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不會穿的……”
“沒關系,我會給你穿�!卑匦尬哪托牡鼗卮�。
“可這些都是女、女用的,”高桐幾乎啞然,他說不出什么話了:“我是個男人,我……”
“性對男女都是一樣的�!卑匦尬陌奄I下來的東西用袋子裝好,這才垂眸看著高桐,“情趣用品只是一種使人產(chǎn)生欲望快感的無差工具,不必在意過多�!�
高桐被他繞進去了,一直低蹙著眉,想反駁卻又無話可說。
柏修文又帶他到了另一個販售機前,這里是純粹的性用品了。
暴露、原始而狂野的性愛用具,人類的生殖器官被劣質(zhì)的包裝盒組裝起來,在冰冷的櫥窗里排列組合、搔首弄姿。
“拉珠,假陽具,跳蛋,電擊自慰棒……”柏修文微微挑了眉,“居然還有這東西�!�
聽他一個個念出來,高桐只覺毛骨悚然。
第111章
柏修文轉(zhuǎn)頭問他,“有喜歡的嗎?”
“沒有!”高桐立刻警覺起來,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用上這種道具的畫面,“買這些干什么,你還要再…做嗎?”
“怎么一驚一乍得像個兔子,”柏修文笑道:“等你后面消了腫再做,不要心急。”
“文群一零四領舞玖六陸三七我沒心急!”高桐緊緊皺著眉,甚至開始大幅度地掙脫手銬,可惜這金屬鐐銬鎖得他緊緊的,反倒是手腕上被刮了好幾道紅痕。
思維和行動處處被壓制,他愈發(fā)焦躁,幾近氣急敗壞地沖對方吼道:“柏修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穿那些情趣內(nèi)衣,也不可能用這種道具,你把我當什么了!”
動作的幅度牽動了兩人相連的手銬。高桐一吼完便感覺臉和脖子都燃起來一般熱,他很是不安,卻又強撐著與對方直視。
對方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神色異常平靜。
高桐被這目光望得心臟‘咯噔’一下,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感覺膝蓋都在打著顫。
……不、不能這樣!害怕他做什么?你又沒欠他的!
高桐強壓著怯意給自己壯膽,然而下一刻便被對方驟然抬起的手扯了回來
“把你當什么?”柏修文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語氣帶著一絲諷刺:“狗。你還不清楚嗎?”
什么?
高桐沒聽明白似的,固執(zhí)地問了一句。
柏修文看著他。
高桐向來愛做這種表情,遑論過去與現(xiàn)在。眉毛和眼睛都微微皺著,像只小狗一樣耷拉下去,但嘴巴又不甘地張著,總是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模樣可能這世上讓他不解的事實在太多,這沒辦法。
他要讓高桐認清現(xiàn)實。
在調(diào)教中,用語境和行為來重復奴隸的地位能夠幫助他認清現(xiàn)狀。
于是他特地放慢了語速,不疾不徐道:
“你是一條狗我的狗。”
高桐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機械地搖了一下頭,卻什么表情都做不出來。
他不是不知道柏修文對他這樣的人看法。俗世螻蟻、烏泱眾生,他們之間本就橫亙著一道天塹。他活在混沌無極的對流層,而對方向來居于水波不興的平流層。那些只存在于對流的濃霧、狂風、驟雨和驚雷都無從驚擾到他們。
所以假使經(jīng)年之后,他們的關系如同陌生人一樣,高桐也不會有何想法。
少年時的相遇,只是這世間再普通不過的一段時間節(jié)點的交錯罷了。命運陰差陽錯地將兩條平行線變換成了相交線,但這又有什么差別呢?在無窮遠的時間和空間里,那一個交點并算不得什么。
但他沒想過柏修文會將他看做一條狗。
就算是與對方另一個身份的調(diào)教過程里,他們也有著“跪地為奴,起身為友”的約定。在關系之外,他是個擁有獨立人格的人,他的靈魂雖然枯燥乏味,但那始終承載著一個庸常之人存活于世的根本。
“這里有監(jiān)控,我不想在這里收拾你�!卑匦尬奶ь^瞥了一眼房頂?shù)臄z像頭,“你聽著,我暫時可以寬容你反復無常的情緒波動、不分時間場合的發(fā)瘋,但之后你要乖乖進入狀態(tài)。”
“反復無常的是你。”高桐眼圈發(fā)紅,睫毛根都被沾濕了,“……你太過分了,柏修文�!�
柏修文沒再回話,他隨手買了幾樣情趣用品,便拽著高桐出了商店。
被拖出商店的那一霎那,高桐的手緊緊拉著大門的金屬邊緣,寒氣將他手指凍得幾乎毫無知覺,對方隨便用了點力氣,他就松了手。
他只是突然想到,昨晚去同學聚會前,陳鵬也是這樣拖他出了醫(yī)院大門的。
為什么他總是這樣懦弱又無能?
柏修文打開了后車門,調(diào)了副駕駛的位子后先將高桐塞了進去,隨后也進到后座。
“你干什么?!”高桐被壓在了座位上,活脫脫像個剛被緝拿的嫌犯。他掙扎著去看柏修文,“放開我!”
柏修文解開了鎖在他手上的手銬,又重新綁縛到高桐兩手上。
“放開我,你又要做什么!柏修文!”
對方并沒開口,只是一手抵著他的腰,一手移到他褲子前面,輕輕松松就將腰帶解了下來。
“……別!”
背對著的,全然被對方控制的姿勢。他不由回憶起昨夜噩夢般的經(jīng)歷,驚惶無措到全身發(fā)抖,喊叫都帶著顫音。
直到對方將他褲子一把扒了下去,直褪到膝窩那兒,高桐才嚇得噤了聲。他大腦宕機,一動都不敢動了。
根本就沒穿內(nèi)褲,所以脫掉褲子后臀部就大喇喇地展示在外面,涼氣拂過的時候他會下意識夾緊屁股。
“柏修文,”高桐怕他再進來,聲音甚至都軟了下來,“不,不行的……”
手被銬在身后,根本挪不到什么地方,但他還在努力想夠到對方的手,笨拙的動作像個小蝴蝶似的。
柏修文懶得去拿袋子里的潤滑液,索性把手伸到高桐嘴里攪了幾下,緊接著掰開高桐一側(cè)臀瓣,用得到的唾液沾濕,隨后便將中指探了進去。
高桐猛地‘呃’了一聲,聲音戛然而止。磨得好疼,他痛苦地將臉壓在皮質(zhì)車座上,想借此轉(zhuǎn)移疼痛。
將后穴弄得稍微軟了些后,柏修文將手指抽了出來。他仔細觀察對方臀縫間的小口。那里即便是抹了藥,也遠沒有到可以快速消腫的地步,深粉的嫩肉還悄悄往外撅著,像朵小花兒,一摸身體的主人就會劇烈顫抖。
“我說了不會在這里干你,”他沒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包裝盒,“但你該受到懲罰,這避無可避�!�
“我,我根本什么都沒說…”
柏修文拆開了包裝,塑料殼里是一個肉粉色的橢圓形跳蛋。他這才拿出潤滑液,安裝電池后擠了些上去,開啟了最低一檔的震動模式。
高桐一直留意著他的動向,聽到這聲音后駭?shù)弥蓖败f,可惜車里就這么大,躲都沒個地方。頭都戳到了車門上。
柏修文強硬地拽著他的腰將他拖到原來的位置,一只手將他半邊臀瓣握住,另一只手抵著他的會陰將跳蛋靠近了肉穴入口。
“不要……”
……咕啾,咕啾。
沾了潤滑液的跳蛋順利地從入口鉆進穴道,很快只剩一條孤零零的電線留在外面。
它在青年身體里輕輕悄悄地震動著或者說是蠕動著,發(fā)出嗡嗡的色情聲音。高桐的后背僵直著沒怎么動,兩腿卻無意識分得越來越開,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也開始小幅度地顫。
頸間都出了細汗,他已經(jīng)全無之前的氣勢了。想求饒,但不知怎么開口。
“看你這樣子,很舒服嗎?”柏修文俯身,撥了他汗?jié)竦念^發(fā),“不過這種震動檔應該沒什么感覺吧,要不要再加一點?”
“不……啊啊啊�。�!”
還沒說完,柏修文就直接加了最大檔。高桐痛呼一聲,陡然抽搐起來,直接難受地向后撅起了屁股,細瘦的腿打著哆嗦。
“不、不行……!”他不斷變換著姿勢,最終卻使得跳蛋愈來愈深,那恐怖的振幅連帶著整個內(nèi)壁都在顫抖,像是山石落入隧道間。
眼淚要掉出來了,高桐又急又痛,居然卻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癢來。這時感覺褲子被人提了起來,柏修文給他穿好了褲子,又將他翻過來正坐在座位上。
“……”
高桐的腿時閉時開,透過牛仔褲居然能看出來他前面些微勃起了。柏修文看著他失神的樣子,沉聲道:“你怎么回事,居然流了這么多口水�!�
第112章
“……”
高桐的腿時閉時開,透過牛仔褲居然能看出來他前面些微勃起了。柏修文看著他失神的樣子,沉聲道:“你怎么回事,居然流了這么多口水�!�
高桐偏過頭去,勉力想要閉上嘴,卻被對方以拇指抵住,怎么都合不上。
“拿開……”他費力說著。
口水越流越多,柏修文的手指被他的唾液沾滿了,稍微抽離出來都勾出來一串銀絲。他似乎是玩心大起,又將那些液體涂抹到他嘴唇上,那上面紅潤潤的,又好像有點腫。
高桐的嘴唇又薄又軟,揉上去的觸感就像是擠壓一片棉花糖,柏修文不由如此想著。轉(zhuǎn)而又覺得好笑,他分明是沒吃過棉花糖的,這形容并不夠確切。
所以若真要描述這種感覺,總該說是他撈了把云彩下來。
他喜歡玩高桐的眼皮、嘴唇,喜歡弄他的耳朵、后頸,喜歡折他筆直瘦削的雙腿,讓他毫無保留地展管李貮捌貳柒捌捌伍一二零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確實把他當玩具,但這玩具世上獨此一家,是他的私有財產(chǎn)。
高桐幾乎是趁著可動彈的那點余地到處在躲,可都是徒勞。被前后夾擊著擺布,整個人都不知怎么辦才好,剛剛翻身時跳蛋恰好卡在那個位置上,激得他全身都像是過電了一般酥麻,力氣都沒有了。對方似乎是突然將檔位關掉了,高桐這才從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緩和下來,他疲憊地癱在座位上,眼皮都不想抬起來。
“體力真差,這樣就不行了�!卑匦尬母┮曋�,說道:“等事情穩(wěn)定下來,我會給你定制一個健身計劃來提升體能。飲食也要注意,你得多長點肉。”
高桐沒理他,只是垂著眼眸小聲喘息,可下一刻下頜便被捏起來,他被迫與對方對視。
他并不喜歡和對方對視,那雙純黑的眼眸能把人吸進去,冰冷的、平靜的,感覺不到任何情緒在其中,他覺得不舒服。
然而緊接著,他卻聽見對方低低地笑了一聲,愚弄似地對他說道:“弄幾下就受不了,你也太不耐操了�!�
……不耐操。
高桐不知該以什么情緒來迎接這句話,他被鎖在背后的手握緊、松開,又再次握緊。憤怒與絕望的火焰炙烤過他的胸腔,他無話可說。
“我有惹到過你嗎?”高桐低聲問,“柏修文,你和我說說,我都改掉,好不好?我不想要這樣�!�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卑匦尬目戳艘谎郾�,道:“時間不早了,先回家吧。”
高桐看著他下車又到駕駛座上,寒風灌進來,吹得他一個哆嗦。
對方上車之后并沒看他,卻又將剛才的遙控器拿了出來。高桐頓時睜大眼睛,一聲不要還沒出口,體內(nèi)的跳蛋就倏地震動起來。
柏修文發(fā)動了車子,說道:“但懲罰也要有始有終,否則你永遠不會長記性�!�
“……別,柏、柏修……啊啊!”
玩具在體內(nèi)陡然變換了頻率,進入得更深了。高桐難耐地揚起脖子,下身抽搐一般地往上頂,兩腿幾乎都隨著那跳蛋的震顫而抖動,話也說的斷斷續(xù)續(xù)。
“停、停下,太深了……”
那種異樣的感覺又來了。
高桐覺得前面好癢,想去摸摸,但手被銬在身后,無奈只能抓著那皮質(zhì)的座套�?赡切靶缘目旄姓娴膩砹�,順著尾椎骨蔓延到脊椎,集中到腹部下端,癢得不得了。
他忍不住開始夾腿,牛仔褲的料子偏棉麻,而襠部的縫線稍硬一些,他沒穿內(nèi)褲,翹起來的性器直接隔著那一層面料磨,。
“啊…啊…”
沒想到自己這樣也可以硬起來,高桐羞惱至極,但又抵不住身體的本能,他不敢發(fā)出喘息,鼻息卻愈來愈重。
害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高桐慌亂中瞥了一眼車內(nèi)的后視鏡,只那一下便僵得無法動彈了。
柏修文在看他。平和、冷淡的目光。
“我……”
對方什么都沒問,他反倒覺得羞赧,耳朵騰地就熱了,想要解釋。
對方移開了目光,繼續(xù)開車。
幾秒之后突然聽柏修文說道:“昨晚沒有爽到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射出來嗎?”
高桐沉默了幾秒,才說不是。
……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于駛?cè)氲叵萝噹欤O�。偌大的地下空間瞬間被感應點亮,高桐倚在座位上,疲累地往車窗外看了一眼。這一看實在是了不得,車庫幾乎毫無空位,對側(cè)齊刷刷擺著數(shù)十輛豪車。
……這都是柏修文的嗎?
車窗被人擋住,下一刻對方就打開了車門,高桐下意識往后閃躲,卻被直接拉了出來。
跳蛋還在悶悶地運作著,他站不太穩(wěn),下了車差點直接癱倒,幸虧柏修文扶住了他。
“到家了�!睂Ψ降穆曇裟麥厝嵩S多,“桐桐,我準備了好久�!�
高桐幾乎是被他拖著往前走,兩腿無法合攏,走一步都很難受。
“拿、拿出去,”到了電梯里,高桐受不住地哀求:“把跳蛋拿出去,求求你了,我好不舒服……”
他看起來確實非常虛弱。柏修文托著他的腰又將他抱了起來,溫聲安撫:“稍等。”
高桐又困又累,被這樣抱著也抗拒不起來了,兩手垂在背后,頭就依偎過去。
過了一會兒高桐感覺自己被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他被翻過身去,對方冰涼的手指接觸到他的腰窩,他打了個哆嗦。
“冷嗎?”
柏修文把他的褲子脫了下去,發(fā)現(xiàn)前面沾了點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又和他出的汗混合在一起,滑滑膩膩的。他將高桐雙腿分開一些,把他仍有些硬度的陰莖拽到后面來。
頭部和陰囊都粉粉的,不大但足夠飽滿,很是柔軟,和他一樣可愛。
高桐被綁在后面的手還在不安分的動,似乎是不想讓他碰那里,柏修文揚手便給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他屁股肉多,松松軟軟,打一下便能牽連到其他腰上一點和大腿肉。雖然被打的人會格外疼痛,但視覺效果和手感都是絕佳。柏修文便又打了一記。
高桐嚇得連叫都沒叫出聲,小腿翹了起來,他完全無法預知柏修文的下一步動作,緊張得腳背都繃緊,誰料對方的手卻覆蓋了上來,輕輕地揉了一把他的臀部。
“放松。夾得這么緊,跳蛋的線都快被你擠斷了。”
高桐幾乎是有些絕望地試圖去放松,但他實在無法坦然地將這種地方展示給人看,更何況這人是柏修文。
柏修文看他實在費勁,便直接用一手將他兩側(cè)臀瓣掰開,拽著那條細細的線往外拉。高桐又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直接抓住柏修文剛脫下來的大衣,把頭悶在了里面。
‘咕嘰’一聲,跳蛋被拉了出來。肉粉色的跳蛋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柏修文隨手把它仍在一旁,起身去從外衣口袋里拿出紙巾,把高桐擦干凈了。
他看高桐還把頭埋在他的衣服里面,不由失笑,“也不怕悶著�!�
高桐的聲音從那件大衣下傳來:“我很渴,有喝的嗎?”
“想喝什么?”
高桐說:“可樂�!�
第113章
柏修文并沒多意外,留下一句“稍等”就出了門。聽見他走了,高桐才松了口氣,他搖搖腦袋把衣服晃了下去,疲憊地露出個腦袋。
大腦運轉(zhuǎn)緩慢,導致他即使看見眼前大到不可思議的房間也僅僅是發(fā)怔而已。
目之所及的范圍內(nèi)幾乎沒有隔斷,感覺比公司寫字樓的大堂都要大。布局也很獨特,整個空間像是從圓環(huán)里截下來的一段弧,而這弧的另一側(cè)是寬闊的環(huán)形落地窗,窗外視野闊朗,周遭再無其他建筑,每隔幾米就懸掛著暖黃色的吊燈,近處是被白雪覆蓋著的平地,遠處坐落著幾座山脈,而山間似乎也有燈盞,從這處看去一片燈海連綿。
這是什么地方?
室外獵獵風吹、白雪皚皚,室內(nèi)卻溫暖安逸、明燈煌煌。這座建筑像是銀河系的一顆恒星,點點燈火縈繞著它,匯聚成一道道浩渺的行星帶。
“這里很安靜,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怔忪間,身后驀地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高桐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頭只見柏修文拿著玻璃杯,靜靜地望著他。
他是真的很高,身材頎長、腰背挺直,襯衫板正利落地隱入西褲,一雙長腿分外打眼。燈火掩映著他深刻的五官,這樣望著實在很英俊。
高桐垂下目光,盯著對方的褲腿,心中漸漸涌出一股不平來。
不是不曾羨妒過,也常常做生而為人上人的夢。只是夢做得多了,醒來時一般無二的光景推促著他沉頹于真實的人間。
他感覺身體再次被人翻了過來,對方的手穿過他的脊背到肋骨下方,動作輕柔,將他托起身,又拿抱枕墊在他身后。高桐身體軟綿綿,只能任由對方擺弄,他看著擺在一邊的玻璃杯,里頭盛著滿當當?shù)目蓸罚鶋K兒和碳酸飲料的氣泡擠在一起,還夾著幾片檸檬。
好渴。
高桐盯著那瓶飲料,喉嚨吞咽了好幾下,嘴也無意識張開了。柏修文笑笑,卻拿起杯子先喝了一口,又問道:“你要喝嗎?”
他只帶了一個吸管,高桐嘴唇動了動,不安地說:“……有沒有別的吸管?”
柏修文看著他:“你覺得呢?”
高桐渴得受不了,喉結(jié)動了又動,最終還是默默張開了嘴,等待被喂入嘴里。柏修文似乎很滿意他的乖順,這才拿給他喝。
冰爽透涼的感覺終于讓大腦清醒,高桐連著吸吮了好幾口,記憶卻突然飄忽q-282⑦885120到許多年前的高中時段。
沒什么特別的,他只是想起來對方似乎也蠻喜歡喝可樂。高中時還往宿舍囤了幾箱,夏天放冰箱里,冬天就直接放陽臺外面冰鎮(zhèn)。在那澡堂事件發(fā)生之前的一節(jié)體育課上,柏修文還曾問他要不要喝可樂或者吃冰淇淋。
他喝個沒完,又沉浸在回憶里,連對方把可樂移開了也沒發(fā)現(xiàn),只是怔怔地發(fā)呆。柏修文拿紙巾把高桐的嘴擦了擦,看他還在走神,便拿手背拍了拍他的臉。
高桐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臺相機,心底有些不安:“這是要、要做什么?”
柏修文開了機,調(diào)整好模式,說道:“試試�!�
“……試什么?”高桐感覺十分不妙,不由蹭著床頭往后退了點,“柏修文,你……”
柏修文也上了床,他站在上面,看著高桐膽怯的神情,微微笑道:“讓你爽了有一會兒了,總該輪到我�!�
他說:“從給你塞跳蛋到現(xiàn)在,我硬很久了�!�
高桐嘴巴發(fā)干,他看著對方松了松襯衫領口,將袖口挽起來,隨后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皮帶。
他只是不斷地往后躲,“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卑匦尬男α艘幌拢骸安皇钦f好了嗎?這個是日常任務。你在上海的時候甚至很喜歡這個�!�
高桐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聲音都很�。骸澳悴灰贇w為一類了”
柏修文頓了頓:“高桐,你在欺騙自己什么?”
高桐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調(diào)教你的人一直是我�!卑匦尬陌哑С榱讼聛�,折在一起放在手掌里,“無論你是否承認,過去、現(xiàn)在、未來會調(diào)教你的人也只有我。這是既定事實。”
“這是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柏修文冷聲道:“是說我和你想象中的‘白先生’不一樣,還是說你只是……”
“喜歡我溫柔一點對你?”
你說的沒錯。
高桐有那么一瞬間茫然地想。然而他很快否決了這愚蠢的念頭,只說:“和這沒關系�!�
柏修文像是自嘲地笑了一下,他不再言語,拿皮帶套起高桐的脖子,讓他跪在床上。
高桐還沒來得及躲,就被拖了過去,被對方的性器直接抽了一下臉,被打得都有點懵了。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臉:“開始吧。”
高桐沒動任何一下,他垂首抿著嘴跪在那里,柏修文居于高處往下望著,能看到他突出的蝴蝶骨和屁股。
“別壓屁股。”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腿將他兩腿別開。高桐的手都綁在后面,本來就很難保持平衡,這姿勢壓得直接向前栽了過去,臉直接撞到對方的腿上。
柏修文把他扶起來,這回沒再留情,直接拽著繞在他脖子上的皮帶,讓他窒息地張開嘴,將性器塞進去一小半。
然后是一半。
在這方面柏修文似乎是懶得循序漸進地來,也可能是想給高桐點苦頭吃,總之并不會給他適應的余地。
高桐幾乎是立刻就發(fā)出了干嘔的聲音,眉頭難受地蹙了起來。他腦袋向后掙扎著,卻被柏修文用手捏住了后頸,抬著他的脖子便讓他向上繼續(xù)含。高桐身體過了電似的,又酥又麻,軟趴趴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拽著往上抻。
“嗚…嗚……!!”
對方的陰莖又粗又長,含在嘴里一點呼吸余地都沒有。來回幾下高桐又被逼出了生理淚水,眼睛里紅潤潤的,兩手受不住地撓著自己腰和臀部的皮膚,想盡可能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幾乎沒有什么用處。
柏修文似乎還要將那東西往里面深入,便稍稍用力頂了他一下。高桐被頂?shù)弥苯油蟮沽讼氯�,腿還是彎曲著的,姿勢很是滑稽。
“不,不要了�。�!”終于有了呼吸的空間,高桐顫抖著聲音喊道,“求求你,太長了,沒有辦法含的……”
對方高大的身形擋住了身后的光源,面上沒什么表情,這已經(jīng)嚇得他呼吸困難了,卻見柏修文俯身撿起了放在一旁的相機,隨后把他也整個兒提了起來。
“求求你了,柏修文!”高桐瘋狂地搖著頭,“不能這樣,不”
柏修文就著剛才的姿勢,再次將性這里輸入代碼器插入了高桐黏濕的嘴巴里。他一手把著高桐的后頸,一手打開了相機,對準了高桐的臉。
“我想錄下來,可以嗎?”柏修文輕緩地揉著他脖頸上的軟肉,似乎是在安撫他。
高桐的鼻頭都被頂?shù)猛t,想搖頭但是根本動不了,他絕望地盯著柏修文的臉,腳趾頭絞緊,又松開。小腿難以忍受地蹬著床單,搞得到處都是褶皺。
“好乖。”
柏修文笑了笑,將性器抽出一些,帶出好些透明的唾液出來,濕糊糊地黏在高桐的臉頰和下頜。
高桐恍惚間看到相機鏡頭里閃爍著的光,知道錄像應該已經(jīng)開始了。
柏修文的詢問總是彬彬有禮、周到溫和,可他從來不是真正地在征求意見。
不過是行動前的提醒罷了。
在對方又一次將性器抽出來的時候,高桐顫著聲音道:“請、請把我的手銬解開……”
柏修文沉靜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接下來的解釋。
只聽高桐語無倫次道:“我,我這樣很難受。我給您口,解開手銬好不好?我沒有支撐,不舒服……讓我給您口,行嗎?”
第114章
柏修文沉靜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接下來的解釋。
只聽高桐語無倫次道:“我,我這樣很難受。我給您口,解開手銬好不好?我沒有支撐,不舒服……讓我給您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