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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高桐終于忍不住開口,他恨恨道:“……你一直蒙著我眼睛,我哪里知道!而且我根本、根本……”

    柏修文搖搖頭,很惋惜的樣子:“并不只是那時候�!�

    他抬手打開了照燈,一束明黃的燈照在青年瑟瑟發(fā)抖的身體上,顯出一種柔和的光澤。柏修文觀察到對方上身以一種微妙的弧度弓起來,似乎是硌到了什么。他用指尖拂過對方赤裸的肌膚。

    “抖得好厲害�!庇行┖眯Φ溃骸澳氵@是什么姿勢,邀請我嗎?”

    他側(cè)過頭看了一眼高桐身下,從后背那處拿出一串鑰匙,“原來是這個。司機居然把鑰匙扔在這里了,劃到了吧,痛不痛?”

    完全無法理解對方是怎樣笑著說出這種話的。

    高桐不停地咽唾沫,連該說什么都毫無頭緒。對方卻突然拽著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拎了起來。又翻身按在座位上。

    “干什么……!”

    開始瘋狂掙扎,然而卻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好痛。這一下激得他猛地彈了起來,調(diào)教時的記憶頓時鋪天蓋地而來。

    ……難道是打算在這里調(diào)教嗎?

    被嚇得更加猛烈地反抗,他奮力扭過頭去,咬著牙喊道:“不……柏、柏修文!”

    對方笑了一下,“我說點實話。打你時也只有打這里還比較爽,其他地方幾乎沒肉,反作用力弄得我手也挺疼。”

    完全無法忍受的羞辱,高桐被激怒得想撲到對方身上把他撕碎。可身體被僵硬地鎖住,就像流水線上被機械化固定的零件一樣動彈不得,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輕而易舉地折到背后,腿也被分開固定著,是色情又荒謬的姿勢。

    柏修文一手捏著高桐的臉頰讓他望著自己,另一手移到襯衫領(lǐng)口處。他微偏著頭,單手便將那深色暗紋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這動作干凈利落,實則非常性感,可惜唯一的觀眾卻無意欣賞。

    “好好看著我�!�

    他將高桐的雙手用領(lǐng)帶綁住,最后系了一個精致的蝴蝶結(jié),垂眸看著他:“你說今天是和家人的團圓夜,我很清楚。這也是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的理由�!�

    “……你瘋了�!�

    車內(nèi)好悶,腦神經(jīng)又開始亂跳,那根筋還在勉力支撐著大腦運作,人卻已經(jīng)有些迷糊了。

    根本無法與對方溝通,高桐潛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些絕望,看來今夜是絕無可能回家了。秋秋和父母會不會還在等著他看春晚、吃年夜飯?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等著急了?

    對了,手機。

    “我的手機呢?”高桐決定與對方說和:“柏修文,你先放開我。我同意你的建議了。請幫我找一家旅館住一晚上,我明天再回去�!�

    “但我反悔了。”對方笑笑,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你父母我已經(jīng)通知了,這點不用擔(dān)心�!�

    高桐跟著重復(fù)了一句:“反悔?”他還沒太明白什么意思。卻見對方突然將手移到襯衫下方,隨后慢條斯理地解下了皮帶。

    這下再不懂他就是傻子了!

    掙扎動作驟然猛烈起來,剛要呼喊,后頸就被人提著拎起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接刺激得縮起了脖子。而下一刻那皮帶便從后套了上來,橫繞著脖子勒住他。

    “嗚……!”

    其實還是留有空余的,但由于他動作幅度太大,仰脖的瞬間就接近窒息了,想咳都出不了聲,連手腳都動不了,如同被叉上岸的魚一般無助地擺動身體。

    “沒事的,不要害怕。你還有二十分鐘的準(zhǔn)備時間。”對方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道:“你不要動就會沒事,乖�!�

    高桐確實不動了,他定定地看著柏修文,腦海里閃過不少帶著生殖器的罵人語句,最終卻只說出一句,你怎么能這樣。

    怎么能這樣?

    可惜對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理會他。

    被抱了起來,聽見車門開關(guān)的聲音,隨后被塞到副駕駛里。好冷,身體又要凍僵了。

    “高桐,閉上眼睛。”

    他本來也沒有睜開眼睛。

    絲滑冰冷的綢緞質(zhì)感觸碰到眼周的肌膚,這很熟悉,熟悉到一瞬間胳膊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對方擺正他的頭部,指腹以此掠過他的眼睛、顴骨,再將碎發(fā)別到耳后,把那綢緞打了個結(jié)。

    他再次被戴上了眼罩。

    那人的聲音帶著淡淡笑意:“其實是想遛遛狗的,但你身上又沒什么毛,沒法保暖。還是等到稍微暖一些時再說吧�!�

    高桐聲音沙啞地哀求了一聲:“……別這樣。”

    總是得不到回復(fù)的。下一刻內(nèi)褲就被扒了下去,高桐駭?shù)糜珠_始劇烈掙扎起來,縱使是他這樣瘦弱的身材,也把車子搖晃了幾下。

    然而脖子上的皮帶被人拉起來,迫不得已被牽引著抬起頭,然后張開嘴。內(nèi)褲被團成一團塞了進去。

    柏修文給他系上了安全帶,關(guān)上了車門。

    車子重新啟動了。

    不知是路況變好,還是對方開車更平穩(wěn)的緣故,這回即便是跪趴在副駕駛位上,行車也很少有顛簸,高桐縮著倚在靠背上,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仿佛沒有了。

    柏修文地開著車,時不時去觀察高桐的情況。

    瘦也有好處,總是很好安置的。折疊起來包住后放在一旁,安靜的時候就像一個壞掉的木偶。不安靜的時候也不討厭,小狗一樣,吠叫也總是缺乏威懾力,反倒讓人覺得有趣。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踩著油門,左手控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去玩對方的耳朵。又是預(yù)料到的反應(yīng)。

    “你好像總是很緊張。不要抖了。”

    除夕夜,平常車水馬龍、繁華擁擠的道路上已罕有人煙,偶爾與幾輛車相遇,都疾馳向遠方而去,空留尾氣排放,再升騰到無垠天空中。

    柏修文面沉如水,心底卻有些愉悅地想,他們也是要回家的。

    “說起來,不能再叫你高桐了�!彼堰B在對方脖頸的皮帶拽了過來,青年終于有了反應(yīng),干嘔似地咳嗽了好幾聲,連帶著皮帶都震動起來。

    對,沒錯,只是這樣叫高桐的名字并不親昵。就像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學(xué),任何人都可以這么叫他。而這并不浪漫。他們的相遇與邂逅都值得更好的稱呼。

    但此時他又無意直接稱呼他為狗與奴隸之類的話,思索一瞬后道,“伯父伯母叫你桐桐,是嗎?”

    “你應(yīng)該有發(fā)現(xiàn),我不太喜歡dirty

    talk,所以即便是調(diào)教時,我也很少會用賤狗、騷貨之類詞語來稱呼你,現(xiàn)在你需要一個新名字�!�

    高桐痛苦地嗚嗚搖頭,他覺得這時候的柏修文與任何時候都不一樣既不是那個‘白先生’,也不是平常他認知里的柏修文。他好像瘋了,就像是影視劇里殘酷暴力的反社會殺人犯,而自己即將被殺掉后再拋尸荒野。

    柏修文捎著剎車,繼續(xù)道:“還有一個問題你也該注意到,因為我不大喜歡你調(diào)教時除了求饒和表達快感之外喊出什么別的東西,而那幾天的調(diào)教也不夠正式,所以我并沒有設(shè)定安全詞,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制定一下了,你喜歡什么風(fēng)格的?”

    對方那獨有的冷冽的味道再次包圍過來了,高桐嘴里被塞著內(nèi)褲,完全說不出話,口水和鼻涕都不受控制往下淌。心臟都要休克了,全身能跳動的器官……心臟、脈搏、太陽穴、都在以一種叫他崩潰的速度,瘋狂地咆哮著

    “我也叫你桐桐,可以嗎?”柏修文認真地看著他,“關(guān)于安全詞,我也有一個建議。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

    “Serendipity.”他說:“很適合我們�!�

    第101章

    發(fā)動機沉悶地轟鳴著,車庫的卷簾門緩緩拉開,混雜的嘈亂聲仿佛死亡的倒計時。

    然后驟然停止。

    “我們到家了�!�

    這話遙遠得像是從天邊傳來的,再隔著重重云霧,穿過氣液固的形態(tài)擴聲到耳廓里。

    什么到家了?

    塞在嘴里的內(nèi)褲被扯了下去,清爽的空氣一股腦灌了進來,他立刻張開嘴大口地呼吸,誰料卻迎來一根冰涼的手指。手指骨節(jié)支著他的嘴巴以防閉上,指尖卻伸了進去�?诶镳ず黄谒侨说氖种副爿p柔地在里面翻攪,指腹翻轉(zhuǎn)著蹭過舌苔、刮過口腔內(nèi)壁,又向深處探入。

    好難受。高桐本能地想用舌頭將那手指送出去,卻怎么也使不上勁來,最后反而是軟乎乎的舌頭包裹著對方的手指,粘膩地糾纏在一起,怎么也分不開。

    好想吐。想吐。

    “桐桐,可以講話了�!�

    可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只能幼童一般含糊不清地‘咿呀’著,悶聲喘氣。

    柏修文抽出手指,拿一旁的紙巾擦掉指腹上亮晶晶的液體,往后挪了挪駕駛座。

    “今晚不會調(diào)教。十六天沒弄你了,總要給個適應(yīng)期。”他一邊這樣說,一邊把高桐抱到腿上,湊近對方耳邊輕笑道:“你這樣子抖,自己就可以玩車震了。是喜歡車震嗎?”

    “沒、沒有……”

    高桐的狀態(tài)其實已經(jīng)很不對勁了,他渾身汗涔涔的,知覺冷熱交替,人又被嚇得大腦遲鈍。身邊人像是冰冷世界唯一的熱源,他忍不住想湊過去取暖。

    有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臉側(cè),隨之而來的是微涼的堅硬物體,感覺像是人的鼻梁。高桐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潛意識往后縮了一下,下一刻便感覺后腦勺被擰著往前壓過去。

    柏修文神情淡淡地偏過頭,張口含住了青年的耳垂。

    感知到青年驚得渾身都顫栗起來,那只本就壓著對方后腦勺的手鎖得更緊了。他轉(zhuǎn)弄著舌頭,慢條斯理地從青年的耳根逐漸向上舔砥,再蔓延到耳朵中間、薄薄的旋渦部分,以犬齒狠狠地研磨了一下。

    “啊……��!”

    高桐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舔砥與啃咬令他肢體泛酸,像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劑,反抗與掙扎一瞬間都變成了無稽之談。

    色情粘膩的水聲隔著耳膜撩撥著心臟,像是撥開了涓涓溪流,窺見了水下的洞天之地,安寧而平靜。耳朵竟也可以成為性器官,從內(nèi)而外都舒舒服服的。

    性事或許需要技巧,挑逗卻可以是本能。柏修文捏著青年脆弱的脖頸,低聲道:“看來你準(zhǔn)備好了�!�

    高桐還沉浸在方才的氛圍里,尚未思考對方的話,整個人便以滑稽的跪姿被塞到一片狹小的區(qū)域里頓時熱源消失,膝蓋上猛地砸到冷冰冰的墊子上,背卻直不起來。

    “這是”

    話還沒說完,脖子上的皮帶就被狠狠一拉,頭發(fā)被往前扯,面部猛地撞上一坨半硬的東西!

    高桐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什么,這下完全從剛才的舒爽中回過神來,整個人嚇得僵硬地想往后退,卻Patrick壹齡74依弎妻芭廝酒完全動彈不得。只好出口求饒:“不、不要這樣!……柏修文!”

    柏修文敞著雙腿,低頭打量著他。隨后冷淡地扯過高桐的頭發(fā),逼著他的臉直接朝襠上按。

    “做你該做的�!�

    “……嗚!不、不……”每次想要掙扎,都被強硬地按住頭抓回去,鼻腔和嘴巴都被堵在對方兩腿中間,要窒息了。

    混亂中他感覺懟在自己臉上的東西愈發(fā)蓬勃硬挺,猛地想起那東西的長度和粗度,條件反射地開始干嘔。

    “求、求求……”

    柏修文一手扯著青年的前額發(fā)絲,一手開始解下褲子。身體后傾,拉鏈下移,那碩大的棒狀物一經(jīng)解放便跳了出來。

    高桐的臉直接被那東西抽了一下,懵在原地,連掙扎都忘記了。

    眼罩被粗暴地扯下來,捏著兩腮的那手毫不留情地把他整個人往上提,高桐迫不得已用背后被綁著的雙手去抵著個支撐物以防栽倒。

    黑暗中本就難以視物,他看不清對方低垂的面容,而擋在前面的是那散發(fā)著熱量的巨大粗壯的性器官。

    太、太恐怖了!

    一瞬間就失色地牙齒打顫,緊閉了嘴巴,不停地搖頭。

    調(diào)教時一直戴著眼罩,他只能大概體會到這東西的大小粗細,根本沒什么概念。這回親眼看到實物,他嚇得大腦都無法運作了。這比任何av里的男性器官都要大得多,不僅長度攝人,更是和嬰孩手臂差不多粗,青筋猙獰遍布,這樣直直立在他面前,和對方那張淡漠冷靜的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想求饒,但害怕一張嘴就被喂進去這個,他有印象的,好幾次就這樣被迫塞了進去,嘔吐窒息得快要死亡了。

    對方撫摸著他的下巴,指尖輕巧地游移過他喉嚨處,驀地掐緊了。

    “張嘴�!�

    高桐痛苦地閉口咳嗽。柏修文略有不耐地嘖了一聲,另一手轉(zhuǎn)移陣地,去掐青年的鼻子。

    高桐的鼻尖涼滋滋的,他鼻梁不低,但鼻翼窄,這樣掐很容易就能堵住呼吸口。一旦喉嚨和鼻孔都被扼住,呼吸困難,人會不由自主地張嘴呼吸。

    這樣就不用他強制掰開了。

    果不其然,高桐立刻開始大幅度地撲騰起來,手腳并用地扭,只可惜嘴巴依舊固執(zhí)地閉著。

    柏修文道:“我掛著空檔,你屁股下坐著油門。車庫雖然大,但經(jīng)不住你這樣溜車。別亂動。”

    可惜高桐根本聽不進去,對方的手又緊緊捏著他的鼻尖,他憋得眼前發(fā)黑,整個人像是臨近捏爆的氣球。

    氣球爆了。

    終于張開了嘴,急促地呼吸。

    眼角浸出了生理性淚水,而沒多等他喘息一刻,對方便箍住他的臉頰,將那東西塞了進去。

    一點也不留情面、絲毫不溫柔地就將半個柱身插入了。青年的口腔里粘膩、溫?zé)帷駶�,緊密地包裹著他�?砂匦尬膮s嫌不夠,將那已經(jīng)堪堪觸碰到喉管的性器頂端又往里送了送。

    直接就受到了反彈,高桐干嘔一聲,鼻涕眼淚全都擠了出來。

    他嘴像是被塞了擴口器,被這龐大的性器塞著完全閉不上,口水接連不斷地流下來。叫都叫不出聲了。

    “放松�!�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臉,單手覆在他汗?jié)竦募贡成习矒崴�。趁對方呼氣的一瞬間再次頂了進去。

    “不、停下……嗚��!”

    帶著一絲腥味的生殖器官強橫插入,這回闖進了三分之二,性器前端直接順著喉嚨向下深入。柏修文雙手箍住他的雙頰,又兇狠地往里頂了一下。

    高桐被頂?shù)醚郯锥挤诉^去。他用指甲瘋狂撓著身后的皮質(zhì)手套箱,后脖頸又被方向盤死死抵住,心中涌起瀕死的絕望感。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滿嘴鼓鼓囊囊塞著同性的器官,喉間蕩漾著咕啾的淫靡水聲。這感覺讓他想起第一次坐飛機時,巨大的氣壓差壓得他耳朵痛得要命,后來一段時間聽誰講話都隔著一層膜,像是被隔離進了真空的世界。

    柏修文的呼吸也沉重起來,他逐漸開始操控著性器在青年的口中抽插,然而一開始頻率便飛快,那尺寸恐怖的性器插入再抽出,帶出一大坨透明的口水黏液,悉數(shù)滑落在車墊和對方的胸膛上。

    插到一百來下的時候,即便性器還塞在青年嘴里沉重地肏著他的喉管,柏修文還是聽出來高桐在哭著喘氣,完全不成調(diào)子。他從未聽到對方喊出過這種孱弱又可憐的呼聲,看來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把東西暫時抽了出來,垂眸看著高桐。

    “怎么樣?”

    高桐驚惶地晃著頭,嘴被肏的時候感覺大腦也被插了進去,此下根本看不清楚對方在哪里了。然而他還是用最后一點清明,跪在對方的雙腿間,做出示弱的姿勢。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錯了,白先生,我好難受!求求您饒、饒了……”他哭著掙扎手上被緊縛著的領(lǐng)帶:“饒了我,求求您了。求求……”

    柏修文冷冷地聽著,然而喉間的低喘卻暴露了他真正的情緒。

    他揪起來高桐的頭發(fā),說道:“看清楚了我是誰�!�

    “您是白先……嗚�。�!”

    高桐直接沒了聲。

    肉刃仿佛一把利劍,從口腔外直接粗暴地頂了進去,剮蹭過柔軟的嘴唇、濕潤黏糊的舌頭、口腔內(nèi)壁包裹著的無數(shù)個神經(jīng)元,緊接著,那足足有23cm的柱體,完全送進了青年的口中。

    不知過了多久,柏修文才拍拍青年的臉,示意他把東西吐出來。

    性器沾染上一股紅酒的味道,高桐一天都沒吃什么東西,胃里除了同學(xué)會喝的酒就沒什么別的了。

    口交不僅能夠促進支配者的欲望,同時也消耗、打磨著服從者的意志與精神。青年早已神志不清,甚至到那東西離了嘴之后還想吸,微微張著嘴等待下一波蹂躪的到來。后期他足夠配合,隨著對方的抽插調(diào)整呼吸頻率。柏修文把他束縛他手的領(lǐng)帶解了下來,他就討好似地去摸對方的腹肌、大腿,甚至還大膽地去揉對方的臀部。不過可惜對方并不大領(lǐng)情,一碰過去就被拽了下來,還打了他好幾個耳光。

    柏修文并沒射出來。

    他把高桐從底座拉了出來,抱在腿上,用拇指揩去他嘴角的液體,沉聲說道:“這是主人第一次干你,好好記住這種感覺,聽見了沒?”

    剛開始高桐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似的愣著,下一刻便突然推開想開車門跑,但絕對的力量差距依舊壓制著他。柏修文都沒怎么動彈,只是捏著他的腰控制住罷了。

    又抖了起來。就像秋天梧桐樹上撲簌簌掉下來的葉子一樣。

    他用性器在對方在肉彈的臀縫磨了幾下,突然把高桐按在懷里,掛擋,踩油門從車庫中倒了出去,在別墅的前院開了車門,矮身摸了一把雪。

    家里應(yīng)該沒有潤滑液了。

    第102章

    那把雪很快就化了,他手掌里盈著一灘冰涼的雪水,又順著指縫靜默地滴下去。

    天邊轟地炸起一束煙花,璀璨炫目的煙火劃破寂靜的黑夜,又轉(zhuǎn)瞬隕落。

    上島別墅區(qū)萬家燈火,戶戶門口皆高懸著朱紅的大燈籠,星河一道,與天邊煙花相得益彰。

    柏修文的目光從煙火移回高桐身上,眸中是波瀾不驚的平靜。

    方才怕他因車子行駛的慣性后仰撞上方向盤,才把人按在身上,果然車子一啟動青年便安分了許多。這會兒寒風(fēng)經(jīng)大敞的車門灌進來,他卻發(fā)現(xiàn)青年瑟縮著朝他胸膛里擠了擠。

    他感覺得到的。

    月光如練,象牙白的冷光打在高桐單薄的肌理上,脊背翹起來的蝴蝶骨被映得熠熠發(fā)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展翅翩飛。

    柏修文關(guān)上了車門。霎那喧囂聲都被隔離在另一個世界,而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

    “桐桐,聽見了剛才的煙花爆竹聲了嗎?”他側(cè)頭咬了一口對方纖白的脖頸,“等回到北京后,我也放一場給你�!�

    然而青年卻只是僵硬地伏在他身上,就連被咬了也沒敢吱聲。他兩手無處可放,只得垂在柏修文兩臂旁。

    柏修文的手從他汗?jié)竦募贡持饾u下移,掌心還盈余的雪水順著肌理線條向下滑落,最后隱匿于被迫后撅的肉縫之中。

    高桐打了個哆嗦,手指微動,“……冷。”

    指甲好像刮到了對方的袖口,潛意識感覺那料子會很舒適,便不由得想再去探索一番,然而沒等他觸碰到那兒,便感覺有只寬大手掌覆蓋住他一邊的屁股,耳邊傳來對方的聲音:“稍后可能會有點疼,要麻煩你忍耐一下了�!�

    彬彬有禮的、溫和又平靜的語氣。

    疼?忍耐?在說什么呢……

    高桐反應(yīng)慢了許多,這一夜折騰得他筋疲力竭,方才那可怖的深喉式口交更是搞得他五感都麻木�?杉幢闳绱诉t鈍,他還是感覺一邊臀肉被人擠壓揉捏得厲害,甚至到有點疼的地步。

    他不適地動了動身子,想要將后臀抽離出對方的掌控。然而那只手卻愈發(fā)肆無忌憚,單手便將他后臀兩瓣掰開。冰冷的空氣分子迅速流過隱秘的肌膚,像被一雙隱形透明的手撫摸過。

    但那手很快從無形化微信,男人中指指腹上凝著涼絲絲的水珠,沿著臀縫準(zhǔn)確地找到了后穴入口。

    高桐猛地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反抗起來,“不……”

    他想要合上雙腿,可惜尚未有動作,對方就仿佛預(yù)料到似的,別住了他。

    高桐是趴在柏修文身上的,兩膝跪在對方大腿外側(cè),這也就說明了只要柏修文稍微撇開雙腿,他就會因姿勢不穩(wěn)而雙腿分得更大。

    于是被迫門戶大開。他毫無勃起跡象的陰莖蔫垂在兩腿之間,隨著青年驚惶的動作而可憐巴巴地抖動著

    他的陰莖與對方的昂然挺立的性器幾乎完全相接。頂端相觸,高桐感知到那龐大的器官還散著熱,也好硬,他的那東西一下就被蹭到一邊兒去了。

    對方輕笑了一聲。

    離得這樣近,那聲音仿佛直接由骨髓傳導(dǎo)過來,在對方喉結(jié)牽動的瞬間,高桐驀地感覺胸腔里陳放著的那顆心臟也顫動了。

    “……!”

    下一刻,那原本停留在原地毫無動作的手指倏地轉(zhuǎn)了一下。高桐心中警鈴大作,立刻用手去撥對方手臂。

    被無情地拍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又去推拒,旋即他便被扣住手腕。對方并沒控制力道,手腕被捏著直接反剪在背后。

    高桐隱隱聽見骨骼摩擦的清脆聲響,迷茫了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感知到疼痛,他手腕早已軟綿綿地被掐在對方手里了。

    柏修文將手上的水盡數(shù)涂抹在他肛周,呈圓圈狀去按揉那塊兒嫩粉色的小口,漸漸地那緊繃的入口便松軟了起來,他將一節(jié)指節(jié)伸了進去。

    高桐立刻難受地蹙起眉,他夾緊屁股,身子都挺直了。

    “出、出去……”

    對方沉默,用動作給了他截然相反的回答。他用其他幾指托著他兩邊軟彈的肉片,而中指再次探入。

    潤滑是絕對不夠的,除了穴口柔軟一點,其他地方都格外干燥緊繃。手指處處碰壁,道阻且長,好在他足夠有耐心,緩慢地轉(zhuǎn)著指節(jié)往里蹭,然而某一位置時卻突然停下。

    柏修文彎了彎骨節(jié),幾乎是同一秒便感覺手指被更細膩地包裹起來。高桐猛地痙攣了一下,繃緊了臀肉。

    “呃啊……�。 �

    這里是高桐的敏感部位,在他呈坐姿時中指完全沒入穴內(nèi)上指節(jié)的彎曲點,7cm左右的位置,他記得很清楚。

    人體的G點不一定會變換,但動作、姿勢的變化會導(dǎo)致器官敏感點的位移。

    半個月的調(diào)教足夠讓他摸清楚任何姿勢下高桐前列腺點的位置,而即便有沒試驗過的體位,也能憑推測判斷出來。

    高桐的眼淚在剛才就直接被激了出來,他困惑地扭著屁股想逃離桎梏,似乎無法理解為何一根手指就能限制住自己。

    柏修文沒再猶豫,繼續(xù)淺一下深一下地去刺激那個位置。他的表情依舊平緩無波,就連這種情色的場景也仿佛科學(xué)實驗一樣嚴(yán)謹(jǐn)。

    然而生殖器卻早已蓄勢待發(fā),那粗硬的東西一跳一跳著,去觸碰著垂在它上面耷拉著的青年的性器,頂端滲出透明的黏液,似乎想要借此友好建交。

    柏修文放開了他的手,道:“張嘴�!�

    高桐抿了抿唇,想了一會兒才伸出舌頭。那粉紅色的一小截舌頭上還沾著剛才口交帶出的、對方的前列腺液,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柏修文看著他。

    “你在做什么?”

    “在、在張嘴�!�

    柏修文定定地注視了他三秒,沒再說話,用那只空余的手敲開他的嘴,兩指并用沾了些口水黏液,潤滑后穴口。

    或許是身體主人還在發(fā)燒的緣故,緊窄的腸道里炙熱發(fā)燙,暖烘烘地包裹著他的手指。借著唾液的潤滑,他又將無名指送了進去。

    這時高桐還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悶悶地喘。柏修文又蘸了幾次他的口水,又經(jīng)過一番揉弄,穴內(nèi)總算變得濕潤軟滑一些了。

    可這遠遠不夠。

    就在柏修文要將食指也插進去的時候,高桐卻突然哆嗦了一下。

    “不要!”他喊。

    柏修文沒管他,專注潤滑,誰料對方跪著的兩腿開始亂蹬,“救命、救命……!”

    高桐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中樞被打了一劑局部麻醉藥。他的大腦被緩慢而溫柔地摘除身體,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解剖,隨后那惡心的肉團被放入一汪溫暖的池子里。真奇怪,他明明沒了大腦,卻又感知到了。

    他時而清醒,時而呆滯,而眼下便是重回現(xiàn)實的時刻。

    他想到方才對方講的安全詞。他其實根本沒聽過那個單詞,只記得前面幾個發(fā)音,卻還是艱難地喊道:“se-ren…安全詞、安全詞!”

    果然停住了。那幾根手指像是死物一樣僵持在他的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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