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恨你,你給我滾開�!�
祝雪漫潑完酒,怒氣沖沖地提著裙子,跟鬼打墻一樣地尋找?guī)?br />
江珩用指尖沾了沾臉上的酒液,伏特加也敢亂喝。
他快步追上醉鬼,“你要去哪里?那里是出去的方向。”
祝雪漫換了一副表情,臉頰上是醉酒的紅暈,聲音軟乎乎的,“我想尿尿,你能不能幫我找找?guī)谀睦镅��!?br />
她已經(jīng)醉到認(rèn)不清江珩了,只當(dāng)他是能來幫助自己的好心路人。
江珩順勢拉起祝雪漫的手,和她五指緊扣,“我?guī)闳ァ!?br />
她的手小巧柔軟,帶著微微的暖意,像是一團(tuán)暖風(fēng)拂過。
掌心貼合的地方傳來一種溫潤的安心感,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他不敢用力,生怕驚擾了這如夢似幻的美好,但也舍不得松開,仿佛一旦放手,她就會消失在這夢境之中。
畢竟祝雪漫和自己牽手的場景只會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走到廁所只需要三分鐘的路程,硬是被江珩走成了五分鐘,一路上祝雪漫都安安靜靜的,到廁所門前,他還依依不舍地拖了好一會。
江珩看著祝雪漫的禮服裙,“你不方便的話我去叫保潔阿姨�!�
祝雪漫說了一句“你人真好”便獨自進(jìn)了廁所。
聽到這句話,江珩心里只有苦澀。
他站在門口等祝雪漫,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他忍不住敲了敲門。
門突然被拉開,祝雪漫拿著保潔阿姨的拖把出來,滿臉怒色地看著他。
“不對,你不是好人!”
她抄起拖把就往他身上打,江珩雖怔愣了一秒,但還是靈巧躲開了。
“祖宗你冷靜點�!�
江珩試圖奪下拖把,祝雪漫又舞了兩圈,拖把滑脫了手,啪地一聲砸在了地上。她愣了愣,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拖把,忽然捂著胸口一臉痛心,“小拖,嗚嗚嗚,對不起…”
她轉(zhuǎn)頭指著江珩,“都怪你,我討厭你,你永遠(yuǎn)那么的討人厭,你去死!”
“嗯,我太壞了,我是人渣,我去死,別傷心了,好不好?”江珩邊說邊拿起無辜犧牲的拖把,還好這拖把不是那種帶著臟水的老拖把,不然他真的要崩潰了。
保潔阿姨只是去吃了個晚飯,回來發(fā)現(xiàn)廁所門口變成了這個鬼樣子,一個頭發(fā)掛著水滴的帥小伙,穿著裙子在地上哭泣的小美女,一把無辜的拖把。
99.發(fā)酒瘋·下【破1100珠珠加更】1979字
99.發(fā)酒瘋·下【破1100珠珠加更】
還好保潔阿姨是見過世面的人,這個場面還算正常。
江珩給保潔阿姨鞠躬道歉,并答應(yīng)一定買十把拖把作為賠償,然而一回頭祝雪漫早已經(jīng)沒了蹤影。
祝雪漫提著裙子往回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打心底想離那個讓她討厭的人遠(yuǎn)一些。
由于林嘉禾今晚的黑幕行為,作為懲罰,學(xué)生會其他人決定把他當(dāng)牛使,他這會正在側(cè)廳搬東西。
大腦中識別出一個人,祝雪漫大步往那沖,裙子太長走得也急,祝雪漫直接撞到林嘉禾懷里。
“哥哥,哥哥�!�
林嘉禾比祝雪漫高太多,祝雪漫只能仰著頭看他。
她緊緊抱著林嘉禾,眼眶微微泛紅,睫毛上掛著一層細(xì)密的水光,像一片晶瑩的露珠在微風(fēng)中顫動。眼淚靜靜地涌上來,填滿了她的雙眸,仿佛要溢出,卻又倔強地停留在那里,不愿輕易滑落。
林嘉禾第一次見祝雪漫哭成這樣,一顆心立即提起來,聲音都發(fā)顫,“怎么了?�!�
“哥哥…”祝雪漫的聲音顫抖得像是寒風(fēng)中的細(xì)枝,低低的、無力地飄蕩出來。每個字都帶著淚水的重量,仿佛一觸即散,吞噬著她全身的力氣。
林嘉禾后知后覺地發(fā)覺祝雪漫現(xiàn)在渾身酒氣,“你喝酒了?”
祝雪漫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頭靠在他胸前哭,哭得委屈傷心,把林嘉禾襯衫哭出一大片水印。
林嘉禾輕輕拍她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慢慢說。”
祝雪漫抽著氣,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地說話,“我…我真的委屈死了…哥哥…我真的受了好大的委屈…哥哥…我討厭你…我被欺負(fù)了…你都不幫我…哥哥一點都不愛我…不在乎我的死活…我討厭哥哥…”
林嘉禾分不清她現(xiàn)在是真受了委屈還是單純喝多了神智不清說胡話,他把祝雪漫帶到側(cè)廳的沙發(fā)上,單膝跪下來給她擦眼淚。
祝雪漫撅著小嘴,臉蛋紅撲撲的,眼淚水蒙在眼睛上,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看清林嘉禾的臉。雖然現(xiàn)在林嘉禾的臉正清晰地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但她的大腦仍然無法思考,認(rèn)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
“誰欺負(fù)你了?”
祝雪漫拉開長禮服,把鞋子脫了,把腳交叉放在林嘉禾的大腿上,“我的腳好痛�!�
雖然今天穿的是短高跟,但是跳了那么久站了那么長時間祝雪漫的腳依舊是累得不行,她理所應(yīng)該地把束縛雙腳的枷鎖扔掉,然后把腳放在林嘉禾身上。
腳上已經(jīng)被鞋磨紅了,林嘉禾雙手覆上祝雪漫白里透紅的腳給她按摩。
祝雪漫歪著腦袋看著給她按摩的帥哥技師,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她嘟著嘴朝“技師”問道,“小技師,你為什么來干這行呀?是因為家庭困難嗎?”
林嘉禾陪著她角色扮演胡鬧,“因為要照顧妹妹�!�
“那你還真是一個好哥哥。”
“嗯,我想當(dāng)一個好哥哥�!�
“你愛你妹妹嗎?”
“當(dāng)然�!�
“真的嗎?”
“真的,我愛她�!�
祝雪漫似乎是不滿足于林嘉禾的按摩,她的雙腳開始不安分地亂動,在林嘉禾控制住之前,她的腳已經(jīng)踩在了他的褲襠上。
像是在努力分辨那是什么東西,祝雪漫雙腳輪流交換著踩了好幾下,只感覺腳下的東西瞬間變大變硬了,她睜著無辜地眼睛看向林嘉禾,“這是什么呀?為什么還會變大?”
要不是祝雪漫喝多了,林嘉禾都要忍不住猜想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把祝雪漫的腳放回鞋子里,紅著臉結(jié)巴,“是…男生有的,女孩子沒有的�!�
祝雪漫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林嘉禾坐到祝雪漫邊上,跟她隔著一個身位,“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你喝多了�!�
祝雪漫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她甩開剛穿好的鞋子,爬到林嘉禾身上坐好,屁股正好坐在林嘉禾勃起的陰莖上。
林嘉禾在心里怒罵梁斯言,那傻屌東西為什么放任祝雪漫亂喝酒??
祝雪漫的雙手在林嘉禾臉上描摹他的五官呢喃著,“不對,不對,你不是小技師,你是哥哥�!�
林嘉禾僵硬地保持一動不動,勸道,“寶寶,先下去。”
誰成想祝雪漫又哭了起來,“看來哥哥是真的不喜歡我。”
“怎么會,哥哥最愛的就是你�!绷旨魏腾s緊安慰道,祝雪漫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雞巴硬得也難受。
他實在是不能再這么坐下去了。
“寶寶,我們回房間休息好不好?”
祝雪漫打了個哭嗝,過了好久才輕輕地說了聲好。
林嘉禾單手抱著祝雪漫,另一手拿著她的高跟鞋,把她帶回房間。
祝雪漫下地后整個人跟考拉一樣黏在他身上,像是怕他下一秒就離開似的。
身上的裙子太過于礙事,林嘉禾費力地幫祝雪漫把裙子脫下,然后幫她換好拖鞋,帶她去浴室刷牙卸妝洗臉。
房間內(nèi)的恒溫做得很不錯,因此祝雪漫哪怕是只貼著乳貼,穿著內(nèi)褲也不覺得冷。
她看著鏡子里近乎赤裸的自己,隱隱約約感覺有一絲不對勁,而鏡子里的林嘉禾卻是毫無異樣,沒什么不尋常。
祝雪漫這樣子肯定不能是一個人洗澡的了,自己洗百分之百會摔跤。
林嘉禾拿了浴袍給她裹起來,然后把她抱到沙發(fā)上,給她蓋了層毯子,“哥哥去買解酒藥和晚飯,誰敲門都不許開,聽到了嘛?”
祝雪漫腦子暈乎乎的直犯困,她伸出小拇指,“那哥哥跟我拉勾勾。”
“嗯好。”
祝雪漫直直盯著兩人勾在一起的小拇指,“哥哥要答應(yīng)我,要永遠(yuǎn)愛我,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
哪怕是祝雪漫醉酒后的胡言亂語,此時此刻,林嘉禾心里也被幸福填滿,“我會永遠(yuǎn)愛祝雪漫,永遠(yuǎn)在她身邊�!�
他跪在祝雪漫身邊,鬼使神差地拿過她的手親了一口。
100.舔逼(梁
h)1817字
100.舔逼(梁
h)
“哥哥不是答應(yīng)我,要永遠(yuǎn)愛我,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的嘛?”
梁斯言放學(xué)回到房間,見糕糕氣鼓鼓地站在門口,她扔給梁斯言一張紙條,扭頭就走。
【du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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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é兄妹關(guān)系書】
從今日q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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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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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āng與liáng斯言du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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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é兄妹關(guān)系!
因為他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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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講g信!
zuǐ上說永遠(yuǎn)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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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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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wǒ天天在一q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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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今天有十個小時都沒和wǒ在一qǐ!
超級大piàn子!
PS:ji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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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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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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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é關(guān)系也要給wǒ買dàn米羔、qiǎo克力、d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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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由方qiān字:米羔米羔
乙方qiān字:
200x年.9.2
梁斯言看到標(biāo)題兩眼一黑,他趕緊追到糕糕身邊,“寶寶,寶寶,不是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啦,不是,我不是說我不想二十四個小時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想和你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
梁斯言說得語無倫次,嘴都說瓢了,“我是出去上學(xué)了,放學(xué)我就回家了呀,等明年你也去上學(xué)了,我們不就又變成一直在一起了嘛。”
糕糕才不理他,“可是我們不在一個年級,平常我也見不到你。”
“我發(fā)誓一下課就來找你,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放學(xué)一起回家�!�
“你有你的好朋友,你不跟他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干什么�!�
“我才不會跟你以外的人在一起玩,他們有的人連字都認(rèn)不全,我可看不上他們。”
“我也認(rèn)不全字�!�
“不是說你不是說你,你明年這時候就能認(rèn)全啦,原諒哥哥好不好,學(xué)校附近有賣小點心的,我給你帶了好多好吃的,有核桃酥、綠豆糕、蛋黃酥、馬蹄糕…”
“哼。”糕糕撇撇嘴,雖然依舊皺著一張小臉,可心里已經(jīng)在考慮先從哪個開始吃了,“那好吧,我勉其為難地原諒你�!�
“寶寶,是勉為其難啦。”
戴了一晚上的乳貼早已經(jīng)因為吸了汗而搖搖欲墜,現(xiàn)在虛虛掛在祝雪漫乳尖上。
內(nèi)褲早已經(jīng)被磨濕了,浴袍扔在地上,祝雪漫春光大泄,近乎赤裸。
她雙手撐在梁斯言胸肌上,用他的腹肌磨逼,梁斯言故意繃著身子,使得肌肉看上去更加緊致、塊狀分明。
梁斯言隔著乳貼挑弄著祝雪漫的乳尖,“寶寶,自己玩得開心嗎?”
祝雪漫嘟著嘴,沒有回話,這種感覺一點都不開心,就像是打不起火的灶臺,欲望雖然被提起了,但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想要的程度。
祝雪漫對此感到急躁,然而醉酒的腦袋里一團(tuán)漿糊,她喘著氣不知所措,胡亂抓著身下硬邦邦的胸肌。
梁斯言抓著祝雪漫的臀,帶著她在自己腹肌上前后挪動刺激陰蒂,然而祝雪漫醉得實在太厲害,因此效果甚微。
梁斯言把祝雪漫抱下去,扒開她的內(nèi)褲,汁液淌了他一手,他幫祝雪漫把內(nèi)褲脫下,然后指引她坐到自己臉上,“寶寶,這才是你的座位�!�
祝雪漫迷迷糊糊地把那張驚為天人的帥臉坐到身下自慰。
她根據(jù)本能前后扭著屁股,明顯感覺如今底下的“按摩椅”比剛才的“硬板凳”要舒服百倍。
祝雪漫沒輕沒重地整個坐到梁斯言臉上,梁斯言只能用雙手托著她的臀。他張開口舌,在祝雪漫的陰蒂碰到嘴邊的時候用舌頭用力勾舔,高挺的鼻梁化為刷pos機的信用卡,在她的唇縫里刷著。
“嗚嗚…”祝雪漫爽得渾身顫抖,她吐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語氣詞。
梁斯言把祝雪漫翻過來,將她的腿掰成m型,俯身跪腿前吃她的逼。
粗糙的舌面從下往上刷過整個陰唇,梁斯言用舌尖破開穴口,一點點順著柔軟的內(nèi)壁往里進(jìn)。鼻梁頂著早已經(jīng)紅腫勃起的小肉珠,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小穴里馳騁。
穴口變成了泉眼,淫液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冒,梁斯言抽出舌頭,雙唇貼在一起,對著逼口大力吸吮著,用舌頭把妹妹分泌出來的春水全部卷起嘴里,像是在品嘗天上的甘露。
祝雪漫下意識地想夾腿,卻被梁斯言按住不讓她動彈。
梁斯言咬住充血的小肉珠,用牙齒輕輕研磨,祝雪漫腳趾蜷縮,逼穴再次吐出大量蜜水。因為下半身被梁斯言控制著,祝雪漫的小腹感受到陣陣痙攣,她撐著上半身往后仰,露出漂亮的弧線,烏黑的秀發(fā)灑在身體,襯得祝雪漫更加白皙。
梁斯言癡迷地看著他血脈相連的妹妹,他的神女,他的一切。
祝雪漫扭著屁股想高潮,梁斯言松開按在她雙腿上的手,張開嘴將整個小穴包裹住,梁斯言左手按壓陰蒂,刺激她快速高潮,右手按壓著她瘋狂痙攣的小腹。三秒后,祝雪漫腿根抽動,雙腿忍不住夾緊梁斯言的頭,穴口泛濫成災(zāi),春水全部噴進(jìn)了梁斯言嘴巴里,被他盡數(shù)吞咽入腹。
梁斯言舌面掃過整個陰唇,像是在查漏補缺,不放過任何一滴水。
祝雪漫渾身癱軟在床上,乳貼也早已經(jīng)掉到床單上,露出高高翹起的乳尖。
梁斯言趴在她身邊銜她的乳肉,乳孔因為刺激而打開,祝雪漫剛高潮的身體再次感到空虛,以乳尖起始的酥麻感泛起漣漪,圈圈層層擴(kuò)散至全身。
祝雪漫為什么會在隔壁梁斯言床上,還要從十分鐘前說起。
十二月假條34字
十二月假條
從十二月八號開始要參加一個半月左右的培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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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是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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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無法保持日更
101.冒牌貨(梁h)2314字
101.冒牌貨(梁h)
梁斯言在樓下沒找到祝雪漫,給她發(fā)消息也沒回,便猜測她是不是先回房休息了,他敲了幾聲,看見幾乎衣不蔽體的祝雪漫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快進(jìn)去,快進(jìn)去。”梁斯言被這樣的祝雪漫嚇了一跳,一把將她抱進(jìn)去,生怕外面的監(jiān)控攝像頭拍到。
祝雪漫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嘴里念叨著我想要。
梁斯言見她醉得不省人事,趕緊把她身上的浴袍攏好,“怎么醉成這樣子,以后不許喝酒了。”
祝雪漫貼在梁斯言身上,墊著腳揉他的臉,嘴里喃喃著,“對,這個,這個更像�!�
梁斯言任她發(fā)瘋,哄問她要不要洗澡上床睡覺,然而祝雪漫一個字都聽不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祝雪漫似乎不滿足于“搜查”梁斯言的臉,開始從上往下摸,從額頭摸到下巴,從脖頸摸到胸肌,最后到兩腿之間的東西。
那玩意立刻翹了起來。
梁斯言抓住祝雪漫的手腕,驚于祝雪漫喝了烈酒居然能瘋成這樣,“寶寶,你喝多了,我抱著你去洗澡�!�
然而祝雪漫醉酒后力大得驚人,她猛得甩開梁斯言的手,又開始摸他的臉,“小鴨子,你長得好帥啊,小技師也挺帥的,你們是不一樣的帥。”
梁斯言聽到祝雪漫喊他鴨子不禁沉下臉,不過比起這個,他更關(guān)心小技師是誰,“誰是小技師?”
“小技師就是小技師,我也不知道是誰�!�
祝雪漫把手又轉(zhuǎn)回梁斯言的褲襠,很明顯,那東西比自己剛才摸的時候更大更硬了,“你的也會變大呀,小技師這里也會變大變硬,好神奇哦�!�
梁斯言徹底黑了臉,哪個不要臉的騷男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人,“小技師到底是誰?”
祝雪漫嘴里胡言亂語著,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就是不回答這個問題,她在梁斯言懷里不安分地扭來扭去,從梁斯言的角度來看,祝雪漫胸口的景象盡收眼底。
她抱著梁斯言撒嬌,小手不安分地抓他越來越硬的下半身,“哼哼,就不告訴你�!�
祝雪漫捧著梁斯言的臉又親又啃,手在他身上亂摸,活像一個如狼似虎調(diào)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梁斯言被她搞得下半身快硬爆炸了。
兩人從床上做到沙發(fā)、桌子,甚至是落地窗前。
祝雪漫現(xiàn)在算是醒了一點酒了,但她仍分辨不出全身鏡里的人到底是誰。
“寶寶,喊我�!�
“小…小鴨子輕一點好不好,你的那個太粗了�!�
梁斯言被她氣笑了,合著他在祝雪漫眼里就是一個好用的按摩棒,他掰正祝雪漫的小臉,逼迫她看向鏡子,欣賞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寶寶,你再看看我是誰呢。”
祝雪漫委屈得緊,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喊錯了,她只能憑借記憶深處那些她從里看到的臺詞照搬,“男朋友?親愛的?寶貝?爸爸…”
梁斯言狠狠揉了一把祝雪漫紅腫的陰蒂,“從哪里學(xué)來的東西�!�
祝雪漫被梁斯言弄得又飽又脹,她這會哪有力氣去思考應(yīng)該叫他什么。
“那要喊什么呀,我不知道�!�
梁斯言本想說就跟你剛才一樣喊老公不就好了,沒想到祝雪漫突然喊出一聲哥哥。
“哥哥?”
梁斯言呼吸一滯,灼熱的呼吸噴在祝雪漫的脖頸上,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又脹大了幾分,“再喊一聲,寶寶�!�
梁斯言邊說邊加快手上揉搓陰蒂的速度,祝雪漫渾身被快感碾壓地說不出話,高潮一波一波快速遞進(jìn),水液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噴到身前的落地鏡上,兩條腿可憐地顫抖抽搐著。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嗚嗚嗚…”
祝雪漫的聲音變成了斷了線的珍珠,只能幾個字幾個字蹦出來,根本連不成句。
梁斯言沒有放慢手下的速度,“寶寶,再喊一聲哥哥�!�
未等祝雪漫回應(yīng),外面突然傳來一陣不合時宜的急促敲門聲。
梁斯言把祝雪漫抱起來往門邊走去,腫得發(fā)脹的陰莖輕而易舉地順勢滑進(jìn)早已經(jīng)泥濘不堪的小穴,祝雪漫渾身酥軟無力,只能任由梁斯言擺布。
門外傳來林嘉禾急躁的聲音,“祝雪漫在不在你那?”
梁斯言原本以為是什么拋在腦后的客房服務(wù),原來是假哥哥來了,他瞇了瞇眼,心底升起一股戾氣,他走到門邊,讓祝雪漫后背貼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