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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蕭疏寒啞然,“還要往里?”

    他的手指已經(jīng)挑開了小徒弟腿心的穴眼,那兩瓣飽滿的肉唇含著他的手指,露出一線供他插進去,將中指第一個指節(jié)都喂進那口濕軟的穴里。他的指腹可以清楚摸到那層柔軟的帶著彈性的肉膜,就在穴口很淺的位置,現(xiàn)在掛在他的指節(jié)上,脆弱的仿佛他一動彈就會被弄破。

    到時候殷紅的處子血恐怕都會直接蜿蜒進他手里。

    這么想著,蕭疏寒莫名就有些耐不住了。他坐得正了一點,一手握著懷里少年的后頸將人從自己肩頭拖出來,看著那張潮紅的滿布情欲的臉蛋,低聲問,“摸破了怎么辦?”

    “什么摸破了……”溫居源皺著臉,一時之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師父指的是什么。直到埋在穴里的手指輕輕往里刺探一點,叫他睜大眼睛,總算是明白過來。但就算明白過來,他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依舊沒有退縮,明明面上已經(jīng)紅的似要滴血,依舊堅持,“破了就破了,破了師父就再往里面摸摸�!�

    蕭疏寒都快要失笑,他幾乎想問問自家的小徒弟,怎么都破了還是要摸摸而已。可這話還沒出口,他便又自覺是失言了。但他剛剛想著應(yīng)該忍耐下來,就見懷里的少年突然掙扎了一下,一邊喃喃著叫他師父,一邊就從他懷里掙脫一點。

    而后坐在他懷里沖他張開雙腿,又雙手掰開了自己腿心的穴眼,顫聲叫他,“師父……師父可不可以插一下這里?”

    蕭疏寒喉嚨發(fā)哽,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已經(jīng)確認自己的身體并無大礙,他幾乎想要將這種狀態(tài)歸咎于傷病。

    他垂眼,視線就落在小徒弟腿心稚嫩生澀的穴眼。那口嬌嫩的穴已然是被小徒弟掰開了,穴口淡粉的肉膜怯生生的露在外頭,沾著他之前用手指抽插出來的淋漓水光,看著就嬌嫩又脆弱。

    那樣嬌弱又生澀一朵肉花,是個男人見著都免不得下腹一緊。只有他這小徒弟,天真又好像是骨子里帶著點浪蕩,沖他分開腿來,掰開肉唇露出中間稚嫩的穴眼,竟然還自己請求他插進去。

    他腰間還搭著錦被,就算性器勃起也還在被子底下被遮掩完全,于是他就闔了下眼睛,叫自己清醒一瞬,這才跟小徒弟確認,“要我插進去?”

    蕭疏寒這話只是給溫居源留了點反悔的空隙而已,但溫居源聽著,卻已經(jīng)難堪的有些受不住了。本來也是,他向來臉薄,沖著自己敬愛的師長分開腿掰穴已經(jīng)是羞人到極點,現(xiàn)在師父還多余問他,只叫他覺得慌張而已。

    他眼尾紅成一片,掰著自己穴眼的手松了,堪堪抓著男人被扯得散亂的衣襟。指尖沾著的淫水被衣料吸收,短暫的艱澀過后就是順滑的觸感,他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摩擦,視線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落在師父冷峻的臉上。但就算被羞得不好意思抬眼,他依舊堅持,“插一下……”

    蕭疏寒嘆氣,復(fù)又將人抱進懷里。他看著少年閃爍的眸子,亮晶晶的,明明是慌張的,但又好似在期待。于是他斟酌了一下,最后跟小徒弟確認,“真要給我?”

    溫居源又開始茫然了。

    他揪著男人的衣襟,為難的眨了下眼睛,“為、為什么是給師父?”他看著男人面上微微愣怔的模樣,舔了下唇瓣,困惑的小聲喃喃,“不是師父給我嗎……”

    他這么念叨一句,沒能得到應(yīng)允,先一步重復(fù)確認,“應(yīng)該是師父給我才對的呀�!�

    這下蕭疏寒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懷里的少年容貌昳麗模樣天真,就連念起葷話也都無辜又懵懂,叫他看著都要心軟。

    只胯下的肉物是愈發(fā)硬得厲害了。

    他終于不再遲疑,抱著人起身,又很快覆于床榻之上。傾身的時候黑白的長發(fā)交織著鋪散開來,他也沒有閑心去撥弄規(guī)整了,只垂眼看著少年紅撲撲的臉蛋,先低頭吻了少年嫣粉的唇瓣。

    躺在身下的少年衣襟是完全散亂的,里衣的衣帶解開多時,被他撫弄的時候在他懷里蹭動,早就沒了多少蔽體的作用。于是到了這時候,他直接一手從里衣下擺插進去,撫著那截細韌的身子將衣衫剝了開,露出底下白皙的帶著傷口增生的身子來。

    他看著,忍不住蹙眉,“什么時候受傷的?”

    “唔……”溫居源被摸得軟聲呻吟,一時之間根本都想不起來要回答師父的問題。直到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握著捏了捏,他這才半瞇著眼睛,咕噥著回答,“剛上戰(zhàn)場的時候沒有注意。”

    他解釋的潦草,已經(jīng)是全然不在意了,只很快攀著師父的肩膀?qū)⑷送吕�,“師父也脫,脫了……再親親我……”

    蕭疏寒擰眉,看著少年貪歡柔軟的模樣,只有嘆氣。他覺得自己好久沒有這么操心過了,但身下的人好像無知無覺的,只依舊黏他。他無法,低頭含著少年的唇瓣細細的吻,直叫人從喉嚨里擠出些柔軟的咕噥哼聲,雙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來解他的衣裳。

    只是大抵注意力全在這個漫長的吻里了,那雙手努力好久,最后反倒是揪著他的衣襟,又讓他穿了個嚴實。他只能把人從自己懷里撕出來,抓著那雙手往下拉的時候少年還不滿的哼唧,被他睨眼瞧了,才又委委屈屈的癟嘴乖乖躺回到床上。

    他解開自己的衣裳,俯身抱人的時候少年已經(jīng)急切的伸長胳膊攬著他的頸項將他往下拉。這幅親近黏糊的模樣叫他眸色都變得溫柔一些,但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就見少年先紅了臉蛋,小聲咕囔,“師父的、感覺到了……”

    他性子冷清,但也不是不知事,明白小徒弟說的是自己胯下硬挺的肉物隔著薄薄的褲子抵著那飽滿陰阜了。他也不消遮擋,只脫了褻褲,讓已經(jīng)吐出腺液的肉冠直接就抵在了小徒弟的陰阜上。

    他原本就存著叫小徒弟要盡快習(xí)慣的意思,卻沒想到身下的少年甫一被他沒有遮擋的頂著,就抱著他半瞇著眸子感嘆,“好燙……”

    叫他胯下的肉物貼著滑嫩柔軟的陰阜都悸動的抖動。

    兩個人身形差距是有的,溫居源近乎整個被師父籠罩在身下。他在陰影之中,全然不知自己面上的小表情都暴露完全,眼眸發(fā)顫舔了下自己的唇瓣,很是悸動期待的問,“師父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沒等師父回答,他便很快為自己找理由,“我都先掰開給師父看了�!�

    蕭疏寒抿唇,先沒有應(yīng)聲。說實在的,他有點擔心小徒弟會被自己猙獰的性器嚇得退縮,可看著少年滿眼期待,他就又放棄了用不是自己叫他掰開露穴為理由拒絕的想法。

    他垂眼看著身下的人,略一思忖,低聲勸誘,“弄完再看�!�

    蕭疏寒向來為人正派,但這句話說出來,他都不敢細想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跟著就又說,“你都濕得不像話了�!�

    溫居源無知無覺,只聽著師父說自己濕,紅著臉難堪的嗚咽。但他到底心思淺,很快又貼上去,眼巴巴的,“那師父快點。”

    蕭疏寒不說話,只垂著眸子細細的親吻少年柔軟水潤的唇瓣。他含著那兩瓣唇瓣親吻,少年很快不知足的抱著他舔舐他的唇瓣,明明還未經(jīng)人事,已經(jīng)一副敏感貪歡的樣子,只是親吻就會從鼻子里泄露出黏膩的呻吟哼唧。

    他知道小徒弟面薄又單純,到了這時候,也沒說要叫人幫自己扶著,只一手撐著床,一手就直接握著肉物根部,將碩大的肉冠直接抵在了那兩瓣柔軟嬌嫩的肉唇中間。

    他頂上去,肉冠將那兩瓣陰唇一點一點頂弄開了,少年就整個都靜不下來,在他懷里拱動亂蹭,活像是已經(jīng)受了多大的刺激。

    可到了這時候,他也很難說出點活絡(luò)氣氛的話,只控制著自己的性器沿著肉唇中間滑膩的縫隙往下,直到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牡衷谀强诿舾卸嘀囊ǹ凇?br />
    破身是疼的,蕭疏寒多少是知道這一點的。但他身下的少年懵懂無知,看向他的眼睛里只有期待盼望,丁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他一咂摸,就知道這大抵是因為不知道他們兩人的性器差距有多大,到時候那么一朵生澀緊致的肉花硬生生的被頂破,免不得是要叫人吃些苦頭的。

    他知道的分明,可也并沒有要告訴溫居源的意思。畢竟這時候他都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說了那些弊處,也只會叫溫居源多余擔心而已。

    于是他只一手摟著身下的人,輕柔的吻就落在少年微張的唇角處,“抱著我,忍一忍好不好?”

    溫居源眨了眨眼睛,乖乖抱著師父,“我不怕疼的�!�

    他說得信誓旦旦,真就以為自己在戰(zhàn)場上下來的,肯定不可能因為破身的疼做出難堪的舉動來。但等到師父真就掐著他的腰肢挺胯將那陌生的肉物往他穴里推進去,只肉冠頂入小半,他就已經(jīng)忍不住苦著臉伏在師父肩頭蹭蹭了。

    蕭疏寒一手握著小徒弟的頸子細細摩擦,因為肉冠前頭頂著的那層阻礙,肩胛腰腹的肌群都忍不住繃緊了。他偏頭親吻小徒弟通紅的耳垂,提醒,“再往里可真就不能反悔了。”

    溫居源被弄得迷糊,還以為這是詢問自己要不要繼續(xù)的意思。他咬著下唇,原本沒對那口淫穴有什么好感的,可這會兒看著師父這么鄭重,又免不得有些上心了。

    可他正糾結(jié)著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腰身先被摟著固定住,緊接著已經(jīng)將他的穴稍微撐開的那柄性器便勢如破竹的頂開他穴口的肉膜,帶著尖銳的疼痛直接整根沒入他的穴里。

    他被那一下頂?shù)每藿谐雎暎颈幻萌彳浀哪垩ㄒ驗樘弁炊偪窠g緊,叫伏在身上的男人都難得的發(fā)出了嘶聲的喘息�?伤紱]能發(fā)現(xiàn)了,只抱著男人的肩頸,可憐巴巴的哭求,“師父、嗚師父……你不要叫我疼……”

    蕭疏寒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做得還是出格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一夢江湖還主受,北極圈中的北極圈

    蕭疏寒開苞,主動求肏,勾著師父腰被一邊揉穴一邊肏

    蕭疏寒意識到自己應(yīng)當停下這場荒唐情事。

    躺在他身下的少年無知又懵懂,就算放浪又不自知。那雙清澈的眸子就算滿布情欲,可看著他的時候依舊滿是信任憧憬。這是個勾人的寶貝,畢竟這世上又能有幾個男人不喜歡這種看著純潔骨子里又被浸淫欲望的美人。

    偏生這寶貝好像對情事一無所知,只憑著對他的信任憧憬,居然就這么愿意坦坦蕩蕩的把自己交于他。

    有些東西,蕭疏寒自己都不敢細想,因為明白一旦細想就會猶豫。他清楚知道,一猶豫,這寶貝可就要落進別人手里了。他要今天端著師父的身份,那就算小徒弟之后赤裸的爬上他的床榻,他都要繼續(xù)端著。

    所以他將重要的東西都模糊帶過,縱著少年爬進自己懷里沖自己袒露身體。他帶著罪惡感讓一切順利進行,直到現(xiàn)在,少年躺在他身下,叫他不要弄得自己疼。

    于是之前的心理建設(shè)很快都功虧一簣了。

    蕭疏寒閉了下眼睛,想要斂住心神。他常用這樣的法子,所以見效很快。

    于是在溫居源眼里,就是師父的眼神驀地又變得冰涼了。是他在武當后幾年上金頂找?guī)煾笗r,經(jīng)常能夠看見的。

    他莫名就有些慌了,像是心有所感,在師父一手撐著床,想要把埋在他穴里的性器抽出來的時候抬起雙腿緊緊纏住了師父的腰。他的身子早就軟得不像話了,就算雙腿都緊緊絞著,也沒能把師父拉近。

    可就算沒能把人拉近,這樣明顯的動作,也足以表明他的意圖。他紅著臉對上師父頗有些詫異的視線,眸子變得水潤濕紅的,委屈又羞赧,“別、師父別……我會好好受著的,嗚我不怕疼……你繼續(xù)、你插我的穴……”

    一句話被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到最后因為內(nèi)容過于放浪不知廉恥,羞得他聲音都發(fā)顫,丁點沒有之前守山道的冷峻模樣了。他看著師父眸色加深,也不覺得害怕,只接著補充,“你不要出去……”

    蕭疏寒不應(yīng)聲,也沒問問小徒弟為什么疼還要。他只咬著自己的舌尖,尖銳的疼痛叫他清醒,嘴里都是腥甜血氣。他就在這樣的時候,緊緊握著小徒弟細瘦的腰肢,然后不容拒絕的將自己胯下的肉物全部埋進了那朵濕軟勾人的肉花里。

    “嗚……”溫居源咬著下唇都沒能忍耐住疼痛的呻吟,他緊緊抓著師父的肩膀,恍惚覺得自己的下身是被那柄粗硬的性器給劈開了,疼得他眉眼都緊緊皺著。但他沒有辦法,這疼還是他主動求師父施舍給自己的,于是再怎么都只能自己忍耐著,就算頸側(cè)的青筋都繃出來。

    他難得想裝出一副將強的樣子來,可惜剛剛還冷著臉弄得他哭的男人很快俯身擁著他吻他唇角。他眼睛亮起來,趕忙就伸手緊緊抱著師父的胳膊,親昵的湊過去,“師父親我,要師父親我!”

    蕭疏寒幾乎又要嘆氣,因著自家小徒弟確實是記吃不記打。他的性器整根埋在那口緊窄稚嫩的穴里,疼痛叫軟嫩淫肉都痙攣著在夾他的東西,少年還親昵的往他懷里拱,活像是剛剛的欺負都不作數(shù)了。

    他擁著少年細細的吻,唇瓣從少年的面頰滑到期期艾艾的唇上,很快被含著下唇貪婪的舔弄,一副不知足的樣子。這個過程中,他就一手緩慢的沿著那具身子往下滑,從單薄的胸膛撫摸到窄而薄的腰腹,因為疼痛而稍微軟下去的性器都被他攏在手里細細的揉弄。

    許是少年確實十分憧憬自己,蕭疏寒發(fā)現(xiàn)自己只稍微撫弄兩下,那根東西便又硬得筆挺,在他手里蹭動著還情不自禁的吐出腺液。他知道少年是想要的,可更為迫切期待的肉花就在底下翕張著夾他的性器,于是他只能撥開那根小東西,手指直接沿著飽滿的陰阜下滑,然后挑開肉唇豎著插進濕漉漉的穴縫里。

    “好濕……”

    他只這么喃喃的感嘆一句,不過兩個字,就羞得少年嚶嚀著用唇瓣來堵他的嘴。他順從受著這個貪婪又漫長的吻,等到懷里人重新軟下去,纏在頸項上的手臂不再那么緊,這才指腹輕輕用力,循著那枚硬挺敏感的蒂珠揉按撫慰。

    他剛一用力,被整個罩住的少年的身子便猛地彈起一瞬,像是受了不得了的刺激,就連那兩瓣唇里都泄露出尖亢的淫叫。但很快,隨著他兩指并攏了將那敏感的花蒂揉按的從保護層里吐露出來,少年便只能反射一般做出點掙扎的動作,實則整個人都努力往他懷里擠。

    活似在期待更多了。

    剛剛還因為疼痛而絞緊的肉穴很快變成因為快感迭起而痙攣的狀態(tài),蕭疏寒不停吻著少年潮紅的面頰,動作似是在安撫,但埋在那穴里的陽物已經(jīng)試探著開始抽送起來。

    因著終于是感受到快感了,那貪歡的淫肉很快吐出不少腥甜的涎水,將處子血的艱澀都軟化下去。他腰胯起伏緩慢,感覺到少年的足跟難耐的在床榻上廝磨,艱難的用嘶啞的聲音教導(dǎo),“可以勾在我腰上。”

    一聽這話,剛剛還主動不及的少年還愣怔一瞬。他抬眼,莫名有點怯生生的味道,等到確認了師父不是在誆騙自己或是遷就自己,這才喜滋滋的抬起一雙細瘦白皙的長腿,緊緊纏在師父精瘦的腰上。

    “師父動……”他又來勁了,蹭著師父的面頰黏黏糊糊的催促,“動一動……”

    少年已經(jīng)像是個掛件一樣纏在自己身上,蕭疏寒心覺好笑,但聞言還抿唇,故意問,“什么動?”

    什么動?

    溫居源眨眼,有一瞬間的迷茫,但等到反應(yīng)過來師父的陽物是在自己穴里,而手指也撫著自己陰阜,紅著臉開始結(jié)巴,但依舊誠實,“都、都要……都要動……”

    他想要舒服,但是又覺得手指不夠,雖然肉花的蒂珠兒被揉弄確實快感尖銳,但他還是想要師父的東西。有一開始被揉弄的過程,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穴里都是酥麻的癢意,叫他很期待那根肉物真的開始放肆抽送的時候。他拂了下師父的白發(fā),眼眸里是毫不掩飾的期待,“現(xiàn)在都不疼了�!�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師父給他更多的。

    小徒弟,到底是要更受寵的,就算蕭疏寒平日里不說,但到底是關(guān)切得緊的。更何況現(xiàn)在少年躺在他身下,催促他做他自己都急切想做的事,他又怎么會推諉拒絕。

    于是他握著少年的腰肢抽送自己的性器,粗硬的莖身被緊窄濕滑的穴肉緊緊含著裹吸,尖銳的快感從性器傳遞出來,就好像那口淫穴里生了無數(shù)的小嘴在吸他的性器。

    他呼吸重了,握著少年的后頸把人往自己懷里按,偏頭含著少年的耳垂軟肉舔吻的時候,胯下陽物直將那淫穴操得嘖嘖作響。

    淫水合著處子血都是黏膩溫熱的,蕭疏寒感覺到有液體從兩人性器交合處蜿蜒出來,都分不清流出來的到底是什么。他想把人從自己懷里撕出來,好方便低頭看一眼,但想也知道這么個粘人的小東西,自己一旦有點什么推拒的動作,恐怕都能叫人急得紅眼。

    于是就算心里滿是無法言明的悸動,但蕭疏寒還是盡量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口濕軟的嫩穴上。

    剛剛被頂破處子膜的嫩生穴眼,感受到性欲的快感之后很快就熟練的哺出淫水。蕭疏寒猜測這是因為之前被摸得習(xí)慣了,想要問問幾時開始的,又覺得難以開口。他只能自己忍耐著,舔弄著少年已經(jīng)鮮紅欲滴的耳垂,將灼熱吐息都盡數(shù)灌進少年的耳朵里。

    是隱藏么?不是的,一切都更加分明了。

    溫居源躺在蕭疏寒身下,身子都在發(fā)紅發(fā)顫,是被操的,也因為心里實在是滿足的厲害。他雙腿緊緊勾著師父的腰,討好粘人的樣子,穴里被操得酥軟發(fā)麻,淫欲的快感直從穴肉伸出開始蔓延,最后積聚在小腹,竟生出一種好似要小便的難捱感覺來。

    他微張著唇瓣細細喘息,大腦僅剩的理智都叫他用來分辨自己現(xiàn)在感受到的快感和之前感受到的快感的差別。他意識到真的被男人的性器操進去,那感覺和摸穴也確實是不一樣的。他的穴肉反應(yīng)飛快,吐水吐得歡,含著師父的東西就算被撐得極開了,還不知廉恥的緊緊痙攣著裹吸。

    不像用手摸的時候,一旦有點不舒服,之前所有做的都是白搭了。

    他很快被操得泄了,精液從馬眼噴到自己小腹,因為緊緊窩在師父懷里,最后蹭得師父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跡。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內(nèi)心又因為這樣的結(jié)果竊喜,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先被男人掐著腰按在床上,雙腿被操得合都合不攏,只像是壞了,酸軟攤開,整個私處袒露出來接受粗硬肉物的鞭笞教訓(xùn),最后被操得穴里淫水噴濺,師父還故意抽出性器叫他的穴噴水噴的更加明顯。

    整個下身都淫靡的教人不堪直視。

    他以為性事就到這里而已,高潮過后就躺在床上放松了身子,因為不好意思看人只能偏著腦袋小口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都被操得泛粉,那模樣活像是被人蹂躪折騰得過分了,叫蕭疏寒看著都呼吸變得急促。

    于是還在顫抖的腿根很快被雙手按著打開了,被操得殷紅的陰阜順勢張開一點,牽連的底下的兩瓣陰唇都張開露出最下方的小眼。蕭疏寒重新將自己沾著血絲和淫水的性器送進那口穴里,在少年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一步操得那根疲軟的性器都跟著站立起來。

    “乖……”

    安撫的話只有一個字,但對于溫居源來說也足夠了。他眼巴巴的勾著師父的腰,乖巧的承受操干,濕紅微腫的唇瓣里不停的泄露出絲絲縷縷的呻吟,直至被操得嘴都有些合不攏,只能身子聳動著,承受著師父積壓許久的性欲。

    蕭疏寒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失控了。他眸子有些發(fā)熱,大手撫摸著少年潮熱緊繃的身子,頂?shù)媚蔷o致肉花蜜液泛濫,最后整根跳動的莖身狠狠往穴道里面埋進去,抵著里頭那團綿軟嫩肉射了精。

    溫居源被射得腳趾都緊緊抓著,他被弄得面色潮紅眼眸水潤,用最后的力氣抱著師父的肩膀湊過去啄吻師父的面頰,低聲喃喃,“真的好多……”

    話音還沒落下,依舊停留在他穴里的肉物就又開始漲大,最后剛剛得以放松的淫肉再次被撐得緊繃,酥酥麻麻的吐著淫水。

    【作家想說的話:】

    好難啊,感覺這個要坑,我不會寫這種古代背景的,因為我沒有文化,我應(yīng)該老老實實的

    蔡居誠發(fā)現(xiàn)師父幫助小師弟,摸到小師弟的穴,哄小師弟脫褲子

    武當居字輩的師兄們都發(fā)現(xiàn)小師弟最近狀態(tài)好像飛快好轉(zhuǎn)了,尤其是特地上華山去領(lǐng)小師弟回來的邱居新和蔡居誠,看著溫居源走路都歡快的哼著小曲兒的樣子,不消細想就知道這是被師父哄好了。

    好吧,說哄好了總歸是有點過了,畢竟武當?shù)茏庸J的,他們的掌門可是冷面又冷心,哄人這種事情只可能在尋常師徒中出現(xiàn)的劇情,他們謫仙一樣的師父斷是做不出來的。

    但至少應(yīng)是師父松口說了什么安撫人的話,否則溫居源也不至于樂顛兒了,好似尾巴都要翹上天去。

    蔡居誠這幾天還在武當休整,幾位師叔和溫居源都勸他留在武當,但他還沒拿定主意。而一天沒有確認要留下來,他就一天不用和師兄弟們一起做早課,閑暇時間多在武當游走閑逛,并非本意的,就聽見一些小道消息。

    比如小師弟昨日又去師父面前討嫌了。

    他聽著這話,好努力才沒有笑出聲來,要知道小徒弟總是招人喜歡一些,就算是冷面的師父,平日里也多少會寬待些。他正心想著是這些師弟們來得晚不知道實情,就又聽有人接著說,“溫師兄今早又沒做早課,不知道會被怎么懲戒。”

    聞言蔡居誠倒是真的愣了,他知道自家小師弟慣來練功努力,上武當這么些年都勤學(xué)苦練的,是生病時候會被師父冷眼盯著才會回去好生休息的勤苦苗子。這種無故缺勤早課的事情,他都是頭一次聽到。

    而聽不遠處那些弟子說的,小師弟這還不是頭一遭了。

    蔡居誠想不明白,直接就朝著小師弟的住處去了。他們居字輩也就他和邱居新不怎么合得來,但每個人倒是都跟小師弟關(guān)系不錯。想來也是因為溫居源上武當?shù)臅r候尚且年少,所以年長的師兄多少都會照拂一些,關(guān)系自然要親近不少。

    蔡居誠到了溫居源的住處,倒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推門進去了。他們師兄弟關(guān)系融洽,以前就多有打鬧的時候,溫居源被鬧得多,他也習(xí)以為常。所以開門的時候他還調(diào)笑,“你要睡到太陽曬屁股是不是?”

    聽見人聲兒,床上的被子包才終于鼓動鼓動有了生氣。蔡居誠挑眉,眼看著被子里頭的小師弟努力拱動,最后伸出頂著亂糟糟長發(fā)的腦袋眼神迷蒙的看向自己,登時就愣了,“你這是怎么了?”

    溫居源聞言還想狠狠揉揉自己酸澀的眼睛,可剛抬起手來,就恍惚看見自家?guī)熜挚觳阶吡诉^來,一把擒住他的腕子。他迷迷糊糊的仰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先被男人一把掐住下巴被迫姿勢固定,緊接著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就輕輕撫過他的眼睛,“怎么哭了?”

    明顯看見小師弟眼尾是緋紅的,指腹底下也清楚感覺到微燙的溫度,蔡居誠一瞇眼睛,不假思索便說,“邱居新訓(xùn)你了是不是?”

    “啊?怎么會,我沒有哭……”

    溫居源說著說著便噤聲,因為猛地想起來自己昨晚好像確實算是哭過了。當時他就坐在師父懷里,腿心的穴眼被粗碩陽物插得滿滿當當,酥麻癢意從穴眼深處開始蔓延,堆積到小腹的時候叫他有種自己會被弄得失禁的羞恥錯覺。

    他被弄得去了幾次,可師父依舊沒有要射給他的打算。他無法,只能抱著師父的頸項討好的親吻師父的唇,被弄得哭唧唧的不斷求饒,才叫師父悶哼著射進他的穴腔里。

    現(xiàn)在一想到當時的樣子,溫居源都羞恥的面色通紅。他剛剛睡醒,眼尾臉蛋都帶著淡淡的粉色,像極了花朝節(jié)時開遍武當?shù)奶一ā?br />
    叫蔡居誠只一看,就知道是不對勁了。

    可蔡居誠面上不顯,只擒著小師弟的腕子,一副作勢在幫少年起床的樣子。他看著灰藍的錦被逐漸滑落,小師弟只著了里衣的身體一點一點暴露出來,結(jié)果可能是因為在被子里實在睡相不好,那純白的衣襟已經(jīng)被蹭開一點。

    于是蔡居誠一打眼,就看見了少年白皙胸膛上被留下的殷紅痕跡。

    他忍不住挑眉,先是叫了小師弟的名字,因為吃驚,聲音都微微揚起來,驚得少年猛地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還一臉茫然的純真。

    “做壞事了,是不是?”

    溫居源眨巴眨巴眼睛,還沒問明白師兄為什么會這么說,先一步被男人撲到在床上。他睜大眼睛,因為慣來跟師兄們親近,還軟著聲音叫,“師兄……”

    “嘖,別跟我賣乖。”

    蔡居誠一手緊緊壓著溫居源的腕子,另一手已經(jīng)挑開了少年的衣襟。他挑眉打量著少年胸腹處凌亂的吻痕,稀奇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些生氣,“在武當就敢這樣亂來?在軍營里學(xué)的?聽說行軍打仗的時候,軍隊里都會配有軍妓,你是在那時候?qū)W壞了?”

    “我沒有……”

    一聽蔡居誠居然在這時候提起軍妓,溫居源就羞恥極了。他想掙脫蔡居誠的手,可無奈起床的時候根本提不起勁來。無法,他只能主動坦白,“我沒有做壞事,是師父在幫我。”

    “……”

    蔡居誠可從沒想過自己會聽見這種叫人震驚的事。

    他想起來頭兩天自己和邱居新一起剛剛?cè)ド先A山找溫居源的時候,少年泡在龍淵里,凍得面上沒有一絲血色,唇瓣都泛紫,估摸著是那時候小師弟的身體就出了問題。

    他不自覺地用指腹輕輕摩擦著少年胸腹上的痕跡,眼看著那粒殷紅的甚至有些紅腫的乳尖硬起來,呼吸都變得重了,只覺得邪火都在往下腹竄�?伤θ棠椭�,只緊緊盯著面色通紅的少年,逼問,“身體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要師父幫這種忙?”

    其實蔡居誠還想問問,難道他們平日里不親近么,為什么沒有找他幫忙�?蛇@話不消細想,他也知道有問題,于是努力忍耐了下來。

    而一聽到蔡居誠的問題,溫居源就聳眉搭眼了。他試圖縮一下自己的手,失敗之后只能咕噥著回答,“我有軍功,回去之后就……”

    蔡居誠跟個人精似的,只一聽就明白過來這話是有什么深意。他嘖聲,想問溫居源有沒有后悔當時不聽師父的話執(zhí)意下山去,又覺得在這時候說這種話,總像是落井下石。

    于是他只依舊按著少年的腕子,大手沿著那細嫩的皮肉往下輕輕滑動,到了褲腰的附近,還故意說話轉(zhuǎn)移少年的注意力,“跟師兄說說,師父是怎么幫你的?”

    溫居源睜大眼睛,“這怎么可以?”

    “現(xiàn)在不聽話了是不是?”蔡居誠佯怒,說話都抬高了聲音。他看著小師弟聳眉搭眼有些委屈的樣子,索性俯身欺在少年身上,壓低聲音問,“師父是不是插了你的屁股?”

    他說著,手已經(jīng)插進少年后腰和床榻的縫隙,往下握著那兩瓣軟嫩的臀肉用力揉捏著,“師父是不是弄了你這兒?”

    “嗚、沒……沒有……”溫居源嚶嚀著想躲,可身子怎么都使不上力。他一本正經(jīng)的否認,可最后卻叫師兄抬眼剜了,問他是在哪兒學(xué)的跟師兄撒謊。他委屈極了,顧不得掙扎,可憐巴巴抓著師兄的衣襟,辯解,“可是真的沒有呀……”

    蔡居誠一頓,差點真要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就聽小師弟小小聲的補充,“師父都是插前面的�!�

    “……”

    蔡居誠默不作聲,只飛快的把身下的少年掀翻了,大手不管不顧插進少年腿心性器往下的位置。他只是試探而已,可等到指尖真的摸到一道柔軟的裂縫,他便真的是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師兄不要摸……”溫居源被摸得嗚嗚直叫,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米,試圖蜷縮成一團�?伤冀K沒能保護自己的身體,最后被摸得褻褲襠部都被氤氳出濕意,惹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低聲笑了出來。

    他羞恥極了,明明師兄摸得不得章法,甚至是隔著褲子的,可他依舊覺得自己穴里被摸得瘙癢極了,惹得他的呻吟都變了調(diào),最后只能乞求,“師兄往里面摸摸……嗚求你了……”

    蔡居誠搭了下眼皮子,像是擺弄小孩一樣,又將小師弟轉(zhuǎn)了過來。他眼里滿是笑意,看著少年因為羞赧而變得濕漉漉的眸子,低聲問,“那要不要褲子脫了讓師兄摸?”

    溫居源緊緊夾著腿緩慢廝磨,最后被折騰的沒辦法,只能紅著臉點頭,“要的。”

    蔡居誠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自己第幾次認識到小師弟真的很好哄騙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一夢江湖要把每一章都當最后一章,哪天突然這本打了完結(jié)也不要驚訝那種的

    蔡居誠摸摸會出事的,互幫互助要挨操的

    蔡居誠從沒想過,自家小師弟腿心會有那么嫩的一口穴眼。

    當少年的褻褲被拔下來,細瘦的雙腿顫巍巍的打開,展露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口粉嫩又已經(jīng)汁水四溢的淫穴,并且在這幾日師父的操干下,肉唇都紅腫微張,穴口還殘留著被狠狠操弄奸淫過的痕跡,敏感的翕張不停。

    為了保險起見,他先是伸手按住了小師弟的腿根。少年腿根都是白嫩的軟肉,手指按下去都是凹陷透著肉欲的痕跡。確保了少年不會掙扎,他這才伸出空下的那只手,用指尖輕輕戳了戳被肉唇半遮半掩的穴眼。

    他的動作已經(jīng)足夠小心翼翼,但可能就是因為太過小心翼翼,溫居源被一碰就忍不住呻吟出來。甜膩婉轉(zhuǎn)的呻吟從鼻腔里擠出來,綿長的,叫人聽著就覺得性奮。

    看出來少年是被自己的反應(yīng)弄得不好意思了,蔡居誠抬眼,盡量忽略了指尖感受到的柔軟和滑膩,否則他很擔心自己會直接將手指狠狠插入少年的穴里。他只裝出一副淡定無比的樣子,懶懶散散的問,“這就受不了了?”

    “那師父弄你的時候,你該有多放浪?”

    溫居源不說話,只偏著腦袋躲開蔡居誠的視線,嘴里不斷泄露出小獸一樣的喘。等到蔡居誠故意使壞手上動作放肆了,他才克制不住的哭叫,求蔡居誠弄得更深一些。

    蔡居誠先是笑,聞言還調(diào)侃他是不是胃口大了滿足不了了才會張口理人。少年的腿被他掰開,濕軟穴眼將修長手指整根吞下,抽插進出的時候都不斷會有淫水從穴縫里蜿蜒出來。

    那些黏膩的水液大多是站在蔡居誠自己手上了,多的沿著會陰往后,他也顧不上。他只感受著指腹傳來的那種溫暖滑膩的感覺,余裕一點一點失去,最后呼吸滾燙,聲音大的近似在喘。

    他變化這樣明顯,可身下的少年渾然不覺,只全心沉浸在淫穴被撫慰的快樂之中,不僅呻吟變得更為放肆,就連雙腿都忍不住抬起來在他腰身上輕輕蹭動。他按下去一次,少年就又抬起來一次,幾次三番的,撩的他火氣愈發(fā)的旺盛。

    最后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便索性欺在少年身上,盯著那雙因為自己突然靠近而睜大的眸子,低聲勸誘,“小師弟是不是也應(yīng)該幫幫師兄?”

    溫居源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師兄也、也有……!”

    “沒有。”蔡居誠面無表情的否認小師弟的話,不然他真擔心自己一旦流露出點笑顏色,小師弟就會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他否認過了,直接沉腰讓自己胯下鼓囊囊的一包撞在小師弟的陰阜上,聲音低啞的說,“幫師兄也摸摸。”

    蔡居誠原以為這種事應(yīng)該要自己勸說好久,溫居源才會同意的�?伤麤]想到,他話音剛落,少年就坦蕩直白的點頭,雖然面色紅得似要滴血,可依舊堅持著應(yīng)下,“可以、可以的。”

    “我們是師兄弟,當然應(yīng)該互幫互助�!�

    蔡居誠忍住笑,利索的解了褲子,捉著少年的手往身下遞。他情不自禁用唇瓣碰了下少年的臉蛋,聲音壓得低低的,“兩只手都……”

    “唔……”溫居源順從的點頭,雙手都往下伸,握著師兄的性器努力撫弄起來。他弄得不得章法,但那根粗碩的東西好幾次都不小心搭在他的陰阜上,也爽得蔡居誠低聲喘息,送了更多的手指進他的穴里。

    男人修長的手指并攏了在穴里又插又搗胡亂摳挖,弄得昨晚上才被滿足過的淫穴依舊爽得痙攣的像要高潮。溫居源握著手里的東西,逐漸沒了撫弄的力氣,最后只能討好的啄吻師兄繃得緊緊的下頜,軟聲請求,“師兄,我沒力氣了……”

    聞言蔡居誠沒忍住,直接就嘖聲快要發(fā)牢騷�?扇f幸的是,在他開口之前,先聽見少年試探的聲音,“師兄插進來好不好?”

    而聽見這話,蔡居誠首先想到的卻是立于金頂?shù)膸煾�。不可否認,在這時候想到師父,讓他莫名就更為性奮了一些。

    他忍不住從少年的臉蛋往下親吻,最后紅腫的奶尖都被他含著細細的吮。這種緩慢綿長的刺激叫少年呻吟不止,他卻在這時候驀地停下來,跟少年確認,“要我插進去?”

    他說著,又挺胯將自己的性器撞在少年的陰阜上,補充,“用這個?”

    “嗯……”溫居源沒忍住,被撞一下就發(fā)出放浪的淫叫來。他確實是不知事,但又到底是放浪坦蕩的,在這時候根本想不起師父,只有抱著自己的師兄。他忍不住雙腿都抬起來,努力勾著師兄的腰胯,主動又坦誠,勾引,“師兄進來�!�

    少年主動抬起了細窄的腰胯,腿心那口軟嫩的糊滿淫水的嫩穴都已經(jīng)遞到了自己的性器面前。甚至隨著少年不自覺地輕輕擺動腰胯的動作,蔡居誠都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胯下的肉物在被那口饞浪的肉穴含著舔吮。他知道少年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被他進入被他操干,可這時候他依舊堅持,只安撫似的親了親少年的唇,命令,“自己扶著對準,師兄好進去滿足你�!�

    “嗚……”這時候還被提些羞人的要求,溫居源都忍不住委屈的直嗚咽�?蓻]有辦法,他實在是太想要了,只能一手環(huán)著師兄的頸項,一手握著那根粗硬的陽物,摸索著將碩大的肉冠對準在自己的穴口。

    濕軟的穴口被肉冠抵住的那一瞬間就條件反射似的翕張著,蔡居誠都能感覺到穴口在含著自己的鈴口嘬吸。他緊緊盯著小師弟面上的表情,屏住呼吸腰胯下沉,非常堅決地將自己的性器全部送進了那口緊窄嬌嫩的肉穴里。

    粗長的肉物毫不留情的全根沒入,溫居源被插得喘著泄了出來。稀薄的精液盡數(shù)噴灑在他和蔡居誠的腰腹處,可就算是被男人調(diào)侃的眼神盯著,他也沒有力氣因為這種變故而羞恥的躲閃了。

    他只能順從的被插入,整口肉穴被打開到極限,穴口的軟肉被撐成薄薄的一片,一旦里頭的肉物試探著抽送,就給他一種自己會被插壞的恐慌感。他忍不住緊緊抱著師兄的臂膀,顫聲哀求,“等一等,師兄等一下……”

    他需要時間去適應(yīng),雖然昨晚上才被師父操過,可一個晚上過去,他的穴就又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得重新去適應(yīng)肉穴被打開的緊張感,可蔡居誠卻哼聲笑著,不管不顧的抽插起來。

    “別拿喬�!辈叹诱\擺動腰胯,感受著性器被小師弟的嫩穴緊緊含著 裹吸的感覺,粗重的喘息直接從極近的距離噴灑在少年的身體上。他放肆的抽送,直操得小師弟身子不穩(wěn),穴里的淫肉像是痙攣一樣緊緊絞著他的性器,低聲笑著,“昨夜才被師父弄了,今天怎么還這么緊?”

    “師父疼你,所以舍不得弄你狠了是不是?”

    “沒有、嗚!才沒有呢……”溫居源被操得身子聳動,可聽見蔡居誠的話都還不忘反駁。他咬了口下唇,最后苦著臉跟師兄抱怨,“師父都插得好深好狠的……我哭了他都不�!�

    說到這里,溫居源都免不得有些委屈。明明師父一開始好溫柔的,他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像是變了性子,操他的時候狠得都叫他擔心自己會被弄得撞在床頭。

    或是小穴被插得合不攏……

    感覺到小師弟的穴突然無規(guī)律的絞得特別厲害,蔡居誠忍不住眼一橫,“夾什么?想到什么了?”

    他提胯狠操,操得少年的身子都被撞得啪啪作響,小嘴根本合不攏,就連分泌出來的涎水都含不住,一副放浪至極的樣子。可他依舊不滿意,索性握著少年單薄的腰肢,在自己挺胯的同時將少年的身體狠狠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叫呻吟尖叫很快變成崩潰的哭叫,“在想師父是怎么擦你的騷穴的是不是?”

    一想到少年被自己操著穴,腦子里想的還是師父,蔡居誠的動作就忍不住變得更為粗暴了些。他狠狠操得少年本就沒能恢復(fù)的肉唇變得紅腫一片,里頭兩瓣小陰唇更是被弄得腫脹朝著兩邊攤開,最后只能無力的袒露最為隱秘的穴眼任他抽插操干,還不忘故意羞人,“師弟叫得好生放浪……”

    他看著少年委屈濕紅的眸子,緩慢的搭了下眼皮子,補充,“真是比點香閣的姑娘叫得還好聽……”

    看著胯下的少年被自己羞得嗚咽,蔡居誠還心情很好的笑出了聲。笑過了,他便繃緊了臀肌又快又狠的操得小師弟的淫穴滿是嘖嘖水聲,最后悶聲喘著,吻著小師弟的唇瓣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小師弟的穴里。

    “想讓師兄留在武當是不是?”

    眼看著少年兩眼放光直點頭,蔡居誠掀起唇瓣笑了一下,“那師弟的穴兒可得好生養(yǎng)著�!�

    “免得以后應(yīng)付不過來�!�

    佛跳墻給生病的福公送飯,撞見福公自瀆

    眾所周知,叫空桑少主起床是空桑日常事務(wù)中一頂一的難事,但之前好歹有佛跳墻樂此不疲的上陣去,效果也還十分可觀,不過最近幾天不知怎么的,佛跳墻也像是放棄這門差事了。

    伊蘊已經(jīng)連著三天起晚了,他急匆匆套上衣服往餐廳去,推開大門的時候正好遇見郭管家端著托盤準備出來。

    已經(jīng)用餐結(jié)束的男人衣裝整潔表情優(yōu)雅得體,只抬眼看見出現(xiàn)在門口的襯衫扣子都沒能扣整齊的少主時眼角幾不可見的略一抽搐。

    伊蘊是個不會看眼色的,一邊系扣子一邊往餐桌去,急匆匆地說:“抱歉郭管家,我睡過頭了�!�

    餐盤被放回到桌上,郭管家睨了伊蘊一眼,最終忍無可忍似的撥開那兩只爪子,將頂上兩顆扣子扣嚴實了。

    少年在餐桌邊坐下,拿過筷子順便沖他露出一個感激的笑,那雙漂亮無辜的鹿兒眼里微微帶著點尷尬,“明天我一定按時起床!”

    “比起那些……”郭管家一手搭在桌面上,微微俯身垂著眼睛看著少年胸前,語氣肯定的說,“那個扣錯位了吧。”

    “誒?!都是因為我太著急了!”

    伊蘊反應(yīng)過來郭管家說的什么,驚叫一聲面紅耳赤的辯解。他推開湊得極近的男人埋頭喝粥,吞咽一口,又很快補充:“我吃完飯回去重新穿。”

    郭管家不置可否的一點頭,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說起來,您莫不是又使性子氣著福公了?”

    “……為什么就是我使性子?是他莫名其妙不管我了,明明那天去買衣服的時候都還好好的�!�

    一想到讓自己每天起晚的罪魁禍首,伊蘊憤憤的咬掉半個煎餃嚼吧嚼吧咽下去,接著說:“而且為什么他不叫我了你們也不叫我?”

    “此等艱巨的任務(wù),福公才能勝任。”鍋包肉看了眼時間,“今天我當值,您吃完了順便給福公送份早餐過去吧�!�

    伊蘊抬眼,“他沒起來吃飯?”

    “噢,好像是感染了風(fēng)寒,聽說聲音都啞了。不過這也是今早的事,之前福公沒去叫你應(yīng)該是終于受不了你驕矜惰慢的性子了。”

    “……”

    伊蘊快被腹黑管家氣死了。

    好不容易趕上的早餐也不香了,伊蘊強裝淡定的吃了兩口,等到郭管家轉(zhuǎn)身出了餐廳,立馬放下筷子帶著另一份早餐出去了。

    佛跳墻的房間離伊蘊的房間不遠,伊蘊端著早餐到了佛跳墻門前才后知后覺,糾結(jié)著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先回去整理一下衣服。佛跳墻慣來注重儀容儀表,如果知道他那個都沒能穿好就出來了,雖然不至于生氣,但一定會調(diào)侃得他無地自容。

    但很快他有清醒過來,要不是手里端著東西,他恨不得打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清醒。他現(xiàn)在穿了外衣,佛跳墻怎么會知道他那個沒穿好。

    這樣給自己打了氣,伊蘊就側(cè)身用肩膀?qū)⒎块T頂開。他念著郭管家說的佛跳墻生病了,于是也沒想那么多,只想趕緊進去讓佛跳墻起來吃點東西。

    他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就是怕驚著生病的人,卻沒想到門一推開,他就看見佛跳墻靠坐在床頭。

    金發(fā)雙色瞳的男人只披了一件純白的里衣,裸露出來的白皙胸膛覆著汗,正隨著男人急促深沉的呼吸匯成一股沿著胸肌往下流淌。伊蘊眨了眨眼睛,明顯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第一次看見佛跳墻這副模樣,不僅衣衫不整,甚至可以稱之為狼狽。于是他的視線就隨著那滴汗水往下滑,最后定在了從男人手中露出頭來的猩紅肉物上。

    伊蘊用力閉了閉眼睛,再睜眼時就發(fā)現(xiàn)佛跳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抬手飛快的扯過被子遮住了下身。

    整個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最后是床上的男人先繃不住了,聲音很低的叫,“阿蘊……”

    伊蘊尷尬的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好,一聽佛跳墻叫自己就覺得骨頭有點酥。他驀地想起來郭管家說佛跳墻的聲音有點沙啞,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沙啞是從何而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叫人尷尬的房間。他訕笑著后退,轉(zhuǎn)身欲走,“啊你應(yīng)該不急著吃飯,我就先把盤子送回餐廳去吧,你繼續(xù)忙、不是,你好好弄,就當我嗚�。 �

    眼看著碗筷餐碟碎了一地,摔到在地上的少年也瞬間紅了眼睛,佛跳墻趕忙拽來外袍披上,急匆匆的鞋也來不及穿就下床將人從地上抱起來。他關(guān)上房門,將懷里的少年放到床上去,手掌劃過少年脊背時略一停頓,又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自然而然的略過了。

    他撩起少年的衣擺,一手握著一只瑩白的腳腕子揉了揉,“摔疼了?有沒有扭著骨頭?”

    佛跳墻的房間總有一股好聞的氣味,床上更甚,伊蘊捂著臉不愿意見人,聞著那香味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佛跳墻剛剛在床上做的事,又是抬腳作勢要掙脫佛跳墻的手,甕聲甕氣的說:“別管我,你繼續(xù)你的�!�

    佛跳墻聞言就笑了,從被伊蘊撞破自瀆之后就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終于放松下來。他握著伊蘊的腳腕子揉了揉,確認伊蘊沒有不適,只是簡單的摔到,才嘆口氣說:“抱歉,阿蘊,嚇壞了吧�!�

    伊蘊心說當然是嚇壞了,他第一次撞見人做那種事,對象還是佛跳墻,怎么可能很快回過神來。但礙著面子,他還是嘴硬,“這有什么,你是男人,偶爾弄一下也很正常�!�

    伊蘊說著說著就意識到不對勁來,佛跳墻已經(jīng)好幾日沒來叫他了,不僅如此,白日里在空桑也很難遇到。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伊蘊松開手直勾勾的盯著佛跳墻,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這幾日你沒來叫我,都是在房里做這種事?”

    “……”佛跳墻有些無奈的扶額,“阿蘊當我是什么人了�!�

    向來帶著和煦笑意的面上染上愁色,佛跳墻有些憂郁的看著伊蘊,輕聲解釋,“我只是還沒做好見阿蘊的準備�!�

    伊蘊想了想,難過起來,“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要離開空桑?”

    “……”

    佛跳墻終于想起來自家少主脫線是出了名的,他有些無奈,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跟伊蘊說實話,就聽伊蘊有些低落的接著說,“和她一起在空桑生活不好嗎?我真的不想再失去家人了,你以后顧不上我我也不會跟你置氣的,不走好不好?”

    少年垂著眼睛不再看自己,但那雙眸子卻又是真的紅了。佛跳墻心頭沉甸甸的,最終還是輕聲坦白,“沒有看上哪家姑娘,只是今早實在忍不住了才弄一次……”

    看出來少年還沉浸在可能失去家人的難過中,佛跳墻莫名就罪過起來,但他還是沒忍住,接著補充,“昨晚夢著阿蘊了�!�

    伊蘊這才抬眼,似是很不理解,“你話題轉(zhuǎn)得這樣生硬,把我當傻子?”

    “……沒有轉(zhuǎn)移話題�!狈鹛鴫γ虼剑瑤鸵撂N把兩句話串了一下,“今早實在忍不住,因著昨晚夢見阿蘊了�!�

    伊蘊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臉蛋紅透了,急得他拽過佛跳墻的被子將腦袋死死捂住,“你又拿我尋開心!”

    他吼完等了兩分鐘,外面還是靜悄悄的,他以為佛跳墻鬧完他就偷溜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將被子往下推了點,結(jié)果就看見男人還是坐在床邊定定的看著他,只是那雙平日里總帶著笑的眸子變得安靜了,沉滿了濃重的欲色。

    “這種事有什么尋開心的?”佛跳墻聲音很輕,像是怕嚇著躲在自己被子里的少年。他想了想,說得更為細致了些�!拔覊糁⑻N裹胸扣歪了還往我懷里撲,最后掙扎開了,乳兒都貼在我身上。夢著這種事,叫我如何忍得��?”

    佛跳墻是想把夢里發(fā)生的事描述的細致一點,以讓伊蘊相信他并不是拿人尋開心。但他到底擔心著,于是并沒有把夢里最叫他難以克制的事說出來。

    他覺得自己大抵是忍耐的太久了,他看著伊蘊長大,從牙牙學(xué)語的稚童長成俊俏奪目的少年,藕節(jié)一樣可愛的四肢逐漸變得修長,面容變得俊俏有棱角。身子骨抽條,那對乳兒也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隆起,最后到了不得不用裹胸纏起來的地步。

    貪念像是慢性毒素,隨著時間推移越積越深,叫他這兩日瀕臨崩潰的邊沿。

    空桑的眾多食魂都說叫伊蘊起床大抵是日常事務(wù)中最折磨人的一項,佛跳墻這一叫十幾年,也確實越發(fā)覺得這任務(wù)折磨人了。他每天早上都要看著裸睡的少年從被子里伸出光裸的手臂向他討要衣物,那張愈發(fā)明麗的臉蛋在少年半夢半醒之間總是懵懂勾人的。好幾次佛跳墻都是遮掩著自己的反應(yīng)從少年的房間里退出去,轉(zhuǎn)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確實覺得痛苦磨人,可又不愿意放棄。他知道少年吸引的不僅是他的目光,那些平日里對著少年連句軟話都沒有的食魂其實也在暗中窺伺。

    他很確定自己和他們沒有魘化,但有時候他會短暫的良心發(fā)現(xiàn)甚至自我唾棄,覺得對懵懂之人懷有這樣的心思的他們可能比魘化還要令人作嘔。

    可他還是沒辦法放棄。直到前幾日,他和少年出行,少年送了套新衣。

    那新衣名叫“孔雀明王”。

    “阿蘊,有言道孔雀明王,神魔一體……”佛跳墻俯身嗅了嗅少年肩頸處的香氣,頓了頓,又補充,“那么阿蘊覺得,我是神明,還是魔鬼呢?”

    你讓我做神明那我便做神明,你若覺得我是魔鬼,那我就是魔鬼。阿蘊,你要怎么選呢。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福公夢見少主主動勾引】

    我真的希望這幾天這些游戲的狗策劃不要在我脆弱的神經(jīng)上蹦迪了,今晚連著六十抽,別說狀元及第粥,連個水花都沒見到。狗策劃你直接把我號刪了吧,我這運氣沒受過這種委屈-_-#

    彩蛋內(nèi)容:

    佛跳墻根本不敢告訴伊蘊自己夢里的全部內(nèi)容,他怕自己一旦說出來,伊蘊就會因著“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疏遠他。他守了伊蘊太久,一想到這種可能就心疼的受不住,他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危險了,如果這時候伊蘊還疏遠他,他會瘋的。

    于是他只能選擇早上不出去,想要避免在這個時候和伊蘊撞見。他作息時間都有準確的點,到了早上便醒來睡不著,于是只能坐在床上想要冷靜冷靜。

    結(jié)果越想越無法冷靜。

    他想起夢里,伊蘊在外面掙脫了裹胸,紅著臉窩在他懷里不愿意出來了。柔軟的胸脯隔著衣物壓在他懷里,他感覺到了,只能僵著臉抱著伊蘊回房,用的是幫伊蘊整理衣服的借口。

    但夢里的伊蘊發(fā)現(xiàn)他起了反應(yīng)了。

    少年坐在他腿上,硬挺的肉物隔著層層衣服也不可避免的抵著少年的臀。曾經(jīng)扣過許多次的裹胸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兩個搭扣怎么也對不上,可能是他手抖得太厲害了。

    就是在那樣的時候,伊蘊突然回頭吻了他。

    少年的唇瓣如同他想象的一般柔軟,涎水也帶著甜味。等到他回過神來,少年已經(jīng)赤條條的被他壓在身下,衣裳散亂的丟在地上,他甚至不知道是誰脫的。

    這個過程的記憶不甚清晰,但他更愿意相信動手的是自己。畢竟他心里早有了一頭貪欲喂養(yǎng)的怪獸,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叫人意外。

    他幾乎要覺得痛苦,可少年輕聲笑著用修長的雙腿纏住他的腰,眨眨眼睛很自然的問他,“要不要進來?”

    他渾身僵硬,視線也不敢從少年面上移開。因著身下的人事赤裸的,那對嬌俏乳兒頂上綴著叫人心癢的紅,他胯下的肉物也早已堅挺的抵上了少年腿間無人造訪的穴眼。

    “進來吧,嗯?”

    伊蘊沖他眨眼,表情有些可憐的討好。佛跳墻熟悉伊蘊這模樣,伊蘊有求于他的時候總是這樣賣乖。

    但這樣的時候,怎么會是伊蘊有求于他呢?這是他午夜夢回之時反反復(fù)復(fù)想象過的場景,如果他們之間一定有誰是請求的一方,那么也應(yīng)該是他才對。

    佛跳墻腦子里亂成一團,但很快,伊蘊的聲音直接在那一團亂麻上點了火。

    “進來吧,求你了,我想要。”

    他呼吸沉的可怕,勾引人的少年還不自知,可憐巴巴的啄吻他的唇角,聲音甜膩的說,“想要好久了,真的,不信你摸摸,我都濕了�!�

    于是理智瞬間就燃燒殆盡了。

    佛跳墻坦白骯臟心思,哄騙少主揉jb(蛋:玩nei

    “阿蘊,你不要怕。你叫停的話,我就會停下來�!�

    佛跳墻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真的會把少年壓在身下,就像他做的那個夢一樣。

    幾分鐘前他就想好了,如果伊蘊說他是神明,他就把骯臟的欲望都悉數(shù)掩埋起來,安安心心做少年的神明,就算代價是自己日益被欲望侵蝕最終墮落他也在所不惜。如果伊蘊說他是魔鬼,那么他就放肆一把,將少年壓在這床榻上,把自己夢里所做的、甚至是更多的,都一一付諸實踐,就算之后落得個被趕出空桑的下場,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所有的都在伊蘊一念之間,佛跳墻愿意把自己未來的路交由伊蘊去選擇。

    畢竟,伊蘊做出的決定慣來不會讓他失望的。

    很顯然,這次也一樣。就在他還在因為等待少年的答案而痛苦煎熬的時候,少年卻擰著眉頭抱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了。他反應(yīng)不及,最后只感覺到少年是埋在自己肩頭了,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聽著有些情緒低落,“你是我的神明……”

    在少年看不見的地方,佛跳墻閉了閉眼睛,慘然一笑,“好,那我就是阿蘊的……”

    “但是如果做神明很辛苦的話,你也可以偶爾做一下魔鬼,我會幫你保密的�!�

    “……阿蘊。”佛跳墻失笑,這幾日以來籠罩在心頭的陰霾像是因為少年過于簡單的思考方式而消散了。他順了順少年的長發(fā),最后手掌握著少年的后頸,貼著那塊細嫩的皮膚揉了揉。不僅動作暗示意味十足,他的聲音都變得更啞了,“阿蘊可知道我要做了魔鬼,是想做什么?”

    “不知道�!边@聲音是坦蕩的,少年很快將他推開一點,看著他的異色瞳擰眉,“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你不高興好幾日了�!币撂N有些惆悵,這是從佛跳墻不來叫他起他就知道的。他看著男人眉眼間淡淡的憂愁,是就算眼里沾著笑意也遮掩不住的程度,“你不會傷害我,所以就這樣苛刻你自己?”

    “……不苛刻我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佛跳墻拉開少年抱著自己的手,重新坐起身來。他垂眼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懵懂坦蕩的,絲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躺的這張床和面對的人是有多危險。

    “我若做了魔鬼,就想法子把阿蘊擄來鎖在床上�!彼摿宋ㄒ灰患囊律莱嗌砺泱w的上床去,也不急著掀開被子,只跪在少年身子兩邊,接著說,“叫阿蘊只能日夜分開雙腿含著我的東西任我奸淫,就算是被弄大了肚子我也不會放過你。”

    少年眸子閃爍了,眼尾掛著胭脂一樣的紅,看著勾人誘惑,就是丁點害怕沒有。

    這情況叫佛跳墻低笑出聲,他俯身捏著少年的下巴在那抿緊的唇瓣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但因為阿蘊說了,只讓我偶爾做一下魔鬼,那我自是聽阿蘊的了�!�

    “這樣短暫的時間,卻又難得的機會……”佛跳墻裝模作樣的嘆息,眼里宛若春水在蕩漾,“阿蘊要給我么?”

    “嗚!”伊蘊終于被嚇著了,但被嚇著之后卻是第一時間抱緊了佛跳墻的脖子,試圖往男人懷里鉆,好生躲起來,“你不要故意這樣嚇我!”

    已經(jīng)聽自己說的這樣明白,卻依舊要往自己懷里鉆,佛跳墻不用想也知道了少年倉皇做出的決定。他終于掀開被子,扶著少年的頸子和人深吻。

    “阿蘊,你莫怕�!�

    —

    佛跳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忘了夢中的伊蘊穿的是什么衣裳了,不知道是否像今天伊蘊穿的,脫下來扔在地上會蓋住很大一片,層層疊疊的。

    他欺在少年身上,兩人之間僅剩的能夠相隔的東西只有少年胸脯上的純白裹胸和內(nèi)褲,他卻不急著解開了,只握著少年的腰肢不停啄吻少年的唇角,“阿蘊,莫怕,睜開眼來,睜眼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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