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癢得眼角帶上貓淚,反問:“不是大哥的畫嗎?”
“不是�!贝蟾缭谖业念i窩里畫了朵半綻的蘭花。
“那是什么?”我迷茫道。
放下筆箸,大哥俯身含住我的乳頭:“大哥教你�!�
卷裹住硬立的乳豆,濕潤的舌芯變成筆尖繼續(xù)懲罰我。
族中的長輩都說大哥虛懷若谷、待人守正。
只有我才知道,要是自己把大哥惹生氣了,他就會(huì)變成小心眼。
茉莉
濕熱的吻漸漸向下,大哥將皮膚上的蘭草舔舐殆盡,淡青色的莖葉變成模糊的墨痕,像極了我發(fā)病時(shí)手背上凸顯的青筋。
把我抱坐進(jìn)懷中后,大哥將抹著雪花膏的兩根手指伸往那口緊澀的后穴。
我低垂著眼睫去看略顯紅腫的乳頭,有點(diǎn)弄不明白身體里這種逐漸舒展的快感。
族里不乏有懂得算命的長輩,年幼時(shí)他說我命格薄弱,讓我蓄了根長命辮。此時(shí)它正被大哥握在手中盤玩。
我也落在大哥手中。
指腹按壓住某處敏感的軟肉后,我不得已夾了夾腿。
“舒服嗎?”大哥溫?zé)岬暮粑阱氤�,問完吻了吻我的臉頰。
床頭鑲有塊明亮的鏡子,聽后我瞥了眼自己濕漉不堪的下體,迷茫而難堪地反問:“大哥,我們在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觀音坐蓮’嗎?”肉穴足夠濕滑,大哥釋放出自己那根滾燙的碩大陽具,緩緩地插進(jìn)我的身體。
我痛得繃緊腰身,不自覺地想要脫離大哥的束縛。
“阿雨,乖一點(diǎn)。”大哥有力的手臂橫擋在我的腰間,哄我的同時(shí)繼續(xù)將肉棒往腸穴深處挺入。
“大哥……嗯……好痛�!蔽野氩[起眼睛說。
“那我退出來。”大哥從來都不會(huì)強(qiáng)迫我。
我連忙把腿夾緊,搖頭說:“大哥,我可以忍一忍�!�
摩挲掉我的眼淚,大哥笑了聲:“阿雨都痛哭了。”
我窘迫地埋下腦袋,盯著自己那根半硬不軟的陰莖:“可是我覺得很舒服……”
察覺后,大哥用手?jǐn)]動(dòng)起我的男根,問得循循善誘:“哪里舒服?”
“大哥的東西弄得我很舒服,”我實(shí)話實(shí)說,“如果能夠吞掉它的話,我會(huì)非常滿足。”
大哥看著我:“阿雨,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蔽覍�(duì)大哥說。
沉默片刻,大哥含住我的嘴唇吮吸,帶著花蜜的舌尖輕易探進(jìn)口腔中,肆意地攻城略地。
從小到大,我爬到大哥床上睡覺已經(jīng)不計(jì)其數(shù),半夜悄悄啄他的嘴也是常有的事。
趁我放松警惕,身下半進(jìn)的肉棒猛地整根肏進(jìn)腸穴,無可分離的結(jié)合處倏地發(fā)出幾下響亮的水聲。
我“嗯嗯啊啊”地哼叫,大哥卻把我抱得更緊,接著挺動(dòng)起健壯的腰腹由慢入快地沖撞,抽插之間都能在肚皮上刮蹭出龜頭的輪廓。
大哥的體力好得出奇,干了我上百下沒見他有射精的跡象,反倒操得我哆哆嗦嗦地抖出泡熱腥的精液,然后被大哥拿內(nèi)褲擦干凈。
泄完身,我有向下縮離的意圖,發(fā)覺后大哥掐住我的脖頸,力度并不會(huì)讓我窒息,只是促使我仰頭接吻,最終舌間的口水全都被我吞咽干凈。
四月的深夜還帶著春雨的濕氣,窗門外的雪白梨花樹靜謐綻開。幸好大哥的懷抱熱如爐火,并不會(huì)讓我著涼。
無意間看見懸掛在墻壁上的那副畫像,我蹙著眉葦試圖找出“觀音坐蓮”的真相。
后一秒,大哥將我反壓到床上,懲戒似的咬了口我的肩膀:“分神了?”
“大哥,我還是不知道什么叫‘觀音坐蓮’。”肉棒抽動(dòng)的頻率加快后,我邊喘邊說。
蹭了蹭淺淡的牙印,大哥靠到我耳邊:“大哥慢慢教你。”
我相信大哥的任何話。
翌日。
年前母親中了風(fēng)寒,索性大哥回了家,這次帶我上寺廟祈福的任務(wù)便落到他的頭上。
昨晚走神的事,大哥將精液全都射進(jìn)我的嘴里,看著我吃掉后再把肉棒塞回腫脹的肉穴,讓我含著它睡覺。
直到最后,我還是沒有搞懂“觀音坐蓮”的意思,我也沒有再問大哥。
我不想讓大哥認(rèn)為自己很笨,雖然我真的很笨。
不過今早我問大哥還有沒有生自己的氣,他說三十好幾的人又不是小氣鬼。
我覺得大哥是,但是我不會(huì)告訴他。
聽坊間說書的故事,文殊院曾經(jīng)是清朝皇帝出巡必經(jīng)的地方,正殿外面那棵蒼青柏樹還是道光帝種的,現(xiàn)在繁密的枝椏上掛滿祈愿的紅色福帶。
大哥向來不喜歡這種香蠟紙錢味兒太重的地方,我一直都知道,于是讓他在外面等自己。
進(jìn)殿請(qǐng)香的順序不算復(fù)雜,焚好三根線香后我跪到蓮花蒲團(tuán)上,隨著僧人鳴擊銅鐘向下叩拜。
東山打仗西山停,所以每年我都有三個(gè)心愿。
“一拜宗族基業(yè)長青�!�
“二拜父母身體康健�!�
“三拜大哥心想事成�!�
上完香,殿門外有摸福氣的箱子。我很喜歡這個(gè)游戲,摸了滿手的金箔粉往自己身上抹。
走到身旁,大哥打量起我的動(dòng)作:“這么信這個(gè)?”
往來的信件中,大哥曾教我少信封建迷信。
“他們說這個(gè)很靈的,”我自顧自地說,“要是我多抹一些,說不定就能長命百歲�!�
頓了頓,大哥將手伸進(jìn)箱口,轉(zhuǎn)過身后掌心向下地?fù)崦朔业哪X袋。
“大哥,來都來了,你不求菩薩保佑自己嗎?”我順勢低了些頭。
收回手,大哥不以為意地向前走:“我從來都不信這種東西�!�
我看看滿是符文的箱子,再看看大哥遠(yuǎn)去的背影,總覺得他剛才的所作所為與自己說過的話有點(diǎn)自相矛盾。
追到身后,我跟著大哥的影子走,隱約能夠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苦橙花味道。
我很喜歡這種味道,就像我很喜歡大哥一樣。
穿過白石橋,回去的路變成熱鬧的集市。以往母親不允許我買的話梅干和栗子酥,此時(shí)通通被我拿在手里往嘴里塞。
我心里美滋滋,恨不得每次都是大哥帶著自己出來。
橋尾的獅子石像下,有個(gè)包著頭巾的阿婆正在叫賣穿好的茉莉手串。想著母親定然喜歡這種漂亮的飾物,我便走到跟前要掏錢買。
阿婆笑臉盈盈,問我是不是送給心上人。
我連忙說不是。
解釋了通,阿婆說送給長輩也成。
我局促地笑了笑,抬腳準(zhǔn)備逃跑。
扣住我的手臂,大哥拿錢買下兩串。
我有些意外,回家的路上不禁回憶起大哥是否有過青梅竹馬。
巷子里的周小姐,前年送過大哥自己親手做的梅花糕。
然后被我吃光了。
梅園的徐小姐,去年給過大哥兩張《游園驚夢》的戲票。
然后被我消遣了。
且不說照相館的陳小姐、醫(yī)院的顧小姐……
更何況西洋的情況我尚且不知道。
看來大哥是桃花朵朵開。
而我是病癆鬼投胎,活到這么大只牽過大哥的手。
要是有下輩子,我愿意拿智力去換一副健康完整的身體。
反正我本來也不聰明。
回到家,我將茉莉手串送去母親房中。病中的太太依舊聞出我身上的甜膩糕點(diǎn)味,皺起眉頭剛要說道我?guī)拙�,我轉(zhuǎn)頭講起前幾天聽過的民間故事。母親被逗笑后,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大哥說自己在房里等我,脫身后我便去找他。
拿起桌上的茉莉手串,大哥兀自戴到我的手腕上。
“大哥,你怎么把花送給我?”我不解地問。
“阿雨想讓我送給誰?”大哥笑了笑。
“當(dāng)然是你的心上人�!蔽一瘟嘶问执�。
“阿雨能把花送給媽,不準(zhǔn)讓我送給你?”大哥說。
“可以,”我笑說,“就是容易壞,不好讓我放起來�!�
“放到哪里?”大哥捏了捏我的臉。
“盒子里,”我說,“大哥送的東西,我怕弄壞了,全都放在里面的。”
“壞了就壞了,那些東西又不貴�!贝蟾缯f。
“那些東西可都是我的寶貝,”我搖了下頭說,“每次想大哥的時(shí)候,我就會(huì)把它們都拿出來看一看�!�
“這樣就不想我了?”大哥摩挲起我耳垂上的細(xì)痣。
“還是想�!蔽也⒉浑[瞞。
大哥親了下我,溫沉地說:“阿雨,這次大哥不會(huì)再走了�!�
櫻桃
父親帶著大哥上藥房做了兩個(gè)月的差事,等門外那棵梧桐樹飄落三夜的淡紫色花雨后,百濟(jì)堂的賬簿和鑰匙都交付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