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得到片刻呼吸,肖涵立刻罵道:“滾開!肖磊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你惡不惡心?你要做畜生隨便你!別拉著我一起犯賤!”
話很難聽,卻沒有半分刺激到肖磊。
此時情欲戰(zhàn)勝一切。
他含上她軟軟紅紅的耳垂,“就做一次好不好?硬得要炸了……”
只聽聲音就能聽出他今晚極度的渴望。
肖涵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這樣,急切貪婪,不容商量。
但她絕不愿妥協(xié)。
可男女在力量上的懸殊沒法忽視,無論肖涵怎么咬他,打他,踢他,肖磊都像感覺不到一樣地肆意妄為。
男人的手指一路向下,探進(jìn)小小內(nèi)褲,觸到她緊緊閉合的羞處。
手指毫不猶豫地向里,女孩驚恐地扭動著身子躲避:“肖磊你停下!別發(fā)瘋了!你想做我?guī)湍阏覄e人!我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要!”
指尖觸到的地方很溫暖,卻又干澀。
干澀到足以表明她有多抗拒他的親近。
這樣的狀態(tài),放一根手指都費(fèi)勁。
倏地被人拉起扛到了肩上,肖涵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力氣有多微不足道,被摔到肖磊房間床上的下一秒,她顧不上遮護(hù)衣服被撕爛后的春光,爬到床的另一邊想要逃離。
“啊!”腳踝被人抓住,她被硬生生地拖了回去。
男人欺身而上,抓著她的腳踝分開了她的雙腿。
緊接著內(nèi)褲被扯破,下面?zhèn)鱽肀鶝龅臐駶櫋?br />
肖磊推了潤滑液進(jìn)去。
肖涵扭著腰想要躲避他的觸碰:“肖磊我說了我不要!你這是強(qiáng)暴!啊——”
第二根手指進(jìn)入。
男人俯下身來,急切又炙熱的吻落在她的眉角,鼻頭和唇瓣。
氣急又無助的眼淚不受控制地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男人嘗到了咸咸的滋味,吻輕柔了些。
但緊接著肖涵身子一僵,第三根手指毫不猶豫地擠了進(jìn)來。
她滿眼驚恐的望向他,滿是哭腔地開口求道:“不要,哥哥……我真的不要……求求你了……”
他終于回復(fù)了她:“涵涵乖點(diǎn)兒,不擴(kuò)張你會傷著的……”
男人的聲音伴著低喘,色情卻又強(qiáng)勢。
肖涵拼了命要逃,慌亂間腳踢到了男人大腿內(nèi)側(cè),一聲悶哼傳入耳際。
身體里的手指退了出來,肖涵對上了那雙幽黑又充滿欲望的眼睛。
緊接著纖細(xì)的雙手被摁在了頭頂,被一根領(lǐng)帶綁住,肖涵激烈地抗拒毫無作用。
“不逃了就給你松開�!�
肖磊脫了衣服。
肖涵看到了那根比初夜時候漲得更粗更長的東西。
進(jìn)入之前,男人撿回一絲絲理智,從床頭抽屜拿出了一盒避孕套拆開。
試了兩次,實在戴不上。
他將那盒避孕套扔到了一遍,掐著女孩不贏一握的腰抵了上去。
毫無阻隔的接觸讓肖涵大驚失色:“肖磊你做什么!你瘋了你瘋了!你這樣不如殺了我!你要怎么才放過我?你說的我都能做到……求你……求你別這么對我……”
抽泣聲和低喘聲交織混雜,但男人在床上的無比強(qiáng)勢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將頂端向里推,過程十分艱難。
眼看著原本細(xì)小的縫隙被逐漸撐開,艱難地要吞下遠(yuǎn)大于自己的東西,視覺上的刺激甚至超越了生理感官上的刺激。
而此時身下的人兒不敢相信,甚至感覺像是拳頭一樣的東西要強(qiáng)行進(jìn)入她。
身體上的疼和漲,伴隨著心理上的畏懼逐漸使她泣不成聲。
男人拿起剛剛的潤滑液,悉數(shù)倒在了兩人的連接處。
他撥開她臉蛋上凌亂的頭發(fā),溫柔的吻上她的唇,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撫在交合處,借著潤滑整根挺了進(jìn)去。
肖涵腹部一疼,隨后整個人痙攣地全身泛著粉紅,所有的話都卡在嗓子里說不出來。
那感覺就像一條手臂捅了進(jìn)來,要戳壞她的五臟六腑,要將她折磨致死。
緊致的甬道熱得燙人,被撐開到極致緊緊地吸附著他,還沒開始律動,就有一股股酥癢爬上頭皮。
肖磊微微撤出一些,要再次挺進(jìn)時聽到了嗚嗚的哭聲。
房間沒開燈,接著窗外路燈透進(jìn)的光,他看到肖涵滿臉的淚水。
是疼,是羞恥,也是求饒。
手腕上已經(jīng)是近乎青紫的勒痕,可想而知她反抗地有多激烈。他解開領(lǐng)帶,吻上她的手腕,一點(diǎn)點(diǎn)舔弄著她的敏感點(diǎn)。
耳垂,鎖骨,乳尖兒……
但下身,卻毫不留情地次次貫穿到底。
“別……這樣……停下……哥求你了……吞不下…….我真的不行……你饒了我好不好……”她哭得厲害,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含糊不明。
可她不知道這副可憐害怕的模樣,對情欲臨到巔峰的男人來說是多么致命的刺激。
回應(yīng)她的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擊。
他爽得脊柱一陣陣發(fā)麻,令人發(fā)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宮口被一點(diǎn)點(diǎn)撞松,即將成為他接下來侵略的目標(biāo)。
他將她翻轉(zhuǎn)過來從身后進(jìn)入,肖涵腿軟得根本跪不住,只趴在肖磊放在她身下的枕頭上,眼前一陣陣發(fā)白。
這一次,比她想象中漫長很多。
下身已經(jīng)麻木到快要沒有知覺,在他帶給她得歡愉情潮過后是無盡的疲憊。
數(shù)百次的律動之后他抵在最深處的入口盡數(shù)澆在里面。
女孩原本平坦的腹部甚至微微隆起。
肖磊拔出來時才看見她下面是怎樣的一片慘狀。
汩汩流出的白濁里摻著血絲,周圍肌膚紅腫,而細(xì)小的入口因為長時間的抽插久久難以合上。
肖涵側(cè)趴在床上,身下的枕頭凌亂地布滿褶皺,眼神有些渙散。
感受到他的退出,肖涵強(qiáng)撐著起身,她忍受不了身上黏黏的潤滑液,更忍受不了身體里居然流著親哥哥的東西。
腳剛沾地就是一軟,肖磊一把扶住她,聲音中高潮過后的欲望未散:“我抱你去洗�!�
肖涵掙脫開他的手:“滾開,別碰我。”
于是肖磊看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扶著墻,要去浴室沖洗。
腿間麻木加上體力不支,肖涵走得很慢。而身體里白色的東西卻根本等不及,就那樣順著筆直纖長的腿流下來,滴在了地上。
肖涵渾然不覺地走進(jìn)浴室。
卻不知背后的男人眼神一暗。
剛要伸手從梳洗臺上拿一張紙巾,卻忽地被人從背后抵了上來。
男人堅硬火熱的軀體緊貼著她白皙光潔的后背,強(qiáng)勁有力手臂圈著她嬌小纖瘦的身體,剛剛在她身體里肆虐的東西再次擠了進(jìn)來。
肖涵紅著眼眶,不可置信地望向鏡子中的人。
男人好看的眼睛毫無愧疚地對上她的目光,甚至故意伸出火熱的舌尖舔了下她的后頸。
他靠近她的耳邊,再次含上軟軟小小的耳垂。
“涵涵。”他舔弄著,挑逗著,“再來一次�!�
第25章
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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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病危
肖涵依舊是在自己房間醒來的。
只不過這一次身旁還有別人。他從背后抱著她,肖涵清晰地感受到他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多么強(qiáng)勁有力,她根本動不了。
昨晚在浴室也是這樣,她被摁在梳洗臺上,被抵在墻上,甚至被放到了浴缸里,怎么反抗都沒有用。她數(shù)不清自己求了他多少次,哭到喘不上氣,可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射進(jìn)小腹深處的灼熱精液。
私處火辣辣地疼,嗓子也干澀得難受,她動了動,要扯開環(huán)在身上的手。
這一動身后的男人就醒了。
他睜開眼就看見她肩后的吻痕,瞬間回想起昨晚粗暴的對待,他輕輕擁住她。
肖涵身體一僵,聽見了背后低低的聲音:“涵涵,對不起。我昨晚……喝了些不干凈的酒。江展說你好像不舒服,我買了藥回來……”
肖涵沒有回答,因為她嗓子說不出話。
感受到她的掙扎,肖磊放開她,起身下床,“乖你再睡會兒,我出去一趟�!�
肖涵待他出門后才起身,走到了鏡子前,解開昨晚他替她穿好的衣服。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長發(fā)凌亂,眼睛很腫,嘴唇有些破皮滲著血絲,全身都是吻痕和掐痕……
她沉默地一顆一顆扣上扣子,下樓想要喝一杯熱水。
剛走進(jìn)廚房,就看見一杯正冒著熱氣的水。
她看著那杯水,站在原地出神。
她不明白,一個人怎么在床上和床下截然不同。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的溫柔,還有剛剛誠懇的道歉,這樣的男人,為什么一到了床上就會那么強(qiáng)勢那么恐怖?
肖涵閉了閉眼,努力不去回想昨晚的噩夢,還有那個陌生到讓她害怕的人。
這時開門聲響起,肖磊手上拿著一盒東西走過來。
“涵涵,我買了藥�!�
肖涵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眼他遞過來的藥,一言不發(fā)地接過去打開,伴著那杯熱水吞下去。
“對不起,昨晚實在是戴不上,以后不會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的混蛋事居然干了兩次。
第一次不是他故意,但卻不該發(fā)生第二次�?此运�,不亞于在他心上剜肉。他捧在心尖兒上的人居然被自己這么傷害。
熱水暖過喉嚨,緩解了很多。
肖涵聽見他的話,啞著嗓子問:“以后?你的意思是還會有下一次是嗎?”
肖磊沒說話。
知道她不可能同意,昨晚他本可以出去找別人,但他卻像著了魔一樣打開了她的房門。
他承認(rèn)他把烈酒當(dāng)成了借口,一個多月的毫無聯(lián)系,讓他發(fā)了瘋一樣地想要見她,想要跟她親近。
昨晚到最后即便藥勁已經(jīng)過去了,他卻不承認(rèn)地抱著她吻著她,想用埋在她身體里的這份親密,化解那份已經(jīng)明顯阻隔在兩人之間的疏離。
活了二十六年,他還從沒這樣自欺欺人過。
不等他回答,肖涵說:“如果你想我死,就盡管來惡心我。池野和江槿不都是被你對我那些惡心又變態(tài)的念頭弄走的嗎?”
聽到那個刺耳的字,肖磊皺眉:“肖涵�!�
肖涵笑了笑:“怎么,剛睡了我又拿出哥哥的架子來了是嗎?昨晚怎么不想想你是我親哥?你一次次把那些臟東西弄在我身體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什么感受?”
她走近,一字一句地說:“哥哥,我惡心得想死,真的想死�!�
廚房門口的對峙,以肖磊摔門而出作為結(jié)束。
肖涵當(dāng)天就搬到了學(xué)校的宿舍,走之前她沒有任何留念地把鑰匙放在了茶幾上,關(guān)上大門的瞬間下定了永遠(yuǎn)不回這里的決心。
日子恢復(fù)到了平靜。
許悠然問她問什么搬到學(xué)校,肖涵也只說是因為肖磊老不回家,一個人住著太害怕。
大學(xué)的第一個寒假到來,肖涵連接兩部劇,連期末論文都是在劇組寫的。許悠然跟她在不同的劇組,但巧的是兩人所在的劇組前后腳殺青,許悠然立馬就邀請肖涵去她家過年。
肖涵想起許驍和肖磊的關(guān)系,打了馬虎眼拒絕了邀請:“悠悠啊,我這可賺了不少錢,今年我打算旅行過年,去趟澳門。”
許悠然也被這個提議吸引,奈何許驍太忙走不開,又不準(zhǔn)她離開,只好跟肖涵約了下次。
從劇組離開肖涵只帶了簡單的衣物就徑直去了機(jī)場。
三個多月,兩個劇組,雖然是配角卻也是跟著全劇組連軸轉(zhuǎn),說不累都是騙人的。
一想到可以痛痛快快在澳門玩上一周,整個人都輕快了起來。
卻沒想到會在臨近登機(jī)的時候接到了肖磊的電話。
肖涵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居然覺得有點(diǎn)陌生。以往時不時就會看到的名字,現(xiàn)在打來竟會讓她覺得意外。
但她沒有多的猶豫就接了,電話來得突然,可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有事嗎?”
時隔幾個月,電話那頭再次傳來熟悉的聲音,肖磊怔了怔。
隨后他說:“涵涵,來中心醫(yī)院,爸可能不行了�!�
肖涵在一瞬間呼吸滯住,她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你先過來再說。”
肖涵想都沒想就往外跑,將廣播里提醒登機(jī)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身后。
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肖震已經(jīng)住進(jìn)重癥監(jiān)護(hù)室了。
門外站著幾個人。
肖磊,秦律師,以及牽著肖銘的陳嫣然。
聽見急促跑來的腳步聲,肖磊下意識側(cè)過頭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肖涵感受到了他滿眼的心疼。
她瘦了很多,下巴更尖了,臉也小了一圈,纖瘦的身體包裹在厚厚的衣服里,居然還顯得弱不禁風(fēng)。
肖涵避開了他的視線,問秦律師:“我爸怎么樣?”
秦律師面色凝重:“醫(yī)生剛下了病危通知書。”
肖涵腿一軟,肖磊上前一把扶住她,肖涵對上他的視線:“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他是什么時候病的?”
肖磊說:“一個月前查出來的時候,肺部腫瘤已經(jīng)擴(kuò)散為癌癥晚期了,因為前期一直沒有癥狀,爸自己也不知道�!�
肖涵甩開他的手:“一個月了居然沒人告訴我?怎么我不是這家人?我肖涵不是肖震的親生女兒嗎?!”
她淚流滿面的樣子,看得肖磊心疼。
秦律師嘆了口氣說:“是肖董不讓,他說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劇組拍戲,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很高興,他說……頭一回看你那么努力地做一件事,不想打擾你�!�
肖涵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如果說這幾個月什么事情能治愈她,能讓她開心,除了她最喜歡的拍戲,就是肖震打來關(guān)心她的那幾通電話了。
她雖然不知道肖震平時那么忙,即便有時間也是陪著肖銘,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但肖涵還是很高興。
因為電話里肖震很支持她做演員,問她吃的好不好,睡得安不安穩(wěn)。
幾年來被忽略的失落漸漸冷掉的心,因為這幾通電話逐漸重新溫暖了起來。她說想去澳門玩,肖震還說別忘了給他帶點(diǎn)好看的小玩意兒,他好掛在車上。
可她居然完全沒聽出爸爸病了,居然還興高采烈地打算飛去澳門瘋玩。
愧疚與懊悔堵在心頭讓她喘不上氣,她隔著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肖震,原本因為奔跑而熱出汗的手心漸漸冷透。
她在門口守了很久,久到最后只剩下她和肖磊兩人。
看她一言不發(fā)地呆呆坐著,肖磊蹲下來,“涵涵�!�
肖涵對上他的視線。
“今天太晚了,先回家休息,明天再來陪爸好不好?”
肖涵搖頭,眼淚吧嗒吧嗒地滴在手上。
肖磊抬手擦了她臉上的眼淚,“聽話�!�
語氣很溫柔,但也不容拒絕。
肖涵沒有力氣跟他爭執(zhí),被他拉起來帶回了家。
洗漱完出來已經(jīng)凌晨了,肖涵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正喝著,身后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餓了?”
肖涵轉(zhuǎn)過身來,就見肖磊卷了卷衣袖,進(jìn)來洗了手,然后打開了冰箱的門。
緊接著一只冰冰涼涼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肖磊動作一頓,低頭看她。
肖涵還紅著眼眶,低低地說:“你別忙了,我不餓,只是渴了來喝水�!�
肖磊看了眼那杯被她喝了一半的冰水,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肚子疼得在床上打滾的時候忘了?”
他倒了那杯冰水,換了一杯溫水。
肖涵看著他遞過來的那杯水,眼淚止不住地流。
肖磊皺眉:“就非得喝冰的?”
肖涵搖搖頭,抬起頭淚眼朦朧地問他:“哥哥,我們是不是要沒有爸爸了……”
肖磊嘆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地?fù)嶂暮蟊嘲参恐骸昂�,有些事,是我們無能為力的�!�
肖涵聽得出他的無可奈何,但凡有一點(diǎn)點(diǎn)辦法,他都不會這樣說。
可她只是接受不了太過突然,她和爸爸才剛剛要和好……
她的臉埋在他懷里,哭得傷心。
肖磊怎么哄都止不住,最后他捧起她的臉,替她擦了眼淚,不帶任何情欲地在她唇上吻了吻:“不許再哭了�!�
肖涵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旁邊傳來“吱呀”一聲。
兩人看向門口,正看見一具穿著小恐龍睡衣的肉乎乎的小身子。
肖銘手里還抱著一個小恐龍,揉著眼睛問:“大哥姐姐,你們也是悄悄來吃巧克力豆豆的嗎?”
肖磊放開肖涵,居高臨下地看著肖銘:“回你自己房間去�!�
肖銘看他黑著一張臉,小嘴癟了癟就要哭。
“敢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肖銘立刻憋回去,晃著胖乎乎地小身子踉踉蹌蹌跑回了自己房間。
這時衣袖被人扯了扯,肖磊側(cè)過頭來看著肖涵。
“他是不是……”
肖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小孩兒不懂事兒,乖你回去睡覺,睡好我?guī)闳メt(yī)院看爸�!�
肖涵點(diǎn)點(diǎn)頭。
陳嫣然在兒童房睡到一半發(fā)現(xiàn)肖銘沒在身邊,正急得從床上跑到房門口,就看見肖銘已經(jīng)推門進(jìn)來了。
陳嫣然一把將他抱到床上,佯裝要揍他:“你是不是又去廚房拿巧克力了?媽媽說沒說過巧克力吃多了牙齒會壞掉?”
肖銘氣呼呼的:“我沒吃!”
陳嫣然不相信:“那你張嘴讓媽媽看看!”
肖銘張大了嘴就開始哇哇大哭,陳嫣然檢查了下,牙齒干干凈凈,確實是沒吃。
她臉色緩了緩,捏了捏肖銘的臉蛋:“好了好了,是媽媽錯怪你了,銘銘乖不哭了。媽媽也是擔(dān)心你的牙齒壞掉啊,你要是沒有牙齒了小朋友都要笑話你的�!�
肖銘氣呼呼地一抹眼淚:“那為什么大哥和姐姐就能吃!他們的牙齒為什么不會壞!”
陳嫣然沒理解:“你大哥和姐姐怎么可能吃你的零食,瞎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