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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是所有Alpha的弱點,是薛凜也無法逃脫的應(yīng)激!

    “…放手!”

    性器不曾抽離,薛凜抱著謝鈺又一次撞在床架試圖讓他松開。

    “嗯…”

    “放手謝鈺…操你媽的放手!”

    后背撞在床架,墻壁…連帶性器也隨著撞擊一次又一次地頂入至深處。

    謝鈺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在抽搐。身體被入侵得太深太狠,某一瞬間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攻擊薛凜,還是僅僅抓住了快感末日中的最后一線生機……

    謝鈺的忍耐已經(jīng)超過了極限。

    可這種壓抑和極端的自控,好像讓快感比之前所有性愛都來得更加兇猛,連高潮都在一次次攀升中變成了解脫的“希望”!

    第一次,謝鈺覺得自己就要向快感屈服了。他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會被薛凜操死,死在極致的壓抑和崩潰中——可他能怎么辦?

    沒人會救自己,從來都沒有。

    薛凜在腺體的劇痛中兵荒馬亂,那是Alpha的十級疼痛,比槍傷更甚。

    砰!

    最后一次撞擊,他抱著謝鈺砸在了冰冷的鐵門。

    可當(dāng)薛凜抬眸的一瞬,憤怒又一次將他徹底淹沒。那是沒頂?shù)谋┡�,甚至比謝鈺舉刀插向自己心臟,比他試圖扣爛自己的腺體還要來得滔天——

    隱約的,薛凜看見了牢房外蠢蠢欲動的人影,察覺到無數(shù)灼灼視線落在謝鈺赤裸的后背,目睹他們手臂伸向褲腰的位置不斷律動!

    …

    那一瞬間,薛凜只想殺了目光所及的所有人。

    主人是這樣想的,琥珀便照做了。信息素比以往群架時更甚,頃刻間便帶起了一陣哀嚎嘔吐聲,排山倒海般壓制群群眾人!

    只是同一時間,薛凜受傷的掌心在分神下一時失力,連帶謝鈺支持不住的身體向下一落……

    “嗯唔�。 �

    身體的重力讓性器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饒是謝鈺也再控制不住全身近乎痙攣的細微抽搐。

    白濁從謝鈺前身一股股濺出那刻,欲望在薛凜的眼眸中卷起海浪驚濤,霎時間淹沒劇痛,強壓暴怒。卻讓薛凜的聲兒只剩燎原般的低啞至極,

    “謝鈺…”

    龜頭在那一剎那好像碰到了極小的一點。

    不同于軟肉,它帶著些微的吸力,像是親吻吮吸了自己的小眼。只是那一點真的太小了,不似Omega那般的諂媚。它是那么隱蔽,那么脆弱……

    Alpha退化的生殖腔。

    琥珀依舊肆無忌憚地?zé)o差別攻擊著所有人,但薛凜已分不清奔涌的信息素到底是為了進攻,還是源于自己的欲望。

    謝鈺的射精還在繼續(xù),極致的高潮下他的指尖終于扣不住自己的后頸,落下時帶起幾滴血液濺落地面。

    只是當(dāng)薛凜掌心重新施力,借著這個角度將他身體驟然頂高時,謝鈺的小腹劇烈一顫,一雙墨眸猝然微瞇。紅透的眼尾似警告,也似乞求,

    “不要薛凜…不要…”

    奈何,眼前的Alpha早已脫韁,性器不顧自己的阻止死死碾在了那處!

    酸澀感再一次傳遍謝鈺全身。窒息間,電流好似竄過了每一根末梢神經(jīng),連頭發(fā)絲都在酥麻中叫囂著全盤失控。

    …

    謝鈺撐不住了。小腹的戰(zhàn)栗再也止不住,液體順著硬挺的柱身綿綿而下……他真的撐不住了。吃ˇ肉群二三ˇ靈六九︰二三ˇ九六

    謝鈺想叫,想逃,甚至想哭。

    可事實是他被“釘”在了這冰冷的鐵門上,連退化的生殖腔都在被另一個Alpha操弄……他失禁了。他真的,被薛凜操到失禁了。

    謝鈺好像從未如此清晰地感知過崩潰,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步步推向萬劫不復(fù)的深淵。那一刻他當(dāng)真不會思考了——

    更像是一種單純的逃避,甚至連報復(fù)都算不上。

    不過一瞬,謝鈺用了全身上下最后一絲力氣摟緊薛凜的脖頸,臂彎借力身體不顧一切地向前一撲!他偏過頭,尋著本能紅著眼睛,Alpha天性中的侵略此刻盡數(shù)變作了自保,尖牙發(fā)狠地咬在薛凜遍布抓痕的腺體,標(biāo)記!

    “嗯呃!謝鈺…”

    琥珀仍在監(jiān)獄中大舉進攻。謝鈺對腺體的驟然入侵,為正發(fā)狂的琥珀染上一層層百合氣息!

    又是絕頂?shù)膭⊥�,甚至所有人都會知道謝鈺此刻正標(biāo)記著自己,就在自己征服稱霸的時候……

    但薛凜顧不上,也不在乎了。

    比穴心更深的“生殖腔”不堪重負(fù)地吮吸著自己的小眼。盡管它永遠不可能容納自己,但那更像一種沖破心理極限的快感,讓薛凜失去計量的能力。

    溫?zé)岬囊后w從謝鈺的前身不停歇地噴涌,落在他的小腹,打濕自己的腿根和衣褲,又隨著顛動顫栗滴落在地。薛凜清楚謝鈺怎么了,可隨著水液不斷濺落,薛凜能肯定這絕對是自己做得最狠的一次……也是最失控的一次。

    垂眸間,余光掃過謝鈺硬挺打晃的前身,掃見他被自己淋得濕漉漉的小腹——

    此刻薛凜甚至顧不得自己正在被另一個Alpha至深地標(biāo)記,他只想帶著謝鈺離開這里。去到一個絕對不容偷窺的地方,把人藏起來。

    只剩他們,抵死交媾。

    “唔嗯!…”

    一步步,性器隨著頻率頂在于Alpha最恥辱的地方。

    謝鈺沒有了神思。他只覺得自己像個動物,全憑著尖牙咬死薛凜的后頸,至死不松口,求生般傾斜自己所有暴戾的信息素。

    淫液流了一路,前后的大水和精液血液混在一處,連顏色都變得模糊。隨著薛凜的步伐,在一片荒誕混亂中留下蜿蜒水痕。

    …

    又回到了那個潮濕狹小的淋浴間。和一切剛開始時一樣,薛凜再一次將人抵在了洗手池旁。只是這一回,薛凜被快感湮滅得也快堅持不住了。

    謝鈺他真的忍耐了太久。薛凜不難想象,他在恥辱墻上強忍著對自己有多狠,現(xiàn)在的崩潰只會更兇更甚。他全身都在抖,抖得自己都快抱不住。尖牙像是要將自己的后頸咬穿,可偏偏劇痛下自己控制不住脫韁的腰身!

    聳動的頻率讓撞擊聲連成了一片,謝鈺在自己臂彎中顛動得好似只剩了交合處這唯一的支撐點,每一次沖刺都是朝著那“吸魂索命”的小點而去。

    退化的生殖腔永遠不會打開,但不妨礙它在兇狠的刺激下保留了分泌液體的能力。

    每當(dāng)龜頭抵在那處碾磨,就會有星星點點的汁液分毫不差地噴在最敏感的小眼……

    薛凜控制不住了。性器被吸咬得太妥帖,讓他控制不住繳械,甚至控制不住地幻想頂入射精——

    幻想…如果真的能終生標(biāo)記,謝鈺他,會變成自己的嗎?

    謝鈺的前身終于干涸了,只是依舊硬挺得打顫,昭示著這場沖刺中他根本沒有終止過的高潮。

    …

    顛簸驟停的那刻,出乎意料的,沒有最后的絕望一擊,也沒有滾熱的精液傾注。

    性器急促地抽離穴道,甚至帶起些微的穴肉外翻,不及收縮,滾燙的白濁就這樣射在了穴口,臀瓣……

    謝鈺的愣怔不過一瞬,奈何眨眼間他又被快感拖拽回了深淵。

    身體不再被入侵,性器也再射不出東西,可謝鈺清楚,那是又一輪該死的高潮!

    穴口在收縮間淌水,滴滴落落,和薛凜射出的精液在臀瓣交融,落地。

    薛凜的喘息回蕩在自己耳側(cè),急促粗重。而自己只是用盡力氣咬死他的腺體,咬得百合甚至要在琥珀的領(lǐng)地反客為主,徹底占領(lǐng)——

    你他媽要咬到什么時候,瘋狗也沒這么咬人的。

    薛凜喘息間微微偏頭,想問上這么一句�?傻鹊匠隹诘臅r候,只變成了簡單的一聲,

    “…松口�!�

    同樣是意料之外,謝鈺竟然當(dāng)真牙間一松,帶起幾滴飛濺的血液。

    尚在高潮中的他們像剛經(jīng)歷過瀕死,皆是極度渴求氧氣地喘息。

    只是謝鈺的唇就這么蹭著自己后頸,熱息噴吐在皮膚和傷口。語氣明明冷透了,可還是讓人聽出了分嘲諷,

    “薛凜…你嗯…輸了�!�

    …

    輸什么?琥珀色的眼睛驟然一瞇。薛凜想不明白謝鈺怎么都被操成這樣了,還能說出這話。

    可莫名的,心臟像是被那把螺絲刀后知后覺地戳中了。血管膨脹迸濺,心悸得薛凜都快控制不住。

    “你輸了薛凜…”

    高潮的余韻下他們依舊維持著摟抱的姿勢。只是謝鈺摟著他脖頸的右手驟然一松,腦袋依舊埋在自己后頸,指尖卻輕輕一抵自己的后腦——

    像把槍,冰冷的槍口微微顫抖。

    “你…喜歡我?”

    沒錯,那確實是一把槍。

    謝鈺話落的那刻扣動了扳機。子彈從后腦貫穿,炸開了腦花,又從額頭洞穿而出。

    恍惚間,薛凜甚至看見了自己噴灑在墻壁的血跡,看著鮮血像煙花一樣炸開,死亡。

    “砰…”

    謝鈺的氣音輕輕響在耳邊,震耳欲聾。

    那一刻,薛凜好像真真切切看見了一場血腥的“兇殺”,連彈道的軌跡都是如此清晰!讓他徹底失聲。

    指尖落下那刻,謝鈺笑了。或許也不算笑,只是他在自己臂彎中細微一顫,熱氣灑在自己后頸。透著嘲弄,語意不明,

    “隨你怎么樣…”

    喜歡最好。喜歡的話,也許親手殺了你會更容易些。

    …

    黑暗中是絕對的寂靜,就連牢房外囚犯的叫囂也再不聞。

    薛凜抱著人抵在墻邊,眼前鮮血組成的煙花綻了一朵又一朵,久久散不去。

    不同于Alpha最重要的腺體被肆意標(biāo)記。那于他們,更像是真正的“宣告死亡”。最可悲的是薛凜清楚自己應(yīng)該發(fā)怒,應(yīng)該歇斯底里地干爛謝鈺,或者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爛貨……可如今,這些情緒通通不見了。

    薛凜只覺得自己被釘在了處刑臺上,“死”了。

    …

    不對�;蛟S他現(xiàn)在真正該做的,就是拿把槍抵在謝鈺額頭,開槍。

    假如說,血從他額頭滲出時自己真的會崩潰絕望,那就在自己最心痛的時候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向自己的額頭射出第二發(fā)子彈——

    弱點是不可以存在的,至少不可以活在世上。更枉論,還是個對自己只有殺心的弱點。

    可問題是……謝鈺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弱點的?

    滴答。

    還未全硬的性器又一次捅入了尚未合攏的穴口,擠出層層汁液。

    濕軟的穴肉又一次被操入侵占,依舊是Alpha生理性的絞緊抗拒。只是在激烈的性事后,推拒也變成了最妥帖的包裹,透著迎合的意味。

    “謝鈺…爛貨�!�

    性器在操弄抽插下再度熾熱硬挺,一次次搗在穴心帶出點點水漬聲,幾乎將薛凜的氣音淹沒,

    “…我輸了。”

    唇瓣隨著顛簸輕蹭布滿血痕的后頸,卻再沒兇狠的尖牙刻下標(biāo)記。

    律動間謝鈺的雙腿在空中晃蕩,指尖在頻率中從薛凜的肩頭落下,再沒有先前的掙動。

    …

    薛凜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認(rèn)輸。

    【作家想說的話:】

    來了來了!

    媽耶好久沒寫這么爽的肉了!(雖然我又用了一天修文……)

    誰還不是直球了,都是Alpha打得就是直球!(亂說)

    另外按照大綱是HE沒錯。只是之前擔(dān)心質(zhì)疑謝鈺的寶子有點多,我就擺了個爛說沒關(guān)系大不了OE(不好意思嗚嗚,引起“恐慌”我誠摯道歉)。

    就,誠實地說,謝鈺的感情線確實emmm慢熱,畢竟都是人設(shè)第一位。

    下章監(jiān)獄長要上線惹,我看看能不能帶到放置py

    BTW,這篇黃暴得我是真寫得有點爽!!順利的話周日第三更,晚的話就周一嗚嗚嗚(建議周一晚上再來吧咳咳)(另篇快穿的大綱打好了要開寫了~)

    *彩蛋是眾生相“圍觀”兩人做愛哈哈哈哈(我寫了2K字哈哈,真的有點好玩�。�

    啊,我好啰嗦。

    生活愉快~?(°?‵?′??)

    彩蛋內(nèi)容:

    1.

    “操,真他媽扛進去了?”

    “對!估計是到洗手盆那邊了,看不見。”

    “操…”

    方熗坐在鐵門前的地上面色凝重地罵了聲。偏旁邊那個傻缺還在道,

    “哎,凜哥這招牛啊。直接把人從恥辱墻上弄走,這不就只能他一個人玩兒了嗎?”

    “那可不,還得是咱們凜哥!”

    “有道理。哎,不過說真的,剛你們看到謝鈺被胡子操腿那樣兒了嗎?真他媽帶勁!”

    …

    得,一群傻缺。

    方熗也懶得再和他們分析,畢竟這也是凜哥的私事。不過說真的,方熗真不覺得這是什么好兆頭。

    百分之五十�?赡堋瓌C哥真的看上謝鈺了。

    2.

    63號房和46號房隔得說遠也不遠,斜對角。至少這個距離,足夠柳丁聽見些微的爭斗聲。

    當(dāng)然,從這信息素濃度也夠覺出了,這倆人要么是在干架,要么…前戲吧。

    啪。十點整,準(zhǔn)時熄燈。

    柳丁坐在床上看著還圍在鐵桿前一個勁探腦袋的兄弟們,不由道了句,

    “這么黑能看到什……”

    “我操!我操!”

    柳丁的說話聲頃刻間被蓋了過去,還不待他發(fā)問,鐵桿前的一眾人已經(jīng)炸開了鍋。

    “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我剛還以為我眼花了!”

    “什么玩意兒,這么黑這么遠,我咋啥都沒看到?”

    “你個B級的當(dāng)然看不到�!蹦腥讼訔壍亟o了那人一腦瓜,隨即繪聲繪色道,

    “雖然就是個影子一閃但絕對不會錯!薛凜把人從洗手盆那兒直接弄到床上了!”

    “就這?”

    “不是你聽我說啊,他媽的是直接抬著一條腿抱過去的!就那姿勢,絕對插著�!�

    “我靠真的假的,讓開我看看……”

    砰!

    隨著一聲類似鐵架的撞擊聲傳出,眾人聒噪的話頃刻一頓。下一秒,又是新一輪的炸鍋。

    柳丁蹙眉間嘆了口氣,終是沒坐住地起身道,

    “行了,讓開我看看�!�

    3.

    這絕對不是做愛。至少李方這個B級Alpha就沒見過這樣做的。

    “放手…操你媽的放手!”

    薛凜的低吟怒吼格外有穿透力,至少自己聽了會打顫。

    同時間,還有不間斷的“砰砰”撞擊聲。B級的視線還不足以讓他看清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就這個信息素和聲響……李方覺得謝鈺估計是弄到薛凜哪兒了,才會讓薛凜吃痛至此。

    所以,是抱著操的?薛凜一路抱著人邊干架邊操?

    砰!2?3¥069﹑2396?

    又是一聲響動,只是這次聽著格外近。同時間,整個監(jiān)獄是真的快“炸”翻天了。真的,比謝鈺掛墻上的時候還要躁。

    “我草……婊子這腿張得�!�

    “媽蛋,薛凜的雞巴還是人嗎……”

    “什么什么!”

    李方急切地從旁邊正打手槍的獄友中間湊頭望去——

    操。得虧他們牢房就在薛凜正對面的二樓,連自己這么個B級的都看見了!

    謝鈺真的被抱著抵在了鐵門上,兩條腿就大張著掛在薛凜的臂彎!盡管這個角度他們看不見穴兒,但正好能隱約瞧見薛凜柱身露出來的一截兒……

    這么粗的玩意兒正捅在里面,不用想就知道得操成什么慘樣,撐得估計穴口都得泛白吧。也難為謝鈺還是個和他同等級的Alpha。

    除此之外,估計他們在洗手盆旁是弄上水了,倆人身上臉上還都掛著水珠隱約反光,感覺還有血。謝鈺赤裸的后背盡管看不清,但不難想象之前在恥辱墻留下的青紫血痕。他就這么被抵在鐵門上帶著些微戰(zhàn)栗……黑暗中,連每一下細微的上下顛動都變得格外顯眼。

    李方不自覺滾了下喉結(jié),他承認(rèn)就這么一掃,再加上之前他們鬧得那響動……稍加聯(lián)想,雞巴立刻就給了積極的反應(yīng)!

    奈何還不待他加入獄友們擼管的行列,黑暗中薛凜的目光好像掃了過來——

    那是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像黑暗的叢林中你回過頭,發(fā)現(xiàn)一頭猛虎正以狩獵的姿態(tài)匍匐盯著你。甚至都不是恐慌,而是……全身毛孔都劇烈一顫。

    “操!…”

    “啊啊,薛凜他……”

    獄友顧不上擼管了。他們的牢房離得近,信息素鋪面而來那刻大家只顧得上離開鐵欄,往盡可能遠的地方躲!

    但李方就不那么幸運了,他一個B級的甚至還來不及安撫起立的弟弟,嘔的一聲就吐了一地……

    4.

    “什么情況,要不要叫獄警!”

    “這婊子他媽瘋了吧,這時候標(biāo)記凜哥?”

    “…熗哥?!”

    牢房中的大家在薛凜信息素壓制時都默默強忍著,可當(dāng)百合入侵琥珀,交融冗雜著一同席卷整個監(jiān)獄時,他們這伙人才是真的坐不住了。

    …

    方熗聽見呼喚時還是坐在地上,冷汗涔涔間抬手示意,

    “不用動…”

    就算找人斗亂叫了獄警來又能怎么樣?難不成還能進46號房把正他媽做著的兩人拉開嗎?別逗了,凜哥不得踹死他們。

    更何況,他還是第一次見薛凜信息素飆升到這個強度。就算是有易感期的加持,但方熗不信薛凜既然能搞出這樣的大范圍攻擊,他就能任由謝鈺在這時候標(biāo)記自己?

    正常來說這他媽誰還顧得上干事兒啊,肯定先得干架。

    但是吧,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也沒別的聲兒傳過來。顯然,凜哥在打架和做愛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做愛。

    挺離譜的。不過薛凜這個強度的Alpha確實也不用顧及什么“尊嚴(yán)”,畢竟就算他被咬了也沒一個人敢多說什么。但凜哥他自己……居然也能接受?!

    “方熗,方熗!”

    就在此時,旁邊牢房的兄弟敲了敲鐵桿,傳話道,

    “離得近的人說,看見倆人又回洗手盆那邊,影兒都看不見了!”

    …

    方熗聞聲一愣,點頭應(yīng)了聲。

    看不見人了,躁動的囚犯在強悍的壓迫下自然也歸于安靜。

    信息素還在爆破般蔓延,將整座監(jiān)獄帶入“狂風(fēng)浪潮”。百合和琥珀恍惚間融為了一體——

    甚至,某一刻百合都快反客為主地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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