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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應(yīng)該算c市吧�!�

    c市在更南方,離這里隔著幾個省,

    “你怎么會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上學(xué)?”

    “因為父母的原因�!�

    這話說的沒問題,不過一般人都會覺得是家人工作調(diào)動的緣故,不會聯(lián)想到其他原因。

    “你什么時候來的n市?”

    “就今年�!�

    “今年…”梁斯言低聲重復(fù)了一句,未作多言。

    祝雪漫側(cè)躺著,頭微微枕在手臂上,半濕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眼神慵懶地注視著他。

    曖昧的情緒像是一層薄紗,籠在兩人身上,許是同時覺得現(xiàn)在的氛圍過于曖昧了些,祝雪漫和梁斯言不約而同地挪開了視線。

    祝雪漫心不在焉地看著手機(jī),突然想起另一個被下藥的人,那人怎么樣了?

    另一個被下藥的人現(xiàn)在正滿胳膊是血的靠在浴缸邊喘粗氣,藥效已基本散去,和自己斗了一夜,他現(xiàn)在需要好好上床睡一覺。

    祝雪漫僅僅是抿了一口酒,而自己當(dāng)時是將一整杯酒一飲而盡,他的藥效比祝雪漫的更加猛烈。

    回到房間后,周景坤就立即脫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沖冷水澡,這種助興用的春藥堪比du品,身心備受折磨。

    周景坤全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纏繞,肌肉痙攣般抽動,像是被無盡的痛苦撕裂開來,盡管已經(jīng)在用自己的手努力紓解欲望,但是他感受不到一絲爽意。

    他能感覺得到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讓自己回歸獸性,身體對性愛的渴望在每一次呼吸中加劇。他的喉嚨干燥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眼睛因為痛苦而微微泛紅,瞳孔卻因為極度的興奮和渴求而放大,像是滿月下的狼人,徹底失去人性。

    冷水澡并不能緩解多少痛苦,他的眼神變得瘋狂,眼底泛起一絲血絲。

    在和祝雪漫分別前,他報出了自己的房間號,他的意思是畢竟二人已經(jīng)上過一次床,如今形勢所迫,實在不行就來找他,兩人也算是一起“共度難關(guān)”,然而自己的房門一直沒有被敲響,看來祝雪漫的情況沒有他那么嚴(yán)重,或是說,她不想和他做。

    想到這里,周景坤心底莫名有些失落,可是這丁點情緒很快被新的欲望吞噬地不知所蹤。

    喉間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周景坤的眼神開始渙散。時間仿佛拉得無比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獄中煎熬,折磨著他的身體和意志。他知道,現(xiàn)在只有性愛才能讓這種痛苦暫時停止。

    周景坤呼吸急促而紊亂,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滴落,大腦開始不受控制,在清醒前,他人已經(jīng)站在了門邊。

    周景坤喘著粗氣,全身止不住地發(fā)抖,他的思維已經(jīng)被對交合的渴望徹底占據(jù),渾身被無盡的空虛和痛苦占據(jù)。

    手已經(jīng)放在了門把手上,走出去,往左走,敲開417的門就能得救。

    不過兩秒,周景坤掉頭回浴室拿出一次性刮胡刀,狠狠往自己身上劃,左臂很快出現(xiàn)了一條血痕,血珠滴在地上,鮮紅的點滴瞬間將他從虛無中拉回。尖銳的疼痛宛如令人清醒的藥劑,讓他從恍惚中醒來。

    這是他唯一能夠控制自己的方式。

    周景坤靠在浴缸邊,如同頭懸梁錐刺股那樣,每每預(yù)感在墜入深淵前往自己身上劃一道口,不僅是靠這個保持清醒,也是在懲罰剛才差一點就做了畜生的自己,房門未被敲響已經(jīng)表明了祝雪漫的態(tài)度,哪怕是因為被藥物所控制,自己要是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制和她做,那也是強(qiáng)奸。

    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慶幸還保持著一點人性,否則將對祝雪漫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他用疼痛驅(qū)趕欲望的毒蟲,血液的溫?zé)岷蛡诘拇掏茨茏屗械阶约阂廊幌袢艘粯踊钪?br />
    周景坤左手握著脹痛的陽具自慰著,右手拿著小刀片,時刻準(zhǔn)備著用疼痛換取片刻的清醒。

    情色的畫面一股一股往自己腦海里鉆,他崩潰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意淫著祝雪漫自慰,腦海里的畫面趕不走推不掉,這究竟是藥物所致,還是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所想?

    他努力爬起來,把浴室也上了鎖,以防萬一失控的時候還能有一道門堵在自己面前。

    周景坤在浴室里坐了一夜。

    55.游學(xué)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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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揍一頓1794字

    55.游學(xué)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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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揍一頓

    祝雪漫在廚房遇到了周景坤,除了左邊胳膊看上去不太利索之外,其他看上去一切正常,沒有什么異樣。

    周景坤先開的口,“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

    “我已經(jīng)完全好了。”怎么好的祝雪漫是不可能說的,她拿出一個碗,把湯盛出來,“你呢?”

    “我沖了三四個小時冷水澡好的。”

    “那就好�!弊Q┞Z氣平平,沒有多少情緒,她把盛了湯的碗推到周景坤面前,“補(bǔ)點氣。”

    碗里飄著一層淡淡的油花,幾顆枸杞點綴,泛著金黃色光澤,鮮香撲面而來。

    周景坤看著湯色透亮的雞湯,怔愣了一下,“謝謝。”

    祝雪漫給自己也弄了一碗,“雖然聽上去有點小學(xué)生,但是我想去告訴老師。”

    “你要去的話我跟你一起去。”周景坤跟在祝雪漫后面出了廚房。

    祝雪漫聽到這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腳步,“話說這城堡里有監(jiān)控嗎?我好像沒看到。”

    周景坤跟著她一起站在原地,“好像沒有,我也沒注意到。”

    祝雪漫不知道該對沒有監(jiān)控作何評價,沒有監(jiān)控意味著作案過程沒有被拍進(jìn)去,進(jìn)城堡也不用搜身,本國人把不干凈的東西藏在身上搞點小動作簡直易如反掌。

    但是沒有監(jiān)控也代表自己穿著單薄睡裙跑去男生房間的錄像沒有被拍到,嗯…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

    “是那個攔著你的男生給你下的藥嗎?”兩人面對面坐下,吃今天的第一頓飯。

    “應(yīng)該就是他,他在吃飯前騷擾過我�!�

    周景坤不知何時將自己理所當(dāng)然地當(dāng)成了祝雪漫“保鏢”一角,興許是從得知一夜情對象是自己好朋友妹妹開始,他滿含愧疚的心就時常想著要補(bǔ)償她點什么。

    “反正這里沒監(jiān)控,要不要我去把他打一頓?”

    祝雪漫抬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她看著周景坤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開口說,“這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再說了,萬一他家里有背景咋辦,準(zhǔn)備客死他鄉(xiāng)?”

    周景坤看祝雪漫認(rèn)真的神情,不禁輕笑一聲,“哪會有這么夸張,就算他家里是皇親國戚那又怎樣,我在回去前一晚把他揍一頓第二天就飛回國了,難道他還要跟著我們追回去?他到時候只能打碎了牙齒咽在肚子里�!�

    見祝雪漫表情松動,他繼續(xù)說道,“我說真的,告訴老師他們也是和稀泥,什么說辭我都能想象得出來,無非就是開個玩笑、國情不同,做人大度些,互相多點理解什么的,而且對方是外國人,老師還會以不要惡化兩國關(guān)系來綁架你,要問我怎么知道的,之前有一次游學(xué)老師就是這么處理的,不過不是因為下藥�!�

    祝雪漫沉默良久,說實話她能想像得到,這學(xué)校也不過是多交了點錢,處理麻煩事的方法跟其他學(xué)校也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周景坤的提議她是心動的,她也想親自手刃仇人,親自報仇,只是她顧慮得太多,始終還是下不了狠手。

    她攪了攪碗中的湯,思緒隨著波紋一起轉(zhuǎn)動,“那要怎么做?”

    “我有辦法�!�

    “…你一個人去?”

    “他那么瘦,看上去就萎�!�

    祝雪漫回想了下那個kevin的體型,好像是挺瘦的,但也沒有到周景坤語氣里那種程度,不過的確,跟周景坤這個體格比,大部分人都是不行的細(xì)狗,不過重點不在這里,她是想親自動手。

    “不是這個,我想揍他,不過話說我們還能再見到他嗎?”

    “最后幾天還有交流課什么的,肯定能碰上面,不過你想揍他是什么意思?我把他揍趴下之后你來補(bǔ)幾腳?”

    祝雪漫聽周景坤這么說,腦海里面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她將討厭的人踩在腳底的模樣,她點點頭說了聲好,心里冒出一個計劃的雛形。

    接下來的幾天就那么按部就班地過著,祝雪漫也去體驗了點別的課,比來比去還是在田里最有意思,幾天下來,她和周景坤的關(guān)系也熟絡(luò)了不少,從剛開始的尷尬變成了能夠像朋友一般自然交流。

    雙方都對彼此改觀了不少,尤其是祝雪漫對周景坤,她心底還是覺得他和那些富家公子一個德性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就拿他和某個江性男子來說,周景坤具有正常人類的生存能力,做的飯很好吃,幾天下來兩人分工合作了不少頓飯,除此之外,周景坤沒什么少爺架子,情緒也很穩(wěn)定,不像某個二字男人一會一個脾氣,比天氣還難捉摸。

    沒有對比就不會有傷害,若不是有江珩這個刻骨銘心的例子,祝雪漫可能還不會覺得別人跟他比起來竟是這么好,或者說,這么正常。

    反過來,樣樣全能的祝雪漫在周景坤心底好感度飆升。

    剛開始,他僅僅是覺得祝雪漫很能干,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份單純的欣賞漸漸染上了溫柔的色彩。他不再只是單純地驚嘆她的能力,而是開始留意她的每一個細(xì)微動作,遇到麻煩時不服輸?shù)木髲?qiáng),解決問題時專注的眼神,甚至還記住了她在每一次成功后那不易察覺的小小滿足感與嘴角的弧度。

    獨立、真實、堅強(qiáng)以及最不值一提的美貌在周景坤心底泛起一股柔軟而熾熱的感情。

    56.游學(xué)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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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柄1723字

    56.游學(xué)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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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柄

    時間一晃而過,兩周的游學(xué)已經(jīng)接近尾聲,和周景坤猜測的一樣,kevin出現(xiàn)在了下午的交流課上。

    交流課的座位和宴會的長桌類似,兩國學(xué)生各坐在一側(cè),面對面交流學(xué)習(xí)。

    Kevin相當(dāng)挑釁的坐在了祝雪漫的對面,并十分猥瑣地對她擠眉弄眼,他本以為祝雪漫會生氣,對他翻白眼,沒想到祝雪漫只是笑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在他一系列動作下來之后,面帶微笑地拍了拍手,仿佛在看動物表演。

    Kevin見她這副不受影響甚至游刃有余的樣子,裝作不在意地笑了笑,實則心里非常不爽。

    下課的時候,祝雪漫故意走得慢了些,卡在最后一個出去,果不其然,她被Kevin堵了。

    “被下藥的感覺如何,是不是非�?是竽腥�?”Kevin靠在墻邊,交叉著雙手看著她。

    “嗯,是啊,謝謝你的幫助,那天晚上我吃的可好了,跟一個大雞雞帥哥爽了一晚上。”說完,祝雪漫看了他一眼,側(cè)過身就走。

    明知祝雪漫說的話里百分之百帶有夸大挑釁的成分,他依然十分惱火。

    他拉住祝雪漫不讓她走,被祝雪漫大力甩開,嫌惡的眼神無疑是在火上澆油,他準(zhǔn)備直接動手。

    然而揚(yáng)起的巴掌剛要落下,他就被人抓住了手腕,頭還沒轉(zhuǎn)過去,就又挨了一拳。

    “fuck…”他被揍得一踉蹌,雙腿一軟差點跌到地上。

    周景坤跟拎小雞仔一樣把他提起來,這里沒有攝像頭,所以處處都能算得上監(jiān)控死角。

    不過為了謹(jǐn)慎起見,他還是把人丟進(jìn)了隔壁的空房間內(nèi),并且為了防止他錄音錄像,還把他手機(jī)扔在了一邊。

    到這一步,Kevin也看出來兩人是串通好的了,那天他沒看清周景坤的長相,這會看清他的臉,不由得一愣,這不是…?

    “喂,別裝死�!�

    周景坤見Kevin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蹲下扯他的領(lǐng)子,“你這會知道怕了,給人下藥的時候不是挺狂的嗎?”

    Kevin突然沒了剛才的囂張,他抱著頭,嘴里吐著不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拼命求饒,“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還沒打呢,你在這叫喚什么?”

    周景坤沒理會他的求饒,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向他的臉頰,拳頭與骨頭相撞發(fā)出的沉悶聲響回蕩在空氣中,Kevin被他這一擊打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抹驚愕和痛苦。

    他沒有停手,一拳一拳揍在他身上,每一拳都精準(zhǔn)而猛烈,直擊對方的軟肋,從臉開始,一直砸到他的小腹,Kevin頓感不妙,再往下就是自己的命根子了,他立刻掙扎著反抗,然而周景坤根本不給他機(jī)會,一拳砸了下去。

    Kevin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捂著褲襠,眼里飆淚,在地上張牙舞爪地嘶吼著。

    祝雪漫冷冷地看著他罪有應(yīng)得的模樣,幾步走到他身邊。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自食惡果,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

    她站在那里,抬起腳,用力往他的生殖器踩去,這對剛就遭受痛擊的陰莖來說更是雪上加霜,Kevin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要被踩斷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捉弄你們國家的人!”

    周景坤皺皺眉,總覺得這話聽上去哪里不對勁。

    “你們管下春藥叫做捉弄嗎?這是你們國家的傳統(tǒng)嗎?這好像叫強(qiáng)奸未遂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你們開玩笑,請你們放過我!”

    Kevin扯著嗓子大叫,嗓音早沒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像一塊被扯爛的抹布。

    祝雪漫毫無半點心軟之意,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他要是不干那些爛事,現(xiàn)在也不會捂著褲襠大喊大叫,這不是他自找的嗎?

    哭喊聲逐漸停息,Kevin小聲問了句話,“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周景坤聽到這話,微微愣神,他不知作何回答,同學(xué)?朋友?一夜情對象?

    祝雪漫沒聽清,“什么?”

    Kevin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們什么關(guān)系也影響不了你強(qiáng)奸未遂的事實。”

    祝雪漫又往他身上踹了幾腳,看向站在一旁的周景坤,“走吧�!�

    兩人走到門口,聽見背后傳來大笑聲,Kevin突然變得癲狂,捂著臉瘋笑著,祝雪漫眉頭微蹙,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他在后面大喊著,祝雪漫看這人多半是被打成傻子了,也不想多理會,轉(zhuǎn)頭就走。

    兩人自然沒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躲在走廊角落里的人。

    “你拍到多少?”

    “我沒拍,但是我錄音了。”

    “沒用的廢物�!�

    Kevin不屑地看著自家表妹,“把你的錄音發(fā)給我�!�

    表妹上完課,發(fā)現(xiàn)東西落在教室里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撞見這樣一幕,她和房間內(nèi)的人對視一眼后就躲到了走廊里。

    Kevin躺在地上,將錄音發(fā)給了他哥。

    “哥,送你個禮物,希望兩個月后你用得上�!�

    57.江家人·上1803字

    57.江家人·上

    再大的病房,站了近十個人也顯得擁擠無比。

    “你們倆在這里把事情說清楚�!苯h(yuǎn)站在一邊,不怒自威。

    手機(jī)上播放著理應(yīng)被刪干凈的監(jiān)控,祝雪漫的身影赫然在內(nèi),除了她在江家干活的點點滴滴,還有祁崢把江珩打傷的錄像。

    “這女孩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們家,你們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她為什么會去報警,一字一句說清楚了,不許有任何隱瞞�!�

    他的神色冷峻,沒有一絲怒意,然而那股無形的壓力卻仿佛充滿整個房間。

    房間里沒有人說話,所有人神色各異,祁書允躺在病床上昏睡,李唯擔(dān)憂地看著江珩,江珩看著錄像不知道在想什么,祁崢皺著眉頭不語,劉叔坐立難安,江立宏背著手眼睛看著地面,小秘書盡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抱著文件站在角落。

    江遠(yuǎn)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掃過沉默的眾人,眼里沒有絲毫波瀾。

    “都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你倆同時啞巴了?”江遠(yuǎn)見沒有人出聲,聲音染上了怒氣。

    李唯拉著江珩的胳膊,看向江遠(yuǎn),“肯定是那女孩有問題,這不沒鬧出什么事來嗎,她還拿刀威脅兒子呢,給她點教訓(xùn)就行了�!�

    祁崢在心里冷笑,這母子二人真是這么多年都沒變過,出了什么事第一時間往別人身上推,簡直是倒打一耙的好手。

    “爸,我們出去說,不要影響我媽休息。”祁崢開口。

    江遠(yuǎn)看了這站了一屋子的人,也覺得不太妥當(dāng),他揮揮手,示意大家都出去,只留了小秘書在房間內(nèi)盯著祁書允的情況。

    李唯出房門前瞪了一眼小秘書,后者朝她笑笑,不予理會。

    “這下能說了?”幾人來到隔壁的休息室,江遠(yuǎn)坐在沙發(fā)上,看向站在面前的幾個人。

    祁崢還在組織語言,他在想如何徹底把祝雪漫摘出去又能讓江珩被江遠(yuǎn)罰。

    江立宏先開了口,“孩子們之間的玩鬧,怕是多有些誤會,反正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咱們給那女孩家打個招呼就行。”

    “那女孩跟他們念一個學(xué)校?”江遠(yuǎn)本以為愿意在別人家里做保姆的女孩必然不可能是跟他們一個階級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在同一個學(xué)校念書的孩子。

    “那女孩家里做什么的,跟我們家認(rèn)識嗎?”

    “沒聽說過,估計家里是開小公司的,叫祝雪漫�!�

    江遠(yuǎn)擰眉,這名字總感覺在哪里聽過,“祝雪漫?”

    江遠(yuǎn)在腦子里搜尋了一下這個名字出現(xiàn)的時間點,“林中曄在前幾個月找回來的私生女?”

    私生女三個字像是戳中了李唯的穴位,她在旁邊尖叫起來,“出身就不干凈,有其母必有其女,自然也跟她那個勾引人的媽一樣下賤!”

    哪怕李唯根本不認(rèn)識祝雪漫媽媽,也要往她身上潑上小三的臟水,祁崢不禁手指蜷縮,拳頭握緊。

    江遠(yuǎn)懶得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看向祁崢,“其他我們先不談了,你大晚上拿個榔頭在家里晃悠是什么意思?”

    祁崢看著江遠(yuǎn),“那天晚上,我檢查門窗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窗緊鎖,那個防盜裝置上一次啟動還是抓小偷的時候,我下意識的以為家里進(jìn)賊了,于是拿著榔頭用來防身。當(dāng)時我看見一個男人像是在行兇,等砸下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江珩�!�

    “你少胡說八道!監(jiān)控里拍的一清二楚,你明明在看清是江珩之后還往他身上砸了一下!”

    “你再吵就滾出去!”江遠(yuǎn)不耐煩地朝李唯吼。

    李唯聽到這話徹底失控,她跑上去掐江遠(yuǎn)的脖子,“你他媽怎么不去死啊,放任小三的小孩打我兒子,江珩也是你兒子啊,你個賤人,你他媽去死,去死��!”

    江立宏立刻跑上去拉架,“嫂子你冷靜一點…”

    祁崢后退了一步,跟看戲一樣看著這家人的丑事,旁邊的劉叔只感覺自己心臟病要發(fā)了。

    江珩則是在看到監(jiān)控錄像后就跟死人一樣,不說話也沒有動作,這會自己親媽發(fā)瘋,他也沒有動作不做言語。

    他不知道既然日子早就過不下去了為什么他媽到現(xiàn)在還不肯離婚,明明自己曾經(jīng)也是千金大小姐,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大呼小叫的怨婦。

    他覺得周身吵得要死,只想讓所有人都閉嘴。

    “都別吵了!”江珩突然大喊一聲,房間內(nèi)恢復(fù)了安靜。

    “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給她下了藥,這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跟她也沒關(guān)系了,不要再糾結(jié)這個了�!�

    江立宏開口,“是的,我也跟下面的人說過了,那份裝有迷藥的物證已經(jīng)銷毀,那女孩要是再鬧我們再警告她也不遲�!�

    “什么迷藥?”祁崢突然如墜冰窟,他以為祝雪漫去報案報的是非法雇傭勞工,沒想到江珩這個賤畜是想迷奸她,是他太蠢,明明他都看見江珩騎在祝雪漫身上了,他居然還以為那是簡單的打架,當(dāng)時那榔頭就該把他腦子砸爛,把他砸爛。

    江珩沒說話,故作云淡風(fēng)輕地說,“我已經(jīng)對她沒興趣了,因為我的事情驚動叔叔,我很抱歉,下次…”

    祁崢一拳砸向江珩,心中的怒火翻涌得更猛烈,恨不得將他徹底打死,永遠(yuǎn)都不能再傷害別人。

    李唯尖叫出聲,抄起手邊最近的東西就往祁崢頭上砸去。

    打在一起的兩個兒子,發(fā)瘋的老婆,江遠(yuǎn)只覺得頭好疼。

    58.江家人·下1799字

    58.江家人·下

    房間里只剩下父子三人。

    江遠(yuǎn)雙眼緊閉,右手揉著太陽穴。

    江珩抹掉唇角的血,眼神里滿是譏諷,同為男人,在祁崢拳頭砸過來的一瞬間,他就知道了祁崢抱著什么樣的心思。

    傷筋動骨一百天,江珩的胳膊還沒好透,只有被祁崢按地上揍的份,不過就算兩人完好無損的面對面打架,江珩也打不過祁崢,說起來祁崢這么能打還是拜他所賜,從小到大在挨打中成長,在李唯找的小混混中歷練。

    江珩躺在地上看著他,嗤笑一聲,“你喜歡她�!�

    見祁崢不說話,江珩繼續(xù)說著,“你喜歡她,對吧,什么時候的事情,你他媽不是九月中旬才去上學(xué)嗎,就認(rèn)識那么幾天能愛成那樣?”

    祁崢冷冷地看著江珩,剛才的確是自己沖動了,可是他控制不了揍向江珩的拳頭。

    “只是因為我是個正常人�!�

    江遠(yuǎn)敲了敲桌子,“你倆鬧夠了?鬧夠了就在這坐好�!�

    “你先講。”江遠(yuǎn)看向坐在右手邊的江珩。

    江珩吊兒郎當(dāng)?shù)刈拢熬透覄偛耪f的一樣�!�

    “你非要我發(fā)火是嗎?為什么在周末把其他傭人趕走?”

    “因為她把我手表撞碎了賠不起,所以我就讓她在我們家當(dāng)傭人打工還錢,迷奸她是一時興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江遠(yuǎn)的頭隱隱作痛,手指無意識地揉著太陽穴。

    “迷藥哪來的?”

    “徐洛那邊拿的。”

    “徐洛,徐金兒子?你就跟這些人鬼混在一起?”

    江珩看著茶幾,語氣不耐煩道,“只是有點聯(lián)系�!�

    江遠(yuǎn)煩躁地點了根煙,江珩把頭偏開,滿臉嫌惡。

    “她家里不知道這個事情?”

    “不知道�!�

    江遠(yuǎn)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李唯曾經(jīng)也明里暗里旁敲側(cè)擊他說林中曄潔身自好,是上流圈子里難得守男德的人,果然,只有裝得好的男人,沒有不亂搞的男人,現(xiàn)在他女兒被自己兒子上了都不知道,想必也不怎么重視這個種,還不如他呢,好歹他偶爾還會關(guān)心關(guān)心祁崢。

    “那等她家找來了再說,以后別再搞這種事情,還他媽玩下藥這一套,你自己不嫌丟人?”

    江珩沒說話,看著地面發(fā)呆。

    江遠(yuǎn)轉(zhuǎn)頭看向那個祁崢,“你跟那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是一個班的,僅此而已。”

    聽到僅此而已,江珩把視線重新轉(zhuǎn)到祁崢身上,他原本也以為是“僅此而已”,沒想到祁崢居然敢喜歡祝雪漫,這賤種也配?

    祝雪漫連他都看不上,還能看得上他?祁崢果然和自己媽一樣,天生愛做三。

    哪怕祝雪漫對他毫無興趣只有厭惡,江珩還是在內(nèi)心最深處把自己擺在了正宮的位置,畢竟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塊美玉的人是他,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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