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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江挑了下眉,沒說話,也沒搖頭。

    “江耀,那是路易斯的父親。”

    這句話一說出口,太宰治就意識到不對勁。江太過率性,他不覺得這是足以讓江自暴自棄到孤身一人從意大利來到日本在咖啡館昏昏度日的理由。

    “真正和他有血緣關系的是我,太宰�!�

    江劈手奪過太宰治手里的煙,他手抖的厲害,夾著煙往嘴里送的時候煙灰都落到地上。他叼著煙嘴猛吸一口,明明是個抽煙老手,可這時候還是被嗆到。他別開臉咳嗽一陣,這才顫聲說:“不過我知道的晚了點,他死了我才知道。”

    ——

    “我是父母去世后被送到孤兒院的,運氣挺好,沒多久就被領養(yǎng)了�!�

    但領養(yǎng)他的人是個黑手黨。

    意大利的黑手黨以“家族”為派系,養(yǎng)父所在的家族控制著西西里最大的賭場和毒品貿易。江還沒成年的時候就經常被帶去養(yǎng)父工作的地方——西西里最大的賭場去熟悉賭場工作。

    不多時養(yǎng)父因為人為的交通事故去世,養(yǎng)父的摯友艾德,也就是路易斯的父親收留了他,并幫助他在成年后進入賭場工作。

    后來他成了那家賭場名聲最響亮的打手。

    在賭場做打手的工作讓江日夜顛倒,但他還是覺得這樣的生活非常不錯。仇視亞裔的本土人被他踩在腳底下,拳頭上繃開的傷口都逐漸愈合,一切都在好起來。

    可從某一天開始,家族里人心惶惶,因為BOSS心臟出了問題,而沒有人會覺得BOSS唯一的孩子,娜塔莎小姐有能力接管家族。

    醫(yī)生給出的建議是做換心手術,于是家族開始尋找合適的心臟。

    而資源么,往往要從身邊開始找起。

    一周時間,家族里身在西西里的全部去做了心源匹配。一開始江還以為這跟自己沒什么關系,直到有天晚上他在賭場看場子,路易斯突然來電告訴他,艾德心臟匹配成功了。

    江回到家里,路易斯抱著他哭得近乎要暈過去。但他顧不上那么多,只推開路易斯往艾德的書房去了,他甚至沒有閑心去想自己的反應會不會讓路易斯覺得不對勁。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錯,因為頭一天下午他出門的時候還聽見艾德接電話,說是配型結果出來,并不匹配。

    有人想要害艾德,江無比確信。艾德是個溫和包容的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在家族內名聲很好,難免會遭人嫉恨。

    可結果遠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因為他恢復了艾德私人電腦里的清除文件,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配型結果。

    真正匹配的是他,而不是艾德。

    發(fā)現(xiàn)真相的江沒敢多猶豫,準備好資料后就約見了娜塔莎小姐,在他的賭場里。

    已經是深夜了,江拿了件風衣外套就準備出門。他站在玄關口換鞋,路易斯突然打開房門過來擁抱他。他渾身僵硬,躲避不得,只任由路易斯攀著他的肩膀吻他唇瓣。

    “哥,你會救父親的是么?”

    江吞了口唾沫,撕下路易斯的手,“我會,你就在家里,不要出去�!�

    說完,轉身就走。

    這場會面的時間非常尷尬,約在半夜一點,但江一直等到將近兩點,娜塔莎才姍姍來遲。

    “抱歉,江,我來遲了�!蹦人诮膶γ�,絲毫沒為他們?yōu)槭裁丛谫場約見而感到困惑。她只把頭發(fā)別到耳后,笑瞇瞇的對江說,“不過你也知道的,我爸爸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我得盡量多陪陪他�!�

    江沒有閑心跟娜塔莎閑聊,他只抬眼看了看娜塔莎身后的人,娜塔莎便一聳肩擺擺手,示意那些人出去。

    偌大的賭場里只剩下兩個人,娜塔莎兩手交疊著搭在桌上,“怎么,江耀,你要給我什么驚喜么。”

    “不知道算不算驚喜。”江面無表情地把手邊的文件袋推到娜塔莎手邊,“你可以先看看�!�

    娜塔莎將信將疑的打開文件袋,看了眼里面的東西,一撇嘴挑起眉頭沒有說話。

    “我在賭場工作,娜塔莎,我們就按賭場的規(guī)矩,來玩兒把大的,怎么樣�!�

    江太著急了,根本看不出娜塔莎的表情有什么深意,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時間很緊張,否則不知道什么時候艾德的心臟就會被挖出來。

    “賭場的玩兒法隨你挑,我贏了你就放艾德離開家族,反正艾德也不是真正的配型人選�!�

    娜塔莎一手敲擊著桌面,饒有興致的問:“江耀,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本和我賭呢。你父母雙亡,自己不過是個給我家打工的,你覺得你夠資格跟我坐一張賭桌嗎。”

    “我確實沒什么資本。”江耷拉著眼皮子,只拿了另一份文件。他從胸前口袋里取出鋼筆,咬掉筆蓋毫不猶豫地在最下方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是器官捐獻同意書。”他把同意書推到娜塔莎手邊,“我已經委托了認識的機構,明天我會因為車禍意外死亡,到時候你可以拿走我的心臟。”

    “手續(xù)齊全,來源正當,可以給家族省去很多麻煩�!�

    這是江能夠想到的,最有可能保全艾德的辦法。

    否則不說別的,就算他自曝配型成功的人是自己,艾德也會因為造假而被家族處理掉。

    江以為自己一切都準備好了,娜塔莎不應該會拒絕。可他沒想到,娜塔莎拿起那張器官捐獻同意書,看也沒看便撕掉了。

    “江耀,可憐的江耀,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娜塔莎攥著一把碎片撒開,看著江漆黑的面色咯咯笑出聲來,“艾德叔叔來找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什么都準備好了,怎么最后還把你這么個麻煩丟給我了呢�!�

    “……你說什么?”

    “艾德叔叔確實在家族內人緣很好,但是江耀,你為什么會覺得作假配型結果這么大的事他可以一個人做到。唔……”娜塔莎一手支楞著腦袋,抬起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管沉吟一陣,又盯著江接著說,“或者說,為什么你會覺得我真的需要和爸爸匹配的心源。”

    “哈,我需要那種東西做什么?難道我要救他么?江耀,你不要再這么想當然了,你這樣到底是怎么做到賭場一把手的位置的?還是說這就是關心則亂?”

    江啞然,他幾乎要以為娜塔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但娜塔莎并沒有接著說下去,只有些遺憾似的捧著臉頰看著江,滿眼天真懵懂的笑意,“艾德叔叔來找我的時候我也很糾結,要知道家族里很多生意都是他在接洽,他是我們重要的一員�!�

    “可他鐵了心要保你�!蹦人o盯著江痛苦的眼眸,“他說你會做的比他更出色,不僅是賭場,別的生意也是。江耀,你知道的,我馬上會成為家族新的BOSS,我需要自己的人,需要能夠在家族說得上話的人,站在我這邊�!�

    江咬了口舌尖,終于清醒過來。他手里攥著兩顆骰子,因為用力過猛,棱角摩擦出難聽的聲響。

    “我做不了,我也絕不會取代他的位置。娜塔莎,隨便搞個意外,不管是手術前還是手術中,你可以做到的�!苯话褜Ⅶ蛔优牡阶烂嫔�,“放了他�!�

    娜塔莎終于穩(wěn)不住了,氣急敗壞的低吼:“江耀!你不要不知好歹!”

    “娜塔莎,既然這是艾德拜托你的,我也不好對你做什么�!苯焓謴馁桌底下的暗盒拿出長刀,“我們就在這里了結吧。”

    “作假結果的是我,我約你來這里是為了跟你尋求合作,但你因為BOSS拒絕我,在這里和我發(fā)生沖突�!苯纬鲩L刀插進桌面。

    “最后我倒在這里。”

    “哈,你在逗我嗎?江耀。你覺得家族成員會相信我有能力殺了你?還是說你能保證你手底下那些人不會因為你的死向我發(fā)難�!�

    “……就說是因為艾德�!苯怪劬粗霈F(xiàn)裂痕的桌面。

    “因為我愧對他。”

    【作家想說的話:】

    這章寫的好順利,都沒卡,不過碼完去玩兒忘了貼了。

    蛋,是個很完整的輕微劇情向,輕微的路易斯給江口交,沒有潔癖的點點,有的就別了。

    【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接受0.5嗎,我哪天看開了我就寫0.5】

    彩蛋內容:

    江從來不喜歡虧欠人,但事實是他確實虧欠了那個把他帶回家的男人。

    因為那種無法言說只能被壓抑得日益畸形的感情,也因為那個男人的養(yǎng)子路易斯。

    發(fā)現(xiàn)自己對艾德產生了超出對監(jiān)護人應該有的感情之后,江度過了很混亂的一年。

    那年他十七,一直追他的學姐拿到了英國著名院校的offer,邀請他在內的許多人到家里開party。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和人上床,在學姐家沒有開燈的狹窄逼仄的儲藏室里。

    他不重欲,但嘗試過后才發(fā)現(xiàn),快感是很好的麻痹人的利器,直到某天艾德突然叫他去書房。

    剛剛回家的男人還穿著整齊的三件套,看他進來也沒有停下手中整理辦公桌的動作,只沖他微笑,順手將文件放進抽屜里,然后坦蕩又溫柔的告訴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對性愛有好奇是很正常的事,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盡量不要傷害喜歡他的女孩或者男孩。

    “當然了,重要的是要保護好自己。”

    面對艾德,江根本沒辦法開口說他是不正常的,從身體到情感。

    那之后他狠狠收斂了幾年,性欲被壓抑到極致,只偶爾狀態(tài)太過糟糕才會出去和人上床。他并不擔心自己的身體被人發(fā)現(xiàn),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開燈,因為之前有床伴親吻他的眼睛請求他閉眼,說他嚇到他了。

    變故出現(xiàn)在他二十二那年。

    艾德去羅馬出差,路易斯鬧著要來他的公寓住幾天。他過的晝伏夜出的生活,想來路易斯來了也很難碰面,于是答應下來。

    可有天他喝多了酒,帶著床伴回去的時候正好撞到準備去學校的路易斯。那天路易斯鬧了很久,趕走了那個把西裝穿得格外好看的床伴不說,學校也不去了。

    他并不想跟路易斯多費口舌,要知道高中生逃課是很正常的情況,而路易斯既然要這么鬧,那就隨他吧,畢竟他又不是路易斯的監(jiān)護人。

    他回到房間準備睡覺,迷迷糊糊的卻感覺到有人在給他口交。他喝得多了,不甚清醒,忘了自己家里還有個高中生,還以為是哪個床伴來了,于是只一手抓著胯下的腦袋狠狠聳動腰胯,雞巴毫不留情的操進喉嚨深處。

    但這個床伴口活兒很不好,幾乎像個雛兒,口的時候牙齒都收不好。雞巴本來就是脆弱的地方,磕的他疼得額角青筋突突的跳。他有些惱火的手肘撐床支起身子,只看了一眼,猛地就酒醒了。

    “路易斯!”

    八年前他進入那個家門時還對他的到來頗不高興少年此時含著他的雞巴,被他抓著頭發(fā)也不松口,甚至是本能一樣收緊口腔。

    直到他的精液射進少年的嘴里。

    “操!”江顧不得自己的雞巴上滿是涎水,只慌忙起身掐著路易斯的下頜,“吐出來!”

    路易斯紅了眼睛,因為喉嚨被雞巴操得刺痛,但他看著江,面不改色的把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不要,哥的東西,我都要吃下去。”

    “……”

    江覺得艾德一定會被氣死的。

    太宰治你是不是太久沒發(fā)泄過了?

    那天之后過了小半個月,太宰治被江拽著衣領子拖去了那個總有很多事故的小巷子。

    說是拖,但他姿態(tài)很自在,甚至還有閑心回頭沖自己的同伴們壓壓手,示意沒事,淡定,重要的是別跟過來。

    直到被江抵著脖子壓在墻上,他還笑瞇了眼,“有點激烈了,江先生�!�

    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他沒空回應太宰治的調侃,只有些惱火的壓低聲音說:“太宰,我的良心是有限的�!�

    江說“良心”而不是“耐心”,太宰治知道這不是口誤。

    這小半個月他還是有空就上咖啡館去,等到江下班了就去問一句有沒有空,要不要上他那兒去。

    連著被拒絕幾次了。

    就在昨天晚上,江拒絕了他之后還很煩躁的低吼了一句“別他媽煩”。

    于是太宰治就知道,是今天了。

    江那屁用沒有凈會礙事的良心,終于要被耗光了。

    今天他掐著江上崗的點兒進了咖啡館,一同前來的還有嘴硬心軟擔心他會被江打死的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他就站在吧臺面前語氣蕩漾的叫了一聲“江先生”,膈應的江路都不走直接從吧臺后面翻出來拖著他往外去了。

    太宰治知道江是什么意思。江自認這輩子很難再喜歡上別人,或者說也難以從艾德為了救他而死的過去中脫離出來,于是江就沒想和任何人建立長久或暫時的關系。

    他沒有禍害誰的打算。

    今天他說的“良心耗盡”,言下之意不過就是我態(tài)度這么堅決了你還要往槍口上撞,那之后不管發(fā)生什么,就別拿這茬說話了。

    我提醒過你了,你要自找沒趣,那未來不管出了什么糟糕的事你都自己擔負著。

    太宰治被江一肘制約在墻邊,兩人的距離極近,他驀地抬了下眼睛看著眼前滿臉煩躁的男人,終于是把這人和頭幾天到手的照片上、那個穿著半身被血染紅的襯衫西褲的男人對上號了。

    他莫名覺得有些心癢,江是個帶著怪異誘惑力的男人,他越挖越想上他。他忍耐了小半個月,那些照片被他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太宰治瞇著眼睛笑,表情分外誠懇地說:“江先生,你的良心比我想象的多很多�!�

    江嘴角一抽,“……你真的不去看看醫(yī)生?”

    太宰治并不說話,只視線落在江抿緊的唇上,他看了眼江的表情,沒從中發(fā)現(xiàn)抗拒,這才一手扶著江的腰猛地翻轉將人壓在了墻上,握著江的后頸欺身吻上去。

    男人并不拒絕他的吻,只唇瓣微微張開,于是他就順其自然的用舌尖頂開牙關。

    舌頭伸過去的那一瞬間才是開始。

    他有些急切的將江的襯衫下擺從制服褲腰里扯出來,手掌順著那點縫隙按著男人的后腰壓向自己。手底下是帶著雜亂傷痕增生的皮膚,溫度偏高,他微微用力捏了一把腰側的肌肉,咬了口男人的下唇,然后很快低頭含著男人的喉結舔吻吮吸。

    “未來的事哪兒說得清呢,江先生。不過我很愿意承擔風險,因為我一直好想吻你�!�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氣氛也十分融洽。但太宰治這話一說出口,他就感覺到手底下的身子變得僵住。他驀地停下,感應到唇瓣底下貼著的喉結上下滑動一下,緊接著他就被按著肩膀推開。

    男人垂著眼睛沖他笑,趁他不備掌著他西褲襠部突起的地方漫不經心的揉弄兩下,又是呵笑一聲。

    “出息�!�

    太宰治十分確定,江耀在勾引他,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硬得更厲害了。

    “江先生,晚上去我家吧�!碧字蔚皖^將額頭搭在江的肩上。

    他穿的長風衣,微微佝僂著背的時候衣襟能夠自然垂墜遮住身前。他耷拉著眼皮子解開皮帶和拉鏈,撥下內褲讓起了反應的雞巴能夠出來透透氣,然后捉著江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就整個握住。

    雞巴終于又觸碰到江的那一瞬間太宰治幾乎想要嘆息,他有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來得十分怪異。

    他握著江的手,發(fā)現(xiàn)男人也并不拒絕,只將手虛虛圈起來,讓他的雞巴能夠在里面聳動。

    又是在這個巷子里做這樣的放浪事,太宰治明顯已經習慣了不少。他粗喘著親吻江的脖頸和喉結,讓蜜色肌理泛著蜂蜜一樣的光亮,還反復挺動腰胯配合著江給他打的頻率,“或者搬來我家?”

    滾燙粗硬的雞巴在手里橫沖直撞,江沒由來的有點呼吸不穩(wěn)。他睨了太宰治一眼,盡量表情淡定的說:“你是覺得給你打,我爽得神志不清了是不是?”

    “路易斯在我那兒,我搬去你那兒他會鬧的。”

    洶涌的情欲像是被兜頭澆下來的涼水壓抑的徹底,太宰治深呼吸一口氣,低頭默不作聲的把還沒發(fā)泄出來的雞巴往褲子里塞。他硬得太厲害了,純黑的內褲被頂出很大一包,西裝褲的拉鏈根本沒辦法拉上。他只能敞著褲子等著反應自然消退,可還是按耐不住掐著江的腰將人抵在墻上,唇舌劃過耳垂和脖頸,甚至含著含著喉結細細地吻。

    “江先生……你們上床了嗎?你操他了嗎?在你家里,你的床上?”

    他含著男人的喉結被自己的話氣得呼吸粗重,一想到江會跟那個相識多年的青年上床,哪怕上位者是江,可他還是覺得自己氣得有些受不住了。

    太宰治向來是淡定的,但這會兒他卻格外煩躁,甚至就算努力也冷靜不下來。

    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了。就連江跟他上床也是,其實也不是江以為的那么容易就能斷掉。

    如果江跟路易斯上床了,那么太宰治有理由相信不可能只有一次。無關于江想不想跟路易斯上床,而是真正插入做愛和口交是有相當大的差距的,路易斯一定會覺得既然已經跟“兄長”過了界,有了負距離的身體接觸,那么兩人就很難回到原本的位置,只能反復的過界。

    開始的話,那家伙一定會像個水鬼一樣抓著江耀不放。

    越想越覺得惱火,太宰治輕咬了一口嘴里的喉結,他感覺到那塊軟骨像是想要上下滑動,緊接著他就被江捏著后頸子拉開。

    男人耷拉著眼皮子看他,看起來神態(tài)自若的樣子,可因為兩人距離太近,吞咽的聲音又難以掩飾。

    太宰治幾乎想要低笑出聲,直到江有些不耐煩的告訴他“路易斯不會的”,這次他真的笑出聲來。

    “江先生為什么覺得他不會?”

    “他不敢�!�

    “……江先生,我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

    太宰治緊緊注視著江的表情,謹慎的斟酌用詞。他想了想,很快挑選好,“純真的一面。”

    他低笑著接住江揮過來的拳頭,笑意只維持了半秒,就被男人手腕翻轉扣住小臂抵著脊背壓在墻上。

    “想挨揍?”

    男人本就低沉的聲音變得更加危險,太宰治試圖扭一下胳膊,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身后真是個狠心的家伙,壓制他大概用了七八分力道,疼得他差點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

    他很慢的吐息一口,借此壓抑肩肘的疼痛,然后才笑瞇瞇的說:“江先生,你壓抑自己太久了,忘記了欲望是很危險的東西。”

    當天晚上,太宰治就身體力行的告訴了江耀,為什么欲望是“很危險的東西”。

    咖啡館休息了,江本來是留在店里收拾的,卻沒想到直接被膽大包天的兔崽子困在吧臺里面做些齷齪事。

    “江先生不喜歡背后位對不對?”

    兩個人都穿戴整齊,太宰治站在江身后,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狠狠頂在江的臀上。跟江做的多了,他也逐漸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敏感點在哪兒,于是說話的時候故意靠在男人皮膚偏白的耳后,嘴唇張張合合劃過細嫩的耳廓,熱氣噴灑在上面,很快把那片皮膚熏得通紅。

    “但我上次發(fā)現(xiàn),用背后位的話,江先生會格外性奮�!�

    “……滾!”

    男人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太宰治不以為意的偏偏腦袋,“不信嗎?那不然我們摸摸?”

    他本來是扶著男人精瘦的腰的,話音落下就挑起圍裙側邊把手伸進去。

    咖啡館里沒有別人了,臨街的窗簾也被拉得嚴實,整個敞亮的空間靜悄悄的,只剩下男人不太平穩(wěn)的呼吸聲。

    可很快,又有隱約的金屬碰擊聲響起。

    太宰治十指靈活,解開江的皮帶扣和拉鏈只需要幾秒。緊接著他就一手從服帖的內褲褲腰里伸進去,摸到那根半硬著份量可觀的性器的時候他沒停,只手繼續(xù)往里,半握著根部,手指攏著沉甸甸的精囊揉了揉。

    “江先生,你是不是太久沒發(fā)泄過了?”

    男人的雞巴很快硬得徹底,根部腫脹著,莖身硬挺得幾乎要把內褲邊沿頂開。

    太宰治松了江的襯衫的頭兩顆紐扣,拉著衣領后面的硬邊往下拽,男人蜜色的肩頸皮膚被露出來很大一塊,又很快被他用唇舌包裹住細細舔弄。

    情欲蒸騰得人發(fā)熱,不僅皮膚溫度偏高,就連呵氣都變得滾燙。江一手撐著臺面,一手握著太宰治那只沒入自己內褲的腕子,聲音干澀的叫:“太宰、唔……”

    緊閉著的柔軟肉唇被一指豎著插進去,又向下拉扯著挑開。中指整根被潮熱溫軟的陰唇包裹著,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指尖徑直陷入濕軟的穴口。他送進去一個指節(jié),緊接著就第二根手指并進去,緊澀的小逼被他至上而下的分開,敞開小口任由他的手指抽插出輕微的水聲。

    “看,只是這樣就已經很濕了�!�

    太宰治挺胯讓雞巴撞在江的臀上,他有些好奇,“江先生,你們鍛煉的時候也會刻意練臀部么?”

    被困在吧臺后面的男人并不說話,只狠狠磨牙,像是嘴里咬著他的頸動脈。他聽見了,沒忍住笑出聲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說江先生練的身體很漂亮�!�

    “……操!”

    江低咒一聲,狠狠將身前的手拽出來,其間青年的手指劃過敏感的肉粒,讓他的穴里又泛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江先生?”

    “去你那兒�!�

    江低頭整理衣服,因為覺得自己的身體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了,皮帶扣了兩次沒能扣過去。他索性不再弄自己的衣服了,只捏著褲腰推開太宰治往更衣室去,“我去換衣服�!�

    太宰治站在吧臺后面朝右邊走廊看過去,男人走的倉促,但關上更衣室的門后又是“咔噠”一聲,反鎖住了。

    太宰治心情很好的將最后一只擦洗干凈的玻璃杯放進了櫥柜里。

    平日里江收店之后去換衣服是不會反鎖更衣室的門的,因為那時候店里只有他和太宰治在,而他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并不擔心被人看見

    但今天不一樣了。

    江面色陰沉的脫了衣服褲子,拇指卡進內褲褲腰將內褲往下拉,腿間那個肉欲的器官微微泛著點涼意,甚至還有一點拉扯感。

    直到內褲被退到大腿的位置,淫水拉成的絲終于被崩斷,半邊彈回到陰唇上,微涼的觸感叫他差點丟臉的呻吟出聲。

    他的身體是有什么不一樣了,江意識到。

    他并不憎惡自己雙性的身體,但現(xiàn)實看來雙性人確實是更加敏感的,并且對性欲食髓知味。他不重欲,可腿間那朵肉花違背他本意的貪歡,他需要一個冷靜的床伴。

    噢,并不是對待性事冷靜,而是另一個更為深層次的方面。

    江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詞來表述自己的想法,但他知道太宰治是很合適的人,比起路易斯。

    太宰治跟他一樣冷靜并且會權衡利弊,不管太宰治喜不喜歡他,將來就算他死了也不會對太宰治有太大的影響。

    那個青年身上有種很純粹的地下的氣息。

    江抹了把臉清醒了點,這才從儲物柜里拿出紙巾擦了腿間的液體。他從牛津布袋里取出來干凈內褲和自己的衣服換上,提著臟衣服轉身出去了。

    “走吧。”

    太宰治的公寓很大,至少臥室絕不止一間,所以江想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跁孔鰫邸?br />
    準確一點,是書房的窗臺。

    深灰色的窗簾被拉開,江坐在窗沿上被太宰治拉開腿操進去。這姿勢不算出格,江還算接受良好,太宰治往里操的時候他還很配合的抱著青年的脖頸,手掌貼著青年的脊背將人往自己這邊按。

    “因為這個點在這兒能看見月亮,不像臥室那邊�!�

    太宰治性奮的呼吸困難,只能張嘴用力喘息幾口。他就站在江雙腿間,一手握著江的腰一手拉開江的腿,將經脈僨張的雞巴狠狠鑿進江的身體里。

    【作家想說的話:】

    社畜上線,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還有一更,只是還沒想好更哪兒,如果更太宰就是寫書房窗臺啪。

    我想在蛋里開一個芥川,如果我開了那就當做獨立的,就像wtw的小甜餅蛋。因為我不想寫太長了,但是芥川加到正文又要寫瘋批太宰,很麻煩。

    如果我把芥川加到正文了,那就當我上面的都是廢話。

    不更的意外就是被人拉去打游戲了。

    太宰治書房窗臺啪,轉戰(zhàn)辦公桌

    書房沒有開燈,但很巧的是今天是月中,天上掛著滿月。

    瑩白的月光灑在男人赤裸的身上,肩胛到鎖骨的光明滅的,分界線斜斜從脖頸拉到肩頭。蜜色的肌理變成兩種模樣,太宰治抬眼看著明滅的分界線在男人肩頭顫動——噢,不是分界線在顫動,是江被他操得狠了的身子在晃動。

    那是在窗臺上,玻璃窗扇都大敞開的,太宰治扣緊江的腰,用力的男人腰上的肌肉都被他按出明顯的痕跡。最近他忍得太久,于是到了這個時候就格外容易激動,雞巴一下一下操得深不說,當他抬眼看見江仰高的脖子,他吞了口唾沫,然后直直咬上去。

    他覺得自己在退化,變成原始的更為獸性的生物。他曾經在電視上看過,有的雄獸在性交的時候會咬住雌獸的頸子。但距離他看那個節(jié)目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他忘了這種血腥的性交是否是出于想要制服雌獸害怕雌獸跑掉的沖動。但他知道這種感覺于他而言是荒唐又陌生的,他不應該失去理智。

    “江先生……”

    太宰治終于咬著江的頸子射了一次,他粗喘著松開嘴,等到聽見江明顯的吞咽的聲音,又扶著江的后頸舔了舔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

    他射過了,可也不拔出來,粗漲的陰莖在男人潤濕的滿是體液的穴里緩慢抽送,居然讓他生出來點溫存的意思。

    可那種難得的溫存很快被打破,男人嘶聲推他肩膀,沒好氣的罵罵咧咧,“你他媽松開點,兩個大男人抱這么緊膩不膩歪?”

    “……”太宰治將額頭搭在江的肩上,他眨了眨眼睛,清楚感覺到自己的眼睫毛劃過了男人肩上的肌肉。他有些納悶,“江先生好奇怪�!�

    “噢,是么�!苯瓱o所謂的應了一聲,并不好奇太宰治為什么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評價。他剛剛喘得狠了,這會兒聲音還有些啞,可又耐不住喉嚨發(fā)癢,于是又推了把太宰治,“起開,讓我抽根煙。”

    太宰治終于抬眼看過去,他面朝著外面的,凌亂的黑發(fā)底下露出大半張臉,被月光照耀的眉眼都是糾結的,像是對江這么容易能從性事的余韻中走出來甚至還想抽煙而感到不滿。他依舊扣著江的腰,手上很用力,被推了肩膀也絲毫不退讓,只低頭試圖咬一口男人飽滿緊致的胸肌,“你抽你的,我做我的�!�

    “嘶!還咬!你是狗么?”

    胸肌咬不住,雞巴還插在自己身體里的兔崽子立馬一口咬在了乳尖上,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抓著太宰治的頭發(fā)只想讓人趕緊松口。以前他跟人做愛從來沒什么花樣,所以很難理解現(xiàn)在的小年輕跟人上床總把床伴按著咬的習慣,之前咬他下頜肩膀不說,今天甚至咬了他的頸子,要不是他忍耐性夠強,他差點把人直接從窗戶掀出去。

    “……我要是狗的話�!碧字翁蛄讼麓浇�,像是想到了什么,還埋在江身體里的雞巴激動的直跳。

    江一聽這半截兒話就眉頭一跳,穴里的肉物的反應告訴他兔崽子在想什么很糟糕的事,他正想說他沒興趣知道這個假設的結果,就被扣著腰又猛地操進最里面去。

    “唔操!你能不能……”

    “那我就尿進江先生的逼里�!�

    江嘴角一抽,反應過來后咬牙切齒的抓著太宰治的頭發(fā)讓人仰著頭看向自己,半晌憋出來兩個字,“你敢�!�

    太宰治也不告訴江他就是敢,只垂著眼睛去摸被自己操得出水的逼,“我想開燈,月光不太夠,我都看不清。”

    江被迫攀著太宰治的肩膀,一條腿盤起來勾著太宰治的腰方便太宰治動作,聞言只忍耐住了翻白眼的沖動,沒好氣的說:“想開那就去開,不過這有什么好看的�!�

    太宰治挺難理解為什么江無法認識到自己的身體格外色情這個事實,不管是鍛煉的明顯的胸腹肌肉還是緊致的腰,還有雙腿間那個肉紅的穴眼,都像是矛盾的欲望的結合體。他太喜歡江的身體了,所以更難理解,明明抬起胳膊抱他的時候胳膊內側繃出的肌肉線條都十足漂亮。

    他操得緩慢,趁機摸了摸穴眼外面飽滿柔軟的陰唇,又剝開陰唇的尖兒小心翼翼按著凸起的肉粒緩慢的揉按。含著他雞巴的穴眼一瞬間絞得更厲害了,甚至男人的喘息聲都更加誘人,他低頭在男人飽滿的胸肌上留下明顯的吻痕,聲音沙啞的問:“江先生不怕被人看見?窗戶都沒關呢,晚上開燈的話會更顯眼吧�!�

    “嘶……輕點揉唔……老子怕什么,我有哪兒是見不得人的,應該是別人擔心看見我吧�!苯潘傻南硎苄允�,聽見太宰治的問題眼也不眨,只低喘著斷續(xù)笑了,“不過要真遇到變態(tài)對老子打飛機那還挺膈應人的。”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決定把那些被他的精液弄得一團糟的照片好好收起來,絕對不要給江看見。

    他握著江的腰慢條斯理地揉,掌心和男人腰側的皮膚都變得滾燙,甚至有更加柔軟的傾向。他太想開燈了,可又不想真的讓外面的人看見江的身體,只能忍耐著。那種瘋狂的沖動被壓抑著,讓他喉嚨發(fā)緊,吞咽都變得困難。

    性器整根埋在男人溫暖緊致的穴道里,太宰治嘶聲喘著不停聳動腰胯,他胡亂的用唇瓣觸碰江的身體,從緊繃的脖頸到胸肌,甚至是肩頭凸起明顯的只覆著薄薄一層皮肉的骨頭。

    這個空間是寂靜的,只有他們做愛的聲音,公寓地理位置偏僻,外面都安靜一片,偶爾劃過的汽車聲音也沒能讓江有絲毫應激反應。太宰治覺得稀奇,但想想又覺得這樣也不奇怪,畢竟江就是有種莫名的坦蕩,這樣半露出的性事確實不足以給江刺激。

    所以一開始期待著在窗臺做愛江就會抱緊他的自己像個傻逼。

    想明白了的太宰治低笑一聲,又很快停下來。他扶著江的頸子和江接吻,濕軟的唇舌觸碰時有輕微的水聲,但比起下身操干出來的咕嘰咕嘰的水聲又很不夠看。

    他很快抵著江的額頭和人分開,但腰胯還是頂?shù)们�,他故意狠操幾下,濕滑的陰道被他的雞巴拓開,黏膩的水聲合著操干的節(jié)奏。

    “江先生,你逼里水好多�!�

    “你不要話多!”江有些受不了床伴這么多話,甚至還像是故意挑著讓他難堪的話來說的。他感覺到自己的穴眼在絞緊,可與此同時射精的沖動也越來越明顯。他知道太宰治喜歡什么,于是低咒一聲勾著太宰治的脖子,偏頭貼著太宰治的耳朵嘶聲說,“操快點,我想射了�!�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埋在身體里的肉物彈動了一下,這明顯的經不起撩撥的反應讓他低笑出聲,正想嘲諷一句,就感覺到自己被提著大腿抱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簡直讓江驚呆了,他一米八的個子,又是常年堅持鍛煉,沒想到太宰治能直接把他抱起來。驚訝過后,就是濃重的羞恥漫上心頭,江咬了口舌尖才感覺清醒一點,然后立馬就抓住了太宰治的頭發(fā),“放我下來!”

    “可是放下來的話就得拔出來�!碧字握f著說著就挺胯往里操了一下,本來江就被他抱著,重力原因已經讓他進得更深了,這次他直接抵著宮頸肉環(huán),一副隨時會破門而入的樣子。

    但他忍耐著,只抱著江放到辦公桌上,然后一手打開了辦公桌上的臺燈,“在這里繼續(xù)吧�!�

    江面色一變,“這桌子你不用了?”

    太宰治眨眨眼睛,一副“江先生你在說什么呀”的表情,他吻了吻江的唇角,理所應當?shù)恼f:“用啊,不過就算江先生把水流在上面也沒關系,我會擦干凈,所以沒什么好介意的�!�

    “我介意!唔、操……”江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宰治掰開腿狠狠操進去,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shù)脨灪咭宦�,只能被迫抱著太宰治的肩膀,不情不愿的說,“那你幫我揉一下……”

    太宰治明知故問,“揉哪兒?”

    “操!下面!”江氣急,又被操得只能抱著太宰治低聲的喘。他當然知道太宰治是故意用這樣的辦法想讓他說放浪話,可他憋了半天還是說不出口,只能有些惱火的說,“幫老子揉,改天給你打�!�

    太宰治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提議吸引人,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是江的正牌床伴了,又濕又敏感的肉逼等著他操,他干嘛還要江給他摸雞巴……

    他想著想著視線就落到江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上。那只手皮膚并不白皙,但比江身上要好一些,骨節(jié)上遍布細碎的傷痕,愈合后只留下很淡的白痕。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看見江繃緊五指動了動,手背的青筋血管都浮現(xiàn)出來,是純男性的但又會被手控拍照打印下來的那種漂亮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發(fā)情?”

    江一巴掌落在太宰治的額頭上,太宰治瞬間就清醒過來。他幾乎想要感謝江這一巴掌,否則他可能真的會答應江的提議。

    畢竟那只手十足漂亮不說,讓江這樣的男人在外面(?)給他摸雞巴也很容易讓人亢奮。

    他舔了口嘴唇,在江的肩頭落下細碎的吻,“今天真的不能幫江先生揉……”

    他直起身子,用力掰開江的雙腿,笑得分外純良,“我要操得江先生射出來�!�

    江再次感覺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不得了的人物,眼前這個兔崽子小他六歲,這要在西西里見到他都得跟他鞠躬叫哥的人,現(xiàn)在居然能笑瞇瞇的說要操得他射出來。

    更糟糕的是他覺得這大概率會成真。

    雖然被兔崽子操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這種話被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江都想夸太宰治真不要臉。

    不過也幸虧江沒有真的開口,否則太宰治一定會笑瞇瞇的應下這句夸獎,然后氣得江說不出話來。

    辦公桌上的臺燈光是昏黃的,太宰治分開江的腿,垂眼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那個覆著滿滿濕亮水液的穴口進出。他頓了一下,又頂著江快要噴出火來的注視把臺燈拉得近了點。

    于是那朵潮濕的肉花終于被他看了個清楚。

    男人的腿根繃緊了,隱隱拉出肌肉的線條,完全硬挺起來的性器也筆直的豎著指著自己的小腹。太宰治幾乎想要去摸江的雞巴,他想給江打,看著江在他身下被肉欲折磨翻滾向他索求更多。

    噢,他在做夢。

    本來緊致的肉穴在反復的被操干的過程中變得大張開,兩瓣飽滿的大陰唇服帖的包裹著粗碩的莖身。因為現(xiàn)在江仰坐在辦公桌上,太宰治也不用再幫江穩(wěn)著身子,于是他就直接上手,將那兩瓣肉唇剝開,露出了最里面的那個小口。

    原本是個小口的,太宰治記得很清楚,但現(xiàn)在那個小口已經被他的雞巴完全撐開了,吃力的任由猙獰的雞巴在里面進出。他故意放慢速度,讓那口逼被操得下凹又在雞巴往外拔的過程中被拉扯的模樣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粉白的陰阜被他操得微微鼓起,上面分量十足的陰莖也在胡亂晃動。他垂眼看著水液從逼口和雞巴的縫隙中滲出來,沿著窄窄的會陰往后流淌。他知道那后面還有一個可以用來做愛任他操干的穴眼,男性同性戀都是用那里,不過他并不確定江是不是愿意讓他操進去。

    太宰治非常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特別是對江這種在怪異的方面隱隱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來說,于是他一邊操干一邊伏低身子去舔吻江的胸肌,聲音含糊地說:“江先生,我想舔你的逼�!�

    “……”

    江幾乎想要捂住耳朵,以避免瘋癲的兔崽子再說出什么叫他頭皮發(fā)麻的話。

    “江先生?”沒有得到回答,太宰治有些困惑的抬眼,他輕輕咬了下江的下頜,重復說,“我想舔、唔……”

    “閉嘴!”江一把捂住太宰治的嘴,說話時有些惡聲惡氣的。他看著太宰治有些委屈似的眨了下眼睛,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居然有一丁點罪惡感。

    操,就算只是一丁點也足夠荒唐了,他明明知道這個兔崽子應該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怎么能因為這種小把戲就有罪惡感?!

    江咬了咬牙,勾著太宰治的脖子仰頭親了親太宰治的唇,“別說話,操我,嗯?”

    太宰治眨眼,“好的,江先生�!�

    【作家想說的話:】

    妮可你看見我了嗎看見我了嗎!

    還挺推薦這個蛋的,這個蛋寫得我心酸,就是很淡又很悠長的那種感覺,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自己體會。

    你們接受那種,攻方下跪嗎,我不是說太宰,我說那個病秧子

    彩蛋內容:

    太宰治的目標就是操得江射出來,說真的,他換地方本來就是因為心里有點旖旎心思,而不是擔心江在窗臺上坐著被操不舒服。

    他想操得江射出來,射在江自己身上。

    他的精液是要喂給江的逼的,但是他又想看江的身體上被涂滿精液的樣子。

    現(xiàn)在江主動跟他說讓他操他,太宰治幾乎想要不管不顧把身下的人操壞。怪不得他有這樣暴戾的心思,都怪江平時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又忍了這么久,有點壞心思是很正常的。

    有時候太宰治會覺得有點奇怪,江這樣的男人,在意大利應該是極為吃香的。而要知道男人有時候生來會有破壞欲,看見江這樣的男人,欣賞他的同時想要折斷他也一點都不奇怪。所以江現(xiàn)在依舊這樣一副坦蕩灑脫的模樣,太宰治只能歸咎于江的個人能力。

    這讓他放棄了把江鎖在自己家里的沖動,畢竟他大概率是打不過江的。

    所以他只有幻想一下,把江這樣的男人鎖在家里。

    一開始他應該依舊是坦蕩灑脫的,并不會把周身的困境看在眼里,甚至依舊接受和他上床,任由他的雞巴貫穿自己的身體再把滿滿的精液射進去。

    可時間久一點就不一樣了。

    人喪失自由和陽光的話會很快變得枯萎,雖然人并不是植物,可太宰治知道,人失去了陽光和自由依舊會枯萎。那種枯萎是先從眼睛開始的,緊接著是肉體……

    想到這里的時候,太宰治驀地反應過來,他并不是因為打不過江而放棄了那種瘋狂的想法。

    而是他想擁有的不是枯萎的江耀。

    “江先生……”

    突然被抱住,江第一反應是想推開懷里的人,可他剛剛抬手就停住動作,因為感覺到有液體打在自己肩上,然后順著肌理往下流淌了。

    這情況有點怪異,他在跟太宰治做愛,在書房的辦公桌,可逞兇使壞的兔崽子突然停住動作靠在他的肩頭,叫他,然后哭了。

    “……太宰?”

    他想了一下,雖然自己說了很多不客氣的話,可應該沒有嚴重到能夠讓沒心沒肺的兔崽子操他操到快高潮的時候停下來,突然抱著他哭。

    噢,難道這是為了報復他么……

    “我想擁有你�!�

    太宰治聽見自己的聲音是哽咽的,但他停不下來,因為剛剛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很快抬頭抹了把眼睛,近乎瘋狂的按著江的肩膀去吻江的唇。

    那是個很兇狠的吻,江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咬破,血腥氣變得明顯,可他沒能把人推開,因為他聽見太宰治哭泣的聲音。

    “江耀,我真的好想擁有你�!�

    這是第一次,太宰治在他面前終于像個小他六歲的青年,不過他沒來得及嘲笑一下,因為同時他也意識到,他做了很糟糕的決定。

    芥川龍之介江先生被綁架了跪下,給我舔

    性事結束,江很快從太宰治的辦公桌上下來。他穴里滿是精液,腳一觸地就感覺到液體在從穴里往外流淌,沿著腿根向下蜿蜒。他也懶得擦一下,只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襯衣套上,然后又從外套里摸出香煙。

    來的路上他才買了新的煙,玻璃紙拆開時被揉出聲音,他很快打開盒蓋撕了里面內襯的紙,抖出來一根叼進嘴里,又將盒子合上隨手扔到了辦公桌上。

    然后剛一回頭,就看見已經穿上褲子的太宰治將火機遞到他面前,嚓——地打燃了。

    “……謝了�!苯е鵀V嘴湊過去把煙點了,兩指夾著狠吸一口,這才摘了煙說,“你先去洗澡吧,我抽根煙。”

    太宰治單手把火機拋著玩兒,金屬的機身在月光底下泛著冷光,被接住,打燃一瞬,又合上拋起。他這么試了幾次,找到規(guī)律便知道不可能出現(xiàn)差錯導致火機滑落,于是很快沒了興趣,只用指腹摩擦著火機外殼。

    “江先生要回去?”

    江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他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語氣很不好的說:“得回去啊,不然路易斯又得鬧了�!�

    “操,誰他媽想剛上完床還出去趕夜路的。”

    太宰治意識到如果按江本人的意愿,那江是更愿意和他做完就睡在他家的,于是哪怕現(xiàn)在江得回去,他還是高興了一下。他走過去撐著江身后的辦公桌把人圈在懷里,親了親男人滿是苦澀嗆人的煙草氣的唇,又很快退開。

    “江先生先去洗澡吧,現(xiàn)在已經好晚了。”

    他眨了眨眼睛,又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對于太宰治的體貼江只狠狠打了個寒顫,有些嫌棄的說:“你不要這么膩歪�!�

    太宰治笑了一下,沒再說話,只去臥室衣柜里找了江之前留下來的衣服,放在了浴室的籃子里。

    他是知進退的人,這次讓江回去也是難得退讓。

    可他沒想到,他退讓了,江也沒有真的回去。

    太宰治知道江失蹤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因為江沒到咖啡館上班不說,很快他又收到咖啡館職員的消息,說江的弟弟來咖啡館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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