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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張躍光這會兒心情也是差到了極點,他煩躁的撥了撥頭上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幾根頭發(fā)。

    “好了,媽,都這個時候,你就別再說這些了。”

    李蘭香被兒子吼了兩句才算作罷,她思考再三又詢問張躍光。

    “躍光,我說你真要跟田婉容離婚嗎?”

    張躍光冷哼,一臉的自豪:“你們就聽她在那兒神氣,多少歲了,還離婚,離婚了誰要她,她就是這幾年過的太舒坦,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還在那兒不知足,放心吧,過不了兩天,她自己想通了,就會回來求我�!�

    李蘭香想想也是,像田婉容這種從大山里出來的女人,找到一個醫(yī)生已經(jīng)是天花板了,還指望離了婚再去找其他男人嗎?

    估計倒貼上去都沒人要。

    她這么想就放心了,其實田婉容別的不行,平時拿來使嘴還是不錯的。

    可一想到大孫子張啟越的事,李蘭香又懊惱起來。

    “你也真是的,怎么好端端的還被她發(fā)現(xiàn)了,都瞞了這么多年�!�

    張躍光也一臉懊惱:“我也沒想到醫(yī)生要求輸血,那個醫(yī)生也真是的……這種事情多的是,怎么一張嘴就說出來了。”

    他越想越氣。

    “要不是他當(dāng)著田婉容的面說出來,這件事情怎么可能暴露。”

    何芹這時上前問張躍光:“你打算怎么跟婉容解釋啟越的事兒?”

    “還能怎么說,胡謅唄,要是真的讓她知道啟越的媽是誰,還不知道鬧成什么樣�!�

    李蘭香跟何芹認(rèn)同的點點頭。

    ---------

    田婉容跑出去后,剛好接到同事崔美珍的電話,她剛一滑下接聽鍵,聽筒里就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

    “婉容,我們家那個死鬼,今天竟然把那個小三給帶回來了,還讓我做飯給她們吃……”

    崔美珍的丈夫是常年在外面找女人,她早就習(xí)慣了,田婉容勸了她多次,讓她離婚,可崔美珍念在她十幾歲就跟著丈夫,夫妻那么多年感情,舍不得,她又忍了。

    她們這個年代的女人都是如此,丈夫兒子大如天。

    誰知道她丈夫膽子竟然這么大,公然把小三帶回家。

    田婉容自己也有點事情想要跟崔美珍說。

    “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過來找你吧。”

    “我……我在我們學(xué)校門口小賣部附近。”

    崔美珍估計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兒,停頓了一下才告訴田婉容具體位置。

    “我馬上過來�!�

    等田婉容過去,就看見崔美珍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哭。

    她走上前,看見崔美珍臉上一個紅腫的巴掌印,她擰眉。

    “老李又打你了?”

    崔美珍的丈夫也是有家暴史,經(jīng)常喝醉的時候就拿她出氣。

    可這會兒崔美珍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老李打人身上。

    “怎么辦,婉容,他把小三帶回來是不是打算跟我離婚了,可是我不想離�。 �

    田婉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都已經(jīng)這樣對你了,你還不打算跟他離婚!”

    崔美珍一個勁兒的哭,肩膀一聳一聳的。

    “我……我不想跟他離婚,孩子都這么大了,我要是真離婚,以后日子怎么過,誰還會要我啊,你說怎么辦啊,我的天爺……”

    說著,崔美珍一個勁兒的拍著大腿哀嚎起來。

    田婉容無可奈何的說道:“我自己都要離婚了,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什么?”崔美珍一下子從長椅上跳起來,連哭都在這一刻瞬間停止,“你在這兒跟我開玩笑呢,你們兩口子那么和諧,老張一天除了家里就是醫(yī)院,又吵架了吧?”

    到這會兒,崔美珍也只是以為她們兩口子在鬧別扭。

    田婉容盯著崔美珍,很平靜的跟她說。

    “張躍光出軌了�!�

    “出軌!”崔美珍瞪大眼睛,尖叫出聲。

    田婉容見她這一嗓子把周圍人的目光全都吸引過來,趕緊捂住她的嘴。

    “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小聲點!”

    崔美珍扒開田婉容的手,才壓低了聲音。

    “不是!你跟我說真的?婉容,你們家老張真的出軌了!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但已經(jīng)基本上可以確定他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田婉容將大致的情況跟崔美珍說了一遍,崔美珍一副見鬼似的表情盯著她,下巴都合不上了。

    好半晌,崔美珍才吞吞吐吐的說:“這……這太離譜了吧,啟越不是你親生的,你還懷疑你們家那個表姐跟你們老張有一腿!他們可是親戚��!這也太亂了吧�!�

    田婉容想起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感覺就跟做夢似的,她聳肩,嘴角流露出一絲譏諷。

    “連你這個局外人都這么驚訝,可想而知我當(dāng)時知道,感覺就跟晴天霹靂似的�!�

    她從來沒有料想到,自己一生都為了這個家,到頭來,卻慘遭滑鐵盧。

    崔美珍拍了拍田婉容的肩膀,同情的看著自己小姐妹。

    “雖然我是不太相信你們家老張會出軌,但事情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咱們都五十幾歲的人了,又不是二十歲黃花大姑娘,離了哪能說找就找,以后子女都要成家,你以為誰來管我們老不死的�!�

    崔美珍會說出這種話,田婉容一點都不驚訝,他們家老李都把小三帶回來,她都沒有離婚的念頭。

    她才是真正的忍者神龜!

    忍者神龜見了她都得叫一聲姐!

    田婉容問崔美珍:“難道你讓我忍這口氣,當(dāng)睜眼瞎似的允許他跟外面的女人藕斷絲連,然后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把別人的兒子當(dāng)成親生的對待?”

    光是這么想想,田婉容都覺得窩了一肚子的火。

    崔美珍站在自己的角度給田t?婉容解釋:“好!那你自己想想,離婚了,你能得到什么,人家小三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說一句話,沒準(zhǔn)兒就等著你主動提離婚,到時候,孩子,丈夫,全都是人家的,你呢?你這不是給別人當(dāng)墊腳石嗎?”

    田婉容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這些年跟當(dāng)老媽子似的伺候他,孩子,還有我那個婆婆,他們怎么能這么對我!”

    崔美珍朝著田婉容勾了勾手:“你過來,我給你出個主意……”

    第5章

    兒女的私心

    田婉容聽了崔美珍的意見,倒是對她有幾分刮目相看。

    “難怪人家說,人要置身事外才能冷靜處理,那我暫時聽你的。”

    “就是啊,你現(xiàn)在沖動跟人家馬上離婚,財產(chǎn)呢,你那幾個孩子都還沒有結(jié)婚,現(xiàn)在好多家庭都不愿意找二婚的,影響家庭和諧,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們想想。”

    田婉容骨子里其實還是老派思想,要不是這次張躍光實在太過分,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離婚。

    還是按照崔美珍的,先回去再觀察一下,至少就算要死,也要死個明白,她要搞清楚張躍光出軌的對象到底是誰。

    她回去后將小兒子跟女兒叫回來,幾個人坐在小區(qū)的長凳上商量。

    小兒子張一凡在家里是最受寵愛的,脾氣也很火爆,一聽到張躍光出軌,還是跟家里的表姑有牽連,當(dāng)即就炸毛了。

    “這個老不死的!都這個年紀(jì)了,還學(xué)別人在外面包女人,大哥還是他跟其他女人生的,真是瘋了!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他問清楚�!�

    對于子女來說,這件事情也是晴天霹靂,也會跟著影響他們的生活。

    說著張一凡就準(zhǔn)備回家,田婉容跟張靜舒急忙跟上去將他拉住。

    “一凡!你冷靜一點,這么直接問你爸不會承認(rèn)的,我們要先找到證據(jù),還有,我叫你們兩個過來,也是想跟你們說一下,如果到最后我跟你爸真的離婚的話……”

    “媽,你都這個年紀(jì)了,還離什么婚啊,你要是跟我爸離婚了,這鎮(zhèn)上的人怎么看我們,到時候我找對象,人家知道我們離婚家庭,一定會嫌棄的�!�

    田婉容的話還沒說完,張靜舒就忙里忙慌的打斷了她。

    她聽到女兒的話,心就跟到跌落到了谷底似的,她以為女兒這個時候會像小兒子一樣替自己打抱不平。

    誰知道,她考慮的是自己的臉面。

    田婉容將視線投向張一凡:“你怎么看?”

    張一凡剛才還盛氣凌人要去找張躍光算賬,這會兒一聽到離婚,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他眼巴巴的望著田婉容,聲音都比剛才低了不少。

    “媽,你真的要跟我爸離婚��?你們要是離了婚,那你跟著誰……我可不想讓我爸那種人跟著我,指不定以后往家里帶多少女人,我女朋友怎么看我�!�

    田婉容眼眶隱隱透著紅,兒女的話仿佛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插在她的心上。

    她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女,到頭來,沒有一個在真心為她考慮。

    張靜舒看見田婉容眼睛都紅了,又走過去勸慰她。

    “媽,我們不是不肯養(yǎng)你,贍養(yǎng)父母是我們做子女應(yīng)盡的責(zé)任,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離婚,爸再怎么找女人,我們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取代你的位置�!�

    張一凡這時也表明心意:“是啊,媽,我們是不會同意的,至于大哥……以后再說吧,反正家里的財產(chǎn)肯定是不能讓他都分走的�!�

    田婉容對張啟越也是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養(yǎng)大,結(jié)果卻跟自己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才是讓她最為致命的地方。

    丈夫即便變心了,她想著好歹孩子是自己的,結(jié)果……

    田婉容今天跟子女說這些,也不過是覺得他們有知情權(quán),讓他們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回頭再看吧。”

    田婉容從長椅上慢吞吞的起來,格子外套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jī),一看,竟然是張躍光打來的,她滑下接聽鍵,語氣很冷。

    “有事嗎?”

    “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趕緊回來做飯,就那么一點小事,至于嗎?我又不是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跟你說,媽晚上要吃南瓜粥還蒸蟹,趕緊準(zhǔn)備一下。”

    說完,張躍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田婉容不禁自嘲,張躍光這是習(xí)慣這些年對她吆五喝六,都到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以為她只是在跟他開玩笑,不會真的跟他離婚。

    張一凡剛才將張躍光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擼起袖子替田婉容打抱不平。

    “他還敢這么理直氣壯,要不是他搞出這些事情,我們家也不至于成這副鬼樣子,他還敢再這里對你吆五喝六,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問問他那個野女人到底是誰!”

    張一凡火氣又竄上來,張靜舒趕緊去拉他。

    “你行了!你現(xiàn)在去找爸有什么用,到時候把事情搞麻煩,逼的他們真離婚,我看你怎么收場�!�

    田婉容這會兒就逐漸冷靜下來:“你們先去忙你們的吧,等我再好好想想�!�

    張一凡跟張靜舒對視一眼,都紛紛離開了。

    田婉容回去后,家里早就空無一人,她穿上圍裙在廚房里開始忙活。

    等張躍光回來的時候,客廳里已經(jīng)飄香四溢,他得意的笑了笑,然后進(jìn)屋換鞋。

    他就知道,田婉容不過是在跟自己鬧脾氣,鬧過就好了,像她現(xiàn)在雖然是個老師,但也不過是個鎮(zhèn)上的能有什么前途。

    還敢跟他叫板。

    他脫下外套,大搖大擺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一邊拿著筷子品嘗田婉容做的菜,一邊在嘴里念叨。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離不開我的,與其自己吃虧,還不如有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看看你們學(xué)校有多少老師羨慕你,農(nóng)村出身,找到我,算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積德,要是沒有我,你媽早就在年輕把你嫁給村里的啞巴了,你還能有今天……”

    張躍光一邊說著,一邊跟個大爺似的將碗遞給端菜出來的田婉容。

    “去給我盛碗飯!”

    田婉容手里端著菜,然后就跟沒看見張躍光似的將盤子放在桌上,徑直坐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起來。

    張躍光立刻就變了臉將筷子跟碗重重的擲在桌上:“我讓你給我盛飯,你沒聽見嗎?”

    田婉容只是冷淡的掃了張躍光一眼,伸手將張躍光手里的筷子一并抽走。

    “張躍光,我以前給你跟你媽做飯,那是因為我以為你跟外面那些男人不一樣,這些年,你工作努力上進(jìn),照顧家庭,我都看在眼里,所以盡管你有時候脾氣大,我也不計較�!�

    “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飄的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連對我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還有,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打算離婚,這是我做的飯,你要吃自己做去!”

    第6章

    又發(fā)現(xiàn)一個秘密

    張躍光眼見著自己吃飯的筷子都被田婉容抽走,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他也是有脾氣的人,再加上田婉容這些年都比較順著自己,突然之間違背自己的意思,他心里當(dāng)然不舒服。

    張躍光看著田婉容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吃著飯,卻把自己晾在這兒,越想越氣,指著她。

    “田婉容,你好樣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橫到什么時候!”

    說完,張躍光徑直摔門離開。

    田婉容撇撇嘴,毫不在意的繼續(xù)吃自己的飯,不得不說,為自己活的感覺真好,不用顧忌別人的感受。

    這是她嫁給張躍光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這么硬氣,說話都挺直了腰板。

    她吃完飯收拾了就直接回房間,側(cè)頭看著床頭柜一家子的照片,心頭泛上酸楚,明明曾經(jīng)也是幸福的一家人,怎么就走到這個地步了。

    “轟……”

    外面突然響起一道雷聲,嚇的田婉容手一抖,相框摔在地上,她急忙彎下腰去撿,卻無意間在床下看到一個木色的盒子,雖然顏色不好,但卻看上去很精致。

    就有點像多年珍藏的古董,有些年頭了。

    田婉容將那個盒子從床底拿出來,上面竟然還有密碼!

    她嫁進(jìn)這個家那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盒子,直覺告訴她不簡單。

    田婉容嘗試著密碼,誰知道把三個孩子的生日都用了一遍,還是不行,她的生日就更打不開。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竟然突然想到了表姐何芹,何芹在她們家呆了幾年,每年的生日都是在家里過的,時間久了,她也就記得何芹的生日。

    田婉容手指撥動著上面的數(shù)字,當(dāng)撥動到最后一個數(shù)字時,盒子竟然開了!

    她瞳孔下意識的瞪大,即使已經(jīng)猜測到張躍光跟何芹或許真的有一腿,可在在看見張躍光是用何芹的生日當(dāng)作密碼,她的心還是會撕扯般的疼。

    田婉容掀開盒子的蓋子,發(fā)現(xiàn)里面放了一份文件,她翻開時赫然看到房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幾個字時,臉色頓時變的t?慘白,心臟仿佛漏了一拍。

    視線落在文件最后一行。

    【被轉(zhuǎn)讓者:何芹�!�

    那一瞬間,田婉容感覺天都塌了,如果張躍光跟何芹沒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為什么要把房產(chǎn)轉(zhuǎn)讓給她。

    他是早就有準(zhǔn)備,被她發(fā)現(xiàn)出軌,就想提前轉(zhuǎn)移財產(chǎn)!

    難怪張躍光嘴上說著要跟自己離婚,可回來之后也沒有提,他現(xiàn)在做出這些舉動,一定是想要轉(zhuǎn)移財產(chǎn)。

    張躍光是做絕了,連這些年的夫妻情分,他都不要了。

    既然如此,她還給他留什么臉面,總不至于等到她被算計的什么都不剩再被趕出家門吧。

    田婉容直接將那份財產(chǎn)轉(zhuǎn)移書握在手里,打電話立刻通知家里人回來。

    張一凡跟張靜舒就這么一會兒被叫回來了兩次,整個人都傻了。

    “媽,又出什么事了?”

    張一凡還是小跑著回來,這會兒坐在沙發(fā)上氣喘吁吁。

    被叫回來的張躍光也是一肚子火,沒好奇的橫了田婉容一眼。

    “就是,田婉容,你胡鬧還是得有個限度,不做飯也就算了,還把我們所有人都叫回來,你以為都跟你這么閑似的,光當(dāng)當(dāng)老師,每天混混日子�!�

    田婉容徑直將那份財產(chǎn)轉(zhuǎn)移書扔在了茶幾上:“那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個是怎么回事?”

    張躍光一看見那份熟悉的文件,那張臉立刻就僵住了,剛才的盛氣凌人蕩然無存。

    張一凡也注意到了,他拿起那份文件看了一眼,也是同樣的震驚,當(dāng)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怒不可遏的質(zhì)問張躍光。

    “爸!你瘋了吧,我媽還沒有跟你離婚,你就想著要轉(zhuǎn)移財產(chǎn)了!我看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你跟那個表姑到底怎么回事兒,難道真的像媽說的,你們兩個干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張一凡,你給我住嘴!”

    張躍光一聽到小兒子說最后那幾個字,整個人就跟炸毛似的站了起來。

    張一凡雖然是家里最小的那個,可個子早就遠(yuǎn)超張躍光,壓迫感十足,張躍光還真有點杵他這個小兒子,脾氣跟他年輕的時候一樣暴躁。

    真把他惹火了,也是六親不認(rèn)的主。

    張一凡這會兒也是怒火中燒,憋著一肚子等著發(fā)泄,看見父親這么維護(hù)表姑,他也火了。

    “張躍光!你憑什么叫我住嘴,現(xiàn)在在這個家里,最沒有資格大呼小叫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搞出這一堆爛事,我們家能成現(xiàn)在這樣嗎?”

    張躍光這幾年在醫(yī)院也是德高望重,下面誰不對他畢恭畢敬,怎么可能容忍小兒子這么跟他說話。

    他氣的面色漲紅,一個勁兒的拍桌子。

    “張一凡,你……你這個不孝順的東西!我這些年辛辛苦苦花這么多年供你上學(xué),沒有我,你能找到這么體面的工作,現(xiàn)在敢跟我叫板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張靜舒走過來,將兩個人拉開。

    “好了,爸,你現(xiàn)在跟我們吼沒用,還是解釋一下你跟表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還有這個財產(chǎn)轉(zhuǎn)移,你真的打算要跟我媽離婚!”

    張一凡連袖子都擼起來了,撂下狠話。

    “你要是不跟我們解釋清楚,別怪我不念父子情分!”

    這會兒子女都在,再加上張躍光自己做了虧心事,態(tài)度也沒有那么久盛氣凌人了。

    他剛才是硬氣了一下,但是骨子里還是怕小兒子,大兒子常年在外出差,很少回來,以后搞不好還要在別的城市定居。

    女兒始終要嫁出去,他只能靠小兒子贍養(yǎng)。

    所以張一凡脾氣火爆是一回事兒,張躍光是真的害怕等他年紀(jì)大了,子女會不管他。

    張躍光這會兒語氣跟態(tài)度明顯要比剛才緩和了幾分。

    “你們誤會了,我只是想著,我們這不是要拆遷嗎?你表姑一個人連孩子都沒有,孤苦伶仃,再說,這我們醫(yī)院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們買了房子,才能拿津貼,到時候查下來,豈不是麻煩,還不如先轉(zhuǎn)到你表姑名下,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

    可張躍光這種拙劣的借口,這屋子里沒有誰會相信,連帶著張靜舒都有點看不過去。

    “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必要瞞我們嗎?你別逼著我們讓表姑跟大哥去做親子鑒定,瞞的了初一,瞞不了十五。”

    張躍光依舊嘴硬,還一副被冤枉慘了的表情。

    “你們兩個的思想怎么跟你媽一樣骯臟?”

    張一凡做事情一向利落,立刻上前抓住張躍光的手腕。

    “既然你不愿意說實話,簡單,大哥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們把表姑叫上,給你們做個親子鑒定,如果大哥跟表姑沒有關(guān)系,我親自道歉!”

    說著,張一凡掏出手機(jī)就準(zhǔn)備給表姑打電話……

    第7章

    表姑早就不在了

    “我不去!我不去!”張躍光被張一凡拽著就要出門,張躍光的情緒突然激烈起來。

    張一凡這會兒眼睛一片猩紅,看上去尤為滲人。

    “你不是說跟表姑沒關(guān)系嗎?現(xiàn)在到底是我們誰骯臟!”

    “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張躍光此刻還在解釋。

    田婉容坐在一旁,情緒已經(jīng)跟著麻木了,她這兩天,已經(jīng)遭受了太多打擊,現(xiàn)在聽到張躍光的解釋,她冷笑出聲。

    “張躍光,你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表姐的房間里怎么會有那些情趣用品,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你都一把歲數(shù)還玩兒這么花,你惡不惡心!”

    她想到自己當(dāng)時看到的那些各式各樣的東西,再想想他們有多少個日日夜夜背著自己做那些難以描述的事情,一股怒火直竄天靈蓋。

    張躍光掙脫掉張一凡,頭發(fā)都亂了,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們干脆把我氣死算了!”

    說完,張躍光扭頭就跑了出去。

    張一凡想要去追,卻被田婉容拉住。

    “算了!你把他追回來也是那樣。”

    證據(jù)都擺在他面前,張躍光還死不承認(rèn)。

    張一凡氣呼呼的坐在沙發(fā)上:“他都一把年紀(jì),怎么還能干出這樣的事兒,媽,咱們會不會搞錯了,爸跟表姑,這……”

    他一個大男人都說不出來那幾個字。

    田婉容這會兒發(fā)現(xiàn),女兒站在一旁就跟木偶似的,也不說話,她碰了碰女兒的手臂。

    “靜舒,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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