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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他抓上外套下樓,推開咖啡館的玻璃門一眼就看見金發(fā)的青年坐在卡座里跟咖啡館職員說著什么。他走近了就聽見一句,“……他昨晚就沒回來�!�

    路易斯話音剛落,咖啡館的職員就抬頭看向了太宰治。他一手扶著沙發(fā)靠背,莫名有些心慌,只強忍著那種怪異的感覺低聲說:“昨晚一點多他就從我那兒離開了�!�

    “他說要回去的�!�

    江也清楚記得,他原本是要回去的,否則路易斯一定又會鬧個沒完沒了。所以他他媽為什么現(xiàn)在被捆在這么個廢倉庫一樣的破地方。

    江有些頭疼,他甩了甩腦袋,終于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從太宰治那兒離開后發(fā)生的事。

    他在路上遇到一個高跟鞋斷掉腳后跟磨出血赤著腳趕路的金發(fā)女人——意大利長大的他對女性有種與生俱來的紳士風度,養(yǎng)父和艾德雖然是黑手黨,也不止一次教他作為男人要足夠紳士。而這里是東京,這里的人不認識他,不像西西里人對他而言有那么大的威脅,所以他一時放松警惕,上前去問那個女人需不需要幫助。

    結果他扶著那個女人去藥店的路上,女人像是覺得熱了想要解開衣襟,他剛想制止,就看見女人順手捏碎了衣襟內側貼著的一支藥劑。

    接著他就暈過去了。

    回憶起昨晚的事的江幾乎想要罵人,可嘴上的封口膠讓他不得不忍耐。

    此時他雙手被捆在椅背后面,而雙腳被捆在椅子前腿上。這個破倉庫看起來是長期有人活動的,一些較矮的木箱子上面都沒什么灰塵,是有人經常坐的。他轉眼,透過一扇緩慢旋轉的排氣扇看見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可因為看不見日頭,所以無法推斷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江強行冷靜下來,他得知道自己在日本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西西里那邊的人過來了。

    可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兩種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他在日本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為不想難得的平靜生活被打破。而家族那邊就更不用說了,娜塔莎已經掌權很久,家族一切都步入正軌,根本沒有再來找他的必要。

    這么一想,江就意識到,他唯一做得出格的事就是跟太宰治糾纏不清了。

    江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雖然這個倉庫現(xiàn)在沒有別人,可一旦綁架他的人過來看見他試圖逃跑,那么事情很有可能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他得有足夠的耐心,因為很少有人了解他的能力,而綁架他的那些人極有可能會撕開封口膠和他對話。

    那時候就是他的機會。

    他的老本行本來就不干凈,遇到的危險情況只多不少。他有足夠的解決困境的經驗,只需要很短暫的混亂,他就可以趁亂解開雙手。

    只要雙手自由了,那么剩下的就很好辦了。

    江對自己的身手有足夠的信心,他就是少年時候從賭場看門的一步步打到管事的職位的。

    整理好思路,江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事情到現(xiàn)在還有很多疑點,比如那個女人為什么會剛好在他離開太宰治家的時候出現(xiàn)在那條路,他又有什么值得讓這里的人綁架他,從他清醒至今沒有見到任何人,是這里被設置了針孔攝像頭還是那些人真就這么瞧不起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隱約聽見一陣腳步聲。

    四五個人,腳步聲沉重雜亂,都是青壯年男性。

    他睜開眼睛,看著倉庫大門被打開一條縫,幾個人依次進來。那一瞬間他只看見外面荒涼的空地,地面是黃土而非水泥,因為一直待在昏暗的地方,開門的剎那強光照射他也沒看清外面是否是有別的建筑。

    ……真糟糕。

    江眸色淡定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最后失望的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雖然都是整套的黑西裝,可應該全是最底層的打手。他很快失去興趣,因為知道這樣的家伙應該也不會有跟他對話的動機,于是搭了搭眼皮子,重新看向別處了。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輕蔑表露的太明顯,其中一個男人突然狠狠唾了一口朝他走過來,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來,“你在瞧不起我們哥兒幾個?”

    江沒有眨眼,只靜靜地看著那個男人。他可得好好記住這張臉才行……

    “啪——”

    江被那一巴掌打的狠狠偏過頭去,他感覺到嘴里有血腥氣,可因為封口膠,讓他吐都吐不出來。

    他快氣瘋了。

    “再用那種眼神看老子!”男人話只說到一半,就看見被捆綁嚴實的人真就抬眼看他。不過那眼神和之前的漠然不同,多了很多血腥暴戾的東西。

    他很快噤聲,不明白只是一個咖啡館職員怎么能有這樣的眼神,只強忍著想要退縮的沖動一招手,“給他打一針,要讓芥川前輩盡興才行�!�

    肌肉注射的針劑,哪怕江繃緊肩膀也沒能阻止那管針劑被推進自己的胳膊里。

    這樣怪異的情況讓他有種錯覺,他的能力暴露了。

    按剛剛那個男人的脾性,照理說很可能會撕掉他的封口膠進一步辱罵他,畢竟對于這種渣滓來說,對一個不能動彈也不能張口說話的人進行辱罵遠沒有羞辱一個能說話的人有成就感。他曾經也是黑手黨,知道施暴的過程中遭遇的抗拒掙扎會格外讓人興奮。

    而剛剛那個男人都敢打他,卻絲毫沒有撕開他的封口膠的意思。

    可很快,江就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閑心去思考那么多了。

    他的身體起反應了。

    江熱得有些發(fā)暈,他知道自己的陰莖勃起了,脹疼的難受,而下面的穴眼也變得潮熱難耐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起了太宰治,他想跟太宰治上床,可很快他有反應過來,太宰治是不行了,反而是他很有可能會跟個完全不認識的之前那個渣滓說的“芥川前輩”來一炮。

    不過沒關系,要做總得把他解開,不管是手還是腳,一瞬間的放松他就可以抓到機會。

    為了保持清醒,江不得不反復咬破自己的舌尖或者頰側的軟肉,那種感覺不好受,口腔內壁總是格外脆弱,而血液從小口子里滲出來,他也沒辦法吐出去。

    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他甚至糟心的發(fā)現(xiàn)自己陰莖里吐出來的腺液將西裝褲濡濕了一點。不過很快他又覺得這樣也還好,總比下面的穴眼弄濕西裝褲好得多。

    直到大門重新被人打開,他模模糊糊的聽見有人咳嗽的聲音。來人走得很慢,在他身前站定后捏著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狀況,很快反應過來什么似的,自言自語道:“你可是太宰先生重要的……”

    江眼皮子一跳,太宰治?

    他抬眼看著眼前身體孱弱的青年,心里明白這就是之前那些人說的“芥川前輩”,而這樣的人如果能在組織里身居高位,一定是有異于常人的能力。他想思考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情欲又洶涌的叫他大腦一片混亂,他粗聲喘息,已經覺得喉嚨像是要被灼傷。

    幸好,眼前的青年俯身捏著他的下巴,像是想要和他打商量,“我?guī)湍憬忾_,你不要輕舉妄動……我沒有傷害你的打算�!�

    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笑了一下,很快沖青年揚了揚下巴,意思是先從封口膠開始。

    封口膠一被撕開,江立馬偏頭吐了口血水。他唾了一聲,回頭發(fā)現(xiàn)看著他的青年擰緊了眉,他也懶得在意,只聲音沙啞的說:“給我解開�!�

    雙手很快被解開,江摩擦著手腕的淤痕垂著眼睛看著蹲在自己身前幫忙解開腳上的繩子的青年,“你叫芥川?”

    青年解開繩子,很快站起身來,一手掩著唇低低咳嗽兩聲,這才應聲:“芥川龍之介�!�

    “你讓他們綁我過來的?”

    江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他需要沖個冷水澡,再不濟也得自己擼一發(fā),可眼前的青年太過奇怪,讓他只能強忍著那種沖動,甚至盡量壓下聲音里的顫抖。

    “我說的是請你過來�!苯娲堉檎A苏Q劬�,一雙眸色很淡的眼睛將江上下打量了個遍,“我只是很好奇,太宰先生為什么會喜歡你。”

    江嘴角一抽,“你喜歡太宰治?”

    “你怎么會這么想?”芥川龍之介皺起眉眼,像是為江產生這樣的錯覺而感到不快,“我對太宰先生……”

    “好了,我沒有興趣知道�!苯皇植暹M發(fā)里狠狠抓了把頭發(fā),他這么一抓,就想起來剛剛扇他耳刮子的渣滓。

    “你想知道太宰為什么喜歡我?”江扯著唇角笑了一下,他還坐在椅子上,雖然衣襟有些散亂,可看著還閑散得緊,“讓我來告訴你,芥川�!�

    “跪下。”

    男人突然冷了臉色,甚至還說了這種荒唐的話,芥川龍之介鼻翼翕張一下還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不受控制的往地面砸去。

    那兩個簡單的卻又荒唐的字眼像是像是突然實體化,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向他砸過來,最終咚得一聲,他的膝蓋撞擊在地面上。

    “江先生,你的底牌……”暴露的有些早了。

    “閉嘴!”江低斥一聲,抬腳踩在了芥川龍之介的肩上。

    他穿的皮鞋,這一腳下去又用了幾分力道,直磕的孱弱的青年身形晃動一下,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山z毫沒有自己正在欺負一個病號(?)的罪惡感,只聲音很冷的說:“跟我玩兒這種把戲?”

    跪在地上的青年依舊滿臉淡定,可江卻越想越氣,他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失去理智,可情欲和怒氣像是在支配他的身體。

    “老子今年二十八,前頭好幾年,沒人敢動我。今天在這兒讓你的人甩我耳刮子,這筆賬我跟誰算?”

    他說著說著就氣笑了,胡亂抓了把頭發(fā),汗?jié)竦陌l(fā)根讓頭發(fā)一被抓就亂成一團,襯著潮紅的俊臉野性又欲色。

    “……我會把他帶來交由你處置�!�

    芥川龍之介這么說并不是害怕江,而是他知道江是太宰治重要的人,而太宰治是他敬仰欽佩的前輩,他給太宰治這個面子。

    可他沒想到,他這么提議,男人的面色絲毫沒有好轉,反而是低聲喘著解了皮帶。

    黑色的西裝褲沿著男人的長腿滑落,芥川龍之介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正想著干脆閉上眼好了,就看見男人已經更為放浪的脫了內褲,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沖他分開腿。

    他不想看的,但那一剎那,他還是被男人腿間那個欲色的器官給吸引。

    硬挺腫脹分量十足的陰莖下面,潮熱靡紅的肉花正朝外吐著黏膩汁水。

    他甚至忘了眨眼,可很快就被男人抓著頭發(fā)往前拖了一點。

    “給我舔�!�

    【作家想說的話:】

    蛋就是,給他舔,懂我意思吧,就是接正文,就是口到gc。

    下一章寫我一直很想寫的那個

    彩蛋內容:

    芥川龍之介跪在地上,異常的沒有任何暴戾的心思。

    他還穿著來時的襯衫西褲和長風衣,衣衫整齊。雖然身體孱弱,可他還是盡量堅持鍛煉,所以身上肌肉線條明顯,一跪下,西裝褲都被大腿繃緊了。

    他沒有閑心思考自己的姿勢是不是得體,只眨眨眼睛看著離自己的臉格外近的肉欲的器官。

    因為距離實在太近了,他甚至感覺到那朵肉花上潮熱的氣息都撲面而來。

    剛剛江說讓他舔,可那句話并不是命令,他不知道是不是江已經因為藥物失去理智了,但他得說這樣也不錯。

    “你別磨蹭、唔!”

    催促的話只說到一半,江立馬抬手捂住了嘴。他有些驚恐的看著跪在腿間的青年,眼底又難掩瘋狂的情欲。

    被舔是很爽沒錯……可他他媽說的是讓他舔雞巴�。�

    他是瘋了嗎會讓人舔他的穴?

    “唔、沒讓你……操別伸進來……”

    男人的聲音斷續(xù)的,可芥川龍之介也反應過來這話是什么意思。原來男人是想讓他舔那根腫脹的陰莖,而不是這朵多汁的肉花。

    他是瘋了嗎會舔男人的陰莖?

    芥川龍之介雙手掰開男人的腿根,讓那朵肉花朝他袒露更多。他早就看得清楚仔細,明白那兩瓣小小的肉唇應是最為稚嫩的,于是用舌尖抵著小陰唇的縫隙刷了一遍又一遍,直讓軟嫩的陰唇都貼著他的舌晃動。

    那樣舔了一會兒,他就不再滿足于停在外面舔弄那口穴周的軟肉,而是試探著用舌尖頂了頂翕張的穴口,然后強硬的往里刺進去。

    他知道男人被手下注射了藥物,可肉花多汁的程度又讓他思考是否男人的身體本來就如此淫蕩,會夾著他的舌頭……之前應該也夾過太宰先生的性器。

    芥川龍之介無比確信,江和太宰治做過了。

    他先注意到江本來就是因為太宰治對江太上心了。他的眼線告訴他,太宰治不僅經常陪江到關店,還多次讓江上自己家里去留宿。

    一開始他也沒以為兩人有什么特別的關系,直到有一天,手下突然傳來一張照片。

    太宰治把江按在昏暗的巷子里。

    因為有風衣的遮擋,照片并沒有拍到兩個人在做什么,但手下說一看就知道,那兩個人是在做欲色的事。

    芥川龍之介眸色沉沉的舔得那口本就濕淋淋的肉穴松軟了,他知道男人在用手紓解自己的陰莖,也沒阻攔,只盡量配合著用舌頭舔弄那朵肉花,舌尖頂開穴眼,盡力往緊致的肉穴里面伸入,又不時硬起來戳刺著敏感的肉壁。

    直到男人低喘一聲,水液從陰道里面往外推擠,穴眼夾緊他的舌頭絞緊幾下又很快放開,讓腥甜的汁水進到他的嘴里。

    男人踩著他肩膀的腳無力的滑落,他一抬眼,就看見男人的襯衣下擺沾了不少濃白的精液。

    他覺得太宰先生會喜歡這個男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芥川龍之介咳死之前先把你的迪奧拔出來(瘋批前奏蛋

    江是撐著椅背才順利站起來的,因為腿根酸軟。

    他臉色難看,倒也不是不愿意承認自己被芥川龍之介舔逼舔得高潮還射精了,他是非常能夠接受現(xiàn)實的人,幾乎不為已經發(fā)生的事找借口。

    只是他意識到,自己招惹太宰治是真他媽很蠢。

    他討厭麻煩,而太宰治已經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不說,就連現(xiàn)在這個芥川龍之介應該也是循著太宰治的味兒摸過來的。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慮和太宰治的關系了。

    “江先生……”

    藥效還沒過去,江抬眼的時候眼底都還有些狂亂,甚至因為心跳過快,眼底都浮現(xiàn)出血絲。他看著芥川龍之介,盡量眸色淡下來,又克制不住不耐煩,只敷衍的應聲:“嗯?”

    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警告芥川龍之介不要再給他找不痛快,他畢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更習慣等別人給他找了不痛快直接摁著人揍。

    可芥川龍之介也是個麻煩,他不確定這個人和太宰治到底是什么關系,只能隱約猜到兩人之前大概同是港口黑手黨。

    可關系到底有多親近,他又猜不到。

    所以現(xiàn)在這個局面就很他媽搞笑。

    他腦子里一片混亂,說不清是因為藥效還是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讓他覺得糟心,他覺得自己應該跟芥川龍之介說點兒什么表明一下態(tài)度,結果還沒開口就看見芥川龍之介低咳兩聲,站起身來。

    這結果江并不感到意外,他死過一次后就很難控制自己的能力,而芥川龍之介的底細他又摸不明白,所以現(xiàn)在人家掙脫他的言靈站起來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真正讓他覺得惱火又驚訝的是芥川龍之介的話。

    “江先生,我起反應了,你能不能幫幫我,反正你的藥效也沒過去吧�!�

    “……”

    江垂眼看向芥川龍之介的襠部,青年穿的純黑色的西裝褲,按理說黑色應該是最能遮擋反應的顏色了,可他依舊看見那里鼓起很大一包。

    他有些煩躁,總覺得芥川龍之介這種保持禮節(jié)又不要臉的行為模式很像太宰治,而在這種時候想起太宰治讓他覺得事情有點跑偏。

    他坐回到椅子上,抬手狠狠抹了把臉,有些生氣的問:“你這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半夜把他綁架到不知道在哪兒的倉庫里,天亮幾個渣滓進來給他下馬威還給他用藥,完了自己進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給他舔穴,最后還彬彬有禮的問他,“我起反應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你他媽是不是有�。科鸱磻俗约簲]去!”

    芥川龍之介眨了下眼睛,看起來像是在認真思考,最后冷靜的回答:“你不想的話,也可以當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

    江懂了,這意思就是他同意的話這事兒就叫約炮,他不同意那芥川龍之介也可以強上。

    “你真的有病,真的。”江覺得自己渾渾噩噩這幾年,鮮有這么誠懇的時候,他希望芥川龍之介能夠認真考慮他的意見,“我建議你去醫(yī)院掛個號。”

    “有空會的�!苯娲堉榈☉暎八越壬饝�?”

    “哈,你覺得、唔!”江話只說到一半,四肢就被芥川龍之介背后伸出來的漆黑利爪給扣著壓在了木箱上。脊背砸在木箱上,江疼得面目扭曲一瞬,他看著那些利爪的根源,像是從芥川龍之介的風衣上出來的,不由得低咒一聲,又很快皮笑肉不笑的應聲,“答應,不就是約炮嗎。”

    廢棄的倉庫有些臟亂,雖然堆積的木箱因為經常有人坐并沒有積灰,可江一想到要在這種地方和人做愛就膈應的額角青筋突突地跳。

    他沒有潔癖,但也覺得應該保證最基本的衛(wèi)生,就算是以前在意大利,他也從沒跟炮友在亂七八糟的地方做過。

    外面好像起了風,排氣扇緩慢轉動起來,攪得陽光都在倉庫里跳動。江擰著眉用手指抹了一下箱子,最后黑著臉脫了襯衣蓋在上面了。

    芥川龍之介本來沒什么話,直到江脫了襯衣,他看見男人身上遍布的情欲的痕跡和遍布的傷口愈合的增生,控制不住呼吸變得粗重,“你昨晚跟太宰先生做過?”

    江挑眉看了芥川龍之介一眼,終于笑了。他抓著芥川龍之介的衣襟把人拉近了,故意輕佻的親了口青年抿緊的唇角,“怎么,介意了?”

    芥川龍之介沒說話。

    江是存心想要膈應芥川龍之介,可芥川龍之介的沉默叫他抹平了唇角。但要真說起來,沉默也不是什么足以讓他覺得惱火的反應,真正讓他覺得事情越來越麻煩的是他發(fā)現(xiàn)芥川龍之介因為他的話而更興奮了的樣子。

    他覺得芥川龍之介應該是很會隱忍的那種人才對,而這多半來自于他年少時的經歷。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芥川龍之介因為興奮而手臂肌肉繃緊、甚至肩胛肌肉都微微隆起的模樣,他很快變了臉色。

    “你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面對男人毫不掩飾的惡意的話,芥川龍之介只深呼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按了按眉心。他很難跟江解釋為什么自己看見江那一身的痕跡反而更興奮了,甚至他自己都很難說清,畢竟在這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傾向。

    “江先生...”

    芥川龍之介看著坐在木箱上的男人,有些無奈似的出了口長氣。他知道江是太宰治重要的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讓江落得一身傷回去 。

    可他已經對江很有耐心,也給他足夠多的時間接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了。他已經忍耐到極限,于是偏著腦袋將額頭搭在男人肩.上,粗喘著說:“抱歉,我真的忍不住了�!�

    江頓了一下,一手深深插進芥川龍之介的發(fā)里,狠力將人從自己肩頭拉起來。

    “媽的,趕緊做,你裝模作樣給誰看?”

    芥川龍之介沒想解釋自己的退讓和隱忍并不是裝模作樣,他只安安靜靜的,擒著江的胳膊將人抵在木箱上,然后吻了上去。

    男人的襯衣被墊在木箱上,褲子落在一旁,身體是赤裸的。芥川龍之介抬手撫摸江的背脊,又很快繞到身前撐著江的腰胡亂的揉。他自己身體不好,哪怕鍛煉了也顯得稍微單薄,所以這時候能夠壓制江這樣的男人,反而讓他有種怪異的快感。

    更何況男人身上還滿是他敬仰的前輩留下的痕跡。

    芥川龍之介喘的厲害,呼吸聲急促得近乎有些病態(tài),眼角的淚痣都在蒼白的面色映襯下變得顏色更深。他狠狠閉了下眼睛才稍微恢復清明,緊接著就一刻不停的解了自己的褲子,把粗漲的叫人難受的雞巴掏了出來。

    他拎著江的一條腿掛在自己腰上,這才順利的用龜頭戳了戳男人腿間的肉花。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克制著狠狠操進去的沖動,聲音低啞的問:“江先生,要我再幫你舔濕點么?”

    江面色一僵,差點要以為芥川龍之介這話是在嘲諷他,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以芥川龍之介的性子,這話大概是真的在問他。

    于是他就更加惱火了。

    某種程度上,他覺得芥川龍之介比太宰治更能讓他氣得要死。

    “你別磨嘰�!苯皇挚壑娲堉榈募绨�,附在芥川龍之介耳邊,近乎咬牙切齒的說,“本來就還是濕的。”

    芥川龍之介眨了眨眼睛,差點就要不合時宜的低笑出聲。他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抵在江的穴口,試探著戳了一下,就感覺到那口剛剛被自己舔到噴水的逼好像在把他的雞巴往里吸。

    “所以我可以直接進去?”

    芥川龍之介說完,沒等惱羞成怒的江發(fā)火,就直直的挺胯,將猙獰的雞巴一寸寸埋進濕噠噠的肉逼里。

    “唔、操……”

    脆弱的地方猝不及防的被青年粗硬滾燙的肉物鍥入,江一個沒忍住就悶哼出聲了。這是他第一次被太宰治之外的人操,試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太宰治大概已經是極照顧他的感受了。

    太宰治每次操他,擴張都得好一陣不說,進入的過程也足夠緩慢溫和。但芥川龍之介就不一樣了。雖然這家伙明面上是和太宰治一樣的有禮貌又不要臉,但要真做起來,像極了餓慌了的狗崽子。

    粗長的陰莖鍥入緊窄的肉逼只花了很短的時間,芥川龍之介幾乎是按著江的腰一刻不停的挺胯往里操進去。等到雞巴被肉逼嚴絲合縫的包裹完全,他出了口長氣,故意低頭叼著江的頸子廝磨。

    “江先生,你真的好緊,太宰先生怎么沒把你操松?他舍不得是不是?”

    沒被好好擴張的穴眼又被一刻不停的進入,江覺得腿間那個地方簡直撐得叫他心慌。聽了芥川龍之介的話他只覺得更加惱火,因為他本來就因為太宰治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而很是煩悶了。于是他冷笑一聲,粗喘著扯了下唇角,“你對太宰有什么執(zhí)念吧?想被他操?去告訴、唔!”

    “江先生�!苯娲堉槊嫔幊恋钠×私淖欤⒖诰蜕ㄔ谀腥说淖炖�。他看出來男人因為他這樣冒犯的舉動眼神變得冰冷,可他也沒退讓,直掐著江的嘴然后挺胯,操得男人那些惱火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出來。

    “我說了我對太宰先生沒有那樣的心思�!�

    他松開手,看見男人因為沒辦法合攏嘴而被他操得涎水都沿著下巴流到結實的胸膛上,一手掌著男人的胸肌將那些涎水涂抹開來。

    他擒著江的胳膊,明顯感覺到江因為他的動作而胳膊上滿是雞皮疙瘩,于是心情又終于好轉一點,兀自含著江的唇瓣舔吻。

    “江先生,我真的要動了。”

    “……?”

    江本來就被操得有些站不穩(wěn)了,聽見這話只想問芥川龍之介你現(xiàn)在難道沒動?可他很快反應過來,芥川龍之介的意思是他不會再這么“含蓄”了。

    因為芥川龍之介突然低頭咬著他的胸肌,然后狠一挺胯,龜頭毫不留情的鑿進穴肉深處的子宮里。

    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操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尖,可他很快被帶的進入狀態(tài),難耐的半瞇著眼睛感受著子宮被肉物鍥入操干磨蹭拉扯的快感,又抓緊芥川龍之介的頭發(fā)想要把人從自己胸前扯開。

    芥川龍之介和太宰治都是這副德行,江一點都不懷疑這兩個家伙應該是異性戀。當然了,他們做愛本來也無關愛情,所以他有個能操的逼,這兩人應該也不會太較真。

    彼時江不知道某個正在上班的社畜早就開始打他后面的主意,還以為兩個人都是一門心思被他的逼吸引。

    江幾乎想要嗤笑,可很快沒有了余裕。他被青年掐著脖子狠操,雖然不至于窒息,可依舊讓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就倚在堆疊的木箱上,罕見無力的任由衣著整齊只掏出雞巴的青年一下一下貫穿他腿間的肉穴。

    要知道從見面到現(xiàn)在,芥川龍之介一直給江留下的都是孱弱的印象。所以冷不丁的被青年完全壓制著操干,江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更別說是反抗。

    他到底是還被藥效困擾著,在芥川龍之介狠力的操干下很快爽得射了出來。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不知道已經射了幾次,這次的精液明顯有些單薄。

    射精過后他還在不應期,剛剛壓著他逞兇的青年卻好像顧忌著他的不應期而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赡强诒评锉緛砭退汉芏�,就因為芥川龍之介放緩了速度,肉體撞擊拍打的聲音弱下來,穴眼被操得嘖嘖水聲反而變得清晰。

    江的身子因為情欲發(fā)紅,他本來是健康的蜜色肌膚,一熱起來就紅得更為明顯。芥川龍之介揉了把江的腿根,感覺到那里緊繃的肌肉都因為高潮而變得軟和,知道江已經沒什么反抗的能力,這才松開掐著江的手,沾了點男人胸膛上的精液喂進嘴里。

    這是芥川龍之介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他咽下去,又舔了下上硬鄂,淡定道:“你們昨晚做的挺多�!�

    “……”江知道這是在說他的精液都淡了。

    但是你他媽吃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的精液,你是不是有病?

    江腦子里滿是臟話,可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看見芥川龍之介突然面色難看的別開臉,捂著嘴低咳幾聲。

    有血腥氣從極近的地方傳過來。

    江面色一僵,腦子里很快浮現(xiàn)出很多不好的東西,他揪著芥川龍之介的衣襟,冷聲問:“你他媽不會是有什么傳染病吧?”

    其實芥川龍之介對太宰治確實沒有那樣的心思?甚至是想借著他把病帶給太宰治?

    江本來是很冷靜一個男人,可這幾天的事情堆積的太多,叫他難得有些失控了。他確實沒想著要活很久,但要因為和人約炮染病死了,那他媽也太丟人了。

    幸好,面對江的疑問,芥川龍之介只心情很好似的低聲笑了笑。

    被江誤會成有那樣的病,芥川龍之介一點也不生氣。他只從外套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又偏頭將嘴里的血沫子吐出去,這才回頭對江保證,“不會的�!�

    說完,又是偏頭咳嗽兩聲,“我只是身體不太好。”

    “我要是有病的話,就不會跟江先生做了�!�

    江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因為這話感動個三秒,就聽芥川龍之介接著說,“我要江先生自慰給我看�!�

    “……”

    江懂了,他就不能對港口黑手黨的神經病抱有期望,不管是太宰治還是芥川龍之介,都是一個德性。

    芥川龍之介沒有注意到江的表情變化,只將臟了的手帕扔到旁邊的木箱上。他想吻江,但因為嘴里的血腥氣,只能低頭用唇瓣碰了碰男人的肩頭。

    “江先生,你夾緊點,我想射進你逼里。”

    江還想說些什么,但想到芥川龍之介的情況,只能擰著眉忍耐下來,一手勾著芥川龍之介的肩膀把人拉近了吻住,“做就做,少說話�!�

    芥川龍之介眨了下眼睛,他沒想到江會主動吻他。嘴里的血腥氣被男人的舌尖舔得淡薄,他很快捏著江的頸子反客為主含著男人的舌尖舔吻。

    粗漲的雞巴整根被男人的肉逼包裹著,芥川龍之介不停聳動腰胯,甚至覺得自己在被后腰勾著自己的江的腿按著往里操進去。他一手扶著江的腰,一手摸到兩人的交合處,沾了黏膩的水液并攏手指去揉敏感至極的陰蒂。

    男人的穴肉在一瞬間絞得更緊,芥川龍之介被夾得悶哼一聲,幾乎又想要咳嗽。但他忍耐下來,只粗聲喘息,蒼白的面頰都因為過分洶涌的快感而變得薄紅,甚至額角的黑發(fā)都有些狼狽的汗?jié)窳速N著頰側。

    他不停的親吻男人的面頰和脖頸,隨著操干的速度越來越快,唇舌又不斷下滑,含著男人凸起明顯的喉結細細舔弄,最后順利的含著飽滿胸肌上玫紅的點,舌尖劃著乳粒廝磨舔吻。

    他覺得江的身體好像會叫人上癮,明顯的純男性的肉體和欲色濃重的肉花結合在一起,漂亮的肌肉線條和俊朗的面容相得益彰,叫他發(fā)現(xiàn)原來性愛真的是可以讓人身心都爽利到極點,而不是單純的為了解決生理反應。

    這種酣暢淋漓的性事讓芥川龍之介有些暈乎,哪怕他清楚知道自己操得是太宰治的人,可快感依舊讓他頭腦發(fā)熱停不下來。

    他掙扎著慶幸,最后發(fā)了狠的咬破了男人的唇瓣,雞巴抵著窄小的子宮射出濃精。

    芥川龍之介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有些超出他的身體負荷了,少時從貧民窟帶出來的毛病一直讓他有些困擾。雖然埋在江逼里的雞巴已經射了精,可他還硬著往里戳刺幾下,然后將額頭搭在江的肩上喘了口氣。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江一嘖聲扶住了他的腰。

    芥川龍之介抬眼,不期然地撞進男人頗有些不耐煩的眼眸里。他的呼吸已經逐漸平穩(wěn)下來,面色也不再那么病態(tài)。

    “江先生,你是不是怕我出什么問題?”

    “當然了�!苯读讼麓浇�,因為唇上有傷口,所以笑得很假,“我還指望著你咳死之前先把雞巴拔出來呢。”

    “……”

    芥川龍之介低頭,白色發(fā)尾窸窸窣窣的掃在江的身上。他發(fā)現(xiàn)其實江的身體很是敏感,因為男人胸膛的乳粒都挺立出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睜了睜眼睛,甚至留在江身體里的雞巴都漲大一圈。他趕在江開口罵他之前挺胯將雞巴往里送了送,操得穴里含不住的水液都從縫隙間被榨出來。

    “咳死之前先把江先生的逼操松�!�

    【作家想說的話:】

    剛剛搬家完,恢復更新,也就是日更或者隔日更。

    蛋不是捉奸(?),是小兔崽子變成瘋批兔崽子的前奏,下章是瘋批兔崽子

    彩蛋內容:

    江知道和芥川龍之介做了之后面對太宰治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可很顯然,他和別人做了這件事對于太宰治的影響或者說打擊,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他是換了芥川龍之介派人送過來的衣服,又搭那些人的車到了附近的居民點,這才坐車往出租屋走了。

    他的手機早在半夜的時候就丟在不知道哪個角落了,不過也正好,省去了他聯(lián)系別人的功夫。不過麻煩的是,他剛剛下車,就看見太宰治兩手抄兜從馬路對面走過來。

    青年站在路燈底下,趁他付錢的功夫將他上下打量了個遍。他也懶得解釋什么,只一頷首算是打招呼,接著就一步不停從青年旁邊走過去,“我先回了,太累了�!�

    可太宰治跟著他上了樓梯。

    江住的老式居民樓,三樓,樓層不高,所以沒電梯也沒什么影響。但今天他明顯有些體力不濟,走到二樓的時候就有些大喘氣,身后還跟了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fā)作的定時炸彈,叫他更是心累得慌。

    好不容易到了出租屋門口,他拿盆栽底下的鑰匙開了門,任由太宰治跟自己進來,還沒來得及問問路易斯去了哪兒,就被人扣著腕子甩到門后抵住。

    脊背整個哐得撞在門板上,江疼得面目扭曲一瞬,下意識就想問太宰治是在發(fā)什么瘋�?伤沒開口,就聽太宰治幽幽的說,“江先生,你犯規(guī)了�!�

    他租了個很小的一居室,玄關跨一步就到客廳,可他進門還沒來得及開燈,于是也看不清太宰治此時是什么表情。

    但太宰治糟糕的語氣明顯讓他也煩躁起來。

    “別煩,太宰�!苯瓟Q眉,抬手想要去開燈,被太宰治一把扣住腕子按在了門板上。他下意識想讓太宰治滾蛋,可青年先一步靠著他的肩膀,聲音潮濕的說:“你犯規(guī)了,江耀�!�

    江只覺得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

    他一手促成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他本來應該慶幸才對。

    在倉庫里,如果他真的不想,他是完全可以跟芥川龍之介拼一把的,他的能力不穩(wěn)定,但賭場里常年摸爬滾打下來,體術也非常過人。

    他是故意的,他怕太宰治一門心思扎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得做點什么讓這種局面轉變。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有些呼吸困難,像是頭天晚上太宰治抱著他對他說想擁有他的時候。

    “太宰、唔!”

    太宰治一手掐著江的下巴迫使男人閉嘴,他很快整理好情緒,聲音都重新淡定下來,“江先生不要說話,我會更生氣的�!�

    “既然江先生犯規(guī)了,那么接下來,就按我的規(guī)矩�!�

    瘋批太宰治綁在浴室濕身剪爛西褲淋浴沖穴冷水入逼指奸高潮

    被太宰治用皮帶捆在浴室的時候江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早料到了太宰治知道他和別人做了會瘋,但他從沒有計劃在自己身體狀況還沒恢復的時候和太宰治對上,而且真要說起來,太宰治瘋起來的程度有點超出他的預料了。

    而這不斷的提醒著他,太宰治對他到底有多執(zhí)著。

    江被這樣的事實搞得煩透了,他覺得自己好像也快瘋了。他不喜歡和別人建立深層次的關系,別說愛情了,就連友情對他來說都有點超出,甚至是多余。而太宰治乍一闖進他的生活來,他就從沒有成功把這個小兔崽子趕出去過。

    真糟糕。

    他的手腕被交叉著綁在一起,皮帶的另一頭從皮帶扣里穿過去,系在盥洗池旁邊的置物架上。他用力拽了一下,除了手腕被勒得更緊,置物架只稍微晃動,并沒有任何松動的跡象。

    這是江第一次恨透了自己的謹慎,因為他搬進這個房子后特地把所有的置物架和防護欄重新固定了一遍,門窗都被他特地加固了。

    他還想再嘗試一下,結果浴室門突然被推開,太宰治拎著一袋東西從外面走進來,面上沒什么表情的說,“不想我更生氣的話,就不要試圖逃跑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又只能裝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氣�!�

    “哐啷”一聲,太宰治將手中的塑料袋扔在腳邊地上,顯然被這句話氣得不輕。

    他早就脫了風衣外套,只穿著襯衣和淺灰色的西褲,因為皮帶抽出來捆江了,褲子松下去,整個衣著都變得有些凌亂。他低頭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結實緊致的小臂,接著將一旁的淋浴噴頭取了下來。

    “我不是說了么,你犯規(guī)了,江耀。”

    聽見太宰治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時候,江心里冷不丁的咯噔一下。他是知道太宰治的習慣的,不管是平日里還是上床的時候,總喜歡叫他“江先生”,帶著點跟年上床伴玩弄情趣的意思。偶爾叫他“江耀”,總是另有深意的。

    所以現(xiàn)在太宰治這樣叫他,他只能猜測太宰治被自己逼到極限了。

    江糾結著是否應該稍微安慰一下被自己激得暴躁起來的青年,卻沒想到站在身后的人突然開了淋浴,冰涼的水澆了他一身。

    他還穿著白襯衫和西褲,冰涼的水柱一澆下來就冷得他打了個哆嗦,衣料都黏在身上。

    太宰治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江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回頭想要看一眼太宰治,太宰治卻先一步扔了淋浴噴頭欺身到他身后,緊貼著他的脊背,一手環(huán)著他的肩膀掐住他的脖頸強迫他看向鏡子。

    喉結被青年的手掌嚴絲合縫的壓著,江有些呼吸困難,只能被迫微仰著頭看著鏡子里渾身濕透的狼狽的自己。他向來不是脾氣好的人,被這樣對待,氣得鼻翼翕張,只想把太宰治摁在地上揍得爬不起來才好。

    他心里想得全是該怎么報復太宰治,卻沒想到身后的青年突然抬起頭來,從凌亂的黑發(fā)縫隙中露出那雙通紅的眼睛。

    “江耀,我是不夠遷就你的性子,還是不夠照顧你的感受?你對我是有什么不滿意,就非得用這樣的辦法讓我對你失望?”

    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力道松了,可江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沒辦法說出話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太宰治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

    在這之前,不管是在咖啡館還是在別的什么地方遇到,太宰治說話的聲音都是輕佻跳脫的,可現(xiàn)在,他的聲音變得很沉,那些話幾乎像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明明情緒很淡,可江總覺得自己聽出了咬牙切齒和疼痛的感覺。

    他莫名呼吸困難,腦子里有微弱的聲音在提醒他應該解釋點什么,可在他開口之前,太宰治先撒手了。

    “算了。”

    江只覺得心都跟著沉了沉。

    太宰治氣得頭腦發(fā)暈,根本沒有閑心注意江垂下去的眼睛。他拎起地上的塑料袋扔進盥洗池,因為袋子上有水,一松手就垂下去遮住了里面的東西。他伸手在里面摸了摸,最后在江驚訝的眼神中拿出來一把剪刀。

    “別怕,我跟你又不一樣,我是不忍心傷害你的�!�

    江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睛,但聽見這話還是放松下來,又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可他沒放松多久,整個人就突然僵住,因為他感覺到有冰涼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臀上。

    “太宰……”

    太宰治沒有應聲,只眸色很淡的看著鏡子里的江,雙手摸索著在下面動作。他把剪刀分開到最大拿著一邊刀刃,然后將貼在江臀上西褲微微拉扯起來,用剪刀刃從臀縫靠下的位置豎著往下劃出一條縫。

    好不容易適應了濕涼衣物黏在身上的感覺,江又被激得胳膊上滿是雞皮疙瘩,因為他一看太宰治這動作就知道太宰治是想做什么。他有些難堪,一想到自己此時不僅渾身濕透,褲子還被人劃開襠部,眼里就滿是屈辱。

    而讓屈辱感上漲到極致的是接下來的裂帛聲。

    是太宰治徒手將剩下的部分撕開了。

    江明白過來太宰治大概是想用這樣的辦法羞辱自己,他有些氣惱,可又因為被傷到自尊心而難以開口安撫或者說示弱,只能抿緊唇盡量控制住表情,一副任太宰治做什么也不會動搖的模樣。

    可現(xiàn)在玩兒的又不是情趣,太宰治根本不在乎江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舉動動搖。他只用膝蓋抵著江的腿,一手從江褲子后面的裂縫中伸進去,挑開內褲襠部的料子,兩指并攏了毫不留情的插進男人柔軟的逼里。

    江被埋在逼里胡亂攪動的手指刺激的悶哼,太宰治卻沒停,只將下巴搭在江的肩上,眸色沉沉的通過鏡子關注著江的表情。

    “都被操腫了,不過幸好你還知道洗干凈了再回來�!�

    老小區(qū)里面的房子,裝修都很老舊,浴室里的燈光昏黃的,將所有東西都打上一層更為朦朧更為欲色的光。很快,太宰治就不再滿足于江面上隱忍的羞恥和難堪,一手繞到江的身前,慢條斯理將襯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了。

    于是那副滿是痕跡的身子終于徹底攤在他面前。

    太宰治氣得要發(fā)瘋。

    他猛地抽出摳挖江的逼的手,五指插進江濕潤的黑發(fā)里拽著男人仰頭,直面鏡子里自己淫亂欲色的身體。他站在江的身后,將男人嚴絲合縫的按在自己懷里,一手狠狠的搓弄男人胸肌上有些皮下出血的齒痕。

    “你是被狗操了?嗯?脖子被人咬了我可以理解為你故意想氣我,但身上叫怎么回事?”

    布滿水痕的飽滿胸肌被青年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弄,蜜色肌理甚至被擠壓著從白皙修長的手指的縫隙中溢出來。男人眼眸微顫,向來堅毅冷感的眸子被羞恥占據(jù),下意識就想閉上眼睛,逃避如此直觀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青年玩弄的場面。

    “你閉上眼試試,江耀�!碧字挝逯笎阂獾娜嗄笾男丶 �

    他氣得呼吸不穩(wěn),氣江故意用這樣的辦法推開他,更氣自己明明敏銳的知道一切,卻又無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被江這樣玩弄。

    想到這里,他狠狠閉了閉眼睛,嘶聲說:“讓我發(fā)現(xiàn)你閉眼試試,我會在路易斯面前操得你合不攏腿�!�

    江眼皮子一跳,“太宰……”

    太宰治并不應聲,只重新?lián)炱鹆茉婎^,深呼吸一口氣,輕聲說,“抱歉,我不該提及家人,不過都是因為我太生氣了�!�

    江眨了下眼睛,雖然太宰治好像恢復了一點理智,可他卻下意識的覺得這并不是個好兆頭。

    而太宰治接下來的動作很好的印證了他的猜測。

    太宰治轉了一下噴頭孔位,將水流調成最粗最快的,接著就伸腿別開了江的腿。

    “我?guī)湍阆锤蓛簟!?br />
    江猛地反應過來太宰治是想要做什么,他睜大眼睛想要制止,卻很快因為急促的水流打在腿間的肉花上而無力的向前傾倒。

    “唔別!停下太宰……哈啊拿開唔、操……”

    男人喘息聲劇烈,太宰治卻頭也不抬,只一手挑開男人的內褲,讓激烈冰冷的水流直接打在脆弱敏感的逼穴上。他控制住噴頭讓水柱前后游移,剝開男人有些腫脹的陰唇,讓最為敏感的陰蒂和逼口的嫩肉都袒露出來被水流沖擊。

    “停下做什么?這樣也會爽吧�!�

    江快要瘋了,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水流這樣折磨。敏感的嫩肉被激烈的水流沖刷,小陰唇都被打的向兩邊張開。他覺得羞恥,可又根本沒辦法反抗。從昨晚到今晚他忘了自己跟太宰治和芥川龍之介做了多少次,現(xiàn)在他的穴眼還有些脹痛,腿根也是酸軟的。

    這會兒敏感的肉穴被水流沖刷,甚至精囊都被水流打到,他根本站也站不直,因為腰腹酸軟,身子只能無力的前傾�?梢驗殡p手被束縛著吊在置物架上,他又不能徹底趴伏在洗手臺上,只能撐著手肘,握緊拳頭試圖遮擋自己潮紅的臉。

    他知道這會兒示弱已經沒有用,于是想著盡量忍耐住這種折磨,讓太宰治消了氣,自然可以落得個徹底的清靜。

    本來他還對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直到太宰治突然一言不發(fā)的三指插進他的逼里,微微用力將陰道分開,讓激烈的水流直直的從手指撐開的孔眼中射進去。

    “最臟的應該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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