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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自從校內(nèi)論壇的帖子火了以后,歷史講師是個溫柔好看且單身的男性beta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

    慕名來上歷史課的人越來越多,面對學生們的喜愛,寧培言也不好將課程都丟給代課老師。

    他只能盡量避開人群,從不往訓練營的方向去,大多時候都一個人待著宿舍,只有在上課時出現(xiàn)在教學樓內(nèi)。

    為了防止被看出來,他一冬日都穿著寬松的厚毛衣,這群青春明媚的學生們確實缺少經(jīng)驗,并沒有看出給他們上課的老師其實是位孕夫。

    寧培言和懷中小獸安靜的欣賞著噴泉景色,場景和諧且溫馨,直到身后呼喚聲傳來,他懷中的小家伙立馬警覺抬起頭。

    “小白!你在哪!”

    寧培言和小獸一起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黑發(fā)少女跑過來,在看見時頓時眼睛一亮。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跑這來了!”

    少女看起來是星獸的主人,寧培言抱著小家伙起身,準備將它還給對方。

    誰料小家伙卻不配合,它嗚嗚的叫喚著,四只小爪子在寧培言懷里瘋狂亂蹬,似乎很抗拒被對方抱走。

    伊洛飛快捏住它的后頸,將它從寧培言懷里抱起來。

    “謝謝您抱住它,我找了它好久。”少女抱著星獸終于松了口氣,這才看向身前的男人。

    這張俊秀的臉,熟悉的溫柔氣質(zhì)和眼鏡……

    伊洛飛快的回想了一下,然后驚喜道:“寧老師,是您啊�!�

    上次她不小心摔壞寧培言的眼鏡,添加了聯(lián)系方式才知道對方是歷史學講師,她事后也問過維修費用,雖然對方一直沒有回復(fù)過。

    這次見到對方,伊洛特意觀察了下對方的眼鏡,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換了一副。

    半框眼鏡被架在男人鼻梁上,更顯得男人氣質(zhì)文雅幾分。

    寧老師唇角掛著淺淺笑意,體貼建議道:“不客氣。這是你的寵物嗎,可以給它裝個定位器,防止跑丟不見。”

    伊洛啊了一聲,“噢不是,小白是我教官撿的,它現(xiàn)在散養(yǎng)在訓練營,剛才收拾訓練艙的時候不小心跑出來的�!�

    在聽見‘教官’二字時,寧培言下意識想攥緊什么,他喉結(jié)滾了又滾,才克制自己幾乎翻涌情緒。

    “寧老師,我先走了,謝謝你哦�!�

    伊洛抱著星獸離開,沒注意身前男老師神情的不對勁,只是目光掃過對方毛衣下似乎微微凸起的肚子時,心中還感嘆怎么年紀輕輕就發(fā)福了。

    直到伊洛抱著星獸走遠,寧培言才走到湖畔,他吞了口口水,見身旁無人將敢手放在小腹上。

    小獸在懷里掙扎時踹了他小腹好幾腳,剛才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竟然覺得隱隱作痛。

    這種疼痛不同于他孕反的任何一種,是一種呼吸會牽扯的刺痛感,寧培言瞬間僵住身子,給等待的寧司安傳了簡訊。

    等刺痛好些后,寧培言收起終端便朝校門口走去,他現(xiàn)在最在乎的就是肚子里這個尚未出世的孩子,他不想孩子出現(xiàn)一點問題。

    男人走的急切,可是小腹的疼痛卻令他的臉色逐漸蒼白,步伐也不由自主慢下來。

    得到簡訊的寧司安匆匆趕來,他剛結(jié)束一個活動,還沒來得及卸妝。在教學樓旁,他看見了自己的哥哥,正扶著墻壁站著。

    “哥哥,你怎么樣?”他焦急開口,目光落在對方的肚子上。

    “我小腹疼……”寧培言聲音隱隱發(fā)顫。

    寧司安見自家哥哥的臉色慘白無比,此刻又說肚子疼,頓時心中一沉,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綜合醫(yī)院距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寧司安看著寧培言明顯撐不住的面色,出聲開口。

    “我?guī)阆热メt(yī)務(wù)室�!�

    *

    訓練場內(nèi)。

    伊洛將懷里的星獸放下,想起寧老師話,建議道:“邢教,咱們可以給它裝個定位器,省的它再亂跑�!�

    “已經(jīng)買了�!毙夏簡问謱⑿〖一锾崃锲饋�,看著它四個爪在空中一頓亂刨,然后毫不留情的給它注射了預(yù)防星獸傳染病藥劑。

    被注射器扎入的瞬間,小家伙吱吱亂叫起來,它才出生兩個月,還是個不會控制好自己的小奶獸。

    比如現(xiàn)在,被藥劑刺激的小家伙在地上打滾,小爪子不停扒拉著地面,學生們覺得可愛又好笑,還有的直接開始拍攝視頻。

    直到小家伙刨累了,它叫了幾聲,趴在地上做出一個攻擊的姿勢,幾秒鐘后,訓練艙內(nèi)霎時涌起一股怪異的味道。

    “什么味?”伊洛和周執(zhí)等人捂著鼻子后退,甚至有人已經(jīng)開窗通風。

    “誘導(dǎo)素。”邢暮解釋,“尋晶獸幼崽時期感受到危險都會散發(fā)的一種信息素,用來尋找同伴,對alpha來說有些刺鼻,對Omega來說……”

    會直接誘起發(fā)熱期。所以尋晶獸幼崽一般都養(yǎng)殖在礦場那種遠離Omega的地方。

    只是還沒等邢暮說完,訓練場的后排傳來噗通一聲。

    有個男生暈倒了。

    伴隨著驚呼聲和瞬間溢滿訓練場的濃郁水蜜桃味。

    邢暮的話語頓住,在聞到氣味的一瞬間,她臉色驟然瞬間變的凝重起來,同時轉(zhuǎn)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這是獨屬于Omega信息素的味道。

    現(xiàn)在萊格不在,場地里全部都是alpha,哪來的Omega?

    邢暮迅速將場內(nèi)信息素過濾設(shè)備打開,在看清暈倒的學生穿著訓練營的服裝時,眉頭更是擰緊。

    這是上周別的組調(diào)到她這里的學生,一個沉默寡言的男生,總是習慣性站在隊伍最末尾,成績平平,不怎么惹人注意。

    誰能想到這種新時代,軍校還會出現(xiàn)O裝A的狗血事件��!

    離他最近的學生幾乎快崩潰了,她極力克制著alpha本能的反應(yīng),狠狠的罵了句臟話。

    即使是精神力遠超常人的軍校生,年少的alpha面對發(fā)熱期Omega的還是很難把持。

    “都出去�!�

    邢暮的聲音冷到極點,她走到那個明顯克制不住的學生身旁,抬手迅速給她來了一針抑制劑。

    周圍紛紛因Omega信息素僵住身子的學生們紛紛回神,捂著鼻子往外跑。邢暮身旁的學生清醒了一些,緊接著也被同伴拉走。

    偌大的訓練場里只剩邢暮和地上昏迷不醒的男生,即使有過濾設(shè)備,可那股蜜桃味還是越來越濃郁。

    男生難耐蹙著眉,口中哼哼唧唧的,在感受到邢暮靠近時下意識貼過去。

    深度發(fā)熱期,抑制劑根本無法解決。

    邢暮沒有猶豫,她打橫抱起男生朝外走去。

    “等等……”剛剛跑到空曠場地的伊洛看著不遠處的人影,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道,“邢教是不是把那個Omega抱走了?”

    “對�!苯Y(jié)束養(yǎng)病的周執(zhí)壓著粗氣,不耐開口,“發(fā)熱期的Omega真是麻煩又惡心,誰給他們的膽子敢混進訓練營的,白癡!”

    眾人對周執(zhí)的話倒沒什么意義,這種事情本身就屬于重大意外,那名Omega應(yīng)該會被退學處理。

    只是……

    “可是邢教也是alpha啊……”有人弱弱出聲,“邢教和他單獨在一起真的沒事嗎?”

    嘰嘰喳喳的學生們一瞬間陷入沉默。

    對啊,邢教也是alpha,那她看起來為什么一點影響也沒有?

    周執(zhí)嫌惡不耐的表情一瞬怔愣,伊洛也眨了眨眼睛。

    三秒鐘后,幾個學生一起朝著邢暮的方向追去。

    倒不是怕邢教會對學生做什么,她們只是怕這個Omega的信息素會惹來更大的麻煩,說不定還會把邢教搭進去。

    這可不行��!

    雖然邢教平時對她們嚴厲了點,可是實力也是眾所周知的,她們不想邢教被這種事情影響。

    等邢暮抱著懷中體溫滾燙的男生趕到醫(yī)務(wù)室時,伊洛幾人也追了上來,見到邢教沒事后才放下心。

    隨即又覺得不對勁。

    邢教是鐵皮做的嗎,怎么跟聞不到一樣。

    礙于情況特殊,這事也沒人敢問。只能老老實實等在外面。

    邢暮抱著男生進入屋里,隔著老遠,醫(yī)務(wù)室的人就聞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身著白色大褂的醫(yī)務(wù)人員帶上過濾口罩,連忙出來詢問情況。

    “被星獸信息素誘導(dǎo),進入了深度發(fā)熱期�!�

    邢暮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正當她準備將男生放下時,隔壁的門被推開。

    一股濃郁的青草味四溢開。

    邢暮下意識轉(zhuǎn)頭去看,于是她又一次看見了那個帶著眼鏡的男人。

    還有他未來得及遮掩住的,微微挺起的小腹。

    第十五章

    邢暮也沒想到,再次見到那個青草味的男人會是這個場景。

    隨著輕微的聲響,醫(yī)務(wù)室的側(cè)門被推開,一個帶著關(guān)切的年輕男聲響起。

    “哥哥,醫(yī)生都說了讓你注意身體,你房子要是沒找好,可以來我這里緩一段時間,你這個情況一直住在宿舍也不是辦法�!�

    “不用麻煩你,房子的事我已經(jīng)看好了,房東說下周搬過去就可以入住�!�

    回答的是一個溫柔男聲,他說話的語速偏慢,似乎因為感冒有些鼻音,透著一股疲憊感。

    聲音和味道都有些熟悉。

    邢暮下意識偏頭看去,與此同時,門后兩個男人身影也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左邊的男人穿了一身薄薄的寬松毛衫,高挺的鼻梁上常年架著一副眼鏡,此刻正側(cè)頭同身旁的人說話,手中還握著類似檢查報告的紙。

    也許是邢暮的目光太過明顯,男人說話的同時轉(zhuǎn)頭看向她。

    下一瞬,男人的聲音驟然消失,來不及合上的唇微啟著,鏡片后的黑眸驚詫的瞪大,整個人如電擊般僵硬愣在原地。

    果然是寧培言。

    邢暮挑了挑眉,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寧培言看向她的視線往下移了移。

    她懷中的男孩正攬著自己的脖頸蹭來蹭去,臉頰潮紅滾燙,難受的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聲。

    寧培言的唇動了動,又緩緩閉上。

    邢暮敏銳的發(fā)現(xiàn),寧培言的狀態(tài)不太正常。下一秒,她的視線順著向下掃去。

    她看見衣衫遮擋不住的,寧培言微微隆起的小腹。

    與此同時,對方抬起手掌擋在小腹前,他還微微弓起身子,試圖掩蓋什么。

    即使有手掌遮擋,可也擋不住那挺起的弧度。

    很明顯,這不是能把自己吃出來的弧度。

    “你……”邢暮蹙起眉,面上神情嚴肅。

    “暮姐姐?”

    一聲輕快驚喜的男聲打斷了她的話,說話的是寧培言身旁一直扶著他的年輕男人。

    見邢暮沒認出自己,寧司安松開扶著寧培言的手,他摘掉黑色鴨舌帽,微亂的發(fā)絲下是一張精致的小臉,還有顯而易見的欣喜神情。

    “暮姐姐,是我!”

    邢暮的視線在他面上停頓了幾秒,看著對方一如記憶里熟悉精致的容貌,擰緊的眉頭微微松了松,再開口時的語氣緩和幾分。

    “司安�!彼龁玖艘宦晫Ψ矫�,“好久不見�!�

    寧培言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聽著邢暮截然不同的語氣,他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遮住眼無人發(fā)覺、快溢出來的酸澀與難過。

    寧司安絲毫沒注意到哥哥的情緒,他只是激動的揚起燦爛笑臉,“真的是好久不見�!�

    “你來這里做什么?”邢暮將懷里的男生放在一旁的座位上,昏迷的男生還緊緊攥著她的衣袖,那股濃郁的蜜桃味縈繞周身。

    她說話時,余光一直看向?qū)幣嘌裕莻一直垂眸不語的男人,他臉色很差,呈現(xiàn)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垂下的掌心一直緊緊握著。

    寧司安立馬解釋,“我來陪、”

    “寧司安!”

    沒說完的話被打斷,寧培言的聲音短促顫抖,似乎在極力忍耐什么。

    寧司安想起剛才醫(yī)生的叮囑,咬唇看向邢暮,“抱歉,暮姐姐,我要先陪我哥哥去趟醫(yī)院�!�

    “你哥哥?”邢暮瞇了瞇眸子,視線再次落在寧培言身上,目光多了幾分復(fù)雜。

    寧司安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他點點頭,剛想說什么。只見身后的門被打開,醫(yī)生拿著針劑出來,見到寧培言時面色頓時嚴肅起來。

    “你怎么還在這里?不是叫你快點去醫(yī)院嗎,胎兒情況很不穩(wěn)定!你不知道嗎!”

    胎兒?

    邢暮轉(zhuǎn)過身去,她盯著寧培言,男人卻只是偏過頭,狼狽避開她的視線。

    醫(yī)生還在催促寧培言盡快離開,不怪醫(yī)生的反應(yīng)強烈,寧培言的腹痛有流產(chǎn)的風險。這是里軍校的醫(yī)務(wù)室,為了學生們的安全考慮,她們配備了帝國最先進的治療倉與藥劑,用來應(yīng)對突如其來的傷害。

    唯獨沒有應(yīng)對一個隨時有流產(chǎn)風險的男性O(shè)mega的應(yīng)急措施。

    寧培言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孕檢科,而不是一直停留在醫(yī)務(wù)室。

    要是出現(xiàn)什么事,誰都無法擔責。

    寧司安被吼的一愣,看著身旁僵著身子的哥哥,忙要扯著對方離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

    在對方路過自己時,邢暮抬手攔在他身前。

    寧培言步伐一頓,他終于抬頭,撞進邢暮那雙淺珀色的眼眸里。

    女人天生長了一副秾麗面容,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更平添幾分多情相,無論何時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給人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只是如今,那雙多情的眼眸里,此刻滿是懷疑與冷漠。

    明明……以前不是這個眼神看他的。

    寧培言又一次避開邢暮的視線,只覺得心間想針扎一樣痛。

    “我的?”邢暮蹙起眉頭,“你不是說你吃藥了嗎?”

    醫(yī)生已經(jīng)將發(fā)熱期的學生帶進里屋,因此,此刻屋里只有她們?nèi)齻人。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還是寧司安率先出聲。

    “暮姐姐……你說什么呢?”寧司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兩人。

    “哥哥,你、你……你解釋一下啊!”他磕磕絆絆,試圖挽救這個尷尬的場面。

    “不是。”寧培言終于開口,聲音刻意冷淡,但語氣輕的幾乎像飄落的羽毛。

    “抱歉讓您誤會,但麻煩讓一下�!�

    邢暮的眉頭蹙的更深,她收回手打量著寧培言的小腹,看這個弧度應(yīng)該有三個月以上了。

    既然寧培言說不是她的,那就是說,她之后這個男人又找了別的女人?

    邢暮的臉色一瞬間有些復(fù)雜,她什么都沒有說,正在她轉(zhuǎn)身離開時,只聽寧司安驚呼一聲。

    憑著alpha的直覺和本能,邢暮回身的瞬間撈住了那個即將暈在地上的男人,牢牢把人摟在懷里。

    “低血糖?”她還記得寧培言上次暈倒的原因。

    看著自家哥哥慘白如紙的臉色,寧司安嚇得快哭出聲,他抓著邢暮的小臂喊道:“不是低血糖,快送醫(yī)院!我哥可能要流產(chǎn)!”

    邢暮驚詫一瞬,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抱著人離開。

    等著外面的伊洛等人見到門被推開,剛欲圍上去問問情況,就看見邢教抱著一個男人匆匆離開,身旁還跟著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纖細男人,正開著終端說什么醫(yī)院的字眼。

    從衣服顏色來看,邢教懷里的不是剛才的同學,身旁跟著的男人她們也沒見過。

    “這是什么情況?”伊洛望著邢教的背影,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身旁的周執(zhí)嫌棄的捂住鼻子,“又是誰發(fā)熱了?”

    空蕩的走廊中,除了那股蜜桃味以外,還留下了一股很淡的青草味。

    伊洛思索半響,聯(lián)系了正在校外的萊格助教。

    *

    綜合醫(yī)院的大廳里。

    寧培言捂著小腹蹙起眉頭,他額角滿是冷汗,呼吸輕而急促,似乎再用力一分,就會牽起疼痛。

    將人放到移動病床上時,寧培言的眼鏡被無意碰掉,男人纖密的睫毛顫了顫,已經(jīng)無力再開口。

    似乎只有這種時候,寧培言才脆弱的像個Omega。

    Omega孕檢科不允許alpha進入的,于是邢暮停在科室外,只有寧司安跟著進去。

    等男人被推走不見,邢暮的視線落在地上孤零零的眼鏡上,她撿起來后又垂眸看了眼自己襯衣前襟處。

    那里有一小塊被洇濕的水跡,剛才男人一直將臉貼在那里來著,也不知道是什么液體。

    “請問您是寧先生的alpha嗎?”一個小護士走過來,停在邢暮身旁詢問。

    那位男性O(shè)mega的情況不太好,醫(yī)生說他缺少alpha信息素的撫慰,孩子也很脆弱,隨時都有流產(chǎn)的風險。

    醫(yī)院需要家屬簽字,剛才送男人來的兩個人里,邢暮很明顯是位alpha,護士理所應(yīng)當?shù)膩韱栐兯?br />
    “不是。”邢暮沒有猶豫開口。

    小護士愣了愣,這個結(jié)果顯然出乎意料,接著就聽這位美艷的女性alpha繼續(xù)開口,語氣有些冷漠。

    “我想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

    半個小時后。

    邢暮坐在房間里,對面的醫(yī)生將電子檢查報告遞過去,上面是繁雜的血緣樣本檢測報告。

    隨著技術(shù)的進步與Omega依賴alpha信息素的天性,只需要alpha提供一次抽血,就能靠著血液中的信息素測出Omega腹中的孩子和自己有沒有血緣。

    既保障了雙方權(quán)益,也避免了很多替別人養(yǎng)孩子的狗血故事。

    而此時此刻,醫(yī)生表情嚴肅,他指著最終的檢查結(jié)果。

    “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可能性為0.03%。”

    也就是說,寧培言肚子里懷的,幾乎百分百是她的孩子。

    第十六章(vip)

    同時,敞開的門外,剛剛趕來的萊格和伊洛聽見這一勁爆消息,紛紛停住腳步,后者已經(jīng)震撼的張大嘴巴。

    看著身前神情,年輕的醫(yī)生只當邢暮是個搞大Omega肚子卻不想負責的渣A,他剛?cè)肼殻鲆娺@種狗血事總免不了帶些私人情緒。

    “孕夫懷孕已經(jīng)近五個月了,你身為alpha,不僅沒有標記他,連一點信息素都不愿意施舍給他,任憑他去用那種廉價沒營養(yǎng)的醫(yī)用撫慰劑�,F(xiàn)在孕夫不僅有流產(chǎn)的風險,自身健康也會受到影響�!�

    秉承著良好的職業(yè)操守,醫(yī)生沒有說太多,他忍住怒氣,將寧培言的檢查結(jié)果放到她身前。

    身前的女人拿起四維檢測單,上面有個模糊的嬰兒輪廓。

    算了下時間,確實也對得上。

    那他為什么要撒謊。

    邢暮的唇動了動,她放下圖片,說出的話語卻無情冰冷。

    一個摻雜濃郁信息素的吻落下。

    邢暮覺得他哭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她再度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正喝水的男人感受到后停住動作,又說了一句謝謝。

    寧培言懷孕五個月了,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引產(chǎn)都不是最佳選擇。

    “這是我的孩子。”邢暮再次強調(diào)。

    “患者情況……”醫(yī)生頓了頓,看著手中的電子屏幕,“有些特殊�!�

    聽見沒事后,寧司安也松了口氣,又抿住唇,似乎有些不悅。

    第一次給人當陪護,什么準備都沒有,連水杯都是拿的一次性的。

    寧培言懷孕快五個月了,因為缺少alpha信息素的撫慰,過得并不好,甚至可以說一句慘。

    高濃度血顯的孩子為了出生,會將自己的命運和懷孕者本身綁在一起,且比尋常胎兒更需要來自alpha的信息素安撫。

    邢暮聽的蹙了蹙眉頭,一個懷著她孩子,有流產(chǎn)風險,急需她信息素安撫的男人。

    “抱歉�!蹦腥寺曇艉茌p,說罷就抬手將燈光關(guān)閉。

    十分鐘后,男人難受擰緊的眉也舒展開,看起來像是真的睡了。

    幼年時比她高一些的背影,溫柔寵溺的語氣,還有牽著她時永遠溫暖的掌心。

    寧培言的唇因為長時間缺水而有些干,邢暮并沒有嫌棄,只是又將男人的脖頸抬了抬,加深了這個吻。

    誠如幾個月前所言,她對這個渾身青草味的男人并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比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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