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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汪明可以輕松地擺出各種動人的姿勢,塌腰翹臀,露出完美的曲線和凹陷的腰窩,溫順的小穴被碩大的陰莖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承受著所有來自陸永豐的肏弄。當陸永豐那傲人的性器頂在敏感處時,穴肉又淫蕩地一縮一縮,而身下的人則發(fā)出甜膩的喘息。

    他的身體很美妙,又堅強耐操;他的床技很熟稔,又大膽放浪。不知道經(jīng)過多少場性事,才調(diào)教出汪明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但陸永豐從來不在意這些虛的東西,都說物以稀為貴,但無論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還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娼妓,他都從來不缺,因而在他眼里這兩者從沒有優(yōu)劣貴賤之分。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正被他操著的人,真的很好操。

    何況想要看他青澀的樣子,再簡單不過。

    陸永豐將性器頂?shù)缴钐�,然后就著這緊緊相貼的姿勢,俯身用濕潤的舌頭輕輕舔舐汪明的背脊,愛憐的動作使汪明的身體如臨大敵般不住哆嗦,身下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微弱了吐出一股淚珠般的透明粘液。

    汪明趴在透明的玻璃上,依稀能通過反光看見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人那模糊的倒影,陸永豐一手掐著他的臀部,一手揉著他的卷毛,不急不緩地挺著腰在汪明身體里進出,自在又閑適。

    都說酒品如人品,實際上床品才如人品。汪明接待過不少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明明也不缺錢不缺床伴,一旦上了床卻如禽獸一般腦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儀態(tài)盡失丑陋不堪。陸永豐雖然花名在外,但和他接待過的色中餓鬼都不一樣。

    他在悠哉悠哉地享受做愛的過程。

    就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早已麻木的汪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意亂情迷。

    海風(fēng)推著浪花一卷一卷地翻滾著,他也被陸永豐推著一下一下地起伏,快感如潮涌般層層堆疊。海風(fēng)從敞開的的窗戶外拂面而來,帶著微咸的鹽味和暖意,是春天將到的氣息。

    無邊無際的大海,怎么看也看不到邊際,往哪邊航行都有路。這樣遼闊的景色總讓人心胸開朗,似乎困在心里的郁結(jié)也能得到紓解。

    在水天一色的浩淼波光中,在浪潮般洶涌的性愛中,汪明確實短暫地拋開了許多不好的回憶,只隨著陸永豐的節(jié)奏,不知疲勞、不分日夜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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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景房真好,一邊寫一邊酸(bushi)

    第26章

    科學(xué)養(yǎng)豬

    汪明看著鏡中的自己。

    他先掐了掐自己胳膊,然后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肉,再轉(zhuǎn)身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和臀部,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我胖了�!�

    汪明哭唧唧地對歪在床上吸事后煙的陸永豐說道。

    陸永豐打量他一眼,撣撣煙灰,“是長了點肉�!�

    汪明欲哭無淚。

    萬惡之源發(fā)生在幾周前的一天,陸永豐剛來汪明這兒打完一炮,覺得口干,便決定到冰箱里找點水果吃。

    等他吃完了一個蘋果,拉開茶幾下面的抽屜想找牙線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了里面藏了一盤車厘子。

    陸永豐噗的笑了,指著那盤車厘子對汪明說道:“我說這水果還是我讓宋奇買過來的,你居然還藏著不給我吃,太摳了吧!”

    汪明臉上掛不住,委屈巴巴地辯解:“呃……對不起嘛,人家長這么大第一次擁有這么多車厘子,一下子失了智……”

    陸永豐摸不著頭腦,“至于嗎,你這么愛吃這玩意兒?”

    汪明切了一聲:“哪個地球人不愛吃這玩意啊!”

    陸永豐擦了擦手,“我家有個傭人的親戚是做果商的,每年都要送百來斤到我家,艾瑪,我看見它們就齁得慌。你要愛吃,明兒叫宋奇到我家倉庫給你運過來�!�

    汪明感動得都忘記仇富了,眼淚汪汪地趴在陸永豐大腿上,嗲道:“老板您真好。”

    陸永豐嘖了一聲:“你是不是傻,我不是給你一張黑卡了嗎?愛吃什么不會自己去買嗎?”

    汪明訕訕地吐了吐舌頭:“之前窮習(xí)慣了,鬧得我總是忘記我現(xiàn)在能隨便刷�!�

    說著說著,他又蕩漾起來,擺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說道:“不過,從今天起我要一天三頓吃車厘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永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出息�!�

    從那天起,陸永豐就源源不斷地讓助理宋奇送來各式各樣的新鮮蔬果、零食甜點,隔三差五的就帶汪明出去各種飯局,也不用幫忙擋酒,就是讓汪明隨便吃。

    原本陸永豐只是抱著“扶貧”的目的,可是汪明這小兔崽子約莫是窮慣了,什么好東西都沒吃過,吃什么都覺得香,每次吃飯的時候總能被食物感動得飄飄欲仙。和他一起吃飯,連陸永豐的胃口都變好了,一來二去的,就越發(fā)頻繁地帶他出去了。

    于是,被陸永豐這么養(yǎng)豬似的養(yǎng)著,汪明不可抑制地長肉了。

    ……得虧最近床上運動比較豐富,不然胖得更厲害。

    陸永豐毫無誠意地安慰他:“長點肉挺好的,你之前瘦得只剩屁股有肉了,其他地方硌人�!�

    汪明抱怨道:“那你那時候還不是挺喜歡我的。”

    “你別說,”陸永豐把事后煙碾熄,“咱倆這么熟了不怕跟你說,當初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之所以沒主動邀你跟我睡覺,就是因為你瘦得像個癮君子,哎喲怎么會那么瘦啊�!�

    汪明:“……這是骨感美!”

    陸永豐毫無誠意地嗯嗯了一句,笑嘻嘻地說道:“對了,我今晚請阿行吃飯,你要減肥還是要來蹭飯?”

    ……太可惡了吧!

    汪明咽了咽口水,內(nèi)心劇烈掙扎,陸永豐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今晚要去的那家餐廳,挑剔如周重行也贊不絕口的哦。”

    汪明怒了:“為什么你總知道那么多好吃的地方!”

    “因為上班是不能上班的,只能一直吃吃喝喝這樣子�!标懹镭S聳聳肩,“后來我太無聊了,就干脆出錢辦了《K》,讓他們給我整理吃喝玩樂的攻略�!�

    “什么?”汪明傻眼了,“《K》是你辦的?”

    《K》是國內(nèi)知名的旅游美食雜志,即使在這幾年紙質(zhì)出版物危機的局勢下,也保持住了穩(wěn)定的銷量增長,連汪明這種為生存四處奔走、沒余力考慮詩和遠方的大俗人,都聽過它的威名,可見《K》是有多牛逼啊。

    而這么牛逼的雜志,幕后老板居然是個大傻子,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陸永豐點點頭,一臉傻白甜地說道:“我出錢請了個CEO,然后讓他給我聘人、整雜志,錢都由我來出。我本來只是想請些人給我整攻略,誰知道他們越辦越紅火,莫名其妙給我賺了不少零花錢�!�

    汪明酸得說不出話來。

    陸永豐溫柔地摸摸他的頭,貼心地哄道:“哎呀,你金主有錢不就等于你有錢,對不對?”

    于是汪明悲憤地跟著陸永豐出去吃晚飯了,他決定為吃窮陸永豐這個萬惡的資本家而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

    “等下,火鍋店?”汪明坐在木板凳上打量這家開在小巷子里的火鍋店,懷疑陸永豐來錯了地方:“你不是說今晚請周總吃飯嗎?那咱們不是應(yīng)該去什么米其林餐廳的嗎?”

    其實周重行看起來那么清雋禁欲的人,汪明總覺得他是喝露水吃花瓣的,要接受他也吃飯這一點已經(jīng)很困難了,汪明實在想象不出來他卷起袖子吃紅油火鍋吃得滿頭大汗的樣子。

    “他就愛吃辣鍋,”陸永豐懶散地在菜單上勾菜,“何況這里雖然偏僻,但是環(huán)境很干凈,又好吃,咱們還特地包了場,什么條件都滿足了�!�

    汪明還是接受不了周重行會吃辣鍋:“但是像周總那么愛干凈的人,應(yīng)該不喜歡火鍋才對啊,我跟他也不熟,他會不會不喜歡……”

    陸永豐瞟他一眼,“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提到阿行,你這小兔崽子就瘋狂搞個人崇拜啊�!�

    “我不是,我沒有,”汪明矢口否認,“啊你看,周總到了�!�

    陸永豐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因為周重行是個喜靜不喜鬧的人,汪明以為今晚的飯局里陸永豐只約了周重行一個,但萬萬沒有想到,陸永豐他弟竟然也跟在周重行后面進了包廂。

    汪明嚇得站了起來,臉上堆滿笑容:“周總好,陸總好,那個,我是來幫忙占位的,我走了,你們慢慢吃哈。”

    “坐下,”陸永豐滿臉嫌棄,“你慌什么?”

    周重行雖然清高冷淡,但為人正直總歸沒什么惡意,但陸永豐他弟就不同了,一雙凌厲的眼睛就像斗獸場里兇狠的惡狼,看著就令人腳軟。

    陸永豐把菜單遞給周重行,“我點了一點,你看還要加什么�!�

    周重行剛接過菜單,陸晦就湊到他旁邊看了那菜單一眼,不滿地說道:“我要鴛鴦鍋,不要紅油鍋�!�

    周重行從善如流地把陸永豐原來選的紅油九宮格劃掉,改成了鴛鴦鍋,清冽的聲音淡淡問道:“還要什么?”

    陸晦一點不客氣地點了一大串肉類,周重行一一替他勾了,然后才把菜單交給服務(wù)員。

    汪明縮在陸永豐旁邊,一邊暗中觀察一邊在心里感嘆:周總真好,雖然看著不近人情,但是人帥心善、以德報怨,在飯桌上連死對頭也照顧周全。

    汪明不禁自責(zé)起來,作為一個情人,他的作用就該是在飯局上端茶倒水伺候其他老板,最近真是被陸永豐慣壞了,竟然要委屈周總這個客人去照顧別的客人。

    汪明知錯馬上就改,他會來事兒又懂拿捏分寸,一頓飯伺候得陸晦都忍不住跟他說了聲謝謝。

    只有陸永豐不太滿意,到處找茬:“我說你能不能別晃悠,好好坐著吃飯!”

    汪明笑靨如花地逢迎道:“我要減肥呢,不用管我。您還要點什么?要不我給你涮點……唔唔唔!”

    陸永豐夾了一筷子剛涮好的毛肚塞進他嘴里,止住了汪明未說完的話。

    陸永豐眉毛一揚,笑瞇瞇地說道:“好吃嗎?”

    汪明兩腮鼓鼓的說不了話,嘴里的毛肚又鮮又燙,吸滿了紅油鍋里香辣的汁水,嚼起來爽滑帶勁,好吃得幾乎舌頭都要融化。不知道是被燙到了還是被美味感動了,他眼里水汪汪的,一個勁地點著頭。

    真香!

    不愧是周總也喜歡的店!

    汪明剛吃完,陸永豐就又從自己的干碟里夾了一筷子熱騰騰的肥牛,遞到汪明面前。

    什么人情世故,什么mb的自我修養(yǎng),全忘到爪哇國去了。汪明乖乖地張開嘴,等待陸永豐的投喂。

    陸永豐滿意地展示完自己的肥牛,大口一張自己吃了。

    “要吃自己涮啊,瞪我干什么�!边非常理直氣壯。

    于是汪明氣鼓鼓地開始了涮肉吃肉的循環(huán),他是應(yīng)該當一個乖巧懂事的小情人,但,陸永豐不值得!

    他就應(yīng)該堅持把陸永豐吃窮的核心原則,哪怕你陸永豐跟陸晦斗嘴鬧得場面有多僵多難看,他汪明也絕不出來耍寶緩和氣氛了!

    于是等汪明摸著肚子吃飽的時候,席上就只剩他和陸永豐了。

    汪明打了個嗝,問道:“他們?nèi)四�?�?br />
    “剛?cè)ハ词珠g了�!标懹镭S正專心地玩著手機游戲,無暇管他。

    “我也要去一下洗手間�!蓖裘鞲懹镭S說了一聲,便站起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

    這件火鍋店走的是平民路線,沒有包廂,一樓二樓都是大廳,陸永豐知道周重行不喜歡喧嘩便包了場,他們就在一樓的大桌吃飯。汪明看了看一樓的洗手間,剛剛陸永豐說周重行和陸晦都去洗手間了,為了避免碰見他們尷尬,汪明決定上二樓的洗手間。

    因為包場,二樓靜悄悄的,只有洗手間還亮著燈。汪明走過去,正打算推門進去,就聽見里面?zhèn)鞒鲋苤匦械穆曇簦?br />
    “陸永豐對你沒有惡意,你應(yīng)該試著和他好好相處�!�

    然后是陸晦冷冷的回應(yīng)傳出門外:“他當然對我沒有惡意,那是因為我根本還沒資格對他產(chǎn)生什么真正的威脅。在那只笑面虎眼里,我恐怕只是個跳梁小丑,他怎么會討厭我,他可憐我還差不多�!�

    周重行的聲音很嚴肅:“他不是這樣的人。”

    汪明心想:陸永豐真不是那樣的人,他就一傻白甜。陸二少爺你多心了。

    但陸晦顯然不這么認為:“我討厭他,他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對誰都是嬉皮笑臉的,但實際上誰都瞧不上�!�

    “你只是對他有偏見�!敝苤匦姓f道。

    陸晦冷笑一聲,聲音譏諷:“偏見?哪怕沒有偏見我也依然瞧不起他。他從小到大就只會吃喝玩樂,拿著最好的資源揮霍,到最后只因為他是正宮的兒子,你就愿意為他賣命,陸永豐唯一比我好的不就是會投胎嗎?”

    汪明點點頭,心想這個評價確實不偏不倚,陸永豐確實才不配位,除了運氣一無是處。

    洗手間里沉默了片刻,直到周重行冷冷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你妒忌陸永豐,所以想把他的東西能搶的都搶過來。你之所以喜歡操我,不就是以為我喜歡他么。”

    平地一聲驚雷。

    汪明:??!

    他、他聽到了什么?

    剛剛,剛剛那句話,是他的幻聽吧?!

    而更勁爆的還在后頭,汪明還沉浸在無法接受的驚恐之中,就聽見陸晦氣笑了,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難以言喻的欲望,啞聲道:“不,我喜歡操你……是因為你很好操,寶貝兒。”

    汪明:??!

    要么就是他的聽覺出了問題,要么就是他的精神出了問題,如果都不是,那就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

    洗手間里面漸漸傳出流水的聲音,還夾雜著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汪明不敢再聽下去,悄悄地給他們在洗手間外面掛上“施工中”的牌子之后,便屁滾尿流地逃了。

    陸永豐剛打完一局游戲,就看見汪明臉色蒼白地坐回自己隔壁,他詫異地問道:“你拉肚子了?”

    汪明手足無措地看著他,掙扎了很久,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你發(fā)小,和你弟,有……有一腿。”

    陸永豐雖然平�?偲圬撍�,但整體上對汪明很好很好,雖然暴露別人的隱私不太道德,但是他還是應(yīng)該趕緊告訴陸永豐,讓他有所防范。

    不料陸永豐的反應(yīng)大大出乎意料,他一臉淡定:“哦,我知道啊�!�

    汪明差點咬到舌頭:“你知道?”

    陸永豐聳聳肩:“他們之前跟我出柜了�!�

    “不過,”他湊到汪明耳邊輕聲說道,“恐怕這兩天就要分手了�!�

    汪明呆坐著消化這口驚天巨瓜,直到陸晦和周重行一前一后地出來,汪明看著他們的身影,嚇得打了一個響亮的嗝。

    汪明:……

    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汪明扯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自己給自己打圓場:“不好意思啊,我吃太飽了�!�

    陸永豐便笑道:“剛出門前還說要減肥呢�!�

    汪明順坡下驢:“討厭,你怎么就吃不胖呢?”

    “我跟你怎么能一樣呢,”陸永豐驕傲地自夸道,“我是很勤奮的,每天都要抽一兩個小時運動的�!�

    陸晦一哂:“床上運動也算運動嗎�!�

    陸永豐挺直胸膛,振振有詞:“什么床上運動,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運動,亞運會表演項目!”

    周重行有些驚奇:“你還有練鐵人三項?”

    陸永豐搖搖頭。

    汪明問道:“那是什么運動,高爾夫?網(wǎng)球?”

    陸永豐鄭重地說道:“電子競技�!�

    周重行:“……”

    陸晦:“……”

    汪明:“……我就知道。”

    不知道陸二少爺現(xiàn)在會不會很后悔自己剛剛在洗手間里對陸永豐的智商給予了那么高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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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瘋:我超熱愛競技運動的ovo

    為這張的瘋瘋明明p了一個表情包:

    第27章

    欺負人

    不過,隨著陸永豐“臨幸”的次數(shù)增多,兩人在生活上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一些摩擦。

    比如陸永豐勒令汪明在家不準化妝。

    “先說明,”陸永豐穿著松垮垮的浴袍,也不系帶,叉著腰在大廳上遛鳥,“我不是歧視化妝,我只是歧視你的化妝技術(shù),你濃妝的樣子真是怪嚇人的�!�

    汪明不干了,委屈道:“老板,你質(zhì)疑我的技術(shù)就算了,你不能還質(zhì)疑我的審美。人家就不喜歡素顏那副樣子,我就喜歡嫵媚風(fēng)騷的路線!”

    陸永豐打量他一眼,“你要說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可以;但是蘿卜干跟燕窩鮑魚各有所愛,那就沒必要了啊。”

    汪明:“……”是不是還要謝謝他將素顏的自己比喻成燕窩鮑魚呢。

    陸永豐捏著他的小臉,汪明剛洗完澡,臉上不著粉黛的樣子在燈光下很是動人。陸永豐嘖嘖地嘆道:“你就是傻了吧唧的,要是當初你在韶華不化妝走小楚那樣的氣質(zhì)路線,說不定比他都紅呢�!�

    有些美人如文宴揚,更適合濃墨重彩的鋪張渲染來點綴他們的瀲滟芳姿;而有些美人,修飾反而是累贅,不著粉黛反而能烘托出他們的冰肌玉骨、清麗嬌憨。

    別的東西不敢說,品鑒美人,陸永豐可是專業(yè)的。汪明根本不適合大濃妝,更何況他的化妝技術(shù)還那么一言難盡,妝前7分妝后4分不能更多了。

    汪明撇撇嘴,“我倒是想艸小楚的人設(shè),但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學(xué)生,我就一個美則美矣毫無靈魂的花瓶,我艸得來嗎�!�

    陸永豐佯怒要收拾他:“抬杠的時候你倒是牙尖嘴利啊。”

    汪明就笑嘻嘻地躲,兩人一追一跑,沒幾下就雙雙摔在沙發(fā)上。

    陸永豐壓著他,拿手背摩挲汪明的側(cè)臉,汪明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兩人便心照不宣地互相脫衣服了。

    陸永豐雙手肆意地在汪明赤裸的皮膚上摩挲,長了點肉而終于顯得勻稱的身體嬌嫩柔軟,揉捏起來手感實在美妙。陸永豐饒有興味地狎玩著汪明的身體,惹得身下的人呼吸越發(fā)急促起來,鼻子里發(fā)出微弱又引誘的哼哼聲。

    汪明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雙腿大張,挺起胸膛以方便他的金主更好地玩弄自己的乳頭和下體。這個動作大膽又放浪,但汪明早就沒皮沒臉了,甚至淫蕩地自己伸手去開拓后頭的小穴。

    陸永豐喜歡他的孟浪,因他自身本也是個放誕之人,兩人臭味相投,沒一會兒就互相撩得彼此都欲火焚身。

    陸永豐哄到他耳邊,故意用氣聲詢問:“出水了沒有?”

    汪明點點頭,耳朵因情動而鋪上一層粉色,陸永豐愛憐地用牙齒輕輕咬了咬。

    以前汪明一直靠著大量的潤滑劑來保持工作順暢,但是自從陸永豐不知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敏感點之后,汪明的性生活總過得很舒爽,久而久之,現(xiàn)在竟然被陸永豐調(diào)教得被逗一逗就濕得不行。

    陸永豐溫柔地哄他:“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汪明于是摟住他的脖子,甜膩地蹭到他懷里,兩人打了個滾位置對調(diào),汪明便一骨碌跨坐在陸永豐大腿上。他用手握住陸永豐那一柱擎天的硬物擼了一下,然后挺起屁股移動到那根巨物的上方,慢騰騰地坐下去一點,經(jīng)過開拓后微微張開的小穴含住了龜頭。

    兩個人都被激得深深吸了口氣。

    汪明一邊扶著陸永豐的陰莖,一邊加快速度坐了下去,粗長的性器破開隱秘甬道中的嫩肉,一下頂?shù)阶钌钐帯?br />
    “好吃嗎?”陸永豐半躺著,挑了挑汪明的下巴,輕佻地問道。

    汪明的聲音帶著鼻音,又軟又沙�。骸昂脫伟 �

    陸永豐一下一下地揉著他的頭發(fā),“那你動一動,運動一下就不撐了�!�

    汪明于是聽話地動起來,摟著陸永豐的脖子借力,屁股一上一下地把陸永豐的性器吞吞吐吐,他的喘息聽起來軟綿綿的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操到力竭虛脫,但身體又是那么熱情用力地討好著那根巨物。兩人交媾處隨著他的賣力擺動而發(fā)出了曖昧的水聲,不多久就泥濘一片。

    “好、好大……”汪明把頭埋在陸永豐頸窩上,失神地囈語著,他假裝高潮的時候總愛放聲呻吟,但當陸永豐真的把他搞爽了,他反而只會發(fā)出小聲的、迷茫的哼哼聲。

    強烈的刺激與脹感令汪明腰肢酸軟,他喘息著暫停了動作,蓬松柔軟的卷發(fā)不停地蹭著陸永豐的脖子,無聲地撒起嬌來。陸永豐心領(lǐng)神會,托著他的臀部挺動了一下腰,陰莖瞬間又直直地頂?shù)阶钅�,汪明觸電一般地戰(zhàn)栗起來,急促地說道:“太深了,唔——”

    陸永豐翻身將他壓回身下,“貼心”地說道:“你累了,我?guī)湍銊雍貌缓�?�?br />
    汪明乖乖地點頭答好,然后任由他把自己兩腿打開隨意欺負。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明明他是老板,明明他可以命令汪明做任何事,但他總是用商量的、誘哄的語氣來對待汪明,汪明在心里替他可惜,為什么長這么帥脾氣又那么好的人,偏偏是個不成器的草包呢。

    要是他以后爭不過他弟弟被掃地出門,他又該怎么辦呢。

    敏感處突然被猛烈地頂弄摩擦,強烈的刺激使汪明從思緒中脫離,眼前是陸永豐佯怒的臉——這個傻蛋連不滿都那么色厲內(nèi)荏不走心。

    陸永豐說道:“這種時候,你走神想什么呢,我做得這么差?”

    “我在想,”汪明那清麗的臉蛋上露出一個誘惑的笑,“為什么您會有那么長那么大的雞巴?”

    “操,”陸永豐笑罵了一句,“真欠干�!�

    汪明笑嘻嘻地配合起來,他又犯渾了,自己尚且自顧不暇,居然還有心思去管人家大少爺。就算沒有了陸氏,陸永豐也還有媽媽那邊的家業(yè),還有周重行這個發(fā)小的幫扶,哪里需要他一個mb來杞人憂天。

    陸永豐迅猛地在汪明體內(nèi)進出,硬熱的性器重重地在敏感處進攻碾壓,汪明不自覺地全身緊繃起來,不住地喘息,連雙眼都蔓上了一層粉色。

    陸永豐低頭問他:“快到了?”

    汪明被說不出話來,只得一個勁地點頭。

    陸永豐壞心眼地故意戳戳他挺立的乳頭,惹得汪明小聲地泄出了一句呻吟,陸永豐一邊用食指在他乳頭上打轉(zhuǎn),一邊輕笑:“等我一起?”

    汪明:“……”老板,剛還夸你人好來著,你怎么這樣啊。

    汪明敢怒不敢言,手攀上他的肩膀,假裝不經(jīng)意地劃了幾條抓痕泄憤。

    陸永豐毫不在意他的小動作,只一個勁地壓著汪明挺腰操干,每一下的動作都狠狠刮過敏感處,汪明結(jié)結(jié)巴巴地哀求他:“別頂那里……我快,快不行了!”

    要人家等你一起射,你就不要一個勁地刺激人家��!汪明幾乎崩潰地弓著身子,手顫巍巍地堵住自己性器的出口,尖叫道:“我——我快等不及了!快,你快點……”

    他的后穴開始痙攣,但前頭卻因宣泄的出口被堵住而不得釋放,汪明整個人都繃緊了,臉上浮現(xiàn)出說不上是痛苦還是極致歡愉的神情。

    這幅滿懷春色的景象讓陸永豐血脈賁張,而身下這個小兔崽子為了和自己一起射竟然主動堵住自己的鈴口,這過分的乖巧懂事真是讓人不得不想要憐惜。他不再惡作劇似的故意蹭到敏感處去欺負汪明,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終于也到了高峰邊緣。

    陸永豐撥開汪明堵住前端的手,硬挺的巨物重重地碾過敏感點,直直地頂?shù)阶钌钐�,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澆灌在汪明體內(nèi)。汪明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整個人都劇烈地痙攣起來,被禁錮良久的陰莖噴薄地射精,到最后甚至流出了淡黃色的液體。

    汪明雙眼失焦地看著陸永豐,臉上流滿了生理性的淚水,上氣不接下氣地哽咽著,下身被各種不明的液體弄得一塌糊涂,一副被搞壞了的樣子。

    陸永豐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嘴唇,摩挲著他的背幫他順過氣來。

    “怎么這么乖呢?”陸永豐低嘆道,他搖了搖頭,眼神微暗,“汪明,你總是讓人……這是一種天賦嗎,你總讓人想要欺負你,把你欺負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哽咽著罵娘,然后再摸摸你的頭、把你圈在懷里安慰……”

    “您不是想欺負我,”汪明哽咽著控訴道,“您早就那么做了�!�

    陸永豐摸摸他的頭,笑嘻嘻地說道:“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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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明:作者居然沒忘記我妝前7分這個梗,那這篇文是不是可以打一下美人受的tag了!車車:#沙雕受#

    #作死受#

    #欠干受#

    第28章

    奇跡明明環(huán)游校園

    汪明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側(cè)躺在床上,陷入了迷茫又憂郁的賢者時間。白色的精液從他被肏得艷紅的后穴中緩緩流出來,但更多的則留在了他身體里。他摸著發(fā)脹的肚子,哼哼唧唧地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人真的是會慣壞的,他剛認識陸永豐那會兒,每次事后總是硬撐著發(fā)軟的雙腿站起來送陸永豐出門,精神抖擻得好像無事發(fā)生;但現(xiàn)在,他只想撒嬌打滾讓陸永豐抱他去浴缸洗澡——因為這個金主真的會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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