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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伸手拉過媳婦,讓她坐下。

    “快吃飯�!闭f著遞給她一個雜面饅頭。

    媳婦兒還是舍不得蒸白面饅頭,蒸了摻了一半白面的雜面饅頭。

    他自己拿起玉米面饅頭,大口炫了起來。

    宋婉清咬了一小口雜面饅頭,抬頭偷偷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只是不知道他這股子熱乎勁兒能撐多久。

    倆人正吃著飯,外面響起叫門聲。

    “四哥、我二溜子,出來啊,三缺一啊,哥幾個等你喝酒玩牌呢�!�

    宋婉清聽到這個聲音,臉色刷一下就白了,眼睛直勾勾瞪著趙振國,怕他又像之前那樣,跟著他們出去喝酒賭錢。

    趙振國聽到這個聲音,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是誰了。

    他放下筷子,一抬頭,看見媳婦那張慘白的小臉,趕緊起身把人摟進懷里。

    “媳婦,你咋了?哪兒不舒服?”語氣里頭滿是擔心和緊張。

    被摟進懷里的宋婉清,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揪著趙振國胸口的小背心,嘴唇微微顫抖。

    “你...你又要跟他們?nèi)ズ染仆媾�?�?br />
    趙振國一聽這話,終于明白媳婦為啥這樣了,敢情是怕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了!

    下巴墊在她柔軟的發(fā)頂,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懷里的身子單薄得厲害,嫁給自己后,一天好日子沒過上,連頓飽飯都成了奢望。

    可就這樣,她竟然還揣著對自己的希望,想要踏踏實實地跟自己過日子。

    深呼吸了一口氣,把眼眶里的酸熱硬生生憋回去,用低沉暗啞的嗓音開口安撫她:

    “別擔心,我不去,我這就把他們攆走,以后都不跟他們瞎胡混了�!�

    側(cè)坐在懷里的宋婉清,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后,仰臉帶著審視的目光,直勾勾瞪著趙振國質(zhì)問道。

    “真的不去?”

    趙振國垂下眼簾,對上媳婦那雙不安又審視的眼睛,真想把心掏給她看看,告訴她自己真的“改邪歸正”了。

    忍不住又在她挺翹的鼻尖啄了一口,噴灑著干凈熱燥的氣息保證道:

    “真不去,放心吧,我這就讓他們滾蛋�!�

    隨后把懷里的媳婦兒輕輕放回到凳子上。

    “好了,你先接著吃,我馬上就回來�!�

    趙振國直起腰,發(fā)現(xiàn)胸口的小背心還被媳婦緊緊攥在手里。

    要不是知道外面那三個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真想帶著她一起出去,讓她看著自己拒絕他們!好讓她吃個定心丸。

    低下頭,在她發(fā)頂上又親了一口,算是安撫。

    粗糲熱燥的大手,輕輕拍了拍她單薄的后背,她這才慢慢松了手。胸口的小背心,已經(jīng)被抓的皺巴巴的。

    直起腰身,邁著矯健的大步走了出去。

    來到院子門口,打開木門。

    門口那幾個人,見到趙振國出來,那個叫二溜子的家伙,一米七的個頭,笑的流里流氣,開著黃腔說道:

    “四哥,你這可不地道啊,嫂子剛出月子沒多久,你就下不來床啦?這都幾天了,都不來找哥幾個喝酒。”

    聽到那混帳話,趙振國凌厲的眉峰透著戾氣,沉聲吼道:

    “娘的,你往后說話給我放干凈點,不會說話就把你那臭嘴給老子閉上�!�

    其他兩人本來也跟著嘻嘻哈哈,瞧著趙振國臉色不對,立馬收了笑容,趕緊打圓場道:“四哥,他這人就是嘴欠,你別跟他計較,走,咱哥幾個喝酒去�!闭f著伸手就準備搭趙振國的肩膀。

    趙振國抬手撥開了他伸過來的胳膊,余光瞟了一眼其他兩人。

    “要是喝酒、打牌這種事,往后就不要來找我了,我戒了�!�

    三人見他這架勢,跟見了鬼似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全懵了!

    那個叫二溜子的,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容,不怕死的繼續(xù)調(diào)侃:“四哥,是不是被小嫂子纏著下不來床了?既然她都出月子了,也讓兄弟幾個也試...”

    話還沒說完,趙振國一腳就踹了過去,正踹在他胸口上,把他踹得四腳朝天,躺在地上直哼哼?

    【12、真改了】

    趙振國大步流星上前,一腳踩在那家伙的兩腿間,彎下腰,黑眸里閃著狠勁,直勾勾盯著地上的渾蛋。

    “下次再敢滿嘴噴糞,老子把你上下兩張嘴都給縫上,再把你第三條腿打折�!闭f著,腳上又加把勁碾了碾。

    二溜子躺在地上,顧不得胸口的疼痛,雙手死命撐著趙振國踩在他跨間的大腳,扯著嗓子鬼哭狼嚎。

    “疼,疼,四哥,我錯了,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旁邊那兩人,被這一幕嚇得魂都沒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振國周身散發(fā)著煞氣,在夜色里顯得十分駭人,愣是沒人敢上前勸架。

    打小他們就怕這家伙,

    惡的怕楞的,楞得怕不要命的。

    而這家伙打起架來那是不要命的狠角色,可今兒個頭一遭,見他光是動怒,就跟頭餓極了要吃人的老虎似的,讓人脊背發(fā)涼。

    趙振國怕二流子瞎嚎嚎把媳婦兒給招來,不想讓媳婦兒瞧見自己這暴力模樣,免得嚇到她,那可就前功盡棄、得不償失了。

    好不容易媳婦現(xiàn)在讓自己碰了,萬一因為這點破事,讓她再害怕自己,那可就完犢子了!

    趙振國直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瞪著地上的二流子,把腳收了回來。

    “滾!”

    那倆人如蒙大赦趕緊架起二溜子,沖著趙振國說了聲。

    “四哥,那,我們先走了。”

    他們?nèi)齻一走,趙振國就把那股子戾氣給收了起來,邁步進了院子,插上門栓。

    屋內(nèi)的宋婉清,打從趙振國出去后就坐立不安,如坐針氈,每一分每秒都覺得十分難熬。

    看著他老半天沒回來,心都快涼透了。

    明明肚子餓得咕咕叫,可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他不在,自己是一口都吃不下。

    就這么幾天功夫,看著他一點點變好了,不知不覺的,心里又對他燃起了希望!

    也不指望著他能大富大貴,就盼著他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就行。

    可要是他再跑去喝酒,賭錢,自己可咋整?孩子還這么小,壓根沒辦法帶著她出去干活。

    難道真的要離婚不成?

    正愣神呢,聽到一陣穩(wěn)重的步伐聲,眼睛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來的方向瞅去,只見他高大的身影從月色中走了進來。

    這一刻,宋婉清原本死寂沉沉的眸子,一下子有了光亮。

    他竟然真沒跟著那幾個混賬東西出去鬼混。

    她還在發(fā)呆,趙振國就已經(jīng)走到她身后了,彎腰將人環(huán)進寬闊的懷里,低頭在媳婦白嫩的臉頰親了一口,噴灑著干凈熱燥的氣息問:

    “咋了?不認識了?你男人我就出去一會兒,想我了?”說話間,把筷子遞到她手里。

    然后他在桌前坐下,拿起那啃了一半的玉米面饅頭,大口大口地繼續(xù)吃了起來。

    宋婉清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不敢相信他真的回來了,下意識地就問出了口。

    “你...真的以后不再跟他們瞎混了?”

    趙振國聽到媳婦的話,趕緊把嘴里的饅頭咽下。

    “報告媳婦兒大人,我跟他們徹底斷了,以后都不跟他們玩了,趕緊吃,晚上還有體力活�!�

    宋婉清選擇性,只聽到前面的,以后不跟他們混了,后面的話壓根沒往心里去。

    點了點頭,這才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她時不時偷瞄一眼自己男人。

    見他吃得很快,但吃相卻不賴,配上他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反而還多了些賞心悅目。

    當初嫁給他,除了他救過自己一命,其實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長的板正。

    他不僅長得俊,還肩寬腿長,往人群里一站,鶴立雞群。

    當時就是被他外表迷了心竅,再加上給弟弟換親,這才嫁給了一窮二白的他。

    可婚后這兩年多,他的種種劣跡,把自己對他的那點好感,期望都給磨沒了。

    趙振國見媳婦盯著自己發(fā)呆,不知道她小腦瓜又在琢磨什么。

    往她饅頭上夾了塊金燦燦的雞蛋,咧著唇角,沖著走神兒的媳婦調(diào)侃說道:

    “媳婦兒,快點吃,待會兒床上讓你看個夠。”

    他的胡話讓宋婉清回了神,瞧著他痞里痞氣的樣子,狠狠剜了他一眼后,紅著臉垂下頭,埋頭吃了起來。

    吃飽的趙振國也不著急走,身高腿長的他,繼續(xù)窩在蹩腳的凳子上,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媳婦。

    越看越喜歡,明明這年代物質(zhì)匱乏,吃的不好還沒什么化妝品,可這皮膚依然是溜光水滑的。比上輩子好多明星都漂亮。

    他注意到媳婦握著筷子的手骨節(jié)通紅,就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拉到自己眼前。

    想到外面晾曬的床單,他打算明天把手上的貨出了,想辦法從投機倒把那里搞張洗衣機的票。

    這年代很多人還不知道洗衣機是啥,更不舍得花錢買。

    有了洗衣機,媳婦就不用用手搓衣服了。

    宋婉清抽回自己的手,被他盯得實在是臊得慌,找了個由頭支開他。

    “吃飽的話,去燒水把身上洗洗,渾身都是泥�!�

    趙振國聽了媳婦的話,二話沒說起身在媳婦臉上親了一口,就去廚房燒水去了。

    他走后,宋婉清放下筷子,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

    這人打從昨個兒夜里起,就喜歡對自己摟摟抱抱,還時不時親兩口,每次他靠近,都能聞到他身上充滿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使得自己心里就像踹了只兔子,砰砰亂跳,自個兒都鬧不明白這是咋回事!

    吃完飯,趙振國拉著宋婉清,說要帶她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兒。

    “……”宋婉清心里有很多話,想了想又壓下了。

    回去的路上,趙振國沒再往家走,帶宋婉清轉(zhuǎn)了個方向。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振國?”

    “噓!”趙振國讓她別說話,一路蛇形走位,避著人去了牛棚。

    宋婉清眼睛都瞪圓了,振國帶她來這干嘛?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別說話�!�

    趙振國帶她繞到后面,讓她只看別吭聲。

    牛棚前邊養(yǎng)牛,后面住了三戶人家,趙振國帶宋婉清來的是最后排一家,一間破落的泥土房,外面搭個簡易土灶,屋里的女人捂著胸口不�?人�,抓出一小把玉米糝,兌了水放進缺角的陶瓷罐里,只是這么幾步路,她臉上就泛起白,大顆的汗水從額頭滾落。

    宋婉清想問這是誰��?又想起振國讓她別說話。

    正揪心,一個半頭白發(fā)的男人從不遠處大步走過來,他皺著眉接過水瓢,讓她回屋好好躺著,自己來做飯。

    女人看向他,男人把換來的半張餅遞過去,“今天運氣不錯,換了一張餅,我吃了一半,剩下的帶回來了。你快吃,吃了病才好得快。”

    “你吃過了?”

    “嗯,”男人沒一點遲疑,往罐子里添了把米,蹲下開始燒火,“吃過了�!�

    女人眼里閃過水光,手里的餅子怎么也下不去口,她想想自己的身子,把餅子遞過去,“我不餓,你都吃了吧,躺半天了就想喝點稀的�!�

    男人悶頭填火,“叫你吃就吃,不吃東西病咋好�!�

    “我這病……”火光下,女人看清他胳膊上的傷,知道這是他冒險上山找東西弄的,但去了大半天找來的東西也只換回半張餅子。她看著暖黃的灶火,映出他眉間的溝壑,嘆息說,“把換來的米都煮了吧,今天我們吃頓飽的�!�

    男人低著頭,眼眶發(fā)酸,今天吃飽了明天吃啥,她的身子不顧了?就那一點米,還是他求了好幾家村民換來的。

    她心疼他忙活一天沒吃飯,他就不心疼她跟他下鄉(xiāng)受罪?死心眼的婆娘,都說了讓她登報跟他脫離關(guān)系,瞧那幾個小兔崽子多精,一看情況不對就趕緊跟他劃清界限,現(xiàn)在不都過得挺好,偏她倔,十頭牛都拉不回。

    “死老頭子……”女人摸著他被剃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

    男人甕聲甕氣,“你個女人懂個啥,讓你吃就吃,老爺們的話都不聽了?我還養(yǎng)不起自己婆娘了?”

    他攥住她的手,“別想那么多,安心養(yǎng)病,明個我就去給你找藥,一定能治好�!彼指望跟她過一輩子的,誰都不能掉隊。

    ——

    宋婉清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回去的路上問趙振國那兩位老人的情況。

    趙振國有些沉默,他該怎么說,說那個男人他也不熟悉,但上輩子在電視上見過?

    老人商場縱橫多年,離世后將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以他愛人的名義成立了醫(yī)療救治公益基金會。

    一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有保護好愛妻,親眼看著她受病痛折磨離世。

    趙振國照著回憶猜測,致使他夫人身故的應(yīng)該就是這場病了。

    不過他估摸著應(yīng)夫人的病主要是因為營養(yǎng)不足導(dǎo)致的,想想看,他們在四面漏風的牛棚,每天又都清湯寡水,再小的病也能拖成惡疾。

    趙振國想,人這一輩子還是要做些有意義、無愧于心的事,不然老來大概只能嗟嘆。

    本來下定決心后,他設(shè)想了幾種方案,但現(xiàn)在……

    他準備讓媳婦兒這個高中生把藥、吃得還有錢拿去投資這位未來大佬,最起碼恢復(fù)高考前的輔導(dǎo)老師有了,至于更多的……勉強算正無窮吧。

    這么一看,他都覺得自己替宋婉清選了一條陽光大道,只要小心一些,別被人發(fā)現(xiàn),對她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他真是天使投資中的“天使”了?

    【13、不要離開我】

    燒完水的趙振國,沒急著自個兒洗,而是把水舀進洗臉盆里,端進屋里,擱在水盆架子上。

    他一把搶過媳婦手里正拾掇的碗筷,“你先歇著,擦擦臉,剩下的我來弄。”說著就端著碗筷出了屋。

    宋婉清瞅著那冒著熱氣的水,心里頭暖洋洋的,以往都是她燒水給這混蛋洗,今兒個反過來了,感覺跟做夢似的。

    廚房里的趙振國,麻利地把碗筷洗干凈,關(guān)了燈,就進了堂屋。

    他把門拴好,撩開簾子進了里屋。

    一抬眼,就看見媳婦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白得跟玉似的,眼睛都不受控制了,直勾勾地盯著,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呼吸都跟著急了起來,粗重得很。

    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小背心一脫,邁著那雙剛勁有力的長腿,幾步就湊到媳婦跟前,張開胳膊,把人摟進懷里。

    “媳婦,我來給你擦�!彼曇魷喓�,帶著點兒低沉的嘶啞。

    宋婉清跌進他結(jié)實的胸膛,眼簾一垂,心里頭有點慌,就任他摟著,鼻子里聞到的都是他身上那股子干凈又熾熱的氣息。

    ...

    精致漂亮的五官,早染上一層薄紅,細長好看的眼尾角,帶著微潮,朱唇更是紅的鮮艷欲滴。咬著薄唇,生怕控制不住,吵醒了還在睡的孩子。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哪里受得了被趙振國這樣直勾勾的看。

    羞的無處躲藏,只能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說:“別看了�!�

    趙振國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又純又欲的媳婦,帶著隱忍暗啞的嗓音說:“媳婦,你真的是太美了�!�

    若不是白天孩子沒怎么睡,這會兒倆人的動靜,早把孩子給吵醒了。

    松開媳婦的小嘴,趙振國在媳婦白凈的耳側(cè)邊說:“媳婦,我太愛你了�!�

    聽到他的話,宋婉清臉臊紅的能滴出血來,緊緊勾著他脖子,將臉埋在他脖頸間,“你...閉嘴�!闭Z氣中帶著嬌嗔。

    在昏黃的燈泡照耀下,找不到任何一絲兒瑕疵。

    吞咽了一下口水,拿著毛巾,做勢就要幫她擦身子。

    下一秒,宋婉清就伸手阻止,她雙頰早已經(jīng)緋紅,目光壓根就不敢與趙振國對視。

    ……..............................................................................................

    從沒有像這樣被他這樣盯著擦身子。

    臊的實在是厲害,臉紅的跟火燒一樣。

    “你走開,我自己來。”

    伸手就要奪毛巾。

    趙振國哪里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喉結(jié)滾動了下。

    "別動,讓我來。”他躲開她伸過來的手,目光灼灼。

    宋婉清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哪里受得了趙振國這么盯著看。

    明知道這人哪里是要幫自己擦身子,他就是在.......耍流氓。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討厭他這么做,就是臊得厲害,心里跟貓抓似的。

    聽到頭頂傳來媳婦的催促,趙振國目光火熱,好想嘗嘗是什么味。

    她那雙藕白纖細的手臂,緊緊盤在麥色寬厚的臂膀,上面留下幾道清晰的抓痕。

    趙振國心里早打好了算盤,明天不上山,長夜漫漫,他并不打算速戰(zhàn)速決。

    媳婦年輕稚嫩的身體,完美無暇,皮膚白皙細膩,帶著誘人的香氣。

    雖瘦了點,但卻凹凸有致,前凸后翹。

    宋婉清跟個鴕鳥似的,只能把臉埋在枕頭里,雙手緊緊拽著荷葉邊的枕頭罩。

    細長漂亮的眼尾角帶著濕潤,鳳眸中更是透著未散的撲朔迷離。

    燈泡下,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瑩白的身子上。

    趙振國低頭看著身下的媳婦,

    綁起的烏黑秀發(fā)微微松散,碎發(fā)黏在她微汗?jié)竦木p紅雙頰上,雪白的脖頸也粘著縷縷發(fā)絲。

    “媳婦,我還想�!彼f話的熱氣噴灑在她雪白細膩的肌膚上。

    宋婉清這會兒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都不明白他怎么還這么精神。

    昨天夜里明明都要了幾次,今晚明明剛弄完一次。

    懶洋洋的別過臉,沖著身后的人說:

    “累,不要了。”

    她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累成這樣。

    比干了一天的活兒還累。

    趙振國好似沒聽見似的,他上輩子腰纏萬貫卻無人分享,對于各種投懷送抱的女人,更是提不起任何興趣。

    媳婦帶著孩子離開的事情,對他打擊非常大!

    從身體到精神上的打擊,讓他一直都活在悔恨中,所以才拼了命的工作,讓自己不要停下來,怕只要一停下來,就會瘋狂想念媳婦和孩子。

    重活一世,看著活生生的媳婦,再也無法壓制自己對她的欲望。

    想到孤獨臨死的那一刻,他眼眶一熱,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滴在那雪白光滑細膩的后背。

    宋婉清感受到一滴溫熱滴在后背上,嬌軀微微一僵,正想扭頭看時,雙眼被粗糲熱燥的大手給捂住了。

    趙振國如若珍寶般親吻著雪白漂亮的脊背,輕聲低喃:“媳婦,老婆,不要離開我,我會對你好的�!�

    宋婉清再次聽到他說這種話,心底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說。

    昨天夜里他也說過類似的話。

    壓在她身上的趙振國,身材修長健碩挺拔,健康麥色的肌肉,線條流暢分明,充滿了爆發(fā)力。

    過大的力道,導(dǎo)致床發(fā)出規(guī)律的嘎吱嘎吱聲,仿佛隨時都要散架了似的。

    “媳婦,媳婦,不要離開我,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他一遍遍地重復(fù)著這句話。

    宋婉清壓根兒就沒留意到,壓在身上的男人嘴里嘟囔的什么。

    【14、賣東西】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堂起來,趙振國就睜開了眼。

    他輕手輕腳地抽回被媳婦枕著的手臂,悄悄下了床。

    走到小床邊,小心謹慎地把女兒抱起來,輕輕放在媳婦身旁,仔細蓋好小被子。

    他穿上那件洗得干凈卻打著補丁的衣裳,掀開簾子走出里屋,拉開門栓,到院子里的旱廁放水。

    上一世過了大半輩子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這旱廁的味兒實在讓他受不了,熏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他琢磨著,今兒個出門回來,非得把這個旱廁拾掇拾掇不可。

    隨便刷了個牙,用涼水洗了把臉。

    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生著火做了頓早飯,稠稠的米湯配上咸香的蘿卜干。

    一切都弄妥當了,天邊才剛泛起灰蒙蒙的亮色。

    他生怕耽誤了事,輕手輕腳地收拾好東西,瞅著床上還在熟睡的一大一小,走過去借著昏暗的光線,在倆人臉上各親了一口。

    拿著東西,嘴里還叼著個粗糧饅頭,從外頭把門一關(guān),就踏上了出門的路。

    今兒個逢集,雖說時間還早,可路上已經(jīng)有不少行人了。

    在這個年月,農(nóng)村里誰家要是能有個二八大杠自行車,那條件可就算是相當不錯了,所以大多數(shù)人出門,還是得靠11路,兩條腿走。

    離得近的,就挑個扁擔,掛上籮筐,需要拉貨的話,就是架子車,人工拉車。

    他身材魁梧,手腳麻利,正值壯年,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盤算著,得趕緊把事兒辦了,還得置辦些家伙什,一刻也不敢耽擱,健步如飛趕到了鎮(zhèn)上,坐上了頭一班去縣城的車。

    那時候交通工具不方便,很多人一輩子也沒出過鎮(zhèn)子。

    他望著車窗外的景致,心里琢磨著這兩年怎么能最快地掙到錢,好確保兩年后手里頭有足夠的本錢。

    不知不覺間,車子搖搖晃晃地就進了縣城。

    如今的縣城,已經(jīng)有了機動三輪車,還有稀罕得不得了的四輪小汽車。

    他憑著上輩子的記憶,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家比較大的中藥鋪子。

    那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看見趙振國拿出來的東西,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拿起那石斛,仔仔細細地瞧了起來。

    一看這石斛,竟是株老野石斛,品相極好,每根都完完整整的,心里頭不禁有些驚訝,琢磨著這年輕人哪兒弄來的這么新鮮的大貨。

    他小心翼翼地把石斛放在柜臺上,試探著問趙振國想賣啥價。

    想看看面前這身材挺拔的年輕人,對這個野石斛的價值到底了解多少。

    負責人目光與他對視時,覺得他有著這個年紀本不該有的沉穩(wěn)睿智。

    渾身上下穿著破舊的衣服,補丁摞補丁,但人卻透著成熟的底蘊,猜出這人不是什么愚昧無知的農(nóng)民,八成是個懂行的知青。

    趙振國一聽讓他開價,也沒客氣,直接報了個數(shù),他心里明白,對方肯定得還價。

    果然,那藥房負責人一聽他報的價,心里就有數(shù)了,知道這人不好糊弄,瞅了一眼他的馱筐,就把他請到了后院。

    兩個人在后院磨了快一個小時的嘴皮子,最后趙振國把兩株石斛、一顆何首烏,還有鹿茸、鹿鞭都賣給了他。

    得虧有空間的存在,東西扔進去也不用炮制,要不然這幾天下來,鹿鞭怕是都臭了。

    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也算結(jié)下了緣分。藥房的老板,人脈廣,縣城里的大人物常來他這兒買好貨。

    私底下相信中醫(yī)的很多,而這些,都是名貴的中藥材。

    尤其是那鹿茸和鹿鞭,真心是好東西。

    所以老板有財力一口氣吃下趙振國的大貨,手頭也有充足的現(xiàn)款給付給他。

    一般小藥房,可拿不出這么大筆錢。趙振國也清楚,所以他一開始只拿了一株石斛出來試探。

    這也是剛好準備進新藥材,才備了這么多錢。

    沒料到今天全用在買這些五件大貨上了。

    不過這樣也好,以后趙振國有貨,直接來店里賣,他客源多,不愁賣,一轉(zhuǎn)手還能大賺一筆。

    趙振國對今天的價格也挺滿意,揣著五十張大團結(jié),就離開了藥房。

    有了錢后的他,去了國營商場,他想買臺洗衣機,一問售貨員,傻眼了。

    他拍了下腦門,果然是自己記憶混亂了,雖然現(xiàn)在有洗衣機,但那都是用于賓館、洗衣店,并沒有進入家庭。國產(chǎn)的第一臺洗衣機是1978年,現(xiàn)在還沒生產(chǎn)出來。

    不過,他意外弄到了一張9寸黑白電視機的票,想也沒想就買了。又買了些油票、肉票、面票。

    投機倒把的人,一看來了個大主顧,對他格外熱情。

    聽說他當天就要買電視機,就幫忙找了個有拖拉機的熟人。

    花兩塊錢,就能把東西給他拉到村里,送到家門口。

    趙振國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在國營商場給媳婦買了時興的大紅毛衣,褲子,皮鞋。

    又給孩子添置了幾身嶄新的小衣服,棉襪。

    還購置了幾床新棉被,把能想到的,都購置了,足足裝了小半車。

    開拖拉機的師傅,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這穿著破舊衣服的小伙子,這么有錢。

    一口氣買這么多東西,得花多少?

    本來他還擔心趙振國掏不出兩塊錢,想著讓他先給錢�,F(xiàn)在看來,自己是白擔心了!

    等趙振國大采購?fù)辏呀?jīng)是下午了。

    坐在拖拉機上,路不平,車一直顛,他得扶著電視機。

    這時候,家里的宋婉清,早上醒來一看,孩子睡在身邊,趙振國不知道啥時候就走了。

    昨晚自己累得睡著了,夜里聽到孩子哭,想起來看看,卻被他按住了。

    趙振國不讓她起來,自己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她看著趙振國打開燈,幾步走到孩子的小床前,

    粗手粗腳地檢查孩子的尿布,笨拙中又帶著小心。把孩子哄得不哭了,她放下心來,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以至于早晨起來,天已經(jīng)大亮,宋婉清拖著沉甸甸、酸溜溜的身子骨,起了床。

    瞅見那人早起走之前,飯菜都已拾掇得妥妥當當。

    桌上擺著黃橙橙的雞蛋,還有煎得滋滋冒油的肉塊,宋婉清心里頭說沒點波動,那是哄人的。

    洗漱完畢,給孩子喂了奶,

    這才騰出空來吃飯。瞅著那油汪汪、亮閃閃的煎肉塊,心里頭直抽抽,心疼得慌。

    這敗家的玩意,哪家不過年節(jié),能這么豁得出去吃油!肉都讓油泡透了。

    她爹沒犯事的時候,在城里也沒見誰家這么吃。

    按這個敗家法,遲早要把家吃垮。

    宋婉清就著小半塊粗糧,吃了兩口雞蛋,肉是一塊也沒動,心想著留給那人回來吃。

    他飯量大,這幾天從早忙到晚,上山采石斛,可得補補身子。

    趙振國:不用給我留,媳婦兒,那是專門給你留的鹿肉,給你補身子的。

    晌午頭里,王栓柱領(lǐng)著一個水靈靈的年輕姑娘進了門。

    “老四媳婦,這是城里下來的知青,李甜甜,往后就在你家住下了,你跟老四說一聲,給她拾掇個房間出來。”

    宋婉清一時有些懵,家里突然多了這么個年輕閨女,這三間小土坯房,可咋住的開?

    一間兩口倆住著,堂屋是吃飯的地兒,另一間堆著雜七雜八的東西,哪有給她住的地兒?

    “村長,他不在家,我這做不了主啊。”

    王栓柱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堆一塊兒了,沖著宋婉清擺了擺手,壓根不聽她的話,轉(zhuǎn)身對著身邊的知青交代了幾句,抬腿就走了。

    要不是看在趙振國那小子送自己那塊肉的情面上,咋可能把這么水靈的黃花大閨女往他家送。

    這批知青下來,林林總總加起來二十好幾個人,大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就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讓自己給安排在了這里。

    他小兩口住著,送來個小姑娘總比送來個小伙子強!

    畢竟晚上辦事,小姑娘比小伙子方便多了,沒啥好避諱的,更不擔心年輕漂亮的媳婦被人惦記。

    被扔下的李甜甜,拎著帆布挎包,打量著這三間破破爛爛的土房,心里頭直犯怵,這以后的日子,怕是比其他下鄉(xiāng)的知青都要難熬。

    紅梅被分配的那家,看上去日子過得挺滋潤的,那是一對中年夫妻,還帶著三個娃,一個個都穿得光鮮亮麗的。

    來的路上,聽他們說,自己分配的這家,男人可不是個啥好東西,喝酒,賭博,還動手打老婆。

    家里頭窮得叮當響,連鍋都快揭不開了。沒來之前,還覺得他們說得有點玄乎,可現(xiàn)在看來,

    他們說的那是一點也沒摻假,就是這家女主人,穿著破舊不合身的衣服,可長得那是水嫩漂亮,五官精致得跟畫里走出來的一樣,一點也不像是農(nóng)村?

    【15、震驚】

    宋婉清察覺到那道目光,正在細細的打量自己,從上到下,沒放過一處。

    她低頭瞅了瞅自己,身上是打著補丁的舊衣裳,腳上蹬著磨破了邊的布鞋。再瞅瞅眼前這位,穿著一身時髦的地確良裙子,白襪子配著小皮鞋,光鮮亮麗的。

    她假裝沒在意那審視的眼神,開口說道:“你先坐唄,那屋子亂糟糟的,全是些雜物,得等我當家的回來,才能給你騰出個地兒來。”

    說完,她轉(zhuǎn)身進了屋子,拎出暖水瓶,給客人倒了碗水。

    李甜甜有些局促地點了點頭,在院子內(nèi)的板凳上坐了下來,勉強沖宋婉清擠出個微笑。

    她心里盤算著,得想盡辦法,趕緊拿到回城工作的通知,

    這破地方,她是一天都不想多呆,尤其是還住在這有個地痞無賴的家里。

    以后可得小心點,別讓這家的地痞無賴占了便宜去。

    宋婉清本打算中午就隨便對付一口,現(xiàn)在來了個新知青,沒法子,只能挽起袖子,開始張羅做飯的事情。

    李甜甜想著以后都要住這兒,不能白吃白住,就洗了洗手,進廚房想幫忙。

    “嫂子,要不我來燒鍋?”

    她說著,走進廚房,卻愣住了,破舊的廚房,收拾得倒是干凈整潔,房梁上還掛著那么大一塊肉,

    誰說這家窮得都揭不開鍋了?揭不開鍋還吃得上肉?還這么大塊!

    宋婉清正低頭和面,聽見李甜甜的話,抬頭說道:“不用你幫忙,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幫我在院里看著孩子吧�!�

    李甜甜聽了,點點頭就出了廚房,來到小床前。

    看著躺在上面那白凈得像瓷娃娃一樣的孩子,模樣討人喜歡,就是太瘦了點。

    她彎下腰,逗弄那孩子,心里納悶,這女主人跟自己差不多大,長得又這么白凈漂亮,怎么就這么早嫁了人,連孩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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