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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一會兒,宋慕深兩只腳心各長出兩片陰唇和陰蒂。

    蘭青染舔夠了,直接抬起修長的手掌用力拍打兩個腳心,眼中赤紅的視線再無柔情變成陰沉的恨意。

    而宋慕深被強烈到刺痛的快感沖擊的幾乎癡傻。

    “哦呃受不住了啊嗯……好爽本王好爽,青染唔嗯青染再打本王的腳心……受不住了……”

    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雙目翻白雙腿大開的半躺在木椅上,濡濕的胯間不停往上挺動,猶如在操干空氣一般,用力到椅子嘎吱嘎吱作響,爽到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下涎水,嘴里不停地發(fā)出高亢的淫叫。

    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本來以為主子出事,但仔細一聽竟是王爺?shù)慕新�,跟隨主子多年只知他冷漠到不近人情,從來不沾情欲,沒想到遇到美人后竟這般放浪,在溫柔鄉(xiāng)里沉浸了一夜后還能這般激情。

    第32章

    高傲王爺被催眠為愛做狗日攻抹布大肚排泄喝尿(重口雄墮)

    “青染這就讓王爺爽到上癮�!�

    “哦哦再打一打,青染讓本王爽嗯唔……”宋慕深爽的控制不住呻吟,腳底的酥麻的感覺比他在戰(zhàn)場上快馬奔騰還要痛快,從為有過的快感讓他想要更多。

    蘭青染沒有再拍打宋慕深的腳心,而是兩手各自伸出手指同時在他兩只腳心的騷蒂上用力一擰。

    “呃呃呃啊——尿了哈啊尿了——”

    宋慕深瞬間瞪大雙眼,冷沉的眸子再也不見運籌帷幄的野心,痛爽的快感讓他像條交配的公狗似的縮著屁股,雙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高高挺起腰胯。

    噗嗤噗嗤的噴水聲悶悶的傳出來,強烈的排泄快感讓禁欲的王爺還未射精就已經(jīng)爽到瞳孔渙散,騷叫到舌頭都收不回去了。

    而蹲在他腿間的蘭青染也未能幸免,被宋慕深射出來的尿水淋了滿臉,遮住了他滿臉的恨意,也刺激到他常年被調(diào)教出來的情欲,跪坐在地上猛烈的磨著屁股瘋狂的癡笑。

    宋慕深噴尿爽到暈過去,第二日醒來后腦中的記憶讓他對蘭青染羞愧無比,察覺到走路時腳底確實沒有之前那么敏感,想著定是青染的方法起了作用。

    為了彌補清風(fēng)霽月的人被他噴了滿臉尿水的歉意,他起身后立刻進宮,準備撤銷清剿毒谷的折子,能培養(yǎng)出青染這般人物的地方,怎么可能對棠月國有威脅。

    “……,宋喆,字慕深,為我棠月國攝政王爺,今賜婚毒谷少主蘭青染為正妃……”

    棠月正殿上宣讀賜婚的圣旨,而宋慕深的心思絲毫沒在圣旨上,此前出門時未乘坐轎攆,他步行入宮腳心除了有些酸軟以外,并無其他不適。

    心里更加肯定青染的方法起了作用。

    可上朝許是站立時間過長的緣故,腳心里時不時傳出麻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捻動腳掌磨擦瘙癢處。

    還好出門時青染給他鞋里墊了棉花,否則敏感的腳心被他這么用力肯定會磨到紅腫,越磨越癢越癢越爽,爽到他臉上逐漸浮現(xiàn)潮紅,喘息聲也慢慢粗重起來。

    “王爺?您是否身體有恙?”

    趙將軍效忠與攝政王,自是對宋慕深觀察入微。

    一向沒有表情的王爺怎么看起來有些不一樣,離得近還能聽到低沉的悶哼聲,有種置身于春樓里的錯覺。

    “唔沒,本王無事�!�

    宋慕深狠狠地握緊手掌,刺痛的感覺傳來才讓他從情欲中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在朝堂之上,當(dāng)著皇帝與文武百官的面做出類似于自瀆的舉動,冰冷的面容隱下羞恥,反而覺得異常刺激。

    御書房內(nèi)

    宋慕深神色冷淡的看著自己的侄子,“陛下,如今青染已是本王的王妃,清剿毒谷之事自然作罷,本王身體抱恙不便日日上朝,還往陛下恩準。”

    剛剛成年的小皇帝沉穩(wěn)威嚴,已經(jīng)頗有先皇當(dāng)年的模樣,他平靜的看著自己曾經(jīng)懼怕的皇叔。

    “皇叔,清剿毒谷的事朕自有定奪,你與蘭青染成婚并不影響我棠月國產(chǎn)出危害百姓之地,況且清剿毒谷之事不是皇叔主動提出來的嗎?”

    “那怎么行?本王已答應(yīng)青染保護毒谷�!�

    宋慕深一聽頓時急躁起來,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什么,以前他是如何行事的他記不起來,但現(xiàn)在皇帝不同意,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跪下來懇求。

    身材高大冷傲凌厲的攝政王,一撩衣袍直接當(dāng)著太監(jiān)宮女的面跪在小皇帝面前,臉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可他低頭的態(tài)度,在場人無不心驚。

    這還是那個權(quán)傾朝野架空皇帝的攝政王嗎?

    只有小皇帝宋玄州眼中閃過一次快意。

    “皇叔這般求人的態(tài)度恐怕不妥,你也不想自己的王妃被滅族吧,不如拿出些誠懇求朕的態(tài)度,如何?”

    “陛下想要如何?”宋慕深眸色沉下來,他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即便是這皇位他也唾手可得,只不過皇位與他來說可有可無,無聊之時的玩物罷了。

    可現(xiàn)在為了青染,他必須低頭。

    宋慕深腦子里只有為了心愛之人向一切低頭的想法,完全記不起自己還有龐大的勢力和高強的武功。

    宋玄州一身龍袍走到攝政王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朕今日有些乏累,貼身的小太監(jiān)告假,不如皇叔代替宮人幫朕按一按腿?”

    說完他便自行坐到軟榻上,一旁的總管幫著墊上舒適的靠墊,笑吟吟的看著攝政王,“王爺,請吧�!币姷疥幥绮欢ǖ臄z政王真的跪下,太監(jiān)總管才松了口氣。

    宋慕深臉色一僵,卻又覺得這樣的要求很合理,自己為了青染本就該承受任何羞辱,只要皇帝放過青染的家,別說按腿,就算是舔腳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想到這里,宋慕深胯間竟?jié)窳藥追帧?br />
    昨夜被青染舔腳的刺激記憶猶新,雖說自己作為攝政王被王妃舔腳舔的到處噴尿很是羞恥,但那般強烈的爽意是他禁欲多年來從未有過的。

    他垂下眸子想站起來去幫皇帝按腿。

    “皇叔,不如爬過來?”

    宋慕深咬了咬牙神色羞恥的又跪下去,他將礙事的前擺撩起來緩緩爬向軟榻上的皇帝,然后像條狗似的用嘴巴咬著龍靴的鞋跟費力的脫下來。

    小皇帝與自己的親信總管對視一眼,然后嘲諷的看著跪在腳邊的攝政王,“皇叔的狗嘴這般積極脫下朕的鞋,是不想捶腿而是想給朕舔腳嗎?”說著抬起自己的腳在那張向來讓自己懼怕的臉上狠狠地踩了踩。

    宋慕深渾身一震。

    瞬間臉色變得漲紅,宋玄州只是說了讓他捶腿,而他竟把心里下賤的想法付諸行動,在太監(jiān)宮女面前用嘴幫皇帝脫鞋,他冷沉的眼神迷茫了一瞬又變得堅定起來。

    都為了青染不是嗎?

    宋慕深沉默著沒有說話,而是跪在小皇帝的腿邊輕輕的捶腿,冷傲的俊臉上不像在被羞辱,而是仿佛跟以前一樣在朝堂之上氣勢凌人模樣。

    小皇帝最怕也最厭惡他這種表情。

    人總有一些懼怕到心底的東西,遇之無法躲避便只能毀壞,宋玄州面對強勢的皇叔宋慕深就是這種想法。

    當(dāng)他得知宋慕深與毒谷的仇怨,便不惜代價的將毒谷的少主換出來,提出對方無法拒絕的條件對付宋慕深。

    不想殺,只想看他再也繃不住高傲的模樣。

    宋玄州大笑,抬腳踩在宋慕深的臉上。

    “皇叔,從今日起你在朕的面前只能當(dāng)一條狗,凡是進宮見朕只能爬行蹲跪,不得穿衣,如果做不到朕先殺蘭青染,再派兵清剿毒谷�!�

    “不要——”宋慕深被龍靴踩住臉羞辱的心里有股怒意直沖大腦,總覺得不該是這樣,他要殺了小皇帝。

    可冷峻的臉上糾結(jié)掙扎,片刻后變成沉默。

    他的青染不能出事,他要保護青染和毒谷,為了青染無論受到什么羞辱都要忍受。

    宋慕深羞恥的渾身顫抖,俯跪在地。

    “臣,謹遵圣旨。”

    小皇帝到底是皇家之人,眼中只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便隱匿不見,姿態(tài)倒是比以往更具威嚴了些。

    一旁的太監(jiān)總管李公公,作為小皇帝最信任的人,自是最懂自家主子的心思,立刻陰沉著臉色呵斥。

    “哪里來的野狗這般沒有規(guī)矩?還不趕緊脫了這身狗皮,咱家可都等著幫陛下訓(xùn)狗呢。”

    宋慕深被羞辱的臉色發(fā)白,看著御書房眾多宮女太監(jiān),又看向坐在軟榻上深色冷淡的小皇帝,他一身武力,彈指間就能將這些人殺個干凈,卻心甘情愿被一群狗奴才羞辱,只是顫抖的手指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脫衣服的舉動。

    李公公在這宮闈之中生存多年,腌臜之事見過也經(jīng)歷過很多,自然懂得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來人,將這條騷狗扒光了吊起來,咱家倒要看看哪個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宋慕深沒有掙扎,不消片刻就被幾個手腳麻利的太監(jiān)脫光了衣服只穿著鞋捆綁著吊在御書房,李公公有個干孫來自民間春樓,深諳此道,最是懂得怎么磨掉人的性子。

    所以宋慕深即便是被吊著,也照樣是趴跪狀態(tài),雙手被綁在身后,兩條長腿彎曲著門戶大開,渾身光滑緊致的肌肉帶著幾道無傷大雅的傷疤,而腿間的風(fēng)光卻讓小皇帝和李公公很是意外。

    原本想攝政王這樣高大的身材,想必胯間也應(yīng)該本錢豐厚才對,可宋慕深因捆綁姿勢吊在腿間小小的一團,怎么看怎么也只是比幼童成熟一些。

    小肉棒因著當(dāng)中裸露的羞恥微微硬起,李公公瞥了一眼不由得捂嘴偷笑,“呦,騷狗的腌臜玩意兒硬起來才手指這么長,能滿足的了賜婚的王妃嗎?”

    肌肉勻稱的身形攻擊力十足,可腿間卻小的不夠看,宋慕深以前不重欲,對此并沒有覺得如何不妥,可現(xiàn)在竟然因無法滿足青染而感到羞恥。

    宋玄州眼神暗了暗。

    “磨磨他的性子,朕要聽話的狗�!�

    “小李子,咱家伺候陛下批閱奏折,你讓這條騷狗知道知道規(guī)矩,要是你本事大能把他的性子磨軟了,咱家和陛下都在一旁看著呢,必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嗻,奴才遵旨�!�

    宋慕深光裸著被吊在御書房的正中央,四周圍著幾個宮女太監(jiān),而小皇帝和李公公則是在不遠處的案桌上處理奏折,這種反差感讓他不由得羞恥難堪。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陣脆響,緊著刺痛的感覺就從他的臀肉上傳來,小李子譏笑著揚了揚手里的鞭子。

    “從現(xiàn)在開始,這條鞭子就暫時作為你的主人,而你只能自稱賤狗,得到主人的賞賜要感謝,可懂?”

    “我……唔呃——”

    宋慕深剛想說話,一鞭子又打下來。

    他咬牙沉默,緊接著又是一鞭子。

    鞭子是春樓調(diào)教妓子的,不會將人的皮膚打到出血,但會刺激受刑之人的情欲,像攝政王這樣武功高強的人不怕疼,唯獨忍不了快感的刺激。

    五十鞭全都集中在宋慕深的屁股上,臀肉火辣辣的紅腫了好幾倍,遠遠看上去以前豐厚圓潤了不少。

    小李子手里拿了根羽毛,在紅腫的臀肉上輕輕滑動。

    “賤狗,要謝謝鞭子主人的賞賜,可懂?”

    “唔嗯……懂呃——”宋慕深能忍痛,卻絲毫受不住麻癢到心底的感覺,他咬著牙用力抵擋,引的牙根都酸癢起來,“懂啊嗯……謝,嗯謝謝鞭子主人的賞賜唔……”

    小李子不滿意繼續(xù)用羽毛刺激。

    “你是誰?自稱呢?”

    “狗奴才你放肆!”宋慕深色厲內(nèi)荏。

    小李子臉上瞬間露出獰笑。

    “你要干什么?放肆呃呃呃……不可以,拿出去……”

    “嗯唔不要了……撐死本王了,狗奴才拿出去,肚子要被撐爆了啊嗯……”

    “不呃呃不要了,我說哈啊……賤,賤狗謝謝嗯唔謝謝主人的賞賜,不要灌了……”

    小李子帶著兩個太監(jiān),弄來灌腸的工具,不僅把吊在半空中的攝政王灌的肚大如孕婦,還把他小指頭般的陽物灌了溫水進入,任他再硬的性子也撐不住求饒。

    “呃嗯不要再灌了……”

    宋慕深肚子脹痛到滿頭大汗,小腹處的尿意也酸痛難忍,停止灌水后兩個出口被太監(jiān)用圓球玉勢堵上,渾身上下只有靴子遮體被吊在半空跟下崽的大肚母豬一般。

    威風(fēng)凜凜的攝政王再無往日里冷肅威嚴的氣勢,黑沉的眼睛也被腹中的脹痛撐的濕潤含淚。

    “放我下來……嗯唔放下來,要尿憋不住了啊呃……讓本王去茅房啊嗯陛下,讓賤狗去茅房憋不住了呃嗚……”

    宋慕深赤裸著在御書房發(fā)出崩潰的嘶吼。

    最讓宋慕深崩潰的不只是此刻丑陋的樣子,而是他在如此羞恥的時候,身下被嘲笑的陽具竟硬了起來。

    “呃好痛……讓本王去茅房,求求呃嗯……”

    一陣陣即將排泄的脹痛并不能壓下隱隱的情欲,他只能繃緊汗?jié)竦墓饴闳怏w抽搐著藏匿起莫名的興奮。

    四周圍著的宮女太監(jiān)見狀,膽子也大了起來,平日里主子因為攝政王發(fā)脾氣時,他們可沒少被牽連懲罰,如今看到高大俊美的攝政王不僅要給陛下當(dāng)狗,還被同為奴才的小李子灌成大肚母豬,而且雞雞竟然就那么小一點點,還不如他們太監(jiān)的殘根,幾人全都譏諷嬉笑的指指點點。

    “嘻嘻還王爺呢,好像揣了豬崽的大母豬啊。”

    “平時動不動就殺人,這下也成了待崽的羔羊,哈哈哈你瞧都快憋哭了�!�

    “真想把這張俊臉打腫看看……”

    “王爺真騷,我們這般羞辱竟然還硬了小雞兒……”

    宋慕深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這么被羞辱他可以用內(nèi)力震斷身上的繩子,可心里清楚自己在因此發(fā)情。

    “呃憋不住了……求求鞭子主人讓賤狗去茅房……”

    脹痛的到極點的肚子和小腹,讓宋慕深也無暇顧及其它,現(xiàn)在只要讓他去茅房,就算光著爬過去他也求之不得,什么攝政王的威嚴,什么冷傲無雙,在劇烈的腹痛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恍惚間想起此刻誰才是主人。

    “呃求鞭子主人,賤狗想去茅房唔嗯肚子要憋炸了……求求鞭子主人……”

    低沉的嗓音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在偌大的御書房里回蕩,宮女太監(jiān)被勾引的興奮起來,誰也無法拒絕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哀嚎。

    不遠處的皇帝早就無心批閱奏折。

    宋玄州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頂起的龍袍,平靜的臉上多了絲瘋魔,而一旁的李公公見狀,笑呵呵的說道:“陛下是天子,理應(yīng)享受普天之下任何之歡愉。”

    宋玄州隨即嗤笑,“一條狗罷了�!�

    嘴里說著,炙熱的視線卻不離自己皇叔如今赤裸丑陋的身體,那樣冷如弦月的男人如豬狗般被吊在曾經(jīng)指點江山的地方,還要向一群奴才自稱賤狗,心里恐怕早已崩潰了吧。

    “真是一條漂亮的狗啊……”

    宋慕深已經(jīng)憋脹到極點,雙目隱隱有些翻白。

    小李子用手里的鞭子頂了頂宋慕深的大肚子,滿意的聽到一陣細弱的嘶鳴,“把賤狗穴里的塞子拿出來,小心著點別噴你們一身糞�!�

    宋慕深瞬間清明,“不要拔出來,讓我去茅房,不要……去茅房呃啊不要……”他被憋得開始胡言亂語,但明白如果現(xiàn)在把塞子拔出來,肯定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拉尿在御書房,以后他還怎么進宮?

    “不要?賤狗說了可不算�!毙±钭佑帽拮虞p輕抽了一下顫抖的紅臀,“這樣吧,賤狗把答應(yīng)陛下的話重復(fù)一遍,就不讓賤狗拉在御書房的地上�!�

    宋慕深精神恍惚沒聽出小李子話里的貓膩,以為自己說出宋玄州的要求就能被放過。

    “呃唔我說,本王唔嗯賤狗進宮見到陛下要……唔要脫光衣服當(dāng)狗,只能跪地爬行額嗯……要拉出來了茅房……賤狗要去茅房啊啊啊……”

    小李子只敢看向李公公,見干爺爺笑呵呵的點頭,立刻吩咐太監(jiān)宮女往攝政王的身下放了個大木盆,他走到不斷試圖加緊的腿間,把兩個塞子同時拔出來。

    “不——呃呃不,去茅房——”

    宋慕深驚懼交加不敢置信的搖頭。

    “呵呵,這就是賤狗的茅房,拉的時候仔細著點兒,別讓你賤肚子里的臟東西污了御書房的地兒�!�

    “嗬嗬呃……憋不住了呃呃呃——”

    宋慕深憋脹到滿頭大汗,緊咬著呀發(fā)出嗬嗬的喘息,一陣猛烈的抽搐屁眼上的小嘴開開合合,小雞兒上面的尿眼也不停地收縮,最后徒勞無功的穴口大開,直接噴灑在大木盆里,可排泄一旦開始就再也控制不住。

    “不行啊嗯不行,真的要拉出來了,呃啊……”

    “控制好賤屁股拉進木盆里,否則就讓你這條賤狗吃自己拉出來的東西。”小李子往宋慕深噗呲噗嗤噴水的屁股上抽了幾鞭子。

    宋慕深被強烈的排泄快感刺激到又拉又尿,肚子里的清水排完,腸子還在不停的蠕動往外排東西。

    他真的害怕自己要是拉到地上,狗奴才會讓自己吃下去,于是扭動著光裸的身體靠自己的力量瞄準方向,滿臉漲紅的排空肚子里的污物,硬挺起來的小雞兒直接爽到射精。

    小李子見狀并未嘲笑,而是獎勵似的讓人用清水給他沖洗干凈屁股,接著往里灌清水。

    “賤狗表現(xiàn)不錯,但狗肚子太臟了要多洗幾遍,瞧瞧你這根小東西,開心的又尿又射,不錯不錯�!�

    “唔好爽,水又進到肚子里……呃嗯還要拉……”

    宋慕深恍惚間聽到有人說他這樣不錯,羞恥的同時也覺得是自己聽話才這么舒服的,竟然不由自主的抖動著屁股發(fā)出低沉的淫叫聲,興奮到舌尖都吐出來。

    宋玄州看著這樣淫賤的皇叔,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也跟著興奮的泄了身,一旁的李公公暗自欣喜,自家主子終于長大了。

    自這天在御書房失禁后,宋慕深只要進宮面圣,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脫光衣服跪下,而那些見過他丑陋失態(tài)的宮女太監(jiān)就會像訓(xùn)狗似的羞辱他。

    “賤狗怎么不脫鞋��?”

    “這你就不懂了,賤狗為了不脫鞋什么都肯做�!�

    “真的?我試試……,賤狗叫兩聲聽聽�!�

    宋慕深光著屁股蹲在地上,抬著頭熟練的‘汪汪’兩聲,臉色還不能冷著,他又不愛笑只能僵硬的扯著嘴角。

    青染好不容易幫自己治療腳底的頑疾,他不能因為所謂的面子將青染付出的努力浪費,如若在這些狗奴才面前脫了鞋,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腳底敏感的肉唇,到時候加以刺激,他就再也戒不掉這誘人的快感了。

    這天下了早朝,宋慕深被皇帝留下叫到御書房。

    從那天像只畜生似的排泄以后,他只要一進御書房就病態(tài)似的覺得想上茅房,加上近日腳底的敏感度似乎又回來,從正殿走到御書房幾步路就快感連連,更是刺激的他不斷夾腿。

    進門后第一件事是先脫光衣服,接著趴跪在地上爬向宋玄州,期間被要求姿勢優(yōu)美不能并腿,還要塌腰翹起屁股,把腿間的性器都漏出來。

    他本能的以為性器就是自己的陽物,所以在爬行皇帝的時候會大張雙腿屁眼沖天,只為露出隨著自己跪爬甩動的小雞巴。

    這些污穢的詞都是小李子教會的,潛移默化之下宋慕深也漸漸地習(xí)慣了說這些羞辱人的話,他曾經(jīng)試圖反抗過,可只要他不聽話他們就用青染威脅,過后還要讓他做些更加羞恥的事。

    有次因為自己不愿意撅屁股爬,宋玄州讓他滾出去,緊接著就被光著身子趕到御花園,小李子那狗奴才拿著衣服,讓他學(xué)狗一樣翹起腿往樹上撒尿才肯把衣服給他。

    再比如讓他在大門敞開的御書房門口甩小雞巴,一直把自己甩到射精或者射尿才行,那天他為了快速完成任務(wù)暗中拼命的磨腳底,很快就射出來,結(jié)果被皇帝嘲笑沒用,最關(guān)鍵的是那天外面有很多侍衛(wèi),都聽到了他的呻吟。

    這種羞辱的事比比皆是。

    宋慕深對此越來越習(xí)慣,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里的快感比羞恥感還要深,導(dǎo)致回家后他根本不敢去找青染,腳底許多天沒抹藥治療,已經(jīng)回到當(dāng)初那般敏感的程度。

    “賤狗在想何事這般出神,還不趕緊滾過來�!�

    宋玄州近日意氣風(fēng)發(fā),帝王的威嚴越來越足,往日上朝之時多數(shù)決策都要經(jīng)過皇叔點頭大臣們才敢下定論,如今攝政王成了自己的狗,他的皇位才真正坐穩(wěn)。

    “唔汪——”宋慕深輕輕叫了一聲,立刻高高撅著屁股大腿分開的爬到宋玄州腳邊,然后仰著臉看向主人。

    緊接著臉就被自己的皇侄用手拍了拍臉,不疼,卻羞辱味十足。

    “皇叔,朕有些不舒服。”

    宋慕深眼神猛地一顫,“陛下你……”

    小皇帝指的是胯間高高頂起的一塊。

    “沒錯,皇叔幫我舔,或者繼續(xù)當(dāng)奴才們玩弄的賤狗,你自己選�!�

    宋慕深怔了片刻湊近宋玄州,默默地撩開小皇帝的龍袍褪下對方的褲子,啪的一聲被跳出來的龐然大物打中了臉,驚的他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好大……

    竟然比桌上的鎮(zhèn)紙還粗長,最少有八九寸之多。

    宋慕深有些明白為何他人會取笑自己的雞巴小了,如果用于男女之事,自己的確實不夠看。

    他屏住呼吸湊近腥騷的大肉柱,閉上眼張開嘴準備含進去,耳邊傳來皇帝不滿的聲音,“睜開眼看著含。”

    宋慕深眼皮抖了抖,臉上立刻挨了一耳光。

    他猛地睜開眼睛,小皇帝平靜的臉映入視線,對方正握著粗長驚人的肉柱拍打他的臉,他這才知道剛才打自己耳光的不是小皇帝的手而是用的大雞巴。

    “皇叔,幫朕含出來�!�

    宋慕深沒有別的選擇,他頂著被打紅的臉張大嘴巴將親皇侄的東西含進嘴里笨拙的吞吐,自己撐得嘴巴難受,宋玄州也斯哈斯哈的喊疼。

    一旁的李公公心疼道:“陛下這條賤狗還未調(diào)教,不然找個懂事的妃嬪過來吧,您總是不翻后宮的牌子對這房中之事不了解,攝政王剛?cè)⑵尴氡匾膊惶!?br />
    宋玄州被宋慕深的牙齒磕的生疼,但肉棒卻硬梆梆的絲毫沒有軟下來,讓皇叔給他舔的心理快感比肉體上還要爽,“不用,朕今天必須要讓皇叔舔出來。”

    李公公作為皇帝的心腹,自然是向著自家主子的,他喚來小李子在一旁指導(dǎo),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御書房里就傳來陣陣舒爽得悶哼聲和噗呲噗呲的水聲。

    宋慕深嘴巴包裹著牙齒吞著宋玄州的粗長肉棒,用生澀的方式舔吸裹,但再也沒有磕碰到肉棒,而且動作一旦慢下來,身后的小李子就會拿著粗長的玉勢捅他的肉穴,自從上次失禁后被灌了無數(shù)次水,后來又塞過很多次玉勢或者鞭子柄,他的肉穴已經(jīng)習(xí)慣有東西進來,可今天不一樣,小李子手里的玉勢粗長到跟皇帝的雞巴差不多,且次次能插到腸子一個酸痛難耐的地方,只要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想尿。

    為了不在給侄子舔雞巴的時候失禁,他努力學(xué)著取悅男人的陽物,直到被宋玄州抱著頭奮力的頂弄口腔射出濃精才被放過。

    等宋慕深反應(yīng)過來時,才察覺到腿間濕漉漉的,低頭一看兩腿間不僅有口交留下的口水,還有失禁般滴下的尿液。

    “真是條賤狗,吃雞巴還能把自己給吃尿了,既然這么喜歡吃朕就多賞你幾根,來人——”

    宋慕深心里一驚,下意識的動作不是反抗,而是想爬到皇帝的御案底下躲起來,“別,本王是你的皇叔�!�

    宋玄州踢了踢宋慕深,“沒錯啊是皇叔,可朕喜歡看皇叔當(dāng)狗的模樣,最好是一只人人都能羞辱的騷狗,這樣的皇叔朕看到會非常舒心,不然總會想起以前被皇叔欺壓架空權(quán)利的時候,不然讓蘭青染代替你如何?”

    “不行,不可以,我……賤狗謝陛下賞賜�!�

    宋慕深一聽蘭青染的名字立刻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像極了一條訓(xùn)練有素的狗,光著屁股爬到一排侍衛(wèi)身前張開嘴巴,他不敢抬頭看,只是低著頭一根一根舔過去。

    每根都各有不同,卻都比他的要粗長。

    這天上午,宋慕深不知道自己屁股里夾著玉勢,在御書房里吃了多少根雞巴,他只知道自己離開皇宮回王府的時候,肚子都被撐得鼓起來,呼吸間都是腥臭的味道。

    他本以為自己會羞憤欲死,可在場的人都見證了他嘴里吃著肉棒,屁股里插著玉勢,跪在地上用小雞巴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最后沒了精水就爽的失禁噴尿。

    宋慕深坐在馬車里羞愧的閉上眼,想起頂著滿臉滿嘴的精水,撅著屁股讓身后的小李子用玉勢捅自己肉穴的場景,直到現(xiàn)在還能想起那時至高無上的快感。

    “唔……”宋慕深被馬車顛簸了一下,還插在肉穴里的玉勢蹭到腸子里最敏感那點,想抬起屁股緩解快感,哪知腳心蹭到轎子門沿上,“呃唔……爽死了,啊哈好爽……”

    “忍不住了……”宋慕深小聲浪叫著抬起雙腿,向兩側(cè)打開踩到車窗邊沿磨蹭腳心的敏感肉唇,大手伸進褲子里抽動屁眼里的玉勢,“嗯唔爽,賤狗爽死了啊嗚……”

    沒有人能猜到象征權(quán)勢的華麗馬車里,那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攝政王,像春樓里賣身的妓子似的玩弄自己的肉穴,干癟到縮成一點點的雞巴什么也射不出來,只能抖著噗呲噗呲水聲響動的屁股爽到噴出汁液。

    高潮過之后,宋慕深在快感的余韻里走回王府。

    駕車的小廝整理馬車里的時候,還疑惑不解車廂里的味道和地上的水漬是哪里來的。

    宋慕深已與蘭青染有了婚約,婚宴的時間還有五日就到了,兩人情投意合私下里早就用起了普通夫妻的稱呼。

    蘭青染看到宋慕深回家,淡雅的臉上露出驚喜,“夫君,你回來了?我……咦什么味道?”

    美人清澈的眸子做什么表情都讓宋慕深心動不已,原本該好好與心愛之人親昵一番的,可他在皇宮這一上午,滿身滿嘴精液的腥臭味,如今還被青染聞到,羞恥的他恨不得躲起來。

    “沒事,可能是在外面沾染了臟污,本王先去沐浴更衣,青染等我片刻�!�

    蘭青染眼神一閃,“夫君,青染與你心意相通,即便是未曾舉辦婚宴也愿意侍候夫君沐浴的,況且王爺最近為何不讓青染治療你的頑疾,難不成是嫌棄青染醫(yī)術(shù)不堪?”

    芝蘭玉樹的美人難過的紅了眼圈,任誰都會軟了心腸,更何況愛他猶如生命的宋慕深。

    他立刻不顧身上的腥臊,用力把難過的愛人抱進自己寬厚的懷里,“青染,我的青染,本王怎會嫌棄你,只是……”

    不……

    萬不能被青染知道他近日在宮里受到的屈辱,自己是自愿為了青染做出犧牲,他不能把這些負擔(dān)落在這樣惹人愛的謙謙君子身上,更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污穢的經(jīng)歷。

    “夫君,只是什么?”青染眼神無辜的疑惑道。

    宋慕深臉色有些發(fā)紅,“只是本王的身體可能不若他人那般健壯,恐惹青染見笑,而且上次你幫本王療傷,我還弄臟你的臉,我……”

    “夫君……”蘭青染善解人意的捂住宋慕深的嘴,“我們是夫夫,無論如何我都與夫君一并面對,你為了我與皇帝抗衡,我也愿意為了夫君不顧一切,所以夫君不要妄自菲薄,讓青染繼續(xù)為你治療頑疾,好嗎?”

    “青染……”宋慕深被青染感動的激動萬分,滿心滿眼都是對他的愛意,今日發(fā)生的事產(chǎn)生的屈辱被可心的愛人撫慰的煙消云散,他低頭吻住心愛之人的唇瓣,輾轉(zhuǎn)間吐出舌頭用力勾出紅唇里柔軟的舌尖,在空氣里曖昧交纏。

    “唔夫君唔……不,不要了……”

    宋慕深沒有與他人親吻過,可他卻能熟練的吸吮愛人的舌頭,把青染舌吻到嗚嗚求饒,心里瞬間多了種滿足感,那些狗奴才說自己的小雞巴滿足不了王妃,可他的舌頭能把冷月般的人親的發(fā)出騷浪之音,而紅著眼的青染定是舒服的,他近日苦練的舌技并未白費。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衣服一件一件滑落。

    宋慕深高大健壯冷白膚色,把肌膚嫩白骨架細弱的蘭青染圈在懷里深吻,看上去異常般配。

    然后在兩人均看不到的背后,一個屁股里夾著玉勢任淫汁順著大腿滑落,一個渾圓的嫩臀下意識的往后翹,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嫩紅的陰穴也緩緩流出汁水。

    蘭青染睜開眼專注的看著深情親吻自己的男人,發(fā)紅的眼底也不自覺的流露出病態(tài)的癡狂。

    “夫君唔嗯……我們一起下地獄也不怕�!�

    聽到青染的話,宋慕深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低吼,“青染,呃青染,本王好癢啊哈……不下,我們不下地獄,要成婚生子長命百歲,唔嗯……”

    敏感的腳心踩在地上,冷傲的男人被刺激到軟了雙腿,順著蘭青染的身體滑下去趴跪在地上急促的喘息。

    宋慕深無法克制自己暴漲的情欲,他知道自己再繼續(xù)下去會暴露自己屁股里還未取出的玉勢,可經(jīng)歷過調(diào)教和情欲洗禮的身體再也無法回到當(dāng)初的清心寡欲。

    “青染,幫我繼續(xù)治療吧呃嗯……”

    蘭青染赤身裸體的趴到宋慕深的背上,細長的指尖繞過男人的腹肌握住……

    嗯?蘭青染心里咯噔一下。

    果真是小��!

    他握著手里猶如小拇指般的肉棒,輕輕的揉搓著,“夫君,小小的也很可愛……”

    “唔別捏……青染別捏……”

    宋慕深想夾緊雙腿控制身體的快感,可青染跟皇帝宮里的那些人不一樣,輕柔的指尖沒有任何羞辱之意,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扭動著肌肉飽滿的雙臀,本就濕潤的肉穴分泌出絲絲淫汁吞吐著陷進腸肉里的玉勢。

    蘭青染是被毒谷調(diào)教出來的,在情欲這方面他比宋慕深懂得多,他稍微一撩撥宋慕深就受不了。

    柔嫩的身體騎在肌肉矯健的攝政王身上,蘭青染貼在宋慕深耳邊輕聲呢喃,“夫君,背著青染去床上好不好?”

    “好,背青染去床上……”宋慕深陷在情欲里精神恍惚,對蘭青染的話言聽計從,托著背上的人爬動時屁股熟練的高高翹起,仿佛回到御書房里當(dāng)狗的時候。

    然而不到床邊,宋慕深就被刺激到尿出來。

    蘭青染眼睜睜看著曾經(jīng)仰望的男人,在身體劇烈抽搐后,背上背著他向后抬起一條肌肉分明的大腿。

    “呃呃呃青染,尿了,夫君忍不住要尿了……”

    路邊野狗撒尿的姿勢,如今卻出現(xiàn)在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身上,蘭青染被刺激的頭皮發(fā)麻,他跨坐在男人的背上前后磨著騷出水的陰部,一只手用力的拍打宋慕深的屁股,“夫君,好爽啊……尿吧,以后都這樣尿好不好?”

    “好呃都這樣,呃都這樣尿……”

    “啊嗯夫君,青染好愛你,這樣舒服死了啊……”

    芝蘭玉樹的蘭青染后仰著身體挺起小腹,前面嫩白的男性器具半硬著,而底下殷紅的陰唇中間噴出一股水液,噴了身下男人滿頭滿背。

    夫夫兩人像兩條淫畜似的,在臥房的地上一個叉著腿挺穴,一個抬著腿扭屁股,在劇烈的高潮里雙雙噴發(fā)。

    嘩啦嘩啦的水聲讓整間屋子都淫靡起來。

    等宋慕深緩過來后,他已經(jīng)被蘭青染搬到床上,兩條小腿搭在床邊上,敏感的腳心正被一雙手溫柔的按壓。

    “青染,我們?nèi)ピ》亢貌缓茫ピ》堪�,本王不想在這里�!彼诖脖恢委熌_心的頑疾肯定會尿床的。

    “不要�!碧m青染笑著用舌尖舔上宋慕深的腳心,讓冷傲的男人從低沉的呻吟在一層又一層的快感里變成淫賤的浪叫,最后小肉棒一滴尿都噴不出來后尖叫著把肉穴里的玉勢噴出來,濕黏的汁液淋了他滿身。

    而宋慕深腳心里的肉唇又更肥厚了幾分,沒有穴口卻詭異的凸起弧度。

    一連數(shù)日,攝政王都沉浸在情欲的淫靡中,白日里要進宮被皇帝或者皇帝身邊的人玩弄,夜里回家進房后就忍不住跪在地上跟心愛的人互相撫慰。

    到了大婚那日,宋慕深騎著高頭大馬后面跟著花轎及迎親隊伍游街,繞城一周后祭拜棠月國歷代祖先。

    人們發(fā)現(xiàn)儀表堂堂的攝政王不若以前那般冰冷,或許是成親喜悅的緣故,俊美的臉上總是飄著一絲紅暈。

    宋慕深出門前并未將青染準備的玉勢塞進肉穴,等上了馬以后他才后悔萬分,新郎官的靴底薄,踩在馬鐙上不消片刻就磨的他快感連連,貪吃的肉穴被刺激的空虛不已,沒走多久就濡濕了褻褲。

    “呃嗯……”宋慕深用力踩了幾下馬鐙緩解瘙癢,沒想到腳心的肥唇越磨越爽,青染跟他說過腳心長出類似女人陰部的腫脹是因為余毒未清理干凈,抹藥按摩以后越來越腫代表毒素在排出,讓他盡量不要腳底受力,否則很可能一輩子都清不干凈。

    所以除非上早朝,無論在王府和皇宮他都是趴跪外地讓腳心朝上。

    宋慕深覺得自己越來越忍不住情欲,在馬背上就想發(fā)泄出來,褻褲里的小肉棒早就半硬著抬起頭。

    好不容易忍到婚宴青染被送進婚房,他強忍著情欲和腳底的酥麻飄忽忽的與賓客敬酒。

    “皇叔,過來�!�

    眾人見皇帝出現(xiàn)都紛紛給叔侄兩人留下空間,皇家之事越少知道才能活的長久。

    兩人來到宴會一旁的屏風(fēng)后,宋慕深再也堅持不住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主人,賤狗想射出來……好難受……”他仰著頭看向高高在上的宋玄州,身下的小肉棒頂著褻褲濕漉漉的怎么也射不出來。

    “皇叔怎么比春樓的妓子還淫蕩,自己大婚場合竟為了射出來跪求吃侄子的雞巴。”宋玄州學(xué)了好些民間污穢的詞來羞辱宋慕深。

    “本王……唔不,是賤狗被主人的雞巴操著才能射出來,求主人讓賤狗射出來吧……”

    宋慕深吐著舌頭流下涎水,跪在皇帝腳下不停的搖著屁股,俊美的臉上再無冷傲,騷的真如妓子一般。

    宋玄州被皇叔的騷樣取悅,“坐到地上仰起頭�!闭f完又照顧過來兩個貼身侍衛(wèi),“這條賤狗的兩只腳留給你們疏解,不是都很好奇他為什么不脫鞋嗎?”

    “不,不行……”

    “謝陛下!”

    在場三人沒有人在一條騷狗的拒絕,兩個侍衛(wèi)當(dāng)即脫了宋慕深的鞋,看到他腳底紅腫的陰唇和騷蒂,立刻驚奇拿手去搓。

    “唔呃……不……”宋慕深咬著唇差點被刺激的浪叫出聲,他仰著頭對解褲腰帶的皇帝張開了嘴,“主人嗯唔賤狗好爽,腳心的騷逼被摸的好爽……”

    宋玄州垂著視線,淡漠的看著滿臉淫蕩的皇叔,如同對方當(dāng)年看自己那般冷淡,“賤狗,含進去�!�

    他把宋慕深的臉當(dāng)成椅子似的坐上去,粗長的肉棒直入大張的嘴里,頂?shù)牡紫碌娜藛柩手岩袗炘谧炖�,生怕被不遠處賓客聽到。

    而兩個侍衛(wèi)一人抱著宋慕深一只腳,將硬起來的肉棒頂上生長在腳心的陰唇上用力的頂弄,時不時的用龜頭摩擦那顆騷蒂,爽的宋慕深痙攣著腳趾蜷縮。

    噗呲噗呲的聲響被屏風(fēng)外的推杯換盞遮掩住,沒人知道在屏風(fēng)后今日的新郎會被三個男人同時奸淫到射精噴尿,連高潮時的浪叫都悶在吃雞巴的喉嚨里。

    “呃嗯爽,全都給朕吞下去,你說蘭青染知道你這么愛吃男人的陽精還會愛你嗎?”

    瞬間宋慕深被撐到變形的臉激烈的晃動起來,“不唔別咳咳……別告訴青染……”

    洞房花燭夜

    宋慕深提前洗去滿身臟污,但吞進肚子里的精液和被兩個侍衛(wèi)操紅的腳心抹不掉,幸好青染從不多問。

    夫夫兩人喝下合巹酒后便吻在一起,宋慕深羞恥的爭搶著咽下蘭青染的口水,生怕自己嘴里殘留著皇帝的陽精渡給你青染。

    而蘭青染在看到男人走進新房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做了什么,畢竟宋慕深變成如今這樣,是他一手促成的。

    “夫君……我們還用這個嗎?”蘭青染從枕頭下摸出來一個物件,宋慕深看到羞恥的同時也有些期待。

    深夜俊美高大的新郎撅著屁股在肉穴里夾著一根粗大的玉勢,驚人的是玉勢的另一頭被他用屁股頂?shù)缴砗笮履锎箝_的腿間。

    “啊夫君好用力,青染嗯唔……青染好舒服……夫君屁股頂?shù)暮脜柡Α?br />
    “呃嗯……夫人嗯王妃慢點呃嗯……不要搖屁股,騷腸子要被玉勢雞巴操壞了啊呃……”

    夫夫兩人一個用雙性小穴一個用騷腸子,共同吞吃著一根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粗大玉勢,上面的青筋和龜頭都與真的十分相似,中間中空的地方還存了汁液,用力到極致的時候被會夾射出來模擬射精的狀態(tài)。

    神魂顛倒的兩個爽到忘我,肌肉飽滿的臀肉貪吃的夾緊腸子里的玉勢,用力向后頂?shù)桨啄蹐A潤的臀上,兩人不約而同的發(fā)出淫叫聲。

    等玉勢里的汁液射進兩人體內(nèi),從高潮里緩過來的夫夫又拿出兩根角先生,面對面擁抱著各自騎乘一根,邊接吻邊呻吟,在刺激到頂點的時候會默契的仰頭浪叫,直到放縱到筋疲力盡相擁而眠。

    數(shù)月后

    宋慕深的腳心已經(jīng)被玩的完全走不了路。

    原本青染就告訴他抹藥后不要碰,但在宮里皇帝要玩他的腳心,那些太監(jiān)侍衛(wèi)也日日把兩朵怪異的肉花當(dāng)成性器操弄,導(dǎo)致青澀的肉唇被操的熟透了。

    可他無法拒絕皇宮里的人玩弄,也無法告訴青染腳心肉花越來肥厚的真相,只能在畸形的快感里沉淪。

    這天,宋慕深照常一進御書房就脫光自己的衣服,自從被知道腳心的秘密后,他連鞋都得脫了。

    接著在門口的水盆里漱口后爬進御案底下,無事的時候要幫皇帝含著肉棒,如果皇帝起了性質(zhì)就會拍拍他的頭,他就會長大嘴巴用口腔喉嚨伺候粗大的龍根。

    等皇帝不用他的時候,就光著身子爬出來跪在御書房中央的地上仰著頭或者撅著屁股等其他人使用,直到當(dāng)值的侍衛(wèi)全都滿意了,他才能被小太監(jiān)牽著去后面的御花園排尿,否則只能憋到失禁。

    然而今日宋慕深照常跪在御書房當(dāng)肉便器的時候,他剛長大嘴巴準備把眼前的粗大肉棒含進嘴里,就看到來人驚恐的后退一步。

    “王爺,是不是他們逼你的?”

    宋慕深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抬頭,發(fā)現(xiàn)是忠心他多年的趙將軍,正一臉驚懼的看著他騷賤的模樣。

    如果是以前宋慕深可能會發(fā)脾氣,可能會覺得羞恥,但經(jīng)過數(shù)日的調(diào)教和情欲快感的沖擊,他壓抑在體內(nèi)的情欲徹底被釋放,而且他并不覺得丟臉,自己為了心愛之人犧牲肉體忍辱負重,就算有時候會被羞辱的很慘,但他也漸漸的從中體會到天下最快意的事。

    宋慕深渾身赤裸的抱住趙將軍的腿,頂著滿臉的黏膩仰頭看他,“趙將軍,本王在這里當(dāng)肉便器是自愿的,你想用本王的哪里?嘴穴肉穴還是腳心的騷花?”

    說話間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趙將軍的肉棒,腥咸的味道刺激著宋慕深的情欲,他忍不住開始大口舔弄。

    “王,王爺別這樣嘶……別舔了,王爺……”

    趙將軍孔武有力卻被這樣的攝政王勾引的氣喘吁吁,他不敢相信那個從出生起就站在云端上的男人,自己追隨崇敬愿意為之賣命的攝政王,有一天會像吃了春藥的妓子似的,滿臉淫騷的追著男人的雞巴舔。

    可他作為親信,應(yīng)該痛心疾首把人弄走的。

    但是每個男人都有征服欲,趙將軍低頭看著吞吃自己肉棒的臉,那般熟練的猶如在吃山珍海味,強烈的滿足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抬手按住攝政王的頭,看他瞪大雙眼深喉到眼睛爆出淚水,看他冷清高傲的臉變成騷婊子似的,看他睿智深沉的黑眸因為窒息只能無助的翻白。

    “唔嗯不……唔呃……吃不下唔……”宋慕深拼命的掙扎想要吐出嘴里粗大的肉棒,可每次剛吐出半根就被趙將軍惡劣的按下腦袋,噗嗤一聲頂進他的喉嚨深處,嘴巴無法呼吸鼻子深陷在男人腥臭的陰毛里,他只能無助的哽咽搖頭從鼻孔和嘴角里噴出粘液。

    可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窒息快感,不僅指頭大的肉棒硬起來,連屁股里的肉穴都癢的收縮開合起來。

    “呃啊王爺?shù)尿}嘴裹的屬下好爽,比春樓里的妓子還會裹,舌頭也動一動,屬下先射給王爺一泡解饞�!�

    趙將軍抱住宋慕深的頭舒服的不斷挺腰。

    宋慕深身體發(fā)情,下意識的不是擼自己的小肉棒,而是把手背到身后去抽插肉穴里的玉勢。

    一旁的李公公看了,沖著幾個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都愣著干嘛?沒見著攝政王欲求不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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