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察覺后,我哥停住操弄,將陰莖半抽不退地搗在紅腫的肉穴正中,似乎欣賞起我拙劣的表演。
正值高潮的身體得不到滿足,我心里感到無比空虛,不禁回頭去看。
“啪——!”
軟嫩的臀肉挨了記響亮的巴掌,扇得雞巴都跟著抖了抖。
我痛呼出聲,隨即質(zhì)問他:“憑什么操我還打我?”
我哥俯身吻我:“因為我是你哥。”
“唔唔唔——”我把這輩子學(xué)到的臟話都混進口水里,逼迫我哥吃下去。
我哥這位潔癖人士絲毫沒有拒絕,吞咽后繼續(xù)與我接吻,舌頭模仿起抽插的動作操我的嘴。
我知道我哥的耐力好,但我不知道這么好,挺直緊實的腰腹狂干了我那么久都見他射過一次,反倒讓我射精射到只能淌水的程度,性交的肉洞也變成軟爛的糜紅。
換成仰交的姿勢,我哥摸了把我早已黏濕不堪的檔口,尚有余力地半笑:“射了幾次?”
我被頂?shù)妹院磺�,眼神都渙散了:“不……不知道……”
“為什么偷偷射了那么多次?”我哥像個禽獸。
“忍不住……”
“還想射嗎?”
“射……射不出來了……想尿……”
“要不要老公幫你?”
“尿不出來……嗚嗚……”
“好好把屁股抬高�!�
白夏
我哥射了我滿肚子的精液,我就拿尿報復(fù)他,歪歪扭扭全澆到他腿上。
我覺得我媽偏心,既然我哥跟我都是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為什么我哥的雞巴那么猛,肏得腸壁又酸又爽,肉冠稍微摩擦到前列腺都會發(fā)痛。
要是我媽還在的話,知道我哥和我搞到一起會不會后悔生下我?
我其實不知道我媽到底愛不愛我,不過她一定很愛我哥。要不然我爸光明正大地搞外遇,她早該離婚了。
我哥絕對不是同性戀,跟他生活了這么多年,這點我非常清楚。
我知道自己是個無師自通的混蛋,勾引我哥上了床。我也知道這叫亂倫,說出去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哥和我。
我愛我哥,人人都該愛我哥,所以這種事永遠不能發(fā)生。
于是我離家出走了。
關(guān)機前,我給我哥發(fā)消息,讓他不準找我,不然我就去跳河自殺。
我爸那個名存實亡的家定然不能回,走投無路后我只好先住在陳狗那里。
我叫陳狗不準出賣我,他拍拍胸脯說:“大哥保證守口如瓶�!�
結(jié)果半天不到,監(jiān)控室里便多出個26寸行李箱。
打開,里面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折疊整齊的衣服下還放著沓現(xiàn)金。
我黑著臉凝視陳狗。
陳狗連連虛笑:“小少爺,我先幫你把東西搬進房間�!�
臺球館的二樓就是可租可住的廊房,單間的面積不大,進門便能看見正對面那扇米黃色窗簾。
“小少爺,你跟你哥吵架了?”陳狗邊收拾邊說。
“沒有�!绷璩砍鲎�,此時我心里亂糟糟的,只想躺下睡一覺。
“那怎么回事兒?”陳狗持之以恒地發(fā)問。
“沒怎么回事兒�!蔽议]上眼睛說。
拿出個乳白色圓罐,陳狗看了看問我:“你們打架了?”
抬起頭,明白那是什么東西后,我臉色鐵青地奪到手里:“嗯�!�
“出什么事了?”
“看傻逼藍何不順眼。”
陳狗還想再問,我舉了舉拳頭:“再問我就揍死你這個叛徒。”
陳狗識趣地閉嘴。
等他離開,樓下臺球碰撞的聲音吵得實在睡不著,我便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昨晚被肏了那么久,剛躺幾分鐘屁股就開始悶痛,我不得已又翻了個身。
將手機重啟,聊天框里有條我哥的未讀消息。
他說:“好好吃飯,記得上學(xué),想哥哥就回來�!�
操他媽的,我應(yīng)該先把傻逼藍何痛打一頓再跑。
在外面住夠半個月,我想我哥想得要命,卻犟著不肯回家,悶氣悶到整天都追著陳狗叫“嫂子哥”。
陳狗呲哇亂叫地想捂我嘴,背后的山貓輕咳一聲,他只好訕訕地收手。
“捂人家的嘴做什么?”山貓把頭發(fā)染回黑色,質(zhì)問時沒忘把剝好的橘子拿給他,“忘記昨晚是誰被我干得求饒了?”
“沒捂,沒捂�!标惞肺孀∑ü桑樕想y得局促。
總之日子還算過得去。
我聽我哥的話,每天都乖乖去學(xué)校,再捏著圓規(guī)在課桌上刻字。
原來的“傻逼藍何”全都被我劃掉了,慢慢覆蓋成橫七豎八的“我愛我哥”。
我真的愛我哥,就算他拿雞巴干了我的嘴還操了我的屁股,我都不怪他。
不過傻逼藍何肯定在玩我,他明明就知道我離不開他,這么多天還不來找我。
傻逼藍何真他媽該死。
掀了道眼皮,我墊著胳膊趴下去。
算了,寶貝老哥長命百歲。
七月上,太陽露出地平線后,長晝與雨暝都會變成一場白夏。
期末前的最后一場模擬考試結(jié)束,公告欄上我的名字照舊榮登榜尾。
明天是市中校慶的緣故,放學(xué)前李天王特別強調(diào)每個人都得穿制服,順便開個家長動員會。
“要是誰敢被年級主任逮到違紀,到時候我就直接領(lǐng)你上大禮堂的第一排罰站。”李天王施壓道。
我半句都沒聽進去,正摸著紅筆認真在校服袖口上寫“我愛我哥”。
字丑得四分五裂,寫完我還沒模沒樣地畫了個愛心。
“藍雨,”李天王眼尖,瞧見后突然點我名,“你出來一下。”
我把外套脫掉,單穿著T裇出門,照常駝著背停在他面前。
“背打直,”李天王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脊梁骨,“站好�!�
“老李,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打我?”我吃痛道。
“沒個學(xué)生樣兒,”瞟了眼我的粉毛,李天王先放過此事,轉(zhuǎn)口說,“明天叫你哥也來開家長會�!�
“你這不是置我于死地嗎?”我苦眉愁臉地說。
“市中的宗旨是不放棄任何一個學(xué)生,”李天王推了把眼鏡,敦敦教誨道,“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年,好好努力考個二本沒問題�!�
說實話,我特別想往他臉上來兩拳。
但是我哥從小就教我要尊敬師長,所以我寬容大度地原諒他。
還差半分鐘下課,換完座位后我旁邊又變成那位埋頭刷題的第一名。
“明天把你的制服和家長都借給我�!钡壤钐焱踝叱鼋淌遥覍λf。
“憑什么?”同桌質(zhì)問。
“你不是第一名嗎?”我說。
“第一名就該借給你嗎?”同桌爭辯道。
“這么小氣,下次你別當?shù)谝幻��!闭f完,我失望地離開。
“還是這么神經(jīng)病�!蓖业谋秤埃老訔壍�。
走到校門口,兩個保安正舉著喇叭維持秩序。顧及斜上方的高清攝像頭,偷偷談戀愛的男女同學(xué)擱老遠都不敢牽手。
我心不在焉地緩慢通行,暗自盤算等我哥睡著再潛回家去拿制服。
還得想個辦法綁我哥。
我哥是我想綁就能綁來的嗎?
操他媽的,傻逼校慶,傻逼家長會。
右行,淡紫色丁香覆蓋的單行道昏暗安靜。
在老地方看見我哥的車后,我加快腳步想要逃跑。
我哥同樣發(fā)現(xiàn)我的蹤跡,起步后寶馬按照20邁的速度行駛,依舊能在過街天橋的盡頭追上我。
我權(quán)當他不存在,在巷口停下要買雞蛋灌餅。
“我有份嗎?”將車泊好,再過幾秒我哥便靠到身旁。
“沒份�!蔽彝覀�(cè)挪了挪。
攤位里的中年阿姨正熟練地攤開薄餅,熱氣騰騰的視線僅僅停留在剛敲開的雞蛋殼上。仗著四周無人,我哥從背后牽住我的手。
我假裝睥了他一眼,心里早就高興得要死。
“我把小混蛋哄開心了,”我哥輕易將我看穿,“小混蛋能不能給我也買一個?”
我頃刻便止住內(nèi)心的雀躍,裝模做樣地反駁:“少胡說�!�
“知道了,”我哥放低肩頭,對攤主說,“再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