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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她失去意識前,感覺頸后被冰涼的手指輕捏了捏,捏的她渾身都在顫抖,司馬焦的聲音在耳邊說:“你之前是在做什么,這才是神交�!�

    廖停雁:我日!

    第32章

    廖停雁雙眼無神癱在床上大喘氣,

    整個人都不太好,是那種懷疑自己腎虧的不好法。什么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不存在的,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灘爛泥,捏都捏不起來,

    或者是一灘水,

    軟綿綿的骨頭都沒了,要不是司馬焦在旁邊攔著,

    她都能流下床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總之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后,

    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捂住了司馬焦的額頭。

    司馬焦拉下她的手,

    “你怕什么。”

    你特么說我怕什么?廖停雁心有余悸,

    剛才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簡直可怕,

    受不住,怕了怕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咸魚準備爬開,

    又被司馬焦抓住腿拖了回去。

    廖停雁噗通一聲給他趴下了,“祖宗饒命。”

    司馬焦就笑了,笑得像個惡作劇的年輕人,

    眼角眉梢都是搞事情,“不饒�!彼f。

    廖停雁搞不清楚他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說真的吧,他的神情又太懶洋洋了,

    看上去好像有點飽,說他開玩笑吧,他又作勢靠過來,唬的廖停雁縮起了脖子。

    “啪”

    司馬焦額上忽然貼上了一張清涼的綠葉,這是清谷天特產(chǎn),用來清心凝神的一種靈藥,廖停雁急中生智,給了他一片,貼在額頭上可以清心,試圖讓他冷靜,雖然看上去有點像是僵尸腦袋上貼黃符。

    司馬焦動作一頓,廖停雁還以為他真的被鎮(zhèn)住了呢,誰知道他捏著那片綠葉,半晌笑倒在床上,他都沒穿衣服,倒在凌亂的床鋪上,頭發(fā)散亂的樣子,非常不和諧,是那種拍了照片發(fā)圖傳微博,圖會掛掉的不和諧。

    “你該不會以為,只有對著額頭才可以吧,嗯?”

    廖停雁又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她不好的預(yù)感又成真了。

    她癱在司馬焦身邊,被逼得喘不過氣,朦朧中感覺一雙手臂抱過來,順手就抱了回去,在大海里飄蕩的時候想要抓住浮木,這是人的下意識反應(yīng)。

    被榨干的咸魚找回神智時,臉上還掛著眼淚,聽到抱著自己的胸膛一直在震動,司馬焦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笑,他低頭看著她,眼角有些紅色,漆黑的長發(fā)披在肩上,垂落在她胸口,像個水妖,用冰涼涼的手指擦了一下她的眼角,說:“你哭的好大聲�!�

    大豬蹄子你也笑得好大聲。

    廖停雁心態(tài)崩了,她甚至想讓司馬焦干脆直接身體力行地來一發(fā)算了,那樣可能還能在中途休息一會兒,至少精神能休息一會兒,特么的神交就完全沒有一點思考余地和休息空間的啊,就是沒完沒了。

    她自暴自棄,假裝自己已經(jīng)死了,攤在那里一幅“要想煎尸你就來”的模樣。

    司馬焦戳著她鎖骨下的那個凹陷:“嗯……你是覺得這樣我就不會動手了?”

    廖停雁被這句話說的腦殼隱隱作疼,為了避免自己死在床上,她忽然間縮成一團,異常敏捷地從司馬焦身下鉆了出去,滾下床然后迅速奪門而出。

    屋內(nèi)的司馬焦躺倒在床上,笑聲大的外面都聽得一清二楚。

    廖停雁披頭散發(fā),扭身朝屋子里比了個中指。

    司馬焦醒來后,廖停雁發(fā)現(xiàn)這一方淺淡山水色的不夜邊緣正在變淡。

    “我們是不是該離開?”廖停雁坐在司馬焦三米開外,問他。

    司馬焦已經(jīng)穿上衣服了,他若有所思看一眼窗外,“還有半日這里就會消失�!�

    廖停雁考慮著他們接下來去哪,聽到司馬焦說:“走吧�!�

    他是個說走就走的男人,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廖停雁這個在他靈府里走了幾個來回的人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祖宗好像對她更親昵了,還更喜歡抱著她。這一點她能理解,香香軟軟的女孩子誰不想抱著呢,反正只要他不搞神交,隨便他愛怎么抱怎么抱。

    要去哪里,廖停雁沒問,司馬焦要去哪里,她覺得自己改變不了,而且什么地方對她來說都沒差。

    不出意外,他會回庚辰仙府。果然,在一日后,他們來到了洛河仙坊。

    這一處不是城池,而是一片普通人和修士雜居的坊市,是庚城仙府最邊緣地帶,也是進入庚城仙府地界的第一站,洛河就是分割了庚辰仙府地界和外界的分界線。

    洛河仙坊因為庚辰仙府才有幸能在名字里加一個‘仙’字,其實更傾向于凡人坊市,修士很少,就算有修士住在這里,也大多是些被排擠的小修士,或者修為不高的。這些修士在庚城仙府外府都算不上什么,可在這種邊緣小城里,就格外尊貴。

    廖停雁和司馬焦一起走在洛河仙坊里的時候,看到街上一隊兇神惡煞的護衛(wèi)清路,把所有人都趕到路邊上站著,陣仗非常大。

    當然她們不可能被趕到路邊,因為司馬焦大佬修為高絕,哪怕是傷重未愈,也足以吊打一堆人,他和廖停雁坐在大蛇身上,周圍人看不見他們,還會下意識自動回避。那些來清理路況的侍衛(wèi)也不自覺避開了他們。

    廖停雁扭頭去看后面來了什么人,司馬焦瞧了她一眼,屈指敲了敲大黑蛇的腦袋,大黑蛇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在大街上以龜速扭啊扭。

    遠處十幾個人抬了一棟小屋子似的轎子過來,后面還跟了一大串侍女。廖停雁開始還以為是什么很厲害的角色,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轎子里坐著的中年人才是個筑基修士。

    她看多了各路大佬,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也能算是大佬了——哦對,因為雙修,她的修為又上一層樓,已經(jīng)是化神后期巔峰,差一點能到煉虛期。

    雖然很厲害,但認真考慮廖停雁還是覺得沒用,她們這邊,祖宗一個能群挑一堆,她就是個零頭,就算能挑動對方一個,對司馬焦來說也沒差,所以她盡可以安心的咸著。

    其他修士動不動有瓶頸,突破還有大雷劫和小雷劫,廖停雁就壓根沒有。她好奇問了句,司馬焦嗤一聲,也不知道在嘲諷什么,說:“不然你以為為何人人都想要奉山血凝花。”

    “我還以為這花不難長。”廖停雁回想起當初他直接折了一朵丟給她的大方勁,實在沒辦法像其他人一樣感受到那種珍貴。

    司馬焦瞥了她一眼,“長一朵花,需要我一半的血。只有新月才能生長,每一次我都會元氣大傷。若不摘,一朵花能生千年�!�

    就算是師氏一族,這么多年來的積累,手中也絕不會有超過十片花瓣。對比他們,一次性得了幾十片花瓣的廖停雁,可謂財大氣粗,而且她自己毫無覺悟。

    一次性流一半的血,人會死。廖停雁想起現(xiàn)代醫(yī)學,又想起之前司馬焦那個破爛身體迅速復原的樣子,決定拜服于玄幻世界。好叭,你厲害,你說了算。

    金子和各種寶石及珍貴木料做成的轎屋從旁邊經(jīng)過,大黑蛇就跟在旁邊,仗著沒人看見,廖停雁還用風吹開轎簾往里面好奇地看,中年男修士長得不錯,他旁邊坐著的少年少女長得更是不錯。

    廖停雁多看了兩眼,司馬焦兩指微收,摳起了轎外鑲嵌的寶石,隨手砸進了轎內(nèi),把那兩個正在奉承中年男人的少年少女砸的哎喲叫。

    廖停雁撤去了風。她怕再看下去,祖宗能當街把這土豪轎給拆了。

    她雖然不看了,司馬焦卻讓大黑蛇跟了上去,好像對人家起了興趣。

    廖停雁:“……”

    中年修士姓木,雖然修為不是很高,但七拐八彎和內(nèi)府木氏一族有那么點沾親帶故,所以才能在這洛河仙坊里當個小小地頭蛇,享受這等風光。這回他大張旗鼓,是去接人的。

    木氏一族有位外嫁的大小姐,與夜游宮一位少宮主結(jié)為道侶,生下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這兩個孩子如今年滿十六,被送到庚城仙府外祖家學習來了。

    庚辰仙府內(nèi)是有學府的,內(nèi)外都有好幾個不同等級的學府,這一對兄妹身份不是特別高,雖說只能在外府修習,但也是在外府頂尖的學府里,這說出去已經(jīng)很值得驕傲,所以那對兄妹兩個就像是高傲的孔雀一般,昂著腦袋過來了。

    廖停雁和司馬焦跟著中年修士過去,看到了全程。那兩個身份不低的天之驕子見了來接駕的中年修士,沒有半個好臉色,特別是那個少女,直接嗤一聲就笑了,罵了句:“俗不可耐,什么東西也配來接我們。”

    那少年倒是人模狗樣,勸了兩句,可惜眼中的譏諷不屑壓根沒掩飾,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中年修士不以為意,點頭哈腰把他們迎了進去,這兩位小祖宗對他來說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需要好好巴結(jié)。這個接待任務(wù),就是他費了不少心思才搶到手的。

    兄妹兩個帶了大堆仆人奴仆,萬里迢迢趕路過來,要在洛河仙坊暫作修整,于是準備停留一日。

    司馬焦跟著他們一路去了那個中年修士宅邸里,他們大搖大擺騎著黑蛇進去,又大搖大擺進了兄妹兩暫住的地方。

    “哥,這地方破破爛爛的,我們還真的要在這住一天嗎?我可受不了,我待會兒就要走,不然要給我找個更好的地方!”少女一進屋子就開始發(fā)脾氣。

    廖停雁瞅著這充滿了金錢味的建筑與擺設(shè),覺得除了略有些閃眼睛之外,和破爛兩字真的不沾邊。這小妹子一看就是嬌養(yǎng)出來的,而且被寵壞了。

    修仙世界,怎么這么多被寵壞的二代們?

    少年拿了把裝逼用的玉扇,擺了擺手,讓自己帶來的侍從們重新裝飾屋內(nèi)。他們東西都裝在乾坤囊里,看樣子是把整個屋子都裝來了,這會兒眾仆人忙忙碌碌片刻,就把屋子裝飾得煥然一新。

    “出門在外,條件自然比不得家中,你就稍稍忍耐吧。”少年說。

    少女哼一聲,轉(zhuǎn)而又笑起來,“哥,你說庚辰仙府里的學府是怎么樣的?比咱們曾經(jīng)去過的重九學府還好嗎?”

    少年:“重九學府怎么能和庚辰仙府里的學府相比,就算只是外府學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我們這次來,母親可是說了,讓我們好好待著,若我們能成為庚辰仙府弟子,日后出去那才是風光呢,說不定連夜游宮以后也要靠我們庇護。”

    少女:“我知道,我肯定比其他那些野種們優(yōu)秀,到時候夜游宮都是我們的�!�

    兄妹兩個展望未來的時候,司馬焦已經(jīng)帶著廖停雁在他們院子里溜達了一圈,回到了兄妹兩個面前,指著他們兩個對廖停雁說:“就用他們的身份怎么樣?”

    廖停雁:“嗯?”

    司馬焦當她答應(yīng)了。

    然后,廖停雁和司馬焦就變成了這對兄妹的模樣,至于那對兄妹……被司馬焦變成了兩只麻麻灰的小山雞。

    頂著哥哥外貌的司馬焦將兩只驚恐的小山雞推到廖停雁面前:“妹妹,喏,給你玩�!�

    廖停雁:祖宗你在搞什么奇怪的PLAY……?

    第33章

    廖停雁見到了司馬焦走在三圣山高塔上的場景。他那時候似乎年紀并不大,

    因為臉龐上還帶著一點稚氣,他一個人,

    繞著高塔一圈又一圈,

    一層又一層往下走,走到底,

    再從另一邊樓梯走上去,

    不知疲倦,又形單影只。周圍很安靜,

    連風聲都沒有,有種逼人的窒息。

    她還看到了他獨自走在日月幽曇中間,

    這日月幽曇一株只開一朵花,

    永不凋謝,

    但折下花朵,就會整株枯萎。他站在那里看著那些花,伸手折了許多,

    折了后厭煩地丟在地上,任由其枯萎。

    這都是些記憶碎片一角,

    廖停雁之前進了司馬焦的靈府,接住了許多他的神魂碎片,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之后,她偶爾休息的時候,就會看到這樣一些關(guān)于司馬焦的記憶碎片,浮光掠影從她睡覺的縫隙里淺淺溜過去。

    有時候,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當時的一點心情。他的心情總是不好的,她醒過來后回想,覺得他大概每天都在不高興。當然,她也能理解,被關(guān)在那里坐牢一樣,誰開心得起來。

    除了這一點后遺癥,和師祖大佬神交之后,還有個好處,就是她的修為在緩步上升,哪怕她壓根沒修煉,還是在上升,所以她總有種自己似乎采陽補陰了的錯覺,還怪不好意思的。

    司馬焦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他除了表現(xiàn)得對她更親密一些外,沒有其他異常,這讓廖停雁感到很放松。她沒什么真實感,可能因為這神交車太高端了,而她人生觀在科學的凡人世界被奠定,關(guān)于最親密的關(guān)系定義是低級的肉體關(guān)系,所以反而對這種修仙人士最親密的關(guān)系沒真實感。

    至于司馬焦,他就不是會因為和別人有什么親密關(guān)系而改變的人。但他這樣,神奇地令廖停雁更能接受,所以沒兩天,廖停雁就又和以前一樣能自然地癱在他身邊了。

    他們冒充夜游宮兩位公子小姐,被護送前往庚城仙府的辰學府,如今已經(jīng)走過了一半路程。

    廖停雁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大小姐永令春,司馬焦是她“哥哥”永蒔湫,她們兩個一個沒演技,一個不愛演戲,難免和之前那兩位小祖宗人設(shè)不符合,夜游宮派遣來保護他們兩人的兩位元嬰修士自然也懷疑,可是他們找不到異常,也只能當成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性格古怪。

    真正的兩位小祖宗成了兩只毛茸茸小山雞,被司馬焦丟給廖停雁玩。廖停雁不愛玩小雞,但是被司馬焦變成拇指粗細的小黑蛇很喜歡玩這兩只小山雞,經(jīng)常在桌子上圍著他們轉(zhuǎn),把兩只可憐的小山雞攆的嘰嘰叫。

    他們離開洛河仙坊時,那位地頭蛇修士為了討好他們,還夸了他們養(yǎng)的小山雞非常有靈性,并且給他們送了稀有金屬打造還鑲嵌寶石珍珠的迷你小籠子,剛好能放下那兩只袖珍小山雞。

    于是廖停雁被迫養(yǎng)了兩只寵物。好在不需要她喂,傻黑蛇自己吃完東西后,會叼著些零零碎碎的食物去喂兩只小山雞,非常樂在其中。

    廖停雁:行叭,靠你養(yǎng)了。

    雖然這兩位野心勃勃的驕傲少年少女變成了小山雞,但是對比之前司馬焦搞死的那些大佬,他們的茍活已經(jīng)非常幸運了。

    司馬焦敲敲籠子,嚇得里面兩只小山雞瑟瑟發(fā)抖,他們很怕司馬焦,見到他就抖,司馬焦無聊時候會逗逗雞,看他們抖成一團。

    不過更多時候他并不理會那兩個小東西,他更喜歡過來抱著廖停雁,然后睡覺。

    這個睡覺,不是普通操作,因為他的神魂還沒恢復,所以他喜歡到她的靈府里面去睡。

    這是什么樣的操作呢?要做個比喻的話,大概就是他自己家環(huán)境太惡劣,他休息不好,但廖停雁家氣候宜人很適宜睡覺,于是他就到她屋子里去睡。他的神魂去到她的靈府里,只要不故意去糾纏她的神魂,就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感覺。

    雖然司馬焦的神魂只是靜靜待在她的靈府里都顯得很有存在感,導致廖停雁也有兩天沒睡好,但廖停雁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一旦確定司馬焦沒有其他動作,就隨便他待著了,她還是睡自個兒的。

    而對于司馬焦來說,睡覺成為了一種新奇的體驗。

    他以前很難理解廖停雁對于睡眠的熱愛,直到現(xiàn)在,他的神魂跑到廖停雁的神府里休息,沒有了血腥味和窒息感,沒有了焦土火焰,只有花香和風,舒緩熏人……司馬焦擁有了生平第一個香甜的睡眠。

    那之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只要廖停雁癱著開始休息,旁邊就會長出來一只司馬焦。要睡一起睡,不止搶她一半的床,還搶她的靈府地盤。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得到了充足的休息,廖停雁感覺司馬焦的脾氣好了些,他們一路上走了半個月,他竟然一個人都沒殺。

    她還以為他換了個馬甲回來,是要繼續(xù)大殺特殺的。

    但是,他堪稱規(guī)矩地做著符合目前身份的事,來到了庚城仙府外府木家。外府的木家,與內(nèi)府的木家關(guān)系親密,而內(nèi)府的木家又和掌門師氏一族多年聯(lián)姻,所以在外府,這木家也有不小的勢力。永令春和永蒔湫兩人的外祖是木家一位長老,因兩人的母親在外祖的子女中還算得寵,那位長老親自接見了兩人。

    如果是最開始穿越,這么一重一重闖關(guān)似得去見那位大家長,廖停雁覺得自己估計受不住,但她現(xiàn)在就像是滿級了重玩小號,連庚辰仙府食物鏈頂端的大佬司馬焦都睡了,現(xiàn)在還怕什么其他人,哪怕木家規(guī)矩再大,人再多,她也能淡定地跟著司馬焦去瞧熱鬧。

    有大佬帶升級就是這么爽。

    長老“外祖”顯得很年輕,年紀看上去大約就像他們的父輩,但氣勢很足,顯然是身居高位慣了的人物,哪怕對兩個小輩有點好感,說起話來也帶著幾分紆尊降貴的感覺。

    在木長老眼中,外孫和外孫女乖巧地向他請安問好,但實際上廖停雁從進來開始,就被司馬焦帶著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瞧著那木長老對著面前的空氣表演。

    障眼法,厲害!

    廖停雁曾經(jīng)請教過司馬焦,各種技能怎么學,結(jié)果這大佬詫異說:這還要學,不是自然就會了。

    廖停雁:告辭。

    這大概就是先天差距。

    見過木長老,兩人又被木家的管事帶著前去辰學府印名,他們之后就要像其他外府家族的子弟們一樣,住在辰學府內(nèi),直到成績優(yōu)異畢業(yè)被吸納到內(nèi)府學府進行再教育,或者學不成什么回家另找出路。

    “所以……祖宗你是帶我來打基礎(chǔ)學習的……?”廖停雁盯著這個玄幻世界版的大學學府,有點不太好。她懷疑是自己表現(xiàn)出了好學的一面,所以才被帶到這里,頓時感到非常后悔。其實,她也不是很想學習,技能什么的,會就會,不會就算了,她真的不強求。

    原本世界就學習了十幾快二十年,花掉了人生幾乎十之七八的時間,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想著度假,結(jié)果還要學,那不如死了算了。

    司馬焦:“學什么,我是來殺人的�!�

    廖停雁:“那我就放心……不是,您還要殺誰?”

    司馬焦臉一沉,“殺師氏一族和他們關(guān)系密切的家族�!�

    廖停雁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還好這祖宗沒準備殺了庚辰仙府所有人,不然那么多,可怎么殺得完。

    司馬焦瞧她一眼,忽然說:“我已經(jīng)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其他人了,師氏我一定會殺光,你不用想其他�!�

    廖停雁:“???”

    我想什么了我?看在我的面子放過其他人?我的面子這么大?不是,為什么要看在我的面子,我有勸過你別亂殺人?廖停雁心說,為什么司馬焦表現(xiàn)得好像自己給他吹了枕頭風似的,這祖宗是不是腦補太多了。

    司馬焦似笑非笑,一指點在她的額頭:“你是不是不知道,神交的時候我能看到一些你的想法�!�

    所以她雖然沒說,但對于殺人這件事的抗拒,非常明顯。他愿意稍稍遷就她一點,哪怕他之前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愿意遷就什么別的人。

    好叭,破案了。

    在這種時候,廖停雁不由自主想到,下次要是再來神交,腦子里千萬不能亂想什么……我為什么要考慮下次?不能想,想就是腎虧。

    他們分到了辰學府的天字班,住在高級學生別墅——一棟獨門獨棟的大院子,能住下包括他們兩個以及一大群侍從和保鏢。在這里上學的諸位關(guān)系戶幾乎都是這樣的標準配置,有些格外脫俗的就差沒把父母帶過來了。

    學府里除了他們這些關(guān)系戶公子小姐,還有因為天分過人被挑選出的底層弟子。因為庚辰仙府地域太廣人太多,每年招收的弟子在范圍內(nèi)的城池里就能收夠,都不用像其他中型小型門派一樣,還得四處尋摸修仙的好苗子。

    進入學府學習第一天,悠遠的學府鈴聲響了第一下,廖停雁從床上直挺挺坐了起來。原本雷打不動每天吃吃睡睡,一旦睡著就很難醒過來的廖停雁,今天醒的格外早,并且糾結(jié)地坐在床上,睡不下去了。

    司馬焦睜開眼睛,“怎么?”

    廖停雁表情不太美妙,她這人吧,從前上學時候普普通通,很多時候普通就意味著遵守規(guī)矩,所以她算是個好學生,不遲到,不逃學,哪怕?lián)Q了個世界,都變成這樣了,聽到學校的鈴聲,還是有種想要起來聽課的強迫癥。不然良心不安,睡不安穩(wěn),現(xiàn)代教育荼毒,簡直就像是訓狗。

    廖停雁看了眼旁邊被自己帶的愛上賴床的祖宗,將他扯了起來。

    司馬焦:“嗯?”

    廖停雁扯著他去上課了。

    “上課?”司馬焦用‘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的眼神關(guān)懷她。

    然后一路保持著這個眼神,來到了課室門口。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一位元嬰修士正在上首講述五行之術(shù)法的不同靈力運轉(zhuǎn)和靈根影響。

    廖停雁扯著司馬焦的袖子,“祖宗,來個障眼法,我們悄悄進去。”

    司馬焦:“……”

    片刻后,廖停雁拉著心情不太好的祖宗從老師眼皮底下進了課室,找了個角落坐下。

    廖停雁坐下后,瞧了眼周圍的同學們,放松地打了個呵欠,“好了,咱們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睡了�!�

    第34章

    最終還是沒睡成,

    因為司馬焦沒有繼續(xù)睡的意思,哪怕他們兩個奇葩把進入對方靈府睡覺這種事當成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但是這終歸是一種很私密且危險的事,

    有眾多陌生人在場,司馬焦不可能安心入睡。

    既然不能,

    他只百無聊賴坐在那,

    手指微動,在掌心浮出許多小球。廖停雁一開始以為他是無聊打發(fā)時間,

    結(jié)果看了會兒發(fā)現(xiàn)那些小球上每個都寫著字,好像是姓氏,

    他也不是在玩,

    而是在挑選。

    廖停雁毫不懷疑被選中的,

    就是司馬焦的下一個目標。

    司馬焦對上課興致缺缺,在這里搞死亡抽簽,廖停雁不睡則是因為被老師的講課吸引了。元嬰修士講的是比較基礎(chǔ)的五行靈根和靈力運轉(zhuǎn)之類的問題,

    恰巧就是廖停雁不清楚的,所以她趴在那聽了起來,

    還拿了個軟枕墊在胳膊底下,為了趴的更舒服。

    他們這一角因為司馬焦,基本上成了死角,

    誰都不會看到他們在這做什么。廖停雁用最舒服的姿勢聽了一會兒課,覺得自己有點收獲。

    她空有一身修為,就像空中閣樓一樣虛浮。修為的高低決定了他們能用多少靈力,用出來的術(shù)法有多強,

    而在這之中,靈根的多寡和不同,則決定著他們對五行靈力的掌控力,以及他們能用出什么術(shù)法。

    之前廖停雁自己瞎琢磨折騰出來的技能,大概就像是做數(shù)學題,不知道公式,對于一些簡單的題還能數(shù)數(shù)手指頭解決,但更復雜的她就沒辦法使用。

    修仙界的前輩們留下了無數(shù)術(shù)法,修士們不僅要修煉提升等級,還要學習各種術(shù)法,庚辰仙府能成為第一仙府,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他們有最多的術(shù)法典籍,威力巨大的術(shù)法,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修習的。

    修為是人物等級,學習的術(shù)法就是人物技能,用游戲來比喻,清楚明白。

    “師祖,你也學過很多術(shù)法?”廖停雁扭頭問玩球的同桌。

    校霸同桌表情不太美妙,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沒有。”

    所以這個人用的術(shù)法都是自創(chuàng)。廖停雁竟然也沒有覺得驚訝,因為這人用的所有術(shù)法大部分都是殺傷力強大的款式,用出來就是殺人,所以估計他就是在殺人的過程中領(lǐng)悟的。自創(chuàng)術(shù)法,還是殺傷力強大的術(shù)法,非常難,不是天才基本不用想。

    面對這樣一個學霸,想到自己唯一自創(chuàng)的術(shù)法是用水貼面膜這種低端小法術(shù),廖停雁不由生出一點敬意。厲害還是祖宗厲害。

    上面的老師在用一個水屬術(shù)法舉例子,廖停雁跟著學了下,結(jié)果失敗了�;A(chǔ)不牢靠,就是容易翻車。她又試了試,還是失敗了,旁邊的司馬焦看不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小股靈力直接沖進她的靈脈,帶著她體內(nèi)那迷路的靈氣飛快運轉(zhuǎn)了一遍。

    廖停雁攤開的手掌上立刻涌出來寒冰的氣息,順著她的心意凝成一座冰雕小塔,雖然她現(xiàn)在這個造型活像個托塔天王,但她還是有點小興奮。

    司馬焦簡單粗暴的引路,讓她用最快的速度掌握了這一個術(shù)法。她現(xiàn)在只是試驗,可以凝成這一座小塔,如果她用了全力,甚至可以凝成一座巨大的冰雕高塔,或者變成其他的樣子,比如武器什么的。

    “就這種小術(shù)法,試兩次都失敗,真是……”司馬焦碰一下那堅硬的冰塔,灼熱的溫度將之融化,變成一片水汽,又被他手掌翻覆間凝成一片尖銳的冰針——在這轉(zhuǎn)眼間,他又自創(chuàng)了個術(shù)法,轉(zhuǎn)換自如,好像呼吸那么簡單。

    廖停雁:“……”

    司馬焦:“你跟上面那半吊子學什么。”他用手指一動,那片冰針竟然變成了閃著寒光的金屬色。

    大佬??冰怎么變成金屬?你開掛也符合以下基本法吧?

    司馬焦:“我的靈根特殊,你不能這么用,但是你可以用別的�!�

    他好像突然間體會到了當老師的樂趣,抓著廖停雁的手,教她各種術(shù)法在身體靈脈里流轉(zhuǎn)的路線,還試圖讓她學會用五行相生來搞騷操作。

    “你用水、木和土系最佳,攻擊,速度和防御,你還可以用衍生術(shù)法。”司馬焦一邊說,一邊用廖停雁做試驗,靈力在她的靈脈里沖刷。

    “這個,如果周圍水屬靈力足夠,你用出全力可以湮滅周圍方圓百里的城池�!�

    廖停雁:“……”不了不了。

    “木屬修士大多沒用,但他們沒用是他們的,你可以這樣……可以把人的身體變成木頭,這時候再加上一把火,燒成灰很簡單�!�

    廖停雁:“……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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