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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老式散彈槍的子彈只是給它們帶來了短暫的疼痛,卻并不能阻止它們的沖鋒。

    彭!

    野豬一個個重重地撞在大樹上,趙振國只感覺樹干劇烈地晃動了幾下,他緊緊抱住樹杈,好懸沒掉下去。

    對野豬王來說,趙振國居高臨下的射擊無疑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它眼中閃過仇恨,想起趙振國剛射它菊花之仇,一雙豬眼更加猩紅。

    它發(fā)出幾聲嚎叫,指揮手下展開攻擊。

    很快,那幾只野豬便開始嘗試著攀爬樹干,但它們過于笨重,嘗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爬上樹杈,反而因為頻繁的滑落而顯得更加憤怒和焦躁。

    趙振國見狀,心中暗自慶幸,他選的這棵樹立大功了。

    誰能想到,野豬要成精了,居然還學著他爬樹!

    占據(jù)地勢優(yōu)勢,加上和野豬的距離縮至最短,趙振國開始打野豬。

    柿子挑軟的捏,打野豬從小的開始!

    砰砰砰!��!

    幾聲槍響后,有只體型最小的未成年野豬哀嚎著,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身下流出血水。

    活著的幾頭野豬有些不安,卻被野豬王的幾聲怒嚎震懾住,繼續(xù)向大樹發(fā)起沖鋒,試圖把獵物晃下來。

    野豬王眼看手下的野豬久攻不下,不禁發(fā)出幾聲更加急促和憤怒的嚎叫。

    砰!

    又是一聲槍響,一頭野豬被鐵砂打傷,不顧野豬王的命令,大聲慘叫著逃開了。

    野豬王意識到了繼續(xù)這樣下去只會徒增傷亡,于是指揮著幾只野豬后退。

    趙振國倚靠在樹杈上,看著野豬群緩緩后退,心里繃著的弦放松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巨大的疲憊和慶幸。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長舒一口氣,將所有的壓力都隨著這口氣呼了出去。

    就在他以為危機已經(jīng)解除,準備稍作休整時,野豬群的行為卻再次讓他緊繃起了神經(jīng)。

    那野豬王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它后退了幾步后,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

    緊接著,野豬王帶頭,身后跟著那幾只野豬,它們像離弦之箭一般,猛地向前沖刺,目標直指趙振國所在的大樹。

    “彭!”

    一聲巨響,野豬王以驚人的速度撞在了樹干上。

    它的身軀龐大,力量驚人,這一撞之下,整棵樹都顫抖了起來。

    趙振國只感覺腳下的樹杈一陣晃動,他連忙緊緊抓住枝干,才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

    這野豬王是鐵了心要把他撞下樹來,一旦他失足落下,后果不堪設?

    【130、野豬終退】

    趙振國騎坐在樹杈上,看著野豬王那一次次兇猛的撞擊,心中一沉。

    他此刻的處境并不樂觀。

    藏身的這棵樹雖然粗壯,有成年人的腰身那么粗,但在野豬王和另外幾只野豬,一個接一個的沖擊下,搖搖欲墜,發(fā)出讓他眼皮直跳的嘎吱聲。

    每一次撞擊,都讓樹干顫抖不已,小樹枝和樹葉下雨般嘩嘩往下掉。

    而發(fā)狂的野豬王,一副不把他撞下來,誓不罷休的樣子。

    雨勢似乎并沒有減小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趙振國感到自己的體溫在不斷下降,身體也越來越無力。

    為了爬樹方便,他之前脫下了蓑衣,現(xiàn)在衣服早已被雨水浸透,又濕又沉,一陣陣刺骨的寒意鉆入骨髓。

    牙齒開始不由自主地哆嗦,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他的手在寒冷和撞擊下,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穩(wěn)了。

    這讓他槍法的準頭變差了,射出的子彈,要么打偏了,要么只是擦傷了野豬的皮毛,不能造成致命傷。

    看著野豬們越發(fā)瘋狂地撞擊樹干,趙振國心中涌起一股決絕,必須拼命了。

    他無比懷念上輩子防水透氣的沖鋒衣。

    可惜,他現(xiàn)在連一件雨衣都沒有。

    媽的,下次進城去供銷社,一定要買一件雨衣。

    怎么辦?怎么驅(qū)寒?

    對!他怎么忘了那個好東西?

    突然,趙振國想起了空間里存放的鹿血酒。

    那酒不僅味道淳厚,而且有著驅(qū)寒暖身的功效。

    用在這寒冷的雨夜,再合適不過了!

    他迅速從空間里取出一壇鹿血酒,掀開壇蓋,咕咚咕咚地喝了半壇子下去。

    熱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瞬間溫暖了他的身體。

    趙振國感到一股暖流在體內(nèi)流淌,驅(qū)散了之前的寒冷和顫抖。

    他索性將已經(jīng)濕透的棉衣脫下,扔在一旁,光著膀子坐在樹杈上。

    此刻的他,已經(jīng)無所畏懼,準備與這群野豬決一死戰(zhàn)。

    古有醉拳,今有醉槍。

    反正準頭也不行了,就是干!

    他緊緊握著獵槍,目光如炬地盯著下方的野豬群。

    毫不猶豫地扣動著扳機,重復著上彈,射擊,上彈,射擊的動作。

    他不能再有任何退縮和猶豫,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

    一旦樹被這幫發(fā)狂的野豬撞斷,六七米的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殘廢。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搏。

    砰砰砰!

    十幾槍下去,樹下只剩下野豬王還站著,紅著眼睛咆哮著,一次一次沖擊著樹干。

    趙振國抽空看了眼王大海那邊,發(fā)現(xiàn)三人還在跟四五只野豬對峙,邊上倒著三只野豬,算起來一人放倒了一只。

    咔...

    王大海的槍卡膛了。

    有一只野豬已經(jīng)沖到了他眼前。

    王大海掄起那只卡殼的槍,重重地砸在野豬腦門上。

    野豬不退反進,張開了大嘴。

    王大海已經(jīng)能聞到野豬口中的腥臭味兒了,他閉上眼,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么?

    恍惚間好像聽見了陶罐破碎的聲音。

    ...

    想象中撲哧,脖子被咬斷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

    反而是那個野豬,發(fā)出痛苦的哀嚎聲。

    王大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野豬的屁股著火了。

    它正在地上瘋狂的打滾,希望能撲滅自己身上的火。

    酒?這是酒的味道。

    剛才王大海命懸一線的時候,趙振國打出了兩次彈弓,第一次,是一壇鹿血酒。

    第二次,是一根火折子。

    火折子的蓋子撞到野豬背上,裸露出的火星瞬間接觸到空氣中的氧氣,緊接著,碰上了濺落在野豬身上的高度酒。酒精遇火,瞬間爆發(fā)出熊熊烈焰,將野豬整個身軀包裹其中,火光照亮了四周,也映照出周圍人驚愕的面容。

    只能說,趙振國準頭不錯,而王大海今天的運氣也不錯,撿來了一條命。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比如說,現(xiàn)在略小的雨勢。

    那只著火的野豬,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短暫而耀眼,卻足以改變整個戰(zhàn)場的局勢。

    動物們對火焰的本能恐懼,讓原本蠢蠢欲動、準備反擊的野豬群瞬間陷入了混亂。

    就連一直頑固攻擊、試圖把他撞下來的野豬王,也在火焰的威懾下,選擇了撤退。

    臨走的時候,它還回頭朝樹上看了一眼,那一瞥,帶著不甘與警告,讓趙振國心中不禁一凜。

    夜晚、大雨、低溫,受傷的同伴。

    即便趙振國心中有萬般不甘,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野豬們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都是肉�。�

    而且他們已經(jīng)和野豬結(jié)了仇,這些野豬這么聰明,指不定以后會來報復!

    野豬撤了,趙振國也沒立刻下去。

    他靠在樹干上,耳朵豎起,靜靜地等了好一會。

    這群野豬的智商太高了,會發(fā)動群攻,他真怕它們會突然殺個回馬槍,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十分鐘后,密林中細細簌簌的動靜消失了,趙振國才緩緩松了一口氣。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確認四周再無任何威脅后,才從樹上下來。

    他試著從樹杈上站起來,卻感覺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幾乎不聽使喚。

    剛才野豬撞擊大樹時,他為了防止被震落,兩條腿緊緊地夾著樹杈,長時間的緊繃就讓腿部沒了知覺。

    他嘗試著活動雙腿,希望以此緩解那令人難以忍受的麻木感。

    可剛一邁腿,他的身體便失去了平衡,無法自控地向下跌去。

    趙振國本能地伸手去抓樹杈,但樹杈表面濕滑,加上他雙手也因長時間握槍而變得僵硬,根本無法提供足夠的支撐力。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

    趙振國的心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但最強烈的念頭還是保護自己的頭部。

    希望不要開瓢,也不要傷到脊柱。

    其他的外傷,他有錢,都好說。

    身體真正接觸到地面的瞬間,卻并沒有傳來預期中“砰”的巨響,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相對沉悶的“噗通”聲。

    這種不同尋常的落地感讓他心中一愣,隨即意識到,身下似乎有什么東西!

    【131、發(fā)燒】

    “哎呦...哎呦...”趙振國身下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是——是王大海!

    “大海?你怎么會在這里?”趙振國驚呼出聲,同時連忙從王大海身上爬起,生怕自己壓傷了這位意外的“救星”。

    王大海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著,但聽到趙振國的聲音后,他強忍著疼痛笑了起來:“振國哥,你沒事吧?”

    趙振國心中一陣感動,他沒想到王大海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更沒想到他會成為自己落地的“肉墊”。

    他連忙將王大海扶了起來,仔細檢查他的傷勢:“大海,你、沒事吧?”

    王大海畢竟也是血肉之軀,被趙振國這一摔,讓他感覺渾身都散了架。他揉了揉被砸疼的屁股,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振國哥,你別擔心我。我皮糙肉厚的,摔一下不礙事。倒是你,從那么高的樹上掉下來,沒受傷吧?”

    趙振國搖了搖頭,“兄弟,我沒事,多虧了你。謝謝你,大海。”

    “別謝了振國哥,今晚上你救我兩次了,我救你這一次,算什么?”

    其他幾個民兵也各有不同程度的外傷。有的手臂被樹枝劃傷,有的膝蓋擦破了皮,還有的腳踝扭傷,腫得像個饅頭。

    “大家都沒事吧?”趙振國問,“有受傷的趕緊說出來,我們得趕緊處理一下。”

    王大海第一個響應:“我沒事,就是屁股有點疼,哈哈,振國哥你這一摔,可真是夠重的。”

    其他民兵也紛紛表示自己還能堅持,傷勢并不嚴重。

    趙振國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好了,既然大家都沒事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回村里�!�

    今晚上總共打死了九只野豬,這是一份不小的收獲。

    望著眼前這些龐大的野豬尸體,趙振國卻犯了難。他們現(xiàn)在體力已經(jīng)嚴重透支,再加上夜色已深,山路崎嶇難行,根本沒辦法將這些野豬帶下山去。

    他皺了皺眉,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最終做出了決定:“大家辛苦了,今晚我們就把野豬留在這里吧。等明天天亮了,再帶人上來收拾,大家覺得怎么樣?”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確實已經(jīng)筋疲力盡,再強行帶野豬下山,只怕會力不從心,甚至可能發(fā)生意外。

    他們互相攙扶著踏上了歸途。

    下山路上,趙振國又想起了另一件讓他頭疼的事情。

    他轉(zhuǎn)頭看向王大海,低聲叮囑道:“大海,今晚上這么兇險,你可千萬別跟你嫂子說啊。她膽子小,知道了,非得擔心死不可。”

    王大海聞言,連連點頭。

    他暗暗慶幸,自己今晚雖然也經(jīng)歷了生死一線,但總算是平安無事。他也不想讓老娘知道自己差點就被野豬給啃了,差點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

    “振國哥,你放心吧。今晚上這事兒,咱們就報喜不報憂�!蓖醮蠛E牧伺男馗嵵氐爻兄Z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贊同,他們都知道,有時候,為了家人的安心,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為妙。

    幾個人相互約定,今晚上的驚險經(jīng)歷,就只當作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不向外界透露半分。

    進了村,他們相互道別,然后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趙振國到家門口的時候,六點多,天還沒亮。

    客廳里的燈還亮堂著,明明他走之前給熄了的。

    瞧這情形,被他哄睡的媳婦兒又起來了。

    趙振國輕輕推開家門,生怕弄出點啥聲響。

    一進屋,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心里暖洋洋的——媳婦兒就坐在昏黃的燈影下,手中拿著針線,一針一線地織著線衣,頭卻一點一點的,顯然已經(jīng)困到了極點。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媳婦兒身邊,蹲下身子,靜靜地看著她。

    他輕輕伸出手,想要接過媳婦兒手里的線衣,抱她去床上。

    手剛觸碰到線衣,宋婉清就猛地驚醒了。

    她睜開眼,一看是趙振國回來了,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你回來了,振國!”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喜和疲憊,“怎么這么晚?”

    趙振國把媳婦攬在自己懷里,宋婉清有點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沒推開,索性就不再推了。

    垂眸看著身側(cè)的媳婦,趙振國見她臉頰異常的紅潤,擰眉問道:

    “媳婦兒,你臉怎么這么紅?不舒服?”說著就低頭貼上她額頭。

    宋婉清壓根兒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漲紅著臉。

    這才壓低音量,拽著趙振國腰間的毛衣說道。

    “我沒事!歇會兒就好了�!�

    “倒是你,趕緊去洗澡換衣服吧,都濕透了。”

    不知道是不是凍著了,感覺有些頭昏腦漲,以前再冷也沒這樣生過病,現(xiàn)在被他照顧得這么好,反而身體變得嬌氣了起來。

    通過額頭觸碰感知,趙振國確定媳婦這是發(fā)燒了,抱著她人就上了樓。

    懊惱自責,他不該急著上山打野豬報仇的,她那么膽小,應該留在家里陪她的!

    看著媳婦上了床,給她掖好被子。

    找來溫度計,給她夾在腋下,坐在床頭,摸了摸她發(fā)燙的臉頰,帶著擔心說道。

    “媳婦兒,不舒服要跟我說,不要自己扛著,明白嗎?”

    天氣這么冷,村子里的衛(wèi)生所藥品醫(yī)療非常也有限,如果難受,必須得提早帶她去鎮(zhèn)上衛(wèi)生所!

    靠在床頭的宋婉清,目光與他四目相對,其實除了腦袋有些發(fā)脹難受之外,倒沒有覺得其它地方不舒服,只是身子這些日子下來,被他養(yǎng)得太嬌氣了!

    拉下他放在臉頰的手,柔聲說:

    “好了,振國,我沒關系的,你快去洗澡換衣服吧,你別感冒了!”

    坐在床邊的趙振國,并沒有著急下去,而是等拿出溫度計,看了看上面的溫度,確實發(fā)燒了,蹙眉問道。

    “要不要去鎮(zhèn)上衛(wèi)生所?”

    見他如此緊張的樣子,宋婉清帶著無奈的笑容說道:

    “真沒事,睡一下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你要是病了,誰照顧我�!闭f著躺了下來,閉眼準備睡覺。

    宋婉清現(xiàn)在知道說什么,趙振國才會聽。

    【132、離婚】

    宋婉清這一病,斷斷續(xù)續(xù)一星期才好,可把趙振國給嚇壞了,也憋壞了。

    好一會兒,等不來他下一步動作的宋婉清,睜開一雙水霧漂亮的鳳眸,氣息略顯不穩(wěn),帶著疑惑盯著身上的人,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停下來。

    以前從沒有這樣,只是親親后就沒了下文。

    還是說,他已經(jīng)膩了自己?不想再跟自己做這種事?

    想到這里,目光帶著審視,在那周正的臉上來回看了又看,卻看不出任何異樣。

    對視上媳婦水汪汪的目光,趙振國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無奈又開心,低頭在那略顯紅腫的唇上輕輕又落了個吻說道:

    “你還在發(fā)燒,不適合做這些事,等你好了再說�!闭f話間,粗糲熱燥的大手,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來回摩擦。

    天知道自己這會兒半路剎車,忍的有多辛苦。

    聽到他的解釋,宋婉清臉紅到了脖子根,沒想到自己想什么都被他看透了!

    剛竟然還懷疑他是不是厭倦自己了,要是讓他知道了,豈不是要難為情死…

    “沉,你起開~”說著推了推堅硬結(jié)實的胸膛。

    壓在她身上紋絲不動的趙振國,帶著嬉戲盯著身下軟香的媳婦,瞧著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嘴賤道:

    “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趴在你身上,平時怎么也沒見你喊沉!”

    宋婉清漲紅著臉,嬌嗔說道。

    “你不要臉�!�

    趙振國臉皮厚的跟城墻似的,晚上沒啥樂趣,唯一的樂趣就是躺在床上,折騰自家媳婦。

    但凡說一些臊話,都能惹得她面紅耳赤!

    “媳婦,我只對你不要臉�!�

    宋婉清垂著眼眸,羞紅著臉也沒說什么,任他鬧著~

    這么大的一個男人,床上時,跟個粘人精似的,連帶睡著后,他那手都不老實。

    “媳婦,等過幾年,棠棠大點,咱們再要一個孩子行不行?”語氣中透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棠棠?”

    “嗯,我給妞妞起了個大名,趙歆棠,歆(xin)字意為欣喜,羨慕,棠是海棠花的棠,好不好?”

    如果再有個孩子,就叫趙歆然。

    不確定媳婦還愿不愿意再幫自己添個孩子!

    之前都聽說,女人十月懷胎很辛苦,在生產(chǎn)時,更是經(jīng)歷生死一遭的大罪!

    所以想等棠棠大點兒,以后醫(yī)療條件更完善,家里條件更好,方便她產(chǎn)前產(chǎn)后得到更好的照顧。

    當然,若是媳婦不愿意,也沒關系,只有棠棠一個女兒就行。

    可如果媳婦愿意,自己真的很想再要一個,跟棠棠有個伴兒,日后年紀大了,女兒也好有個照應。

    宋婉清垂著眼眸,看著趴在胸前的男人,雖然看不到衣服下面,他說這番話的表情,但能從他話語中,感覺得出來,他確實真的想再要個孩子。

    其實,打心底真的感覺很欣慰。

    他并沒有因為棠棠是個女孩子,而像其它男人那樣,重男輕女,覺得女孩子就是個賠錢貨,因此就不善待孩子!

    相反,他對孩子異常的寶貝,嶄新的衣服鞋子從沒間斷過,只要是孩子用的東西,他都買最好的。

    連帶自己這個當媽的看了,有時都覺得自嘆不如!

    更別說一些同齡的婦人,都帶有封建思想,覺得女孩子是要嫁出去的賠錢貨,以后是別人家的人!

    所以對待閨女跟兒子,有天差地別的待遇,家里但凡有好吃的,都緊著男娃娃。

    她們根本無法理解,趙振國對棠棠過分疼愛的行為,認為對女娃娃太好,壓根都不值得!

    收回思緒,抬手胳膊,隔著衣服,手摸上他腦袋,難怪他最近都戴著那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原來是打算幾年后,等自己畢業(yè)了再要,他就那么篤定自己能考上?

    不過這樣也好,就有更多時間陪伴照顧棠棠。

    前幾天媽過來,還側(cè)方面暗示過,讓自己盡快再跟趙振國要個孩子,爭取第二胎,給趙振國生個兒子!

    自己也不是沒想過這方面,只是棠棠還太小,她還想上學,壓根就沒打算這么快再要個。

    今天他正好也提起這件事,自己心里也有了底,隱晦的開口試探性詢問道:

    “如果下一胎,還是女兒怎么辦?”語氣中透著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不安。

    然而心思細膩的趙振國,卻敏銳地捕捉到媳婦話中的謹慎不安,從衣服下面鉆了出來,帶著認真和嚴肅說道。

    “不管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你生的我都喜歡...”

    聽到他的這番話,宋婉清靜靜的盯著身上的人看了一會兒,確定他不是在哄自己后,嫣然一笑,如坐春風似的應了聲,“知道了。”

    看著媳婦這樣,勾得趙振國心里跟貓爪似的,說不上啥感覺,就是分外開心和滿足,緊緊將身下人禁錮在懷里,帶著鄭重的語氣說道:

    “媳婦,你放心,我這輩子要是做了任何對不起你跟孩子的事情,就天打雷劈�!�

    他的行為,弄得宋婉清臊得慌,鵝白精致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紅暈。

    ——

    宋婉清生病這段時間,蔡惠芬沒少來家里幫忙。

    她跟趙老大離婚快一個月了,但跟趙振國兩口子的關系卻沒斷。

    趙振國其實也沒想到,大嫂能這么決絕,村里面這種事不是沒有,但吃啞巴虧的居多。

    她離婚的第二天,趙振國就找上門來,給她開出一天五毛錢的工資,讓她幫忙管理木耳棚,擴大生產(chǎn)。

    長嫂如母,大哥這事情做得不地道,對不起大嫂,但大嫂對自己和婉清都不賴,能拉一把是一把。

    蔡慧芬自己也沒想到,日子能過成這個糟樣子。

    她媽也勸她,一睜一閉,一天就過去了,離婚,離啥婚,一個農(nóng)村女人怎么生活?更別說她居然還要帶三個娃,說是怕劉桂華這個后媽不善待他們。

    一直低眉順眼的蔡慧芬,這次不想忍了。

    趙老大把人留在家里,當著她的面還那個,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性。

    在木耳棚里干活的蔡慧芬直起腰,擦了擦頭上的汗。

    最近發(fā)生了太多事情,若不是老四跟他媳婦幫襯,自己恐怕帶著孩子都過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樣,雖然現(xiàn)在跟趙老大離婚了,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過日子,雖然難,但在她們兩口子的幫襯下,確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

    因著老四在村子里的名聲,也沒人敢為難自己!

    加上現(xiàn)在又多了份穩(wěn)定收入,還有老四媳婦時不時的接濟,自己跟三個娃的日子,過得并不艱辛!

    相反,少了個照顧的對象,只要顧著三個娃吃喝就行,還輕松了許多!

    只要咬咬牙,再堅持幾年,等自家老大成年后,自己的苦日子也算是熬到頭了!

    趙振國開始真的只想著拉大嫂一把,真沒想到,她能這么能干,居然是個管理奇才。

    不管是組織人搭建木耳棚還是雇傭村里的婦女,都干得非常好。

    回憶起上輩子,自己走的時候,大嫂就是很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不知道她居然這么有本事。

    

    【133、挑事】

    這天,趙老大揣著手,晃悠到趙振國家門口,扯著喉嚨喊門。

    趙振國開門,就看到大哥一臉為難地說道:

    “四兒,家里還缺不缺人手?我想過來幫忙�!�

    自打跟媳婦離婚后,他本想著跟劉桂華能好好過日子,哪成想,劉桂華見老四沒有要幫自己的意思,某天晚上把家里所有的錢卷跑了,跑得無影無蹤。

    留下大寶給自己照顧,他一個男人,雖然有三個孩子,但之前都是自己媳婦照顧他們,壓根兒不懂得照顧孩子!

    現(xiàn)在家里窮得叮當響,都快揭不開鍋了!大寶也不聽話,天天哭著鬧著要找媽!

    不明白,這日子怎么就過成這樣了!后悔當初一時糊涂,沒管住那玩意兒,做了錯事。

    趙振國看著大哥的樣子,啥也沒說,掏出兩百塊錢遞了過去,并沒有讓他留下來干活。

    前大嫂蔡慧芬在這里干活,若是大哥來了,她鐵定會非常不自在。

    她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自然不想她作難!

    趙振興也明白了老四的用意,拿著錢,什么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趙振國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看了看空間里的食材,想給媳婦做點好吃的。

    他正在廚房忙活的時候,聽到外面又有人喊門。

    放下手里的活,出了廚房,示意其他人接著忙,自己則是出門查看情況。

    打開大鐵門,看到王栓柱,還有其它在這里做工的女人家老爺們,站在冰天雪地里,凍得個個揣著手,跺著腳。

    他們的眼神都躲躲閃閃的,壓根不敢與趙振國對視。

    趙振國沒有領他們一群男人進堂屋,而是進了房子旁邊的小平房的儲物間。

    幾個爺們進去后,都紛紛找地方蹲了下來,抽著旱煙,悶聲不響。

    趙振國也不催,靜靜地看著王拴住。

    王拴柱面帶為難,率先開了腔表態(tài)道:

    “振國,叔今天來呢,是來幫忙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要是有啥說得不對的地方,你也別往心里去�!闭f著瞪了一眼屋內(nèi)的其他慫包。

    趙老四有本事,搞了那個叫啥子“木耳棚”的東西,還給村里的婦女們錢。

    這些人不珍惜也就罷了,還嫌棄家里沒人照顧孩子,沒人做飯,想讓再漲點錢,才肯讓自家婆娘在這兒干活。

    趙振國修長挺拔的身體,側(cè)身靠在門框上,單手插在兜。

    嘴角叼著煙,棱角分明的輪廓面無表情,聽到這里,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王栓柱接著說:

    王拴柱就腆著臉把大家的訴求說了出來:

    “他們覺得,自家婆娘一天到晚都在你這里那個啥棚里干活,家里沒人做家務,沒人做飯,他們很不方便,讓你再加點錢,不然就不讓他們家這些婆娘在你這里種木耳了!”

    他的話說完,屋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

    有些人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趙振國的臉色,摸不準他是什么態(tài)度。

    懶洋洋地靠在門上的趙振國,心里早就有數(shù)了。他多活了幾十年,在商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人心里的那點貪婪還能看不明白?

    他瞇著狹長的眼眸,拿下嘴角叼著的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幽深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屋內(nèi)的人,早不提晚不提,等她們都成熟練工了,覺得有了談條件的資本了?

    加不加工資,要看他的心情,而不是被他們這樣捏著命脈威脅被迫加!

    要是這次妥協(xié)了,下次指不定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這里,他禁不住冷哼了一聲。

    屋里的人聽到他的冷哼,不約而同的垂著腦袋,心虛到壓根就不敢再偷看趙振國的臉色。他們都知道趙老四是個什么難纏的貨色,所以來的時候,也沒報啥希望。

    臘月寒冬,莊稼人除了歇著,本來就沒事可做,現(xiàn)在能有個穩(wěn)定收入,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更別說趙老四開的工資很高,堪比城里的工人薪水了!

    別說七八塊錢了,一個月哪怕五六塊錢,都擠破了腦袋想來干。

    當初自家婆娘選上的時候,他們都高興壞了,家里以后也有穩(wěn)定收入了,過年還有可能吃上肉!

    可漸漸地,他們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了婆娘,活都沒人干了!

    直到賴皮找上門,鼓動大家,讓老四加錢,當初他們也都不愿意,怕惹惱了老四,不讓自家婆娘在他這里干了。

    可一個個抵不住賴皮蠱惑,都覺得要是能再加點錢更好了。

    但他們都不敢來找老四提這事,只能聚到一起商量了一番,跑到村長家,讓他幫著說一下!

    趙振國遲遲沒說話,這讓屋內(nèi)的一眾老少爺們,感覺分外壓抑難熬,有些甚至后悔,跟著參合著鬧漲工資的事情。

    好一會兒,趙振國吐掉嘴里的煙,用皮鞋攆滅煙頭,不咸不淡問了句。

    “誰帶頭提的這件事?”說話間,目光掃視著屋內(nèi)的人。

    一群人,雖然沒有人吱聲,但目光不約而同看向角落里的劉賴皮。

    劉賴皮見自己被其他人出賣了,不得不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雙手揣在破舊的襖子里,低著頭說道。

    “俺也是沒轍了,家里兩娃沒人管,俺婆娘回來也不做飯了,俺也不會做飯,你要讓婆娘在你這里干活,俺也沒意見,不加工資也沒關系,以后俺們這些人的飯,你管才行!”說著目光看向大家,想他們一起跟趙老四鬧。

    可其他人面對趙振國時,壓根兒屁都不敢放一個!悶頭不吭聲。

    王拴柱聽著賴皮過分的要求,重重地在桌上磕了磕煙頭,示意他過了!

    劉賴皮別開臉,不去看村長的暗示。

    他可聽自家婆娘說,老四家頓頓有肉吃,以后若是他們家能管飯,那不加錢也可以?

    【134、輕松解決】

    其實能天天在趙振國家吃飯也行,反正今兒個又不是自己一個人來鬧騰,大家都在呢,還不信,他能把所有人都攆走不成?反正不加錢,就得管家里人的飯!

    趙振國瞅著劉賴皮那張貪得無厭的嘴,明白要是把他媳婦留在這里繼續(xù)干活,今個兒就算是妥協(xié)了,往后也得鬧出別的幺蛾子。

    他不急不躁地從兜里摸出煙,塞到嘴里一根,拿出火柴,劃拉開,點燃煙。

    深深地抽了一大口,吐出煙霧,眸光透著徹骨的寒意,盯著劉賴皮說:

    “你媳婦,你現(xiàn)在你就可以領回家了,以后也別來我這里干活了,讓她在家天天給你洗衣服做飯吧。”說著目光環(huán)顧了一下屋內(nèi)其他人。

    “你們也一樣,家里若是不方便的話,今天隨時可以把人領走。”

    他這話一出,原本悶聲不響的眾人頓時急眼了,紛紛開口表示說道。

    家里沒有不方便,家里非常方便,媳婦在這里干活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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