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41瓶;徐漫、茄汁、宇文府
40瓶;嬌羞jpg、35瓶;紅發(fā)啊啊啊、鵝鵝鵝
30瓶;暮靄沉沉楚天闊
29瓶;月上柳梢、路仁逸、咸魚阿九
20瓶;夜隱
16瓶;delete隱身
15瓶;你會失去本寶噠、繁裕、洛蘭、梵伽羅寶貝啊、微風漸長、笙歌鼓舞、舊茜、殘花落月煙敗、吃則生變、契約書、簡妍、木木、嶼彌、離寂、ma932、銀杏樹都黃了你呢、歩、晴天、矜舟、安斯艾爾、蘇王爺、穗穗平安、嬌嬌鴨、葉蕓蝶、清秋暮雨間、星花火、梅花鹿的長頸鹿
10瓶;小心眼的薄荷精
9瓶;梨子與梨子
8瓶;落葉,喬木
7瓶;皮ヤ皮卡丘、fc、青夜飲酒
6瓶;梓潼、卷卷、嘻嘻嘻嘻、多喝巖漿、澄明諦宸、風絮、soft、箋、貓不吃魚
5瓶;靜鈺、玉井九秋蓮、shasha0707、稚、Asa
3瓶;媛媛愛狗、風聽-、面條、土豆豆
2瓶;南潯亦白、佘裔、夢、鹿珂兒、不減15斤不改名、夜凌雪、關山雁、千樹、十七、最愛甜文、若水、西寧、沐源惜鴨、輕生活~玄、這次真棄游、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別說是練習生了,
就連彈幕也一片“......”。
【不是吧,在這種激動人心的大型賭場里玩斗地主,我驚呆了】
【我也驚呆了,
乖乖,這可真是個人才,主系統(tǒng)撿到寶了】
【我覺得最絕的不是這個,是這個拉斯維加斯竟然真的能打斗地主啊�。。 �
【u1s1,其實斗地主也算是賭博的一種,只是比起二十一點,德州撲克這些來說顯得不太入流,玩起來沒那么刺激而已,
娛樂還行,
搬上臺面就有點不夠看了】
圍觀的練習生們也叫開了。
“拿了一萬的籌碼,
結果卻跑到一百籌碼的賭桌上來玩斗地主,真沒勁!”
“就是,
看這幅細皮嫩肉的樣子,
該不是不會玩別的模式吧?”
“虧我們還以為直接賭一萬,算不算男人啊�!�
宗九不耐煩地往賭桌上一拍:“我是第一個開始游戲的玩家,玩什么當然由我來定。你們想玩別的就自己開桌去,別圍在這里吵�!�
正是此時,圍在一旁都想加入賭局的練習生也終于分了個勝負出來。
從一眾看這個白頭發(fā)不爽的練習生里也分出了個三六九等,兩個C級摘得桂冠,成功坐到了宗九的對面。其中一個C級宗九瞅著還有點眼熟,
這家伙眼神飽含怨毒,似乎正是不久前他在宿舍門口教育了一頓的那位。
兩個C級的籌碼毫無疑問要比下三級練習生多得多,那事情不就好辦了嘛,放開了賭就完事了。
“玩家入座完畢,
賭局即將開始。”
賭桌周圍驟然出現(xiàn)一道透明的空氣墻,將所有人都隔絕到了數(shù)米開外,拉開一條涇渭分明的地界。即使玩家拿著牌背對著外面的圍觀者,圍觀者也看不到玩家手上的牌面,甚至連無法和練習生通訊的彈幕觀眾也看不到牌,保證了絕對的**。
荷官從桌面拿起一副牌,手指翻飛,開始了迅速洗牌。
宗九用手抵著頭,不動聲色地從指縫里看著她的動作。
事實上,并不是他一個人這么做,賭桌上的所有人都在看著荷官,試圖看出一點什么來,只可惜荷官洗牌的速度實在太快,幾乎化成殘影,難以被肉眼捕捉。
發(fā)牌的速度很快,三張三張,順時針發(fā)下來,不一會兒荷官就將手上一摞紙牌分發(fā)完畢,只在桌面上留下三張地主牌。
賭桌上的三個人拿起擺放在自己面前的牌,陷入沉思。
斗地主的規(guī)則是在發(fā)牌結束后,三位玩家分別根據(jù)自己的牌面選擇要不要加注。如果要加注的話,加注最高的玩家就能成為地主,拿到荷官手上沒有發(fā)下來的三張地主牌。其他兩位玩家則組成農(nóng)民,一起對抗地主。
如果地主獲勝,將贏得兩位農(nóng)民共同的賭注,如果兩位農(nóng)民其中一位獲勝,都將對半平分地主的賭注。
“現(xiàn)在開始搶地主,擁有黑桃三的玩家可以率先叫地主�!�
荷官微笑著開口:“E級賭局開場籌碼為一百,最高加注到五百籌碼,即D級賭桌的開場籌碼。”
宗九懶洋洋地將一張黑桃三甩出來,“那就直接加到五百吧,這個地主我要了,有意見嗎?”
一片靜寂。
坐在白發(fā)青年左手邊的C級拽緊拳頭。
易銳思覺得自己真的夠倒霉。
他自持老人的身份,想要給這個大出風頭的新人一個下馬威。卻被這個從E級升上來的新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地教育了一頓,可謂是顏面盡失,不論走到哪里都能聽到別人暗地里的嘲笑。
結果他現(xiàn)在坐在賭桌上,荷官給他發(fā)的牌還臭到不行。
看著自己手上零零散散的小牌,易銳思簡直氣的咬牙。
五百籌碼對C級練習生來說算不了什么,但他就是看不慣這個白頭發(fā)目中無人的樣子,想要戳戳他的銳氣�?涩F(xiàn)在看來,易銳思抽了一手臭牌,硬撐著搶地主才是得不償失。
正在易銳思灰心喪氣的時候,對面的C級忽然給他遞了個眼神。
賭場上雖然不能交流,但遞眼神和神態(tài)動作總是可以的。
那個C級不動聲色地朝他努了努自己手上的牌,又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易銳思登時就懂了。對面的人是在暗示他的牌不錯。
也是,當農(nóng)民只需要聯(lián)手把地主斗贏就行了。兩個人聯(lián)手總比一個人單打獨斗來的有優(yōu)勢。
他自己的牌雖然不好,但他位于宗九后面,可以和同盟打配合戰(zhàn)。只要幫著自己同僚贏了,那易銳思也算贏了。
【沒意思,這個斗地主只能搞到五百籌碼,連超級加倍都不行】
【我也在想這個,斗地主真沒有德州那些刺激。不過我剛剛去高級賭桌那邊晃了一圈,那邊好像是不能打斗地主的,也就E級能打了】
【這才合理嗎。講道理,這么大一個賭場,要是人人都打斗地主,那還有什么看頭?】
【不過我看這把還挺懸的,雖然看不到牌,但這個C級好像信心滿滿的樣子】
“一號玩家率先加注四百籌碼,賭桌籌碼已達上限,無法再加注。恭喜一號玩家搶到地主�!�
既然地主已經(jīng)誕生,荷官就將壓著的三張地主牌翻開遞了過來。
三張地主牌誰都看得到,分別是黑白小鬼,紅桃K,黑桃
。
“按照規(guī)則,地主擁有第一輪先出牌的特權�!�
宗地主挑挑眉,將它們加入到自己的扇牌內(nèi),反手甩出一張牌。
圍觀的人們瞪大眼睛去看。甩出來的就是那張最小的黑桃三。
“第一張出單牌,難不成地主手上有大小鬼?”
“我覺得有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沒有三張牌去帶單牌,地主牌里就有一張小鬼,要是地主湊到大小鬼那簡直穩(wěn)了啊�!�
既然宗九出了黑桃三,其他兩個人也就跟著把單牌先出了,等到第二輪出到宗九面前的時候,牌面已經(jīng)加到了10,于是他又理所當然地把那張黑桃
地主牌給出了。
對面的C級給易銳思使了個眼色。易銳思心神領會,扔出一張2。
在斗地主規(guī)則里,除了大小鬼以外,2就是最大的牌了。前期只要出了這張牌,一般都能壓過一輪。
沒想到的是,白發(fā)青年直接推出了一張牌。
黑白色卡片上的小丑正裂開嘴大笑。
【???這么早就出小鬼?我感覺地主有大小鬼的可能真的很大,如果大小鬼都在地主手上的話,一般前期才會這么拆出來打】
【但也有可能地主沒有大小鬼,他只是想拿這個小鬼把別人的大鬼試出來呢?】
【如果
大小鬼都出了或者都在同一個人手上,那明面上最大的牌就是2了】
C級皺了皺眉。
他捏著自己手心下的大鬼,心中思慮萬分。
雖然看不到牌面,但他能看到這一輪打下來,地主剛好出了三張牌,手里還剩十七張。
十七張牌,大不了再讓他再出一次�?偛恢劣谒邚埮七能秒了他們吧!
“過�!�
他猶豫著揮了揮手。
宗九露出一個意料之內(nèi)的笑容,不動聲色地抖了抖袖子。
然后......反手又出了一張單牌。
“怎么一直在出單牌啊,這個地主沒對子嗎?”
“難道是這把散牌太多?不過也不好說,要是地主拆了大小王,的確是打單牌比較占優(yōu)勢�!�
很顯然,地主這樣一直出單牌也終于把那個手里捏著大鬼的C級搞煩了。在這一輪打到宗九出了個2的時候,他終于將手里一直捏著的大鬼打了出來。
宗九彎了彎嘴角,在心里將C級手里的牌減去一張,推了四張牌出去。
四張K,炸彈!
炸彈是可以炸單張王牌的,除非有大小鬼王炸才能蓋過炸彈。
媽的!當初就不該把地主讓給他!沒想到那三張地主牌還能給他湊出個炸彈來。
易銳思直覺有些不妙,他抓著手里的牌,看對面C級不妙的臉色。
沒事,地主手里應該還有十張牌。
下一秒,青年懶懶地撐著頭,扔出一條順子。
賭桌上其他兩位頭頂上的冷汗越來越大。
還有三張牌。
宗九不咸不淡地出了一對A。
對面的C級瘋狂給易銳思使眼色。
可易銳思沒有比對A更大的牌了。
四張2,地主一張,他兩張,另一個人一張。
在最開始那幾輪打單牌的時候,易銳思為了配合隊友,已經(jīng)把手里的一對2拆分,結果沒想到出來了小鬼牌,錯失先機。后面等他又想打出一張2的時候,地主卻直接推出炸彈。
“看來是我贏了�!�
見沒有人再出牌,其余兩個人沉默無比。
宗九順勢把手中另外一張單牌放到了桌面上,手指微抖,從座位上徑直站起。
荷官宣布地主獲勝。
“我不信,你肯定是出老千了!”
那個C級狠狠地將自己手上根本沒出幾張的牌扔到桌面上。
怎么就會這么巧呢?如果他當時出了大鬼,如果他搶到地主,是不是后面的局勢就會截然不同?
他有一種十分強烈的,像是被牽著走的感覺。不僅自己要出哪一張牌都在這個白頭發(fā)的預計中,就連自己手上握著的牌,好像從一開始也被看清。最可怕的,這個人竟然連他們心理所想也掌握的分毫不差!
【我靠,這個人是不是傻啊,斗地主怎么出老千啊】
【對啊,斗地主還是比較公平的,三個人把牌一對就知道了】
【說到老千這個問題,主系統(tǒng)剛剛掛著的告示牌里好像也沒提能不能出老千的問題】
【回樓上,確實沒說不能出老千,我在想這是不是主系統(tǒng)某種默認的潛規(guī)則之類的?畢竟出老千也是憑本事】
【一般出老千也得有證據(jù)吧,這么直接說別人出老千,簡直就是無能狂怒啊】
正雙手揣兜,準備離開的白發(fā)青年挑了挑眉,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一把宗九的確沒出老千,不,或者說他只是做了個實驗。
剛剛他背著手,大搖大擺在整個賭場逛了一圈,可不是真的像其他人猜的那樣,像大少爺游園一樣帶所有人逛街。
在這個中間,他左摸摸右看看,成功順走了一副牌。
拉斯維加斯里面用的紙牌花色都一樣,也方便了發(fā)揮。
于是在剛剛那個期間,宗九十分隨意的開始了紙牌魔術的基本操作:換牌**。
他沒有換牌的大小,也沒有動其他,只不過將荷官發(fā)下來的牌換成自己順來的牌而已。其他的操作全部都是建立在他看清了荷官的洗牌,又在心里算出了另外兩個人手里牌的基礎上。
在宗九瘋狂把牌換來換去的期間,主系統(tǒng)安靜如雞。
就算宗九手法再怎么高明,想要瞞過一個高維存在依舊是一件困難的事。但既然主系統(tǒng)不說,那就是默認了這是拉斯維加斯規(guī)則的一部分。
現(xiàn)在這個C級主動提出讓主系統(tǒng)檢測,倒也還能再驗證一次,看看事情是不是宗九推測的那樣。
主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響起。
【除非荷官當場指出作弊,才能指認作弊現(xiàn)象,主系統(tǒng)不負責進行此類判定】
果然。
主系統(tǒng)不在乎練習生出不出老千,它只在乎,誰有本事能瞞過荷官的眼。
沒被抓到的出老千可不叫出老千,那叫技術。
白發(fā)青年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他在指尖上旋轉著那張金色的魔術師塔羅牌,朝著賭桌上兩位面色難看的C級揮揮手,頭也不回地拿著自己的一萬一千五點籌碼,走向了下一個賭桌。
旁邊的人看著他的舉動,倒抽一口涼氣。
因為宗九直接走向了籌碼一萬的中心賭池。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了!fg不倒,一滴也沒有了!快夸夸我!
感謝在2020-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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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瓶;nightmare
44瓶;Hluquinno
42瓶;柚沐兮、現(xiàn)代冬季快樂之巔
40瓶;巧克力奶油豆腐
38瓶;蟬繭
30瓶;苜弦
25瓶;某高危職業(yè)唯一繼承人
24瓶;璃燼、六夏學習中、碧鳳未眠
20瓶;青柑
19瓶;阿莫莫
12瓶;有光呀、花酌、iri、一笑清荷、邪、我能咕、墨久、兔睡不醒、鹿飲鯉溪、鋒芒、廿七、辛禾、彡彡啊、舟皿、木軒涯、月亮你又大又圓、嘻嘻嘻嘻、柯鳴、你死的時候就和你活著
10瓶;抱著睡、裝糖的罐子、seem
8瓶;本圖、阿漫
6瓶;樂曦、稚、時青元岱、言午、唐镹時、呵呵噠、一念棋
5瓶;~*~*~*~
4瓶;洛辰緋夜
3瓶;曉風飛雨生苔錢、大大今天雙更了嗎?、煙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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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發(fā)青年徑直走向中心賭池。
【這個白頭發(fā)有點猛啊,
直接走向籌碼一萬的賭桌了】
【他手上不是只有一萬一千五的籌碼嗎,這要是在一萬的賭桌上輸一把可就
了】
【牛逼,有膽量,
我看好這個精神小伙!】
彈幕議論紛紛,正站在中心賭池附近的練習生們也看了過來。
想要在A級賭桌開賭,最低都得要一萬籌碼。
換算一下,一條命才五千籌碼,一件B級道具也不過五千而已。想要在這里玩上一局,最少也需要兩件道具或者兩條命,昂貴到令人咋舌。就如彈幕所說,在這種賭局上輸?shù)簦?br />
那可真是要命。
能夠在中心賭池開賭的玩家,
清一色的都是A級以上,
絕無例外。偶爾散著的其他等級,也是些上三級的玩家,
他們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
鮮少走上前去。
毫無疑問,逆著人流而來的白發(fā)青年再一次成為了焦點。
因為他行走的方向,因為他胸前掛著的綠色C級,也因為他令人過目不忘的外貌。
“有點意思,是想來A級賭桌上開賭?”
一個A級練習生冷眼看著這一幕,“說起來,剛剛我倒是聽說,
這個C級直接在前臺抵了一條命,還得到了導師的賞識,平白送了五千籌碼給他。”
“抵了命?這新人還挺有膽量的�!�
另一個A級笑笑,“沒猜錯的話,
他應該是這屆進來的新人里最出彩的那個。”
“可不是嘛,主系統(tǒng)的
級評價哪里是這么好得到的?就連我們......”
坐在一旁聽著他們對話的A級忽然從沙發(fā)上起身,“我去會會他�!�
棕發(fā)碧眼的白人起身走到賭桌邊,一路上擋在他面前的練習生都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等到他離開后,沙發(fā)上另外兩個A級才互相對視一眼。
“安東尼今天怎么這么積極,平時不都是守在殿下的身旁嗎?”
A級聳聳肩,“殿下之前好像對這個C級有些感興趣,回宿舍前還特意吩咐讓人去查。作為殿下如今唯一的忠犬,安東尼不上去才奇怪吧�!�
的確,又是在這個殿下失去了另一條得力臂膀文森特的時候,安東尼急著上去表忠心也不是什么多么讓人難以理解的事。
那個A級哼笑一聲,不再應答,而是好整以暇作壁上觀,打算看一出好戲。
和他懷抱著同樣想法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宗九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中心賭池。
中心賭池裝潢極為豪華,因為開手需要的籌碼高,所以賭桌也不過零零散散幾張,一張與一張之間都隔得極遠,中間空曠的地方漸次交錯著豪華沙發(fā),水果點心塔和香檳酒廊,不似E級區(qū)域那般星羅棋布。
除去這些一萬籌碼才能開始的賭桌以外,還有一張賭桌更為矚目。
它呈眾心拱月般被全賭場的賭桌簇擁在正中心的位置。賭桌上方穹頂懸掛著水晶吊燈幾乎有數(shù)層樓那么高,折射出柔和的七彩光芒。
無數(shù)個全景攝像頭對準著這張賭桌,不論是位于無限循環(huán)的彈幕觀眾,還是位于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驚悚練習生,都能在直播間或賭場內(nèi)部的屏幕上看到這張賭桌上的情況。
正是大名鼎鼎的不限注賭桌。
在最中央的賭桌上,開手需要的籌碼全由第一位莊家而定,最高押注無上限�?胺Q一局致富,或者一局輸?shù)舻籽潯?br />
從拉斯維加斯任何一個區(qū)域都能看到中心賭桌的戰(zhàn)況,所以也鮮少有練習生敢上去打擾。
宗九的視線在最中央短暫停留了一下。
中心賭桌上圍著的七個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位于練習生頂層的
級。
他們?nèi)缃襁@一局的已經(jīng)加到了底價五萬籌碼,戰(zhàn)況激烈到令人咂舌。
在宗九看過去的時候,將牌壓到桌上的黑發(fā)男人似有所覺般抬頭。
迎著白發(fā)青年的目光,他狹長的黑眸緩緩瞇起,微不可查地朝他頷首。
宗九:“......”
他總覺得諸葛暗這個皮笑肉不笑相當具有隱喻,甚至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的驚悚感。
想起自己在精神病院副本里順勢給人扣了一個黑鍋的舉動,多半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白發(fā)青年也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視線從諸葛暗旁邊金發(fā)圣子身上掠過,重新落到下方的A級賭桌上。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另外一個深灰色頭發(fā)的男人恰好在這時抬眸,暗紅色的眼瞳若有所思地掃了過來。
被賭場拒之門外這么久,即便現(xiàn)在雙手恢復了比巔峰時期更甚的優(yōu)良狀態(tài),宗九還是難免有點手生。好在剛剛那把他看似身體放松,實際上手指一刻都沒停過,也算是難得的找回了手感。
他這次的目標很明確,不管是用命做抵,還是小心試探,再直接來到最中心的賭池......看似魯莽沖動的舉動背后,都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等在一萬籌碼的桌上贏上一把后,宗九就打算直接去不限注賭桌上玩把大的,最好是趕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時候,賺他個盆滿缽滿。
守在賭池旁,身穿黑白燕尾服的侍者同他確認:“A級賭桌最少入場需要一萬籌碼�!�
宗九揚了揚自己手上的紫金卡,在侍者的指引下,走到了賭桌前。
和低級賭桌白襯衫黑馬甲的普通荷官不同,高級賭桌的荷官們穿戴的制服更為正式,深紅色套裙,絲巾疊的整整齊齊。如出一轍的只有僵硬的笑容。
中心賭池的練習生們面上不顯,實則都在暗自關注著白發(fā)青年的入場。
宗九坐下的時候,賭桌上已經(jīng)有了其他五位玩家。
他們一個個倚靠在椅背上,面色帶著顯而易見的倨傲,斜睨著他這個在眾位A級中入座的C級。
其中那個白到不正常的白人敲了敲桌:“怎么讓一個C級入場了?我們這一桌剛剛已經(jīng)加注到了兩萬籌碼�!�
安東尼那雙飄著暗紅色的綠眸看了過來,絲毫沒有要自己身上的敵意的意思。
“他手里只有一萬籌碼,連上我們這個賭桌的資格都沒有吧?”
跟在白發(fā)青年身后的侍者連忙小聲道:“抱歉客人,這一桌玩的是德州撲克。剛剛莊家已經(jīng)將籌碼抬高到了兩萬。請問您是選擇去其他賭桌開始游戲,還是繼續(xù)在我這里臨時兌換籌碼?”
中心賭池相當于整個拉斯維加斯的貴賓區(qū),這里每個玩家在入場時都會分配一個專屬侍者,就是為了保證讓每個玩家在沒有足夠籌碼的時候能夠及時進行兌換。這樣可以省下來去前臺排隊兌換的時間,快速開始游戲。
好家伙,看起來是想給他個下馬威呢。
看著四面八方投注而來的看好戲的的眼神,宗九挑了挑眉。
如果非要籌碼的話,他也不是不能把自己那副
級道具暫時抵押出去。反正只要在賭場關閉前拿到比之前更多的籌碼,道具就不會被收走。
他背過身去,低聲同侍者交談。
【看來這些A級大佬是鐵了心要給新人一個下馬威啊】
【其實也正常,你們想想,昨天整個A級里拿到單個
級評價的練習生也才不到十個,一個E級忽然拿了主系統(tǒng)的
級,他們想要殺殺他的威風也正常吧】
【正常?他們這樣真的過了,要人家輸了直接就是送命啊】
【習慣就好,無限循環(huán)的老規(guī)矩了,以前在副本難以碰面還好,現(xiàn)在都參加選秀了,換句話說人人都是競爭對手,要真有對手崛起,把他扼殺在搖籃里才是最正常的行為吧】
【就是,求生者又不是做慈善的,這本來就是一個充滿競爭,人人為敵的比賽啊。樓上一看就是剛進來無限循環(huán)沒多久的新人,你的命都拿捏在主系統(tǒng)手里,還指望人家和你講公平?你看看資本家壓榨你的時候和你講過公平不?】
無限循環(huán)一直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對弱者殘酷,對強者則狂熱慕強。如果沒有表現(xiàn)出足夠的實力,永遠不會有人看得起你。
賭桌上的人冷眼旁觀。
大家都在這里看笑話,沒有人會再去開一張一萬籌碼的賭桌。這個C級要么想辦法湊夠兩萬籌碼,要么只能灰溜溜的滾蛋。
可能也是覺得這個下馬威還不夠,另一個站在一旁圍觀的B級忽然開口。
“籌碼不夠?”
他下流的眼神緩緩從白發(fā)青年漂亮的臉上掃過,“你要是愿意讓大家伙們一起玩玩,這籌碼大家?guī)湍銣惿弦膊皇遣恍��!?br />
賭桌旁圍觀的人發(fā)出一陣起哄的笑聲。
“怎么樣?不錯吧,一萬籌碼可相當于兩條命呢�!�
“可別說不錯了,最昂貴的頭牌都享受不到這個價錢。”
雖然這個面色蠟黃的B級是在安東尼示意下開的口,但他打量青年的目光反而越發(fā)放肆。
恰在此時,侍者回過頭來,恭恭敬敬地為宗九拉開了賭桌前的凳子。
白發(fā)青年將紫金卡扔到荷官面前。卡片在空中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不偏不倚落在荷官面前,浮現(xiàn)出來的電子框上顯示著卡內(nèi)額度還剩三萬。
三萬!
圍觀群眾皆是大吃一驚,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來。
明明就在剛才,這個白頭發(fā)的籌碼不過才一萬出頭。怎么可能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飆到了三萬?!
剛剛出言不遜的B級更是不敢置信。他看著白發(fā)青年同身后的侍者低語一句。
也不知道宗九和侍者說了什么,總之在對話結束后,青年彎了彎嘴角,手肘微動。
下一刻,一張難以被肉眼捕捉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箭矢般劃破冰冷的冷氣,穿透空間而來。
B級慘叫一聲,徑直跪倒在地,捂住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部位。
從他指縫中淌出的血液瘋狂洶涌,連捂都捂不住,眼看著就要噴成小溪。
在他的身后,沾染著兇器的血液正靜悄悄躺在地毯上。
鬼牌上的小丑咧嘴大笑,唇角的鮮紅和紙牌邊緣的血液融在一起,更添幾分詭艷。也讓無盡黑暗空間內(nèi)操縱著人偶絲的男人嘴角越發(fā)擴大。
所有人都因為這一幕而震住了。
眾所周知,雖然主系統(tǒng)沒說,但在拉斯維加斯公然傷人絕對是有嚴重懲罰的。
站在宗九身后的侍者也恰在此時開口:“根據(jù)規(guī)則,拉斯維加斯內(nèi)不得蓄意傷人。練習生已被扣除一萬籌碼,以示懲罰�!�
卡面上的三萬驟減一萬,余額兩萬,正好在荷官手下凍結,作為本場游戲的入場費。
“希望每一個主人都能拴好自己亂吠的狗。”
青年冷淡的聲線緩緩響起:“一萬籌碼買一條狗的命,著實有些昂貴了�!�
“我也不是次次都愿意臟自己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某不知名no.1:(偷窺)
感謝在2020-11-18
22:43:18~2020-11-19
19:50: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蘇瑪麗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撲倒楚晚寧
5個;格林小姑涼
4個;sev塵封
2個;燈燈、梅心吾愿、小北街、奶茶、南音、奈雅、顧月空、尸毒粉不是粉、喵吉、易燎、柒為染、女鬼和褶子精好配哦、六六、是啊t呀、怡怡睡不著~、
EKKI!、世界在變、空、乏味、讀書使我快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格林小姑涼
128瓶;胖竹
61瓶;夜白、咸魚不想翻身
57瓶;廖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