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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過也是,小雪豹的世界確實塌陷了一塊。

    恩希歐迪斯非常明白自己在小雪豹心目中的地位,甚過他們早逝的父母,以及家里另外兩個遠在羅德島的女孩兒。哪怕小雪豹一直以身為希瓦艾什的的菲林而感到驕傲,可在一定程度上,他比希瓦艾什還要地位高。

    因為小雪豹曾經(jīng)親口對他說過,他就是“希瓦艾什”。

    而現(xiàn)在,象征著“希瓦艾什”的恩希歐迪斯正用雞巴操干他的女穴。

    “路,不要哭了好不好?嗓子會啞�!�

    顧慮著小雪豹是第一次被操,恩希歐迪斯用了十足的耐心想要給自己的弟弟一場足夠美妙的性體驗。他事先注射了藥物,以確保自己在得到小雪豹的時候還能保有足夠的理智,但事實是他看著弟弟逼里被破處的血混著淫水蜿蜒在那白嫩的腿上時,他的呼吸變得非常不穩(wěn),急促深沉的。

    “路不高興嗎?哥哥給你破處你不高興嗎?要知道不是誰都會像哥哥這樣對你這么好的,路的逼這么嫩,換別的男人來一定會忍不住操爛它。”恩希歐迪斯說些毫無根據(jù)的假設(shè),嚇得小雪豹瑟縮一下,嗚咽著往他懷里鉆。他為小雪豹這樣下意識的動作感到高興,伏在小雪豹赤裸的顫抖的脊背上沿著最中央那根脊骨舔吻,舌頭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能夠輕易感受到骨節(jié)。

    他一手從小雪豹身前往下伸,摸到了兩個人的性器交合處,指尖沿著被完美打開的嫩逼摸了一圈,確認那處的嫩肉被撐得飽脹可又確實沒有出血,這才接著說:“那些魯莽愚蠢的家伙一定會操得路的小逼裂開,畢竟路的逼里還有膜呢�?筛绺绮粫模绺缡鞘澜缟献钐勐返娜�,你看我都不忍心讓你太疼。所以路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的哥哥心疼了�!�

    路斯恩終于清醒過來,他快要受不了恩希歐迪斯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了。

    他不明白恩希歐迪斯怎么可以這樣,一邊讓他那么疼,一邊說他是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

    還說什么心疼他,明明埋在他身體里的雞巴一點都不溫柔。真的心疼他的話,就該把雞巴拔出來好好跟他認錯才對。

    如果恩希歐迪斯知道路斯恩的想法,那么他一定會盡力幫自己解釋一下。是個男人都很難在給自己喜歡好多年的人破處的時候冷靜,他已經(jīng)盡力了。

    過去趁著夜色撫摸舔弄路斯恩的逼的時候,恩希歐迪斯總想著如果自己有機會把雞巴操進弟弟的逼里,那么他很有可能會激動的忍不住將弟弟的逼操爛。

    那種惡意貪婪的想法一直盤旋在恩希歐迪斯的腦子里。

    他的弟弟是個發(fā)育完全的雙性人,可陰道緊窄,甚至比起他的雞巴還很短。每次他把手指伸進去,總能感受到陰道的緊致和逼里軟肉的細嫩滑膩。他只能借著那點感覺,試圖在腦海里把手指換成自己的雞巴。

    幻想的結(jié)果無一例外,都是他把弟弟的逼操得裂開流血了,是處子血和傷口流出的血的混合。

    沒辦法,他早就用自己的雞巴比劃過很多次。他的雞巴用得很少,現(xiàn)在倒也不頂猙獰,可粗碩異常,襯得弟弟的逼更加嬌小可愛。那么嬌嫩的地方,但凡他放肆一點就會被弄破。

    所以這次知道自己會把雞巴操進弟弟的身體里,他特地注射了藥物讓自己稍微冷靜。

    可現(xiàn)在看來,他注射了藥物或許也不太夠。明明他那么小心了,小雪豹還是被操得一直哭,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恩希歐迪斯確實是心疼了,只能不停啄吻弟弟的肩頭。絞緊的陰道夾得他的雞巴很爽,但他始終操得緩慢,想要先讓小雪豹能夠習慣小逼被他的雞巴撐開的感覺。他低聲叫小雪豹的名字,記恨他的小雪豹也不給他丁點回應(yīng),只依舊哭得可憐。

    他有些為難的擰眉,給弟弟破處的情況和他想象的相去甚遠,可弟弟的痛苦卻和想象中如出一轍。他想了想,只能先停下腰胯聳動的動作直起身子,拉著小雪豹的手臂,直接將人拉起來倚在自己懷里。

    “乖,哥哥讓你舒服。”

    他這么說了一句,先一手揭了自己后頸的貼片緩慢的釋放出一點Alpha的信息素嚴絲合縫的包裹住小Omega。他想著其實今天不應(yīng)該讓小雪豹用抑制劑的,發(fā)情期的小Omega一定更容易接受他的雞巴,還會掛在他的身上向他索要更多。就因為抑制劑壓抑了Omega的本能,他的弟弟至今感受到的更多的都是痛苦。

    他不希望小雪豹日后回憶起被自己操開身子的時候都只有痛苦,于是盡量忍耐住Alpha的本能,只低頭含著小雪豹的耳垂舔吻,等到小雪豹聳高那邊肩頭想要躲避他的唇舌,他卻又一手往下,尋到小雪豹雙腿間的肉花頂上的小肉粒,三指并攏覆住揉了揉。

    小雪豹原本滿是痛苦的嗚咽聲陡然變得尖利,那一聲過后又很快隨著他揉按的頻率低聲喘息。恩希歐迪斯感覺到吞吃自己雞巴的陰道蠕動著,夾得他的雞巴都跟著爽了,這才低笑一聲,盡量放松說:“哥哥沒有騙你對不對?這不就舒服了?”

    路斯恩根本說不出話來,這不是恩希歐迪斯第一次給他揉穴,但卻是他第一次穴里含著東西又被恩希歐迪斯揉弄。

    過去他很享受恩希歐迪斯給他手淫,不管是摸摸他的雞巴還是揉一下他的穴外面。兩人這種病態(tài)的關(guān)系在恩希歐迪斯的努力下持續(xù)了六七年,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自己手淫總是不得要領(lǐng),因為是雙性體,一旦摸一下下面的穴就會因為想要逃避快感而抽出手,進而快感中斷,感官像是從云端跌回地面。

    而恩希歐迪斯是他最喜歡最親近的哥哥,從他十幾歲初潮和第一次遺精就幫他處理偶爾的性欲,所以他一直以為恩希歐迪斯給他手淫也沒什么大不了,就像貼心的哥哥照顧不知事的弟弟一樣。

    可就在半個月前,介禹對他說出那些難聽又真實的話后,他就猛地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些是不對的,

    他不應(yīng)該讓恩希歐迪斯看見他的穴,或者幫他手淫,更別說現(xiàn)在還讓恩希歐迪斯操了他的穴。

    所以他痛苦,想要逃避恩希歐迪斯帶給他的情欲的快感,可恩希歐迪斯已經(jīng)太熟悉他的身體,知道他最難抗拒陰蒂被揉按的快感。

    他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在緊縮,嚴絲合縫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就連莖身上僨張的經(jīng)脈他都能清楚感覺到。他不想這樣的,可男人的手揉按他的陰蒂極富技巧,他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依舊下意識想要逃避過于猛烈的快感,可腰胯往后想要躲避那只手的時候,卻不自覺地將男人的雞巴吞吃更深。

    “唔不要!不要了哥哥……別碰那里……”路斯恩抓著恩希歐迪斯的手腕,卻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只徒勞的感受著恩希歐迪斯的手腕在輕微擺動。他難耐的呻吟出聲,又很快因為羞恥而微微后仰偏頭躲進恩希歐迪斯的頸窩,“別再弄那里了,求你了哥哥……”

    恩希歐迪斯不知道路斯恩爽了就叫哥哥的習慣是從哪兒來的,明明平日里都很沒大沒小的叫他恩希。他感覺到含著自己雞巴的嫩逼逐漸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試探著擺動腰胯,發(fā)現(xiàn)抽送更加順滑,路斯恩的呻吟也變得更加甜膩,這才順著揉按陰蒂的頻率小幅度的操干弟弟的逼。

    “別怕,路,你要習慣享受性愛�!倍飨W迪斯這么說著,因為他知道這種事開了頭就很難停下來。他既然都破格的操了弟弟的逼,絕不可能只操這一次。

    他不想每次操弟弟的逼都搞得像強奸,雖然這種強制性的性事讓他有種別樣的快感,可他還是想路斯恩跟他一起快樂。

    這么想著,恩希歐迪斯更加放肆的揉按路斯恩的陰蒂,他感覺到那個凸起的肉粒被他揉的像是頂開包皮探出頭來,硬得更加厲害,而懷里赤裸的熱涔涔的身子也不住發(fā)抖,含著他雞巴的嫩逼甚至在蠕動著像是想要把他的雞巴往里得吃。

    他知道路斯恩是快高潮了。

    他低頭看了眼路斯恩硬挺的雞巴,因為手不得空,只能尾巴繞到身前卷住了路斯恩的雞巴,“路,哥哥……”

    “尾巴!”毛茸茸的尾巴一卷住自己的雞巴,路斯恩就驚叫一聲把那根尾巴拉了下來。他抓緊恩希歐迪斯的尾巴,發(fā)現(xiàn)斑點的毛發(fā)上居然已經(jīng)沾了一點他雞巴上的腺液結(jié)在一塊,于是紅著臉遮住那處,怕被恩希歐迪斯發(fā)現(xiàn)。

    恩希歐迪斯還沒發(fā)覺路斯恩的那點小心思,他只眉頭一跳,覆在路斯恩耳邊故意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尾巴給你玩兒,咬也可以,作為交換,路的逼好好給哥哥操好不好?”

    路斯恩從小就很喜歡他的尾巴,有時候他坐在書桌前寫作業(yè),感覺到自己的尾巴被拉扯著,低頭一看,總能看見某只化形的小雪豹正咬著他的尾巴尖往外走。

    就好像這樣就能背著他偷走他的尾巴。

    現(xiàn)在他長大了,尾巴也跟著變粗,路斯恩人形的時候只能抓著他的尾巴,很難再咬著了。

    恩希歐迪斯心底總有無數(shù)怪異的心思,他等著路斯恩答應(yīng),可現(xiàn)實是路斯恩想也不想就哼聲拒絕:“你想得美!”

    拒絕的話說完了,可抓著他尾巴的那只手怎么也不愿意松開。

    恩希歐迪斯有些為難,試圖把尾巴從弟弟手里抽出來,可他一用勁就聽見弟弟不滿的嗚咽聲,于是只能縱容著。他一手扶著弟弟細韌的腰肢,一手給弟弟揉按陰蒂,埋在弟弟逼里的雞巴只能小幅度的挺動,因為怕撞到尾椎骨的傷口。

    路斯恩的呻吟聲愈發(fā)婉轉(zhuǎn),貼在自己脖頸側(cè)邊的唇瓣里不斷呵出熱氣。恩希歐迪斯呼吸聲變得粗啞,感覺到被自己插入的嫩逼像是在痙攣。他偏頭親吻路斯恩的浸出薄汗的額頭,嘶聲安撫:“乖,放松點,放松點很快就好了……”

    話音剛落,含著他雞巴的小逼就從最里頭噴出幾股水液,盡數(shù)淋在他的龜頭上。

    以往恩希歐迪斯也能帶給路斯恩高潮,但那時候他只揉揉小逼外面,絕不會當著路斯恩的面把手指插進去。于是高潮的水液會在他眼皮子底下從那口逼里被認出來,清亮淋漓的,看得他想舔弟弟的逼。

    可這次不一樣,他的雞巴嚴絲合縫的堵著陰道,高潮的水液就算滲出來一點,也跟潤滑差不多。

    恩希歐迪斯覺得自己忍耐的快到極限了,懷里的身子發(fā)著軟,喘息綿長無力,他松開手任由弟弟趴伏在床上,讓尾椎骨的傷口離他遠了點。

    “乖,舒服了就好了�!彼皖^親吻路斯恩單薄的肩胛骨,小幅度的挺動腰胯,聽見那口逼被自己輕易操出歡愉的水聲。

    “路乖一點,哥哥會讓你舒服的。你是哥哥的寶貝,哥哥什么都依你的。”恩希歐迪斯這么說著,抽送的幅度大了點。他操兩下,覺得姿勢不太方便,掐著路斯恩的腰肢把人擺成跪趴的姿勢。因為路斯恩還軟著,上身無力的陷在床上,于是很順利的就成了臀部高高翹起的模樣。

    聞言路斯恩的耳垂都紅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么大了還能聽見這種哄小孩的話。但他還是想相信恩希歐迪斯,于是試探著說:“那你別弄我了。”

    恩希歐迪斯一眨眼睛,揉了把路斯恩的腰,“乖,換一個。哥哥硬得好疼,路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哥哥了”

    “……”感覺到恩希歐迪斯用雞巴撞了下自己的穴,像是想要告訴他硬得疼不是在撒謊,路斯恩埋在枕頭里不愿意說話了。

    路斯恩不說話了,恩希歐迪斯也不惱,只想繼續(xù)這場性事,認認真真用雞巴操得弟弟軟化。因為擺弄路斯恩的時候把雞巴抽出來了,恩希歐迪斯看著那口逼蠕動一下,將里面的淫水擠出來一點滴在雪白的床單上。他眼睛發(fā)熱,低頭咬了口弟弟挺翹飽滿的臀尖,等到身下的人像是受了驚尖叫一聲,他卻已經(jīng)一言不發(fā)的松口支起身子,挺著雞巴操了進去。

    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嫩逼操起來十分順滑,恩希歐迪斯低聲喘息,看著自己的雞巴從那口被撐得有些充血發(fā)紅的逼里抽出來一半,深紅的莖身像是被逼里的軟肉舔了一遍,濕淋淋的。他掐著路斯恩的腰再度挺胯,雞巴又被送回到逼里,直操得那口肥厚的逼都微微凹陷。

    恩希歐迪斯記得很清楚,路斯恩還小的時候,雖然那兩瓣肉唇也很飽滿軟乎,可相比于現(xiàn)在這樣可愛的模樣其實是有些單薄的。他弟弟的逼逐年變得肥厚,多虧他時常把玩舔弄。

    想到這里,恩希歐迪斯一眨眼睛,低聲說:“路,想不想哥哥給你舔逼?”

    “嗚不嗚嗚嗚嗚!別這樣求你了哥哥!”路斯恩羞得哭,明明他是被逼奸的一方,他卻依舊覺得羞恥。

    因為他做過那樣的夢,他夢到恩希歐迪斯舔他的穴。男人有力的舌頭舔開他合攏的兩瓣陰唇,甚至伸進那個曾經(jīng)無人造訪過的肉逼,在他的穴里戳刺舔弄,搞得他放浪的泄在男人嘴里。

    “別弄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這樣……”路斯恩趴在枕頭上,眼淚剛剛出了眼眶就被柔軟的枕頭吸收。他實在受不了自己向來溫柔體貼的哥哥變得滿嘴淫詞浪語,羞得他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他羞極了,因為自覺太淫蕩,居然從恩希歐迪斯的話和操干中得到快感。

    路斯恩并不知道自己的穴里也被恩希歐迪斯弄過,他只覺得難堪,因為明明是第一次跟人做愛,穴里的膜被頂破的時候他還疼的那么厲害,可他卻很快從男人操干的動作中得到快感。

    敏感的穴肉被粗硬的雞巴反復(fù)摩擦,那根粗碩猙獰的雞巴不停楔入他的身體,明明被進入的時候逼口的軟肉都覺得有些脹疼了,可一直沒有撕裂,很好的含著男人的雞巴不說,甚至那點脹疼都在逐漸退下去。

    路斯恩為這樣的快感而羞恥,他覺得自己實在太淫蕩放浪,明明在被親生哥哥強奸,可他依舊覺得舒服,甚至是喜歡恩希歐迪斯。

    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介禹曾經(jīng)貼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叫他絕望又難堪。他抓著恩希歐迪斯的尾巴不肯松手,只能斷續(xù)哭求恩希歐迪斯停下。

    “別唔、別操了哥哥……停下來,你出來啊嗚嗚嗚……”

    “出不來,路的逼太緊了,又饞,拔不出來的。”恩希歐迪斯操得路斯恩身子聳動不停往前蹭,他停了一下將人拽回來更深的套在自己的雞巴上。路斯恩因為這樣的動作尖喘出聲,他聽了便粗喘著笑,“明明這么喜歡,為什么要讓哥哥停下來?”

    “唔這樣是不對的!不對的�。 �

    “操你的逼不行,給你揉就行?路,你被慣壞了呀,只想著自己爽,都不可憐哥哥硬得那么難受�!�

    恩希歐迪斯說著說著就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了。

    這半個月,除了那天他強硬的脫了路斯恩的褲子,路斯恩都沒有讓他幫忙弄了。

    他很了解路斯恩的性欲,一般至少半個月要讓他弄一次�?蛇@么算下來,上次他強行抱著路斯恩弄之前,路斯恩已經(jīng)有將近一個月沒有找他了。

    意識到問題的恩希歐迪斯快要氣笑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撬開介禹的嘴,問問看到底是對他的小雪豹說了些什么。

    不過現(xiàn)在介禹的問題先放在一邊,恩希歐迪斯握著路斯恩的頸子逐漸把雞巴往里的操。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個發(fā)育良好的雙性小Omega,他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完全標記他,可他還是想操一下弟弟的子宮。

    意識到他想往更里面操的路斯恩掙扎的厲害,他便干脆制住路斯恩的身子說:“沒什么不對的,路不是想一直跟哥哥一起生活嗎?做哥哥的小Omega,沒有人能把你從哥哥身邊搶走�!�

    恩希歐迪斯的話有些矛盾,但路斯恩已經(jīng)反應(yīng)不過來了。他只知道自己曾經(jīng)確實說過想跟恩希歐迪斯一直生活在一起,那時候他剛分化不久,聽了太多Omega被當做泄欲工具玩壞的事例,于是向來驕橫的他也有些怕了,回家抱著恩希歐迪斯說想一直跟恩希歐迪斯生活在一起。

    因為恩希歐迪斯總對他很好,給他想要的,縱容他做些常人覺得Omega不能做的,他覺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恩希歐迪斯對他還要好的人了。

    可當時他并沒有想要做恩希歐迪斯的Omega的意思。

    他不想做誰的Omega,他只想做路斯恩,有哥哥姐姐和很多朋友,不必成為誰的附屬,發(fā)情期躺在床上張開腿被人進入身體。

    他不想那樣的,他想做自由自在的希瓦艾什,可以去往大陸任意的地方,結(jié)識更多朋友,體驗更多新鮮的有意思的生活。

    于是一聽恩希歐迪斯的話,路斯恩以為他要標記自己,嚇得哭出了聲。他撇開恩希歐迪斯的尾巴,只抓緊枕頭,無與倫比的說:“不準!不準標記我!你那么做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我要告訴姐姐你欺負我嗚嗚嗚嗚……你明明說不會欺負我的……”

    恩希歐迪斯眉頭一跳,“欺負你?怎么叫欺負你?你自己說的要跟我一起生活,你忘了?”

    他掐著路斯恩的腰狠操,雞巴終于頂在宮頸肉環(huán)上,卻又退縮了。他始終顧慮著小雪豹是剛剛破處,還是在打了抑制劑的發(fā)情期,應(yīng)該很不適合被他操進子宮里,于是頂著宮頸操干一陣,就稍微退出來一點射在路斯恩的逼里。

    他自顧自的退讓,可依舊為路斯恩的話感到傷心。

    “告訴恩雅?去吧,等我今天操完你就去找她,告訴她,哥哥操了你的逼,操得你在床上流了好多水,騷逼夾著哥哥的雞巴都舍不得放開……你好意思告訴她?”

    “小沒良心的,不準哥哥談戀愛,不準哥哥找別的Omega,還不讓哥哥操。怎么,要讓我先守著你直到你跟別人結(jié)婚?”

    恩希歐迪斯越說越火大。

    他依舊跪在床上,但這次雙腿分得很開,直接拉著路斯恩的小腿后折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反拉著路斯恩的胳膊將人拉進自己懷里。

    他眼里滿是火,只急匆匆的握著自己的雞巴重新操進路斯恩的逼里。這樣一來路斯恩整個人的重量掛在他身上,就好像是直接懸空坐在了他的雞巴上。

    路斯恩被操得迷糊,一副根本聽不進去他任何言語的模樣,可他還是不停,只聳動腰胯狠操的同時,惡聲惡氣的說,“現(xiàn)在不想跟哥哥生活,是有別的喜歡的Alpha了?要讓哥哥幫你嗎?讓你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不過你該怎么告訴人家是哥哥操破了你的處女膜,小逼那么肥也是被哥哥揉得,你怎么說?”

    “說完了就會被拋棄吧,沒關(guān)系,到時候回家來哥哥滿足你好不好?不過到時候哥哥也有自己的Omega了,所以我們得偷偷的做。”

    恩希歐迪斯一搭眼皮子,抬手捂住路斯恩不停嗚咽的唇。

    “乖,小點聲�!�

    路斯恩被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作家想說的話:】

    希望你們能get到章節(jié)末尾的體位,那個體位真的可以。

    下次寫一個沒有抑制劑的啪。

    蛋是渣男對著小雪豹勃起,又用小雪豹的內(nèi)褲打。

    彩蛋內(nèi)容:

    恩希歐迪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對弟弟有變態(tài)的欲念的時候,他悔恨的幾乎想要立馬把弟弟打包送回謝拉格。

    可他又舍不得。

    那幾個晚上他連續(xù)夢到自己對小雪豹勃起的那天,醒來后面無表情滿眼痛苦的去衛(wèi)生間搓內(nèi)褲。

    那天他在家里做設(shè)計,小雪豹上完學回來沖進房間就往他懷里蹭。

    火熱柔軟的身子,籃球衣和運動短褲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皮膚,還帶著潮熱的汗意。

    他想起來小雪豹今天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

    當時他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下意識一把撈住小雪豹的腰,一手還放在鼠標上。

    “打完球澡都不洗就來蹭我,你故意的吧�!�

    小雪豹滿眼委屈,只支楞的耳朵不懷好意的撲閃,“怎么會呢!我是因為太想恩希了呀!”

    “嗯�!倍飨W迪斯應(yīng)聲,想要拍拍小雪豹的屁股表示提醒,“抱過了那就自己去洗……”

    所有聲音卡在喉嚨里,恩希歐迪斯放在小雪豹背后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握了握。直到小雪豹有些困惑的叫他,他才有些不自在的說:“怎么不穿內(nèi)褲�!�

    “啊……”被提醒了空襠的小雪豹臉紅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恩希歐迪斯一眼,這才很委屈的囁嚅,“本來想換了制服褲回來的,被同學潑水打濕了……濕噠噠的穿著又不舒服,我就脫了�!�

    恩希歐迪斯抿唇,“內(nèi)褲呢?”

    “在這里�!毙⊙┍UQ劬�,很乖的從書包里掏出那條還濡濕的內(nèi)褲。

    “嗯�!倍飨W迪斯接過內(nèi)褲放到書桌上,又拍了拍小雪豹的臀,“去洗澡�!�

    小雪豹搖頭晃腦,“我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

    “……”

    恩希歐迪斯默不作聲提著小雪豹的衣服下擺往上拉,短褲是不敢碰了,只能把汗?jié)竦幕@球衣扔到一旁椅子上,“褲子進浴室再脫,不要感冒了�!�

    “希瓦艾什怎么會感冒?”小雪豹從恩希歐迪斯懷里出來,三兩步?jīng)_進恩希歐迪斯房間的浴室里。

    水聲很快響起。

    恩希歐迪斯坐在椅子上,設(shè)計是如何也做不下去了,只面色難看的看了眼自己腿間頂出的帳篷。他穿的寬松的居家褲,幸虧剛剛有敞開的外套下擺擋住,才不至于被小雪豹發(fā)現(xiàn)。

    那么問題來了,他居然對著弟弟的身體勃起了。

    恩希歐迪斯盡量表情穩(wěn)定,只視線游移。

    最后很快固定在小雪豹的內(nèi)褲上。

    他面色冷淡的剝下自己的褲子和內(nèi)褲把腫脹性奮的雞巴掏出來,然后用小雪豹的內(nèi)褲裹住了,大手握住上下擼動。

    銀灰斷尾失去平衡打破幻想

    小雪豹被操得暈過去了。

    恩希歐迪斯將自己的雞巴從路斯恩的逼里拔出來,剛剛射精過,但還很硬挺腫脹的一根,可他知道是做不得了。

    就算路斯恩平日里總喜歡運動,可Omega本身的體力上限要比Alpha低出許多,遑論恩希歐迪斯還是Alpha中的佼佼者。

    恩希歐迪斯看了眼被搞得亂七八糟的床,明白今晚是不能睡在這里了,于是起身去浴室擦干凈自己身上的體液,輕車熟路去衣柜里找了套自己的休閑裝穿上,這才用風衣把赤裸的路斯恩包裹起來打橫抱著往自己的臥室去了。

    兩個人的房間很近,但他的房間和路斯恩的房間有很大差別。

    路斯恩喜歡白色,天藍色,所以房間整體色調(diào)明快,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里面住的是活潑的小雪豹。

    而他不一樣,他喜歡黑的,灰的,深藍的,就連床都是黑色。平日里如果不拉開窗簾,那么白日也會跟黑夜一樣。

    現(xiàn)在正是黃昏,恩希歐迪斯把路斯恩放到床上,開了半扇窗簾。他一手把睡不安穩(wěn)的路斯恩抱進懷里,然后撥了內(nèi)線讓廚房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

    電話掛上,房間里重新歸于平靜,恩希歐迪斯垂著眼睛看著安定下來的路斯恩,低頭吻了吻路斯恩光潔的額頭。

    “乖一點不好嗎?乖一點哥哥哪兒會舍得讓你吃這么多苦�!�

    恩希歐迪斯很快跟著睡過去,他久違的做了夢,夢到他尚且年少的時候。他比路斯恩年長八歲,謝拉格不像維多利亞或是別的發(fā)達城市,并不設(shè)置幼兒園,所以他上中學的時候路斯恩還只能在家里消磨時間,而想盡辦法跟著他跑去學校是很長一段時間里路斯恩最喜歡的消遣。

    多數(shù)時候恩希歐迪斯會裝作不知道,放任年幼的小雪豹跟他一同前往學校。要知道路斯恩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不管是希瓦艾什的族長夫婦還是恩希歐迪斯,或者他的兩個妹妹,都是十足的袒護小雪豹。

    他們會盡可能的放任小雪豹的天性,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盡可能的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直到有一天,謝拉格城里下了一場大雪。

    對于謝拉格的人們來說,下雪是很常見的事,但能被他們稱之為“下了一場大雪”的天氣并不多見,因為空氣濕度并沒有高到那個程度。

    久違的大雪下了兩天,雪停后恩希歐迪斯照常去學校。那天早上他特地叮囑了路斯恩不要跟著他,因為他們說不清雪底下會有什么,而小雪豹太年幼了,沒有很好的應(yīng)對危險的能力。

    面對他的叮囑,小雪豹眨巴眨巴眼睛乖巧點頭。然后當司機開車出了莊園的大門,剛一轉(zhuǎn)彎,坐在車上的他就聽見“嗷嗚”一聲。

    小雪豹蹲在圍墻頂上,看見他看過來,甩了甩尾巴一躍而下,結(jié)果就沒站起來。

    恩希歐迪斯聽見“撲通”一聲響,像是當初小雪豹跌進雪里磕到石頭,但又有些差別……

    他猛地睜開眼睛,臂彎里已經(jīng)空了,房間里有很輕的倒吸涼氣的聲音。他很快起身,就看見只披了件睡衣的路斯恩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路上還留著幾滴精液。

    “路……”恩希歐迪斯喉嚨發(fā)緊,他意識到自己一直擔心的問題終于在今天暴露出來了。

    他急切的下床,鞋也顧不得穿就朝著路斯恩走過去,但倔強的青年卻紅著眼睛沖他低吼,讓他不要靠近。

    他咬緊牙關(guān)在原地站定,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小雪豹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攏攏睡衣遮住腿上蜿蜒的痕跡,歪歪斜斜的往前走了兩步,眼看著就又快要跌倒在地。

    這次他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住了,快步上前將人攬進懷里,放輕聲音問:“想去哪里?衛(wèi)生間嗎?哥哥帶你去�!�

    路斯恩不再說話了。

    恩希歐迪斯莫名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但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抱著路斯恩去衛(wèi)生間,像照顧小孩兒一樣幫失神的青年把著疲軟的性器。

    直到用紙巾擦干凈鈴口,又把穴里流到腿上的精液也擦干凈,他重新抱著路斯恩回到房間床上。他側(cè)身用內(nèi)線叫人把食物送上來,放下電話后回頭,對上了路斯恩不再璀璨的黯淡的金色眼眸。

    “路,角峰給你做了燉菜�!�

    那雙眸子顫動一下,路斯恩抬起頭來看著他,微微睜大眼睛很是不可思議的說:“你覺得現(xiàn)在我有心情吃飯嗎?”

    “路……”

    “你都看到了!你看到了不是嗎!地上什么都沒有!可是我摔倒在那里,看啊哥哥,我磕到腿了,我怎么會摔在那里?!”

    路斯恩有些崩潰的抓了把頭發(fā),他撩開睡袍下擺給恩希歐迪斯看他膝蓋上剛剛磕出來的痕跡,青紫還沒浮現(xiàn),但是已經(jīng)腫起很大一塊。他說著說著就像是明白過來什么,比起被恩希歐迪斯操了還穴里含滿精液,無法正常走路難以保持平衡更加讓他崩潰,于是他眼眶紅得厲害,聲音顫抖地問:“我會一直這樣嗎?”

    “我會不會變成……”

    “不會的,路。”恩希歐迪斯打斷了路斯恩那些不好的猜測,只親吻路斯恩的發(fā)頂。他難過的發(fā)現(xiàn)路斯恩已經(jīng)沒有精力拒絕他了,于是盡量寬慰,“等你稍微好一點,我會請復(fù)健的醫(yī)生過來,等你習慣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樣了。”

    “習慣什么?”路斯恩呼吸綿長,視線焦點終于落在恩希歐迪斯臉上,“習慣沒有尾巴,還是跟你做那種事?”

    青年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十分明顯的憎惡和絕望,恩希歐迪斯只覺得心臟像是活生生的被攥住了。他想去拉青年的手,但對方眼里流露出來的抗拒像是化形出一只大手狠狠將他桎梏。

    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讓路斯恩很絕望,這次恩希歐迪斯是不敢那么強硬了。之前他像是著了魔,路斯恩反復(fù)的想要離開并且不再信任他的事實叫他太過惱火,所以他才會失控到那個程度——不僅真的操了路斯恩,甚至還說了很多糟糕的話。

    恩希歐迪斯看著路斯恩,輕聲說:“路,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不好嗎?”

    路斯恩快要哭了。

    他并不覺得哭泣丟人,因為家里人總是袒護他,恩希歐迪斯也十足疼愛他,他的眼淚總會有很多作用�?涩F(xiàn)在,他得說如果在這時候流淚,那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懦弱。

    “我也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但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是我哥嗎�!�

    路斯恩想起之前自己被恩希歐迪斯的性器貫穿時男人說出的那些話,“你喜歡我嗎?哥哥�!�

    他故意在這樣的問句后面加上稱呼,像是想用這樣的辦法讓恩希歐迪斯記起自己是他的弟弟。但恩希歐迪斯不想解釋,其實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他一直記著路斯恩是他的弟弟,所以欲望被壓制到近乎瘋魔。如果不是路斯恩一而再再而三的鬧著要離開,那么他一定會竭盡全力壓抑自己,做一個至少明面上的令人稱道的兄長,讓路斯恩能夠過得快樂。

    有時候他會想,持續(xù)這么下去,或許有一天他真的會接受路斯恩喜歡上一個足夠優(yōu)秀的Alpha,進而離開他身邊。那些曾經(jīng)只向他袒露的柔軟,終究會落在另一個男人手里。

    這樣的臆想讓恩希歐迪斯痛苦的快要死去,好幾年前他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變得病態(tài),他怕這樣的自己會做出傷害路斯恩、讓兩人的關(guān)系無可挽回的惡化的事,所以有一段時間,他特地放松了對路斯恩的管束。

    他讓路斯恩像個真正十足自由的小雪豹,跟朋友出去玩通宵,認識新的未經(jīng)過他篩選的人。他不再限制路斯恩,允許路斯恩飲酒抽煙,或者跟女孩子跳舞。雖然遞上來的報告表明就算他放寬了管束路斯恩也十足乖巧,煙酒不沾,和女孩子跳舞也會臉紅。

    可他至少努力過了,他想放手的。

    那段時間他甚至難以安眠,因為總夢到看不清面目的人從他身邊帶走了路斯恩。他的小雪豹穿潔白的西裝,將手搭在了另一個人手上,無名指上的戒指讓他覺得刺眼。

    不知道是第幾次,他從糟糕的夢境中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抱在懷里。

    “你怎么了?恩希,你做噩夢了嗎?”

    路斯恩的聲音聽起來擔憂至極,恩希歐迪斯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根本張不開嘴。

    房間里沒有開燈,他有些疲憊,雖然少年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睡衣輕易傳遞過來,可他得說他并沒有好受多少。

    那些無形的重壓在心里積攢太久,雖然路斯恩像是唯一可以解救他的人,可他發(fā)現(xiàn)僅僅是擁抱好像已經(jīng)不足以緩解他的癥狀了。

    “恩希?”

    沒有收到回答,路斯恩更加擔心,他想要去開燈,卻被男人抓著手腕拽到身邊。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路斯恩撥開恩希歐迪斯額角汗?jié)竦念^發(fā),用柔軟飽滿的唇瓣碰了碰恩希歐迪斯的額頭。

    “做噩夢也不要怕,恩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明明知道路斯恩說的話并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可聽見這話的恩希歐迪斯卻還是控制不住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他不再抓著路斯恩的手腕,改為抱著路斯恩的腰,“不會食言?”

    路斯恩微微抬高聲音,“你覺得我是騙子嗎?我在恩希心里沒有一點可信度嗎?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除了……”

    “沒有那么覺得。”恩希歐迪斯很快打斷路斯恩的話,以免“除了”后面緊跟的例子太多太長讓他昏昏欲睡。他將人抱得緊了點,就算路斯恩低呼著推著他的肩膀想要拉開距離他也絲毫沒有松手。

    “那就這么說定了�!�

    _

    “那時候你自己說的,路,我沒有強迫你�!倍飨W迪斯聲音低沉,試圖讓路斯恩想起來他們的曾經(jīng)。

    “我反悔了!我想食言!你知道的,我慣來這個樣子!況且我說那些話,也不意味著你就可以對我做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是指什么?”恩希歐迪斯偏了偏腦袋,好像真的很困惑。

    他還想說些什么,房門就被敲響。他看了路斯恩一眼,穿上睡袍系好帶子,拉開房門一手把住了餐車,“我來就好�!�

    雪境物資短缺,但因為家里有個挑嘴的,恩希歐迪斯還是盡可能讓公司的艦艇在外出時順便帶些食材回來,于是角峰將這一餐做的十分像樣。

    但因為路斯恩現(xiàn)在吃不下東西,恩希歐迪斯只能將餐車推到矮桌旁放下,又重新回到床上。

    倔強的青年始終咬著唇瞪著自己,恩希歐迪斯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對方的頭發(fā),“路,我真的盡力了……我盡力忍耐了�!�

    “你是哥哥最愛的人,我會對你有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恩希歐迪斯話音一頓,捏著路斯恩的下巴吻了吻那兩瓣因為缺水而變得干澀起皮的唇,“你也喜歡哥哥不是嗎?”

    路斯恩睜了睜眼睛,“……什么?”

    “難道不是嗎?”那雙狹長的金色獸瞳里流露出笑意,恩希歐迪斯撫摸著路斯恩的臉頰,“總是穿著內(nèi)褲就往哥哥懷里撲,時不時還要鬧著睡一張床,抱抱你你就會高興的甩尾巴……做的時候也是,雖然在哭,可小逼又很貪吃,會出很多水,精液射給你你還會舒服的哼哼�!�

    “一直在一起不好嗎?路,還有誰會像哥哥這么愛你?”

    路斯恩閉了閉眼睛,“那就當之前的事沒有發(fā)生過�!�

    恩希歐迪斯指尖一抽,“……你說什么?”

    “就當沒有做過!求你了哥,我們就像之前那樣不好嗎?你跟誰做都沒關(guān)系,你邀請介禹來家里也沒關(guān)系,我不會再鬧著離開了,我們回到之前那樣好嗎?”

    路斯恩終于忍耐不住哭出聲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才是離不開的那個人。他依賴恩希歐迪斯、憧憬恩希歐迪斯,他在謝拉格在希瓦艾什被恩希歐迪斯慣著長大。父母去世時是恩希歐迪斯重新?lián)纹鹆讼M甙玻瑥男〉酱笏恢焙投飨W迪斯生活在一起,從謝拉格到維多利亞,再回到謝拉格,他們一直在一起、幾乎每天都在見面。

    他無法想象自己離開恩希歐迪斯獨自生活的模樣。

    所以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全當之前那場性事不存在。他可以不記恨恩希歐迪斯那樣對待他,他只希望一切回到最開始的模樣。

    沒有尾巴他也可以忍受,但他不希望自己原本安逸自在的生活被徹底打破。

    路斯恩哭得可憐極了,但這次恩希歐迪斯卻并沒有急著去安慰。他只動了動手指,等到指尖變得靈活,這才緩慢將手握成了拳頭。

    “回到之前那樣?”

    “路,哥哥操破了你的膜給你破了處,你逼里還含著哥哥的精液……就這樣,你還覺得我們能回到之前那樣?”恩希歐迪斯很緩慢的眨了下眼睛,抓著路斯恩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明明和那根腫脹滾燙的肉物還隔著一層衣服,可路斯恩看起來就好像是要被灼傷,難堪而急切的想要抽回手去。可恩希歐迪斯怎么會讓他如愿。他按著路斯恩的手撫弄自己的性器,沙啞著聲音說:“摸摸它,路。哥哥的雞巴從好久以前就想要進到路的身體里,清楚知道這一點的話,你還能幻想我們可以回到以前一樣嗎?”

    被迫給恩希歐迪斯手淫的現(xiàn)實叫路斯恩心跳變得急促,他咬了口舌尖,嘴里的疼痛和腥甜的血氣叫他終于能夠開口說話,不過聲音還是顫抖的厲害。

    “你瘋了�!�

    【作家想說的話:】

    社畜上線!

    蛋是個很可愛的蛋,我覺得,很可愛,就是小雪豹偷摸摸跟還未長成渣男的哥哥上學。

    彩蛋內(nèi)容:

    初一的某天早上,恩希歐迪斯剛剛在教室里坐定就接到家里的電話,他年幼的弟弟路斯恩不見了。

    聽見這個糟糕的消息,恩希歐迪斯擔心極了。他一一列出路斯恩平日里喜歡逗留打轉(zhuǎn)的莊園的各個位置,很快得到回復(fù),他們并沒有在那些地方找到路斯恩。

    聞言恩希歐迪斯直接拿出書包背上,準備告訴副班長自己有要緊事必須先行回家,麻煩幫忙告知老師�?伤麆傄徽酒饋�,就敏銳的感覺到書包里有奇怪的動靜。

    “……”

    恩希歐迪斯默不作聲發(fā)消息告訴母親小雪豹在自己這里,然后進到了沒人的活動室,將書包立在腿上拉開拉鏈。

    “嗷嗚!”

    毛茸茸的小雪豹猛地從包里探出頭來,得意洋洋的沖他咧嘴笑。

    那個嘚瑟的笑持續(xù)了一分鐘,直到不會察言觀色的小雪豹終于發(fā)現(xiàn)了恩希歐迪斯臉色不好,才眨了眨那雙和他如出一轍的金色眸子很小聲的叫:“恩�!�

    “路�!�

    恩希歐迪斯才讀初一,但身為希瓦艾什的長子,冷下臉來也足夠唬住任性妄為的小雪豹了。

    于是恩希歐迪斯就看見兩只爪子扒著書包的小雪豹很快紅了眼睛,淚汪汪的沖他哭訴:“我憋壞了……”

    恩希歐迪斯嘆了口氣,將小雪豹從書包里抱了出來,“下次不要藏在書包里。”

    小雪豹跟著嘆氣,“可是你的外套口袋塞不下我,別的地方又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

    恩希歐迪斯像是想起了什么,撥開書包蓋子,最后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真的,空無一物。

    “嘿嘿,里面的書本我都拿出來了�!苯z毫沒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會對作為學生甚至是班級班長的恩希歐迪斯帶來什么糟糕影響,小雪豹金色的眸子里滿是狡黠的笑意,“重量不對的話一定會被恩希發(fā)現(xiàn)的!”

    小雪豹找到了,但恩希歐迪斯意識到自己還是得早退。他對這個結(jié)果哭笑不得,只摸摸小雪豹的腦袋,背起書包抱著小雪豹往教室去了。

    “恩希,我是不是很聰明?”

    “嗯�!倍飨W迪斯縱容的應(yīng)聲,“路很聰明�!�

    班上同學對他懷里的小雪豹抱有極大的好奇心,小雪豹也是個不怕生的,看見自己哥哥的同學還很燦爛的笑。有幾個自來熟的女同學想要來摸摸小雪豹的腦袋,被他側(cè)身躲過去了,“這是我弟弟,他不太舒服�!�

    “嗷嗚?”小雪豹看著自己的哥哥,很快入戲的搭了搭眼皮子,徹底軟在哥哥懷里。

    好吧,那他就是不舒服吧,畢竟他在書包里悶了好一陣呢。

    銀灰沒有抑制劑,哥哥也會幫你度過發(fā)情期,甚至更加快樂

    路斯恩說恩希歐斯迪是瘋了,他不過是因為生氣了說了句氣話,可第二天他就意識到恩希歐迪斯是真的瘋得徹底。

    因為恩希歐迪斯斷了他的抑制劑,甚至告訴他,“路,想要重新站起來,你要學著怎么討好哥哥才行。”

    路斯恩整個僵住,因為他知道恩希歐迪斯的言下之意——如果他想要得到醫(yī)生專業(yè)的復(fù)建治療,那么他必須對恩希歐迪斯張開腿,用他的身體換取他本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

    而面對他的怒氣,恩希歐迪斯卻是微微笑了。那個一向?qū)檺鬯麑⑺踉谑中睦锏哪腥吮〈揭淮�,對他說出了前所未有的刻薄的話,輕易地將他從希瓦艾什的云端拽到了地底。

    “你總是這么任性,還認不清現(xiàn)狀,現(xiàn)在整個希瓦艾什都在我手里,你覺得有什么是你應(yīng)得的?路,不要仗著哥哥的寵愛就這樣任性妄為�!�

    路斯恩被恩希歐迪斯這樣瘋魔的話氣得傷口一陣一陣的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甚至覺得自己眼前變得模糊。他無力的趴伏在床上,任由恩希歐迪斯對自己赤裸的身體撫摸個不停,就連開口反駁都做不到。

    他想自己怎么就是任性了呢,明明他也姓希瓦艾什,他在這里長大,享受父母兄姐的愛護,他生來就是這樣過的,為什么現(xiàn)在要淪落到?jīng)_唯一的兄長張開腿才能重新站起來的地步。

    因為恩希歐迪斯變了。

    路斯恩抓著枕頭嗚咽出聲,明顯已經(jīng)因為現(xiàn)在這樣的現(xiàn)實而難過到了極點。他眨了眨眼睛,被淚水浸濕的眼睫黏在一起,搭在枕頭上的那只眼睛有了明顯的不適感,“恩希,我會恨你的。”

    恩希歐迪斯呼吸一滯,他知道是自己狠話說的過了頭,才會叫路斯恩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他的弟弟一向十足的喜歡并依賴他,能被他逼迫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已經(jīng)是難過到了極點。

    可他沒有辦法,他想其實路斯恩是對的,他確實是瘋了,并且已經(jīng)瘋魔太久,以至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否則但凡有點理智,他也不會放任自己對路斯恩說出那樣決絕的話,看著路斯恩哭泣的模樣,他幾乎要覺得那比殺了自己好不到哪兒去。

    他一手帶大的弟弟,從小被他捧在手心,藏在大衣靠近胸口的位置護著長大的弟弟,剛剛被惡人斬斷了尾巴,就要面臨自己向來憧憬敬愛的兄長對自己的身體發(fā)情的現(xiàn)實,他想路斯恩這輩子再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經(jīng)歷了。

    可他真的,他是真的不能再忍耐更久了。

    路斯恩是在他忙的腳不沾地的時候一個擁抱就能治愈他的人,很多時候累的喘不過氣來,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做的都是為了讓路斯恩過的更加的無拘無束,他就覺得又有了動力。

    像是他的生命力源泉一樣的路斯恩,卻三番五次的鬧著要離開,恩希歐迪斯覺得這就好像是任性的小雪豹在他緊繃的脆弱的神經(jīng)上蹦迪,然后就在這次,終于踩斷了他腦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他對自己不得不讓路斯恩失望的現(xiàn)實感到無能為力,可現(xiàn)在看著路斯恩,他卻依舊格外清楚,“路,你舍不得的,你一直很喜歡哥哥。”

    路斯恩會對他失望,會因為他的話而痛苦,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路斯恩心里占據(jù)著怎樣的地位,而路斯恩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憎恨自己的。

    否則對于路斯恩來說,那感覺說是全盤否定了他自己的人生也不為過。

    “乖乖的,路�!倍飨W迪斯低頭親吻路斯恩的脖頸,唇瓣接觸到的那片皮膚滾燙,昭示著他可憐的弟弟正因為惱人的Omega的發(fā)情期而備受折磨的事實。從進到路斯恩的房間,他就已經(jīng)揭下了自己后頸的貼片,于是這會兒他就控制著釋放出強悍的alpha的信息素將路斯恩包裹起來,以讓可憐的還沒有習慣發(fā)情期的小Omega好受一點。

    “沒事的,沒有抑制劑哥哥也會幫你度過發(fā)情期,甚至會比用抑制劑的時候更加快樂�!�

    這樣曖昧不明的話,若是以前,路斯恩一定理解不了,甚至還會傻愣愣的追問恩希歐迪斯這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被恩希歐迪斯按在床上奸淫,被教著用腿間的穴眼感受快樂,現(xiàn)在一聽這樣的話,他就明白,恩希歐迪斯的意思是接下來的發(fā)情期他都要在自己兄長的操干中度過。

    他靜默著,甚至哭泣的聲音都不再發(fā)出來,像是想要用這種單方面的類似冷戰(zhàn)一樣的態(tài)度抗爭到底。

    但很顯然,這力道微弱的抗爭,在恩希歐迪斯眼里簡直不值一提。不僅如此,恩希歐迪斯甚至用一種頗帶著點贊賞的語氣告訴他,“現(xiàn)在不說話確實是正確的�!�

    “畢竟待會兒你可能會叫得嗓子疼,現(xiàn)在省著點總是沒錯的�!�

    恩希歐迪斯脫了自己的衣服,欺身壓在路斯恩的脊背上。他像是對發(fā)情期的小Omega的氣味上癮了,不斷在路斯恩后頸輕嗅著,甚至伸出舌頭在那淡粉的突起上輕輕舔過。

    甜美的Omega的氣息叫他有些失神,alpha以及路斯恩哥哥的身份叫他的身體和心靈都獲得了雙重的快感。他慶幸于自己堅持用了少量的藥劑壓抑自己,否則從現(xiàn)在自己都已經(jīng)著迷的有些神智紊亂的情況看來,如果他丁點都不用,一定會把路斯恩操成可憐的破布娃娃。

    而得益于他英明的決定,現(xiàn)在他可以保有些微的理智,慢慢的享受弟弟誘人的身體。

    他掐著路斯恩的腰迫使路斯恩跪趴在床上,將屁股翹起來。這個過程中路斯恩一直身子僵硬著,他知道是路斯恩不喜歡這個有些羞恥的姿勢,于是啄吻路斯恩的肩頭,輕聲安撫,“沒事的,路,等你的傷口稍微好些了,我們就可以面對面的做。你不是喜歡哥哥抱么?到時候哥哥可以抱著你操,操完了路可以含著哥哥的雞巴睡覺�!�

    “……”

    路斯恩一點沒因為這樣的安撫好受多少,甚至一想到那樣的場景,他就想干脆自我了斷了,但他依舊忍耐著沒有給恩希歐迪斯任何回應(yīng)。他難堪到了極點,因為覺得自己被擺成了雌獸一般的模樣,還被恩希歐迪斯壓在身下。他感覺到男人粗硬的肉物就抵著自己的臀縫,滾燙的溫度讓在發(fā)情期的他都難以適應(yīng)。

    但很顯然,比起難堪的路斯恩,恩希歐迪斯只從這樣的身體交纏中得到了單純的快樂。他的弟弟一直十足鬧騰,上樹爬雪山,甚至不顧他的擔心玩一些極限運動。得益于此,雪境至今沒有人懷疑路斯恩偽裝出來的alpha的身份,而青年的身體也鍛煉的緊致柔韌,不管是用手撫摸還是用雞巴頂弄,都足以讓恩希歐迪斯感受到快感。

    而現(xiàn)在,他的雞巴就插在挺翹的兩瓣臀肉的縫隙之中,他稍稍直起身子,用兩只大手握著路斯恩的臀肉胡亂揉動。

    這樣的愛撫,在路斯恩看來卻完全是輕薄而已。他感受著自己的臀肉被揉弄被往中間擠壓,插在臀縫中間的雞巴被臀丘含住,叫他就算不想也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粗硬莖身上虬結(jié)的青筋。而現(xiàn)在傳遞到大腦皮層的感覺和殘留在腦子里的印象叫他輕易的就回憶起那根肉物的模樣,最后,他難耐的喘息一聲,在心里用十足惡劣任性的語氣低咒了一句。

    太猙獰了。

    僅僅是用自己的雞巴摩擦了一下臀縫而已,恩希歐迪斯就注意到身下的人在顫抖。他頓了一瞬,俯身捏著路斯恩的后頸將人轉(zhuǎn)過來。

    等到看著小雪豹面色潮紅微張著嘴喘息的模樣,恩希歐迪斯強忍著安撫的沖動,只微微笑了。

    “路,想要哥哥的雞巴了是不是?”

    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就落在自己耳邊,簡直像是惡魔低語一樣的誘惑。路斯恩無力的眨了下眼睛,因為壓抑良久所以這次來勢洶涌的發(fā)情期,他難耐的額角都滲出汗來,白發(fā)狼狽的沾在臉上。

    他想,是的,他想要。

    【作家想說的話:】

    方舟篇應(yīng)該會節(jié)奏快一點,因為想寫一個帶球跑,我從來沒寫過帶球跑,總對這種狗血的東西很向往,因為我甚至寫不來狗血。

    蛋是變態(tài)的渣男哥哥,血腥場面,慎入。

    彩蛋內(nèi)容:

    被抓回地牢的那幾個人拒絕透露到底是誰雇傭他們對路斯恩做出了那樣殘忍的事。

    恩希歐迪斯聽到這個報告的時候還稍微愣神了一下。

    當時他剛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小雪豹的發(fā)情期終于過去,長時間的性愛叫小雪豹難得溫順的陷在被子里酣睡,就連被灌得滿滿當當?shù)娜庋]能得到應(yīng)當?shù)那謇矶紱]讓他因為不適感而醒神。

    恩希歐迪斯坐在書房里,等到反應(yīng)過來,視線終于從面前的文件移到了前來匯報的下屬的身上。他可不管自己現(xiàn)在這模樣會讓人怎么看,畢竟他的下屬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的,不管看見什么都不會往外傳。

    但現(xiàn)在,面對著他訓(xùn)練有素的下屬,恩希歐迪斯扯了下唇角,面上露出點笑來,但眼神足夠冷凝。

    “可不要告訴我,你們對這些東西有那么客氣�!�

    兢兢業(yè)業(yè)的下屬額角冒出冷汗,聞言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們實在嘴硬�!�

    “是么�!倍飨W迪斯拿起自己的刀站起身來,笑瞇了眼睛,“那么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些嘴硬的客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走到地牢門口的時候恩希歐迪斯就嗅到了濃重的血腥氣,等到打開關(guān)押客人的門,他一看見里面的場景就直接笑了。

    那次行動他們總共抓回來四個外來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一個,剩下的三個渾身的血跡,五官都已經(jīng)腫脹變形了。

    但恩希歐迪斯還是覺得不滿意。

    “先生們,告訴我,留著他們的腿是還有什么作用?”

    于是剩下的三個人被斬斷了雙腿,從及膝的位置,這讓他們剩下的身體的重量全部由雙手和脖子上的鐵鏈分擔了。

    可這樣還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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