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嗯!…”
“操�!�
薛凜看著那雙要把自己“刀”得見骨的鳳眸,沒來由地罵了聲,同時間感覺到自己雞巴狠狠一跳……
應該不是因為謝鈺,興許是肢體接觸造成的反應。
既如此薛凜也不磨蹭了。信息素的濃度還在爆破,他一手掐著謝鈺脖頸,一手死死攥著他的手腕夠上自己褲腰——
咔。
反抗下謝鈺的腕骨又錯位了,同時間薛凜蓄勢待發(fā)的性器彈跳而出,啪的一聲打在了謝鈺的手背。
“我操你…”
薛凜灼熱的溫度燙得謝鈺猛得一顫,身體應激下像是受到了刺激,終于在薛凜反應不及時左手轉(zhuǎn)向,下著死力掐住了薛凜的脖頸試圖往床下扔,
“滾!”
…
謝鈺終究沒能成功,此刻他的力氣撼動不了薛凜分毫。
不過是雙向的壓制窒息,雙向的暴怒兇虐。
薛凜笑了,像是野獸遇上一頭趣味無窮的同類,窒息此刻也變成了一種刺激。
“謝鈺。”
薛凜看著身下同樣呼吸不能的男人,掐著他的脖頸又往床上猛地一撞,欣賞著他沙啞的吃痛聲。同時俯下身感受著他夾雜百合的氣息直撲自己鼻尖,帶起自己腺體的一陣痛感,嘴角的弧度卻勾得愈發(fā)張揚,
“其實我還真挺想上你的,你比那些牌坊有意思多了�!�
謝鈺手上繼續(xù)施力掐著,仰身又要用僅剩的利齒咬人,被薛凜一偏頭逗弄般躲過,繼續(xù)道,
“你說,你會被操到全身發(fā)抖嗎?會被操哭嗎?還是……”
薛凜的話沒說完,養(yǎng)精蓄銳許久的性器隨著腰身驟然一頂,直直朝著謝鈺臀瓣間從未被開拓過的隱秘處撞去。
“我會殺了你…薛凜,一點一點地…嗯!…”
沒有前戲,沒有開拓,甚至連潤滑都沒有。
進去了,但也算不上。不過狠狠頂在了穴口,但已足夠龜頭感受到秘穴緊澀至極的絞吸。
薛凜收斂了笑,喘氣的間隙琥珀色的眼睛微瞇著,自始至終都死死盯著身下依舊和自己針鋒相對的謝鈺——
和意料的差不多,謝鈺全身都在抖。他沒哭,但薛凜總覺得他就算“哭”了,流的也只會是血。
這操蛋的眼尾太紅了,也太兇了。
其實很招人,遠比在身下婉轉(zhuǎn)求歡阿諛奉承的那些都招人。想毀掉他。
想用手指把他的眼角磨出血,想一次一次地侵略捅穿,直到從里到外完全地毀滅……
突然間,薛凜好像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折磨謝鈺的方法:
如果這樣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沉淪在被操的快感中,失去控制地在自己身下高潮失禁,和那些公交車騷貨一個樣兒……謝鈺還想活下去嗎?
或許撕裂他的自尊,遠比撕裂他的穴兒有趣的多,也殘忍的多。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像困獸惡劣地想要折磨籠子對面的另一頭困獸。對方掙扎的每一次,心理都會堆砌著難言的快感——
薛凜希望斗到他認輸,但也希望他永遠別輸。
這場性事得不得趣已經(jīng)不重要了,薛凜只想看看…謝鈺到底會崩潰到哪一步。
【作家想說的話:】
來了來了~
嗷走了一點水仙兒的劇情需要嘿嘿~
提前排雷下:下章是真強制+窒息PLAY
*彩蛋是薛凜來之前的一點事兒(有1K字咳咳)
再說下本文是周更(每周1-2更,還謝謝理解嗚嗚)
好啦,周末愉快啦~~
彩蛋內(nèi)容:
“凜哥,真不用我們?nèi)�?”�?amp;衣=伶五>吧)吧;五舊伶^
“不用�!�
“那要不要和看門狗們打個招呼?”
薛凜腳步一頓,知道方熗是指那些個獄警,干脆一搖頭道,
“用不著,我就去掃一眼�!�
…
其實薛凜是打算明天再過來的——
阿列克的藥效算下來,明天才是謝鈺被折磨瘋的時候。
等那時再領(lǐng)著兄弟們過來喂次藥。只是考慮到百合的信息素除了自己沒人能近距離承受住,不然還真想明天就把他送給兄弟們玩兒好了。
當然,自己還得是第一個。
不過其實讓兄弟們射他臉上應該也行。謝鈺那長相,臉上沒有點精液做裝飾還真是可惜了。
薛凜腦袋里胡亂思索著,和禁閉室門口混得還行的獄警打了個招呼,隨口道,
“我去看一眼�!�
“行,還是半小時�!�
“用不著半小時�!�
薛凜閑閑道,長腿一邁徑直進了走廊。
…
操,百合味兒這個距離還是沖。
可想而知謝鈺那爛貨發(fā)情成什么樣兒了,還是被藥物延長的易感期,確實有他受的。
距離禁閉室愈發(fā)近,薛凜瞥到門口站著的大方,眉頭猛得一蹙。
男人似乎也沒想到薛凜會突然過來,慌忙站直身形打了個招呼,
“哎,凜哥�!�
…
那個牌坊沒在門口。
百合太濃了,讓那抹水仙味兒也夾雜著聞不清晰,但此刻薛凜可以確定——
他大爺?shù)氖窃诮]室那頭傳來的。
不爽,甚至可以稱得上怒氣。
一個自己都還沒怎么玩的爛貨,還他媽有別的婊子上趕著湊?!
是自己疏忽了,都忘了那牌坊伺候Alpha伺候多了,腺體算得上一定程度的“免疫”壓制……
不過最讓薛凜生氣的還是,那么臟的一玩意兒,謝鈺這狗操的也看上了是嗎?
發(fā)情到饑不擇食,寒不擇衣,飲鴆止渴的程度了?!
薛凜點了下頭沒吭聲,琥珀的信息素在走廊瞬間鋪散開來,意圖碾過此刻讓自己憤怒的騷味兒。
“凜哥…”
大方的面色也不好看,其實守著易感期的謝鈺也算難為他了,但此時薛凜也懶得再顧及,走上前一揚下巴,眼鋒一掃道,
“你放那牌坊進去找謝鈺的?”
大方一愣下還沒來得及開口,突然禁閉室內(nèi)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還夾雜著那牌坊梨花帶雨的嬌滴滴哭聲兒,
“方哥,凜哥!救救我唔…他把我拉進來的!救我!”
…
大方眼見薛凜的面色愈發(fā)冷,一時也想不通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只慌忙接話道,
“對,牌坊是被拽進去的。我就讓他送個飯,結(jié)果那逼養(yǎng)的上來就拽著他進去了。我就想著……折騰牌坊嘛�!�
薛凜聞言也懶得戳穿大方明明可以從外面開門。三個人,一個發(fā)情,一個發(fā)騷,一個看熱鬧,夠搭這么一臺戲了。
“凜哥……”
“開門�!�
薛凜已一字不想多說。當鐵門打開時,他當先掃了眼坐在床腳仰頭喘息著的謝鈺——
虛汗不少,面色白得一看就被易感期折磨得夠慘。
視線又轉(zhuǎn)向牌坊,薛凜看到獄服凌亂的那樣兒,一下就明白了了先前謝鈺是怎么折騰他的。
真他媽欠的,還揉乳頭。心疼這公交車嗎?直接操自己還看得起些,調(diào)個屁情。
“凜哥,我……”
薛凜一眼都不想多看,徑直伸手一扯那牌坊的頭發(fā),給硬生生拽出了門。
…
強上(H)強制同時高潮雙向窒息
壓迫感消失了,同劍拔弩張抵在穴口的性器一起轉(zhuǎn)移。盡管如此,謝鈺死死掐著薛凜的脖頸依舊不敢放松絲毫——
薛凜眼中顯得惡毒的笑意才是最危險的信號。
謝鈺清楚,到了這步他絕不會就此罷休,何況硬成這樣了,薛凜沒理由委屈自己。
所以……
“操!”
當薛凜松了一只手徑直朝下探去時,謝鈺沙啞的罵聲剛一出口,脖頸就被掐著抬起往鐵床架上狠狠一撞。
咚。
頭磕得生疼,小小的床甚至被這一擊撞得搖晃不止,讓謝鈺吃痛下瞇著眼愈發(fā)劇烈地喘息,雙手卻仍掐著薛凜不放——
此刻那是他唯一的“爪牙”,就算被強悍的敵人如何攻擊謝鈺都不可能放手。就像猛獸捕獵中咬死的脖子。死,也要同歸于盡。
薛凜承認自己也不好受,但情急之下他已無心再從肉體攻擊謝鈺。他心下一橫,干脆三指直接頂上謝鈺合不攏的唇縫,徑直插入胡亂攪動著。
“唔…”
謝鈺的聲兒不像呻吟,倒像是低吼的警告,牙間尋著指節(jié)就咬了上來,連帶雙腿蹬踢著作勢又要將薛凜掀下去。
他咬到了,下的死力。
鮮血在謝鈺口中蔓延,又順著嘴角流下。薛凜甚至毫不懷疑他要是再清醒些,那兩對虎牙保不準真會將自己指頭咬掉。只是今非昔比,不過流血而已,倒方便了自己。
疼痛下薛凜勾了嘴角,指尖猛一壓謝鈺舌根,在他驟然失力的瞬間將手指強硬地抽出,反手就在謝鈺臉側(cè)扇了一巴掌,
“早晚扒了你虎牙操!”
那一下扇得狠,連帶指尖殘留的津液血跡也一同沾染在紅艷的皮膚,墨色的額發(fā)凌亂散落。
謝鈺咬著牙沒吭聲,嘴角滑落的血跡是薛凜的,但莫名像是打太重留下的傷。
薛凜掃了眼,指側(cè)從人嘴角一蹭攜去那點殷紅,不做停留指尖徑直朝著那從未被開拓過的穴口戳去——
有潤滑了。謝鈺的津液和自己的血。
“…嗯!”
兩個指節(jié)毫不憐惜地破開層層軟肉。謝鈺的聲兒微不可聞,連狩獵般的眼神都沒變過。但腰腹驟然的一顫連帶雙腿猛然的撐起還是太明顯。
…
好緊。穴肉痙攣般咬著薛凜的指節(jié)不放,只這一點就足夠男人惡劣的心思得到最大的滿足。
“謝鈺,”指尖頂著吸絞模擬性交的動作徑直開始抽插,薛凜笑了聲,甚至破天荒朝著躺在身下的人挑了下眉,腿下用力死死壓制謝鈺掙動的腰胯道,
“你那玩意兒真他媽淺,比Omega還淺。”
“靠…”
謝鈺罵了聲,被緊掐的脖頸微仰著壓抑喘息,眉眼間的兇戾竭力遮掩住那分難堪。奈何他怎么都逃不出薛凜從里到外的桎梏,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不管不顧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嘴上仍說著那些踩碎自尊的話,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Alpha?我操的每一下你都會爽到上天。謝鈺,你說你是不是天生欠的爛貨?比他媽那窯子還欠干。”
謝鈺沒再吭聲,強悍的百合花在侮辱中盛放得愈發(fā)兇殘,連帶謝鈺也掙扎得兇狠,好幾次都險些將薛凜掀翻下去。
薛凜同樣呼吸不暢。脖頸的緊勒,壓制人的消耗,再加之信息素的對抗……這場粗糙暴力的前戲甚至比打一場群架還要兇虐耗人得多。
不過薛凜清楚心理的對抗下自己已經(jīng)拔得頭籌。謝鈺估計也是今兒才知道,自己一個S級的Alpha前列腺會在這么淺的位置,不過兩個指節(jié)能刺激得打晃。
只這一點,就足夠謝鈺在憤怒中難堪,在掙扎中試圖重拾尊嚴。H{文%追+新裙(七一>齡+伍吧吧:五九零&
薛凜喘息中笑得猖獗,指尖發(fā)狠地刺激搗弄著,在清楚看見謝鈺性器硬著向上一跳時順勢就要頂入第三根手指——
“操!”
砰!
那一聲是薛凜罵的,在謝鈺突然松了一只手朝自己眼球摁來,帶起一陣尖銳刺痛那刻。好在薛凜反應及時往后猛得仰頭掙開了,同時手下掐著謝鈺脖子又往鐵架上發(fā)狠一撞。
同時間謝鈺忍著劇痛指尖又回到了自己脖頸,緊掐著擠壓喉結(jié)。
疼痛和鐵床的搖晃讓薛凜頃刻失去了本就拼湊起的玩味耐心,他受夠了謝鈺無止境的反抗。
薛凜索性手指盡數(shù)從小穴中抽回。此刻他杵著的性器像一把懸了太久的刀,而謝鈺就是那頭擱淺在岸邊待宰的虎鯨。薛凜不想陪他玩了,他迫切地要將其徹底插入釘死,虐殺在岸,動彈不了分毫!
“不…”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
昂揚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破開緊澀至極的穴肉,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之一。而這已經(jīng)是謝鈺此時能承受的全部。
薛凜說得一點沒錯,甚至無需律動和更多的操弄,只要進入那處軟肉就會被頂著碾著,便足夠謝鈺腰腹和雙腿失控地打顫。
“我殺了你薛凜!…”
一向清冽的嗓音終于破了功,沙啞低吼下謝鈺拼命向上試圖解脫脖頸的束縛,可換來的只是掙扎不得腦袋一次又一次地磕在鐵架。
一聲又一聲的撞擊帶起小床不止的顫動。
那雙鳳眸好像真的流血了,盛怒下眼尾的紅一路蔓延,連綿鐫刻的盡是狠決和殺意。
…
薛凜居高臨下和那雙鳳眸對視著,眉頭一蹙卻是嘖了聲——
尚能動作的手往下一伸,掌心堪堪墊在了謝鈺腦袋下避免了他和鐵架的磕碰,與此同時性器卻開始了小幅度地抽插。
那不像是薛凜的操弄。
惡劣地帶起身下人失控的顛簸,一時卻又溫柔得像幫人適應。只可惜說出的話還是一樣混賬,
“你想死…也別他媽死在我身下!玩什么誓死不從呢?你自己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嗎?都打顫了操…咳!”
薛凜見謝鈺咬死了牙不再吭聲,穴兒雖然在包容,但百合花卻是發(fā)瘋般撲向自己驟然入侵的琥珀,圍剿。
喘息間薛凜嗤了聲,掌心收緊扯住人頭發(fā)硬是將他腦袋拽回了床上,緊接著又回到兩手掐住人脖頸的姿勢摁死——
像是固定住謝鈺不再隨著自己加速的律動磕碰,也像勒了條韁繩將人牽制在身下馳騁。
…
其實他們本該更聒噪的,但相互掐制下喉間能溢出的逐漸只剩粗喘。
身體在這場性事中崩到了極致。一個制不服,一個掙不得,甚至連氧氣都變得愈發(fā)稀薄。
他們從未比現(xiàn)下更像兩頭畜生。他們沒有交流,只有強迫的交媾和從未停歇的交戰(zhàn)。
性器抵著窒息和信息素的排斥不斷深入。也不知該夸是S級Alpha遠比想象中耐操,還是該贊薛凜留了情面沒有一插到底——
總之兩人都清楚,薛凜忍住了,謝鈺吃下了。
頻率在不斷加速,試探著要將最后一截柱身也盡數(shù)插入。從未被觸碰侵略過的穴口撐到了極致,緊致顫抖下似乎想就這樣將薛凜“絞殺”。
鐵床的吱呀聲愈發(fā)急促響亮,明示著不斷加速用力的操弄……直到徹底響成一片。整個禁閉室好似都在無盡的搖晃中迎接前所未有的風暴,而其中未被摧毀的唯一“定點”只剩彼此的眼睛。
那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性:戰(zhàn)斗對峙中決不能移開自己的目光,否則會在弱點盡數(shù)暴露時“死亡”。
只是如今一樣的頻率,甚至困頓中一樣帶著欲望的喘息,皆讓對方的每一次吐息好像都近在咫尺燙在臉側(cè)……像兩把碰撞在一處的刀鋒,在快感失控的升騰中纏斗,又帶了分詭異的纏綿。
只是謝鈺沒發(fā)覺,薛凜莫名覺出了。
“…操�!�
破天荒的,薛凜率先移開了視線。
男人被那絲纏綿惹得急躁惱怒。他箍著謝鈺脖頸發(fā)狠地往下一拉,腰身不再顧及謝鈺是否適應便狠狠向前一送——
陰囊拍打在臀瓣帶起響亮的一聲,是徹底攻陷最后一道防線的號角。
謝鈺還是一聲沒吭,只是這回唇瓣流下的血漬不再是薛凜的。牙咬破了唇,鮮紅順著嘴角落下顯得艷麗詭譎。
他在打顫,甚至雙腿都失了力堪堪踩在床上,所有的氣力一時都匯聚在了薛凜的脖頸,那是他反制的唯一希望——
薛凜清楚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事實上也快了。
不過盡根沒入的巨大快感還是讓薛凜的眼睛閃過一抹笑意,琥珀色的瞳眸在情欲的裹挾下變成了深棕色,像一片干枯的渴求發(fā)泄的大地。
薛凜被掐得說不出話。窒息下大腦燒成了一團,只知還以謝鈺同樣的力道。
鮮血順著謝鈺的下頜滑落滴在自己指尖,薛凜還是沒忍住,挑釁地將那紅色蹭在了謝鈺眼下,同時瞥了眼這人和自己一樣硬挺的雞巴……
操犢子的玩意兒,他就知道謝鈺絕對有感覺。不用細想就能知曉謝鈺此刻有多崩潰。
被強了還硬著發(fā)抖,先前裝得再兇再狠又如何呢?倒像個騷貨牌坊。
謝鈺現(xiàn)在想殺的絕對是他自己。
…
想殺自己。
薛凜眸色驟然一凜,性器微微抽出再發(fā)狠往里一撞的同時,指尖順勢探上了謝鈺的唇瓣試圖掰開。
薛凜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某一瞬間他當真怕這人咬舌。
“…張嘴。”
啪。
強勢的語氣和用力的沖撞響在一處。這是薛凜第一回徹底上一個Alpha,腎上腺激素在飆升中遠比操Omega來得更猛烈。
快感在頂撞中匯聚,不適合操弄的穴道在痙攣中瘋狂地包裹吸咬,讓人甚至分不清是推拒還是迎合……
薛凜爽翻了,他清楚謝鈺應該也不枉多讓。他媽的腰顫得都沒邊兒了。
但這人偏偏一聲不吭,唯有眼中的血色愈發(fā)濃郁匯聚成血海。唯一的柔軟只剩在劇烈顛簸下晃動的額發(fā)。
一瞬間,薛凜莫名覺得自己好像在那雙墨眸中“溺水”了。身體在欲望中叫囂,但依舊掩飾不了那絲慌神,指尖愈發(fā)兇狠的掰著謝鈺的唇瓣,低吼道,
“操你媽的張嘴!”
…
謝鈺笑了,一雙鳳眸顯得冰冷而嘲諷。
他張嘴了,卻是死死咬住了薛凜的指尖。
唇瓣的血跡混著薛凜指尖的鮮血汩汩而下,在大開大合的操弄中甩落在謝鈺的脖頸,獄服,又濺在床單。
快感是汽油,窒息是密閉的空間,怒氣的火焰是所有爆破的伊始。薛凜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的情緒,所有的疼痛被快感淹沒,又推動著快感不斷攀升——
性器不顧一切地撞在穴心那刻,謝鈺終于松口放過了薛凜鮮血淋淋的手指,那絲呻吟被笑聲淹沒,險些就聽不清,
“嗯…你以為…我會自盡?”
“我不會的薛凜…永遠不會。”
“你覺得我們像…但其實,我們從來都不像…”
“操�!毖C罵了聲,他承認謝鈺窺探了自己所想,他的笑讓自己不爽得發(fā)狂。
索性性器盡根退出,再抵著穴口發(fā)狠地撞入最深處,撞得謝鈺腰身受不住猛得一抬,也撞得他再說不出話。
“嗯呃!…”
其實謝鈺的“叫床聲”很好聽,一點不黏膩。冷厲低啞,讓人想再把他往死里弄,想聽到更多,直到他啞得哭。
薛凜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