蘇然邊安撫邊趕緊叫人,那筷子還遺留在莫荏體內(nèi)她也顧不上了,打電話給葉得知他們已經(jīng)到家門口了,便趕緊去開門。
“恩叔,莫荏他,他好像有些不對!”
“別慌,就是知道會被玩開腔口,我們才過來的嘛�!比~銳晃晃悠悠踏進門。
“那剛剛怎么還給我說可以玩刺激的?”蘇然魂都快嚇掉了,拖著葉銳就把他往沙發(fā)拉,莫荏竟還在高潮余韻中,暈乎乎癱在沙發(fā)上小聲喘息。
“生小狼崽本來得這樣,爽到極致哪里還知道疼,我父輩那一代,能有雌主或者雄主這樣幫著開腔口,那可是得寵的體現(xiàn),“葉銳小嘴巴巴的說,腿上動作倒也不慢,“不得寵的都得自己孤零零一個人生,你不知道正常開腔口可疼了,就得這樣玩開才對�!�
“行了�!比~恩被吵得頭疼,直接出手伸向莫荏生殖腔內(nèi)的按摩棒。
“唔啊��!不……哈啊,慢點!”莫荏差點彈起來,穴肉絞動,葉恩一時還不能完全抽出,只抽出了一半便被裹緊。
“放松�!�
“不,呃啊……操…別,不行……”莫荏聲音都弱了下來,按摩棒被嫩肉緊緊包裹著,稍微往外一點,莫荏就反應(yīng)劇烈,雙手慌忙搭上蘇然上前,一手揉著莫荏尾巴根,一手握上莫荏手安撫。
“唔……”莫荏抱上蘇然,�!叭�,然然……”
莫荏被身后刺激得直往蘇然懷里拱,葉恩是講究高效,絲毫不手軟。
在家莫芠玩得花,家里一個個被玩得腿軟手軟小玩具取不出來是常有的事,一般這時候也就葉恩還勉強爬得起來,他處理的事后沒有上千也有一百了。習慣性的忽視莫荏那已經(jīng)克制不住的哭喘,擰著粗糙紋路的按摩棒旋了兩圈便直接用狠勁抽出。
“………嗬�。。〔弧 弊冋{(diào)的嘶吼聲前是長久的沉默,因為刺激過大,莫荏直接失去了聲音乃至呼吸都驟停,等緩過來終于能發(fā)出聲音時,他已經(jīng)完全隔絕外界感觀,只能感受到生殖腔內(nèi)壁火燒一般的疼�!皢璋 拧�
當羊水徹底沒有按摩棒的阻擋涌出時,葉恩才想起來這次似乎處理的不是家里幾只傻狼。
聽著耳邊莫荏難受的哭吼,他難得有些心虛的挪到一邊給葉銳讓位置。而經(jīng)過他簡單粗暴處理的莫荏此時連哭叫都發(fā)不出了,縮在蘇然懷里抖成一團,雙手攥緊蘇然衣服,整個人都已經(jīng)失去神智,一臉癡意。
“不是兄弟,”葉銳檢查了一眼莫荏生殖腔的狀況后扭過頭看向不知什么時候縮在角落的葉恩,“這尼瑪生完孩子也腫不成這樣啊,你剛剛是硬拔的?”
“咳,我還以為是家里那幾只,習慣了,”葉恩躲開葉銳的視線,頓了頓又說,“是他太不耐操了�!�
“嘖,”葉銳搖搖頭,“孕夫就尼瑪不靠譜。這玩意給你,你也不耐操啊!”葉銳拎開那最大號的兇器,上面都肉眼可見帶著些血絲。老父親臉上難得出現(xiàn)心疼的表情,伸向莫荏生殖腔的手都輕柔了不少。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擴張過渡,蘇然只記得自己抱著莫荏安撫,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小狼崽已經(jīng)出生了,小崽子蜷成一團,是獸型,所以顯得很小一只,身上有些細少的絨毛,濕乎乎黏在身上。
蘇然還沒仔細看,就聽到莫荏拔高的痛哼,但因為之前的嘶吼,嗓子早就啞了,也只是發(fā)出些沙啞的低喘。
人類崽子比起小狼大很多,剛剛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狼崽滑到生殖腔道,才覺得內(nèi)壁有些刺痛,這痛感還基本是葉恩的鍋。但人類崽子就完全不同,生殖腔口經(jīng)過狼崽的擴張卻只能通過人類崽子一個頭,葉銳也有些急了,畢竟他們家就沒出過一個人類崽。
“嘶……莫荏你用點力啊。”
“唔……”莫荏有氣無力癱在蘇然身上,生殖腔內(nèi)慣性的收縮著,他能感受到體內(nèi)像是卡著一顆蛋一般的頓感,但疼痛卻幾乎麻木。
他實在沒有力氣,而人類崽又十分脆弱,不敢讓其長期缺氧,所以最后是葉銳指揮蘇然親手探進生殖腔把人類崽子拽出來的,而莫荏早在蘇然手探入時便徹底暈了過去。
“嘖,”葉銳滿頭大汗看著蘇然懷里毯子包裹的女嬰,點了點嬰孩皺巴巴的小臉蛋,確實小孩無聲才放松下來癱坐在沙發(fā)上。而葉恩因為心虛,已經(jīng)帶著莫奕他們把莫荏抱進了修復(fù)倉。
小狼崽已經(jīng)被變做獸型的莫辰舔順了毛,此時正窩在莫辰懷里吃奶,蘇然將懷里的崽也放莫辰懷里就去看莫荏了�?粗迯�(fù)倉中躺著的莫荏,蘇然慶幸現(xiàn)在的社會有修復(fù)倉的發(fā)明,但還是決定以后再接生,一定要找?guī)讉醫(yī)生在現(xiàn)場才是,葉家狼都不怎么靠譜啊操!
【作家想說的話:】
!�。�!我才發(fā)現(xiàn)后面有一章重復(fù)章,好怪,明明前幾天來看都沒有的,不小心誤買的大家抱歉呀!我已經(jīng)把那一章重復(fù)章往后挪了!真的抱歉,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
咕咕咕咕,鴿子精忽視了我的懶癌程度,本來說白天準備考研,晚上偶爾還是能寫寫,但一切皆是fg,所以我估計以后都是些短篇一些的肉,大概一到兩千字?的小番外吧。
并且會開始寫另外一個坑,雖然時間也不定……
番外
群體調(diào)教
莫奕倒立挨C
江祁然白允塵走繩預(yù)告
這次群體調(diào)教事件的爆發(fā)是在蘇然第三次被家里獸人撲到叼住脖頸之后。
進入大學后,蘇然明顯感受到家里的氛圍發(fā)生了些許變化,比起高中莫荏的暴力壓制下的表面和諧,現(xiàn)在的卻總是暗戳戳多了幾分“不懷好意”的蠢蠢欲動。
在莫辰去了軍校后,剩下三人更是沒了約束,或是不經(jīng)意間撲倒蘇然討要些“好處 ”,或是床笫間偶然展現(xiàn)出的危險獸性,正是獸型成年的時候,不該存在的獨占欲與野性都在悄然生長,一點點試探蘇然的底線。
可蘇然自然不會被壓制了去,以前她還覺得莫荏對幾個弟弟過于暴力了一點,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小狼崽子確實是需要好好教導(dǎo)一下的。
“然,哈啊,然然…”顫抖的男聲從桌角傳來,只是短短的幾個字,卻能聽出其中萬分的難耐與崩潰,至于為什么是桌角…
蘇然手中的藤鞭狠狠抽在身旁倒立著挨操的莫奕小腿上,疼得人身軀劇烈一晃,險些沒穩(wěn)住身軀直接砸沙發(fā)上,眼淚又涌出幾股,讓他眼前遮擋的布條濕痕又擴大了幾分,那布條已經(jīng)被潤濕得可以擠出水來。
“尾巴夾緊,腿繃直�!碧K然的聲音冷淡,就像看不見莫奕全身緊繃的肌肉已經(jīng)快超負荷,甚至還又把莫奕身后兩穴里的按摩棒都加了一檔。
幾乎是她按下遙控鍵的下一秒,莫奕就崩潰的徹底哭出來,他已經(jīng)倒立半小時了,正常的情況下,倒立半小時對于獸人來說小菜一碟,可他是在炮機上被操到腿軟虛脫后,還又被塞了兩根帶滿顆粒的按摩棒扔在這倒立!按摩棒抵進了生殖腔內(nèi),蘇然這次顯然是動了真怒,絲毫沒有放水,只是小小的顫動不穩(wěn),都會換來破空而來的幾道狠抽。
汗水與淚水早已打濕了頭發(fā),莫奕腰靠著沙發(fā)才能勉強保持倒立的動作,臀肉遍布著紅痕,短短半個小時,他被抽了不下百下。狼尾被要求夾在雙腿之間,堅硬的狼毛蹭著會陰,又癢又疼,莫奕強穩(wěn)著身軀,怕那狼毛刺進已經(jīng)紅腫的穴肉中。剛剛的炮機操得他穴肉都有些外翻。
“嗚啊…我,哈啊,然然,我錯了,嗚,不行,呃嗚,然然…”莫奕哭得快喘不過氣,眼睛上的布條已經(jīng)處于飽和狀態(tài),淚水倒流進發(fā)叢,臉色也因為倒立缺氧發(fā)紅,雙手青筋暴起,酸的都快沒了知覺,是再也支撐不了多久,但蘇然明顯還沒消氣。
莫奕只好憋著眼淚,深呼吸幾下,但無濟于事,眼睛被遮住,失去了視覺,反而更能感知到身體每一處的酸脹,已經(jīng)無力的手臂支撐著全身的體重,頭部缺氧,而身后,體內(nèi)還在經(jīng)歷著道具的高速旋轉(zhuǎn),每一次尾椎處傳來的快感,都像是壓彎駝峰的最后一根羽毛。他哭得止不住,“我再也,呃啊…不,不敢了,然然!讓我,嗚啊,讓我下來,我錯了,呃啊�。 �
“嗖啪!”又是一鞭狠狠抽在臀峰,莫奕這下是真沒穩(wěn)住,身體重重摔下,整個人摔在沙發(fā)與茶幾中間那點空隙,手酸到劇烈發(fā)顫,癱在地上,布條被他乘機扯落,露出一雙紅腫的雙眼,他無力的雙手抱住蘇然的腿,腦袋埋在蘇然腿間,渾身還在大幅度顫抖著。
“然然,我錯了,別,嗚,別生氣了”眼淚瞬間潤濕了蘇然膝蓋處的布料,她用手去推開,又被莫奕抱著手哭,眼淚又糊了滿手。
蘇然皺起眉,用力抽回手。冷下聲音,“跪好!別亂蹭。”
“唔嗯…”莫奕用盡全力才勉強保持了跪姿,雙腿還發(fā)著顫,他現(xiàn)在到是慶幸是在沙發(fā)邊了,至少還能有個支撐,不然以他的腿軟程度,只能癱坐在地上。
蘇然坐在沙發(fā)上觀察著面前三人,白允塵和江祁然在剛剛莫奕受罰時便已經(jīng)跪下了,如今也快有三個小時,江祁然明顯有些跪不住了,但又不敢亂動觸這個霉頭,目光閃躲。而白允塵也難得端正了態(tài)度,跪得端正,似乎已經(jīng)猜到下一個便是拿他開刀了。
蘇然又看回莫奕,莫奕還時不時抽噎幾下,哭聲到是停了,就是整個人靠著沙發(fā)慫成一團,還在努力跪直,又腿酸支棱不起來,小心翼翼看向蘇然,還不敢直視蘇然的眼睛,目光落在她手指上不挪。
蘇然用藤鞭挑起莫奕下巴,強制他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她微微扭頭,露出脖頸上的咬痕,聲音平淡,“還咬嗎?”
“不,不咬…我錯了,然然,”蘇然沒準他們幫著清理傷口,現(xiàn)在脖頸上的血痕都還清晰可見,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深紅色的血痂在潔白的脖頸上十分顯眼,莫奕看向那刺眼的紅,心疼懊悔夾雜在一起,恨不得一口咬死上午的自己。他滿臉懊悔,“然然,讓我?guī)湍闾幚韨诎�,我…�?br />
他沒繼續(xù)說下去,因為看出了蘇然明顯的拒絕。
“還清理什么?就讓它留著,”蘇然嗤笑一聲,環(huán)視幾人一眼,“之前不老說控制不住捕獵行為,怎么現(xiàn)在聞著血味,反而控制得住了?”
上午被撲倒咬上脖頸的心悸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些手軟,最近家里暗潮涌動,三人明里暗里的爭寵蘇然都忍了,可她不能忍受被當做獵物供幾人爭奪狩獵。
當她是兔子么?
“本來說是殺雞儆猴,收拾一個就算了,但奈何我心情還是很糟糕�!碧K然把藤鞭扔向白允塵,“你們自己去選個懲罰方式,最好能讓我心情好起來,不然,就只能讓你們?nèi)疾缓眠^了�!�
蘇然是盯著白允塵眼睛說的,兩人心中都明了,家里最近的氛圍幾乎可以說是白允塵一手帶起來的,也就莫奕江祁然兩個傻子被激得當了這出頭鳥,不知他蟄伏在后撈了多少好處。
白允塵接收到蘇然的眼神,了然爬向了一邊裝著玩具幾個箱子,江祁然跟在他身后,因為跪得太久,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蘇然看他那翹起亂晃的尾巴,差點沒繃住表情,趕緊瞪向莫奕,嚇得莫奕胡亂抓起剛剛那根藤鞭舉過頭頂,聲音還帶著哭腔。
“然然,你繼續(xù)揍我吧。 ”
“手累。 ”蘇然瞥向白允塵那邊,也不知道他倆會選什么。
“那我自己揍自己。 ”莫奕聲音還啞著,聽起來倒還怪可憐。
“嗯? ”蘇然移回視線,臉上最終還是帶了些笑意,“ 也行,今天那只爪子撲的我,就打腫那只爪子�!�
今天對莫奕的懲罰本來到此結(jié)束了,但莫奕自己主動加罰,她倒也樂得看。還順手給莫奕換了個藤條,藤條沒有藤鞭強度高,還更順手。
而那邊白允塵和江祁然也回來了,嘴里叼著的,居然是上次莫辰莫奕玩過的走繩。
這樣一想,上次玩過好像就沒拿出來用過了,江祁然,白允塵剛好也沒玩過這玩意兒。
蘇然心里滿意的點點頭,想起上次玩走繩的時候,江祁然還沒正式進家里,還被莫奕當時的慘樣嚇到了,現(xiàn)在看過去,果然江祁然一臉恐懼與不情愿,就連莫奕自己抽自己左手的動作也是停了一瞬,顯然也是想起了上次的情景。
蘇然走近拿起白允塵嘴里叼著的走繩,故意遞給江祁然�!澳闳グ堰@東西綁好,系在上次莫荏系的高度,你應(yīng)該還記得? ”
“主人… ”江祁然的聲線都在顫抖整個人都是拒絕的,但還是只有乖乖接過東西,但就算是死也得拉個墊背的,他看向一邊的莫奕,“主人,莫奕應(yīng)該記得更清楚吧�! �
“也是, ”蘇然轉(zhuǎn)身叫上莫奕,讓他和江祁然兩人把走繩綁好,一共兩根,綁好后,蘇然試了試高度,竟然比上次還綁得高些,她看向莫奕,果然看莫奕那端故意使壞,偷偷綁高了些許,拉高了走繩的整體高度。
但她也沒點明,看向還跪著的白允塵,將人叫了起來。
“自己再去選些裝飾物,該有東西的地方,別少了�! �
見兩人都乖乖去選“ 裝飾品 ”,蘇然將莫奕壓倒在沙發(fā)上,順勢坐上莫奕大腿,莫奕受寵若驚的撫上蘇然的背,將人抱進懷里,他還以為蘇然至少還得等幾天才會理他。
今天莫奕全身唯一幸存的也就是雙乳了,因為兩根按摩棒但現(xiàn)在也沒取出,體內(nèi)不斷的刺激讓莫奕雙乳乳粒硬挺著,乳頭也泛著色情的粉紅,蜜桃味包裹著蘇然,她含上乳粒,吃了幾口奶,其實也沒剩幾口了,今天就是在吃奶時被莫奕突然壓倒咬上脖頸的。
這樣一想,好像脖子上的傷口都又痛了起來。蘇然好不容易心情好點,又開始煩躁起來。
“然然, ”莫奕低頭吻上蘇然額頭,“對不起。”
他語氣帶著懇求,“讓我?guī)湍闾幚韨诤脝�? �?br />
蘇然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拒絕,只是沉默。莫奕伸手輕輕抬起蘇然的頭,他左手被打的紅腫,還有些發(fā)燙,貼著蘇然下顎,竟讓蘇然覺得還有點舒服。
莫奕低下頭,舌尖舔上蘇然的傷,血腥味瞬間在嘴中彌漫,他動作不敢太大,怕弄痛蘇然,他一點一點舔舐傷口周圍的血痂,眼淚不知何時又涌了出來,氣息都不穩(wěn)了起來,熱氣呼在蘇然脖子上,到讓蘇然先覺得癢,才后知后覺感受到傷口的痛。
“ 哭什么,今天我疼哭了,也沒見你松嘴�!�
“我不知道,我… 我當時瘋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然然…”莫奕淚水大滴大滴砸在蘇然鎖骨,其實上午莫奕緩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將蘇然咬傷后,就已經(jīng)哭了一輪了,被自己的瘋狂舉動嚇到,也被蘇然當時的臉色嚇到,現(xiàn)在想到當時蘇然冷漠的眼神,莫奕都還心里發(fā)顫。
獸人一旦成年便會發(fā)生質(zhì)的改變,就像莫辰在亞成年時,就算各方面再怎么厲害優(yōu)秀,氣勢也敵不過莫荏一個眼神,就連獸型和威壓都能比成年狼的小一半多。成年意味著野性覺醒,但稍微掌握不好,便容易被野性支配,莫奕現(xiàn)在本就是剛剛成年,各方面還沒穩(wěn)定下來,再加上白允塵的故意刺激,更加難以控制體內(nèi)的野性。
“行了�!碧K然手抱上莫奕的頭,狼耳蹭在手心,因為還在哭泣的原因,狼耳也跟著顫動,蘇然揉著莫奕耳朵安撫,“不怪你了,別哭�!�
蘇然抬起莫奕的頭,莫奕本就紅腫的雙眼現(xiàn)在更加嚴重了些,她吻上莫奕的唇,哭泣的嗚咽聲消散在雙唇交融之間……
“主人,”江祁然從身后環(huán)上蘇然,毛茸茸的狗尾繞上蘇然的腰,他偷偷親了親蘇然后頸,才有些難堪的說,“我們,東西選,選好了�!�
【作家想說的話:】
恢復(fù)更新了,但狼犬其實已經(jīng)更新得差不多了,所以后續(xù)可能就是更新些番外,然后就是開新文了哦,大概率隔日更,這次是真的恢復(fù)更新啦!
番外二
走繩
奶牛裝
冰塊py
電擊py
雖說是江祁然打斷了蘇然,但她卻先被白允塵吸引了視線,白允塵選的東西都還算合蘇然心意,乳環(huán)白允塵拿的是蘇然送他的第一套,簡易的金屬環(huán)配上一根細鏈,雖款式基礎(chǔ),但卻十分適合白允塵使用,兩個金屬小圈將他內(nèi)陷的乳粒扯出束縛,雙乳間用鏈條連接,因乳粒內(nèi)陷,為了讓兩邊乳粒被完整剝出,鏈條上還夾了兩個重物,扯著拇指大的乳頭下墜。
乳鏈還與另外一根手指粗的鏈條相接,這根粗鏈上端直接掛在白允塵脖頸上的項圈,下端長及腰間,又連接了一套金屬腰鏈一起隱于雙腿之間,就連大腿上也被鏈條綁縛了幾圈,有些形似西裝襯衫固定帶,但因是金屬質(zhì)感,更加色情,蘇然還沒見過家里誰穿過這一套,幾根小小的鏈條交錯卻凸顯出了白允塵身上每一處性感之地,雙乳,腹肌,腰窩……就連陰莖都被金屬貞操籠包裹,被鏈條纏繞壓向小腹,完整露出整個下體。
“里面是什么?”蘇然視線順著金屬鏈條一起深入他雙腿之間。
白允塵沒說話,直接坐上茶幾,面對沙發(fā)上的蘇然,張開雙腿。與蘇然想的不同,她本以為是幾根細鏈纏繞在一起插入白允塵體內(nèi),但肉眼所見卻僅有一根深入穴中。蘇然正準備問,便見白允塵扯動鏈條,細鏈被逐漸拉出,突然停頓了一瞬,接著用力,才見一顆橢球型的金屬球艱難的冒出個頭,看那大小大約三指粗。蘇然指尖頂上那小球,將它重新埋進白允塵穴內(nèi),生殖腔配合著收縮著,蘇然毫不費力就將那球推了回去,但才進了半指便再頂不進去。“一共幾顆?”
"五顆。"
“操到生殖腔口了?”蘇然拇指揉著白允塵生殖腔口的嫩肉,刺激得白允塵腿根顫了顫。
“是,”白允塵尾巴貼上蘇然的手,蘇然一眼便看見白允塵尾根圈了個圓環(huán),圓環(huán)上也有鏈條與主鏈相連,上面還掛了個棍狀物。
“什么東西?”蘇然好奇的扯下那小棍,不大,也就指節(jié)長,棍體被皮革包裹,只露出一個金屬前端,側(cè)邊還有一排按鈕。看著上面的電流符號,蘇然瞬間領(lǐng)悟,再看那鏈條牽連的部位,雙乳,兩穴,尾根,脖頸…白允塵全身的敏感點都被覆蓋,面上還崩著,語調(diào)卻已經(jīng)有些上揚,“玩得還挺大?不怕等會卡那繩上下不來?”
“不怕,“白允塵看向蘇然的眼睛,”哄你開心。”
嘶……蘇然心里被撩一顫,冷臉快崩不住了,趕緊轉(zhuǎn)移視線,“江祁然,你這是不是有點敷衍了?”
“�。俊毙」芬荒樏H坏奶ь^,他都快被自己身上的小配件弄得羞死了,怎么還被說敷衍��?他半跪在沙發(fā)上,搖了搖上身,雙乳上夾著的鈴鐺乳墜隨著顫動發(fā)出一陣清脆的聲響,一雙藍色的漂亮大眼睛熱切盯著蘇然,像是在說,主人,快看我這鈴鐺!
蘇然都能想象出江祁然的聲音,在他還未開口前就先打斷,“就這兩個鈴鐺?”
“項圈上也有�!苯钊换位文X袋,又是一陣聲響,看鈴鐺樣式,應(yīng)該和乳墜是一樣的,“而且尾巴上我也戴了!”他又搖搖尾巴,蘇然視線看過去,只見尾根處套了一個十分敷衍的繩圈,繩上倒確實是有幾個色彩十分鮮艷的小鈴鐺,但明顯與乳墜畫風不符,一看就是江祁然見白允塵尾巴套了東西才學著也扒拉來個破鈴鐺給套上了,蘇然盯著這鈴鐺看了半天,總覺得十分熟悉。
“等等,這鈴鐺,”莫奕突然出聲,“這不是蘇墨蘇染嬰兒車上掛著的嗎,江祁然,你把嬰兒車拆了?”
“沒全拆,他們不是用不著了嘛�!苯钊挥謹[擺尾巴,他一動全身就一陣作響,蘇然無奈扶額 �!澳�,去給他選一套正常的…”
江祁然被莫奕拖走時還在扒拉他那鈴鐺,本來乳墜上掛鈴的確實還有那么些欲,愣是被這憨憨搞得一絲情色之意都沒了�!澳銊倓傄膊粠退x選�!�
“幫不了,”白允塵擺手,“他躲著藏著像是偷了個寶貝似的不讓我看�!�
是真憨憨,蘇然無奈,剛剛光顧著研究白允塵身上的鎖鏈了,也沒注意旁邊還站了個活體“風鈴”。
本來懲戒的氣氛也蕩然無存,只好換個劇本,蘇然彈了彈白允塵乳粒上掛的重物,惹得白允塵乳尖都被拉細長了些,她眨眨眼,“寶貝,等會我們一起整整那傻子?”
"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給坑了,"白允塵一臉嫌棄。
大學換了新住處,房間安排自由很多,每人都能有獨立房間,白允塵也終于擺脫了和江祁然捆綁的日子。但高中一年多他都是和江祁然住在一起,白允塵都被江祁然磨得連極端的性格都緩和了不少,除了性愛上有些嗜痛,平時到像個正常的男大學生,以至于大學蘇然還想安排他倆一個房間,雖然被白允塵強烈拒絕了。
一陣沉默,蘇然竟不能反駁。這時莫奕先從房間出來了,手里牽著根狗繩,末端顯然是套在江祁然脖子上,因為江祁然遲遲不出房間,長繩被拉得繃直,莫奕不耐煩的扯動,才見江祁然半個探出房門�!爸魅恕�
他頭上戴了個奶牛頭箍,犬耳為了適應(yīng)造型收了起來,白色發(fā)間隱藏了頭箍的蹤跡,只露出頭箍上的一對奶牛角與一對軟趴趴向下的牛耳。江祁然還有些害羞,但莫奕已經(jīng)吧耐煩的直接上前拽著他一邊手臂拖出了房門。
蘇然這才看見他的全貌,脖子上的項圈已經(jīng)換了黑白斑點的,保留了剛剛的鈴鐺,所以一步一個響,他別別扭扭的看向墻角,害羞不敢看蘇然,套著了奶牛毛絨手套的雙手背在身后,想要止住不斷晃動的牛尾——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插入后穴的牛尾按摩棒。牛尾細長一條,等會可以用來插進前穴玩,蘇然想。
她上前接過莫奕手上的繩,牽著江祁然往走繩端頭走,江祁然腳上也套著毛絨腳套,全身還有不少奶牛套裝的零散裝飾,又因是白發(fā),整體看著真像是一頭小牛,但走路一步一挪,蘇然疑惑的問,“怎么這么慢�!�
“我…”江祁然臉瞬間紅透,說話一字一個停頓,“里面,有,唔…有東西�!�
“里面有個小驚喜,”莫奕插話,臉上帶著壞笑,“等他上走繩了你就知道了�!�
既然都這樣說,蘇然自然更加期待起來,走繩終于是派上了用場,蘇然指揮著江祁然跨上繩子,莫奕這次故意將繩系得很高,就算墊直了腳尖,那繩也在腰上,江祁然抬腿都差點沒跨過去。他身下就是一個繩結(jié),若真坐了上去,為了腳尖能夠著地面,不僅是繩結(jié)會整個陷入生殖腔內(nèi),連粗繩都必須緊緊陷入臀縫才行!
“主人,”想到體內(nèi)的東西,江祁然聲音都是抖的,腿卡在繩上,要下不下。“這繩子是不是有點高…”
“高個屁,這和上次不是一樣,然然別理他�!蹦鹊娜蝿�(wù)完成了,終于能癱倒在沙發(fā)上,他剛剛幫江祁然選衣服時腿都是軟的,現(xiàn)在可勁了幫著蘇然折騰另外兩個。
蘇然沒說話,只是當著江祁然豎起了三根手指,“三,”她放下一根手指。
“別,別數(shù) ,”江祁然臉都皺成一團,狠狠心往下一跨,“咿呀!不,唔啊,等!”尖叫聲忽的中斷,江祁然身體劇烈顫動著,掙扎著想要起身,但他剛坐上,身體就帶著人整個下壓到繩上,繩子太高,又系得極緊,很少反彈空間,江祁然連腳尖都快夠不著地,腿繃直了也只能觸及一點點地面,整個重心壓在繩結(jié)上,導(dǎo)致乒乓球大的繩結(jié)毫無緩沖的直接懟進了脆弱敏感的生殖腔!
“嗚啊啊�。『�,好冰,呃唔,主人,主人扶我起來,”江祁然竟就哭了出來,蘇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江祁然一把抱著,借著她的身體想往上爬,但兩人體型差那么大,蘇然就到他胸口,江祁然只逃離了繩索一秒就又重重墜了下去!
江祁然哭聲戛然而止,無聲尖叫著去捂下體,但手上套著手套,根本揉不到生殖腔!
“嗚呃,不,太,太冰了,哈啊,操到,唔…好冰�!彼雀赖弥悲d攣,套著著毛絨套的肉棒應(yīng)該已經(jīng)射了一發(fā),已經(jīng)潤濕了毛絨的尖端。
蘇然剛剛被江祁然的熊抱差點撞到,還是身后已經(jīng)自覺跨坐在走繩上的白允塵幫他她穩(wěn)住了身體�!肮饭防锩嫒谋�?”她問莫奕。
“咳,冰塊,十多顆,”莫奕有些尷尬的摸摸鼻梁,“誰知道他那么不耐操啊�!�
江祁然還在試圖從繩子上下來,一張臉上全是淚水,體內(nèi)融化的冰水也滴滴答答潤濕了繩結(jié),許是繩結(jié)整個陷入,讓體內(nèi)的冰塊擠進生殖腔口了。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更爽還是更痛苦,他被體內(nèi)的冰塊操得都快失神,迷迷糊糊感覺到下體有什么溫熱的觸感,他雙手撐在繩上,努力翹起屁股去夠,終于感受出是蘇然的手指在幫他。
“嗚嗚……主,哈啊,主人…”
“我?guī)湍氵^這個繩結(jié),剩下的你自己往前爬,“蘇然邊說邊拍上江祁然翹高的屁股,傻狗,不知道這個姿勢會把重心全壓在生殖腔嗎。
“呃唔!別,嗚,別打…”蘇然一巴掌排得江祁然體內(nèi)冰塊又擠壓挪著位置,他生殖腔已經(jīng)高潮幾回了,淫水混著融化的冰水一起流出滴了一地,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他就毅然一副已經(jīng)被玩壞了的樣子。
蘇然手指擠進江祁然腿間,繩結(jié)是真的完全卡入他生殖腔內(nèi),蘇然手指揉上生殖腔外的軟肉,就連這么外圍的位置都是冰涼一片,莫奕是真的塞了過于多的冰塊,但該說不說,小狗這副崩潰哭泣的畫面,她還挺愛看的,指尖使了個小壞,沿著繩結(jié)擠進那已經(jīng)撐大到極限的生殖腔。
江祁然馬上便差覺到手指的探入,“不,唔啊啊,擠不進了,不!哈啊,不要,太多,嗚…”
“我在幫你,別亂扭,”蘇然又是一巴掌拍在江祁然臀上,臀肉被拍得劇烈顫動著,伴隨著江祁然拔高的哭腔尖叫。
蘇然又探進了一根手指,是真的超負荷了,手指的每一寸探入都十分艱難,蘇然指尖被緊縮的生殖腔壁夾得通紅,她指尖扭動著,狀似那取出那卡死繩結(jié),實際上是在刺激生殖腔壁,江祁然被手指操得全身顫抖,身上每一片肌膚都因為過度的刺激泛著粉紅,他上半身趴在走繩上,因為腳尖夠不著地,身體不穩(wěn),跟著繩索晃悠,乳粒蹭在粗糙的麻繩上,左乳已經(jīng)滲出了血。
他哭得嗓子都快啞了,不太聰明的腦袋也反應(yīng)過來蘇然是在幫倒忙,哭得越來越委屈,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都滴了一地,脖頸上的鈴鐺聲響徹整個客廳。
指尖感受到江祁然腔內(nèi)劇烈痙攣著,知道他又一次到了生殖腔高潮,蘇然這才玩夠,估摸著冰塊也都快化了一半了,她指尖突然快速挪動著,江祁然受不了的掙扎,竟是成功脫離了繩結(jié)!他無力的掛在麻繩上,生殖腔沒了繩結(jié)堵著,大量淫水流出,很快就又潤濕了一段麻繩。
蘇然拍拍江祁然還在發(fā)顫的臀肉,“在冰塊化完全必須爬完全程,如果化完了還沒到,我們就重新塞滿它,知道嗎?”
“主人,”江祁然一臉恐懼看向蘇然,又看了看繩索的長度,眼睛一眨,眼淚又涌出,“唔啊…主人,我不想,不,是我,我爬不動了…”
“寶貝,”蘇然揉揉江祁然臉頰,捧著他臉讓他看向沙發(fā),她笑著指向沙發(fā)旁的地面。
莫奕正跪趴在地上,后穴塞著兩根大型假陽,甚至因為假陽體型過大,只能塞進半截,還剩半截露出體外,導(dǎo)致莫奕只能時刻收縮兩穴保證按摩棒不滑出,他嘴里還叼著個黑色遙控器,齒間便是按鈕,若是不注意咬合力度,穴內(nèi)的按摩棒會讓他知道什么是旋轉(zhuǎn),震動,放電的三重體驗!而更讓他崩潰的是,他被要求成為一張茶幾,背部挺直,全身肌肉僵直,上面還放著一個冰桶,他被要求擺成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很久了,在他吐槽江祁然不耐操之后。
全身都因為這僵硬的姿勢冒著冷汗,莫奕叼著遙控器無神的盯著地面,腸子都快悔青了,別人挨罰時,不要在一邊說風涼話這個道路,他怎么次次都犯呢?被江祁然傳染得也變傻了?
"看見那冰桶了嗎?"蘇然笑瞇瞇的問,“專門為你準備的哦�!�
江祁然絕望的點頭。
見那邊終于玩得盡興,白允塵慢吞吞坐起,他和江祁然其實狀況相差不大,麻繩系得太高,只要跨坐上便無法再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繩結(jié)整個擠進生殖腔,但好在他在塞鐵球時就留出了一些空隙位置,即使生殖腔內(nèi)也已經(jīng)被填滿,但好在金屬球沒有進入生殖腔口,只是卡在端頭,但一旦開始放電……只是想象,他便渾身顫栗起來。
他剛剛趴在麻繩等待時就已經(jīng)情動,金屬球抵在生殖腔口以為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匯集,為節(jié)省體力,不過早高潮,他盡量在控制身體的穩(wěn)定,不敢挪動半分,因為他知道哪怕只是小小的身體顫動,金屬球也能讓他立馬泄出來。、
“剛剛看你閉著眼睛都快睡了,”蘇然走近,手里把玩著電棒,“來點刺激的?”
白允塵狼尾炸了毛,上一秒還死魚一般趴在麻繩上,下一秒只是看見蘇然壞笑的面容便亢奮起來,他舔舔唇角,“雌主,幫我過繩結(jié)�!�
“好�!�
說是過繩結(jié),蘇然卻先伸手向白允塵的乳尖,他的乳頭因為長久的拉出玩弄,內(nèi)陷已經(jīng)不是很明顯了,但依然是家里最嫩的那個,莫荏最近天天吐槽他乳粒都快被兩個崽子吃出繭子了,但明明更多時候都是莫辰在喂奶,莫荏的紅酒味不能給小崽子們吃,每次都是系緊了乳根,給小崽子們含含,吸收點親生父親的信息素,就這,莫荏都還不情愿,最近又把兩個小寶貝扔給了莫芠。
蘇然含上乳尖,果然,只是簡單的舔弄,白允塵身體便開始輕微的顫抖,蘇然牙齒碾壓嘴里的乳粒,果然換來更加劇烈的顫動,她吮吸了一口奶,才放開笑道,“我都不知道你這乳粒和生殖腔哪個更敏感,怎么我吃個奶抖得比挨操了還狠?”
“你也可以把他當做生殖腔操,”白允塵手撩起蘇然裙擺,探進觸摸已經(jīng)微勃的陰蒂,他摸了摸肉棒頂端,“我的乳肉很軟,你可以把它們都操射出來…”
蘇然深吸一口氣,后退一步,“先別亂撩,等你一會兒有力氣從繩上下來再說�!彼帜贸鲂‰姲�,才想起剛剛原本的計劃。
白允塵和江祁然兩個都有一種魔力,容易將人思路帶跑,區(qū)別在于一個跑的如野馬脫韁,一個卻如塞壬蠱惑…
“我想先試試這電流檔位,”蘇然打開一檔,思考了一下還是先懟在了白允塵乳環(huán)上,但其實因為細鏈相連,電流互通,不算微弱的電流幾乎是瞬間就傳到了生殖腔,生殖腔口被鐵球頂著電擊,白允塵眼前都花了一瞬,手機緊緊抓著麻繩,身體無意識的戰(zhàn)栗著,蘇然估計白允塵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生殖腔高潮,透明淫液流了一地了,因為白允塵除了呼吸聲突然大些些許以外,再沒有吭一聲,與身后的哭泣,求饒,鈴鐺聲響形成強烈的對比,蘇然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江祁然嚎得耳朵出問題了才聽不見白允塵的聲音。
不過也是,白允塵一向比較能忍,蘇然手沒挪開,直接開了二擋。
“唔…”終于吭了一聲,白允塵突然轉(zhuǎn)頭,“想親你,”
“嗯?”問句還沒出口,便被人堵了唇。因為體型差,為了俯身吻上蘇然,白允塵可以說是主動沉下身子,將麻繩壓低到極限,將繩結(jié)含到更深處,也讓金屬球被抵進得更深,再加上二擋的電流,即使兩人在深吻,也能從間隙中聽見細碎的喘息。
“寶貝,再開一檔”白允塵短暫放開了蘇然的唇,見蘇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按了三檔,三檔電流便是最強電流,白允塵生殖腔被刺激得瘋狂痙攣,就連后穴前列腺他也貼了鐵皮,幾處敏感點同時被刺激,他幾乎是片刻不停的高潮,下體不停的涌出潮液,乳粒被電得哄通紅泛紫,他眼神都迷離起來,眼中一片水霧,喘息越來越重,抱著蘇然舔吻。
從唇角,臉龐再到耳垂,鎖骨,最后停留在脖頸,那里被莫奕咬出兩個齒痕,其中獠牙刺出的血洞格外突出,白允塵視線停了那處,眼中暗流涌動,最后,唇吻了上去…
“唔…”傷口被舔舐的刺痛讓蘇然從剛剛的親吻中回過神來,白允塵的吻過于激烈,而因為兩人相近,就連蘇然都感受到了電流帶來的酥麻。她停下電流。
白允塵不滿的抬頭,湊到蘇然耳邊,叼著耳垂舔弄�!皠e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