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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伊蘊被東璧龍珠抱去了床上。

    他嘴里還留著甜味兒,于是表現(xiàn)的格外順從,就算東璧龍珠讓他跪趴在床上,略一想了想,他也照做了。

    鴉羽的長發(fā)披散著在少年白皙的脊背上,又緩慢的往下滑落。東璧龍珠靜靜看著逐漸展露出來的那片脊背,一手輕輕將少年的長發(fā)攏起來,在手掌上纏繞了幾圈,最后像是握著小馬的韁繩輕輕一拉,扯得少年揚起頭來。

    線條流暢的背脊盡數(shù)落在他眼里,飽滿渾圓的臀瓣翹了起來努力夠著他的胯。東璧龍珠緩慢吐息,看著身下的少年像是亟待交配的小母馬,因為之前被他摸出淫性,這會兒還在偷偷蹭他的雞巴。

    “伊蘊�!彼吐暯猩倌甑拿郑榫w隱藏的干干凈凈,惹得少年想要回頭看他,但因為被他抓著頭發(fā),只露出一個漂亮的側臉來。他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屁股再抬高�!�

    “唔……”伊蘊沉吟一聲,才明白東璧龍珠是什么意思。他不再雙手撐著床,而是將小臂交疊著搭在床上,而后將下巴墊了上去。這樣一來他的上身就會像是一座線條優(yōu)美的倒拱橋,屁股也可以最大限度的翹起來,腿間那個還滿是汁水的小逼都露了出來,“這樣?”

    “嗯。”東璧龍珠應聲,隨即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蹭伊蘊的逼。他聽著那口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嫩逼又被他蹭出黏膩的水聲,肉唇被他撞得向兩邊張開,逼口都是翕張的,緊接著就沒有任何預告的,將龜頭抵在逼口,緩慢的沉腰撞了進去。

    “唔嗯……你慢一點……”感受著粗硬的肉物緩慢的擠進自己的陰道里,伊蘊還是忍不住叮囑東璧龍珠要小心對待自己。他忍不住蹭了蹭自己的手臂,很快又覺得自己喉嚨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于是難耐的直接將額頭搭在了手臂上,偷摸埋在自己手臂里小口喘息。

    “頭抬起來�!睎|璧龍珠拽了下手里的頭發(fā),惹得少年有些不滿的應聲。但最終,少年還是乖乖的把頭揚了起來。

    這樣的姿態(tài)最能刺激東璧龍珠的性欲,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灼熱。他慶幸于自己挑了這樣的姿勢,以至于的他的失態(tài)不會暴露出來。

    伊蘊被拽得仰著頭,喉嚨便繃成了一線。他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再次被打開,和剛剛含著手指不同,肉逼被狠狠頂撞開,又本能的含著猙獰的性器含吮舔弄。他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還是東璧龍珠的那東西太大,就連莖身上虬結的青筋跳動,他都覺得那是在頂弄自己。

    呻吟聲終于是忍不住了,因為之前被弄過,就算這會兒東璧龍珠整根埋進來他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適,只是肚子里頭飽脹的,那感覺有些怪異。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像是被撐得受不住了,只能軟聲請求,“你動動,不要一直待在里面�!�

    東璧龍珠眨眼,一手抓著伊蘊的頭發(fā),一手松松握著伊蘊的腰,話也不說一句狠狠一頂,撞得伊蘊尖叫一聲向前撲過去,又被他抓著腰拉回來。“是不是饞了?”

    伊蘊整個人都被剛剛那一下操得有點懵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招惹的是個狠角色,根本不像佛跳墻那樣,對他耐心又溫柔的。他覺得有些害怕,剛剛逼里被粗硬肉物狠狠碾過頂撞的快感太過劇烈,就算東璧龍珠才撞了他一下,可他覺得自己逼里都已經(jīng)有些痙攣了。他不再老老實實趴在床上,而是有些慌張的想要往前爬,可因為東璧龍珠還抓著他的頭發(fā),最后只搞得他自己被迫的頭顱后仰的更厲害了。

    “想跑?”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但伊蘊就是覺得自己從里頭聽出了風雨欲來。他身子一顫想要解釋,還沒來得及想好措辭,便被操得只剩呻吟的份,話都說不清楚了。

    身形纖瘦的少年趴伏在床上,只臀瓣和腦袋是努力抬起來的。東璧龍珠在后頭欣賞少年的身體,其間還不停狠狠的聳動腰胯,撞得少年只能身子一聳一聳的想要往前爬去,又因為被他抓著頭發(fā)而只能無力的趴在他身下任他奸淫。

    原本絞緊的陰道被操得乖順了,層層疊疊的淫肉都會直接順著他雞巴抽送的頻率而對他又含又吮。東璧龍珠對這樣的結果感到愉悅,于是短暫的停下操干的動作,只俯身欺在伊蘊赤裸的脊背上,拽得伊蘊再度揚起頭來,而后貼著伊蘊的耳邊,用難得帶著笑意的聲音低聲說:“伊蘊,你看你像不像一匹被馴服的馬兒?”

    伊蘊被東璧龍珠的比喻羞得嗚咽一聲,沒能說出任何認同的話來。也幸好,東璧龍珠不過是自顧自的發(fā)表看法,實際上根本沒有想要等待伊蘊的認同,從他發(fā)表完自己的看法就又一刻不停地起身開始聳動腰胯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伊蘊感到羞恥極了,他被操得太狠,身子總也忍不住想要發(fā)軟跌進床里,這就惹得身后的男人略帶不滿的嘖聲,緊接著腰上的那只手就用力的把他往期的提了提,讓他可以順利的撅著屁股挨操。

    他后悔死了之前答應東璧龍珠用這樣的姿勢,累不說,還很是羞恥。男人結實有力的腰胯不停的拍打在他的臀上,他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得晃悠,像是果凍一樣。他猜測自己的臀一定是被撞得一片紅了,可身后的男人絲毫沒有心軟,最后甚至是松開了他的頭發(fā),雙手都緊緊箍著他的腰,拉著他的身子撞在那根猙獰的雞巴上。

    他被操得嘴都合不攏,涎水吞咽不及從嘴里流出來,狼狽又情色。小逼一直被高強度的操干,逼里的嫩肉痙攣著就像是隨時會到達高潮。他覺得有些恐慌,因為快感實在迅猛,于是抓著枕頭盡力哭叫,“你輕一點、輕點唔……要去了、小逼要到了嗚嗚嗚不要這么重……”

    “怎么會呢?你有這么敏感?”東璧龍珠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沙啞,他親眼看見少年白皙的脊背染上情欲的透著偷著淡淡的粉,甚至細密的汗珠在后腰那里浮現(xiàn)出來,在燈光的映襯下變得閃爍。他依舊啪啪的撞擊少年的臀,粗長的雞巴每次都最大幅度的在那管窄窄的陰道里進出,操得逼里的水液都直接滴落在床單上。

    胯下的少年已經(jīng)發(fā)出類似哭泣一樣的呻吟了,但東璧龍珠只能說這又是在刺激他的性欲而已。明明是雙方達成一致才得以進行的性事,他卻有種自己犯了罪,在強奸少年的錯覺。

    要知道,他一直逮捕罪犯的角色。

    這樣的身份置換讓他呼吸粗重,腰腹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在鼓動。他按著伊蘊的腰,挺胯的同時拉著少年的身體來含自己的雞巴,“不會那么容易吧?明明開始前就已經(jīng)幫你弄過一次了�!�

    他清楚知道應該怎么延長性事,第一次指奸達到的高潮之后,快感閾值升上去一些,等到他真的操進去,一般都會更受得住一些。

    但到了現(xiàn)在,他卻也開始懷疑這個理論是否對伊蘊適用,因為伊蘊實在是太敏感了,逼里的嫩肉糾纏的太厲害不說,就連吐水都吐的更多。他幾乎想用手把那口逼堵住,免得操得少年像是要脫水一樣。

    “真的、真的不行了嗚……你太快了呃啊……”伊蘊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卻沒想到這句話時哪兒說的不對,刺激的男人掐著他的腰狠操一下,撞得他直接就陰道和陰莖同時達到了高潮。

    逼里的水液被操得咕嘰咕嘰的,新的流出來,都掛在他的雞巴上,東璧龍珠呵笑一聲,手繞到前面確認了一下伊蘊是射精了,這才惡劣的說,“太快的是你�!�

    伊蘊嗚咽著,終于意識到問題是在哪里,于是慌張的就想認錯。但身后的男人根本沒有給他機會,掐著他的腰幾乎是騎坐在他的臀上,就算雞巴被臀縫別著,也還是固執(zhí)的用這樣的姿勢按著他狠操。

    伊蘊哭叫不止,他只跟佛跳墻做過一次,男人溫柔又體貼,那兒叫他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覺得自己就好像真的成了一匹小馬,被男人騎著用雞巴征服,當他是個性器官的容器。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硬生生被拽回到情欲漩渦,嫩逼反應不及,只被刺激的像是發(fā)大水,腥甜淫水吐個不停。但不知怎么的,動作激烈的東璧龍珠突然就停下來,一手抽了放在床邊的長刀。

    “�!币宦暻宕嗟捻�,兵刃相接的聲音。

    伊蘊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東璧龍珠扣著腰按進懷里。匆忙被換了姿勢,身子整個后仰坐進了男人懷里,逼里的雞巴瞬間進到最深處,伊蘊尖叫一聲,便再次泄了。

    “哎呀呀,讓我看見了糟糕的場面呢。”

    突然出現(xiàn)的怪盜用蒼白的魚骨短刃抵住刀鋒,一臉輕快的笑容,但他的脊背卻繃得像是廝斗中的野獸。

    等到看清赤裸的男人懷里的少年,三鮮脫骨魚面上笑瞇瞇的收了短刃,用輕快的語氣說:“所以你現(xiàn)在是為空桑的小少爺所豢養(yǎng)了么?”

    東璧龍珠扯了下唇角,一手將伊蘊高潮過后尚且反應不及的臉蛋按進自己懷里,“是我在豢養(yǎng)他�!�

    “是么?”三鮮脫骨魚眨了下眼睛,原本想裝得一副自在的模樣,可因為現(xiàn)在伊蘊已經(jīng)被轉過臉去了,便只語氣輕快,冷著臉說,“用你的精液豢養(yǎng)他?”

    他清楚看著東璧龍珠懷里的少年身子一顫,有細碎的嗚咽聲泄出來,甜膩又勾人的。

    “知道的話就趕緊滾�!�

    東璧龍珠呼吸不穩(wěn),懷里人被三鮮脫骨魚羞著了,逼里糾纏的格外厲害,他可不想當著三鮮脫骨魚的面操得少年面上春潮不止,否則很有可能會加重少年的負擔。

    他清楚看見三鮮脫骨魚的眸色變得深沉,就連攥著短刃的手,都不自覺地在刀柄上摩擦。

    “算了,看我的寶貝很辛苦的樣子,下次再來取好了�!�

    伊蘊嗚咽著,被這話激得脊背上都是雞皮疙瘩。他總有種錯覺,就好像三鮮脫骨魚不是把他看做一個人,而是真的可以擺在置物架上的收藏品,生來就應該受人把玩欣賞。

    “有人看著就這么爽?”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東璧龍珠忍不住狠狠揉了把少年的臀肉,他語氣惡狠狠的,提著少年的胯狠操不停,“要我請他回來繼續(xù)看著嗎?你好像會格外爽的樣子�!�

    “嗚不、不要……”伊蘊費力的回頭抱著男人的脖子,他終于開竅了,知道應該怎么哄得男人不要太過折磨自己,于是主動著將自己的唇送上去不說,等到一吻結束,還呻吟著說,“要你,就要你就夠了……唔啊、小逼給你操,你快點射給我……”

    東璧龍珠眸色一暗,重新將伊蘊壓在床上,不過這次換了面對面的姿勢,“有膽子勾引我,那不管給你多少,你都乖乖給我受著�!�

    【作家想說的話:】

    東壁結束,下一個寫誰還沒想好。

    [點菜]點吧,如果是風生水起就不用了,已經(jīng)有了,忘了誰點過了,應該是點過了。

    [風生水起]風生水起確實很帥,但我還沒有他,我怕拿捏不住他的性格。因為食物語這個篇章冊都是根據(jù)食魂的尋蹤或者時裝臺詞之類寫的,沒有就不知道怎么寫,先擱置。

    [原神]我不玩原神,但我還是去搜了一下提到的空。我覺得這應該是個小個子,我是不會寫小個子的同人的,沒有人身攻擊的意思,只是身高真的是我最堅定的限制。

    屠蘇酒奶尖破皮看診,奶子被揉被舔舌頭給小逼消腫打催乳針

    “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對著醫(yī)者還這么難以啟齒。諱疾忌醫(yī)要不得的道理,難道還要我教你?”

    眼前坐著輪椅的男人說話句句都化作利箭戳在自己的腦門兒上,伊蘊只能愈發(fā)的把頭低下去。他聽見男人的嘖聲,兩手交疊著搭在桌沿上墊著下巴,眼巴巴的看著眼前擰著眉的男人,討好的說:“你就給我一點止癢消炎的藥,也不可以嗎?”

    他想了一下,又補充,“要破皮的地方也可以用的�!�

    “止癢消炎的藥?沒有,冥頑不靈的家伙,眼前倒有一個�!�

    屠蘇酒看著眼前愈發(fā)可憐的少年,向來淡泊的臉上很快出現(xiàn)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不耐,“誰教你不看診就可以給人開藥的?你這幅樣子,出去可別說是我的徒兒,砸我的招牌�!�

    伊蘊太尷尬了,他看出來屠蘇酒是真的有點生氣。他也能夠理解,屠蘇酒作為懸壺濟世的醫(yī)者,當然是不能夠不看診就給病人開藥的。但他需要用藥的地方實在是太過私密,他實在不想讓屠蘇酒看見,以免在男人心中留下太過奇怪的印象。

    “嘖,既然你還是這樣冥頑不靈,恕我不送了。你就去天街看看有沒有什么庸醫(yī)吧,畢竟不看診就開藥,庸醫(yī)也足夠了。”

    “別!屠蘇!”

    眼看著男人輪椅已經(jīng)準備轉向,伊蘊趕忙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他感覺到那只微有些涼的大手瞬間回握住他的手,像是得到了鼓勵,于是鼓足勇氣說:“你等我關上門,再來給你看�!�

    房門吱呀一聲被關上,滿室的草藥清香便愈發(fā)濃郁。伊蘊坐回到桌前,橫了橫心,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穿著的襯衫。

    屠蘇酒睜了睜眼睛,很顯然,就算他想過伊蘊需要用藥的地方應該是比較私密,但少年在自己眼前解開衣服,還是有點超出他的預想了。這樣一來,他就開始慶幸剛剛自己及時抓住了少年的手,避免了少年在旁人面前解開衣衫。

    純白的襯衫被解開,露出里頭白嫩的皮肉和胸脯上的白色裹胸來。屠蘇酒眼尖的看見伊蘊的肚皮上有幾枚濃重明顯的淤血的痕跡,他一瞬間反應過來,那是吻痕,于是眼神都跟著冷了下來。

    可他卻沒想到,襯衫被解開并不是結束,只見少年一手掀開了裹胸布,露出一只俏生生的乳兒來。

    “我……我的奶尖被咬破皮了。那天我沒有注意,還是洗了澡,現(xiàn)在就有點癢,還紅腫了�!�

    一席話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伊蘊已經(jīng)面色紅得像是要滴血。他不敢低頭看自己的乳兒,更不敢看屠蘇酒,只能羞恥的別過臉去,將自己鮮紅的耳垂暴露的徹底。他說完,卻沒等到男人的回應,正想著轉過頭去看一眼,就感覺到男人微涼的指尖撫上了自己的胸脯。

    “嗚……”溫暖的乳兒被微涼的手指輕輕劃過,伊蘊瞬間就嚶嚀出聲了。但他不敢說話,只在心里告訴自己,醫(yī)者要望聞問切,觸診是很正常的事,不必為此感到羞恥。

    可饒是他這樣給自己做了心里建設,胸脯上的那只手卻動作的叫他愈發(fā)羞恥了。

    屠蘇酒眸色發(fā)沉,兩指捏著少年嬌嫩的乳暈捻了捻,乳頭都被他摸的挺立起來。他卻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只細細的揉捏著那枚粉嫩的乳暈。指腹原本應該只有滑膩的觸感的,卻被那上頭細碎的疤痕給破壞了觸感。意識到那是另一個男人撕咬了少年的乳兒才留下的痕跡,屠蘇酒耐心漸漸消失,五指放肆的攏著那只白嫩的乳兒揉弄,又在少年忍不住呻吟的時候低聲問,“誰咬的?”

    那只手已經(jīng)動作的有些過分了,但伊蘊卻還覺得男人只是在觸診而已。他被這些男人看著長大,一般是不會用惡意的心思揣測人的,于是就算被揉得感覺有些怪異了,他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拉著自己的裹胸露出自己的乳兒,只面對男人的問題,吞吞吐吐的,明顯不想回答的樣子。

    “說話,伊蘊�!泵鎸ι倌甑目咕埽捞K酒的回答是捏緊了那枚可憐的乳尖。他指腹擠壓著已經(jīng)起了反應的乳尖揉捏搓弄,見著伊蘊難耐的低聲呻吟,就連雙腿都暗暗夾緊了,他低笑一聲,循循引誘,“誰咬了你的奶尖?小可憐,都被咬得破皮了,疼不疼?”

    “呃啊……疼、屠蘇輕點……”伊蘊一手輕輕搭在屠蘇酒的手臂上,被弄得輕聲的喘。他有些難堪,知道不能再無視屠蘇酒的問題,于是軟聲說,“東壁咬的,當時就疼了,我讓他輕點,可他不聽�!�

    屠蘇酒嘖聲,冷笑,“莽夫�!�

    伊蘊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眼睛,“你說什么?”

    “沒什么�!蓖捞K酒清了清嗓子,將手從伊蘊的乳兒上移開,“把衣服脫掉,我仔細看看�!�

    一邊乳兒已經(jīng)被揉弄了好一會兒,伊蘊也不再覺得把兩邊都露出來有什么奇怪的了。他脫下自己的襯衫,上身轉過去,非常自覺的說:“幫我把搭扣解開。”

    “……”

    屠蘇酒伸手,幫伊蘊把裹胸的搭扣解開。他莫名覺得嗓子有些癢,可在咳嗽之前,少年已經(jīng)先轉過身來,讓那兩只俏立的乳兒出現(xiàn)在在他的視野里。

    他便嗓子癢得愈發(fā)厲害了。

    那兩只乳兒大小適中,應是成年男子一手可以掌握的程度。而那乳肉最妙的就是形狀太過完美,飽滿渾圓且翹挺。乳肉瑩白的,頂上還墜著小小的淡粉色的乳暈,乳尖的粉要深一些,像是點綴一樣俏立著。

    唯一遺憾的,便是上頭還留著細碎的淺褐色的印子,是另一個男人撕咬破皮后留下來的痕跡。

    落在這樣一副瑩白的身子上,簡直像是被凌虐了。

    屠蘇酒捻了下手指,面上表情淡淡的,“想止癢消炎?”

    “嗯!”一看屠蘇酒愿意為自己治療的樣子,伊蘊趕忙點頭,“都難受好幾天了,白日里又不好撓,可難過了。”

    “那便過來,坐我腿上來�!�

    屠蘇酒這話說得極為淡定,但伊蘊聽了卻愣怔一瞬,“什么?”

    屠蘇酒掀了下唇角,面色自然,“有什么藥,是比我還有用的。”

    這樣自大自戀的話,問題是伊蘊聽了居然還覺得很有道理。他知道屠蘇酒就含有多味藥材,而作為食魂屠蘇酒,其本身更是可以控制多種草藥的生長。

    可饒是如此,當坐在男人懷里被舔舐乳兒的時候,伊蘊還是覺得事情變得不對勁了。

    是的,直到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

    “嗚!屠蘇!”

    男人俊美矜持的臉就埋在自己胸前,雖然看不見,但伊蘊卻清楚感覺到到自己略有些癢還發(fā)燙的乳兒被男人濕熱的舌頭舔過去了。因為是面對面的跪坐在男人懷里的,他不自覺地抓著男人的輪椅后背,而后被舔得微微揚起脖頸,無意識的挺起胸脯讓男人可以把更多的乳肉納入嘴里舔弄。

    “叫什么,難道沒有變得舒服一些么。”

    聽見男人這么說,伊蘊才努力靜下心來,感受了一下。這下他才發(fā)現(xiàn)被男人舔過的地方確實好受不少,瘙癢退下去一點,患處也不再隱隱發(fā)燙,反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美妙感覺,從乳尖乳暈一直往外蔓延,叫他整個乳兒都變得舒服了。

    他是誠實的人,見著被屠蘇酒舔了又用,就算不好意思,也還是努力抑制住了躲避的沖動,只哼哼著回答:“唔、舒服……舒服的,再舔舔另一邊吧……”

    懷里的少年明顯是被舔出感覺來了,屠蘇酒低笑出聲,結果因為滾燙的呵氣都落在少年的乳兒上,刺激的少年嚶嚀一聲抱緊了他,壓得他的臉都埋進了少年的胸脯里。

    伊蘊只失神了短暫的瞬間,緊接著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慌張的往后退,差點從輪椅上摔下去,最后還是男人嘖聲攬住他的腰,才避免他出更多洋相。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蓖捞K酒聲音還是淡淡的,只有細聽,才能聽出來他聲音發(fā)緊。但他很確定伊蘊是注意不到的,因為懷里的人太緊張了,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于是他只能把剩下的羞人的話忍了下去,只低聲提醒,“乖乖的,不要亂動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摔下去�!�

    “嗯�!币撂N應聲,又再次補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屠蘇酒不再說話,他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跟伊蘊糾結這個問題了。他只握著伊蘊光裸的腰,用舌頭將那對軟嫩的乳兒舔了個遍,直到粉嫩的乳暈像是被情欲渲染成更深的粉色,他這才沿著挺翹的乳兒往上親吻。

    唇瓣劃過鎖骨,落在纖細的脖頸上。他一手握著伊蘊的頸子,在明顯的頸側留下顯眼的吻痕,這才揉了揉明顯有些意亂情迷的少年的頸子,低聲問:“還有別的地方需要治療么?”

    這話里引誘的味道太重了,哪怕伊蘊再怎么神經(jīng)大條,也不至于無法察覺。他被親的眼眸濕漉漉的,雙手抱著男人的脖頸,垂眼看著男人沉得像是深不見底的水一樣的眼眸,低聲嚶嚀著,“小逼、小逼也癢……”

    “嗯。”屠蘇酒應聲,又問,“是被操腫了癢,還是被舔得舒服了就癢?”

    他邊說還伸手握著伊蘊的乳肉玩弄揉捏,直讓懷里的少年身子軟著往他懷里依,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都有,都有的……被操得腫了癢,屠蘇舔得舒服,也癢……”

    屠蘇酒吞了口唾沫,他對氣味極為敏感,這會兒就聞到滿是藥香的房間里多了一種腥甜的香氣。想到那腥甜的氣味是從哪里傳出來的,他捏了捏伊蘊的腰,“褲子脫了,坐到桌上去�!�

    桌上放著一套茶具,還有一盤剛剛曬好準備研磨的藥材和用來針灸的工具包。伊蘊起身將東西挪到一邊,這才紅著臉脫了自己的褲子,坐在桌上沖男人分開了腿。

    屠蘇酒的魂力已經(jīng)日漸微弱,不良于行好些年了。他控制著輪椅往桌邊去,握著伊蘊的兩只腳腕子,讓伊蘊將腳踩在桌沿,好讓那口水淋淋的小逼完全展露出來,讓自己得以欣賞完全。

    伊蘊抿緊唇,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放輕了。他雙手抱著自己的腿讓自己的雙腿能夠最大限度的沖男人打開,因為近乎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腿間的私處,他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呼吸逐漸靠近了那個羞人的存在。

    可屠蘇酒先沒舔,就算他已經(jīng)湊得極近,但他只伸出修長的手指,將柔軟的蜷縮著的小陰唇撥開,眼看著水潤的逼口在他面前翕張著吐出透明的黏膩汁水,他還淡定的評價,“真是操得有夠狠的�!�

    按伊蘊說的,他和東璧龍珠做了已經(jīng)過了幾天,但那口逼明顯還呈現(xiàn)出一種被過度撞擊操干的紅腫,就算已經(jīng)非常輕微,但還是在陰唇的邊沿留下來腫脹的痕跡。

    “把腿抱緊,我給你舔一下消消腫。不要因為舒服就放松,要知道我不良于行,你摔倒的話我不一定接得住你。”

    屠蘇酒話音剛落,就看見眼前的小逼又是一陣翕張,腥甜的汁水都被蠕動的逼肉推擠出來,滴答落在地上。

    他挑眉,心說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緊接著毫無預兆的,就按著伊蘊腿根的軟肉朝著那口已經(jīng)滿是汁水的逼舔過去。

    男人濕軟的舌頭緊貼著自己的小逼,從逼口試探著往里插了一下,便一刻不停的沿著小陰唇中間的逼縫往上舔上去,最后劃過敏感的陰蒂,從陰唇的尖兒出去,又退回到逼口。伊蘊被這一下舔得尖叫出聲,頓時就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聽見男人的嘖聲,莫名就覺得那嘖聲不是嫌棄而是調侃,聯(lián)想到男人開始舔他的逼之前對他說的“不要因為舒服就放松”,他就知道真是調侃。他無法,只能踩著桌沿,身子后仰一手撐住了桌面,卻沒想這樣才是最大限度的露出來自己那口粉嫩的逼。

    屠蘇酒早就料到了這情況,要知道眼前的小家伙只是聽兩句葷話小逼就會翕張,哪兒經(jīng)得住他這么舔呢。等到刺激的少年如他所愿的身子后仰將整個肉逼都露出來,他這才揉捏著少年腿根的軟肉的同時,用舌尖將貼著大陰唇內側的小陰唇給舔了起來,而后用唇瓣含著拖進了嘴里。

    細嫩的肉唇一進到男人嘴里,遭受的就是仿佛無止境的大力的舔弄。但明明有些腫脹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卻沒有讓伊蘊感到任何的不適,只小逼被舔弄的羞恥一并化為快感,叫他在桌上像是個雛妓一樣不停的放浪呻吟。他低頭就可以看見戴著精致發(fā)冠的男人埋首在自己雙腿之間給自己舔逼,那種快感甚至刺激的他沒有得到任何撫弄的小雞巴都站立起來,射精的沖動都愈發(fā)明顯。

    他一手反撐著桌面,一手就捂著自己的嘴想要制止自己叫得太過放浪,但他控制不住,那只手像是擺設,叫他沒有絲毫阻礙就用甜膩放浪的聲音低喘。

    “屠蘇、屠蘇嗚……再舔深一點,不要一直含著、小逼里面也想要,也癢……幫幫我嗚啊……”

    屠蘇酒挑眉,順從的吐出嘴里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的小陰唇,而后伸出舌尖鉆進了少年饑渴難耐的小逼里。

    甫一插進去,屠蘇酒就感覺到了滿滿的水液。他驚嘆于這具稚嫩的身子不僅敏感而且水多,索性將舌頭抽出來,用唇舌包裹住整個逼眼,在伊蘊沒有絲毫心里準備的情況下,就按著伊蘊的腿根猛地吮了一口。

    他聽見伊蘊尖叫的聲音,緊接著痙攣的小逼也如他所愿的將逼里的淫水都推擠出來噴進了他的嘴里。

    伊蘊被他這一下吮得高潮了。

    赤裸的少年整個軟了下去,射精過后的小雞巴也逐漸沉睡。屠蘇酒握著少年的小腿把人往下拉,讓人重新坐進自己懷里,這才親了親少年潮紅的臉蛋,低聲說:“我這樣幫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做點事?”

    伊蘊確實爽到了,而坐在屠蘇酒懷里的時候他也感覺到屠蘇酒是起了反應。男人的性器頂著他的臀,他還以為男人打算就這么忍耐下去,于是傻乎乎的應聲,“什么呀?”

    “幫我試一種藥�!蓖捞K酒伸手從桌子另一邊取來針灸包。他攬著伊蘊的身子,從針灸包里取出銀針,仔細的消了毒,這才對伊蘊說,“你還是閉上眼睛吧,以免害怕掙扎起來,出了差錯。”

    “唔……好吧�!�

    懷里的少年過分乖順,屠蘇酒卻垂著眼睛,一手兩指捻著少年的一邊乳尖,讓乳尖朝向自己的方向,而后緩慢且小心翼翼的將銀針刺了進去。

    “嗚!疼!”

    伊蘊疼的瞬間睜開了眼睛,但他的身子被男人的臂膀箍得極緊。他掙扎不得,只能看見殘忍的男人將銀針淺淺的刺進他的乳頭里,而就算男人已經(jīng)極盡可能的小心,可那樣嬌嫩的地方,叫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疼。

    “你在做什么?!”

    面對少年略帶著氣憤得到質問,屠蘇酒只輕輕眨了下眼睛,“前幾日有人來求下乳的法子,我可是鉆研了好幾天,才想出辦法來�!�

    伊蘊一怔,“下、下乳?”

    “對啊�!泵骰位蔚你y針還插在少年的乳頭里,屠蘇酒就已經(jīng)想到了淡黃的乳汁從粉嫩的奶尖里流出來的模樣。那想象叫他的肉棒都硬得過分厲害,他卻還能堅持著,取了另一根銀針依法炮制,將其插進了少年的另一只乳頭里,“伊蘊,再過一刻鐘,你的乳兒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奶子�!�

    “不過別擔心,我會好好幫你疏通的。”

    【作家想說的話:】

    碼完才發(fā)現(xiàn)一周前才更了,早知道下周再_(:з」∠)_

    屠蘇酒按摩玩少主奶子吃自己的水被操得流奶,濺屠蘇臉上

    伊蘊一直坐在屠蘇酒的懷里,根本動也不敢動。就算屠蘇酒已經(jīng)把銀針拔出來了,可他還是覺得自己變得怪怪的。

    但看著屠蘇酒一派自在的模樣,他就覺得那奇怪的感覺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他是不覺得男人會傷害自己的,當然了,如果用銀針刺激他的乳頭讓他流奶不算的話。

    可伊蘊還是放不下心來,他愁眉苦臉的看著屠蘇酒,略帶著試探的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其實這個藥沒有那么有用�!�

    屠蘇酒抬了下眼皮子,看著伊蘊勾了下唇角,露出個顯得有些譏誚的笑來,“你當我跟天街那些庸醫(yī)一樣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币豢赐捞K酒那模樣,伊蘊就反倒自責起來。他發(fā)出微弱的辯解,又忍不住說,“我只是覺得我來試這個藥會有點奇怪�!�

    清楚明白伊蘊的意思,但屠蘇酒當即就笑了。他一手握著伊蘊的腰,將赤裸的少年往自己懷里按得同時,另一手從兩人的身體縫隙間擠進去,握住了少年軟嫩的乳肉,“有什么奇怪的?阿蘊,你有女人的穴,又長了奶子,就算是真的流奶,也不會顯得奇怪。”

    不僅不會奇怪,反而會讓空桑一眾覬覦他的食魂更加的性欲猛漲。

    “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適合試這個藥的人了�!笨闯鰜砩倌暄劾镞有隱隱的掙扎,屠蘇酒搭了下眼皮子,接著說,“阿蘊,你是唯一可以幫我的人了�!�

    唯、唯一?

    伊蘊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當機了,因為聽了屠蘇酒的話,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好像真的是這樣”。

    要知道和他們一起生活的都是男性,如果給那些人用上這個藥……

    伊蘊紅著臉停止了想象。他扶著屠蘇酒的胳膊,聲音放得低低的,“那你之后要想辦法,讓他不要一直……”

    臉皮薄的少年人,羞于開口的字眼都被嫣粉的唇瓣給攔截下來。屠蘇酒輕聲笑著點頭,應聲:“那是自然的。”

    他放任伊蘊坐在自己懷里,控制著輪椅去了盥洗的架子旁,倒了熱水在盆中浸濕毛巾,這才推著伊蘊的身子起來一點,讓人不要那么嚴絲合縫的靠著自己,以讓自己能用濕熱的毛巾去擦拭那對已經(jīng)明顯漲大的乳肉。

    瑩白的乳肉沾著水意,在光亮處便愈發(fā)奪人眼球。屠蘇酒轉動輪椅去到床邊,捏了捏伊蘊的腰以作示意,“你去床上�!�

    伊蘊睜了睜眼睛,還以為男人是想丟下自己,于是不愿意離開,只抬高聲音問:“那你呢?”

    屠蘇酒一肘支棱著輪椅扶手,就那么撐著腦袋看著賴在自己身上不離開的少年。他目光淡然又定定的,直看的伊蘊紅了臉,這才懶懶散散的回答,“我當然也是去床上�!�

    “那……那還是可以的。”

    伊蘊自顧自的點頭,終于愿意從男人懷里離開。他轉身上床,乖乖的坐在床里面,但并不伸手去扶不良于行的男人。要知道屠蘇酒已經(jīng)不良于行許多年,沒有人照料衣食起居也這么過來了,如果他貿然去攙扶,可能反而會惹得男人覺得自己被輕看了。

    他就安安靜靜的看著男人撐著床沿從輪椅挪動到床上來,而后伸手將掛在床沿的那雙無力的長腿搬到床上來。等到男人終于成功的靠坐在床頭,他看了看男人的腿,眨了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

    “你可以過來,我還是受得住的。”

    屠蘇酒一手抓著伊蘊的手腕,讓伊蘊可以像剛才那樣跪坐在自己腿上。他是因為避世以后逐漸失傳魂力減弱才不良于行,并不是有什么疾病,所以就算雙腿失去力氣,但基本的感知能力還是有的。

    這會兒抱著伊蘊,他感覺到少年小心翼翼的將自身的重量移到分跪的膝蓋上,不由得笑了,“剛剛坐了那么久,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遲了?”

    “欸?會嗎?”伊蘊有些為難,但又忍不住辯解,“剛剛是實在太舒服了,所以沒有注意�!�

    屠蘇酒挑眉,不再繼續(xù)往下說了。他明白伊蘊的意思,大抵就是現(xiàn)在不舒服。他握著伊蘊的腰,只說:“我先幫你按摩一下,你不要太過羞赧。”

    伊蘊想了一下,有些糾結,“這怎么能做到�!�

    屠蘇酒無法,只能伸手從床邊撈來自己在房里時用的發(fā)帶,把伊蘊的眼睛遮住了。

    “屠蘇……!”

    “看不見就不會難堪了�!�

    伊蘊不知道屠蘇酒這話是哪兒來的根據(jù),但他很相信屠蘇酒,于是不再多言。但等到屠蘇酒真的上手來給他按摩的時候,他卻終于知道那話只是妄言罷了。畢竟他還沒有那么呆傻,能達到掩耳盜鈴的程度。

    就在他還在因為自己的眼前只留下透過發(fā)帶的淡淡的光的時候,就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輕輕撫上的他的胸脯。因為看不見,一切的感官反而是被放大了,他清楚感覺到屠蘇酒手指的微涼,甚至不經(jīng)意間被修剪圓潤的指尖碰到的感覺都無比清晰。他不受控制的嚶嚀出聲,身子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樣能夠被男人安心撫摸觸碰,而是顫抖一瞬,像是被通了電。

    他看不見屠蘇酒是什么表情,只聽見男人分外沙啞的聲音,是叫他不要再動。他覺得有些委屈,但訴苦的話還沒說出口,腰后光裸的皮膚便被一只大掌按住,而后胸脯上的那只手就動作的更加厲害了點。

    伊蘊什么都看不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抖動的那一瞬間,胸前翹挺飽滿的乳肉都在顫抖。屠蘇酒看的明明白白的,于是聲音變得沙啞,感覺渾身的火都在往下腹匯聚,叫他才消下去沒多久的肉棒就重新硬挺起來。

    伊蘊的乳兒已經(jīng)是在蓄奶了,他知道耽擱不得,于是握著伊蘊的腰就強硬的托住一只乳肉開始揉捏起來。他五指并用,并不用力,但還是將白膩的乳肉擠得從指縫間滲出來,像是滑膩富有彈性的甜點。

    粉嫩的乳尖被他的手指捻著揉捏,紅色更加明顯,點綴在白膩的奶肉上,看著就讓人很有用唇舌去玩弄的沖動。他也確實是唇舌并用了,當乳尖從手心里擠出來的時候,他就含著露出頭來的粉嫩乳尖用舌頭頂著乳尖根部去舔弄甚至用唇瓣包裹著吮吸。

    伊蘊被他弄得一直在斷續(xù)的呻吟,跪在他身子兩邊的腿也不住在絞緊。他心里的火愈發(fā)燒得狠,終于,在少年的呻吟流露出哭意的時候,他直接按著少年的后腦勺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四瓣唇只短暫的相接一瞬,等到少年像是因為這樣親昵的舉動而愣神,他又揉了把少年的乳兒,語氣不好的說:“你莫要再叫了�!�

    “伊蘊,再這么下去,我就要操你了�!�

    就算眼睛被遮了起來,但伊蘊還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他太難耐了,乳肉被男人揉捏舔弄的感覺叫他逼里都在發(fā)癢,他按捺不住自己放浪的呻吟,直到被男人吻住唇瓣,才叫他短暫的安靜下來。但他沒想到,屠蘇酒會說那樣的話。

    他感覺到屠蘇酒的性器已經(jīng)蘇醒了,硬挺肉物被他的臀壓著,但因為胸脯被男人玩弄,叫他根本就沒有時間感覺到難堪。他就那樣屁股底下坐著根火熱的性器挺著胸脯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乳兒,現(xiàn)在聽見屠蘇酒的話,只叫他穴里的春潮更加泛濫。

    他忍不住一手輕輕搭在屠蘇酒的肩上,這樣多余的觸碰,他感覺到男人的身子瞬間繃得更緊,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還是直白的說:“你操進來好不好?”

    看不見男人面上的表情,但他也沒有將發(fā)帶取下來的打算,因為他終于學會了掩耳盜鈴,就算面上已經(jīng)因為羞恥而變得滾燙,可因為看不見男人面上的表情,他就可以將面對男人面上的不齒的可能降低到零。他輕輕舔了下唇瓣,沒能等到男人回答,便自顧自的給自己的話找補,“我真的太難過了,我想要,屠蘇……你這樣弄我,我真的是受不住的……”

    嘴里生津,屠蘇酒不得不吞咽一口。他看著坐在自己懷里滿面春色的少年,幾乎可以想象到發(fā)帶后頭的那雙眼睛滿布水汽的可憐招人的模樣。他握著伊蘊的腰,手底下的皮膚是滾燙的,昭示著少年在他的觸碰下有多么情動,說出那番話又有多羞恥。他幾乎想問伊蘊,你是不是就是這樣邀請旁的人進來的。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這樣一個寶貝,自己是無法獨占的。

    要想擁有,便必須承受分享。

    看出來少年在等待自己的回應,但屠蘇酒先就沒應聲,他只一手從伊蘊雙腿之間插進去,摸到剛剛被自己嘬得高潮的嫩逼,沾了滿手的水液。懷里的少年身子一僵,像是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了掙扎的沖動。屠蘇酒卻沒開口說什么調侃的話,只將手抽出來,遞到伊蘊唇邊,“伊蘊,你把我的手都弄臟了,應該怎么辦?”

    那手已經(jīng)遞到了自己唇邊,伊蘊味覺嗅覺都是一頂一的好,這會兒就清楚聞見了腥甜的氣味。他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為了讓男人能夠順從自己的心意操進自己饑渴的肉逼里,伊蘊強忍著羞恥伸出舌頭,舌尖在空氣中顫抖了一下,才終于觸碰到男人的指尖。

    粉嫩的舌頭像是一尾蛇,甫一觸碰到指尖,順著便往上舔上去。屠蘇酒垂著眼睛看著不復自己記憶中的模樣、已經(jīng)變得熟知情欲甚至有些放浪的少年,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伊蘊也依舊是吸引人的。

    軟嫩的舌頭沿著他的手指細細的舔,最后甚至整根手指都被那軟舌拖進高熱的嘴里。屠蘇酒呼吸放得輕了,他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碰到少年的上顎,刺激的少年嘴里生津明顯,含不住的都直接沿著唇角往下滴落了。

    他抬了抬眼睛,意味不明的說:“水是挺多的。”

    “現(xiàn)在,松口,伊蘊,如果你的穴還想吃我的陰莖的話�!�

    伊蘊面色陀紅,像是喝了酒一樣。但他甚至還算清醒,明白男人話里的意思,于是乖巧的將男人的手指吐出去,最后還不忘舔了男人手指上殘留的過多的涎水這才摸索著從男人身上下來。

    屠蘇酒并沒有制止少年這略有些多余的舉動,他幾乎要覺得少年就是喜歡做這樣的勾人的動作。他默不作聲,只解了自己的衣帶。外袍中衣被拋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褻褲就隨意的丟在了地上。他拉著伊蘊的手,領著伊蘊重新跪在自己身子兩邊,小逼就懸在他的性器上面。

    “感覺到了嗎?”

    屠蘇酒聲音已經(jīng)不復以往的清冷,變得有些沙啞了。他握著伊蘊的腰,等到伊蘊微弱的“嗯”了一聲,這才扶著自己的性器根部,用龜頭抵在了已經(jīng)汁水淋漓的穴口。

    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的小逼,溫度和勃發(fā)的陰莖比起來都相差無幾。但二者散發(fā)的潮熱的氣息互相交融的時候還是有些差距,這讓他們就算不低頭看也能清楚感覺到對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屠蘇酒磨了下唇瓣,并不打算多余給伊蘊擴張了,他只扶著自己的性器,而后身子前傾咬著伊蘊的耳垂,嘶聲說:“往下坐,自己控制力道,免得我傷著你�!�

    本來終于如愿以償要被操了,伊蘊還覺得有些高興。但現(xiàn)在聽見屠蘇酒的話,只叫他苦了臉,他一手試探著往下摸了摸,等到碰到屠蘇酒的陰莖,被那上面滾燙的溫度嚇得瑟縮了一瞬,做了下心理準備,這才又接著往下摸下去。他只摸到一半,就連屠蘇酒自己的手都沒碰到,便軟聲示弱:“不要吧……太大了,我自己坐下去會受傷的……”

    “不會�!蓖捞K酒很堅定,“你自己坐下去才不會受傷。”

    伊蘊無法,只能扶著屠蘇酒的肩膀緩慢的往下坐。他感覺到男人的肩膀是緊繃的,像是用了極大的自制力忍耐著洶涌的性欲,便知道了男人說的話是真的,他自己坐下去才真的是避免了受傷。他不由得慶幸,于是沉腰用小逼將那根粗碩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吃進去。

    嬌嫩的小逼在一點一點被打開,敏感的肉壁被粗硬滾燙的陰莖頂撞剖開,叫伊蘊舒服的忍不住脖頸后仰輕輕地喘息著。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模樣有多貪婪肉欲,只覺得在小逼被打開的過程中,就連自己的乳兒都變得奇怪了。

    他微咬著唇,沒過多久就忍不住發(fā)出甜膩的呻吟。他摸索著抱著屠蘇酒的脖頸,把男人的腦袋往自己的方向拉,邊拉邊說:“幫幫我、屠蘇幫幫我……幫我舔一下……”

    屠蘇酒擰眉,他的性器根本沒有被全部吃進去,少年已經(jīng)因為小逼和乳兒上的快感而就著那個深度在搖晃屁股吞吃他的性器了。他低聲叫,“伊蘊?”沒有得到回答,于是最后的耐心很快告罄。

    伊蘊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什么,只因為自己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而有些不解。但很快,他就感覺到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再度用力了,他的腰背掐得有些漲疼,但在他開口痛呼之前,男人先控制著他的身子讓他猛地下墜,將那根碩大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吃進了逼里。

    他被全根沒入的性器捅得尖叫一聲,但更可怕的是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自己腫脹的乳兒像是突然得到了釋放。他緊緊抱著屠蘇酒的脖子放浪呻吟,沒有看見,被他拉得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被他的奶水噴了滿臉。

    屠蘇酒睜了睜眼睛,他從極近的距離看著那兩只白嫩的奶子奶孔張開,緊接著就是淡黃的乳汁像是打開水龍頭一樣朝他噴射出來。溫熱的奶水在臉上流淌,他面色淡定,伸出舌頭舔了下唇角,看著伊蘊的奶尖還在往外流奶,只是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射得厲害了。

    “伊蘊�!彼罅四笊倌甑难宰屳p易就被自己操得有些失神的少年回神。他的聲音還是淡漠的,只有非常仔細,才能聽出來他聲音略有些發(fā)緊。

    但他知道伊蘊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于是接著補充,“你流奶了,甜的�!�

    【作家想說的話:】

    本來想再堅持一周再更,但是評論區(qū)有個崽太可憐了。

    [奶湯鍋子魚]這個寫不了捆綁吧,【萬一】要寫的話,也是寫一個狂熱美學愛好者的女裝露出啪吧。

    [發(fā)絲百葉]我覺得他那個頭發(fā),接吻都不方便,啪啪啪沒有接吻是沒有靈魂的。

    [龍井蝦仁]我看了好幾天龍井的語音了,我好怕啊,我覺得我寫不好他。工科生的詩詞儲備做不到讓他在啪啪啪的時候也那么文雅,你們有儲備那種適合在啪啪啪的時候說的詩詞嗎_(:з」∠)_我好像個文盲啊。

    屠蘇酒騎乘,握著奶子求屠蘇酒幫忙吸奶水壓在床上爆炒

    伊蘊一把扯下蒙眼的發(fā)帶,呆愣的看著面上奶水肆流的男人,半晌沒有回過神來。直到他奶尖流出來的最后一滴奶水掛在殷紅的乳頭上欲墜未墜好幾秒,終于脫離嬌俏的乳尖往下滴下去,他才被那怪異的感覺驚醒了。

    驚醒之后,就是鋪天蓋地的羞恥壓得他差點不會呼吸。

    他羞得哭,慌張的伸手去擦屠蘇酒面上殘留的奶水,邊擦邊主動認錯,“我錯了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是么�!蓖捞K酒捉著伊蘊的手遞到自己唇邊,迎著伊蘊羞恥的眼神看回去,而后伸出舌頭,舔了伊蘊手上沾著的那些奶汁。他看著伊蘊被自己的動作羞得眼眸發(fā)顫,扯了下唇角,接著說,“那可真遺憾。”

    伊蘊睜了睜眼睛,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屠蘇酒的意思,頓時就臉色爆紅的嗚咽著鉆進了男人懷里。他意識到屠蘇酒的意思是因為他的舉動是無意的而感到遺憾,也就是說男人在期待他主動做出這種放浪的事。他羞極了,對男人這種一臉淡漠的說些過分葷話的樣子有些受不住,可又因為自己剛剛暴露的淫態(tài)而無法開口阻止男人再這樣下去。

    他囁嚅著叫屠蘇酒的名字,屠蘇酒卻不再應聲了,只含著他的手指舔弄,舌頭包裹著指尖卷走上面的奶水,這才握著伊蘊的腰把人往自己懷里拉了把,而后低聲叫:“伊蘊�!�

    伊蘊被屠蘇酒剛剛那陣放浪的動作弄得眼眸通紅,這會兒看男人終于說話,委屈的應聲:“什么呀……”

    看出來伊蘊答應的不情不愿的,屠蘇酒忍住笑,依舊作一副淡漠但正經(jīng)的樣子。他用力握著伊蘊的腰,迫使伊蘊挺起胸脯像是想要逃離他的手掌,可實際上只身形更加放浪而已。

    “我要給你做一下檢查,明白的話就不要像是被輕薄了一樣亂叫。”

    伊蘊睜了睜眼睛,“什么檢查?”

    “你說呢?”

    屠蘇酒睨他一眼,像是笑他明知故問。他一手落在伊蘊的乳肉上,拇指從乳頭上揩過去,把上頭那殘留的奶水也沾走了而后喂進嘴里舔了。

    “當然是要檢查你的乳汁合不合格。我這法子見效快,但保不齊你的身子還沒適應�!笨粗撂N那副眸色閃爍的樣子,屠蘇酒就知道少年算是明白自己想要怎么檢查了。但他扯了下唇角,依舊十分直白的說,“所以讓我嘗一下就再好不過了�!�

    伊蘊覺得自己瘋了才會相信屠蘇酒的鬼話,他掙扎起來,但因為的胳膊實在有力,他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被握得疼了。他紅著眼睛滿臉委屈的看著巋然不動的男人,低聲控訴,“你就是在玩弄我而已!”

    這下輪到屠蘇酒睜大眼睛了。

    他常年波瀾不驚淡漠慣了,但現(xiàn)在聽著懷里少年的話,只覺得荒唐。可他想了想自己剛剛的一番言行,又覺得少年這么誤以為也不是沒有道理�?伤麛嗍遣粫谶@時候承認自己的問題的,畢竟現(xiàn)在伊蘊的情緒很敏感,一旦他承認下來,恐怕不等他的下文出來,伊蘊就會委屈的哭。

    于是他啄吻伊蘊的臉蛋,輕笑著和伊蘊糾正,“你可以說我是在逗樂你,玩弄這個詞也太過了吧。”

    他看著伊蘊還是咬著牙一臉不忿,又揉了把手里鼓脹飽滿的乳肉,接住了往自己懷里倒的少年,這才接著說:“而且我是真的想嘗嘗�!�

    “我都跟你說了,阿蘊,你是甜的……逼里的水是,奶水自然也是�!�

    伊蘊羞紅了臉不知道怎么回答,并且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自己的乳兒還在漲大的樣子。原本男人一手可以包裹的乳肉變得沉甸甸的,里頭飽脹的感覺叫他幾乎想要呻吟。

    他不說話,只一手扶著屠蘇酒的肩膀,而后小幅度的動了下身子,叫穴里的雞巴短暫的抽送一瞬。他也沒注意到靠坐在床頭的男人面色發(fā)緊了,只因為那短暫的快感小小的叫了一聲,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男人雙手都握住了他的腰。

    “……?”

    懷里的少年抬眼看著自己,面上滿是困惑,但屠蘇酒卻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余裕解釋那么多了。他掐著伊蘊的腰,唇舌包裹著伊蘊左乳的整個乳暈吮了一口,感覺到帶著淡淡甜味的奶水激射進自己嘴里,他吞咽進去,這才松口看著驚愕的伊蘊說:“阿蘊,自己把奶子攏起來,用手掌圈住,然后把奶頭擠出來�!�

    伊蘊面色陀紅,想也不想便回答,“我不行……”

    他知道屠蘇酒的意思,就是讓他自己把奶頭擠出去讓屠蘇酒可以含著吃。但他面薄,做不出那樣羞人的事來的。主動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已經(jīng)很讓他羞恥了,聽他一個男孩子,不能再把自己的奶子擠出來讓男人吃。

    “你行的,阿蘊�!蓖捞K酒親吻伊蘊的頸側,他知道伊蘊早就情動了,因為伊蘊的脖頸都紅成一片。他啄吻伊蘊的下頜,又逐漸吻到伊蘊的唇,“你知道的,我腿不方便,我得扶著你的腰才能做。所以阿蘊要自己把奶子擠出來,我?guī)湍惆牙锩娴哪趟蓛�,否則會漲得越來越疼的�!�

    伊蘊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他居然真的覺得自己的奶子有點漲疼了。本來飽滿翹挺的雪乳在逐漸蓄入的奶水的重力下變得有些下垂,并不難看,只是欲色更加嚴重,因為嫣粉的奶頭頂上甚至有白色的奶汁流出來。

    伊蘊不知事,但屠蘇酒知道伊蘊的身子為什么欲色更加濃重了。他咬著伊蘊的耳垂舔吻,用沙啞的難掩厚重情欲的聲音附在伊蘊耳邊說,“阿蘊奶子漲得像是人妻,明明還這么小呢……不讓我吸出來的話,阿蘊要挺著這樣一對奶子出門嗎?”

    懷里少年被羞得嗚咽,屠蘇酒也喉嚨發(fā)緊,但他不停,只接著說:“裹胸不夠大了吧?就算勉強穿上,也會緊得把奶子里的乳汁都擠出來,到時候弄濕衣衫不說,還一身乳汁味兒,阿蘊該怎么跟旁邊人解釋?”

    “嗚不、我不要那樣……屠蘇幫幫我……”聽著屠蘇酒的話,伊蘊就想到了那種無比羞恥的場面。他急忙像剛剛屠蘇酒說的那樣一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推擠著讓奶頭暴露出來,還十分主動的挺起胸脯靠近了屠蘇酒的唇,“幫幫我,吸出來……”

    看伊蘊這模樣,屠蘇酒都要擔心自己逗弄的太過了。懷里的身子過分緊張的,那只攥著自己奶子的手太過用力,乳汁都直接流了出來。他趕忙雙手握著伊蘊的臀將人從自己的肉棒上拔起來,而后低頭湊過去含住了少年白軟的奶子規(guī)律的嘬弄起來。

    他不良于行,雙腿不像常人一樣有力,做愛的時候只能用手控制著伊蘊的身子起起伏伏,將他的性器反復的吞吃又吐出,間或的挺動腰胯狠操幾下,就回到剛剛溫和的操干叫伊蘊能夠稍微休息。

    他以為自己是讓伊蘊休息了,但沒想到其實伊蘊根本就靜不下來。逼里的嫩肉被粗硬僨張的莖身反復的摩擦,他的身子不住的沉浮,叫他幾乎以為是自己在主動騎乘。但實際上并不是的,他身子軟的厲害,就算雙膝跪在床上,也根本沒有力氣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那種看似主動的動作其實全靠男人有力的雙手托住了他的臀,但與此同時,男人在用力的同時特不可避免的將他的臀瓣掰得更開。他紅著眼睛細細呻吟,覺得自己臀縫中那個難以啟齒的穴眼都在男人的動作中被掰開了。

    可就算已經(jīng)一因為男人的動作而感到難耐了,但伊蘊也是不會說出來的。他后知后覺,意識到這些男人不管平日里是什么模樣,到了床上總是忍不住想拿他逗樂的。

    說到這里,伊蘊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一開始用的“玩弄”那個詞實在是太重了。他當然知道這些看著自己長大的男人們不會真的狠心玩弄他,只是在床上實在是控制不住惡劣的性子,想要羞他逗樂他而已。

    他也明白,或許自己的反應在男人看來會格外愉悅性奮,他便也只有忍著了。

    畢竟他被這些人看著長大,被呵護被教導,其中生出的感情不可能是單向的。

    但饒是如此,伊蘊依舊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模樣已經(jīng)有些超過了。

    他的乳暈被男人整個含在嘴里,乳頭根部被男人的舌尖頂著,還規(guī)律性的被男人吮吸舔弄。他清楚感覺到有汁水從自己的奶尖流淌射進男人嘴里,那種羞恥的感覺叫他根本無法忽視。他想起來男人之前評價他現(xiàn)在的模樣像是人妻,但現(xiàn)在他就放浪的坐在男人懷里,主動攏著自己的奶子喂進男人嘴里讓男人吃他的乳汁。

    伊蘊本來不是這樣滿腦子欲色心思的人的,但他確實控制不住隨著男人情色的話往下聯(lián)想。

    但他不知道,他的身子敏感至極,稍一想點欲色的東西,不管那口穴里是否含著陰莖,都會不自覺地夾緊吮吸。

    伊蘊輕輕一夾,屠蘇酒便眉頭一跳。他的雙腿確實不方便發(fā)力,叫他性事都格外費力。他額角滲出汗來往下流淌,一看伊蘊那滿面春潮翻涌的模樣,便吐出嘴里吃的差不多的奶尖,嘶聲笑問:“你在想什么?阿蘊,你的逼夾得好厲害�!�

    被含著吮了好一陣的奶尖被吐出來了,伊蘊還有些不習慣。他嚶嚀一聲,搖搖頭拒絕了屠蘇酒的問題,便自覺地握著自己另一只奶子遞到屠蘇酒唇邊,“這邊也要……”

    屠蘇酒扯著唇角笑了一下,沒有提醒伊蘊他現(xiàn)在的模樣比起讓自己幫忙吸趕緊奶子里的乳汁,更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吃奶子。他略一想了想,和伊蘊商量,“你躺在下面來。”

    伊蘊眨巴眨巴眼睛,都沒松開自己的奶子,“可以的……”

    見著伊蘊答應,屠蘇酒便直接腰部發(fā)力將伊蘊壓在了身下,粗硬的性器在少年的逼里轉了個圈,操得少年尖叫一聲,精液都射在他的小腹。他雙腿軟軟的搭在床上,但因為腰部有力,這個姿勢也能操得伊蘊舒服。他一手撐著床,一手揉捏著伊蘊的奶子,低聲說:“勾著我腰�!�

    他操得少年是有望成為食神的人,一身魂力很是不錯。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總覺得吃多了少年的汁水,下肢空缺的魂力都像是在逐漸得到補充。

    他算了算,性事開始到現(xiàn)在,他吃了少年的涎水、淫水甚至是奶水,都是少年的體液,很有可能就是有補充魂力的作用。

    而那雖然還不足以讓他的雙腿能夠自由行走,但是恢復點力道跪在少年雙腿之間沉腰操干那口軟嫩的逼,還是已經(jīng)足夠了。

    這么想著,他便低頭含著伊蘊另一只沒有被吃過的奶子猛吸起來,淡甜的奶水射進他嘴里便被他迫不及待的吞咽進去,不僅如此,他的腰胯也分外有力的啪啪的操干著少年的小逼,那動作迅疾有力,比起雙腿健全的男子來說分毫不差。

    這姿勢比起剛剛的騎乘,屠蘇酒非常好發(fā)力。他不用再忍耐,很快吃光了少奶的乳汁,便粗喘著舔吻撕咬少年的奶尖。他的唾液有修復的作用,于是那可憐的奶尖就只有被反復折磨,卻叫伊蘊根本找不到理由控訴男人。

    伊蘊也根本沒有余裕控訴屠蘇酒,原本他以為自己在屠蘇酒這里終于可以體驗到溫柔節(jié)制的性事,卻沒想到只是換了個姿勢,剛剛還淡漠克制的男人就像是化身為狼了。他不知道剛剛男人就克制得背肌都滲出汗來,還以為男人就是喜歡那樣溫柔的性事。

    如果屠蘇酒知道伊蘊的心思,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告訴伊蘊,不會有男人那么想的。青澀的少年躺在身下的時候,那些男人都只會想著應該怎么操哭他,操得他離不開自己的肉棒,搖晃屁股祈求疼愛。

    屠蘇酒伏在伊蘊身上粗喘,他向來整潔的黑發(fā)都在狂熱的性事中變得有些凌亂。但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意那些了,他甚至都沒有注意伊蘊被他操得高潮了幾次,只放肆的把精液射進伊蘊的身體深處,便親了親伊蘊的臉蛋,自然的開始了下一輪的征伐。

    射進去的新鮮精液都變成了多余的潤滑,要知道那管狹窄的陰道早就連伊蘊自己流出的淫水都含不住。屠蘇酒用力操得伊蘊呻吟哭叫,那雙細瘦的腿很快便勾不住他的腰,只能無力的搭在兩側,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甚至是輕微抽搐。

    身下的少年被操得像是癡了,巴掌大的漂亮臉蛋上淚水肆流,殷紅的唇瓣都合不攏,只能微微張著露出里頭分紅的舌頭。

    屠蘇酒看見了,便直接低頭吻住了伊蘊的唇。他舌頭頂開伊蘊微張的牙關伸進去,輕而易舉的夠到了伊蘊的舌頭舔弄,卻只用這個吻就刺激的伊蘊再一次哭著高潮。

    伊蘊別開臉想要躲避屠蘇酒的吻,男人不愿意,他便羞紅臉哭著控訴,“你嘴里有味道!”

    屠蘇酒沒有猶豫,瞬間就反應過來伊蘊說的是他的嘴里有乳汁的味道。看著少年羞恥又委屈的模樣,他咂嘴,“早知道該給你渡一口,讓你也嘗嘗自己的奶水�!�

    【作家想說的話:】

    中秋快樂。

    下一個應該是寫龍井蝦仁吧,因為是寫龍井蝦仁,我只能將期限劃到今年_(:з」∠)_

    如果下次更新不是龍井蝦仁,就說明我失敗了需要調劑。

    楊枝甘露嘗試色情直播錦枝吸奶,少主被當小奶牛

    “稍等,我還要調試一下設備�!�

    鏡頭前面還是一片漆黑的,只偶爾有硬物撞在設備上的聲音被收聲放大了,聽著篤篤的,很是撞耳。

    這個正在調試設備的主播名叫Myron,深夜檔直播的新手,但耐不住兩天前剛剛注冊賬號之后發(fā)布的一段指奸的視頻太火,這次直播預告了一天,現(xiàn)在剛打開,就已經(jīng)有十萬觀眾涌進來了。

    其實上次的視頻被他指奸的對象臉都沒露,穴也沒露,但那對白軟的奶子實在招人饞不說,被玩得狠了粉嫩的奶頭還會流奶,誰不愛?而且主播的收聲設備太過優(yōu)秀,只是聽那黏膩的水聲和少年甜膩沙啞的呻吟低喘就足夠讓屏幕前的一眾色批雞巴梆硬。

    是的,被Myron指奸的其實是個少年,這一點能夠從聲音得到印證。而因為少年長了那對白軟的奶子,評論區(qū)都在討論少年到底是雙性人還是被主播玩大了奶子,畢竟被弄得多了,胸長大也不是不可能。

    只可惜不管評論區(qū)鬧得多厲害,主播都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只第二天晚上,又發(fā)了動態(tài)預告直播,配圖是從視角看來可以得知是他自己雞巴的自拍。

    搞得這個通過指奸迅速吸粉的賬號再度大火,今天老早就有人蹲守。

    過了得有五分鐘,鏡頭前面的遮擋才被移開。可遮擋移開之后,觀眾卻發(fā)現(xiàn)能夠進到鏡頭的畫面還是十分有限。不管用的多大的屏幕,視野總有種割裂感,細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主播用黑色的擋板特地把鏡頭視野限制了,能夠露出來的地方十分有限。

    但就算如此,還是不妨礙被雞巴照片吸引過來的人對著主播的胸肌腹肌流口水。

    “抱歉,我第一次做這種直播,不太熟練�!辩R頭前的男人只露出胸膛腰腹來,可以看見他抬了下手,應該是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耙驗槲业拇顧n很害羞,而且考慮到我們的本來職業(yè),就不露臉了。做這個只是一時興起,應該也就這一次,希望各位看看就過了,不要過多打擾我們�!�

    [艸,出道即隱退什么鬼]

    [別說了,看看搭檔逼]

    [更想看看主播的屌,謝謝]

    [說不定你可以看見搭檔的屌哈哈哈哈]

    [多少錢可以嘗嘗主播搭檔的奶子,沒別的意思,主要我生來就沒吃過母乳,聽說這樣會智商不高,我想后天補救一下]

    “多少錢可以……”

    彈幕飄得太快,楊枝甘露跟著讀了半句,那長條就飄到了頭。但他晃眼看過去,也能大概拼湊出來剛剛那人的意思,于是不再笑了,只冷聲回答:“能看出來你確實智商不高,不過就接著蠢下去吧�!�

    知道做這種直播除了爽,忍受這種話也是必修課,楊枝甘露只能不再關注彈幕。他取來半臉的銀色面具戴上,然后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這才沖剛剛起就站在旁邊的少年一伸手,“過來我這里�!�

    伊蘊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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