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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媽媽……”卞佳佳往前走了兩步,紅白相間的公主裙蕩出鮮艷的花。

    她的表情有些困惑,輕聲問道:“懷表里……藏了什么?”

    卞常華狠狠皺了皺眉。

    不滿于女兒竟然聽取敵人的挑撥,對自己產(chǎn)生質(zhì)疑,偏偏那些掉鏈子的研究員們還沒趕到,她勉強(qiáng)壓下脾氣,耐心哄道:“佳佳,你在說什么傻話?這里面放著的——是咱們兩個的合照呀!”

    說著,她取下懷表,打開蓋子朝向小女孩。

    里面是一張有些泛黃的舊照片,照片里的卞常華比現(xiàn)在年輕數(shù)歲,頭發(fā)還是黑色的,目光也溫柔平和許多,看起來像個正常女人。

    她彎腰摟著三四歲的女兒,小姑娘穿著和現(xiàn)在的卞佳佳一模一樣的公主裙,從眉眼到嘴角到體型,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卞佳佳松了口氣,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開心的笑容,下一秒便被祝真的話語擊碎。

    祝真好像一點兒都不怕她似的,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身后,俯下身按著小小的肩膀,說著輕緩又殘忍的話:“佳佳你看,那張照片有些年頭了吧?是三年前拍的,還是四年前?可你怎么和那時候一模一樣?你都不會長大的嗎?”

    卞佳佳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咬唇囁嚅片刻,嘴硬道:“要你管!我長不長大,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確定那里面的女孩子是你嗎?你還記得拍照時的情景嗎?”祝真不但不怕,反而步步緊逼,“佳佳,你有沒有姐姐?和你長得很像的那種?你媽媽……好像很喜歡她哦~”

    卞佳佳失控尖叫起來,一邊叫一邊用力跺腳:“你胡說!你胡說!那里面就是我!就是我!媽媽最喜歡我!媽媽沒有別的女兒!”

    趁著祝真牽絆住她的時間,封紹和蘇瑛快步?jīng)_向主服務(wù)器。

    平板電腦順利連接,開始往主服務(wù)器中傳送木馬病毒,屏幕亮起,顯示當(dāng)前進(jìn)度——

    百分之五。

    眼看蘇瑛和江天策開始用力擊打防御罩,援兵仍未趕來,篤定從容的卞常華臉上終于出現(xiàn)一抹慌亂。

    她皺著眉呼喚卞佳佳的名字,試圖安撫女兒:“佳佳,你不要聽別人亂說,媽媽只有你一個女兒……”

    “佳佳,你心里其實是很清楚的吧?”祝真隔空望著卞常華帶有苦相的臉,想起無數(shù)個湮滅在游戲中的生命,表情冰冷,聲音卻依然柔軟,“你好好想想,你和媽媽朝夕相處的這些日子里,媽媽是不是經(jīng)�?粗愠錾�?有沒有聊過你完全沒有印象的回憶?”

    見到卞佳佳的第一眼,她便覺得奇怪。

    一板一眼的實驗室,出現(xiàn)這么生活化的場景,出現(xiàn)母女情深的一幕,實在有些違和。

    母女……實驗……AI……

    一切串聯(lián)起來,拼湊出一個并不復(fù)雜的真相。

    金元帥制造這么多以假亂真的AI,是為了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

    而做為他最得力的心腹,卞常華固然有貪戀權(quán)勢的欲望,其中恐怕還摻雜著一些私心——

    比如,“復(fù)活”女兒,重享天倫之樂的執(zhí)念。

    做為復(fù)制品,卞佳佳繼承了那個小女孩的長相、身材、性格以及對母親由衷的敬愛。

    然而,卞常華制造她時,女兒想必已經(jīng)死亡,記憶無法完整傳承,母女倆溫馨相處的那些往昔,只能單方面留存在卞常華的腦海里。

    所以,這個復(fù)制品并不完美,歸根結(jié)底,只是一具相似的軀殼。

    “咔嚓”一聲,防御罩徹底碎裂。

    傳送病毒的進(jìn)度也跳到百分之五十。

    卞常華面色大變,驚恐地往后連退幾步,叫道:“佳佳!佳佳!快來救媽媽!”

    陷入混亂的卞佳佳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流淚,這時終于聽到母親的呼喚,有些無措地抬起眼睛,看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

    ————————

    五一快樂哦~

    扣,扣號:f523夢ff中星推文沙盒游戲(無限流,1V1)終結(jié)

    終結(jié)

    “你這么聰明,已經(jīng)猜到真相了吧?”祝真寸步不讓,近乎凌厲地逼問瀕臨崩潰的小女孩,“她只不過把你當(dāng)做替代品,如果你不小心死掉,隨時都可以制造另外一個出來,它會比你的性能更良好,比你更完美……”

    “這樣的‘媽媽’,真的有出手相救的必要嗎?”祝真的語氣里帶了一絲嘲弄,無情地揭穿了母女情深背后的無情真相。

    下一秒,異變突生。

    小女孩驟然抬起頭,烏黑的大眼睛死死盯著祝真,兩只小手向上伸出,白白軟軟的手指如面條一般拉扁拉長,一圈一圈纏住祝真的脖頸。

    不止如此,她纖細(xì)的脊背上也生出十幾條粗長如蟒蛇的觸手,破開質(zhì)地精良的公主裙,在半空中揮舞幾下,精準(zhǔn)地鉗住祝真的身體,將她舉向半空。

    猶如架在耶穌受難的十字架上,祝真用力掰扯著蠕動的“手指”,卻無法阻止越來越強(qiáng)烈的窒息感。

    耳邊傳來同伴們的驚叫,眼角余光看見封紹臉色發(fā)白,抓著平板電腦的手用力到變形,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稀薄的空氣,不但不懼,反而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執(zhí)迷不悟的小女孩,嘶啞著嗓子道:“佳佳,你看看你媽媽現(xiàn)在的表情,多有趣呀……”

    聞言,卞佳佳愣了愣,鉗制她的力道微松,慢慢轉(zhuǎn)過頭,撞見卞常華臉上沒來得及掩飾的——

    刻骨的厭惡。

    替代品終究是替代品,天真爛漫的時候,還可聊作慰藉。

    變成章魚一樣的怪物時,所有的溫情便如鏡花水月,消散一空。

    即便她變身,是為了救媽媽。

    殘酷的現(xiàn)實擊碎了卞佳佳最后的防線,她沖著祝真尖利地嘶叫一聲,撞見對方洞若觀火的眼神時,只覺無處遁形,整個人陷入狂亂狀態(tài)。

    觸手在空中胡亂揮舞,祝真無處著力,跟著她上下跌宕,頭暈?zāi)垦VH,胃里泛起強(qiáng)烈的惡心感。

    她想要嘔吐,因為長時間沒有進(jìn)食,只吐出兩口酸水。

    江天策從卞佳佳身后悄無聲息地接近,手里的鐵片泛著冰冷的光。

    蘇瑛嫌惡地用帶血的衣料堵住卞常華的嘴,卸掉她的雙臂,一腳踩向枯瘦的后背,將她壓在地上。

    小女孩的后腦勺被割開,帶血的芯片脫離身體時,祝真聽見她喉嚨里發(fā)出含糊的嗚咽——

    “媽……媽……”

    帶著古怪觸手的嬌小身體猝然倒下,祝真摔在兩米遠(yuǎn)的地上,手肘處傳來劇痛,喉嚨里也泛起濃烈的鐵銹氣味。

    她看著喪失行動能力的卞佳佳,眼神復(fù)雜,片刻后輕輕嘆了口氣。

    所有的AI中,卞佳佳大概是最像人類的那一個。

    可她傾注所有情感對待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她媽媽。

    還不等祝真爬起,研究員與半成品AI們組成的大部隊便如黑壓壓的蟻群,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

    他們將幸存的五名玩家視作必須清除的重大敵人,氣勢洶洶地向距離門口最近的祝真發(fā)動攻擊。

    胳膊被身形高挑的女研究員抓住,那人表情猙獰地用力擰轉(zhuǎn)腕骨,祝真吃痛之下,發(fā)出一聲慘叫。

    江天策動作極快地接近,一只手臂勒住那人的脖頸,另一只手插入皮肉,扯出血淋淋的芯片。

    他帶著祝真迅速往主服務(wù)器的方向退,見祝真腳步趔趄,索性將人整個兒抱在懷里,抬腳踹飛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年輕男人。

    祝真攀著江天策的肩膀,向封紹喊道:“阿紹,好了沒有?”

    細(xì)微的汗水自額前滴落,封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qiáng)從愛人遇險的驚悸中回神,聲線里卻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幾分顫抖:“還差百分之五�!�

    他運指如飛,不停敲擊復(fù)雜代碼,竭盡所能地加速入侵主服務(wù)器的進(jìn)程,沉聲道:“再給我五分鐘,想辦法拖住他們�!�

    長久培養(yǎng)出來的默契已經(jīng)不需要多余言語,蘇瑛爽朗地答應(yīng)一聲,將卞常華打暈,迎上來接應(yīng)江天策。

    祝真從江天策懷里下來,低頭查看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手臂上擦出長長一道傷口,鮮血淋淋漓漓地濕透了半邊裙子。

    她咬牙捂住傷口,對同伴道:“蘇瑛姐姐,天策哥,不用管我,我能自己照顧自己�!�

    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不會不顧后果地往前沖。

    當(dāng)然,她也不容許自己拖后腿。

    走向因脫力而癱坐在地上的林夏夏,祝真抬起手拉她:“夏夏,還能動嗎?”

    林夏夏喘了口氣,借力站起,微微點點頭。

    “這里由咱們兩個負(fù)責(zé)�!弊U胬潇o地看著蘇瑛和江天策沖進(jìn)AI們組成的茫茫人海,以血肉之軀抵擋非人類的可怖攻擊。

    嘶吼聲不斷敲擊耳膜,肢體揮舞,血肉亂飛,不時有人跌倒在地,又被同伴們踏為血泥。

    五六個漏網(wǎng)之魚向她們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表情猙獰,氣勢攝人。

    封紹于百忙之中分神往身側(cè)看了一眼,出聲示警:“真真,小心!”

    祝真一把拉住女玩家外形的AI頭發(fā),將她用力往后扯。

    林夏夏配合極好,抬起酸痛的手臂,割開頭顱,掏出芯片。

    祝真力道未減,將僵直的身體推向下方,讓她如多米諾骨牌般砸倒后面的三個人,示意林夏夏上去收割,自己則全力應(yīng)對剩下兩人。

    險而又險地取出兩枚芯片,沾滿污血的小臉上又添幾滴鮮血。

    她轉(zhuǎn)過頭,迎向封紹擔(dān)憂的目光,展顏一笑:“阿紹,放心!”

    她已經(jīng)足夠成熟,成熟到可以讓他放心把后背交給她。

    封紹愣了愣,用力點頭,將全部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程序上。

    從百分之九十九跳到百分之百的過程,仿佛格外漫長。

    蘇瑛和江天策身上不同程度地掛了彩,祝真和林夏夏更是到了強(qiáng)弩之末。

    在祝真被一個研究員從身后勒住脖頸,眼看就要喘不過氣時,主服務(wù)器終于被木馬病毒攻陷,徹底癱瘓。

    所有的攻擊驟然停下,AI們失去控制,定格如雕像。

    祝真掰開研究員的手臂,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跌坐在被血液染紅的地板上。

    封紹三兩步跑過來,將祝真緊緊抱入懷里,不停親吻著她臟兮兮的臉頰,用力到渾身顫抖。

    溫?zé)岬囊后w濡濕肌膚,淌過細(xì)小的血口,帶來輕微的蟄刺感。

    祝真反手摟住他,又哭又笑,哽咽道:“阿紹,我沒事�!�

    她頓了頓,補(bǔ)充道:“我還活著,我們都活著�!�

    ————————

    還沒完結(jié)呢,別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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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實世界(1)善后

    五個人互相攙扶著往外走。

    主服務(wù)器癱瘓,整個實驗基地宛如一座巨大又死寂的墳?zāi)�,而他們是其中僅剩的游魂。

    走廊中黑漆漆一片,蘇瑛摸索著來到實驗艙的方位,沾滿血漬的手撫摸過將出入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磚石,喃喃道:“里面的空氣夠用嗎?”

    祝真知道,她在擔(dān)心躺在五號實驗室、生死未卜的楊玄明。

    “蘇瑛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楊哥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先逃出去,再想辦法救他�!闭l也不知道木馬病毒能夠拖住主服務(wù)器多久,這里并不算安全,祝真緊緊握住蘇瑛的手,帶著她離開。

    一行人循著記憶,再次接近裝滿集裝箱的停車場。

    天色已經(jīng)大亮,封紹拿起沉重的滅火器,用蠻力破開玻璃門。

    清冽的風(fēng)灌入胸腔,迅速驅(qū)散滯澀壓抑的血腥氣,帶來真實又鮮活的感覺。

    祝真仰起臉,在手臂被低溫激起雞皮疙瘩的同時,看見微云散落的天空中,幾只大雁飛過。

    半邊金黃半邊彤紅的楓葉打著轉(zhuǎn)兒落在腳邊。

    身上穿著的還是夏天的衣服。

    季節(jié)已經(jīng)是秋天了。

    他們繞過裝滿“人體部件”的箱子,走向大門。

    忽然,刺耳的撞擊聲響起,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

    飽受摧殘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無法給出太激烈的反應(yīng),祝真疲憊又茫然地抬起頭,看見無數(shù)個烏黑的槍口。

    自門外伸進(jìn)來,直統(tǒng)統(tǒng)地對準(zhǔn)她們。

    封紹下意識將她護(hù)在身后,抿緊嘴唇,一時分辨不出對方是敵是友。

    冰冷的槍口后面,站著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純黑色的筆挺制服之上,金色的扣子和肩章閃著燦爛的光。

    那些人警惕地審視著他們,目光投向形容狼狽卻依然挺著腰桿的江天策時,表情中出現(xiàn)慌亂與狐疑。

    江天策往前走了一步,迎著槍口和漸漸泛起些溫度的日光,從外套的暗袋中掏出個毫不起眼的黑色物體,攤在手心。

    那物體呈長方形,尾部有凹槽,里面似乎密布著復(fù)雜的電路,和優(yōu)盤有些相似,卻比優(yōu)盤小了一半。

    眼角有疤的中年男人越眾而出,從肩章上的星星和配置的武器規(guī)格來看,他的等級不低,是這群士兵的領(lǐng)導(dǎo)者。

    男人畢恭畢敬地將那東西接過,和身邊的通訊兵耳語幾句,通過特殊裝置進(jìn)行了數(shù)據(jù)轉(zhuǎn)換,很快,以江天策視角記錄的實驗艙實景完整地在筆記本上顯示出來。

    驗明正身,江天策立刻被士兵們嚴(yán)密保護(hù)起來,送上救護(hù)車。

    身為他世俗意義的未婚妻與蘇將軍的獨生女兒,蘇瑛也受到了同樣的對待,她卻拒絕了處理傷口的建議,堅持留在實驗基地,看著那些士兵進(jìn)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祝真和封紹將林夏夏送走,留下來陪她。

    昏迷的卞常華被銬起手腳抬進(jìn)車?yán)�,通往實驗艙的入口被打通,一具具幾可亂真的AI身體被當(dāng)做寶貴的實驗材料封存裝箱,幾位科技人員湊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判定沉睡著的玩家們?nèi)杂刑K醒的可能。

    現(xiàn)有的科技手段無法喚醒他們,為了繼續(xù)保持生命跡象,科技人員們關(guān)閉了主服務(wù)器的部分功能,清除封紹植入的木馬病毒,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重新啟動它,將它當(dāng)做一個純粹的生命維持器。

    眼看楊玄明已經(jīng)減慢的心跳速度重新恢復(fù)正常,蘇瑛長長松了口氣,因為長時間的體力透支和焦慮緊張,身體瀕臨極限,一頭暈了過去。

    祝真連忙扶住她,自己也覺得頭暈?zāi)垦!?br />
    他們被接到軍用醫(yī)院,進(jìn)行治療與康復(fù)。

    醫(yī)院的條件不差,給每個人配備了單人病房,日常所需之物一應(yīng)俱全。

    任由醫(yī)護(hù)人員們跑前跑后地忙活,祝真眼皮重如千鈞,沉沉睡了過去。

    難得的好夢,漫長又美滿。

    精神徹底放松下來,不必?fù)?dān)心險象環(huán)生的副本和隨時都可能到來的死亡,更不用擔(dān)心和愛人分離。

    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黎明,祝真終于醒來。

    渾身的骨頭都是軟的,她困倦地睜開眼睛,看見趴伏在床邊小寐的男人。

    封紹個頭高,以一個有些扭曲的姿勢坐在矮凳上,弓著腰側(cè)著臉,睡得卻很香甜。

    他的手緊緊握著她,和她十指相扣。

    頭頂?shù)耐该魉幤俊暗蔚未鸫稹蓖芾镙斔椭后w,她的心“噗通噗通”跳動著,速度越來越快。

    男人穿著白藍(lán)條紋的病號服,頭發(fā)有些長,遮住英挺的眉眼,臉色微微發(fā)白,透著種和往日不同的病弱美感。

    令人……想要狠狠欺負(fù)他。

    祝真咽了咽口水。

    自己的男人,實在沒什么好顧忌。

    對他做任何喪心病狂的事,都是天經(jīng)地義。

    這么想著,嬌俏的小臉湊過去,粉嫩的舌尖探出,舔上男人闔著的眼皮。

    將薄薄的皮膚舔得濕漉漉,她輾轉(zhuǎn)至英氣的劍眉、挺拔的鼻梁,最后停留在性感的唇邊。

    捉著上唇輕輕吸了一口,祝真心神一蕩,還沒來得及深入,瞥見沾著她亮晶晶口水的眼皮微動。

    封紹睜開眼睛,和她四目相對。

    男人的眼神茫然了一瞬,顯然是睡得很沉,一時未能從夢境中抽身。

    很快,熟悉的溫柔漾出,他看著貼到臉上的女朋友,聲音微�。骸罢嬲�,你在做什么?”

    祝真理直氣壯地又親了他一口,回答道:“吃糖�!�

    她頓了頓,補(bǔ)充道:“嘴里沒什么味道,所以要吃點甜甜的�!�

    封紹低笑一聲,反守為攻,避開輸液的針管,將她虛虛壓在身下,舌頭靈活地探出,和她攪在一起。

    祝真熱情回應(yīng),親到氣喘吁吁時,欲求不滿地伸出左腿勾他:“阿紹,上來……”

    封紹被她勾得心浮氣躁,一只手伸進(jìn)被子里,撫摸過柔軟溫?zé)岬拇笸�,探向私處,隔著病號服重重揉了一把�?br />
    祝真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呻吟一聲,手背抵著發(fā)燙的臉,害羞地小聲說騷話:“別摸,濕了……”

    喉結(jié)胡亂滾動,封紹顧忌著她的身體情況和場合,不敢亂來,又不甘心就這么放過她,目光越來越深暗。

    正在天人交戰(zhàn)之際,他忽然聽見樓下傳來嘈雜的聲響。

    旖旎的氛圍被打斷,祝真有些困惑地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什么聲音?”

    剛從系統(tǒng)里出來,她還有些草木皆兵。

    封紹站起身,揉了揉她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走到窗邊查看。

    病房樓距離正門不遠(yuǎn),此刻,醫(yī)院門口擠滿了人。

    許多記者手持相機(jī),高聲和值守的士兵們交涉著什么。

    他們身后聚集著衣著各異的人,一個個表情焦急,神色激動。

    扣,扣號:2303xx414523夢中x星推文沙盒游戲(無限流,1V1)現(xiàn)實世界(2)楚門的世界

    現(xiàn)實世界(2)楚門的世界

    “是記者和……”封紹的聲音頓了頓,說出自己的猜測,“所有玩家的家人。”

    江天策身份特殊,沾了他的光,他們也受到了客氣的對待和嚴(yán)密的保護(hù),整個醫(yī)院如同鐵桶,沒有上面人發(fā)話,一個蒼蠅也飛不進(jìn)來。

    不過,這些人如此高調(diào)地出現(xiàn)在醫(yī)院門口,大聲喧嘩,毫不避諱,透露出一個信息——

    伊甸園實驗室的事情已經(jīng)鬧大,江天策一派在政治領(lǐng)域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

    無論是基于證據(jù)確鑿的事實,還是迫于輿論的壓力,陛下都得盡快清算金元帥及其手下勢力,以穩(wěn)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

    祝真眼尖,遙遙從人群里發(fā)現(xiàn)一個高個男人的身影,激動地扯住封紹衣袖,叫道:“我哥!”

    祝辰身側(cè)站著兩對中年夫妻,他們擠在面色焦急的眾人之中,大聲喊著什么。

    封紹看見本該遠(yuǎn)在異國的父母,臉上也出現(xiàn)動容之色,輕輕拍了拍祝真的肩膀,轉(zhuǎn)身往外走。

    和駐守在門口的衛(wèi)兵交涉片刻,他借來一部手機(jī),撥通了江天策的電話。

    與對方低聲交談幾句,他們的家人獲得了進(jìn)入醫(yī)院的特權(quán)。

    幾分鐘后,祝辰大步流星走進(jìn)來。

    以往兄妹二人相處,多是雞飛狗跳,如大多數(shù)口嫌體正直的哥哥一樣,他表面嫌棄活潑跳脫的妹妹,心里卻將她看做最重要的人。

    因此,分別三個多月,再見面時,看見祝真渾身是傷,一張臉瘦得只剩巴掌大小,兩只大大的杏眼雖然仍舊閃爍著亮光,卻難掩驚魂未定的惶然,他的心好像被巨錘狠狠砸中,疼得絞縮起來。

    男人快走兩步,撲到床前,伸手緊緊抱住祝真。

    “哥……”陷在溫暖的懷抱里,祝真剛一開口,眼淚便成串掉落。

    她又哭又笑,抬手回抱住祝辰,感覺到他的手臂在劇烈顫抖,安慰道:“哥,我沒事,我和阿紹都好好的……”

    “我知道你沒事,禍害留千年,還沒折騰夠我和爸媽,哪有那么容易出事?”祝辰強(qiáng)壓下鼻音,抬頭看向多年好友,“再說,有阿紹護(hù)著,我放心得很。”

    他伸出右手,握成拳頭,和封紹在半空中碰了一下,動作中蘊含著信任和男人之間的默契:“你的公司運轉(zhuǎn)都正常,等養(yǎng)好傷,趕緊回去主持大局,你知道的,我最不耐煩那些瑣事�!�

    當(dāng)初事態(tài)緊急,兩個人只來得及在電話里倉促交接。

    封紹做了最壞的打算,將公司的最高權(quán)限轉(zhuǎn)移給同樣熟悉機(jī)械臂開發(fā)技術(shù)的祝辰,年過五十的父母也一并托付給他。

    而祝辰則把營救妹妹的重要使命放心交給他。

    封紹含笑點頭,轉(zhuǎn)而安撫情緒激動的家人。

    待到祝真父母抱著她大哭一場,宣泄完這幾個月的擔(dān)驚受怕和心疼愧疚,他的爸媽也心有余悸地拉著他說了許久的話,眾人的心情終于略略平復(fù)下來。

    封紹將兩對父母安頓在病房的沙發(fā)上,問道:“叔叔阿姨,爸媽,你們還沒吃早飯吧?”

    祝真的母親看準(zhǔn)女婿比誰都順眼,擺手道:“不用麻煩,阿紹,你受的傷嚴(yán)重嗎?還是要多休息,別為了我們費神。”

    封紹體貼周到地安排好早飯,看著祝真將熱牛奶一口一口喝光,指腹蹭了蹭她唇角的乳白,拿起一個蘋果,慢條斯理地削皮。

    他聽著祝真向眾人講述系統(tǒng)里的離奇經(jīng)歷,對于那些恐怖的、殘忍的部分一筆帶過,卻濃墨重彩地夸獎起他的睿智冷靜,雙眸中閃動著星星,忍不住無聲地笑了。

    他確實是為了救她而身涉險境。

    可若不是她在艱險的副本中迅速成長,反過來維護(hù)他,保護(hù)他,做他強(qiáng)有力的后盾,他也活不到現(xiàn)在。

    祝真?zhèn)麆菸从�,精力不�?jì),沒多久便露出疲色,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封紹將切成小塊的蘋果分給眾人,往她嘴里塞了一塊,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柔聲道:“休息會兒吧?等養(yǎng)好傷再慢慢聊。”

    祝真點點頭,躺回病床上,聽著雙方父母討論起她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上學(xué),以及要不要提前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事,咬著被角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祝辰將她的頭發(fā)揉得亂糟糟,長吁短嘆道:“嘖嘖……女大不中留�!�

    祝真瞪他一眼,看向借用祝辰手機(jī)瀏覽新聞的封紹時,又變作一副乖順模樣,撒嬌道:“阿紹,我睡不著,想看電視�!�

    封紹點點頭,從抽屜里找出遙控器,打開電視。

    新聞頭條便是伊甸園實驗室。

    播音員字正腔圓地揭露出人工智能研究背后,所隱藏的血腥陰謀,將矛頭直指主使者——金元帥。

    電視畫面切換至外景,只見大街小巷站滿了群情激奮的游行者,他們揮舞著帝國的旗幟,高舉著譴責(zé)金元帥和伊甸園實驗室的標(biāo)語,高聲呼喊著口號,整齊劃一,鏗鏘有力。

    祝辰等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電視轉(zhuǎn)播伊甸園實驗室的場景。

    只見地上布滿幾可亂真的AI身體,橫七豎八,表情猙獰,荷槍實彈的士兵們緊鑼密鼓地加固著屋頂與墻壁,清點傷亡人數(shù)。

    鏡頭一轉(zhuǎn),躺在純白色實驗艙中的玩家們映入眼簾,他們借著復(fù)雜精密的儀器和營養(yǎng)液勉強(qiáng)維持生命體征,一無所知地沉睡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蘇醒。

    祝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拉住妹妹纖細(xì)的手腕,問道:“真真,過去的三個多月,你們就躺在這里嗎?”

    “嗯�!被貞浧甬�(dāng)時的驚險,祝真心有余悸地點了點頭,試圖繼續(xù)粉飾太平,“都過去了,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嘛,里面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可怕,我們……”

    電視機(jī)里的播音員打斷了她的話:“烏拉諾斯實驗室的科研人員接手了伊甸園實驗室,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獲得了【沙盒游戲】中所有玩家的數(shù)據(jù),包括個人信息、身份背景,以及他們在游戲中的完整監(jiān)控。通過監(jiān)控,我們可以看到伊甸園實驗室是怎么無所不用其極地考驗人性,凌虐屠殺普通人類的……”

    鏡頭切換到不同的游戲副本。

    從第三人的角度觀看,詭譎可怖的背景設(shè)定簡直匪夷所思。

    丑陋兇惡的怪獸厲鬼撲向手無寸鐵的男男女女時,畫面格外具有視覺沖擊力,撕心裂肺的尖叫、四處蔓延的鮮血、散落一地的斷手殘肢,以影視作品的眼光來評判,已經(jīng)夠得上分級標(biāo)準(zhǔn)。

    話剛說完便被打了臉,感覺到握著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哥哥的呼吸因憤怒而變得粗重,祝真乖乖閉上嘴巴。

    很快,她在畫面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躺在棺材里被活埋的少女,一雙眼睛漾著無辜又驚惶的光。

    看著一抔抔泥土將棺材掩埋,將鮮活的生命扼殺,所有電視機(jī)前的觀眾都止不住心頭驚顫。

    高大俊朗的男人鑿開棺材,拉住她手的那一刻,每個人都長長松了一口氣,既為他們高興,又為莫測的前路而感到擔(dān)憂。

    看到那時候的自己哭得像只花臉貓,祝真既覺羞恥,又止不住花癡,側(cè)過臉對祝辰小聲道:“哥,阿紹好帥啊……”

    她沉湎于對往事的回憶中,因此沒有注意到——

    封紹比祝辰還要難看的臉色。

    扣,扣號:2303v414523夢中v推文沙盒游戲(無限流,1V1)現(xiàn)實世界(3)輿論推手

    現(xiàn)實世界(3)輿論推手

    送走家人后,祝真漸漸察覺到不對,倚在封紹肩上小聲咕噥:“按理說,這些屬于玩家的隱私,他們怎么不經(jīng)過我們同意就播放出來?”

    封紹不斷給江天策撥打電話,話筒里傳來忙音,怎么都打不通。

    他沉著臉撫摸祝真的頭發(fā),道:“不止如此,畫面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和處理的,刪掉了玩家在游戲中正常生活和社交的內(nèi)容,只留下具有視覺沖擊力的、驚悚刺激的部分。假如我是觀眾,一定會被煽動,對本來與我并不相干的伊甸園實驗室和背后的金元帥產(chǎn)生憤怒情緒,甚至加入鋪天蓋地的游行隊伍里�!�

    祝真恍然,皺了皺眉,總結(jié)道:“所以這件事背后有組織有策略,我們不過是某些人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人�!�

    “某些人”,指的當(dāng)然是江天策背后的勢力。

    至于他有沒有參與其中,祝真持保留意見。

    監(jiān)控播放了整整三天。

    在事件不停發(fā)酵的過程中,身為普通人的她無可奈何,只能繼續(xù)留在醫(yī)院養(yǎng)傷。

    蘇瑛過來看過她兩回,身后跟著兩名士兵,也不知道是保護(hù)還是監(jiān)視。

    有外人在場,不方便說什么,蘇瑛只神色懨懨地叮囑她安心休養(yǎng),對披露出的、包括自己與楊玄明生離死別的監(jiān)控只字未提。

    閑來無事,封紹又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祝真百無聊賴,開始瀏覽社交網(wǎng)站。

    “金元帥”、“伊甸園實驗室”、“沙盒游戲”等關(guān)鍵詞相關(guān)的詞條占滿熱搜,無論怎么刷新,總能在首頁看見監(jiān)控片段,看見玩家們驚恐扭曲的臉和血腥殘忍的畫面。

    祝真并不意外地看到自己和封紹的名字排在一起,熱度以令人驚訝的速度不斷攀升,很快進(jìn)入熱搜前十。

    她點開詞條,映入眼簾的是一段剪輯,按照時間線挑選出許多令她心驚肉跳的過往,配合著纏綿悱惻的背景音播放出來,時長足有八分鐘。

    虛擬小鎮(zhèn)中菜雞和大佬的初識、密密雨幕中相互取暖的擁抱、冰天雪地的一隅里她死死拉著他不肯放開的手、他在臺上演出時她閃閃發(fā)亮的眼睛……

    當(dāng)然還有爭吵與嫉妒,患得患失與義無反顧,還有鮮血、死亡與成長,有她騎著獸形封紹背水一戰(zhàn)的孤絕與驕傲,有歷經(jīng)艱險卻依然生死不棄的忠貞……

    畫面定格在游戲的末尾,她和封紹相互攙扶著往外走的背影上,祝真抹了把不知何時涌出來的熱淚,視線轉(zhuǎn)向以指數(shù)級增長的評論。

    “神仙愛情,我先嗑為敬!”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求上天賜我一個封紹這樣的男朋友�。�!”

    “敢這么對我祝真妹妹,姓金的狗東西,你媽死了【微笑】【微笑】”

    “青梅竹馬太好嗑了,信女愿一生葷素搭配,求一個金老頭的死期【祈禱】【祈禱】【祈禱】”

    “哼,我覺得那老狗只是個擋箭牌,背后說不定有更大的陰謀……”

    “樓上小心被查水表【噓】”

    ……

    吃了一肚子自己的瓜,祝真搖了搖頭,眸色從激動漸漸變得冷靜。

    她們被變相軟禁在這里,只能被動地看著事態(tài)如滾雪球一般越鬧越大。

    而她和封紹在系統(tǒng)中的經(jīng)歷,匯聚了“青梅竹馬”、“英雄救美”、“相互救贖”、“患難與共”等等觀眾們喜聞樂見的元素,被幕后之人有技巧有節(jié)奏地,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重磅推出,成為引爆憤怒情緒的王牌。

    想不到自己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竟然是通過這種方式。

    緊隨她們熱度之后的,是蘇瑛和楊玄明的視頻剪輯。

    帶刺野玫瑰與文弱書生的搭配,再打上“虐戀情深”的標(biāo)簽,不知道要賺取多少眼淚。

    就連江天策,也在熱搜上占了個位置,關(guān)鍵詞是——

    “#江天策

    舔狗#”。

    祝真的眉角抽了抽。

    趁著封紹專注于工作,她戴上耳機(jī),悄悄點開江天策的cut。

    身材高大健美的男人將殘破如布娃娃的少女抱入懷中,滿臉愧疚疼惜,演技確實一等一的好。

    刀尖抵在她心口,卻遲遲不肯刺進(jìn)去,那一刻,他臉上的掙扎與猶豫,并不是假的。

    至于在那個女人如行走子宮的文明社會里,他鉗制著她,霸道又兇悍地吻下來,充滿情欲的一幕,足以令任何一個喜歡強(qiáng)制py的女人臉紅心跳,雙腿發(fā)軟。

    祝真莫名心虛,忙不迭將進(jìn)度條拉到最后。

    畫面定格在江天策站在她和封紹身后的場景。

    他渾身浴血,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安靜地看著她,堅毅的臉龐上流露出一抹求而不得的傷感。

    祝真“嘶”了一聲,覺得有些牙痛。

    大男子主義如他,為了爭名逐利,竟然愿意做出這樣的犧牲,將自己的私生活攤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他人評論同情嗎?

    還是說……即便身為江將軍的獨子,他依然沒有掌握絕對的話語權(quán),有些地方也很被動?

    據(jù)她所知,金元帥已被軍事法庭逮捕,即將接受審判與制裁。

    可輿論攻擊并沒有減弱,甚至還有將矛頭對準(zhǔn)陛下的意思。

    江天策一派的野心和目的,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在看什么?”封紹見祝真若有所思,放下手頭的工作,走到床邊。

    祝真手忙腳亂地關(guān)掉當(dāng)前網(wǎng)頁,磕巴了一下:“沒、沒什么�!�

    封紹瞥見熱搜,表情并不意外,顯然早就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他將筆記本闔上,柔聲道:“別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如果覺得無聊,我推你出去走走�!�

    秋天已有涼意,祝真套上米白色的毛衣外套坐進(jìn)輪椅里,仰著素白的小臉,瞇起眼睛打量有些刺目的陽光。

    一只溫暖的大手罩在她眼前,封紹低頭親了親她發(fā)頂:“不要直視太陽,傷眼睛,多看看周圍的植物�!�

    “阿紹,你有空給我補(bǔ)補(bǔ)課吧,我想早點回學(xué)校上學(xué)。”祝真放松地往后靠了靠,憧憬著別人習(xí)以為常、對她們而言卻彌足珍貴的普通生活,“咱們挑個好日子,把證領(lǐng)了好不好?等畢了業(yè),我要給你生孩子�!�

    扶著輪椅的雙手緊了緊,指尖因用力而有些發(fā)白,封紹看著嬌小孱弱的女孩子,頓了好一會兒才語氣如常地回答她:“當(dāng)然好,我還欠你一枚戒指,這次咱們請珠寶設(shè)計師定制,你可以提前構(gòu)思構(gòu)思喜歡的款式�!�

    “好呀,我要跟游戲里那枚差不多的,里側(cè)刻上你的名字�!弊U娲浇锹N起,“等孩子大一些,咱們一起出去旅游,我有好多好多想去的地方……”

    結(jié)婚、生子、以后、未來。

    多么美好的字眼。

    一片片變黃枯萎的梧桐葉子打著轉(zhuǎn)兒落下。

    輪椅碾過,因脫水而干裂破碎的聲音輕微卻刺耳。

    突如其來的低落情緒席卷而來,祝真再也笑不下去。

    她低頭看著空空如也的右腿,抿緊嘴唇。

    封紹無聲地嘆了口氣,從背后緊緊擁住她。

    現(xiàn)實世界(4)權(quán)力的工具

    第四天上午十點鐘,一身黑金軍服的江天策忽然到訪。

    不得不說,權(quán)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藥,熟悉的五官和身材,因著龐大勢力的加持,變得耀眼許多,氣場強(qiáng)大到令人不敢與他對視。

    可祝真顯然不在此列。

    不止如此,她還十分不高興地將臉朝向窗戶,無聲地下逐客令。

    封紹的談吐一如既往的溫和得體,帶著些歉意解釋道:“真真看到了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視頻和照片,覺得隱私被侵犯,生了幾天的氣�!�

    江天策微微點頭,俯下高大的身軀,將帶著新鮮露水的百合花放在祝真床頭,聲音低沉,不帶什么波動:“這是我父親的智囊團(tuán)出的主意,我從最開始就持反對意見,可個人的得失和巨大的利益,他們顯然更傾向于后者。為了達(dá)成最終的目的,就連我的隱私,對他們而言,也是微不足道的�!�

    他頓了頓,又道:“事實上,如果不是我竭力阻止,放出來的畫面,還有更露骨、更過火的內(nèi)容。你們知道,系統(tǒng)的監(jiān)控?zé)o處不在,我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它的眼睛。”

    在沒有人注意到的角度,他帶著十二分的放肆,打量著女孩子烏黑的發(fā)頂、白嫩的耳垂和蒼白到近乎透明的后頸。

    想不到在他面前倔強(qiáng)、疏離、長著一身硬骨頭的祝真,在封紹面前卻乖得如同貓兒一樣,任人怎么撫摸玩弄,喉嚨里都只會發(fā)出享受的“呼嚕”聲。

    憶起被他私藏的那段影像中,她溫順地跪在男人腿間,捧著粗長的性器口交;她熱情地整個人吊在男人懷里,任由對方操干,嘴里發(fā)出浪蕩的呻吟,仰著臉兒索吻;她雙腿大張,跪坐在緊實的腰腹上,青澀又情色地扭動著細(xì)腰磨雞巴,噴得到處都是濕淋淋的水……

    他忍不住將自己代入男主角,意淫著真的插入、品嘗這具嬌小的身體時,她的滋味該有多甜美,多勾魂攝魄。

    一百個替代品,也抵不上一個活生生的她。

    江天策眸光幽暗,喉結(jié)悄悄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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