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林玨沒兩下就又被他頂?shù)瞄_始叫,性器難受的很,剛剛發(fā)泄過,但是又被覃恕刺激地要硬,他無意識扭著腰,沒覃恕的允許也不敢動手,手掌虛虛攥著。
等覃恕兇狠地折騰完已經(jīng)十二點了,他隨手穿上褲子,抱著軟成一攤泥的林玨去了浴室,浴缸里放了熱水,林玨一沾到熱水渾身毛孔都張開了,舒服地嘆了口氣。
覃恕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自己泡一會兒,有勁兒就摳摳后面,洗干凈�!�
林玨臉上還帶著潮紅,抬頭看著他應(yīng)了。
覃恕去沖了澡就進(jìn)來了,林玨正背著手給自己清理后穴,見他進(jìn)來尷尬地停住,覺得動作不好看,覃恕攬著他幫他清理干凈了,然后又抱他回了臥室。
“你先睡,沙發(fā)還沒收拾�!瘪〉馈�
林玨頷首,但到底也沒睡,覃恕拾掇整齊進(jìn)來林玨眼睛還是睜著的,但是明顯困了,眼睛沒神。覃恕今天沒讓他睡地鋪,直接抱他上了床,他剛一躺上來,林玨就往他身邊湊了湊。
“做什么?”覃恕問。
林玨搖搖頭,沒說話。
覃恕也不說了,主仆倆踏實睡了一宿。
林玨馬上就要考試了,這幾天都在復(fù)習(xí),覃恕每次跟他做完都會好好給他清理,給他涂藥,一晚上下來基本上也沒什么事兒了,就是有點難受,疼是談不上。
覃恕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林玨跟著一起起了,洗漱完吃完飯就去看書學(xué)習(xí),安安靜靜的。
安靜也好,覃恕也可以做做自己的工作。
倆人各忙各的一上午,中午叫了外賣吃。
這種日子平靜中帶著溫馨,林玨覺得這樣舒坦。
林玨考試考了三天,考完就相當(dāng)于放假了,他們學(xué)院考試一向會早一些,所以放假都放的早。
覃恕讓他休息了一個周末,周一時帶他去了公司,工作都是跟以前差不多的,只不過這次實習(xí)時間長點,有點新的工作需要他做,覃恕把他直接送到辦公室交給負(fù)責(zé)人,自己也去上班了。
林玨這人沒什么話,看上去高冷得很,做工作也認(rèn)真,中午王總就叫他一起去吃飯,但是林玨是想跟覃恕一起吃,拒絕了,沒去,好在王總并不惱他,只是無奈搖搖頭,覺得他不好相處,帶著部門其他幾個員工去了。
覃恕在七樓餐廳等他,公司自帶的餐廳,大部分員工都在這里吃,一個人六塊錢一頓,但是什么都有,味道也不錯,很劃算了。
林玨在公司上了一個月的班,幾乎都是跟覃恕一同上下班,除非覃恕需要加班。
他們今年暑假比較短,學(xué)校給通知了,讓提前把學(xué)費存進(jìn)卡里,銀行會自動扣款,林玨看著那條消息愣了半天。
他是上的公立一本大學(xué),學(xué)費不算太貴,但是零零散散加起來一年也有五千多了,他不能讓覃恕一直給他出錢。
他的生活費都是覃恕給的,到底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該自己什么,林玨不好意思問他要。
所以林玨決定回家一趟。
他跟家里斷絕來往半年了,父親一開始還會給他打電話,說不了兩句就要吵,阿姨是不可能管他的,弟弟更不會,后來也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林玨都快忘了自己也是有父親的人了。
他把這事兒跟覃恕說了一下,打算挑個周末回去一趟。
覃恕自然不會干預(yù)他回家,沒說什么就點了頭,只說讓他收收脾氣好好說,要是林爸爸還在氣頭上要不到也無所謂。
但是林玨這次必須要到錢,他這些年一直有獎學(xué)金,他都沒有動過,他平常也不需要買什么東西,頂多吃飯坐車花點錢,剩下的都在卡里存著,上次凍卡給他整個全凍了,林玨覺得起碼把這點錢要回來,其他的都無所謂。
所以林玨挑了個周末回家了。
回家的時候家里沒人,林玨等了一天到晚上那一家三口才回來。
林父看見林玨時愣了一下,阿姨跟弟弟先上樓了,林玨就坐在底下沙發(fā)上。
林父冷哼一聲:“我以為你早死外面了�!�
明明剛跟阿姨弟弟會來的之后還很開心,看到他之后臉就立刻冷下來了,林玨在心里想,他在這個家還是一樣的不受待見。
“沒錢了怎么吃飯的?”林父坐在沙發(fā)另一邊,問他。
林玨沒說覃恕的事兒,只是道:“有兼職做�!�
林父又冷哼了一聲:“既然有錢還回來做什么?”
林玨抿著唇,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特別起伏的心情,起碼比起以前每次被忽略被訓(xùn)斥他的那種憤怒和委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淡然多了。
因為這種情感他可以在另一個人身上體會到,他不再缺失了。
“我想要我的獎學(xué)金。”林玨低聲道:“那是我自己掙來的,我得拿去交學(xué)費�!�
林父“嚯”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怒目圓睜地看著他,似乎被氣狠了,指著他道:“行��!本事大的很!自己掙的錢!好好好!”
銀行卡被摔在腳底下,林父回身上了樓,背著身子也能感受到怒火:“滾出去,再回來我打斷你的腿!”
林玨出了門,也沒叫車,慢慢往別墅區(qū)外面走。
他說不上來現(xiàn)在是個什么心情,他覺得很糾結(jié),父親總是這樣,很容易生氣,很容易被激怒。
他其實多多少少能感覺到林父這次生氣,是因為他想跟家里劃清界限,只要了屬于自己的那一點錢,但是他不明白,為什么父子兩個人不可以好好坐下來,哪怕只是說幾句話,每一次都這么劍拔弩張,他今天明明克制住了沒有生氣,沒有發(fā)火,沒有跟父親叫囂頂嘴,可他還是那么生氣。
說在乎,父親是在乎的,但是林玨忍受不了這種在乎。
他今天出來了一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快十點了,他怕覃恕擔(dān)心,給他打了個電話。
“主人�!敝車鷽]人,別墅區(qū)很安靜,林玨放心大膽地這么叫:“我出來了,我馬上回家�!�
覃恕一笑:“叫個車,天晚了�!�
林玨也笑了一下,淺淺的:“好�!�
林玨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半了,覃恕洗完澡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抬頭問他餓不餓。
他不說還好,一說林玨還真覺得餓了,他晚上都沒吃飯,家里沒人他也懶得做。
“餓了�!绷肢k沒換衣服,走到覃恕身邊跪下,頭一次沒經(jīng)允許就把腦袋靠在了覃恕腿上:“我晚上沒吃飯�!�
覃恕什么也沒問,手掌搭在他腦袋上,時不時來回摸兩下:“靠十分鐘,冰箱里還有點粥和蒸餃,一會兒給你熱一熱�!�
林玨眼睛有點酸:“好�!�
第61章
蒸餃和粥都是覃恕晚上吃完飯帶回來的,知道他可能沒心情吃晚飯,回來要餓。
說是讓他靠十分鐘,其實林玨靠了有半個小時差不多,等飯好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林玨這種二十來歲的小年輕正是飯量好的時候,一籠蒸餃都不夠吃的,肚子里還空著半邊,覃恕不讓他吃別的了,洗洗澡準(zhǔn)備睡覺。
覃恕現(xiàn)在偶爾會允許林玨上床睡,今天知道他心情不好,躺下之前拍了拍身邊的床,示意林玨上來,林玨一笑,三兩下爬上去躺好,然后往覃恕跟前湊了湊。
林玨很快就睡著了,他睡覺老實,一晚上幾乎不怎么動,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是這么個姿勢,就是手里攥著覃恕的一截兒衣擺。
覃恕還沒醒。
很難得這樣,一般而言覃恕都會比他先起床一些。
林玨把手松開,撫了撫被他捏皺的衣角,側(cè)著頭看著覃恕發(fā)呆。
這會兒剛早上七點,周末,不用上班。
林玨在床上躺著將近一個小時,都沒什么動靜,就一直看著覃恕的臉。
覃恕真的是很帥,鼻梁高,眉峰深邃但不特別凌厲,所以人也溫和些,睡覺時眉眼都放松,弧度更是溫柔。
他人也很溫柔。
覃恕這一覺睡到九點才醒,林玨已經(jīng)起身了,還出門去買了趟早飯,覃恕剛洗漱完他就回來了。
“買的什么?”覃恕問。
“豆?jié){油條,還有包子和粥�!绷肢k進(jìn)廚房拿了碗和碟子放好,都端出來跟覃恕一起吃。
林玨在公司上了一個月的班,很多東西差不多都能上手了,王總也會給他派一些有挑戰(zhàn)性的工作,林玨完成得也不錯。
八月中旬的時候公司給林玨發(fā)了工資,雖然不多,但是也算是林玨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林玨請覃恕吃了個飯。
地方挑的還是不錯的餐館。
覃恕失笑著跟他落了座:“其實你請我吃別的也可以,我都不挑這些東西。”
林玨搖了搖頭,菜單遞給他,然后給倆人添了茶水。
“公司下周團(tuán)建,估計要去山里避避暑之類的�!瘪『芸禳c了幾個菜。
林玨問:“我也可以去嗎?”
覃恕頷首:“其實你們實習(xí)生不能去,但是王總說帶上你�!�
林玨一笑:“好�!�
他們部門的王總,跟覃恕私底下關(guān)系很好,之前林玨被學(xué)校安排過來實習(xí)能經(jīng)�?吹今∫灿幸徊糠诌@個原因。
他就算工作再認(rèn)真努力,跟人家有很多年工作經(jīng)驗的老員工還是沒法比的,王總雖然對他不錯,但也絕不是那他當(dāng)?shù)昧Ω蓪⒌�,這次會說帶他一起去,也是看在覃恕的面子上,這個林玨是知道的。
他都不怎么期待去山里玩兒,但是跟覃恕一起就不一樣了,他倆除了逛超市看電影還沒有一起出去玩兒過,平常難得的周末里覃恕有時會加班,不加班也就是在家休息,因為工作很累。
難得有機(jī)會一起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林玨還是很開心的。
一路上林玨都沒跟著部門的人一起,全程都在覃恕旁邊。
他們早上起得早,林玨昨天晚上又拼了很久的樂高,一直到一點多覃恕出來叫他才去睡覺,上了車就很困。
他屁股還有點痛,因為昨晚沒有按時回房睡覺,被覃恕拿著木板朝屁股上抽了二十多下,當(dāng)即就有些腫了。
林玨坐著不怎么舒服,來回動了幾下調(diào)整姿勢,覃恕偏過頭看他,林玨又安生下來。
他怕覃恕生氣,昨晚也是忘記時間了,那是覃恕才給他買的,他很喜歡。
覃恕說好的是十二點回來睡覺,結(jié)果直接超時一個多小時,覃恕揍完他之后說以后不會再給他買了,林玨也不敢求他。
覃恕今天早上起來之后還沒怎么跟他說過話,態(tài)度很冷淡,林玨心里也不舒服。
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覃恕對他太好了吧,他都有點忘乎所以了。
“今天沒給你帶坐墊,忍一會兒吧�!瘪〉�。
林玨趕忙搖頭:“沒事的……”
覃恕又看了他一眼:“想睡睡會兒,過去得一個多小時�!�
林玨應(yīng)了,倒也沒睡,過了半晌,又往覃恕那邊挪了一下,用氣聲叫他:“主人。”
覃恕瞥了他一眼:“說。”
“您……”林玨抿著唇:“您消氣了嗎?”
他以前沒有問過類似的話,因為覃恕生氣他除了對覃恕言聽計從然后受罰之外就不會哄他了,問這個也沒用,覃恕要是說沒有他也不知道還能怎么辦。
覃恕沒說話,但是周末是出來玩兒的,他倆一直這樣也不太合適,畢竟在外面,還有同事都在。只能等到了地方之后再說。
林玨沒得到回應(yīng)就知道覃恕還在生氣,訕訕地坐好,不亂動不招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