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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所以路斯恩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恩希歐迪斯昨天晚上居然對他揚(yáng)起了巴掌。

    “既然他覺得我跟安德烈去維多利亞不安全,那我就跟你們?nèi)チ_德島。我要告訴大姐,他居然想打我。”

    訊使靜默著聽路斯恩發(fā)牢騷,他想他沒辦法告訴路斯恩,其實恩希歐迪斯考量路斯恩去哪里的標(biāo)準(zhǔn)或許并不是安全與否,而是恩希歐迪斯就希望路斯恩留在自己身邊而已。

    他沒辦法說出這樣的話。

    恩希歐迪斯不先開口的話,他們誰都沒辦法。

    訊使明白恩希歐迪斯的心思,所以他不會在這件事上多說些什么�?山欠宀灰粯�,他是個外表粗獷但內(nèi)心細(xì)膩的男人,只想了想昨晚的場面,便有些為難的對路斯恩說:“路,昨天你真的該忍一忍的,那可是你自己的生日宴。話說回來,你以前不是挺喜歡介禹的么,是我們不在的時候出了什么事?”

    一聽角峰提起介禹,路斯恩面上就滿是難堪和屈辱。但他傲氣慣了,沒那個臉跟親近的人告狀,于是只很不高興的說:“以前是我瞎了眼�!�

    訊使欲言又止,看了路斯恩半晌,沒忍住,伸手揉了揉路斯恩的頭發(fā)。

    “你是不是被他欺負(fù)了��?”

    “……”

    你們都還以為我是小孩子是嗎?!

    路斯恩狠狠拍掉訊使的手,“他侮辱我!不是欺負(fù)!”

    要知道,“侮辱”可比“欺負(fù)”的程度嚴(yán)重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

    “他怎么侮辱你了�!�

    銀灰推門進(jìn)來,視線落在氣鼓鼓的路斯恩臉上。他等了兩分鐘,路斯恩看也不看他,可他視線不騙不轉(zhuǎn),只看著路斯恩,話卻是對角峰和訊使說的。

    “我跟路單獨(dú)談?wù)劇!?br />
    路斯恩內(nèi)心瘋狂希望角峰和訊使不要離開,但事實再一次讓他失望了。他惡狠狠的瞪著逐漸關(guān)上的房門,想著這兩個可惡的家伙果然還是老樣子,無條件站在恩希歐迪斯那邊。

    氣死他了。

    恩希歐迪斯走到床邊坐下,不顧路斯恩的拒絕,強(qiáng)硬的伸手摸了摸路斯恩的額頭。他覺得沒有昨晚上燙了,這才問:“來說說,你們到底怎么了�!�

    路斯恩咬唇,“我不會跟你說我的事了�!�

    恩希歐迪斯一愣,因為弟弟的抗拒而有些惱火,“……你說什么?”

    “反正你會護(hù)著他不是嗎!他做什么你都護(hù)著他,昨天你甚至為了他想打我!而且我生病了,直到現(xiàn)在你才來看我!”

    路斯恩越說越委屈,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打包行李去羅德島。

    恩希歐迪斯不想解釋什么,他只看著紅著眼睛瞪著他的路斯恩,沉聲說:“誰跟你說我會護(hù)著他了�!�

    “路,我要怎么教你你才能明白,昨天那樣的場合你不應(yīng)該發(fā)脾氣。你是宴會的主人,不管鬧劇怎么收場,你都會遭受損失�!�

    路斯恩已經(jīng)氣得聽不進(jìn)去話了,只別開臉看也不看他,間或吸吸鼻子。但恩希歐迪斯十足耐心,接著說:“不管你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你都應(yīng)該宴會結(jié)束后再來告訴我,到時候你想怎么我不是都依你?你是我最疼愛的弟弟,為什么你覺得我會偏向他�!�

    大概是那句“你是我最疼愛的弟弟”讓路斯恩好受一點(diǎn),他轉(zhuǎn)頭看向恩希歐迪斯,哽咽著說:“可你昨天想打我�!�

    看出來小雪豹委屈壞了,恩希歐迪斯再也沒辦法忍著不解釋了。他往床里面坐了一點(diǎn),將哽咽的小雪豹攬進(jìn)懷里,低頭吻了吻小雪豹的發(fā)頂,這才說:“沒有想打你,我怎么會舍得打你,只是做個樣子。”

    順便把小雪豹從訊使手里拉過來。

    “你應(yīng)該聰明一點(diǎn),冷靜一點(diǎn),路,在那樣的場合鬧起來實在不好看。介禹的風(fēng)評你是知道的,你不該讓大家以為你在欺負(fù)他,更不該讓我陷入必須為了介禹或者希瓦艾什的臉面而不得不對你那么兇的境地�!�

    介禹是一年前恩希歐迪斯在雪境從整合運(yùn)動手底下救出來的,之后便受恩希歐迪斯資助順利在謝拉格生活。

    人們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所以在眾人看來,路斯恩的脾氣很符合他希瓦艾什幺子的身份,驕縱,甚至囂張跋扈。

    而介禹就不一樣了。

    介禹是炎國人,有雙漂亮的鹿兒眼,最是靈動柔弱。人們一看他就會自覺把他納入受保護(hù)者的范疇,這也是為什么短短一年,介禹就在謝拉格結(jié)識了不少人。

    所以昨天那一出下來,估計城里已經(jīng)有人在傳希瓦艾什的路斯恩仗勢欺人了。

    路斯恩越想越氣,很不高興的癟著嘴指責(zé)恩希歐迪斯:“都怪你!喜歡誰不好,偏偏瞎了眼喜歡他!”

    恩希歐迪斯一眨眼睛,沒有反駁路斯恩的話,只問:“誰跟你說我喜歡他?”

    路斯恩驚呆了,他一想到自己半個月前所遭受的看見的那些,就覺得恩希歐迪斯臉上仿佛有了大寫的“渣男”兩個字。但一聽恩希歐迪斯這樣問他,他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天的經(jīng)歷簡直太糟糕了,路斯恩根本不好意思對恩希歐迪斯提起,而且他覺得自己的仇還得自己報,所以他不想給恩希歐迪斯打小報告。

    路斯恩不說話,恩希歐迪斯只能自己猜,“介禹跟你說了什么?”

    路斯恩不應(yīng)聲,介禹可沒有對他說什么,不過是給他看了些糟糕的東西而已。

    不知道路斯恩所想的,恩希歐迪斯只接著說:“路,不管介禹跟你說了什么,我向你保證,我跟他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好么�!�

    路斯恩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作為兄長的恩希歐迪斯向他保證這樣的事情是奇怪的,他只覺得大概是因為恩希歐迪斯覺得他不喜歡介禹,所以用這樣的話來安撫他,畢竟他那天可看得很清楚。

    看出來路斯恩不太相信的樣子,恩希歐迪斯有些為難,接著補(bǔ)充說:“我跟他只是暫時的互相紓解欲望的關(guān)系,沒有談感情�!�

    ……這可不就是渣男么。

    恩希歐迪斯不再多余的解釋了,怕適得其反。他只緩慢的拍打著路斯恩的脊背,低聲說:“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介禹怎么侮辱你了?”

    路斯恩不想打小報告的,但恩希歐迪斯把一切都說得很清楚,態(tài)度放得親和,聲音也足夠溫柔,循循善誘的,他聽著聽著鼻頭就開始發(fā)酸。

    “你確定你不喜歡他?”路斯恩最后詢問恩希歐迪斯的心意,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屈辱又委屈的說,“他親我!”

    “……”

    恩希歐迪斯覺得自己指尖都痙攣可一瞬。

    他控制著不要收緊手以免捏的路斯恩疼了,只面無表情的問:“他親你了?”

    小雪豹偎在他懷里難過的碎碎念,不外乎是抱怨介禹糟糕的舉動,或者遺憾自己的初吻給了不喜歡的人。

    恩希歐迪斯并不解釋小雪豹的初吻是被自己拿走了,他只掰正小雪豹的身子,低聲說:“哥哥還有點(diǎn)事要處理,你自己吃了藥好好休息�!�

    這話是通知,并不是征求意見。路斯恩呆愣得看著恩希歐迪斯起身快步走出去,被關(guān)門聲驚醒,氣得拿枕頭砸門。

    居然只是這個反應(yīng)!氣死他了!

    柔軟的枕頭砸在門上丁點(diǎn)聲音也沒有,恩希歐迪斯并不知道小雪豹因為他的離開而發(fā)脾氣了。

    他只在想,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路斯恩的脾氣是這半個月才變得糟糕的,于是恩希歐迪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半個月前的那個周五。

    那天下午路斯恩只有一節(jié)課,可依舊很晚才回來,而且回來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誰也不見。他去敲門,只只聽見有玻璃器皿砸在門上的聲音,小雪豹聲嘶力竭叫他滾。

    他問了小雪豹專業(yè)里的同班同學(xué),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就想著干脆讓人先冷靜一個晚上,第二天再來。

    恩希歐迪斯靜靜回憶著,想起來那天其實他也回來的很晚。

    因為他在介禹那里。

    一切像是被隱秘的一根線串上,恩希歐迪斯取了風(fēng)衣搭在小臂上,沖近衛(wèi)一揚(yáng)下頜。

    “準(zhǔn)備一下,去介禹那兒。”

    看樣子他得撬開介禹的嘴,問問這個心思頗多的炎國人到底對他的小雪豹做了什么。

    希瓦艾什的宅邸到介禹住處的距離并不近,車程將近一個小時。恩希歐迪斯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介禹不在家里。

    他坐在介禹住處一樓的客廳里等待,一名近衛(wèi)出去探聽消息,最后告訴他,街對面的餐廳老板看見介禹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今沒有回來。

    近衛(wèi)沒有說,他去探聽消息的時候,餐廳老板看見他穿得帶著希瓦艾什族徽的制服,問他是不是希瓦艾什的小雪豹想找介禹的麻煩,最后又勸他不要讓小雪豹為難無辜的外地人。

    這些沒價值的話,一般近衛(wèi)會自己過濾掉。

    恩希歐迪斯打開終端試圖聯(lián)系介禹,可介禹一直沒有接聽。他的耐心逐漸告罄,因為心底隱隱有些不安在蔓延。

    當(dāng)終端界面顯示出訊使的名字的時候,恩希歐迪斯眼皮子一跳,很快按了接聽。

    “老爺……路失蹤了�!�

    監(jiān)控畫面顯示恩希歐迪斯帶人離開宅邸之后二十分鐘,路斯恩就離開了。經(jīng)過門衛(wèi)室時,執(zhí)勤的近衛(wèi)還問他生病有沒有好點(diǎn)。

    他說好多了,緊接著出門就往主街的方向走了。

    最后在布洛克街一百零二號的咖啡館門前,上了一輛黑色越野。

    恩希歐迪斯看了咖啡館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畫面停留在路斯恩抬腳往車上走的時候。

    只一眼,他就眉頭一跳。

    因為監(jiān)控里的路斯恩面上表情是十足的厭惡。

    他是被人激怒了,才會上那輛越野。

    恩希歐迪斯喉嚨發(fā)緊,用力吞咽了口唾沫。他招招手叫近衛(wèi)側(cè)耳過來,冷聲說:“找,找到這輛車,車上的所有人。介禹回了么?”

    “還沒有。”

    “派個人過去等著,介禹如果回來,就說我請他過來一趟。他若不愿意來,那就打折腿拖過來�!�

    恩希歐迪斯沒想到,在介禹回去之前,他先找到了路斯恩。

    被斬斷尾巴的路斯恩。

    推開廢棄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之前他就聽見路斯恩的聲音,孱弱的痛呼,叫他心都揪緊了。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可從沒想到,路斯恩會被人斬了尾。

    看見那根被扔在地上的血淋淋的尾巴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恩希歐迪斯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路斯恩摔斷腿的那天。

    但感官上還要糟糕一百倍不止。

    他連刀都不拔,只快步往里走。

    兩側(cè)的近衛(wèi)在發(fā)出警告,希瓦艾什的狙擊手已經(jīng)就位。

    恩希歐迪斯把路斯恩從手術(shù)臺上抱下來,孱弱的小雪豹身子滾燙,偎在他懷里哭得可憐,斷續(xù)叫著疼,又說自己的尾巴被人斬斷了。

    隨行的醫(yī)生打開工具箱,他眼也不抬,只說:“止疼針�!�

    小雪豹一手抓著他的衣襟,應(yīng)該是被注射了什么,丁點(diǎn)力氣也沒有,哭得眼睛紅腫,“我的尾巴,恩希,我的尾巴嗚嗚嗚嗚……”

    醫(yī)生拿起那截斷尾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沖恩希歐迪斯搖了搖頭。

    “尾骨的切面都不平整。”

    小雪豹已經(jīng)暈過去了。

    恩希歐迪斯呼吸粗重,回頭看了一眼被制服的幾個人,眼神冰冷像是看著什么死物。

    “帶回去�!�

    醫(yī)生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路斯恩尾椎骨殘留的骨茬子清理干凈,再上藥包扎好。等到做完這些,醫(yī)生抹抹額頭,顫聲對恩希歐迪斯說:“老爺,要盡快回去才行。昨天我就和您說過要小心,您的信息素濃度太高,會誘導(dǎo)路斯恩進(jìn)入發(fā)情期的�!�

    恩希歐迪斯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空氣中除了濃重的血腥氣,還有一股很淡的頂冰花的香味。

    路斯恩早上吃的藥被他混入了抑制劑,他摸了摸路斯恩后頸,那處看起來好像只是光滑的皮膚,可仔細(xì)一點(diǎn),就能摸到一片完美貼合皮膚并擬態(tài)生成皮膚的生物貼片。

    那是喀蘭貿(mào)易旗下研究所研制的最新型的阻隔貼,甚至還能一定程度上掩飾腺體。

    可現(xiàn)在,路斯恩的信息素還是溢出來了。

    【作家想說的話:】

    我要給自己放半個月的五一假。

    蛋是小雪豹剛分化的時候,[真敏感,他的小Omega],渣男真香。

    彩蛋內(nèi)容:

    路斯恩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分化成Omega。

    他身體素質(zhì)好,個頭在同齡人中也算是拔尖兒的,各方面能力都很出眾,所以他以為自己的第二性別一定是Alpha,就像他的哥哥姐姐。

    可檢測結(jié)果狠狠打了他的臉。

    他成了希瓦艾什唯一的Omega。

    這種獨(dú)特性并沒有讓十四歲的男孩好受多少,他反而為這種“意外”傷神透了。

    “我怎么能是Omega呢?恩希!是不是檢查結(jié)果出錯了?”

    面對弟弟滿含期冀的眼神,恩希歐迪斯很難說出兩份檢查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這樣的話。他只能抱著失望的弟弟低聲說:“沒關(guān)系,路,Omega沒什么不好的�!�

    不僅沒什么不好,恩希歐迪斯心里甚至有點(diǎn)隱秘的愉悅,因為小雪豹是個Omega。

    “可是Omega有好多事都不能做,而且我聽安德烈說Omega會很小就被訂婚,他們還會給Omega戴上項圈,以避免腺體輕易被人咬了�!�

    聽著小雪豹毫無緣由的擔(dān)心,恩希歐迪斯忍不住一笑,“你覺得哥哥會讓你很小就跟別人訂婚嗎?還是讓你戴上項圈?”

    小雪豹心有戚戚的看了恩希歐迪斯一眼,他當(dāng)然是相信自己的兄長的,“但是Omega很不安全。”

    “別的Omega或許我無法保證,但路,你一定是安全的�!倍飨W迪斯親了親小雪豹光潔的額頭,“我朋友研發(fā)了一種生物貼片,路,只要貼上就可以保護(hù)你的腺體,還不會被人看出來�!�

    恩希歐迪斯沒有說,那是他特地拜托那位朋友研發(fā)的。

    老實說,早在大概一年前,他就隱隱覺得路斯恩會分化成Omega。

    因為Omega會越長越漂亮,就連皮膚都變得更為光潔。

    當(dāng)然了,有時候恩希歐迪斯也會想這會不會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不過不管是不是,現(xiàn)在恩希歐迪斯都很慶幸,自己早做了一手準(zhǔn)備。

    他是不會讓人輕易帶走他的小雪豹的,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做準(zhǔn)備,包括但不局限于將一些必要的信息泄露給路斯恩身邊的朋友,以保證路斯恩會做一個乖巧的懂得自我保護(hù)的Omega。

    恩希歐迪斯親手將貼片貼在路斯恩的后頸上,遮住了那塊淡粉的花瓣一樣的腺體。他看著少年因為自己的手指觸碰到腺體而身子一顫,不無愉悅的想,真敏感。

    他的小Omega。

    銀灰破處你逼里的血都流出來了

    路斯恩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噩夢,夢里他被人按在冰涼的手術(shù)臺上,砍掉了尾巴。

    他太疼了,哭得幾近昏迷,瘋狂想要恩希歐迪斯能來救救自己。

    可尾巴的皮肉被鋒利的手術(shù)刀切開,尾骨被一把很小的斧頭砍了好幾次,他的尾巴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

    恩希歐迪斯沒有來。

    路斯恩疼得絕望,眼前變得模糊,終于覺得自己好像從夢中醒來了。

    他依舊沒什么力氣,可那個夢太真實,他第一時間想要摸摸自己的尾巴,一抬手,先碰到了纏在自己腰上的粗壯的雪豹尾巴。

    路斯恩抓著那根尾巴,幾乎想要長舒一口氣。他刻意忽略了自己尾椎骨處傳來的疼痛,只眷念的抓著尾巴摸了摸。

    可那根尾巴卻忽略他的意志從他的手心抽出去了。

    “尾巴……”

    晚一步醒來的恩希歐迪斯一把抓住路斯恩的手,他聽著路斯恩帶著明顯哭意的聲音,心口又是一陣刺痛。他一手墊在路斯恩腦袋下面,讓小雪豹整個人都窩在自己懷里,這才說:“路,我很抱歉……”

    路斯恩睜了睜眼睛,下意識想說他才不需要恩希歐迪斯的道歉。他徹底清醒過來,尾椎骨的疼痛讓他無法忽視,可他知道這可能還得多虧止疼藥的作用,畢竟那個“夢”里的疼痛尖銳到讓他想要死去。

    一想到自己曾真的被那樣對待,路斯恩就害怕的瑟縮一下。他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雪豹,可被人砍掉尾巴這種事卻終于讓他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世界確實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美好。

    可沒關(guān)系,路斯恩想,他還有恩希歐迪斯。恩希歐迪斯總是萬能的,還認(rèn)識很多厲害的醫(yī)生,一定可以有辦法。

    于是路斯恩也顧不得自己離家出走前還在生恩希歐迪斯的氣了,只嗚咽著抓緊了恩希歐迪斯的衣襟,顫聲說:“尾巴,恩希,我要我的尾巴嗚嗚嗚嗚……”

    恩希歐迪斯身子一僵,哪怕懷里的小雪豹赤裸著只腰后貼著敷料,他卻絲毫不能心猿意馬了。他只能避開傷處將小雪豹抱得更緊了一點(diǎn),低聲說:“路,我們之后再說這個問題好么?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需要好好休息�!�

    其實醫(yī)生還建議將他和路斯恩隔離開,可他不同意,只自己貼上阻隔貼,進(jìn)到了路斯恩的房間里。

    路斯恩不明白,自己的尾巴這么嚴(yán)重的問題,怎么能夠之后再說呢?他不管不顧的將恩希歐迪斯的手掌貼在自己臉頰上,嗚咽著蹭了蹭,“不要,恩希,我的尾巴呢?我要我的尾巴,哥哥幫幫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慪氣了,你幫幫我吧……”

    恩希歐迪斯心疼的指尖都有些痙攣了,他低頭親吻小雪豹滿是痛苦的眼睛,很抱歉的說:“路,醫(yī)生說接不回來了……”

    “怎么會接不回來呢!你沒有把我的尾巴帶回來嗎?!”得到了恩希歐迪斯肯定的答案后,路斯恩抬高了聲音,“我在這里,尾巴也在,怎么會接不回來!”

    小雪豹?dú)獾煤粑豁�,恩希歐迪斯只能放低聲音,“抱歉,路,真的抱歉�!�

    “不要跟我道歉!我要我的尾巴!我就要它!想想辦法啊恩希!我怎么能沒有尾巴呢……”

    路斯恩急得哭,哭狠了便開始咳嗽。他抓緊恩希歐迪斯的衣襟咳得蒼白的面上終于沾了血色,可恩希歐迪斯看著還是難過極了。

    路斯恩根本沒有閑心去管恩希歐迪斯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只絕望的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這么鬧,恩希歐迪斯都還不能答應(yīng)他的請求,那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他真的成了希瓦艾什唯一一只沒有尾巴的小雪豹。

    “我不要這樣!求求你了哥哥,想想辦法吧,我不想變成小怪物嗚嗚嗚嗚……”路斯恩哭了好久,眼睛疼得厲害。他感覺到腦子里像是有嗡嗡嗡的雜音,伴隨著陣痛,叫他不甚清醒。

    恩希歐迪斯心疼極了,只能不停親吻小雪豹被淚水濡濕的面頰,“別哭了,路,哥哥真的很抱歉,我該快點(diǎn)找到你的。別哭了好不好?路不是小怪物,沒有尾巴也……”

    “沒有尾巴就是小怪物��!你見過沒有尾巴的雪豹嗎!”路斯恩不依不饒。他尚且不能接受自己沒了尾巴的事實,只又急又氣,想要把讓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鬃ミ^來狠狠折磨一頓。

    “介禹呢!把他抓過來,我要?dú)⒘怂 ?br />
    路斯恩驕縱慣了,可這也是他第一次說出想要?dú)⒘苏l這樣的話,于是聲音還顫抖的厲害�?赡呐抡f話的時候還很不穩(wěn),他折磨介禹的心情卻很堅定。

    他確實從沒有想過要?dú)⒘苏l,不過他也不是好惹的,絕不會讓傷害自己的人好過。

    就算介禹和恩希歐迪斯是那樣的關(guān)系也不行。

    “還沒找到。”恩希歐迪斯垂眼回答。

    “……是嗎?”路斯恩懷疑的看了恩希歐迪斯一眼,在發(fā)現(xiàn)兄長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除了心疼還是一如既往的坦蕩后,他才哼聲,“那找到了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抓過來�!�

    恩希歐迪斯親吻路斯恩的額頭,心想不用路斯恩說,他也會這么做的。

    好不容易決定好了介禹的事情,路斯恩終于平靜下來一點(diǎn),他想摸摸自己的尾椎骨,可又怕疼,只能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衣襟很低落的問:“恩希,我好疼,可不可以讓醫(yī)生再給我開一點(diǎn)止疼藥?”

    “忍一忍吧,路,醫(yī)生已經(jīng)給你開了最大劑量的�!倍飨W迪斯摸了摸路斯恩的耳朵,“你可能要進(jìn)入發(fā)情期了,不能用太多止疼�!�

    路斯恩有些迷茫,“這么快嗎?”

    他不喜歡發(fā)情期,因為那幾天他總會格外沒有精神,近乎什么都不能做。而他跟二姐一樣是希瓦艾什難得活潑的小雪豹,被困在家里會讓他覺得痛苦。

    恩希歐迪斯不想跟路斯恩坦白是自己那天的信息素影響了他,只能含糊的說:“被影響到了,有點(diǎn)紊亂,不過沒關(guān)系,之后哥哥也會幫你算好的�!�

    很大程度上,恩希歐迪斯覺得路斯恩離不了自己是因為他把路斯恩養(yǎng)成了一個對自己的第二性別近乎一問三不知的小Omega。

    發(fā)情周期是他在算,抑制劑那些常備藥品也是他在準(zhǔn)備,所以路斯恩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沒了抑制劑的Omega到了發(fā)情期會多可憐。

    不止是這些,就連路斯恩的月經(jīng),都是他在算時間和準(zhǔn)備必需品的。

    他的小Omega是個發(fā)育非常完全的雙性人,除了胸脯。

    剛剛失去了尾巴,轉(zhuǎn)眼又要進(jìn)入發(fā)情期,路斯恩難過極了。因為這說明他不僅不能出去,甚至恩希歐迪斯也要盡量避開他。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他會被Alpha的信息素影響。而就算他和恩希歐迪斯都貼了阻隔貼,他也用了抑制劑,可恩希歐迪斯那樣的極優(yōu)Alpha依舊很容易讓兩人失控。

    路斯恩并不知道Omega被Alpha的信息素勾引出情欲到底是什么可怖的模樣,恩希歐迪斯把他保護(hù)的足夠好,所以每一次發(fā)情期,他都吃下抑制劑順利度過。

    除了幾乎不能出門和不能見到恩希歐迪斯,一切都與平時無異。

    可他剛剛失去了尾巴,正是脆弱的時候,一想到就連恩希歐迪斯都見不到,就更為難過,于是拉著恩希歐迪斯的手可憐巴巴的請求:“恩希,可不可以陪著我?你咬我一口做個臨時標(biāo)記吧,這樣我就不會見不到你了。我太疼了,還好難過的,我不能看不見你�!�

    恩希歐迪斯身子一僵,狠狠心拒絕道:“不行�!�

    路斯恩一聽就急了,“為什么不行?!”他睜大眼睛看著恩希歐迪斯,可因為恩希歐迪斯回避了他的視線,只能更加惱火,胡亂猜測,“你不會是因為喜歡介禹所以不能給我做臨時標(biāo)記吧!”

    恩希歐迪斯還沒有應(yīng)聲,路斯恩先因為這樣的猜測而痛苦了,“不行!絕對不可以!我絕不會讓他進(jìn)希瓦艾什的!如果你敢這么做!”

    路斯恩很快噤聲,因為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恩希歐迪斯才是希瓦艾什的家主,他并沒有權(quán)利對恩希歐迪斯做出這樣的要求,或者為了避免那樣的情況而說出什么威脅恩希歐迪斯的話。

    幸好,在路斯恩感到絕望之前,恩希歐迪斯先一步說:“不會的,路,我是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傷害你的人的。我也并沒有喜歡介禹,你應(yīng)該相信我�!�

    恩希歐迪斯的話只說到這里,他沒有告訴路斯恩自己拒絕的真正理由。

    因為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讓小雪豹徹底變成他一個人的小雪豹。

    當(dāng)路斯恩說不能看不見他的時候,恩希歐迪斯高興極了,可他卻不得不拒絕路斯恩提出的臨時標(biāo)記的意見。

    因為標(biāo)記,哪怕只是咬一口腺體的臨時標(biāo)記,也會讓Alpha和Omega之間產(chǎn)生更為密切的聯(lián)系。他怕到時候一旦路斯恩對他表現(xiàn)出那種超出尋常的眷戀,他就會狂喜的不顧一切的將腫脹的雞巴狠狠插進(jìn)他稚嫩的小Omega的身體里。

    他忍耐太久了,每個月借著“檢查”的理由撫摸玩弄路斯恩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一切都早已經(jīng)瀕臨崩潰,他必須小心為上。

    可恩希歐迪斯做了那么多的心里建設(shè),最后卻還是被路斯恩的一句話給輕易氣得崩塌了。

    路斯恩在當(dāng)天晚上迎來了發(fā)情期,恩希歐迪斯離開了他的房間,只留下抑制劑和終端。

    有Beta的仆人來照顧他和換藥。

    一開始恩希歐迪斯覺得這樣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直到路斯恩越來越頻繁的問他,介禹抓到?jīng)]有。

    那時候恩希歐迪斯就隱隱有種感覺,要出事了。

    第三天,他接了趕回來的恩雅想要一起去看看路斯恩。他們問了醫(yī)生的意見,控制好信息素,短時間的探望沒有問題。他剛進(jìn)入宅邸,就收到近衛(wèi)的訊息,說路斯恩一定要見他。

    見面后也沒有和他有任何交流的恩雅看他一眼,“走吧,正好�!�

    進(jìn)去的Alpha越少越好,所以延長休假一直留在謝拉格的訊使和角峰并沒有一起過去。而和恩雅一起往路斯恩的房間走的時候,恩希歐迪斯想著,恩雅回來的好像有點(diǎn)不是時候。

    果然,恩雅一進(jìn)去,哪怕路斯恩還不能下地,只能側(cè)身靠著枕頭躺在床上也急切的想要去拉她。幸好恩雅快步朝他走過來,他才鼻子一酸拉緊姐姐的手說:“你怎么才回來?”

    “有點(diǎn)事耽誤了。”恩雅并沒有說是恩希歐迪斯昨天才告訴她路斯恩的遭遇,只一并幫妹妹解釋,“恩希亞去切爾諾伯格,暫時出不來,所以沒辦法回來看你�!�

    恩雅坐在床邊擦干路斯恩的眼淚,“路,告訴我,是誰干的?”

    “是那個叫介禹的炎國人!”路斯恩低吼著,可說完,他又有些猶豫,“雖然我并沒有在車上看見他,可車上那個紅頭發(fā)的外國男人提到了他的名字!”

    “好的�!倍餮劈c(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才眼神淡漠的轉(zhuǎn)向依墻而立的恩希歐迪斯,“那個人呢?”

    恩希歐迪斯抿唇,“……還沒找到�!�

    聞言,恩雅只有些為難似的一挑眉,眸色曖昧不明,可路斯恩卻直接低吼說:“一定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仿佛對這樣空穴來風(fēng)的指控感到無奈,恩希歐迪斯按了按眉心,低聲說,“路,不要鬧了�!�

    “你覺得我在胡鬧嗎?!四天了你還沒找到他!難道不是你想包庇他才故意把他藏起來!”

    “我為什么要包庇他?”恩希歐迪斯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任性的弟弟氣壞了,否則他才不會說出這樣明顯的會給無理取鬧的弟弟留下話柄的話。

    “因為你喜歡他!你喜歡他不是嗎!你們都上床了!”

    “路�!倍餮诺暯辛说艿艿拿直硎局浦�,她并不想知道自己兄長混亂的私生活。

    “帶我去羅德島吧,姐姐!我不要在這里了,他變了,他不再像以前一樣了,我要跟你和二姐一起在羅德島生活�!�

    “路,我和恩希亞在羅德島……”

    “恩雅,出來,我們談?wù)�。�?br />
    恩希歐迪斯面無表情打斷恩雅的話,他得說他的耐心已經(jīng)告罄了,從路斯恩不信他的解釋反復(fù)以為他會喜歡介禹開始,直到路斯恩舊事重提想要離開謝拉格。

    他得讓小雪豹知道,他確實變了。

    路斯恩的眼里噙著淚,眼睜睜的看著姐姐和恩希歐迪斯一起出去,他只能寄希望于姐姐不像訊使和角峰,那么容易會被恩希歐迪斯打發(fā)掉。

    可他再一次失望了。

    四十分鐘后,房間門再一次被打開,進(jìn)來的卻只有恩希歐迪斯。

    恩希歐迪斯反手關(guān)上門,落了鎖,然后將貼在手肘窩的醫(yī)用棉揭了扔進(jìn)垃圾桶,褪捋平衣袖遮住了那處的針眼。

    恩雅這次回來是秘密行動,必須得避開謝拉格老一派的視線,所以當(dāng)他表明自己一周內(nèi)一定會把介禹抓回來給路斯恩一個交代后,恩雅就決定還是得先離開。

    本來恩雅還想來看看路斯恩,可卻被恩希歐迪斯以Alpha不應(yīng)該過多接觸路斯恩而拒絕了。

    他用那樣冠冕堂皇的理由,等送走了恩雅,轉(zhuǎn)頭就自己推門進(jìn)了路斯恩的房間。

    “還是想離開謝拉格?”

    恩希歐迪斯坐在床邊,看著不愿意搭理他的小雪豹艱難的翻動身子背對著他,不急不緩脫了鞋上床。這次他很強(qiáng)硬的將小雪豹抱進(jìn)懷里,手掌隔著柔軟貼服的睡衣輕易感受到小雪豹在發(fā)情期內(nèi)偏高的體溫。

    “路,哥哥快要忍耐到極限了。要怎么樣路才能乖一點(diǎn)不會總想著亂跑,干脆把你變成哥哥的小Omega好不好?”

    路斯恩本來還很生氣,一聽這話只覺得茫然,“……什么?”

    他轉(zhuǎn)身想要看看恩希歐迪斯到底是怎么了,可剛一挪動身子,臀尖就像是碰到了什么粗硬的東西。

    那一瞬間路斯恩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確實不經(jīng)人事,但他也是男人,不至于不知道抵在自己臀上的是什么。

    可也就因為知道,他才覺得荒唐,于是尖聲叫:“哥哥!”

    “現(xiàn)在知道叫哥哥了?路乖一點(diǎn),不要挑這個時候叫好不好?哥哥的雞巴更硬了�!倍飨W迪斯低頭嗅了嗅路斯恩的香味,聲音低啞的接著說,“路真的好聰明的,知道哥哥變了�!�

    路斯恩身子發(fā)顫,根本沒機(jī)會因為恩希歐迪斯的夸獎而感到高興。他只覺得難堪,可恩希歐迪斯還在繼續(xù)說那些會羞得他難堪的面紅耳赤的話。

    “最近給路揉穴的時候,總想直接把雞巴操進(jìn)去,明明以前都忍得很好�!�

    路斯恩有些害怕,可他傷口還疼,站起來都很難,于是只能哭著請求,“不要,別說了哥哥……我錯了,我不該那么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總是事后認(rèn)錯可怎么行?”恩希歐迪斯挑眉,一手強(qiáng)硬的剝下路斯恩的睡褲,隔著內(nèi)褲揉了揉那兩瓣肉唇,“哥哥忍了太久,今天一定要給路一點(diǎn)教訓(xùn)才可以了,否則你總把離開掛在嘴邊上,叫哥哥好傷心的。”

    “我錯了,唔啊啊、我錯了哥哥唔……別揉了,別揉了唔嗯……”

    “好,不揉了�!备杏X到路斯恩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都變得濡濕了,恩希歐迪斯才假意順從的應(yīng)聲。他看著路斯恩通紅的透著光的耳廓,湊過去舔吻一口,在路斯恩呻吟出聲之后快速解了自己的褲子,握著雞巴用龜頭從后面頂了下路斯恩的穴,“乖,來用小逼跟哥哥的雞巴打招呼�!�

    “嗚不!”路斯恩睜大了眼睛,感覺到自己的穴被頂?shù)脧堥_一點(diǎn),在男人的雞巴退出去后還不知廉恥的夾著一點(diǎn)內(nèi)褲,“不要!哥哥!”

    “說什么不要呢?”恩希歐迪斯推開被子,將路斯恩擺成跪趴的姿勢。他耷拉著眼皮子看著那口夾著內(nèi)褲的穴,握著雞巴反復(fù)頂撞,“路的逼好饞啊,又緊,內(nèi)褲都可以夾著呢。”

    說著,他一把扯下路斯恩的內(nèi)褲,連同睡褲一起被剝了下來。

    弟弟的下身赤裸著,睡衣也被推到了肩胛骨的高度。恩希歐迪斯緩慢挺腰用雞巴一下一下的蹭過那兩瓣合攏的肉唇,因為弟弟尾椎骨上包扎的傷痕,臀尖也不敢揉捏,怕被拉扯到,只能抓著臀和大腿連接的部分揉弄。

    路斯恩哭得淚眼朦朧,可他傷口還疼,被男人滾燙的雞巴不停頂弄的私處又有些怪異的酥麻感。他想躲,反而被一手擒著腰固定住,任由雞巴頂撞。

    “不要唔嗯……別、不要這樣哥哥……”

    “乖,正好解決發(fā)情期,這樣破處也不會那么疼了�!�

    恩希歐迪斯沒什么誠意的說了一句,直到揉捏的弟弟白嫩的臀肉都有些紅了,這才想要打開弟弟的逼。

    向來驕縱的弟弟此時抽噎著趴伏在床上,恩希歐迪斯心疼,雞巴卻還是硬挺滾燙。他捉住弟弟的手從側(cè)邊拉過來,強(qiáng)硬的按在自己的雞巴上說:“路,好好摸摸,這就是要給你破處的雞巴,喜不喜歡?”

    路斯恩哭得幾乎要暈過去。

    他看過恩希歐迪斯的性器,當(dāng)時他被綁在椅子上,嘴里塞著滿是恩希歐迪斯精斑的手帕,無可避免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深紅的粗碩性器被另一個男人舔弄成濕淋淋的更為猙獰的模樣。當(dāng)時他又羞又氣,可也無法不承認(rèn)自己的穴在看見哥哥的性器時絞緊糾纏了,甚至是吐出熟悉的水液。

    每次恩希歐迪斯給他揉穴的時候,他的穴都會因為歡愉而吐水。

    可現(xiàn)在恩希歐迪斯說要把那根性器喂進(jìn)他的身體里,路斯恩只覺得可怕。

    “不行,不可以的、哥哥,會壞的嗚嗚嗚嗚……不要這么弄我,求你了哥哥……”

    恩希歐迪斯聽不進(jìn)去,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小雪豹變成他的小Omega,他要讓小雪豹知道,不停用離開來威脅他只會讓他失去理智。

    于是那兩瓣粉白的只被舔弄或是撫摸的肉唇被強(qiáng)硬掰開,只是喂了手指進(jìn)去抽插就吐出淫水。因為跪趴的姿勢,恩希歐迪斯還能勉強(qiáng)看見含著點(diǎn)濕亮水液的逼口。他握著自己的雞巴,用碩大的龜頭緩慢刺弄嫩逼,“路一定也是喜歡哥哥的雞巴的,不然怎么會濕呢。”

    小雪豹哭得說不出話來,恩希歐迪斯也并不安慰,只用龜頭頂在逼口,然后緩慢沉腰把雞巴往里送。

    “唔嗯……疼,好疼啊哥哥……”

    到底是被哥哥護(hù)著長大的小雪豹,哪怕此時對自己施暴讓他疼的人就是哥哥,可嘴里叫的也還是哥哥。

    恩希歐迪斯心里一陣熨帖,直到龜頭整個被送進(jìn)去,軟嫩的逼口被撐成一個緊緊箍著莖身的肉套子,他才粗喘一口,嘶聲說:“乖,不疼的,操開了就好了,操開了就會爽了,路一定會喜歡的�!�

    話說完,沒給路斯恩多思考的機(jī)會,恩希歐迪斯再度挺動腰胯,最前端的龜頭很快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他眼里滿是瘋狂,只伏低身子敷在弟弟的脊背上,舔吻弟弟后頸微微凸起的腺體,“路果然好乖,小逼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膜都還在�!�

    整個謝拉格,會覺得小雪豹乖巧的人大概都只有恩希歐迪斯一個。他看小雪豹的時候總帶著很厚的濾鏡,只要小雪豹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一般的小打小鬧,他都能摸摸小雪豹的腦袋夸一句“好乖”。

    曾經(jīng)小雪豹會因為這種夸獎而高興,但現(xiàn)在他只覺得難堪。

    就因為他怕疼沒有跟別人上過床,現(xiàn)在他的哥哥居然是在給他破處。

    小雪豹緊張極了,因為他聽說破處的時候可疼,那種害怕讓他忘了哥哥是如何惡劣的對待自己的,只抓緊哥哥的胳膊說:“不要,哥哥!我不想疼……”

    “乖,不疼的。”恩希歐迪斯低聲安慰,想了想,又老實改口,“只疼一下,很快就會爽了�!�

    小雪豹還想還想說些什么,可恩希歐迪斯已經(jīng)不想耽誤時間了。他擒著小雪豹的腰肢舔吻小雪豹的腺體,在小雪豹身子軟塌塌的倒在床上呻吟的時候,猛地一挺胯用雞巴頂破了弟弟逼里的膜。

    那一瞬間,小雪豹疼得近乎要窒息,他甚至無法發(fā)出疼痛的呻吟,只能感覺到恩希歐迪斯還在不停親吻他的肩頭想要讓他放松。

    可他怎么放松呢?二十年都沒有想過要跟誰做愛,也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身體里那個欲色的地方被自己最憧憬對自己最好的哥哥打開,哪怕他說了疼都沒有得到絲毫憐惜。

    于是能夠呼吸之后,小雪豹一刻不�?蘖似饋�。

    恩希歐迪斯咬緊牙說不出話來,頂開小雪豹的身子時不僅小雪豹是疼得,陰道絞得他尺寸傲人的雞巴也疼痛大過爽利。

    他等著小雪豹適應(yīng)自己的雞巴,逼里嫩肉逐步放松就是很好的信號。

    于是他終于能夠直起身子來,看了眼小雪豹被撐得可憐的逼。

    “……路,你逼里的血都流出來了�!�

    【作家想說的話:】

    啊渣男你為什么這么香。

    蛋是小雪豹第一次月經(jīng),[弟弟的逼好嫩]

    彩蛋內(nèi)容:

    十三歲的某天早上,小雪豹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有血。

    當(dāng)時他還算淡定,因為自覺除了小腹有些墜痛外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嚴(yán)重的身體不適,所以不至于會以為自己得了絕癥之類的。

    不淡定的是推門進(jìn)來想要叫弟弟起床的恩希歐迪斯。

    “路斯恩!”

    恩希歐迪斯甚至不淡定到叫了自己弟弟的全名。

    要知道他們的父母去世的早,家里的兩個女孩兒這種事都是自己摸索著解決,而路斯恩雖然是雙性人,可他外在性征表現(xiàn)得更偏向于男孩子,所以恩希歐迪斯一時沒想起來路斯恩是來月經(jīng)了。

    他慌得不行,以為弟弟是哪里受了傷,或者不小心碰到什么尖銳的東西。

    他把小雪豹從被子里刨出來,最后發(fā)現(xiàn)“創(chuàng)口”似乎來自小雪豹的內(nèi)褲下面。

    恩希歐迪斯有些為難的眨了眨眼睛,他不確定是不是小雪豹太好奇自己的身體,于是放了什么東西進(jìn)那個女性器官里。

    他剛剛二十一歲,還在讀大學(xué),了解男女之事,明白女性被破處的時候隨著那層膜被捅破可能會流血。

    “……你做了什么?”

    面對哥哥的質(zhì)問,小雪豹很委屈,“我什么都沒做,恩希,是下面的小口自己流血了�!�

    “……疼不疼?”

    “下面不疼�!毙⊙┍蠈崜u頭,“就是小肚子有點(diǎn)疼�!�

    “……”

    于是恩希歐迪斯就反應(yīng)過來,是小雪豹來月經(jīng)了。

    他把小雪豹裹回到被子里,飛快地去便利店買了衛(wèi)生巾回來,這才又把小雪豹剝出來,抱進(jìn)浴室里。

    “為什么要抱我?恩希,我真的不疼�!彪m然很喜歡哥哥的懷抱,可小雪豹擔(dān)心哥哥會擔(dān)心,所以坦白說。

    恩希歐迪斯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抱,大概是來了月經(jīng)的小雪豹被他劃入了易碎品的范疇。他把小雪豹放在地上,摘了花灑調(diào)好水溫,“內(nèi)褲脫掉。”

    哥哥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于是小雪豹很順從的脫掉帶血的內(nèi)褲,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不確定小雪豹的穴能不能被花灑沖洗,恩希歐迪斯只能盡量穩(wěn)住心神用手沾了水去擦洗。他用手指將小雪豹腿間的肉唇摸了個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jīng)期,肉唇滑膩的,摸起來非常舒服。

    他個子高,半跪在剛開始發(fā)育的小雪豹身前,小雪豹還能抱著他的脖子。他被迫看著小雪豹漂亮的微紅的臉蛋,聽見小雪豹囁嚅著說:“好奇怪……”

    “乖,洗干凈就好了�!�

    流向疏水孔的水變得透明,恩希歐迪斯拿了毛巾過來將小雪豹腿間的肉花上殘留的水液沾走了,然后又取來干凈內(nèi)褲讓小雪豹穿到大腿的高度。

    衛(wèi)生巾被拆開,他看了遍使用說明,這才放輕呼吸低頭將衛(wèi)生巾粘在小雪豹的內(nèi)褲上。

    手背再次觸碰到小雪豹的女穴時,恩希歐迪斯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弟弟的逼好嫩。

    銀灰破處,先指奸到高潮后爆操幻想

    房間里滿是刻意壓制過的糾纏的信息素,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青年難過又歡愉的哭聲。

    路斯恩哭得叫恩希歐迪斯心疼又性奮。

    恩希歐迪斯從沒聽過小雪豹哭得那么可憐,甚過他打開廢棄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大門時聽見的聲音,仿佛世界都塌陷了一塊,一切都變得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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