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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人群中,曾被特別關愛過的師兄師姐們也都是一樣的表情,不過他們很快就釋懷了。

    算了,反正她也沒多收他們錢,都是二十兩一張,而且,他們買符的時候是一對一服務,可不用這樣擁擠。

    潘筠自己也沒預料到她的符能這么好賣呀,要早知道,剛才她費那個勁兒干什么?

    話音未落,她又飛遠了。

    潘筠只來得及抬頭看她一眼,根本沒來得及回話,見她飛走了,便低頭繼續(xù)賣符。

    妙真也只抬頭看一眼,見追出去的道長也從他們頭頂飛過,便放下心來,專心幫潘筠收錢。

    過了許久,倆人又聽到妙和啊啊啊的大叫聲,一人拽緊符箓,一人拿緊銀票,同時抬頭,就見妙和遠遠的沖他們飛來,一邊飛,一邊鍥而不舍的啊啊大叫。

    妙和啊啊大叫著從她頭頂飛過去,不過她也聽到了,一邊穩(wěn)定運轉(zhuǎn)輕功,一邊掐訣封符,然后將符揭了,轉(zhuǎn)身往回飛。

    道長們一聽這飛速符還能中間掐訣封符,這是一張符可以分幾次用的節(jié)奏啊,對它更是追捧,連忙掏出錢來買。

    潘筠準備的雷符和飛速符就全賣光了,連帶著平安符都去了不少。

    畢竟是借了“玄妙”之名。

    站在臺階上往下看的師兄師姐們見她們把收到的銀票往懷里塞,而妙真手上還提著一布袋的銀錠,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玄妙師姐竟畫了這么多符?她何時如此勤奮了?”

    他這么一說,大家擔心起來,紛紛拿出符箓來看,“這符不會是假的吧?”

    “不可能,上面的元力這么強盛,至少得是第五時的高手,且有極高的符術才能畫出來,三清山里,除了玄妙師姐,也就那尹松能畫出來,不過尹松的符……也不差吧?”

    “是比不上玄妙師姐的,但也的確不差�!�

    大家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符,他們認不出來這符是誰畫的,卻可以確定這屬于高級符之列了,二十兩一張,倒也不虧。

    買到符箓的人開心散去,買不到的人則是惋惜不已,他們覺得二十兩太貴了,就猶豫了一下,竟然就沒了。

    當即有人問道:“這位師妹,明日你手上還有符箓嗎?要像這樣的高級符�!�

    倒也不是不可以加個班,為了錢嘛。

    潘筠道:“明日還有二十張,不過價格是二十五兩一張。”

    對方瞪眼,“你怎么還漲價啊?”

    “我得請人連夜去找?guī)熃隳梅垼嗷隋X,可不得多貴點嗎?”潘筠道:“你要不要吧,若是要,留下一兩的定金和名字,明日直接來付尾款拿符箓�!�

    對面的人咬咬牙,最后道:“好,二十五兩就二十五兩,我,我要兩張,一張雷符,一張飛速符�!�

    潘筠收下二兩定金,一手拽著妙真,一手拽著妙和就擠出人群,趁著此時天色極好用輕功快速的跑回學宮。

    路上來往的學生多,所以她們?nèi)艘宦菲桨驳幕氐綄W宮。

    一回到鳳棲院,潘筠就立即關上門,將今日收到的錢全都掏出來,再把銀錠往桌上一倒,她就搓手道:“趁著我還沒開始倒霉,大家快來數(shù)錢。”

    我感覺我還得跟你們請兩天假,因為從北京回來后就開始非常嚴重的咳嗽,一查是支原體感染,這個東西打點滴既疼又慢,每天要花四個小時左右打點滴,所以我想等咳嗽好一點再穩(wěn)定更新和加更之類的

    第196章

    壞了

    他們今天賺了超多的錢,且還都是整錢,潘筠和妙真妙和將每一張銀票都展開,同價值的放在一起。

    光是一百兩的大額銀票就有六張,余下的則是五十兩、二十兩、十兩的居多。

    尤其是二十兩和十兩,不要太多哦。

    妙真將手里的錢清點完,道:“我這里是一千八百八十兩�!�

    妙和道:“我這里是一千六百二十兩�!�

    潘筠樂瞇了眼,“我這里有兩千三百六十兩,加上這六百兩,一共是六千四百六十兩。”

    潘筠自己都驚了一下,“道士看來也不是很窮嘛�!�

    妙真道:“磨刀不誤砍柴工,有好的符箓,總能賺回來的�!�

    潘筠有了錢,便也大方起來,抽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來塞給倆人,“你們一人一百兩,給你們的工錢!”

    倆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小師叔會這么大方,“真的嗎?一天的工錢一百兩?”

    潘筠本來很大方的,她們這一問便有些心疼,“你們要是不想要,那我……”

    妙真:“想要的,想要的�!�

    妙真和妙和立即收起來。

    潘筠這才不再心疼,低頭數(shù)剩下的錢。

    她知道,這些錢她不能都留在手上,不然今晚她別想睡一個好覺,想了想,她將零頭二百六十兩收起來當自己的零花錢,剩下的一分為二,三千兩交給妙真,“這是給道觀的,你收著,回頭花銷不夠了就從這拿錢,余下的就都拿回觀里去,今年大侄子都在忙著考試的事,日子有點艱難�!�

    妙真應下,將三千兩收了。

    潘筠則看著剩下的三千兩道:“這三千兩我之后還有用處,但我拿不著,所以我借給你們,你們一人和我借一千五?”

    妙真妙和都習慣了,嘴上說借,其實是給潘筠當庫房,替她拿著。

    倆人都沒意見,于是一人替她保管,哦,不是,是借她一千五百兩。

    潘筠無錢一身輕,又喜滋滋起來,這才把蹲在一旁打瞌睡的潘小黑抱進懷里揉了揉后道:“我們現(xiàn)在有錢了,再做實驗也方便些�!�

    有了錢,這個洗衣機實驗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也不用受制于各種材料了。

    妙真:“您開心就好�!�

    妙真妙和的罰期也結束了,潘筠又開始快樂的折騰起她的洗衣機大業(yè)來。

    經(jīng)過她一段時間的研究學習,她知道了,光靠水力來沖洗污漬是不好的,得增加摩擦和水的沖擊力。

    就好比他們用手洗衣服一樣,不也喜歡找有輕微摩擦的石頭在上面搓呀搓,那污漬不就會很快去掉嗎?

    參考了一下搓衣板,和捶衣棒,潘筠依葫蘆畫瓢,在巨大的木桶里重新做了一個小號的木桶,將兩者連接在一處,這就有點像現(xiàn)代的洗衣機了,洗衣桶外還有一層,只不過人家的看不見,她的能看見而已。

    里面的那個小木桶,她鑿了四個洞,安裝上了捶衣棒一樣的短棒,可以攪洗衣服。

    因為木桶足夠大,她一口氣把自己領的兩桶衣服全都倒進去,掐訣加上水后自信滿滿的和倆人一貓道:“這次一定能成�!�

    妙真妙和和潘小黑也不管能不能成,反正就點頭。

    反正潘筠每次做實驗前都是這么說的,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潘筠直接啟動符箓,聽著洗衣機哐哐啟動的聲音,坐到妙和身邊,從靈境空間里摸出幾個果子來,給兩人一貓一人一個,自己也咬了一個后道:“做實驗就是這樣,雖然總是失敗多,成功少,但我們要對這一次實驗和下一次實驗充滿信心,這樣才能繼續(xù)下去,不然日子多苦呀。”

    妙真若有所思的問道:“過日子也要如此嗎?”

    潘筠笑問,“你覺得你的生活是苦多,還是快樂多?”

    妙真:“自然是快樂多的�!�

    潘筠笑了笑道:“希望能一直如此,有一日,若是苦難多于快樂了,你再如此想�!�

    妙真垂眸思考半晌后點頭。

    三人坐在大石頭上,腳不能觸地,腳就一晃一晃的聽著洗衣機轉(zhuǎn)動。

    因為這次洗衣機的動靜不同以往,妙真妙和聽著果然多了幾分信心,“聽上去好像真的會成功�!�

    等到洗衣機停下,里面的臟水被排干凈,潘筠便興沖沖的沖上去,扒拉著桶沿往里看。

    妙真妙和緊隨其后,倆人瞪著大眼睛幫她找臟污的地方。

    衣服纏繞在一起,有的直接就纏在四根捶衣棒上,妙真撈起一個袖子看了看后高興道:“小師叔,好像真的成功了,袖子不臟。”

    潘筠眼睛亮晶晶的,就立即解開纏繞在一起的兩件衣服,拿起來一件要展開仔細看。

    一抖開,三人的笑臉就僵硬在了臉上。

    透過衣服敞開的大洞,潘筠看到了衣服對面妙真妙和震驚的臉。

    潘筠:……

    潘小黑喵喵喵的大笑起來,一個站立不穩(wěn),啪嘰一聲從木桶邊沿摔進桶里。

    潘筠一臉的黑,丟下手上的衣服就探身去抓另一件,展開,袖子就斷開了。

    潘筠張大了嘴巴。

    剛從桶里爬起來的潘小黑看見,又是一陣大笑,身體一歪,又掉進了木桶里。

    潘筠手微抖的把衣服掛在桶沿,震驚的去看木桶里的衣服,“剩下的不會都……”

    妙真妙和一聽,立即撲上去,幫著將木桶里的衣服都扯出來展開。

    潘筠和她們努力,一件件衣服被展開,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裂開了一個個口子。

    有一件,也不知道是怎么洗的,一展開,四分五裂,愣是分成了五塊,有兩塊還纏著一條手指粗的布條,其余的還是在別的衣服里找出來拼上的。

    潘筠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喃喃道:“這得賠多少錢啊,這到底是我錢多了運氣不好,還是洗衣機本身就不好?”

    妙真:“應該是洗衣機的問題吧,小師叔,你身上現(xiàn)在錢都不到三百兩,且你要倒霉,從前兒晚上開始就會倒霉了,哪會等到今天?”

    妙和則是慶幸,“幸虧前天小師叔賺了許多錢,我們有錢賠給人家�!�

    潘小黑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問潘筠,“你還要再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

    潘筠咬牙道:“做!失敗幾次而已,我不信我做不出來!”

    潘小黑不能理解,但它不干預,決定就此看熱鬧。

    三人把所有衣服都拿出來,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六件衣服是好的。

    潘筠仔細檢查過后嘆氣,“這次倒是洗的挺干凈的,就是不太健全,看來還是得改。”

    妙真妙和點頭,并不覺得應該就此放棄,知道潘小黑剛才嘲諷小師叔之后,妙和還抱著潘小黑道:“你別打擊小師叔,小師叔做的這個東西很好,很厲害,我就從沒想過還能有個東西可以幫人洗衣裳�!�

    “如果真的可以做出來,那將來我們還可以做一個能幫人燒火,切菜,煮菜的東西,若有如此美物,以后我們豈不是再不用做家務了?”

    妙真:“想的倒是挺美,其實并不是沒有,而是你我用不起�!�

    不僅妙和,潘筠也看過來,“有這樣的東西?”

    “有啊,”妙真道:“傀儡不就是嗎?”

    潘筠回過神來,“哦”了一聲后點頭道:“傀儡的確是的,相當于機器人一樣的存在,但傀儡術中必裝神魂,這是屬于邪術吧?就算我們買得起,我們也不敢養(yǎng)啊,帶回三清山,不怕被山神劈了嗎?”

    妙真:“那要是有自愿入傀儡身的神魂呢?”

    “書上不是說,被置于傀儡中的神魂大多需要煉制,三魂七魄并不完整,所以不記前塵往事,也沒多少智慧嗎?這樣誰愿意去呢?”

    “我愿意,”妙真道:“我很想做一個傀儡試試看,小師叔,等將來我死了,你就把我煉成一具傀儡吧。我總覺得我成了傀儡也能想起我從前種種�!�

    潘筠:“你就這么自信我能活過你?萬一是我先死呢?”

    妙真和潘筠同時扭頭看向妙和。

    妙和愣了愣后道:“那,那我來做?可我不會做傀儡啊。”

    潘筠:“沒事,我可以教你�!�

    妙真:“我給你們找相關的書籍和資料,妙和,你是醫(yī)者,你一定要活得長久一些,將來我能不能做成傀儡就靠你了�!�

    一旁的潘筠點頭。

    妙和也點頭,“沒問題,小師叔,你要做傀儡嗎?”

    “我不做傀儡,我要是死了,我直接做鬼,當個鬼修�!�

    妙真妙和:“還有鬼修?”

    “那當然有了,不然這世上的厲鬼從哪兒來的?”

    妙真就一臉糾結,“小師叔,要不你還是別做鬼修了,和我一樣做傀儡吧,厲鬼都是害人害鬼之后才能形成厲鬼的,鬼修,聽著也不像是好東西,你要是比我早死,我碰見你做惡事,你讓我收你還是不收你?”

    “不收吧,我良心不安,道心不穩(wěn),收吧,畢竟同門一場,我又不忍心�!�

    一旁的妙和連連點頭,也應和,“就是的,小師叔,你還是和妙真一樣做傀儡吧,你們可以自己刻自己的傀儡身,要多好看就多好看,當鬼修,萬一鬼里鬼氣怎么辦?”

    潘筠:“……我謝謝你們啊,想得這么長遠�!�

    潘小黑在一旁慢悠悠的提醒道:“再不走,你們上課就要遲到了�!�

    潘筠一聽,肩膀垮下,拎著兩桶破爛衣服道:“走吧,陪我去面對張管事的疾風暴雨�!�

    但到了洗衣局一問才知道張管事安排完今天的任務就下山去了,據(jù)說山下很忙,今天應該不會再上山來了。

    大家就問潘筠,“師姐是有什么事找管事嗎?”

    這些人是學宮里的幫工,所以對穿道袍的人,不論長幼,男的都叫師兄,女的都叫師姐。

    據(jù)說學宮剛成立時,這些幫工來學宮,都是公子小姐,相公娘子的亂叫,后來張真人就下令統(tǒng)一了稱呼。

    如此稱呼也是為了警醒學宮上下學子,告訴他們,在道家,人人平等,雖說他們是幫工,但也只是來學宮工作的,身份地位并不低于他們。

    警告學宮上下,不得輕視眾生。

    這也是尹松的道童為什么會稱呼她們?yōu)閹熃銕熓宓脑�,他并沒有拜尹松為師。

    潘筠知道,洗衣局的衣服一直是交給她們洗的,如今她洗壞了衣服,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她們。

    她頓了頓,便伸手取來一件衣服抖開,“你們看。”

    幫工們目瞪口呆的看著衣服上的大洞,“這,這是怎么弄的?”

    一個幫工湊上去仔細看了看后道:“像是被扯壞的,哎呦,這得多大的力氣啊,道長們的衣裳素來結實,用的可是很耐磨的松江布,怎么能爛成這樣?”

    潘筠一聽她很了解的樣子,立即問道:“像這樣的一件衣裳要多少錢?”

    “要是布料自然不花什么錢,二十文就能買來布做一身�!�

    潘筠:“加上裁縫人工呢?”

    “三十文左右吧。”

    潘筠立即道:“諸位善人,還請幫我,我弄壞了衣裳,肯定是要賠的,本來是要找張管事直接賠錢的,但張管事不在,等她明日上來,被我洗壞衣服的師兄師姐們找上門來,我可怎么交代呢?”

    “還請諸位幫我按照這些衣服的大小做一套,我好還給人家�!�

    幫工們?nèi)滩蛔σ暎齻冏匀皇菢芬庾龅�,那個幫工的計算并沒錯,二十文的確能買來布料做一件衣裳,十文的工錢,算是很賺的了,裁得好,手腳快的,一個晚上加半個早上就能做好一件。

    只是……

    她們做的衣服,張管事能認嗎?

    潘筠見她們心動了,立即從袖子里掏出一吊錢,“我可以先付定金,十五文如何?只要做完后拿來給我,檢查沒有問題之后,余下的十五文,我立刻結算�!�

    “師姐,不是我們不愿意做,而是怕做了張管事不認,到時候可怎么辦呢?”

    潘筠:“那就是我的事了,不管她認不認,這錢我都照付�!�

    幫工們一聽,立即應了下來。

    大家紛紛上來領錢,和從木桶里挑自己想要做的衣服褲子,她們打算拿回家去量,對照著做,如此更能保證不出錯。

    第197章

    堅持不懈

    潘筠松了一口氣,她就把剩下幾件還完好的衣服給掛在繩子上晾曬。

    然后大筆一揮寫了一張大字夾在繩子上說明,繩子上沒有晾曬的衣服她給洗壞了,已經(jīng)托人去做,最遲后天能還上。

    她自覺把后續(xù)問題處理好了,于是高高興興的回鳳棲院去。

    完全不知道山下正因為她這次的符箓售賣炸開了鍋,而張管事也正是因為這個才那么忙的。

    每年的九月都是龍虎山的盛會。

    不僅因為這個月有授箓大典,還因為這一個月有重陽法會。

    碰上這樣的日子,那就是道友們交流術法、修煉心得的好機會。

    除此外,大家還會交流法器、符箓等。

    而神仙樓,一直做的高檔生意。

    好的法器,好的符箓,神仙樓都不缺,東西好,價格也公道,所以一年中他們有近一半的銷售額是在九月售出的。

    可今年就很怪,大禮結束之后,上門來購買上等符箓的人竟比往年少了六成左右。

    他們準備的那么多上等符箓都賣不出去,中等符箓更甚,上門來的人一問價錢就退出去了,倒是下等符箓買的人數(shù)沒多大變化。

    神仙樓的張掌柜覺得很奇怪,就親自出去打聽,這才知道,前日潘筠在天師府門前大甩賣。

    “我知道她在賣符,但那是上等符嗎?”

    “是上等符,說是玄妙法師畫的�!�

    張掌柜:“這不可能,那么多的符箓,張離怎么可能會畫?”

    不是她沒能力,而她就不是那樣的人。

    “可我們仔細看過,的確是上等的符箓,她也保證是上等,她畢竟是三清山嫡傳的弟子,拿山門的信譽作保,大家還是相信她的。”

    張掌柜就求了幾張符來看,發(fā)現(xiàn)的確是上等符,且和潘筠賣給他們的符走筆很熟悉。

    張掌柜皺眉,沉吟道:“張離……竟這樣聽三清山的話嗎?當年神仙樓和她約符箓,可是難約的很,如今,卻一口氣往外賣這么多……她的高傲,她的矜持呢?”

    “或許是沒錢了吧,”道長道:“一文錢也能難倒英雄漢,她再高傲自負,今時不同往日,自己療傷要錢,修煉要錢,潘筠幾個小的修煉也要錢�!�

    “三清山不一直是大的帶小的,小的帶更小的嗎?玄妙承了三清山這么大的情,現(xiàn)在正是反哺三清山的時候�!�

    張掌柜聽得很惡心,冷冷地道:“別忘了,她十六歲以前都是在龍虎山修煉的,張家對她的關照可也不少,怎么不見她回報一二?”

    道長笑了笑,沒作答,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他才不摻和呢。

    他把自己的符箓抽回來放好,決定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張掌柜目光掃過他收起來的符箓,沉吟片刻后問,“你上等符買夠了嗎?若是不夠,我可以留幾張好符給你。”

    道長:“二十兩一張?”

    張掌柜臉色一黑,無奈道:“神仙樓的上等符一直是三十兩到五十兩之間,你知道的,神仙樓出品,品質(zhì)不會有任何問題�!�

    “潘筠賣的也是上等符,我們也信三清山的品質(zhì)�!�

    張掌柜沉默片刻,還是虧本以二十兩的價格賣了他幾張潘筠那里沒有的符,權當是做這次他足夠坦白的回禮。

    因為上等符的市場被潘筠搶去大半,神仙樓只能從別的地方把銷售額找補回來。

    所以張掌柜就叫來了不少管事幫忙想辦法,以及推廣神仙樓里的東西。

    不然等到下個月盤賬,賬目就太難看了。

    張管事是張掌柜的女兒,自然早早下山幫她爹想辦法。

    等她拖著一身疲憊回山,已經(jīng)入夜,她根本沒來得及去洗衣局檢查。

    所以一大早她的門被人拍響,跑到洗衣局的院子里一看,她這才發(fā)現(xiàn),該潘筠洗的衣裳,上面竟然只有零星的幾件。

    一人將一張紙遞到她面前道:“潘師妹既然說她會賠,我們自是信得過她的,但這件事怎么是她來處理?還就寫了一張紙條掛在繩子上,幸而我們看得仔細,不然誰知道這事?”

    “你們洗衣局是怎么做事的?不管衣裳變成什么樣,當給我們交代的都是你們洗衣局才對吧?”

    張管事連連點頭,“是是是,是我們疏忽了,我這就把潘筠叫來問清楚。”

    “哼,還用得著你問?我們早問清楚了,昨日事情發(fā)生后到今早,你們洗衣局上哪兒去了,竟無一人來告知我等?”

    “要不是我們見衣裳沒送回來,來洗衣局找,看不到這張紙,你們洗衣局是不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出什么事?”

    “身為洗衣局管事,竟然連洗衣局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管理的?”

    張管事紅了臉,連忙認錯,等把人都送走,她才狠狠地咬了咬牙,“潘筠!”

    潘筠一下課就準時來洗衣局領今天的任務。

    一進門就對上張管事冒著火的目光,她就知道昨天的事她一定是知道了,于是沖她微笑。

    張管事面無表情的問:“你笑什么?把衣服洗壞,很好笑嗎?”

    潘筠:“不不不,管事誤會了,我這是討好的笑。”

    “哼,你潘筠竟會討好人?”張管事怒目問,“洗壞了衣服,昨日為何不上報?”

    “我是要上報的,但昨日您不在啊,”潘筠道:“我傍晚天黑之前還來看過一眼呢,那時候您也不在,張管事,您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張管事狠狠瞪了她一眼,略過此事,問道:“你怎么洗的衣裳,竟能把這么多衣服洗壞,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潘筠連連搖頭,“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張管事,我多愛錢你是知道的,洗壞了衣服還得賠,您不知道我這次錢袋大出血,我有多傷心。”

    張管事垂眸一想還真是,潘筠有多摳她是知道的,換成別的學生被罰一個半月,早私下偷摸的請人去幫忙洗衣服了,就她不。

    她才不信她是誠心受罰呢,觀她言行,就是不舍得花這份錢。

    可是……

    “我們學宮的道袍那么結實,我就好奇,你是怎么洗壞的?”

    “就搓啊搓,又多拍打了幾下,它就壞了�!�

    “騙鬼呢,壞一件兩件還情有可原,前面壞了,你后面洗的時候難道不知道要省一點力?一看就是放在一起攪合洗,一次全壞了,說,你是不是又用法術洗衣服了?”

    潘筠低頭不語。

    張管事磨了磨牙道:“真是元力多到?jīng)]處使,從今天開始,罰你每天洗三桶衣服,再洗壞衣裳,加倍罰!”

    潘筠立即抗議,“總要有個限額吧,不可能一件衣裳都不會壞,萬一他們的衣服就是舊了朽了,一搓就壞了呢?”

    “這不可能,我們學宮的道袍結實得很!”

    “再結實也耐不住人穿久呀,單身的師兄這么多,一件道袍穿了十年八年,再結實線也松了朽了,一搓一拍可不就壞了嗎?”

    真結實,也不能叫她洗衣機給攪壞了呀,一定還是因為它們不夠結實。

    張管事沉默了一下,退讓一步道:“每一次的壞的衣裳不能超過兩件,不然,還是懲罰翻倍!”

    潘筠這才應下。

    她挑起兩只木桶,手里又拎起一只,潘小黑靈巧的一跳,跳到她的肩膀上。

    潘筠瞥了它一眼道:“我已經(jīng)這么累了,你還往我身上站,你能不能有貓的一點自由和驕傲?”

    潘小黑:“你這是遷怒,我站你身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潘筠哼了一聲,將臟衣服都挑到水邊,妙真妙和立即迎上來,“小師叔,你被罵了嗎?”

    “這一桶是被罰的?”

    不等潘筠回答,倆人又點點頭點評道:“還行,只是多罰了一桶臟衣服而已�!�

    潘筠:“是每天都要多一桶!”

    妙真妙和看著她的眼神就憐愛起來,“小師叔,不然我們還是老實一點,就用法術來洗吧,我們?nèi)齻一起,只是三桶而已,兩刻鐘就搞定了�!�

    潘筠:“做試驗吧,偶爾失敗是正常的,現(xiàn)在大好的機會不試,等我罰期結束,就沒這么多臟衣服來做試驗了�!�

    妙和瞪眼:“今天還來?”

    潘筠道:“今天先不來了,我又有了新的想法,等我晚上再改造一下木桶,明天再試。”

    妙真妙和呼出一口氣,既心疼又佩服她的毅力。

    要是她們,估計早放棄了,反正她們完全看不出來這洗衣機的便利之處。

    她們有法術,可以更快速,更有效的洗衣裳的。

    這一次潘筠做的改動就更大了,她拖著里外雙層木桶回鳳棲院,然后把四個捶衣棒給拆了,將里面那個木桶也給取出來,然后重新弄過兩個木桶內(nèi)壁。

    她覺得一個木桶就足夠了,不應該要雙層的。

    而這一次,她選擇將陣法刻在木桶內(nèi)壁,而且是另一套陣法。

    是她不對,她不應該按照現(xiàn)代洗衣機的原理來弄,讓桶運動,從而帶動水運動。

    她完全可以桶不動,而桶內(nèi)的東西動。

    這樣一來,她需要的就是另一套陣法了,

    還有重力陣法,這是她之前從未想過的,但經(jīng)昨日一事過后,她覺得光排水還不夠,還得加使重力壓縮衣服內(nèi)的水分才行。

    而且重力的差異也可以加大衣服的甩洗力度,從而除污。

    他們洗衣服的時候用捶衣棒不就是用重力拍打衣服嗎?

    只不過重力陣將力從有形變成了無形而已。

    潘筠蹲在木桶里,拿著筆在木桶上規(guī)劃了一下兩個陣法要怎樣配合起來畫,并與動力符結合起來。

    等規(guī)劃好,她確認沒問題之后才爬出木桶,去準備要繪陣的東西了。

    陣法畫在桶里,可就不能用一般繪制陣法的原料了。

    潘筠開始不斷的從靈境空間里掏東西,不由的皺眉,“我沒有青金石?”

    妙和湊上來道:“沒了呀,上次我要煉丹,你把青金石給我用了。”

    潘筠和妙和就一起看向妙真。

    妙真道:“我也沒有了�!�

    “走,學宮里去問問誰有。”

    問就是誰都沒有,有也不給。

    因為下個月就要年終考試了,有錢沒錢,大家都要準備丹藥拼一把了,不然要是掛科留級,不僅丟大臉,還有被勸退的風險。

    而青金石是護體丹的主藥之一,妙和拿去的青金石,全都是拿去煉護體丹了。

    學宮里買不到,那就只能第二天下山去買了。

    但青金石最近很火,藥鋪漲價了不少,神仙樓和一些賣材料的雜貨鋪也都漲價了。

    潘筠秉持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轉(zhuǎn)身去問道雜貨鋪。

    陳掌柜一聽她要青金石就不假思索的開價道:“三百文一錢�!�

    潘筠:“……陳掌柜,神仙樓也只賣三百文,你們這么小的鋪子價格不便宜些能賣出去嗎?”

    陳掌柜笑道:“好叫小仙長知道,這九月十月的青金石是不愁賣的,我們價格和神仙樓的一樣,但質(zhì)量卻比他們的好多了,不信您看�!�

    他拿出一個匣子打開來給潘筠看。

    潘筠湊上去一看,捻了捻后道:“的確質(zhì)量要好一些�!�

    她想了想后道:“給我稱二兩吧。”

    陳掌柜笑瞇瞇的問:“你多要點嗎?這可是煉制護體丹的主藥。”

    “二兩足夠了,再多,能吃死我們信不信?”

    潘筠決定分一兩給妙和煉丹,自己拿一兩來煉陣法。

    “這青金石的妙用還挺多,我記得它還是好幾味藥的輔藥,有此礦的人豈不是發(fā)大財了?”

    陳掌柜就笑著指了一下天師府的方向道:“所以就發(fā)大財了呀�!�

    潘筠挑眉,“張家有青金石礦?”

    陳掌柜壓低聲音道:“不僅青金石,赤金和黃金的礦都有呢�!�

    潘筠:“黃金不是國營嗎?民間也能開采?”

    陳掌柜含糊道:“黃金白銀都說是朝廷開采,但實際上,私下開采的人一點也不少,只要上交了稅銀就可以,朝廷才不管呢�!�

    “江南有一銀礦,聽說一年只上交了四十八兩,朝廷也沒問罪啊�!�

    潘筠失聲,“你說多少?”

    陳掌柜沖她嘿嘿一笑,壓低聲音道:“小仙長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一年的礦銀只煉出了四十八兩銀子�!�

    第198章

    生意經(jīng)

    潘筠立刻覺得這三百文一錢的青金石不貴了,她掏出一張十兩銀子的銀票遞給他道:“找錢。”

    陳掌柜笑瞇瞇的給她找錢,“是不是突然覺得自己比皇帝還強些,至少被坑的錢沒那么多。”

    潘筠看他樂陶陶的樣子,忍不住道:“你得意什么?金銀礦該交的稅銀是交到國庫的,你以為是皇帝一個人的錢?那是天下百姓的錢,是我們的錢!”

    陳掌柜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潘筠:“就算是交到皇帝私庫,也和我們息息相關,那小皇帝沒錢了,你覺得他是會委屈自己,還是委屈我們從國庫里拿錢?”

    陳掌柜從未想到過這些,更是第一次聽到潘筠這樣的論調(diào),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潘筠把找回來的錢和裝青金石的盒子一并取了塞進袖子里,見他很不開心的樣子,就安慰道:“要不你把我剛才那些話都忘了吧,只當沒聽過,再嘲諷一次皇帝,心情或許就會好了�!�

    陳掌柜悶悶不樂的道:“知道了那些人偷的錢也有我的一份,我還怎么能幸災樂禍得起來?”

    潘筠就搖頭晃腦的道:“可見刀子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是疼的,你知道我面對這價格突然暴漲的青金石的感覺了吧?就跟自己的錢被人偷了一樣難受,陳掌柜,因為這感同身受,你要不便宜些,多給我半兩青金石如何?”

    陳掌柜沖她揮手,“去去去,看不見的人偷我的錢也就算了,你還來偷,我倒是想以原先的價格賣你,但我進價就貴了,我原價賣你,我還得往里貼錢呢。”

    他道:“我要是能便宜,早給您便宜了,怎么說您也是我們雜貨鋪的老客了�!�

    “我才不信呢,您就是嘴上好聽,我是因為初來乍到經(jīng)驗不足,您是賣家,還能不知道龍虎山九月青金石這類修煉資源價格會暴漲?”

    陳掌柜苦著臉道:“小仙長,我這店是今年開張的,是真的沒有經(jīng)驗啊�!�

    他是如此的情真意切,表情是這樣的真實不作偽,潘筠一時忐忑起來,不是吧,不是吧?他真的沒做準備?

    潘筠的心臟一緊,痛到不能呼吸,她一把按住自己的心口,痛心疾首的道:“你你你,你怎么能不提前做準備呢?”

    一旁的客人聽到了一些對話,聞言道:“小仙長你人還挺好的,聽到店家沒準備賺得少,比他還痛心�!�

    另一人哈哈大笑起來,樂道:“這是因為小仙長找不到借口砍價了,所以心痛吧?”

    只有陳掌柜知道,她是真的心痛,因為,這店賺的錢,也實打?qū)嵉挠兴囊环莅�,哈哈哈哈…�?br />
    潘筠捂著疼痛的胸口回山了。

    回山第一件事就是給在京城的大師侄寫信,教訓他沒交代好陳掌柜。

    “你既然在學宮里上過學,就應該知道什么時間什么東西價高好賣,當早早的叮囑好陳掌柜囤貨準備才是,怎么能把所有事都交給陳掌柜摸索呢?”

    潘筠催促他,“趕緊的寫信回來,告訴我,接下來還有什么東西是我們學生必備,卻又會漲價的東西,我讓陳掌柜早早準備上,我和妙真妙和也要提前準備一些�!�

    潘筠寫完就通過學宮的驛站把信寄出去。

    從這里到京城需要不短的時間,等王璁收到時,朝中的度牒剛剛下來,他已經(jīng)收拾了東西要回山。

    拆開信看了一眼,王璁就不由的笑出聲來。

    一旁的尹清俊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大師兄笑什么?”

    王璁將信遞給他看,道:“小師叔多花了錢,心里不高興了,她肯定想自己囤貨,自己賣,她現(xiàn)在是學宮的學生,做學生們的生意比我們便利多了�!�

    尹清俊搖頭,“誰都和你似的,每件事都能想到賺錢嗎?我看她是真心替陳掌柜問的,最多為自己和妙真妙和囤一些自用的罷了。”

    王璁:“妙真妙和或許只會囤自己用的,但小師叔像我,她一定會囤一些買賣的,你別不信。”

    “那你寫信回去,告訴她接下來要囤的東西,看她會不會多囤?”

    王璁就皺眉道:“可現(xiàn)在都九月底了,用不了多久學宮就考試放假了,哪里還有需要囤的東西?若一定說要有……”

    王璁掀起眼眸道:“那就是修煉所用的丹藥了�!�

    學宮和其他官學私學不一樣。

    那些官學私學學的是四書五經(jīng),每年放假極少,活動也不多,假期就比在朝官員的多幾天而已,可以說是歷朝歷代以來休假最少的學生了。

    可學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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