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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今掌門與幾大宮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那無法捉摸的兇殘師祖疑似看上了一個女弟子。那女弟子修為低微,輩分更是低,只是清谷天一個普通弟子,他們不敢去見剛發(fā)過飆的司馬焦,便不約而同前往清谷天。

    蕭花影才到清谷天,就發(fā)現(xiàn)這小小支脈一改往日冷清,顯得非常熱鬧,人來人往,她甚至見到了掌門一脈的師真緒,定海神針般鎮(zhèn)在清谷天。對方論起輩分比她還高上一輩,見有他在,蕭花影暗罵一聲,她知道自己今日恐怕是做不了什么了。

    這師姓掌門一脈也真是可笑,偌大個家族,竟然甘心侍奉司馬氏,到如今還擺出一副忠狗架勢。蕭花影腹誹,如今的掌門一脈其實上位并不久,他們最開始不過是作為司馬氏侍奉者的身份,后來司馬氏人越來越少,還為了維持血脈的純凈折騰的就剩下一個人,所以原本司馬氏統(tǒng)領(lǐng)的掌門一脈,才漸漸被師氏所取代。

    師真緒面容和藹可親,但沒人會覺得他這樣一位大能真的對任何一人都這個態(tài)度,清谷天的脈主洞陽真人一早陪坐在師真緒下首,心中的驚濤駭浪久久沒有平息。

    他的消息不靈通,還是師真緒告訴了他如今的情況,他收的那位弟子得慈藏道君青眼,留在了身邊。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短短半日時間,不知多少人送來了禮物,平日他們這乏人問津的清靜之地,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最矚目的地方。

    洞陽真人并沒有太大野心,心中喜悅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惶恐。

    “洞陽不必?fù)?dān)憂,你教導(dǎo)出的弟子有這等能耐,是件好事,日后若她仍能一直伴在師祖身側(cè),清谷天便無后顧之憂,或能使清谷天直接成為一支主脈也不一定�!睅熣婢w笑道:“如今師祖還在三圣山,近日不敢前去打擾,或許過段時間掌門會帶你一同前去探望你那弟子,你可要做好準(zhǔn)備�!�

    他這話中有掌門一脈的護(hù)持拉攏之意,洞陽真人自然聽得懂,如此他也恭敬道:“是,師叔,洞陽明白了�!毙睦飳嵲谑前l(fā)愁啊。

    四時之宮苑梅一脈,袁家主最疼愛的十八子袁觴,此時神情復(fù)雜地坐在暗室內(nèi),從探聽到三圣山消息,他就坐在這沉思了許久。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之前安插進(jìn)三圣山的那個探子竟然會有這樣的造化。庚辰仙府里那么多勢力,安排了那么多人進(jìn)去,最后竟然只留下了他安排進(jìn)去的廖停雁,這實在太可笑了。

    袁觴聽到掌門一脈與其他宮的一些動作,他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不管是明面上保司馬焦的,還是暗地里想殺司馬焦的,無非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得到司馬氏身上的好處�?伤煌�,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毀滅庚辰仙府。

    要毀滅庚辰仙府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毀滅司馬焦。他如今掌握著的,是所有人都沒有的優(yōu)勢,一個讓司馬焦另眼相待的女人。

    廖停雁身上的蝕骨之毒一日不解,她就只能一日聽從他的控制,哪怕是司馬焦,也救不了她。

    ……

    廖停雁一覺睡到黃昏,直接把一天都給睡了過去,外面爾虞我詐恩怨糾葛,全都和她沒關(guān)系。和她有關(guān)系的,是那個殺人就像捏花生殼一樣的師祖司馬焦。

    他不在她的吊床上了,這令廖停雁放松了很多。就說再睡一覺所有事情都會解決的,這不就沒事了。

    她爬起來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充沛的靈氣,覺得自己美得冒泡,,咸魚泡了水,有點膨脹了�,F(xiàn)在的三圣山仙氣飄飄,雖然很多地方都變成廢墟,但莫名透出一股頹敗的美感,估計是這靈霧造成的濾鏡,所有的一切都有朦朧的美感。

    沒見到大黑蛇,也沒見到司馬焦,只有恢復(fù)了神奇的火苗在那里叉腰大罵:“沒用的家伙,庚辰仙府里那些沒有用的孫子們,昨天那么大好機(jī)會都搞不死司馬焦!”

    廖停雁有時候真搞不懂這火苗到底是什么立場,一下子說自己出事司馬焦也好不了,兩方有共生關(guān)系,一下子又恨不得立刻有人來搞死司馬焦。

    中心塔塌了一半,廖停雁走到缺口處往下瞧了瞧,沒敢站太近。就這么一晃眼的功夫,她瞧見底下的一圈花圃旁邊站了個黑影,還有一條黑蛇在辛辛苦苦地用身體把那些砸在花圃旁邊的碎石推開。

    那是日月幽曇,三圣山上唯一的植物�;鹧婕t蓮,應(yīng)該不算是植物吧?她想起來自己放在錦囊里的一朵寶貝紅蓮,心里對底下的日月幽曇也生出點好奇。當(dāng)初那些妹子們看到這花就古古怪怪的,她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有什么內(nèi)幕。

    花圃旁邊的司馬焦忽然轉(zhuǎn)頭朝中心塔這邊看來,他動了動手,是一個‘過去’的手勢。

    修士的眼睛就是這么厲害,廖停雁想假裝看不到都不行,縮了縮腦袋,轉(zhuǎn)身往樓梯過去。她下了二十多層樓梯,披著淡紫色的云霞走到花圃邊�?墒侵罢驹谶@里的司馬焦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黑蛇還在做搬磚工。她扭頭張望了一下,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為什么這么遲才過來�!�

    幽靈一樣的祖宗出現(xiàn)在她身后,好險沒把她嚇得撲進(jìn)日月幽曇花叢里。她還記得那些妹子一般沒事都是不隨便靠近這花叢的,這里面肯定有事,所以她迅速往旁邊閃——撞進(jìn)了司馬焦懷里。

    廖停雁:……這個,看上去是不是有點像投懷送抱?

    她考慮著這個問題,又覺得這不是個問題,反正祖宗開真言BUFF問一句“女人,你是不是在投懷送抱?”她就能完全證明清白。

    然后司馬焦沒問,他用一種“色誘這種事我可見太多了你省省吧”的表情睨了她一眼。

    廖停雁:你媽的!用真話BUFF啊!快用啊!讓我告訴你真話!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司馬焦看著那些花問。沒用真話BUFF。

    廖停雁:“……日月幽曇�!眿尩暮脷馀丁�

    司馬焦抬手劃過那些逐漸改變了顏色的花。這花白日里白花黑葉,現(xiàn)在太陽正在落山,慢慢就變成了黑花白葉,在廖停雁看來,就像是司馬焦撫摸過的花,都在瞬間變成了黑色。手動染色,很強。

    “你知道這花是怎么來的嗎?”

    廖停雁:“不知道�!�

    司馬焦好像特別喜歡辣手摧花,尤其愛手賤扯別人長得好好的花瓣,他揪了一片黑色的花瓣丟在一邊,語氣毫無起伏地說:“日月幽曇的種子很特殊,是司馬氏一族死后身體里留下來的一顆珠子,一顆珠子能種出一株日月幽曇�!�

    廖停雁看看這大片的日月幽曇,背后一涼。那這……不就是墳地了?這么多的日月幽曇,這里該死了多少人。

    司馬焦:“司馬氏人死后身體留不下來,能留下來的只有一顆珠子,以前有很多珠子留存,后來全被我灑在了這里,長出了這些花。”

    “好不好看?”

    老實說,雖然驚悚了點,但還挺浪漫的。廖停雁點點頭,老實巴交:“好看�!�

    司馬焦:“那送一朵給你,你自己選吧。”他指指大片搖曳的黑色花朵。

    廖停雁直覺里面有問題,但司馬焦擱那盯著呢,還沉著臉催促她:“摘一朵。”

    廖停雁抬手就咔嚓折了一朵。

    司馬焦這才說:“日月幽曇最奇特的地方在于,它可能是能祛除任何毒的靈藥,也有可能是無藥可解的劇毒。據(jù)說司馬氏人,惡人死后骨珠種出的日月幽曇是劇毒毒物,善人骨珠種出的則是靈藥。但它們模樣完全相同,無人能分辨出來�!�

    廖停雁:“……嘶�!甭犐先ズ玫�,所以說可解任何毒的靈藥,能解那個無藥可解的劇毒嗎?

    司馬焦:“看你還能站在這,估計選的是靈藥,運氣不錯�!�

    他剛說完,廖停雁就倒了。

    第13章

    廖停雁以為自己會當(dāng)場死亡,但是沒有。她帶著愕然和滿心的MMP暈過去之后,看到了幾段零散的回憶。

    畫面的主角是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叫司馬萼,她與雙生哥哥,是司馬氏族最后的兩個人。他們一族已經(jīng)走到了滅亡的邊緣,然而,司馬一族不能滅亡,他們必須延續(xù)血脈,于是司馬萼從一出生就在一個畸形的環(huán)境中,她將注定要與自己的兄長結(jié)合誕下子嗣。

    司馬氏為了維持奉山一族的純凈血脈,從來不與外人結(jié)合,玷污奉山血脈對于他們來說是罪惡而不可饒恕的,相反的,在司馬一族中,近親結(jié)合并不罕見,他們的一切都只為了最純凈的血脈。只有純凈的奉山血脈,才能蘊養(yǎng)靈山之火。

    廖停雁看到了那靈山之火,像一個小小的火炬在碗口大的紅臉上燃燒。比她見到的那個臟話奶娃娃音小火苗要旺盛許多�?傊@好像是很重要的大寶貝,司馬萼就是這一代奉養(yǎng)靈山之火的人。她從小就在三圣山長大,雖然有無數(shù)侍從弟子服侍,吃穿用度都是最珍貴的,在廖停雁看來算是世界第一公主殿下,但說實話,她真的太慘了。

    司馬萼喜歡那朵火苗,哦,在這段記憶里,那個火苗不是個奶娃娃音,是個暴脾氣的男人,不管誰來侍奉他,都會被他罵的狗血領(lǐng)頭,而司馬萼姑娘是他唯一不會罵的人�?上矚g歸喜歡,司馬萼萬萬不可能和這朵寶貴的火苗在一起,畢竟有生殖隔離,他們的關(guān)系只能用“愛的供養(yǎng)”四個字來形容。等到姑娘可以生孩子的年紀(jì),她被要求和哥哥一起造人。

    廖停雁看到了這段記憶中的三圣山,宮殿華美,擺設(shè)精致,仆從如云,各個恍若神仙妃子,最讓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碧潭火苗那一層掛著的超大伏羲女媧圖,司馬萼每日都要祭拜,估計是司馬氏什么信仰之類的。年紀(jì)輕輕的姑娘雖然不愿意,但她背負(fù)著一族的興衰壓力,最終還是痛苦地妥協(xié)了。

    她和她的哥哥生下一個男孩,取名司馬焦。

    聽到這個名字,廖停雁反應(yīng)過來,歐,竟然是祖宗媽媽的故事。

    生了個男孩,還不夠,他們還需要她再生一個女孩,才能保證下一代的純凈血脈,可是司馬萼遲遲未能生下第二個孩子,更加慘的是,她的哥哥突然發(fā)瘋,燒掉了大半個三圣山,自殺而亡。這些記憶并不清楚,非常跳躍,是廖停雁自己根據(jù)上下文推測出來的。

    畫面一轉(zhuǎn),憔悴的司馬萼姑娘,好像被這一切逼瘋了。她年紀(jì)尚小,縱使天賦過人,也沒有來得及成長,而庚辰仙府,早不是司馬氏的天下,主弱臣強,有許多人要求她好好奉養(yǎng)靈山之火,然后等待她的孩子長大,再與之生下其他孩子。

    看到這里的時候,廖停雁是滿頭問號的。這個時候司馬焦才是個幾歲的小娃娃,這些做下決定的人,你們這么騷的嗎?

    顯然,已經(jīng)有點瘋癲的司馬萼無法接受,廖停雁看到她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準(zhǔn)備掐死自己自己的孩子。

    廖停雁:……司馬氏,我嘆為觀止。

    后面沒了,最后一段就是司馬萼在碧潭里自殺,碧綠的潭水都被她染成血紅色,長出了非常大的一朵紅蓮,熊熊燃燒起來的火焰安靜地將她包裹起來,燒成了一片灰燼。

    被迫知道了這種隱私,廖停雁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不太好,知道太多不是好事,畢竟知道越多扯上的事就越大。她看到了很多丑惡嘴臉,差不多明白了這些牛鬼蛇神都是些什么來歷,越發(fā)覺得頭禿。

    這個副本太重口味了,她玩不來。

    等她從那些慘劇回憶里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下處境,頓時覺得更加不好。因為她此刻躺在一個漆黑的長方形盒子里。

    廖停雁:啊啊啊我被埋了嗎!沒有死都不能再搶救下的嗎!哪個狗逼埋的我!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腰酸背疼腿抽筋,胸口還沉甸甸悶得慌,都沒力氣推開這個棺材蓋爬出去。

    “來人啊……救命啊……我還沒死呢……我死了……我又活了……”

    “祖宗?蛇蛇?小火苗?應(yīng)個聲哪……”

    “我為公司出過力,我為老板流過血……”

    在這個棺材里面喊了一大通騷話后,廖停雁終于感覺自己積蓄了一點力氣,抬腳用力往上一踹,瞬間,她把棺材蓋給踹出了一條小小縫隙。還好,還沒釘上棺材釘,要不然怕是得在這里永久居住。

    她抬手摸索那條縫隙,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點點往旁邊推,推了好一會兒才重見天日……和祖宗。

    那烏漆墨黑一身的小白臉祖宗就站在棺材旁邊,靠在那看著她,說了句:“醒了�!比缓笥靡桓种鸽S隨便便把她推到一半的那個棺材蓋給掀了出去。

    你媽的你剛才干嘛去了,看別人推棺材蓋好玩是不是?不知道為什么廖停雁在這一刻非常想罵他,可是那一瞬間她又想起回憶里看到的,那個被親媽掐的像棵小青菜一樣的娃娃,一腔怒火被噗滋噗滋的小水槍澆滅了。算了,不想罵他了。

    司馬焦覷到她臉色,問:“你是不是想罵我?”

    真話BUFF,開啟!

    廖停雁身不由己:“是�!�

    司馬焦神情莫測,眼神變態(tài)變態(tài)的,說:“你罵句來聽聽?”

    “臭傻逼,我日你!我日你聽到了嗎!”廖停雁還活著,但她的眼神已經(jīng)死了。她感覺這個好不容易推開的棺材蓋可能要重新蓋回來,大概這回真的要入土為安了吧。

    然而她注定搞不懂神經(jīng)病的腦回路,那個被她罵了的祖宗突然大笑起來。不是那種“等我笑完就殺你”的笑,而是“這太他媽好笑了”的真笑。他靠在棺材旁邊,笑的整個棺材都在抖。

    廖停雁:還好嗎,氣傻了嗎兄弟?

    就在她躺尸的時候,笑夠了的司馬焦一抬手,將她抱了出來。她剛才躺的地方確實是個棺材,還是個看上去特別華麗的棺材,好像還是在中心塔,只是不知道在第幾層,周圍燃燒著明亮又造型奇異的龍形燭火,厚重棺材就在中心,她還看到了前方的墻壁上雕刻著伏羲女媧圖。

    司馬焦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大袖子帶起的風(fēng)把路邊那些擺放的蠟燭吹得搖曳不停。

    廖停雁以為自己大概也就睡了一天,但其實,她其實已經(jīng)躺了半個月。她出了中心塔的門,發(fā)現(xiàn)外面的廢墟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望無際的平地,曾經(jīng)那個空蕩蕩迷宮般的建筑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座半塌的中心塔。

    廖停雁:睡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翻地覆。

    大黑蛇等在外面,見他們出來了就扭動著碩大的身軀湊過來,司馬焦抬腳踩著它尾巴走上去�!白��!�

    廖停雁:不是,走哪去啊?我怎么跟不上思路了。

    她連被司馬焦抱著都沒心思管了,扭頭瞧了眼那中心塔和下面一圈搖曳的日月幽曇,“師祖,我們?nèi)ツ�?�?br />
    司馬焦心情不錯,“當(dāng)然是出去,在這里呆夠了。”

    他抱著癱著的廖停雁,說:“你怕什么,我要是想殺你,在哪里你都會死,要是不想殺你,就是死了也會讓你活過來。哦,那朵花的毒已經(jīng)給你解掉了。”

    廖停雁:“那是朵有毒的花?!”

    司馬焦:“不然你為什么會躺在那里大半個月。”

    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了那么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按照司馬焦說的,惡人開毒花,善人開靈花,她摘的那朵好像是司馬焦媽媽骨珠長出來的靈花,怎么看也不算個惡人啊,她沒殺過一個人,還處處與人為善。

    “真是毒花?不是說惡人才開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馬焦嗤笑一聲,“我騙你的,一個人怎可能非黑即白,區(qū)區(qū)一朵花就能定善惡嗎。”

    廖停雁覺得他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忍不住追問,“那是怎么樣?”

    司馬焦還真給了她解釋,“死前心情平靜愉悅,骨珠結(jié)靈花,死前怨恨痛苦,結(jié)毒花�!�

    廖停雁想到那個溢滿了鮮血的池子,全身染血奄奄一息,被火焰吞沒的司馬萼,頓時沉默了。老實說,她死前的痛苦,也給她感染了一點點,所以現(xiàn)在還覺得腦殼疼。

    “怎么,聽你語氣,你看到那朵花前身主人是誰了。”司馬焦隨意問。

    他似乎并不知道那朵花是他母親骨珠結(jié)出來的,廖停雁若有所思。他當(dāng)時站著的那片花叢,是從前有個妹子想摘花,被他摘了腦袋的那片花叢,他站在那,她還以為是知道那里有母親骨珠開的花呢。

    既然他不問,廖停雁也沒說,只避開這事,說:“不是說毒花無可解嗎?”

    “不是還有可解任何毒的花�!彼抉R焦理所當(dāng)然。

    廖停雁心想,原來不是矛盾之爭,是消消樂。

    司馬焦當(dāng)初看著倒下去的廖停雁,蹲在旁邊思考半晌,還是決定救她,于是在那里摘了花自己試。他不怕那些花,因為那花對司馬氏族人無效,別人分不出是藥是毒,但他有靈山之火,嘗嘗那花是什么味道就知道了,苦的是靈藥,甜的是毒藥,隨便找個苦的給人喂下去就行了。只是他沒想到,她會沉睡半個月之久。

    因為這半個月里,又有人來三圣山,司馬焦跟人打起來把所有建筑打的灰飛煙滅,不好讓人躺在原地,就放到中心塔底那棺材里去了,他以前就在那里睡過幾百年,算是他放東西的地方。

    廖停雁雖然不知道司馬焦做了些什么,但也知道這回是他救了自己,有些感激……不對,感激個屁啊,中毒不也是他害的嗎?辣雞!這個辣雞!

    她撫了撫胸口,發(fā)覺不對。她的胸怎么好像比從前大了兩個號?現(xiàn)在這種沉甸甸的感覺真的好充實,難怪躺著會覺得壓著胸悶。

    她很久沒說話,表情沉沉,司馬焦表情也沉了下來,有些煩躁,“你在想什么?”

    廖停雁:“我的胸好像突然長大了?”腿好像也變長了,手上的皮膚似乎也更加瑩白透亮,就像開了美顏濾鏡一樣。

    司馬焦:“胸?”他第一次正眼看了下廖停雁的胸。

    廖停雁低頭盯著自己的胸蠢蠢欲動想著是不是摸一下,不過顧及著現(xiàn)在被個男人抱著,不太好意思上手,正強忍著,就看到司馬焦?jié)M臉冷淡伸手過來非常自然地摸了一把。

    廖停雁:???你手在干嘛?你摸哪里??

    司馬焦:“不就是兩團(tuán)肉,長這么大有什么用。”

    看到他面上嫌棄和不以為然的表情,廖停雁朝他露出一個假笑:“您把手放下去再說這話吧�!�

    第14章

    廖停雁求生欲是很強的,同時,她對于危險也很敏感,所以每次看到司馬焦這個師祖,她都是慫慫的,盡量少說話,把對方當(dāng)祖宗,注意使用禮貌用語。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這祖宗像掂量豬肉一樣掂著她的胸時,她的理智瞬間下線,惡向膽邊生,垂手摸到司馬焦的屁股就捏了一下。

    司馬焦:“……”

    老虎的屁股不能摸,廖停雁看著對方的表情,忽然想到了這句話。她慢慢放開了自己的手,感覺見底的求生欲開始回滿,于是她的表情從憤怒變成平靜又變成迷茫中帶著一點慫。她靠在司馬焦懷里,乖巧地抱著自己胡來的左手,扭頭望向天邊翻涌的云霧。

    我看著蒼天,我看著大地,就是不看你。

    廖停雁在等著這壞脾氣的祖宗把自己反手丟下行駛中的蛇車,還想了下跳車注意事項。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她斜著眼睛偷瞄了一眼,撞上了司馬焦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冷,涼颼颼的,刺得人腦子疼。他這人滿身陰郁面色暴躁的時候令人害怕,變態(tài)笑起來的時候令人害怕,這樣面無表情的還是令人害怕。

    廖停雁:嗨呀我怎么就管不住我這手呢.jpg

    司馬焦握住了她那只捏他屁股的手,她的手腕纖細(xì)白皙,在他白的過分的手中,仿佛一折就斷。他的動作很親昵,寬大的手掌裹著她的手,纖長的手指慢慢撫在她的手腕處,稍稍用力——

    廖停雁用自己突然變長的大長腿發(fā)誓,這個祖宗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捏斷她的手腕,給她一個教訓(xùn)。情況緊急,廖停雁行動比腦子更快,下意識順著司馬焦的動作,一把拽住他的手堅定地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冷靜,您請摸胸,隨便摸�!�

    她猜對了,司馬焦這變態(tài)心情說變就變,別人動了他根手指他都想殺人,更別說被人捏屁股,他最開始簡直都驚呆了,畢竟這世界上有敢殺他的人,卻沒有敢摸他屁股的人,他反應(yīng)過來這事后,唯一一個念頭就是給她一個教訓(xùn)——這還是在他對這個人沒有厭惡感以及有些興趣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可是他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他想要用力的手突然被按在軟綿綿的地方,而那個力道沒有收,恰好就像是捏了一團(tuán)棉花,完全卸了力。

    廖停雁按著他的手,神情正直,像個推銷員,“您試試,手感特別好�!庇窒阌周浀男〗憬愦笮兀l會不喜歡呢,男人女人都喜歡,連貓這種傲慢生物都喜歡,踩奶不要太開心,區(qū)區(qū)一個殺人狂,完全沒問題。

    司馬焦做什么事都只因為心里突生的沖動,大約是因為他的血緣親人都是瘋子,他自己也是個瘋子,易怒且嗜殺,當(dāng)他感覺到不愉快的心情,就會想要一個發(fā)泄的渠道,這個渠道自然是殺人。誰讓他不愉快,他就想殺誰。

    面前這個人很特別,她在他手底下茍活很多次了,能讓他接二連三打消殺心的,也就這么一個。其他人往往是在他第一次出現(xiàn)殺心的時候就原地去世,可是她卻莫名其妙讓他一次次平息心中的燥怒和殺意,就像現(xiàn)在,剛才那股要捏碎她手腕的沖動沒有了。

    既然沒有了,他也就恢復(fù)冷靜。

    “呼——”廖停雁冷汗涔涔,發(fā)現(xiàn)自己還緊緊按著祖宗那涼颼颼的手,連忙緩緩撤退。撤到一半,司馬焦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現(xiàn)在是靠在司馬焦懷里,被他一只手圈抱著的姿勢,現(xiàn)在另一只手又被他握住,就顯得非常不端莊,是個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秀恩愛的姿勢。

    雖然廖停雁自覺自己只是個掛件,但在別人眼里看來,就不是這樣的了。

    就在廖停雁和司馬焦解決一個因為胸引發(fā)的血案時,大黑蛇司機(jī)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山下,出了三圣山地界。等在那里的掌門眾人看到的,就是一身黑袍的師祖抱著個紅顏禍水氣質(zhì)的妖艷賤貨,腳踩一條猙獰大黑蛇,即將興風(fēng)作浪的出場,這配置活脫脫就是個反派大魔王與寵姬與走狗。

    一般而言,是冷酷殘忍的大魔頭和惡毒作精女人以及助紂為虐大狗腿,顯然,掌門身后很多人都是這么想的。

    在廖停雁掉線期間,庚辰仙府到處都在議論這個出關(guān)的師祖。大部分年輕的弟子都沒見過他,再美好的幻想在聽到這祖宗一次又一次毫不顧忌的殺人,也會變化的,從最開始的憧憬到現(xiàn)在的畏懼,還有不少人私底下憤怒咒罵他肯定是個入魔的魔頭,要不是他輩分太高,估計早就有一堆人要來清理門戶。

    而知道內(nèi)幕的人各有心思,最開始是想殺或控制司馬焦的人居多,這些人搞不清狀況,還帶著兩撥人去三圣山送了菜,全都沒能回來,最后還是掌門師千縷力排眾議,壓下了所有其他的聲音,恭恭敬敬把司馬焦這個大祖宗請下山。反正他的宗旨就是,隨便他怎么作,就算他殺他師家的人也無所謂。

    掌門師千縷很清楚,司馬焦還給他一點點面子,只因為自己的師父當(dāng)初也是三圣山負(fù)責(zé)照顧司馬焦的人之一,曾經(jīng)阻止了他的親生母親殺他,就這么一點情誼,淺薄又靠不住,他只能小心謹(jǐn)慎照顧著,避免讓司馬焦發(fā)狂殺人,要殺人也行,至少少殺點輩分高的精英弟子。

    司馬焦乘著蛇抱著美人從三圣山出來,誰都沒理會,被掌門小心送進(jìn)了白鹿崖暫居。這白鹿崖是庚辰仙府內(nèi)除了三圣山外靈氣最旺盛的地方,有一處漂亮的景致名為白鹿青崖,是一個觀星的好去處,此處宮殿建筑大氣精致,特別是最中間那一座重閣尤其氣派。

    廖停雁見了地方,腦子里瞬間就冒出來滕王閣序,什么飛閣流丹,什么桂殿蘭宮,反正她是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地方,雖說三圣山也氣派,但那都荒廢很久了,哪像這里,花木扶疏,一派生機(jī)勃勃,山間云鶴偏飛,山道上竟然還有通體雪白的白鹿群,簡直仙境,絕對是超棒的度假勝地。

    “喜歡這里?”司馬焦突然問。

    廖停雁:“喜歡!”

    掌門與幾個特地挑選出來的弟子陪在一邊,面上帶笑,心道果然師祖是瞧上了這個女弟子,聽聽這平靜的聲音與和諧的談話,掌門心中大感放心。能和司馬焦正常對話的人,是多么難得啊,他的思路是對的。

    “師祖與這位……夫人,盡可在這里住下,一切事物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若有需求,只管告知,定會滿足師祖一應(yīng)需求。”掌門很是體貼周到。

    廖停雁:“……”夫人?

    司馬焦卻沒在意這個稱呼,不耐煩地?fù)]了揮手打發(fā)他,“滾吧�!�

    看著這個在司馬焦面前很是恭敬的掌門,廖停雁想起之前自己第一次見到掌門的樣子。高高在上,大佬氣派,而現(xiàn)在,活像個大內(nèi)總管。而司馬焦就是個暴君,脾氣奇差,仿佛時刻都在忍耐什么,聽到人說話都很煩,直接給人趕走了。

    她就多看了兩眼掌門的背影,就被司馬焦給發(fā)現(xiàn)了,他盯著她扯了扯唇角,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似笑非笑:“可憐師千縷那老東西?不要以為他態(tài)度好,就真把他當(dāng)做個好人,他……呵,可是這庚辰仙府里最‘有趣’的人了�!�

    廖停雁覺得司馬焦這話中有深意,但他沒有多說,冷笑著自己往宮殿里走去。宮殿里有伺候的,并不是人,而是傀儡,沒有情緒,只會聽從命令伺候人的傀儡。廖停雁跟上去,發(fā)現(xiàn)司馬焦進(jìn)了正殿,找了個地方坐下,一臉冷漠地望著窗外,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廖停雁大喜,見他沒有要把自己當(dāng)掛件的意思,連忙溜進(jìn)偏殿找到給自己準(zhǔn)備的房間,先拿出鏡子照照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這一看,她的求生欲達(dá)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點。

    這是怎樣一個仙子啊,以前就很漂亮了,現(xiàn)在更是脫胎換骨,美成這樣,只是這么看著都快自戀了。廖停雁摸著自己的大胸翹臀,覺得為了這具身體,自己還能再活一百年,試問哪個妹子不想變成大美人,嘗試一下這樣早上起來照照鏡子就能硬的快感。

    同時,廖停雁想起剛才司馬焦的種種表現(xiàn),覺得這逼不是雞兒不行就是性向不對,面對這樣的大美人,他竟然沒有半點沉迷女色的意思,搞什么,她一個女人都快沉迷了。

    長得這么漂亮,應(yīng)該換條更漂亮的裙子,梳個美美的發(fā)髻。廖停雁發(fā)現(xiàn)站在角落的傀儡人特別智能,她就嘀咕了句沒好看衣服,它就默默送來了很多套裙子。是真正的仙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輕盈得像云一樣,穿在身上毫無束縛感,還顯得人飄逸如仙。這樣的裙子各種顏色各種樣式,有很多很多套,還有各色首飾配飾,鞋子等,源源不斷送來,擺滿了她的屋子。

    這是什么神仙日子!廖停雁瞬間忘記那個難搞的祖宗,開始了快樂的換裝游戲時間,玩真人換裝游戲玩的興致勃勃,忘卻一切凡塵俗事。

    她正準(zhǔn)備試一套紅色的紗裙,剛脫了衣服還沒把裙子往身上套,門就被人踹開了。

    那個剛才還一幅不想要理會別人,想要自閉的司馬焦,非常暴躁地走進(jìn)來,冷著臉問:“你在干什么,誰讓你到處亂跑的�!�

    廖停雁下意識遮了一下身體,可是看到司馬焦那表情,她又覺得,遮個屁的遮,這逼好像對女人沒意思,簡直像沒看到她這美妙的前凸后翹,還煩躁地抬腳踢飛了旁邊的漂亮衣服和首飾,“跟我走�!�

    廖停雁一邊翻白眼,一邊默默把那身紅紗裙穿上。

    “您要去哪?”

    司馬焦冷冷一笑,“我不是說了,待我出來,所有人都要死,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去殺人�!�

    廖停雁:打擾了,告辭。

    司馬焦瞧她神色,“你不想去?”

    廖停雁暗罵一句,艸你,又來真話BUFF,嘴里已經(jīng)不由說道:“不想去�!�

    司馬焦面色一沉:“不去就先殺了你�!�

    廖停雁:“我好了,現(xiàn)在就走�!�

    司馬焦好像被她噎了一下,又用那種復(fù)雜的眼神看她:“為什么不想去?”

    廖停雁:“怕看到死人�!�

    如果沒開真話BUFF,司馬焦是不會相信的,一個魔域的人,會怕死人?魔域死人可比活人多多了。魔域的人只有比修士更殘忍的,她這樣的人怎么能當(dāng)奸細(xì)?

    他古怪問:“你該不會沒殺過人?”

    廖停雁:“沒殺過�!�

    司馬焦真的沉默了,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太懂魔域的人是怎么樣,送這樣的人過來,他們是真的想搞庚辰仙府的嗎?庚辰仙府里這些人自己搞自己,都比他們魔域要認(rèn)真。

    第15章

    廖停雁不知道為什么司馬焦剛才下三圣山的時候不直接動手殺,反而給人請到這豪宅里休息了,突然又心血來潮要帶掛件出門搞事情,但她想,這樣腦子不太清楚的老祖宗,想法豈是她這種智商平平的凡人可以理解,所以她當(dāng)即老實穿上漂亮裙子跟他出門。

    她開始慶幸自己沒有吃飽,不然萬一等下看到什么畫面,當(dāng)初吐出來,怕是要被司馬焦順手弄死。

    慶幸完她又覺得不太好,因為她修為還在可憐的煉氣期,是沒有辟谷的,在三圣山上的日子全靠帶過去的靈植等一些有靈氣的食物填飽肚子,那些雖然比一般的食物要更容易飽,但是她也好久沒正正經(jīng)經(jīng)吃過一頓飯了。

    坐在黑蛇大車上被司馬焦帶著往其他地方走的時候,廖停雁開始覺得餓了。

    餓的人是這樣的,沒注意到的時候就沒什么,注意到了就開始難受,要是這個時候聞到了飯菜香味,那就更加難受了。現(xiàn)在的廖停雁就是這樣,他們剛下了白鹿崖,路過旁邊一片繁花林中,就聞到了美味的食物香味,那肉味可太香了,廖停雁好久沒吃肉,嘴里快淡出鳥,真是口水一下子就流下來。

    大概是她咽口水的聲音太大,旁邊司馬焦看了她好幾眼,看到她裝模作樣按了按嘴角。

    他屈指敲了敲蛇頭,“去那邊�!彼噶藗香味傳來的方向。

    廖停雁試著開口問他:“師祖,咱們這是去哪?”

    司馬焦:“殺人啊�!�

    廖停雁:“呃,就這么去,然后直接殺?”

    司馬焦:“不然呢�!�

    那您可真是做事干脆的殺人狂。廖停雁心里哀嘆一聲,眼見過了繁花叢,一片瀑布下的石潭邊正在辦仙二代風(fēng)雅派對。擺放了許多美味佳肴,坐了幾十個衣袂飄飄,容貌出眾的年輕人,正在縱情享樂。他們顯然都是地位很高的弟子,因為這里靈力充足,景致優(yōu)美,飯菜食物也很講究,每個人都高雅優(yōu)雅,還有女弟子彈琴助興。

    突然冒出來的大黑蛇和司馬焦以及廖停雁,和這里格格不入。

    廖停雁是沒試過這種隨便闖入人家宴會的事,但師祖對這種燒殺搶掠的壞事得心應(yīng)手,毫無心理壓力。

    他們一出現(xiàn),就有個坐在末席的弟子皺眉叱罵道:“你們是哪一宮弟子,怎么敢這樣隨意闖入天師兄的花宴,還不快滾出去!”

    廖停雁抽了一口涼氣,差點想捂住自己的眼睛。祖宗本來就是殺人來了,現(xiàn)在這么個不怕死的上來用這種輕蔑的眼神和不耐煩的語氣對他說話,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她以為三秒鐘之內(nèi),就會看到那個說話弟子炸成一朵血花,然而并沒有,她身邊的司馬焦抬腳下了大蛇車,看著周圍的東西,仿佛沒有聽見那弟子的話一般。廖停雁看著他踩在那些鋪滿地面的彩緞上,隨手拿起旁邊一個飲宴弟子桌案上的酒壺瞧了瞧,他還聞了聞,大概不喜歡那味道,隨手就丟了,酒液在華美的彩緞上暈出一片痕跡。

    他的動作太自然了,態(tài)度也非常傲慢,全然沒把這些人看在眼中,最開始說話那弟子怒氣沖沖站起來道:“你……”

    他才說了一個字,司馬焦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抬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拖著他往譚邊去,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按進(jìn)了水里。

    這下子同時有好幾人站了起來,面上全都帶著怒意,其中那個首位的帥哥站得最急,廖停雁看見他好像還被絆了一下,只有他臉上的神情與其他人不同,是惶恐與畏懼。這位大概是見過師祖的,剛才愣了一會兒可能是不敢認(rèn),畢竟司馬焦什么身份,掌門在他面前都是那個樣子,更別說其他人,就是有些弟子私底下敢抱怨他,當(dāng)面見到了,那也是慫的一逼。

    真正見過司馬焦長什么樣子的人不多,能認(rèn)出來的,基本上都有點身份,這里認(rèn)出來他的就一個人,那位往前急走幾步,到了司馬焦三米范圍內(nèi)就腳步沉重,不太敢繼續(xù)上前,直接往前一撲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禮,低著頭喊:“慈藏道這一下子,炸的宴會上所有人全都傻掉了,大約三秒鐘后,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很慌張,被司馬焦按在水潭里用力掙扎的那家伙尤其慌張,他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僵在那里一動不敢動。修仙人士當(dāng)然不可能被按在水里這么普通淹死,他是嚇的。

    司馬焦見他不掙扎了,說了句:“繼續(xù)掙扎啊。”

    那弟子動作僵硬,慢慢試著掙扎起來,動作像一只大烏龜。

    廖停雁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聲�,F(xiàn)場安靜得連風(fēng)聲都消失了,廖停雁這一笑特別明顯,司馬焦扭頭看她,她還沒來得及控制表情,就見他忽然也笑了下。他放開了那弟子的后脖子,任他趴在水里裝死,也沒管其他人,自己走到首位上,直接坐在了那張桌案上,朝廖停雁招手。

    “過來�!�

    廖停雁過去,聽到那個說要出門殺人的祖宗對她說:“想吃什么就吃吧�!�

    剛你不是說要來殺人?

    廖停雁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祖宗,莫非是聽到她剛才咽口水,知道她餓了,才特地帶她過來吃東西的?不……不會吧,他在她這里的人設(shè)可沒有這么體貼細(xì)心的!

    司馬焦也不管她怎么想,說完這句話就拿了桌上一串紅彤彤的靈果,摘一顆,在手里捏碎,紅色的汁水四溢,染紅了他的手指。他就那么坐在那里,沒什么表情一顆顆地捏果子玩,也不理會其他人。廖停雁莫名覺得他捏果子的姿勢和捏別人腦袋的動作特別像。

    其他人跪著,冷汗涔涔,廖停雁坐在一邊,開始啃肉。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肉,做的特別爽口,咬在嘴里那股肉汁迸發(fā)出來,鮮美的味道瞬間就撫平了廖停雁在這種緊繃環(huán)境下的緊張心情。

    她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肉,甚至開始可惜沒有飯,她已經(jīng)開吃了,大黑蛇游過來,在旁邊用腦袋撞了撞她的手。

    廖停雁還記得她們?nèi)齻相依為命,沒吃沒喝的日子,取了個大盤子,拿過那幾個壺,一一給大黑蛇聞過味道,讓他自己選。畢竟這里的飲品怎么看都比她喝的竹液要好,難得老板帶兩個員工來加餐,當(dāng)然得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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