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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

    太宰治不說話了,因為被拒絕的飛快,只能陰沉著臉不管不顧的操得江耀的陰道水液飛濺,兩瓣飽滿的肉唇都被撞擊的紅腫著,只能無力的朝這兩邊敞開。

    他哼聲,在心里肯定,自己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畢竟江耀總是心軟,因為江耀喜歡他。

    【作家想說的話:】

    因為要完結(jié)了,能補的都陸陸續(xù)續(xù)補一補_(:з」∠)_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江先生了,本來想寫孕期的,但是又覺得不太合適

    方舟卷閱前提示(要看方舟一定要看這個)

    方舟卷:

    親兄弟,真骨科,強制,囚禁(一點),年上,主銀灰。

    非1V1,雙不潔(更多涉及劇情的又不會成為雷點的不說了。)

    設(shè)定加的,ABO(想用發(fā)情期),菲林可以變換形態(tài)(只涉及一點,主要想擼貓,別的種族的男人不怎么涉及所以別管他們)。

    年齡設(shè)定,銀灰28,路斯恩20。八歲年齡差(寫年上我真的放棄不了年齡差,我本來想十歲),十四歲分化。

    預(yù)警重點,我又把銀灰寫成了渣男,接受不了這個的一定一定不要往下看。我這次特地單獨一章預(yù)警了,接受不了還往下看那就自己憋著。

    不過沒有tw是我寫過的主角渣男巔峰(大概)。

    一句話文案:

    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被人斬了尾。

    【以下內(nèi)容重復(fù),因為字數(shù)低于一千不顯示】

    方舟卷:

    親兄弟,真骨科,強制,囚禁(一點),年上,主銀灰。

    非1V1,雙不潔(更多涉及劇情的又不會成為雷點的不說了。)

    設(shè)定加的,ABO(想用發(fā)情期),菲林可以變換形態(tài)(只涉及一點,主要想擼貓,別的種族的男人不怎么涉及所以別管他們)。

    年齡設(shè)定,銀灰28,路斯恩20。八歲年齡差(寫年上我真的放棄不了年齡差,我本來想十歲),十四歲分化。

    預(yù)警重點,我又把銀灰寫成了渣男,接受不了這個的一定一定不要往下看。我這次特地單獨一章預(yù)警了,接受不了還往下看那就自己憋著。

    不過沒有tw是我寫過的主角渣男巔峰(大概)。

    一句話文案:

    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被人斬了尾。

    方舟卷:

    親兄弟,真骨科,強制,囚禁(一點),年上,主銀灰。

    非1V1,雙不潔(更多涉及劇情的又不會成為雷點的不說了。)

    設(shè)定加的,ABO(想用發(fā)情期),菲林可以變換形態(tài)(只涉及一點,主要想擼貓,別的種族的男人不怎么涉及所以別管他們)。

    年齡設(shè)定,銀灰28,路斯恩20。八歲年齡差(寫年上我真的放棄不了年齡差,我本來想十歲),十四歲分化。

    預(yù)警重點,我又把銀灰寫成了渣男,接受不了這個的一定一定不要往下看。我這次特地單獨一章預(yù)警了,接受不了還往下看那就自己憋著。

    不過沒有tw是我寫過的主角渣男巔峰(大概)。

    一句話文案:

    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被人斬了尾。

    方舟卷:

    親兄弟,真骨科,強制,囚禁(一點),年上,主銀灰。

    非1V1,雙不潔(更多涉及劇情的又不會成為雷點的不說了。)

    設(shè)定加的,ABO(想用發(fā)情期),菲林可以變換形態(tài)(只涉及一點,主要想擼貓,別的種族的男人不怎么涉及所以別管他們)。

    年齡設(shè)定,銀灰28,路斯恩20。八歲年齡差(寫年上我真的放棄不了年齡差,我本來想十歲),十四歲分化。

    預(yù)警重點,我又把銀灰寫成了渣男,接受不了這個的一定一定不要往下看。我這次特地單獨一章預(yù)警了,接受不了還往下看那就自己憋著。

    不過沒有tw是我寫過的主角渣男巔峰(大概)。

    一句話文案:

    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被人斬了尾。

    銀灰你最近都叫我哥哥的

    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被人斬了尾。

    作為希瓦艾什的現(xiàn)任族長,恩希歐迪斯十分確信這樣的消息不應(yīng)該被流傳出去才對。

    但他得說,他已經(jīng)顧不上那些了。

    “路,不要咬自己,聽話,松口�!�

    房間里沒有開燈,哪怕現(xiàn)在只是黃昏,可因為厚重的銀灰色窗簾被拉得嚴實,所以里面光線還是暗得能輕易叫不熟悉的人摔倒的地步。

    可菲林是不一樣的。

    菲林是哪怕在雪境這樣稍顯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下都能生存的很好的種族,他們有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的身體條件,不管是肉體強度、敏捷度,甚至五感。

    路斯恩也是一名菲林,可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快要喪失作為一名菲林所應(yīng)該擁有的那些優(yōu)越的身體條件了。

    他疼得昏昏沉沉的,雙眼有些模糊,就連近在咫尺的抱枕上的花紋都看得不甚清楚。不僅如此,他覺得自己渾身皮膚都在發(fā)燙。

    當(dāng)然了,他不確定這是因為他尾椎骨上那個足有他掌心大的創(chuàng)面,還是因為他腿間最柔軟的地方正被男人滾燙粗硬的肉物打開撞擊著。

    被那個原本他應(yīng)該稱之為兄長的男人。

    如果在一周前,有人告訴路斯恩,他那個向來溫柔體貼的兄長會把他按在他的床上狠狠侵犯,那路斯恩會扛著槍殺過去,用槍托砸斷那個傻逼的腿。

    他做得出那樣的事的。

    恩希歐迪斯是他唯一的兄長,也是他最憧憬的男人。

    曾經(jīng)是的。

    希瓦艾什上一任的族長夫婦,也就是恩希歐迪斯和路斯恩的父母去世的很早。那時候路斯恩甚至都不知道死亡的意義,而且在他知道之前,年少的恩希歐迪斯先一步挑起了希瓦艾什的擔(dān)子,保證了他和兩位姐姐順利成長。

    在兩位姐姐能夠自立之后,恩希歐迪斯想要去往遙遠的維多利亞進行學(xué)習(xí)。而當(dāng)時路斯恩還小,所以恩希歐迪斯不得不帶著最小的弟弟一同前往維多利亞。

    托恩希歐迪斯的福,路斯恩見識了繁華又混亂的維多利亞。他在那里成長,沒有謝拉格守舊派的打擾——或者也可以說是恩希歐迪斯獨自承受了那些打擾,路斯恩在維多利亞過得無拘無束。

    路斯恩喜歡維多利亞,他是個不安分的孩子,這從他第一天在維多利亞上中學(xué)就把人家本地人的孩子揍得哭著逃學(xué)回家就可以看出來。

    但他更喜歡恩希歐迪斯。

    所以他愿意跟著恩希歐迪斯回謝拉格,回那個偏僻又閉塞的謝拉格。

    他看著恩希歐迪斯帶領(lǐng)希瓦艾什重新走向繁榮,奪回三族議會中原本屬于希瓦艾什的位置,甚至成立了對謝拉格具有深遠意義的喀蘭貿(mào)易公司,這些都讓他堅信,恩希歐迪斯會是希瓦艾什歷任最為偉大的族長。

    他曾經(jīng)那么相信恩希歐迪斯。他信任他甚過自己,他憧憬他甚過一切,他是個家族榮譽感很重的人,而恩希歐迪斯在某種意義上甚至超過了希瓦艾什在他心里的地位。

    但現(xiàn)在,他實在無法忽視自己被強迫擺成跪趴的姿勢,身體被恩希歐迪斯猙獰粗碩的性器反復(fù)打開的事實。

    急劇的疼痛從尾椎骨傳來,也從腿間那個柔軟的地方傳來,甚至還從心臟和大腦傳來。路斯恩只能咬緊嘴里的嫩肉以阻止那些示弱的叫他難堪的痛呼,又或者還有別的什么,不過那是他不想深究的部分了。

    他本來忍得好好的,一切都忍得好好的,可耐不住身后的男人突然伏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兩指掐著他的腮讓他松開嘴,然后一指喂進他嘴里。

    如果只是這樣羞辱人的動作,那路斯恩也不會受不住�?啥飨W迪斯又對他說,“路,不要咬自己,聽話,松口�!�

    路斯恩已經(jīng)無法分辨恩希歐迪斯的語氣,只覺得可笑。他用舌尖將嘴里唐突的手指頂出去,用疼得顫抖的聲音說:“恩希,你真是個畜牲……”

    被罵了,恩希歐迪斯只一頓,就變本加厲的尾巴前甩卷住了懷里人的腰。

    他聞著四周無孔不入的頂冰花的淡香,捏著路斯恩的脖頸,手掌就貼合著青年的喉結(jié),然后微一用力就拉得青年直起身子陷進他懷里。

    恩希歐迪斯不喜歡后入的姿勢,他喜歡看著路斯恩的臉�?勺罱菦]有辦法了,因為他的弟弟剛剛被人斬了尾,尾椎骨的創(chuàng)面太大,根本不能被他壓在床上。

    可看著青年纖細脆弱的脖頸的時候,恩希歐迪斯又由衷地覺得,后入其實也不錯。特別是看著青年后頸處細白皮膚中央的那塊不甚明顯的淡粉色突起的時候。

    每次看著那里,他都有種想要不管不顧一口咬下去,然后瘋狂將信息素注入的沖動。

    但他是做不了的,他得克制著,就算雞巴都插進路斯恩的身體里,他還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外溢的太厲害。

    恩希歐迪斯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這是多數(shù)人對他的評價,當(dāng)然他自己也這么覺得�?珊吐匪苟魃洗策@件事太美好了,美好到第一次的時候恩希歐迪斯甚至給自己注射了藥劑,以免自己太興奮。

    一周過去了,他已經(jīng)不需要借助藥劑也可以勉強控制住自己。可當(dāng)路斯恩久違的叫他“恩�!钡臅r候,冷冽的雪松的香氣還是很快包裹住了顫抖的人。

    他低頭吻了吻路斯恩后頸中間的那塊腺體,實在忍不住,又用舌尖舔了口。懷里的青年能夠忍耐被插入被操干,可作為一個Omega,腺體被Alpha舔舐卻有與生俱來的特殊影響。所以今天這場性事迄今為止,青年終于被迫發(fā)出了一聲甜膩的喘。

    那種帶著誘惑意味又像是服軟的喘息讓恩希歐迪斯覺得心情美妙,甚過他的雞巴插在青年腿間那個柔軟潤澤的穴里的美妙。

    “路,你好久不這么叫我了,你最近都叫我哥哥的�!�

    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族的孩子很少有直呼兄姐名字的,但路斯恩不一樣。早在他們的父母還在世的時候,他就是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后來父母去世,有恩希歐迪斯照顧他慣著他,他依舊是希瓦艾什最驕縱的小雪豹。

    所以驕縱的小雪豹大概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按在臺子上斬了尾,好不容易被救出來,又被恩希歐迪斯按在床上用雞巴捅開了身子。

    甚至不是捅開了和男性做該用的地方,而是另一個從他出生來就存在于他腿間的,怪異又欲色的地方。

    【作家想說的話:】

    方舟卷大概是這個風(fēng)格的,因為第一章要介紹一下,所以嗯就這樣。

    [炎客,訊使,角峰]你直接說炎客一米九,其他的就都不是問題。至于提訊使和角峰的,我覺得你倆居心不良,想看他倆被真銀斬那種的。

    [如果誰還要提別的人]直接報身高,但是別催,千萬別催,真的別催,一催我就很煩。催更很正常,但是別告訴我你想看誰馬上出來。不可能的。

    我應(yīng)了的都會寫,只是沒有順序。

    [蛋接正文]

    [我自己的安排]恰飯?zhí)栆獢]綱子,還想籌備一個小號寫點新東西,還要幫,所以明天沒更新也不要奇怪,最遲后天肯定會更,應(yīng)該是更一家三口那個。

    彩蛋內(nèi)容:

    路斯恩是個雙性人。

    但就像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斬了尾,他同樣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那個畸形怪異的器官和男人上床。

    更別說和他的兄長上床。

    他被捏著頸子。

    恩希歐迪斯常年練習(xí)劍術(shù),手掌皮膚并不細膩,起了許多繭子。而此時那些繭子就翻來覆去的摩擦著他頸子的皮膚,叫他起了滿胳膊的雞皮疙瘩,

    可就算那種怪異的感覺讓他腿軟,與生俱來的血性依舊讓他在這種情況下堅持和自己的兄長嗆聲。

    “有會把雞巴插在弟弟身體里的哥哥嗎?”

    恩希歐迪斯先不回答問題,只掰過路斯恩的下巴讓人回頭,然后半是強迫的和路斯恩接吻。

    最后當(dāng)然是被路斯恩咬了舌頭。

    他用牙關(guān)刮了一下舌尖被咬破的地方,刺痛的感覺很明顯,但他卻覺得心情很好。

    “你自己說的要一直跟我一起生活。”

    路斯恩覺得恩希歐迪斯大概是瘋了,他抓緊恩希歐迪斯的胳膊,因為疼得太厲害,修剪整齊的指甲都狠狠陷進男人緊實的胳膊肌肉里。

    “爸媽葬禮那天的話你也有臉提?恩希,你不明白我說的一起生活是什么意思嗎?還是你覺得我那么小就會不知廉恥到想要跟你上床?”

    “可是路,Alpha和Omega不這樣一起生活該怎么辦?你要看哥哥和別的Omega組建家庭嗎?”

    “可是本來就該是這樣的不是嗎!”

    恩希歐迪斯抿唇,松開手任由懷里的Omega倒進床里。他的雞巴從Omega的穴里滑出來,帶著透明的淫水和他自己先前射進去的濃白精液。

    他覺得路斯恩沒有像以前一樣乖了。

    “路斯恩,你想這樣嗎?嗯?告訴哥哥,你想看見哥哥跟別的Omega組建家庭嗎?”

    到底是自己帶著長大的弟弟,恩希歐迪斯愿意給路斯恩比別人要多的機會。

    “……你覺得這是我想不想看見的問題嗎?”

    恩希歐迪斯沒想到,路斯恩本來疼得倒吸氣,一聽他的話,卻是聲音都帶上了哭意的沙啞。他睜了睜眼睛,下意識伸手想把路斯恩重新抱進懷里。

    “滾開!恩希!”路斯恩狠狠拍開恩希歐迪斯的手,哪怕他再怎么忍耐,也還是控制不住哭泣出聲。

    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太狼狽了,只能胡亂的抓過自己的衣服按了按眼睛�!澳愀遥∥覀兪悄茏鲞@樣的事的關(guān)系嗎?!傳出去你讓別人怎么看希瓦艾什!又怎么看你!恩�!�

    “你要讓希瓦艾什淪為整個謝拉格的笑柄嗎?”

    銀灰你第一次手淫還是哥哥手把手教得呢

    路斯恩在自己二十歲生日的當(dāng)天,和自己最為憧憬的兄長恩希歐迪斯大吵了一架。

    好吧,或許當(dāng)時的情況用“大吵一架”來形容有些不恰當(dāng)。因為在那間書房里,歇斯底里大吼大叫的只有他一個人,他那位接任希瓦艾什族長多年的兄長至始至終都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

    面不改色的否定他。

    路斯恩覺得糟心極了,尤其是向來無條件縱容他的兩位姐姐都在羅德島來不及趕回來,而訊使和角峰,那兩個家伙不提也罷,因為他們從來都是無條件站在他的兄長那邊的。

    但路斯恩真的不明白,明明恩希歐迪斯一慣也是縱容他的,為什么這次卻眼都不眨就拒絕了他那么簡單的請求。

    “我就要去!我都跟朋友約好了!”

    為了讓自己的兄長能把注意力從工作中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路斯恩虎著臉坐到了那張漆黑的辦公桌上,并且是恩希歐迪斯正對的那面。

    文件被他推開到一旁,恩希歐迪斯的黑色皮椅也被他踢開一點。他就大喇喇的敞開雙腿踩著恩希歐迪斯的椅子扶手,用這樣沒什么威力的辦法把恩希歐迪斯禁錮在座椅上。

    “別鬧,路,不要打擾哥哥工作好嗎?”

    恩希歐迪斯盡量好脾氣的安慰自己最小的弟弟,他并不掙扎,不過拒絕的話說了一遍,他也沒有那個閑心再重復(fù)一遍。他一手抓著路斯恩的腳踝,并不用力,只寄希望于自己的弟弟能夠稍微懂事一點,不要在他這么忙碌的時候,提出那種叫他窩火到快要不能保持淡定的要求。

    “你覺得我現(xiàn)在在胡鬧嗎?”路斯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氣得頭頂毛茸茸的耳朵都支楞起來。他無意識的尾巴前甩蹭著恩希歐迪斯的腕子,明明做著這樣親昵的舉動,可他還是盡量冷著臉,“我是很認真在跟你談!”

    恩希歐迪斯收緊握著路斯恩腳踝的那只手,如果路斯恩細心一點,就該知道這是他向來好脾氣的兄長快要發(fā)脾氣的預(yù)兆了。可他太著急想要讓恩希歐迪斯答應(yīng)自己了,于是不管不顧的低吼:“我都說了我跟安德烈約好了!我們要一起去維多利亞上學(xué)!”

    恩希歐迪斯知道路斯恩的每一個朋友,不管是相交甚密的還是只點頭之交的,他都知道。所以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那個安德烈就是奧斯汀家族的小兒子,比路斯恩大一歲。

    最重要的是,那是個Alpha。

    恩希歐迪斯覺得自己的耐性快要耗盡了,但他盡量忍耐著,試圖和自己胡來的弟弟講道理。

    “路,安德烈是個Alpha,就算大家不知道你是Omega,可你覺得你跟他一起去維多利亞求學(xué)是安全的嗎?”

    “為什么不安全?我在維多利亞都待了好幾年了。”路斯恩挑眉,精致的眉眼里露出稍顯傲慢的神情,“再說了,就算他是Alpha他也打不過我。”

    恩希歐迪斯按了按眉心,放棄了跟路斯恩解釋這個世界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安全的想法。他用最后的耐心低聲說:“不要胡鬧,你就待在謝拉格。如果你想去維多利亞玩,下次我出差會帶上你,但是別說要在那邊上學(xué)這種胡話�!�

    他坐在椅子上,只上身前傾拉著路斯恩的手,“你聽話一點,我很忙,沒有時間去維多利亞照看你。”

    路斯恩被這話氣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他蹬了一腳椅子扶手,本來想把恩希歐迪斯踢開,可恩希歐迪斯很快一腳撐著地,所以椅子絲毫沒有動彈。因為沒有出現(xiàn)自己預(yù)想的局面,他就更加生氣,踢開恩希歐迪斯抓著自己腳腕的手,憤憤道:“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我都二十歲了!你可是十九歲就去維多利亞留學(xué)了!怎么,就因為我是Omega,你就覺得我不如你是么?”

    最后一句話路斯恩說得很沒有底氣,因為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確實不如恩希歐迪斯,無關(guān)于他是Omega還是Alpha,至少他是絕不可能在十九歲出去求學(xué)的時候還帶著個十一歲的拖油瓶的。但他真的太想離開謝拉格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每次看見恩希歐迪斯都覺得心里犯惡心,可偏偏他們一日三餐都在同一張餐桌上!所以就在昨天,安德烈給他出了主意,讓他跟自己一起去維多利亞上學(xué)。

    當(dāng)時安德烈再三叮囑讓他不要告訴恩希歐迪斯這個主意出自自己,路斯恩想了想,自己應(yīng)該沒有暴露。

    “我沒有覺得你不如我,但是路……”恩希歐迪斯抿唇,抬眼看著路斯恩金色的眼眸,“你說會跟我一起在謝拉格生活�!�

    那是兩個姐姐前往羅德島之后,路斯恩親口對恩希歐迪斯說的話。

    “你去維多利亞是想上學(xué)嗎?路,你慣來沒個定性,難道不是你厭倦謝拉格了?還是說你厭倦希瓦艾什和我了。”

    路斯恩眸子一閃,又很快鎮(zhèn)靜下來,“是,謝拉格太無聊了,我想去外面的世界�!�

    于是恩希歐迪斯就知道真正的答案是后者了。

    恩希歐迪斯是很沉得住氣的人,所以往往他越生氣,面上就越是淡定�?蛇@次,他發(fā)現(xiàn)沉得住氣可能也是沒遇上事,因為現(xiàn)在,他他媽就氣得有些呼吸不穩(wěn)了。

    他垂眼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急躁的把領(lǐng)帶扯松了。任性又胡來的弟弟還在喋喋不休說些什么,大概是想用生日愿望的機會讓他放他去維多利亞。

    他咬緊牙,索性兩手抓著路斯恩的腰直接將人從辦公桌拽到自己腿上。

    “今晚是你的生日宴,路,不要在這時候惹我生氣好不好?”恩希歐迪斯一手握著路斯恩的腰,一手卻直接搭在路斯恩的后頸上。

    懷里的青年因為他的觸碰而僵住,這次他卻沒留情,只將路斯恩后頸正中央的一枚貼片揭開一個口子。

    緊接著就是蓬勃的雪松香嚴絲合縫的裹住了懷里的青年。

    Alpha的信息素對于Omega來說有著先天的無法抵抗的影響,所以哪怕他只很短暫的釋放了一下,可向來高傲的小雪豹還是嗚咽一聲,整個人都軟得蜷進他的懷里。

    恩希歐迪斯一手扶著青年的腰,一手捏著青年的下巴抬起來,讓那雙潮濕的眼眶緋紅的金色眼眸得以有機會注視著自己。他低頭親吻小雪豹淚汪汪的眼眸,這樣的動作其實有些過線,但因為他常做,所以粗神經(jīng)的小雪豹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

    可這次卻不一樣了,被Alpha的信息素誘惑的小雪豹被他親吻的低聲呻吟,他不動聲色的讓自己的弟弟坐得離自己的性器遠了點,這才好整以暇的說:“這下還覺得自己能夠打得過安德烈嗎?路,你不要那么天真好不好。再說了,是我?guī)е汩L大,你一個人去了維多利亞,該怎么生活呢�!�

    “嗚嗯……”路斯恩嗚咽著往恩希歐迪斯的懷里拱,他也說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軟得耳朵都耷拉下來。他只覺得恩希歐迪斯身上好香,不同于平日用的香水,是另一種他很熟悉的只在恩希歐迪斯身上聞到過的氣味。并且他隱隱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和發(fā)情期有點像,可這樣的感覺又讓他覺得荒唐。他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衣袖,感覺到身下那個隱秘的小口像是在蠕動,推擠著一些叫他難堪的液體被吐出來,那樣難耐的感覺讓他呻吟出聲,斷續(xù)地叫,“恩�!�

    小雪豹已經(jīng)開始夾腿了,可因為坐在自己懷里,只徒勞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恩希歐迪斯意識到自己做得有點過了,可柔軟的路斯恩又讓他覺得心情愉悅。

    于是他一手摟著小雪豹細韌的腰肢,一手從小雪豹被他的腿撐開的雙腿間伸進去,隔著柔軟的褲子覆住那處,“難受了?別怕,路,哥哥幫你�!�

    覆在私處的那只大手叫路斯恩整個驚醒了,他覺得那大概就是所有罪惡的開始。

    他被Alpha的信息素沖擊的不甚清醒,哪怕恩希歐迪斯只是很短暫的用信息素向他施壓,可他依舊大腦一片混亂。于是一些他避免想起的骯臟又混亂的畫面斷續(xù)出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Alpha赤裸的下體和長相甜美但唯獨對他笑得惡意的Omega,手上緊縛的繩索和嘴里滿是男人精斑的手帕,以及那個令他作嘔的帶著新鮮的精液味道的吻。

    “松開!哥哥!”路斯恩是真的急了,才會用尖利的聲音和這樣的稱呼叫恩希歐迪斯。他抓著男人的手腕,想要讓那只手從自己的私處離開,可很快,被拒絕的男人反而故意隔著褲子狠狠揉了他的穴。

    “怎么了呢?路。為什么這么害怕,明明哥哥幫你揉過好多次了。”恩希歐迪斯眨了眨眼睛,眸色溫柔,獨自沉醉,“你忘了,你第一次手淫還是哥哥手把手教的�!�

    【作家想說的話:】

    忙啊,我每天都懺悔不該出去浪。

    蛋是教小雪豹手淫,未成年的時候,介意的不要點。

    彩蛋內(nèi)容:

    “路,我說最后一遍,把門打開�!�

    恩希歐迪斯站在浴室門口,難得冷著個臉。

    他懷疑路斯恩又跟同學(xué)打架了,否則不可能他回家都不出來看看,而是靜悄悄的躲在浴室里。

    “你走開!”

    聽出來小雪豹的聲音委屈又著急,恩希歐迪斯摸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說:“你是想把我從我租的房子里趕出去?路,哥哥有沒有教你……”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恩希歐迪斯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只穿著學(xué)校制服襯衫的弟弟,視線緩慢下移落在弟弟腿間那個腫脹硬挺的小東西上。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躲在浴室?”

    兄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小雪豹更加委屈,著急的尾巴亂甩。他呆站在原地任由兄長把自己抱起來往外走,這才難過的說:“軟不下去,腫的好難受�!�

    “第一次這樣?”

    “嗯……都怪休斯給我看奇怪的東西!”

    恩希歐迪斯決定先不追究小雪豹嘴里的“奇怪的東西”,只坐在床邊把小雪豹抱在懷里,“我是不是教過你遇到事情要告訴我�!�

    “嗚……可是這多不好意思……”

    “我是你哥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恩希歐迪斯將下巴墊在少年肩上,垂眼看著那根受了奇怪的東西的刺激的小雞巴,一手沾了點馬眼吐出的腺液勉強潤滑了一下,這才松松握住,“今天教你一次,下次再有反應(yīng)就不用自己躲在浴室不好意思出來了。”

    “嗚嗯……”小雪豹根本沒有應(yīng)聲的機會,就感覺到自己的性器在兄長的手里又漲大了一點。他難耐的擰緊眉頭,不好意思低頭看,只感覺到兄長溫暖的大手在不停擼動他的東西。

    恩希歐迪斯將呼吸放得緩慢,他揉了揉漲得通紅的龜頭,低聲對路斯恩說:“硬起來的時候包皮會褪下去,盡量整根都擼一下,但是不要握得太緊了。龜頭要用手包著揉,馬眼可以摸一下,但是要保證手是干凈的,免得感染�!�

    小雪豹低聲喘息,眼神迷離。到底是第一次,沒幾分鐘就射進手里,恩希歐迪斯看了一眼便失笑,“路,你到底有沒有聽哥哥說話?”

    “唔……”路斯恩耳朵抖了抖,因為剛剛射精沒什么精神,只軟聲說,“好舒服,恩�!�

    “……難道你覺得哥哥只是為了讓你舒服嗎?”恩希歐迪斯記得自己應(yīng)該說的很清楚,他是想教一下不知事的弟弟。

    “啊?”路斯恩睜開眼睛看著恩希歐迪斯,困惑又為難的反問,“難道不是嗎?”

    “……”恩希歐迪斯無奈的親了親弟弟的額頭,“算了,舒服了就好了�!�

    銀灰弟弟是個乖巧的粘人精蛋:檢查小雪豹的逼(一

    可憐的小雪豹渾渾噩噩的就度過了自己的二十歲生日。他是被恩希歐迪斯抱著從書房出來的,路上遇到了訊使,已經(jīng)迷糊的連打招呼都做不到。

    “老爺,路怎么了?”

    訊使剛剛從城外回來,裹挾了滿身寒涼的風(fēng)雪氣。他看見恩希歐迪斯懷里被風(fēng)衣包裹著面朝里的小雪豹,推起護目鏡快步走了過來。

    “訊使,出行還順利么。”恩希歐迪斯可有可無的問了一句,當(dāng)?shù)玫娇隙ǖ拇鸢钢螅艥M臉擔(dān)憂的說,“路有些不舒服,我得送他回房間去好好休息,畢竟他可是晚上的主人公�!�

    他姿態(tài)做的足,像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疼愛幺弟的兄長,這樣一來訊使就絕不會把路斯恩的“不舒服”和恩希歐迪斯掛上鉤。

    至于路斯恩身上殘留的雪松的香氣,那就更不是問題了。要知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大概有一小半的時間小雪豹的身上都會沾些兄長信息素的氣味。

    從恩希歐迪斯的衣服,或者恩希歐迪斯的吻,更甚是從同一張床上,他總無可避免地會沾上那種冷冽的香氣。

    菲林的體質(zhì)好,小雪豹更不用多說,他年幼時便已經(jīng)十足鬧騰,大雪天化形跑出去粘一身冰雪碴子再回來蹭在恩希歐迪斯身上的事沒少做。

    于是訊使一時想不到他為什么會不舒服,甚至是嚴重到只能偎在恩希歐迪斯懷里小口喘息的地步。

    “只是送回房間就可以嗎?不用找醫(yī)生來看看?”訊使有些擔(dān)心,可小雪豹被遮得嚴實,恩希歐迪斯身量又高,他只能看見小雪豹一手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衣襟,但是沒什么力氣,指節(jié)都是松的。他想了想,建議道,“要不我送路回房間吧,老爺您不是還有許多公務(wù)要處理。”

    他的視線黏在小雪豹露出一點的毛茸茸的耳朵尖上,等了半分鐘沒得到回應(yīng),才像是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他抬頭看了一眼恩希歐迪斯,結(jié)果卻撞進那雙笑意消退大半的金色眸子里,于是不自覺地后退一步,這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抱歉,老爺。”

    訊使的話只說到這里,沒有點明自己到底為什么感到抱歉,但恩希歐迪斯卻已經(jīng)覺得滿意了。他當(dāng)著訊使的面低頭吻了吻小雪豹的耳朵尖,這才用滿含擔(dān)憂的聲音說:“工作先推一推吧,畢竟這可是我最疼愛的弟弟�!�

    恩希歐迪斯抱著小雪豹從訊使旁邊經(jīng)過,他已經(jīng)走過幾步,突然又停下來,回頭說:“對了,訊使�!�

    訊使振作起來,轉(zhuǎn)身面對著恩希歐迪斯:“有什么吩咐,老爺�!�

    “嗯,也談不上吩咐�!倍飨W迪斯眸色很淡的眨了眨眼睛,輕聲對訊使說,“不要讓路知道。”

    恩希歐迪斯自作主張把小雪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以前路斯恩總喜歡往他的臥室里跑,尤其是剛剛分化那陣,因為對自己的第二性別太過失望,幾乎每晚他都要毫無自覺地將恩希歐迪斯的床鋪占據(jù)大半。

    但是最近半個月,恩希歐迪斯也不知道路斯恩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一次也沒有進過他的房間。他幾乎要以為自己向來乖巧(?)的弟弟終于稍晚的迎來了叛逆期,可除了不去他的房間,在別的方面,路斯恩又與平時無異。

    這樣擅作主張將小雪豹帶進自己房間的舉動讓恩希歐迪斯又被吼了一頓。

    將近晚宴的時間了,恩希歐迪斯不得不把睡相難看的弟弟從被子里刨出來。

    剛剛睡醒的路斯恩總是柔軟迷糊的,但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很快清醒過來,然后質(zhì)問恩希歐迪斯為什么不帶他回自己的房間。

    根據(jù)小雪豹風(fēng)一樣跑出去的舉動,恩希歐迪斯只能猜測他是因為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床上才這樣惱怒。

    可他看了眼自己的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過去路斯恩在這張床上睡了無數(shù)次。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恩希歐迪斯沒來得及找到問題,先一步因為晚宴上的變故而感到頭疼了。

    路斯恩整個人都是迷糊的,但他算得上是晚宴的主人公,所以他只能強撐著應(yīng)付一些來祝賀他的人。

    好不容易周圍的人都散開了,路斯恩計劃去院子里吹吹風(fēng)清醒一下�?伤麆偼T口走了兩步,就看見金發(fā)的炎國青年踱步進來,摘了披著的大衣遞給侍應(yīng)生。

    那一瞬間,路斯恩幾乎要以為自己的腦子快炸開了。

    哪怕自身情況并不好,可路斯恩還是快步走過去。他堵在炎國青年身前,用惡狠狠的語氣低吼道:“滾出去,介禹,我的生日宴可不歡迎你!”

    名叫介禹的炎國青年絲毫不慌,只面上有些為難似的,拿出一張帶著希瓦艾什族徽蠟封的銀灰色請柬。

    “路,可是恩希給我遞了帖�!�

    路斯恩快要吐了,“誰允許你這么叫我的?又是誰允許你這么叫希瓦艾什家主的名諱的?”

    介禹看著路斯恩,一雙乖巧的鹿兒眼緩慢的眨了眨,“抱歉,路斯恩,可是恩希說我可以這么叫他�!�

    “……”路斯恩握緊拳頭,面色冷硬的說,“這是我的生日宴,我也可以趕走我不歡迎的客人�!�

    “路斯恩……”介禹看著他,欲言又止,半晌,還是鼓足勇氣問,“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成見?”

    路斯恩快要瘋了。

    如果這不是在希瓦艾什的宴會廳里,他幾乎想揪著介禹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介禹怎么有臉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但因為這會兒在宴會廳里,他只能竭力忍耐著,狠聲說:“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路斯恩等了半分鐘沒見介禹有動靜,正打算叫近衛(wèi)過來把人弄出去,可他還沒招手,就看見介禹的視線越過他,看向了他身后。

    那一瞬間路斯恩其實隱隱有感覺的,而介禹略帶苦澀叫出的那一聲“恩�!焙喼睂⑺詈蟮哪托姆鬯榱藗徹底。

    最糟糕的是,走過來的恩希歐迪斯一手搭在他肩上微微用力,低聲告訴他,“路,不可以對客人這么沒禮貌。”

    路斯恩當(dāng)即就炸了,哪怕是在自家的宴會廳里,可他也不能保持最基本的紳士風(fēng)度了,只狠狠拍開恩希歐迪斯的手。他側(cè)身退開一步,緊盯著恩希歐迪斯和他如出一轍的金色眸子,面色冷硬的問:“誰讓你請他來的!”

    他們堵在門口,這樣的變故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恩希歐迪斯微微擰眉,聲音放得很輕:“路,這是你的生日宴�!�

    “所以我的生日宴為什么要請他!我跟他很熟嗎?!你想請他就在你自己生日的時候請!姐姐們不回來你就這樣惡心我是不是!”

    “路斯恩,我很抱歉……”

    介禹還想惺惺作態(tài)說些什么,路斯恩卻毫不留情的轉(zhuǎn)頭打斷那些叫他糟心的話,“閉嘴!如果你真的抱歉就該第一時間滾出去!”

    “路斯恩�!倍飨W迪斯一搭眼皮子,他已經(jīng)好久不這樣叫自己的弟弟,于是小雪豹看過來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更為明顯的難過�?伤驹谠兀⒉蝗グ参孔约弘y過到極點的弟弟,只冷聲說,“希瓦艾什教你這樣對待客人的是么?跟介禹道歉。”

    路斯恩氣得額角青筋一跳。

    訊使已經(jīng)穿過人群過來拉他的胳膊,可他僵站在原地,只紅著眼睛看著恩希歐迪斯,顫聲說:“我做錯了什么?我沒有權(quán)利選擇我的客人嗎?”

    這么說著,路斯恩很快又扯著唇角笑了一下,語氣惡劣的接著說:“我親愛的哥哥,麻煩告訴我我錯在哪兒了?哈,我不該不給你姘頭面子是不是?”

    “路!”

    整個宴會廳因為路斯恩的話而變得死寂一片,訊使急切的拉了路斯恩一把,也不知怎么的,本來站得筆直的小雪豹猛地就跌進他懷里。

    可他這么快了,也沒能阻止小雪豹看見自己兄長揚起來的胳膊。

    路斯恩覺得自己大概是發(fā)燒了,他有些迷糊,眼前都不甚清明,可他依舊看見恩希歐迪斯朝他揚起的那只手。

    他不知道如果訊使沒有拉他一把,那只手有多大概率會落在他的臉上。

    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小雪豹也已經(jīng)難過壞了。

    路斯恩聲音哽咽,“你今天動我一根手指頭……”

    “好了,路�!倍飨W迪斯把準備放狠話的弟弟從訊使懷里拉過來。

    他低頭用額頭碰了碰小雪豹的額頭,感覺到確實有些燙,這才不著痕跡的用指腹抹了小雪豹眼尾的濕意,低聲說:“你生病了,我送你回去,好么�!�

    這次小雪豹被送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恩希歐迪斯叫醫(yī)生過來開了一些藥,喂小雪豹吃下一劑,這才又回到宴會廳里。

    他是希瓦艾什的主人,哪怕生日宴的主人公離場了,可他也得盡到家主的責(zé)任。他得用這個場合和一些人交換信息,甚至是敲定一些生意。雖然他并不想讓路斯恩的生日像這樣被利益交織,可有些東西確實很需要一場像樣的宴會做掩護。

    來的多是謝拉格政客和希瓦艾什的伙伴,最是明白這樣的宴會的實質(zhì),所以哪怕剛剛出現(xiàn)了那樣的插曲,可當(dāng)恩希歐迪斯重新回到宴會廳,一切都還是照常進行著。

    甚至介禹,都沒有人去過多打擾他。

    夜深的時候宴會散去,恩希歐迪斯送了幾個重要客人離開,就回到路斯恩的臥室去,想要看看自己生病的弟弟。

    他推開門,看見白色的被子的突起變成很小的一團,還以為是路斯恩在底下塞了枕頭偷偷跑掉了。

    這不是他多疑,而是路斯恩小時候,實在太常玩這樣的把戲了。

    可他注意到那團突起有很輕微的起伏,于是很快明白過來,這是另一種情況。

    他走過去把被子掀開一半,果不其然看見底下的青年已經(jīng)化形成了一只小雪豹。他把小雪豹從散亂的衣服里剝出來抱進懷里,捏著小雪豹的頸子低聲叫:“路,可不可以變回來?”

    小雪豹眼睛都睜不開,只哼哼唧唧的,尾巴緩慢搖擺。于是恩希歐迪斯就知道了,小雪豹還不甚清醒。

    他把床上的衣服都拿出來,又把小雪豹重新放進去,然后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

    恩希歐迪斯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路斯恩也沒能變回來,他只能讓路斯恩趴進自己懷里睡。

    因為路斯恩很喜歡化形出去爬樹,所以小雪豹并沒有剪指甲,恩希歐迪斯只能忍耐著小雪豹的爪子把自己的胸膛抓住痕跡時產(chǎn)生的那種帶著點酥麻的疼。

    可當(dāng)小雪豹把他的胸膛抓住一道滲血的印子后,一切又變味的更厲害了。

    菲林的五感都是過分通明的,于是小雪豹嗅到他的血腥氣,哪怕眼睛都睜不開,可也還是伸出舌頭舔了口他的胸膛。

    小雪豹的舌面中間帶著并不柔軟的倒刺,恩希歐迪斯被舔得悶哼一聲,不低頭看也知道自己的胸膛上大概只被留下了更多的印子。

    他捏著小雪豹的頸子拉開一點,“老實一點,路�!�

    他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其實是個乖巧的粘人精。

    【作家想說的話:】

    渣男叫人欲罷不能。

    【接受質(zhì)疑,不接受指導(dǎo)】不用告訴我該寫劇情還是肉,更別說咒回第一章搞黃會不會太快或者方舟篇劇情占比太高,我想,所以就這么搞。

    [白堊紀]我一時分不清你的猜測和我的計劃到底哪一個更糟糕。

    [泰拉只有銃沒有槍]太忙了沒時間去截圖,有這種疑問的,去看戰(zhàn)地秘聞(好像叫這個)杰西卡篇。

    [蛋是半夜小雪豹變回來了,“路,張開腿好不好?”]

    彩蛋內(nèi)容:

    手底下柔軟溫暖的皮毛變成細膩緊致的皮膚的時候,恩希歐迪斯就知道路斯恩是變回來了。

    他沒有開燈,但菲林天生的好視力讓他得以在漆黑的夜里清楚看見路斯恩的模樣。于是他只一手攬著路斯恩的腰,低聲叫:“路?”

    小雪豹被他的信息素壓制過,甚至又度過了一個糟糕的生日宴,大概這些實在叫小雪豹精疲力盡,所以哪怕能夠迷迷糊糊的變回來,可依舊不能準確的給出恩希歐迪斯回應(yīng)。

    而這就是恩希歐迪斯所期望的。

    他翻身伏在路斯恩上方,只將難過的睡覺都還微擰著眉的青年籠罩在身下。他低頭,趁著夜色吻了路斯恩,甚至是絲毫不客氣的舔開那兩瓣唇,然后勾著青年的舌尖廝磨含吮。

    被他吻過許多次的青年已經(jīng)會無意識的回應(yīng)他的吻,唇齒自然張開一點,任由他胡作非為,甚至是主動伸出舌尖去牽絆他。

    這點發(fā)現(xiàn)讓恩希歐迪斯心情愉悅,他微微退開點,看見路斯恩還留戀似的舔了舔濕漉漉的唇瓣,于是又低頭將路斯恩唇上殘留的水液卷進自己嘴里。

    “要是醒著的時候也這么乖就好了�!�

    恩希歐迪斯摸了摸路斯恩的耳朵,壓低聲音說:“路,張開腿好不好?”

    路斯恩自然是不會照做的,于是恩希歐迪斯只能自己把路斯恩光裸的雙腿分開。

    他支起身子垂下眼睛,哪怕無數(shù)次看過路斯恩的穴,可他依舊想要贊嘆那個地方的美麗。

    穴眼小巧肉唇細嫩,就連上面的男性器官都生得漂亮。也就是現(xiàn)在光線不好,否則他還能欣賞一下純情的粉白的色澤。

    簡直漂亮的他想要不管不顧直接把雞巴捅進去,操得路斯恩只能哭叫著一邊勾緊他的腰一邊向他索求更多。

    可他不能這么做。

    路斯恩可是他最疼愛的弟弟。

    不到萬不得已,他怎么會輕易讓路斯恩的世界崩塌呢。

    恩希歐迪斯忍耐著,只伸手輕輕撥開那兩瓣合攏的肉唇。他感受著那兩片潮濕溫?zé)岬能浫夂∽约菏种傅挠|感,壓抑住瘋狂想要換自己的雞巴頂上去的沖動,只將肉唇掰開,露出里頭的兩瓣小陰唇,以及底下那個緊閉的逼口。

    “來讓哥哥檢查一下,路有沒有好好聽話,小逼有沒有趁哥哥不注意被別的男人操了。”

    恩希歐迪斯眨了眨眼睛,他有一個月沒有摸摸路斯恩逼里的那層膜了。

    他有點懷念。

    銀灰小雪豹被人斬了尾誘導(dǎo)進入發(fā)情期

    路斯恩醒來后做出的第一個決定就是跟訊使和角峰一起去羅德島。

    他還是不舒服,有些昏昏沉沉的。就算訊使和角峰來看他,他也只能靠坐在床上,腰間蓋著被子,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只有說起恩希歐迪斯的時候,他的面上才會因為憤怒而沾點紅色。

    “你敢相信么?他昨天居然想打我!就因為那個介禹!”一想到昨天晚上,路斯恩就委屈的紅了眼睛。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哪怕是男孩兒,可打小也是被父母兄姐慣著長大的。父母在世的時候,他再鬧騰也不過是被用調(diào)笑的語氣警醒幾句。唯一一次被呵斥,還是因為他在維多利亞玩山道速降摔斷了腿,趕來醫(yī)院的恩希歐迪斯心疼極了訓(xùn)斥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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