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門前白先生并沒給他穿內(nèi)褲,這樣脫下去就是完全的一絲不掛了。然而高桐只是靜了靜,便將褲子褪了下去。彎腰將褲子放到一旁后,順著這姿勢,高桐直接就跪在了對方的腳旁。
這動作幾乎是下意識就做了,膝蓋著地的時候高桐才反應(yīng)過來。然而主人西裝革履站在他面前,無形的氣勢與威壓縈繞著他,他無法控制自己。
柏修文眸中顏色暗了暗,俯下身親吻他的額頭,“真乖�!彪S后他為高桐戴上項圈,道:“跟我來�!�
為了防止高桐在屋子里受傷,柏修文將房間里棱角較多的家具都移開了。進了客廳,柏修文在沙發(fā)上坐下,拍了拍腿。
高桐跪在他的腳旁,有些控制不住想去觸摸他的褲子。剛伸出手就聽見對方命令他:“把頭倚過來�!�
“……什么?”高桐剛遲疑了幾秒,項圈便被扯了過去,“咳……咳咳咳”被嗆地不由得用手把住項圈的邊緣,他不小心跌坐在了對方的腳上。
皮鞋的質(zhì)感與下體直接相觸,慢慢陷在股縫里,這感覺太奇怪了。高桐蹙著眉弓起身,對方卻冷不丁抬了抬腳。
“啊”高桐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原本的動作僵在了原地。而更令他覺得難堪的是,被對方這么一踢,自己竟然又有勃起的欲望……
柏修文顯然也看到了,緩緩道:“別把你流出來的那東西弄到我鞋上�!比欢f完,卻絲毫沒有將鞋從對方身下抽出來的預(yù)兆,反而更放肆的蹂躪那脆弱的肌膚。
淡色的器官勃發(fā)著向上跳動,頭部開始流出汩汩的晶液。高桐顯然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了,小心翼翼地將將手覆蓋住龜頭,又想要起來換個位置。
柏修文冷道:“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弄你么,嗯?”
高桐抬起頭,壓抑著聲音:“不是的……��!”像是為了懲罰他的不誠實,柏修文的腿輕微使勁,皮質(zhì)與可憐的囊袋重重的擠壓摩擦。
而高桐的反應(yīng)始終比他這個人要誠實許多。或許是疼痛與快感紛至沓來,青年難耐地向上揚起了脖子,在主人面前露出他脆弱的脖頸和喉管,仿佛在邀請他來品嘗一樣。
柏修文并起手指在沙發(fā)沿兒上輕輕敲打,呼吸有些粗重。他注視著高桐奶白色的皮膚好一會兒,似乎是覺得夠了,忽然撤走在對方身下肆虐的腳。
隨后將皮鞋脫掉扔在了一旁。
高桐呆愣地坐在原地,“主、主人?”他跪坐在對方兩腿之間,欲望被倏然終止讓他不知所措。
“…嗯�!卑匦尬撵o了片刻才回應(yīng)他。
“我……我做錯了什么嗎?”他咬緊牙關(guān),低頭問道。
“沒有,只是高桐,你需要管理自己了�!卑匦尬囊蛔忠痪涞溃骸澳阍谶@段關(guān)系中,只想著去紓解自己的欲望,只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是這樣的,我也在盡力……盡量也讓您快樂,我……”連解釋的話都變得干澀起來,高桐默默垂下頭。對方說的是事實,從見面至今,甚至在過去的網(wǎng)絡(luò)聊天中,他似乎只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快感和可恥的性癖而維持著這段關(guān)系,而從未想著去取悅對方。
可為了自己的快樂有什么不對呢?sm不就是個游戲嗎?
而白先生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搖搖頭:“你只是在放縱自己、取悅自己而這種調(diào)教是沒有意義的�!�
“對不起……。”高桐不知說些什么,只得道歉,“我以后,會聽您的話的。”
柏修文輕笑了一聲,“服從命令是奴隸的根本,而我說的不是這個�!�
高桐默了默,隨后竟有些討好似的去觸碰主人的西褲起來。他生澀又僵硬的纏上對方的腿,隨后一點點往上,直到觸碰到了對方兩腿間的雄物。
“我……”高桐艱難道:“我給您擼出來,好嗎?”
柏修文沒答話。
高桐以為他默認(rèn)同意了,摸索著想要打開主人的西褲,然而他怎么都沒找到拉鏈或者扣子,亂摸一通,直到對方抓住了他的手腕。
柏修文強忍著欲望,對他道:“算了�!鳖D了頓又道:“你發(fā)低燒還沒好。”
“您……”高桐縮回手,對方那塊突起實在太明顯了,透過細(xì)膩的西裝面料摸起來又硬又大,團成一塊兒肯定不好受。
柏修文把住他的手腕將他扯起來,道:“去洗個澡,然后早點睡,明天繼續(xù)調(diào)教�!�
第69章
高桐以為今晚他會睡在籠子里,沒想到最后背后挨的還是柔軟的床。
然而令他不安的是,頭剛挨上枕頭,另一側(cè)床便陷了下去,緊接著白先生的溫度就傳了過來。
他屏息了片刻,對方卻一絲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高桐忍不住翻了個身,背對著對方。仰躺著實在太緊張了,甚至有一種每一絲呼吸都會凝固在空氣里的錯覺。
一、二、三高桐默默在心里數(shù)數(shù),他在猜測對方何時會講話。果不其然,三還沒數(shù)完,男人的聲音便自身后傳來:“你翻身干什么?”
“……”高桐怎么也沒想到對方能問出這么個問題來,“剛才不是很舒服�!�
“床不舒服?”柏修文盯著天花板,“看來該把你扔籠子里�!�
高桐脊背僵了僵,“……不是,我是說姿勢不舒服�!�
隨后傳來一陣床被摩擦聲,高桐耳朵都豎了起來。隨后一只手臂穿過腋下輕輕抱住他。
高桐愣怔了片刻,后背與對方的緊實強壯的胸膛緊貼著,人體的溫?zé)嵩丛床粩嗟貙?dǎo)入身體。
“還不睡?”
對方道。
“……不太睡得著�!�
柏修文沉默半晌,道:“聊聊你吧�!�
“�。课摇备咄└砂桶偷鼗厮骸拔覜]什么好說的,就很普通……”
“你是什么時候意識到自己的m傾向的?”柏修文的手指擦過他的肋骨,緩緩問道。
什么時候?高桐當(dāng)真仔仔細(xì)細(xì)地回憶了一通,卻沒什么頭緒。他的少年時代一直安分守己認(rèn)真學(xué)習(xí),就連毛片都沒怎么看過;上了大學(xué)后舍友分享給他幾個網(wǎng)站,他卻偏愛那些標(biāo)有“另類獵奇”的sm片。
許多男人看這種片子和書籍覺醒了支配型人格,他卻截然相反當(dāng)那些鞭子狠厲地抽在人身上、冰冷的器具無情地禁錮住奴隸時,他會從內(nèi)心深處迸發(fā)出一種興奮的顫栗。
他希望被這樣對待。
而這種情緒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席卷奔流到意識里,再無法停住。
所以……
白先生身體是熱的,手卻一直是冰的。高桐神游了一圈兒,注意力卻又被吸引回對方的手指上了。
柏修文見他沒回答,便又問了一次。
“應(yīng)該大學(xué)的時候吧……”高桐這才說,“莫名其妙的,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了�!�
對方?jīng)]有說話,然而高桐卻覺得從身后抱著他的那手臂收緊了。
柏修文一直以為高桐是高中被霸凌之后才有了這種傾向。然而聽到對方說是大學(xué),他心里下意識有了些不好的猜想是誰讓他有這種傾向的?那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然而他并沒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柍鰜恚粺o意問道:“大學(xué)沒交女朋友么?”
“……沒有�!备咄┗貞浧鹱约涸谟螒蜃篮痛采隙冗^的大學(xué)時光,他熟識的妹子屈指可數(shù)。
柏修文淡淡應(yīng)了一聲。見面后他能看出來高桐進行過一番性向的掙扎,沒交過女朋友那就更不可能有男朋友了。
高桐頓了頓,終于鼓起勇氣問他:“您呢,有交過嗎?”
可白先生并沒有及時回答他。高桐心里緊張地打鼓似的跳,不知道自己這么問是不是冒犯到主人了。
柏修文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半晌才回他:“沒有。”
這停頓很能說明問題。不過對方本來也不是同性戀,又這么優(yōu)秀,交往過女朋友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高桐這樣想著,覺得嘴有點干澀,剛要說些什么,對方卻將抱住他的手抽了回去。
“。”柏修文道,“我去上個廁所�!�
高桐點了點頭,小聲說了句主人。
他以為白先生上完廁所就會回來睡覺,然而等了將近半小時對方也沒回來。最終困意襲來,高桐支撐不住,便進入了深沉的夢境。
第70章
第二天早上,高桐翻了個身,稀里糊涂地聽見窸窣的鈴鐺聲。
他睡覺喜歡夾被子,剛剛腿放的位置不得勁兒,此刻就又伸了伸腿,隨后那清脆的響鈴聲又響起來。
“……”晃了晃手,果不其然,一樣的聲音。高桐這才意識到大概自己四肢都被綁上了配著鈴鐺的皮銬子。不過仍舊可以正�;顒樱溩硬]有被串起來。
他拄著床上起身,卻忽然有種微妙的不適感。像是被人從暗中窺視一般,身體似乎都被這目光刺穿了。
高桐試探地問了一句:“…主人?”
“嗯�!卑匦尬牡厮K鸬迷�,過來將手銬腳銬都給對方戴上之后,就坐在這里靜靜盯著他了。
“主人早上好�!备咄┬牡拦蝗绱耍幌朕D(zhuǎn)過身去,大早上的晨勃了,他又什么都沒穿。
“早安,”柏修文掃過他背后的肩胛骨,視線逐漸下滑到青年的緊瘦腰身上,“過來吧。”
高桐聽得出對方的位置,轉(zhuǎn)身跨過大床到那邊,隨后一只手扯住手腕將他帶下了床。
“跪著,”對方意簡言賅地命令。
高桐抿了抿嘴角,他大腦還不太清醒,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慢慢按照對方教好的姿勢跪下去。
兩腿分開跪立在柔軟的地毯上,形狀優(yōu)美的性器大剌剌地接受著主人的審視。
“挺有精神,”柏修文掃了青年昂揚著的陰莖,剛想說他那兒怎么沒毛,卻突然止住了嘴。
當(dāng)年高桐在宿舍里被扒過褲子,那群同學(xué)就是這么嘲笑他的。聽說當(dāng)時是有同學(xué)問高桐借筆記,讓他送到他們寢室去,一進去就被當(dāng)眾扒了褲子。
其實被扒了褲子的不止他一個,大家平常又都在一塊兒洗澡,久而久之小伙子們也不覺得互相裸個體是多么丟臉的事,然而高桐反應(yīng)很大,當(dāng)天就缺席了一整晚的自習(xí)。柏修文被人拉去打球,回去的路上陳鵬跟他吐槽:“跟被強奸了似的,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柏修文剛打完球,毛巾還掛在脖子上,正笑著跟人打招呼,聞言問他:“你剛說誰?”
“高桐唄,還能有誰。”陳鵬一邊玩手機一邊說。
柏修文沒笑了,眉頭皺起。然而他語調(diào)未變,對陳鵬道:“我先回去了,上個廁所�!�
“哦好,拜拜!”陳鵬當(dāng)時正和一個學(xué)妹聊得火熱,也沒注意柏修文的異常。
“恩。”柏修文擦干臉上的汗,加快了朝宿舍樓的腳步。
可惜柏修文向來缺乏同理心,他聽聞這件事只是隱隱憤怒于“他人”扒了他褲子,而不是這件事本身的正確與否�;厮奚岷罂匆姼咄┘t腫的眼睛后更莫名的煩躁,全身都著了火一般燥熱,那一晚上幾乎沒怎么閉眼。
……
他收回思緒,低頭望著腳下的青年。隨后手撫上了他的頭發(fā),問道:“身體好點了沒?”
高桐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問他發(fā)燒的問題,回道:“今早起來沒什么感覺了……”
“那好,”柏修文的手稍稍用力,將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現(xiàn)在做你昨晚沒做完的事�!�
高桐愣怔片刻,隨后微微顫著手向上伸。然而和昨晚一樣,他摸不到對方褲子的拉鏈,反而在周圍四處點火撩撥,直到對方忍無可忍,拽著他的手解開褲子。
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每次做這種動作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個流氓變態(tài),然而止不住,他瘋狂地、近乎癡迷地想摸對方的腿,最好抱住,再將臉靠上去……
高桐心中暗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手就碰上了一個滾燙的東西,他下意識將手移開了,卻又被強硬地拉回去。
柏修文輕嘆,摸著對方的頭發(fā):“開始吧。”
高桐不敢再說什么,便慢慢握上了白先生那炙熱、碩大的棍狀物,他堪堪才能握住,只感覺那東西上的青筋都在手心下跳動著。
“……”柏修文說:“用兩只手�!�
他自己也有這東西,怎么擼還是會的。高桐這樣想著,一手去揉捏對方根部的囊袋,另一手在頂上的龜頭處愛撫。
這尺寸實在太可怕了。這是高桐上下?lián)崤槐檫^后的唯一想法。從陰莖根部到龜頭頂?shù)拈L度他兩只手完全夠不上,粗又硬,底下的睪丸飽滿的像是兩顆洋雞蛋。
高桐垂下頭,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自己放棄了尊嚴(yán)去給同性做這種事。
柏修文一言不發(fā)地加大了按著青年頭發(fā)的力度,發(fā)出清淺的呼吸聲。高桐不知對方是否滿意,只得加快速度撫摸,反復(fù)地在那青筋遍布的肉棒上上下擼動。
然而過了幾分鐘,對方仍然一絲要泄出來的反應(yīng)都沒有,反而是高桐的呼吸聲粗重了些。他覺得手臂酸痛,跪著的雙腿也難受,而且身體內(nèi)不知何時竄上了一股奇異的火苗,叫他口干舌燥、無處宣泄。
肉棒的馬眼處開始流出透明的黏液,高桐輕輕將其抹下來潤滑整個柱體,他喘出的氣體無意間噴灑在對方的東西上,然而這時
柏修文低罵了一句操,猛地站起身,抓起高桐就把人抵在床邊,隨后拍他的臉,聲音喑�。骸皬堊臁!�
高桐還處在腦袋撞上床沿的眩暈中,聽聞這話下意識往后縮了縮,隨后臉便被什么東西抽了兩下。
“……不要,主人,先……”高桐還在推拒,然而下一刻便被掐住臉,柏修文扶著他那物事,提起青年的下巴,慢慢插了進去。
陰莖只進去了寥寥幾寸,龜頭直接抵著他的上牙膛,高桐難受到直接干嘔出聲。他嘴張的很大,兩頰都感覺一種撕裂感。
真的不行,這種尺寸他會直接窒息死掉的。高桐心里就這一個想法,隨后兩手瘋狂的去推對方的腰胯。然而白先生像座小山似的立在跟前,無論他怎么推阻都紋絲不動。
“求、求求……”這話還沒說完,對方就直接提溜起他的雙臂扭到身后,將本來就拴在手腕上的手銬銬在他背后。這樣一來,支撐全身的力量只有勉強還跪著的雙腿,高桐害怕地幾乎全身都僵直,頭一直往后仰。
柏修文一句話都沒說,沉默寡言地一手把住他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再往里進了點兒。
“……不…嗚……嗚”從上牙膛直接頂?shù)搅撕韲堤帲咄┻斓醚蹨I直接流了出來,他有種溺水的失聰感,耳朵里似乎全倒灌了無盡海水,深深沉沉的。
柏修文抽了他一巴掌,“別叫了。”
他平常很喜歡聽對方的求饒聲,只是這時候越叫越浪費體力,恐懼也會加重窒息感。
高桐果然不出聲了,只是還在痛苦的嗚咽和干嘔。柏修文感受著對方濕潤口中的炙熱,里面的唾液和肌肉神經(jīng)正緊密地包裹著自己,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隨后將陰莖抽了出來。
高桐嘴邊全都是未能吞咽的液體,一經(jīng)解放便大口的喘息,身體也再經(jīng)不住跪著,直接坐在了地上。
柏修文其實進去的一瞬間就有射精的沖動,他這么些年從來都是自己解決問題,在性愛情事上完全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于是剛覺得不對便抽出來緩了片刻。
高桐以為這就完事了,他頭暈眼花,正要歇息,便聽對方拍了拍他的臉,說讓他選個舒服的姿勢。
“不要了好嗎,”高桐開始求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這么羞恥的話的:“您……您太大了,進不來的,真的……”
柏修文擦去他嘴角的口水,拍了拍他的臉:“沒有問題,習(xí)慣就好�!�
隨后依舊使高桐的背抵在床邊,讓他的頭倚在床上。柏修文再次將器官送了進去,這種姿勢能讓陰莖比較順利的進入口腔,從唇齒到喉嚨、喉管隱隱呈一條線。不過他太高,腰線比床線高了不少,得屈膝才能達到正確的體位。
高桐被弄得直接出不了聲,唇齒間只剩下破碎的干嘔。他額頭青筋都起來了,意識都漸漸迷失,而身體隨著對方的頂弄顫抖和移動,完全無法掌控自己。
淡淡的雄性腥味縈繞在鼻間,他眼前本就是一片黑暗,此刻更是陷入了微昏迷中。仿佛沉進了一片汪洋大海中,水溫暖暖地包裹著他。不知道為什么,高桐忽然想到主人和他的那位高中同學(xué)起來,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像了,可是這都這么多年了……
為什么主人不讓他見到臉呢?高桐有些迷惑地想。
柏修文始終還是沒把全部器官都插進去,這對第一次口交的高桐來說實在太要命了,他還是手下留情了些。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瀕臨射精的邊緣,于是加快了速度。青年的喉間隨著他每次沖刺都發(fā)出了不堪承受的干嘔與水聲,一分鐘后,他將東西抽了出來。
高桐反射性地要吐,然而柏修文立刻捏住他的上唇和下巴,他竟然就乖乖咽下去了這實在給他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柏修文說:“以后每天起床都要做�!�
高桐沒說話。
“疼不疼?”柏修文蹲下來,低聲問他。剛才做的時候他打了高桐幾個耳光,此刻手撫摸著對方臉上的傷痕,覺得下手似乎重了些。
高桐搖搖頭,說沒事。
他將精液都盡數(shù)吞下去了,然而唇角和口齒上還有些,柏修文解開他的手銬,帶他去漱口后吃早餐。
高桐吃著吃著,忽然抬頭望著對方的方向說:“主人,您為什么不跟我講講您呢?”
柏修文翻著書的手一頓,這時日光透著拉了一半的簾子照在青年的臉上,勾勒著對方深刻的輪廓,卻有些晦暗不明。他沒用那些主奴之間隱私性的說辭,反而問道:“你想知道什么?能回答的我都會告訴你。”
對方說的這么坦蕩,反而讓高桐愣怔片刻。他思襯半晌,終于問出口:“您記不記得,我以前和您說過我一個高中同學(xué)?”
第71章
柏修文‘嗯’了一聲,“聽你講過。”他將視線移回了書上,盯著其中一行字反復(fù)看了好幾遍,道:“怎么了,我們的聲音那么像?”
不只是聲音,高桐想,還有那股冷淡卻強勢的氣質(zhì)、身材,以及身上那玩意兒的尺寸。他說,“其實我對他也沒太多印象了……關(guān)系很淡,沒說過幾句話�!�
柏修文眼角跳了跳,把書撇到了一旁去,冷冰冰地回了個哦。
高桐感覺到了對方的不滿,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閉上了嘴。主人明顯是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可不說出來高桐又實在覺得如鯁在喉,草草吃過飯后便靜默在原地跪坐。
柏修文面沉如水坐在椅上,視線就仿佛黏在了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過來�!�
高桐聽命爬了過去,在對方腿邊停下,不知道今天等待他的是什么任務(wù)。
柏修文彎下腰將鏈子拴在他項圈上,手從頭發(fā)絲間穿過,最終落到耳廓間。撫弄揉捏圓潤的耳垂,低聲問他:“提那個人做什么?”
高桐被弄得有些心猿意馬,耳后到脖子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
他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
“在我面前提別人,你會為此受到懲罰的�!�
柏修文和緩地說道,隨后一手錮住他雙頰,拿起一旁的紅酒抿了一口,將酒渡給他。
高桐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隔空這么一喂,只覺得鼻口都是液體,被嗆得咳嗽不止。而這還沒完,他剛要說話便被鐵鑄一般的手鉗住了兩頰,液體源源不斷地逼進來。
“咳,咳咳……!對、對不起……”剛才口交的窒息記憶瞬間涌了上來,高桐開始無助地推拒,手把住了主人的手腕后卻被狠狠地甩開。
不過幸而對方也停止了。
“…我錯了,主人�!备咄┝⒖涕_始道歉,即便他不理解對方為什么突然發(fā)難,不過承認(rèn)錯誤總沒錯。
柏修文拿一旁的餐巾重重地擦他臉上的酒紅色液體,那力度幾乎是要將對方的皮膚都磨破了似的。
“你錯哪兒了?”
高桐下意識往后躲,嘴里卻仍回復(fù):“我不該提別人,對不起……”
這回答其實并不是柏修文想聽的,然而真正的答案卻在此刻沒法說出來。他凝視著高桐片刻,卻突然放下他站起身,聲音毫無波瀾,“跪著別動,否則抽你�!�
高桐自然不敢動,他聽見對方走遠(yuǎn)又回來,隨后項圈上的鏈子被對方扯過去,主人命令他按姿勢跪好。他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只覺得心里毛毛的,有些發(fā)抖地岔開雙腿跪下。
然而對方的鞋卻毫無預(yù)兆地將他的性器壓在了地上,高桐的身體條件反射地軟了一下,可脊背還沒塌下去便被鞭子抽了一記。
“不長記性�!睂Ψ降穆曇衾淅鋸纳戏絺鱽�,“剛才跟你說的這么快就忘了?”
高桐因疼痛低喘了一聲,沒敢說話。
然而那腳卻愈發(fā)過分,男人輕碾著青年軟趴趴的陰莖在地上摩擦,時不時挑起來玩弄,高桐的手在后面背著,屁股上的肌肉緊張到繃緊。他不敢多動,只能狠狠咬緊下唇,發(fā)出的聲音都是粗重的鼻息。
柏修文將手指伸進他嘴里胡亂地翻攪了幾下,剛要退出來時卻察覺到對方竟在含他的手指。他神色暗了暗,竟被無師自通的高桐取悅了。
高桐不敢說,他其實既痛又爽。他對主人的腿和腳都有種莫名的崇拜,既希冀去觸摸、又渴望被踩踏。但這太賤也太惡心了,他心里沒法接受。當(dāng)對方將手指伸進口中時,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含住了,并用舌頭舔弄它他硬了,并感覺到一種沉溺云朵中的眩暈。然而就在他開始主動晃動臀部,將陰莖在地毯和對方的腳下摩擦?xí)r,白先生卻突然撤走了與他所有的肢體聯(lián)系。
高桐不安地動了動,他想擼,也想射,卻不大敢。少傾卻聽見對方的嘴唇輕碰了一下他的耳朵,主人低聲道:“你該承認(rèn),你缺乏足夠的自制力�!�
“什么?”
高桐下意識問了一句,隨后卻猛地僵住了他感覺到對方的手輕撫過自己勃發(fā)的器官,冰涼的指腹在龜頭馬眼上摩挲。
跳動不安的性器被主人反復(fù)把弄,下面的睪丸也時不時被溫柔地安撫到。
他第一次接受主人對這里的如此細(xì)致的愛撫,而從前都是一掠而過。這種意外的認(rèn)知讓他全身都染上一層滾燙的玫紅色,忍不住低低叫出聲來。然而就在他想要攀登至頂峰的那一刻,意識迷蒙間感覺什么環(huán)裝的金屬圈直接順著套上了他的陰莖根部,高桐啞啞地‘啊’了一聲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三天,這是對你的懲罰�!�
高桐整個人都懵了,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將頭湊到對方腿邊,呢喃道:“……對不起,主人,您先讓我,讓我出來,我錯了,我以后肯定不……”
柏修文笑了笑,打量了青年被黑色貞操鎖栓得緊緊的下體,贊賞了一句很好看。
高桐急得額頭上都是汗,胸膛不斷起伏,他覺得自己要被欲火燒死了。
然而對方卻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柏修文道:“我需要在你的身體上留下一些記號,來宣示主權(quán)�!彼従彽卣f:“等回了北京……”
不知為何,在這種場合下聽著對方這一番話,高桐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詭異感。他清醒了不少。
回了北京是什么意思?留下記號又是指什么?
高桐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猛地拉回現(xiàn)實,仔細(xì)一想對方的話便汗毛倒立,后頸出了薄薄一層冷汗。他漸漸脫離了今天起床到現(xiàn)在的深服從狀態(tài)。
“不行!”高桐大聲反駁道:“我們有過約定的,不要有永久性傷痕!而且……”
說到這里,他失了些氣勢,卻仍舊一字一句道:“這次調(diào)教結(jié)束后我得馬上收拾東西回家過年了。年后大概要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你剛回國大概也會很忙,我們就先不聯(lián)系了吧?……我的意思是可以有空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什么的。”
柏修文應(yīng)了一聲,問他還有什么想法。
“那個,還有就是……能把手機還給我嗎?我得和家人和同事聯(lián)系一下�!�
高桐聽他平淡的語氣,提著的心好歹放下了些白先生在這方面大概比較善解人意,他繼續(xù)道:“而且除了過年和家里有事兒,我一般不會回北方的……沒什么好感。”
他不知道白先生能不能懂他話里的意思,他感覺對方想把他帶到北京,那是不可能的。他厭惡自己打小生長的那個貧窮又腌臜的小城鎮(zhèn),連帶到周邊的城市、地域甚至身處這地界的人,其中也包括自己。高桐也知道這種想法武斷又愚蠢,但這控制不了。
良久,柏修文才說道:“我明白了�!彼哪抗鈴那嗄甑难壅帧㈨椚Φ剿闹溺備D上一寸寸掃過,他手中掌控著支配對方身體的鏈子,然而這鏈子卻沒法穿過肉體獲得高桐內(nèi)心的臣服。
高桐比他想得更開,只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做生活中的調(diào)味劑。但他不是,他只能有高桐。柏修文喉嚨上下吞咽了一下,他心想如果是更資深、更有經(jīng)驗的dom找高桐做sub,高桐著了道后肯定就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他不敢想象高桐在其他人身下跪趴臣服、盡力取悅且任由別人掌控的樣子。然而這臆想的畫面卻當(dāng)真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幾乎看見了高桐通紅著眼睛叫別人主人的模樣……
柏修文回過神后,開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青年,眸中漸漸染上了血絲,他驀地一腳踩在高桐胸膛上,逼得他直接后仰摔倒在地
這暴力行為實在是毫無預(yù)兆,高桐被迫姿勢怪異地躺倒在地,他只聽對方冷道:“你是不是還想著以后找個女人結(jié)婚?”
“你究竟在說什么?”他完全摸不著頭腦,手臂剛使力要起來,那壓在他胸膛上的腳卻更用力了些。
鞋底的棱剮蹭著蒼白細(xì)嫩的肉體,紅痕瞬間顯現(xiàn)出來。然而疼痛并不緊要,高桐漸漸感覺胸悶氣短,他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沒有要找……”
柏修文望著他咬的泛白的嘴唇,居高臨下審視著高桐蜷縮的身體,諷刺道:“做了其他男人的狗,你還妄想再過正常的生活?”
高桐遍體生寒地聽著對方的話,渾身都在顫栗,他艱難張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們需要空間”
然而話音剛落,他就被整個翻了個兒。他被揪著頭發(fā),整張臉都被按在地上。柏修文將他兩手再次鎖在后背,隨意地將他扛了起來。對方青筋暴露的手臂牢牢地禁錮在高桐的肚子上,腕上的手表硌得他直冒冷汗。
柏修文估計高桐的體重比他舉鐵的重量都少的多,因為無論什么姿勢抱他都太輕松了。走過拐角和幾個房門,柏修文把人放在書房的實木桌上,然后擺正他的姿勢。
高桐幾乎沒什么力氣動了,一張口便口干舌燥,而且肚子一抽一抽地疼。
柏修文默默從一旁的包裹里拿出麻繩,繞到高桐的身后望著他,隨后忽然咬住了他后背的蝴蝶骨
高桐雖然瘦,但是身體并不柴,反而一打眼瞅著既漂亮又修長。這是全然屬于男性的身材和骨架,有種單薄的美妙。
他從上緣一點點啃噬下來,唾液將蝴蝶骨暈出一道亮晶晶的劃線。高桐被刺激地直往前亂竄,卻被緊緊捏住兩手而不能動。
柏修文親吻他的后背,笑道:“…今天給你玩玩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