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起身,去拿了行李箱。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攔過我,任由我去鬧。
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那個明酒終于從屋子里出來了,她拿著毛巾給裴銳遠擦臉上的傷口,心疼地說:「裴先生,您已經(jīng)幫我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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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期間,裴銳遠甚至沒有來看過我。
他只當我是最普通的一次出差。
反而是秦朗作為經(jīng)濟學大佬時常來這邊開會,每一次都來醫(yī)院看望我。
「細胞培養(yǎng)失敗了,」我無奈地聳了聳肩,「我不想化療。反正也快死了,怎樣死,由我自己選擇�!�
秦朗每次來看我,都是紅著眼圈。
我不讓他告訴裴銳遠。因為我打算和裴銳遠離婚了。
不想死之前還被他纏上。
「他把那個女學生招進去了�!�
裴銳遠是鐵了心的想當個大善人。
前不久,我的手機收到一條陌生人發(fā)來的短信。
短信里只有一張圖片。
一個叫明酒的女學生的懷孕報告。
還是個雙胞胎。
恭喜啊,裴銳遠有雙胞胎咯。
他怕是做夢都要笑醒吧。
「我要和他離婚了,要不然我死了之后,遺產(chǎn)都是他的,便宜他了。」
我開玩笑地說。
實際上我們家里都不缺錢。
裴銳遠父輩從政,而我家里經(jīng)商。看上的房子直接買,從來不需要考慮。
我回國后住暫時住在秦朗名下的房子里,沒有告訴裴銳遠我回來了,他似乎也沒時間關(guān)心。
我將離婚協(xié)議書寄給裴銳遠的時候,他收到快遞的短信通知,才知道我回國了。
我去醫(yī)院預約了流產(chǎn)手術(shù)。
因為醫(yī)院要求丈夫陪同,我又在網(wǎng)上重金雇了個負責且戲精上身的男學生充當我的丈夫。
5000
一天,只需要演我的丈夫就行。
他保證絕對演得像,嘴巴牢,不會到處亂說。
去打胎那天早上,我碰到了裴銳遠同科的同事。
我本來還擔心會招來裴銳遠,是我想多了。
那時裴銳遠剛值完一個夜班,還有一場臨時安排的手術(shù)要做。
他只當我是在鬧脾氣,或是尋常來醫(yī)院看個病。
「隨她去吧。」他說。
中午他的手術(shù)結(jié)束的時候,收到了順豐快遞員送來的加急快遞。
他拆開的時候,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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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銳遠怔住了。
他以為自己通宵太久,眼睛花了。
可是那協(xié)議書上面分明簽了我的名字。
「快遞費二十六塊錢,您看是掃碼還是現(xiàn)金?」
快遞員的話拉回了他的思緒。
正巧這時他看見同事走過來,他攔住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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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在醫(yī)院看見了悠悠,她來看病來了?在哪個科?」
「這還沒太仔細問啊,你們沒在一起嗎?我看她好像還帶著一個男的來的�!�
裴銳遠慌了,他給醫(yī)院前臺打電話查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