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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養(yǎng)只豬豬吧

    內(nèi)容簡介

    NP+強(qiáng)制愛+高H

    如果可以,宋清蒔絕不會踏上那班開往墨云的車,更不會心軟救下那個中槍的男人,因?yàn)槟鞘撬瑝舻拈_始……

    至此,嬌弱的小公主流落兩國交界處破落山村,被一個接一個的男人肏到只能在床上哭哭啼啼,一度淪為各種男人的掌中之物,被蹂躪到破敗不堪。

    提醒:

    慎入,無三觀,男主混黑道的,有些玩得比較花。

    女主比較嬌弱,一直被各種男人強(qiáng)取豪奪,沒什么反抗能力

    高HNPHBG現(xiàn)代女性向

    0001

    第一章:坐錯車的小可憐兒

    老舊的客車停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公路邊,宋清蒔拖著沉重的行李箱迷迷糊糊的下了車。

    六月的天氣酷熱難捱,宋清蒔抬手遮了遮頭頂上的太陽。

    女人一身白紗吊帶裙,及腰的小卷發(fā)垂落在胸前,未被度假帽遮住的半張臉脫塵絕色,象是不染世俗的神女。

    周圍可以說是一片破敗,老舊的房屋,彌漫的煙沙,窮鄉(xiāng)僻壤的街道,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宋清蒔才發(fā)覺了不對。

    急忙跑到車頭看,果不其然。

    車頭所寫的地點(diǎn)是‘懷城’到‘墨云’,并非是宋清蒔要去的云城。

    宋清蒔立刻提著行李上車,開車的師傅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拾東西下車了:“小姑娘,落東西了?”

    宋清蒔欲言又止,粉潤的嘴唇翕動,有一種脆弱的委屈,聲音也是惹人憐愛的:“師傅,這不是去云城的車嗎?”

    她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卻還是想確認(rèn)一遍。

    一聽她這樣問,司機(jī)師傅也猜到這小姑娘坐錯了車,瞧著她那可憐勁兒說話聲音都柔了:“小姑娘,你坐錯車了吧?這是墨云�!�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墨云,一個她完全沒聽說過的地方。

    女人表情頹喪,耷拉著好看的眼皮,象是泄了氣一般,隨后又提起了期待:“那師傅,你能再送我回懷城一趟嗎?”

    似乎是怕人拒絕,宋清蒔又急忙補(bǔ)了一句:“我可以給你錢�!�

    司機(jī)師傅看著這小姑娘的模樣犯了難,但也不得不拒絕:“小妹妹,這馬上就要天黑了,墨云到懷城的山路晚上根本看不清很危險(xiǎn)的�!�

    宋清蒔剛準(zhǔn)備繼續(xù)游說,司機(jī)師傅的老年機(jī)電話就響了,鈴聲震耳欲聾:“喂,塌方了,哦哦,好的好的。”

    接完電話又看向宋清蒔,表情有些一難難盡:“小妹妹,現(xiàn)在不僅今晚上不能走,這幾天恐怕都走不了了,你剛剛也聽見了,塌方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修好�!�

    這話無疑是讓宋清塵五雷轟頂,再一看這小山村似的陌生地方,妥妥的臟亂差,無疑是讓宋清蒔生無可戀。

    推著行李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小胳膊完全使不上勁兒,這已經(jīng)讓宋清蒔夠崩潰了,耳邊的電話更是讓宋清蒔險(xiǎn)些哭出來。

    “我告訴你,肖閱,我們完了�!�

    “你不用跟我解釋那么多,是誰當(dāng)初說畢業(yè)就跟家里說在一起的,你現(xiàn)在都要出國了�!�

    “回來你以為是我不想回來呀?”說這句時宋清蒔是真要哭了,她倒是想回去,可現(xiàn)在還回得去嗎?

    本來是一場畢業(yè)旅行,就想離開前男友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到這兒鳥不拉屎的地方回不去了。

    明明是在撒潑吵架,但女生那哽咽又軟柔的聲音更象是羽毛一樣撓著癢癢,不禁不想可憐她、安撫她,反而更想弄哭她。

    楚楚可憐的模樣吸引了路上好些人的注意力,其中也有不乏沒安好心的男人。

    宋清蒔也注意到了一些人的眼神,象是在鎖定什么獵物一樣,內(nèi)心的慌張讓她下意識攏了攏身上的襯衣外套。

    明明已經(jīng)包裹得很嚴(yán)實(shí)了,但透過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發(fā)眼神,宋清蒔還是很沒有安全感。

    抬眼一看,是一家灰污破爛的賓館。

    0002

    第二章:半夜被男人砸門

    溫?zé)岬乃魈蔬^細(xì)嫩的脖頸,繼而往下延伸到一對挺拔圓潤的奶包之上,微微凸起的茱萸象是上帝散落在人間的禁果。

    女人一身肌膚雪白嫩滑,象是牛奶質(zhì)品,盈盈細(xì)腰幾乎一掐就斷,一雙長腿修長而筆直。

    “砰——”

    浴室外的動靜兒驚擾了人,宋清蒔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誰?”

    這畢竟不是大城市,而是A國和M國交界的一個邊陲小鎮(zhèn),可以說是一個三不管地帶。

    緊著一顆心關(guān)掉熱水,細(xì)聽著門外的聲音,可自剛才之后卻沒有一點(diǎn)聲響了。

    似乎是她聽錯了?

    快速穿好自己的吊帶睡衣,宋清蒔從浴室出來后看見房間的窗戶是半敞開的。

    外面的黑暗與屋內(nèi)的明亮對比鮮明,但燈光給不了她平靜,視線開始在這間木質(zhì)小屋檢查起來。

    可這間房間過于簡陋,并不是像能藏人的。

    走到窗戶前,宋清蒔望了一眼樓下,寂靜空蕩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幾聲猛烈的狗吠,象是受了什么驚嚇。

    剛一躺上床,掏出手機(jī)又是前男友肖閱一連串的語音和電話。

    “墨云�!彼吻迳P默念出聲這個地名,整個人敗興的拉起一張苦瓜臉,不過那張臉就算是不笑也是純凈清麗的。

    起身剛放下濕發(fā)準(zhǔn)備擦擦,雜亂緊密的腳步傳入耳朵里,象是有許多人向著這兒來了。

    還未等宋清蒔反應(yīng),門口精準(zhǔn)無誤的敲門聲傳來。

    “扣扣扣�!�

    “快開門,開門�!�

    那話是方言,宋清蒔依稀還能辨認(rèn),但就是對方這態(tài)度,擺明了象是來挑事兒的,而且對方不止一個。

    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并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防身,而門外催促急躁的聲音更象是奪命曲一樣讓宋清蒔心驚肉跳。

    “他媽的,快給老子開門�!�

    “再不開門進(jìn)去打死你�!�

    “弋哥,這么久不開門,不會顧北霆真在里面吧?”

    被叫做弋哥的男人套了一件黑襯衣,一張臉很是凌厲鐫刻,眉眼之間迸射出無盡的寒冽之氣。

    聞弋沒那么耐心,一只手插在兜里,半身倚靠在墻上,冷峻的臉上透著不耐煩,薄唇吐出一個字:“砸�!�

    宋清蒔拿著手機(j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索性先披上了一件襯衣外套,手機(jī)上輸入報(bào)警數(shù)字,卻沒按下。

    kyangkuang作響的木門本就是老物件了,門外的人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門已經(jīng)不堪重負(fù)了。

    屋外的罵罵捏捏依舊沒停過:“草,就算人沒在里面老子等下也得把人打一頓�!�

    越聽這話宋清蒔越膽戰(zhàn),門被外面的人踹得已經(jīng)撐不了幾下了,門栓已經(jīng)快要斷了

    如果被人破門而入她剛才也聽見了,結(jié)果可能會更糟糕,倒不如識趣一點(diǎn)。

    瑩白的小手顫顫巍巍的伸到門栓上,剛一拉動門栓就是哐當(dāng)?shù)囊宦暋?br />
    “啊~”

    額頭炸裂的疼痛感從頭骨傳透宋清蒔全身,頭暈?zāi)X脹道腳步虛浮往后兩個踉蹌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聞弋從格驍破門那一腳后就清楚的聽到一聲痛苦的嚶嚀,在門彈開后,門后的女人也出現(xiàn)了。

    女人一只手捂住額頭,看不清她的面容,唯一知道的是皮膚很白,是那種泛著水光的瓷白。

    0003

    第三章:小可愛都快被聞弋嚇哭了

    看不清臉,聞弋便將目光往下,細(xì)小的水珠粘在女人起伏的鎖骨之上,清純又色情。

    及膝的睡裙并沒有遮蓋完女人好看的腿型,細(xì)小的腳腕不及一只手就能圈住。

    “媽的,還是個女人�!备耱旊m然說著臟話,但言語之間的興奮還是很明顯的,一雙混濁的雙眼持續(xù)打量著面前矮小瘦弱的女人。

    宋清蒔下意識又往后退了兩步,微微抬頭去望門口的人,正好與一臉冷漠的聞弋視線撞在一起。

    男人的眼神太利了,只一眼宋清蒔就扛不住,立刻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人,只知道門口烏泱泱的一群人。

    “你們……”

    女人說話都打顫,那張沒躲藏完整的小臉痛得皺成一團(tuán)。

    格驍立刻大力的推了一下門,門又被撞了回來,一下子把房間里的宋清蒔嚇得一哆嗦,險(xiǎn)些站都站不穩(wěn)了。

    聞弋表情微厭,拉了一把正欲往前恐嚇人的格驍一把。

    “你好。”

    聞弋上前有些別扭的問了聲好,可把一旁的兄弟們嚇壞了,這還是他們那個冷傲淡漠的聞二少嗎?

    男人的嗓音低沉瓷實(shí),在這熾熱的六月像一股涼風(fēng)襲來,宋清蒔站在人面前有些難安,抬頭與人對視的眼神一直閃爍。

    聲音低到塵埃里,軟乎乎的:“有什么事兒嗎?”

    面前矮了一頭的女人明顯緊張得不行,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像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一般,一直捂在頭上的手也放了下來,雙手揪著襯衣衣角。

    聞弋這才看清女人的面容,臉頰兩側(cè)染了紅暈,眉眼靈動又怯弱,粉嫩的唇角由于心慌都快要咬腫了。

    明明是出水的芙蓉,卻有一種百合的高潔,不過,這么一株嬌嫩的花朵,蹂爛她似乎更能滿足男人的貪欲。

    一貫冰冷的眼神中似乎染了其他的情感,聞弋努力自持:“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陌生男人。”

    聞弋已經(jīng)盡力松了語氣,但可能是很少與女人接觸的原因,女人聽到這話立刻擺動著她還未擦干頭發(fā)的腦袋。

    “沒,沒有。”

    格驍壞笑一聲:“沒有?你說了怎么信,我們得進(jìn)去檢查檢查�!�

    說著便準(zhǔn)備闖進(jìn)去,女人象是受驚的雛鳥一般,求助的眼神落在聞弋眼中楚楚可憐。

    “格驍�!逼降恼Z氣不帶一絲情感,這是獨(dú)屬于聞弋的壓迫感。

    宋清蒔見面前俊朗的男人叫了一聲,往里沖的男人就停下了腳步,擦了擦鼻頭退了回去。

    “真的……沒有。”宋清蒔不知道他們要找誰,如蚊般的輕聲象是在撒嬌一樣,但她只有畏懼。

    她看見了,剛才準(zhǔn)備闖進(jìn)來的那個男人腰間別著一個東西,看形狀,好像是……槍!

    宋清蒔哪見過這陣勢,頭一縮,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上去,全然顧不得頭上的疼痛了。

    聞弋也深知這架勢把人嚇住了,明明就是一只不經(jīng)嚇的小貓咪,被一群惡犬圍著,雙眼噙著淚真要把人逼哭了。

    “好,打擾了�!�

    “走吧!”

    聞弋剛轉(zhuǎn)身,身旁格驍錯愕的表情落入他眼里。

    “弋哥,這就走了?”格驍覺得面前的聞弋莫非是被人奪了舍,那女人倆句話就把他們這群兇神惡煞的老狐貍糊弄過是不可能的,但聞弋居然相信了。

    格驍似有不甘,但黑暗中,聞弋那泛冷的眸光盯向他時也只能作罷。

    宋清蒔一顆心勉強(qiáng)鎮(zhèn)定了下來,上前兩步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哪知聞弋猝不及防一個回頭。

    手立刻往回收,腳步也虛晃的后撤,驚慌失措的望向聞弋。

    聞弋對女人的躲避有些惱,但在看到宋清蒔眉間的紅痕時又卸下了脾氣,耐著性子:“額頭上的傷沒事兒吧?”

    宋清蒔立刻搖頭晃腦,只想著快點(diǎn)擺脫人。

    見人憋著淚快要繃不住了,聞弋就算心中再有不舍也忍下了:“晚上睡覺關(guān)好門�!�

    這一聲叮囑完全象是威脅,一群闖入她房間的男人讓她晚上關(guān)好門,這就好比有人撞了你卻讓你注意安全。

    虛偽!

    0004

    第四章:被顧北霆壓在身下

    等到人盡數(shù)消失后,宋清蒔迫不及待的跑去關(guān)門,靠在門背上還心有余悸。

    剛才的恐嚇已經(jīng)讓她身心俱疲,宋清蒔平撲到床上闔上眼。

    小地方天氣燥熱,而且沒有空調(diào),沒一會兒宋清蒔就感覺胸口濕潤了,不太舒服的翻了個身,卻并未睜眼。

    燈光灑向屋內(nèi)的大床,一身材窈窕的女人躺在床上,小臉精致可人,一雙長腿垂落在床尾,下身的裙角網(wǎng)上掀,露出嬌嫩滑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小內(nèi)褲是帶著蕾絲花邊的淺粉色。

    視線忽然暗了一秒,宋清蒔整顆心都被吊到喉嚨,猛地睜眼,一張大汗淋漓的臉已經(jīng)撞了上來。

    “嗚——”還未等宋清蒔說話和尖叫,一只濕腥的手就已經(jīng)捂住了她的口鼻,更可怕的是,男人整個身體也壓了上來。

    “嗚嗚——”宋清蒔反抗劇烈,那男人一張俊臉黃中又白,嘴唇失了血色,眼神迷離,象是受了重傷。

    盡管如此,宋清蒔也沒能在男人身下掙脫,雙手抵抗在男人胸前,她能感受到男人那爆炸的胸肌。

    “你先別叫,聽我說好嗎?”男人果真氣喘吁吁,說話都死綿死棉的,語氣是帶著哀求的。

    “我不會傷害你的,但請你聽我說完�!�

    宋清蒔對上顧北霆那雙虛妄的眼神,看清了他此刻的脆弱,加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很帥,是很正的那種男人味的帥,宋清蒔一時間落入了顏即正義的圈套中,奮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北霆并未松開自己的手,只是往下滑了一點(diǎn)將女人呼吸的鼻孔露了出來。

    “我是警察,他們在找我�!�

    “你能幫我嗎?”

    男人臉上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冒,眼神誠懇的望著身下猶如水仙花一般的女人。

    可惡要不是時間地點(diǎn)不對他真想來一發(fā)了,長得太對他的胃口了,不知道這張臉口交起來是什么表情。

    當(dāng)然,宋清蒔是不知道顧北霆心中那腌臜的想法的,秀眉微擰,流露出不解與懷疑。

    顧北霆不小心頂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強(qiáng)壯的身體撞得女人吃痛,只能用鼻腔哼出一聲:“嗯~”

    聲音跟在叫床一樣,婉轉(zhuǎn)又凄慘!

    男人的胸口磨蹭著宋清蒔的雙乳,乳頭被壓得已經(jīng)都快變形了,她想讓男人起來又說不上話。

    顧北霆謊話張口就來:“我跟我的隊(duì)友在執(zhí)行任務(wù),任務(wù)失敗了,你剛才也看見了,剛才那些人現(xiàn)在到處在找我,外面全是他們的人,我沒辦法,只有你能幫我了。”

    他將‘只有你’三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是想通過這三個字賦予宋清蒔特殊的使命。

    當(dāng)然,年少無知的宋清蒔也相信了。

    眨了眨透亮的杏眼,答應(yīng)了顧北霆的請求。

    顧北霆審視著這雙眼睛,并不覺得它的主人會說謊:“那我現(xiàn)在放開你,你不要叫好嗎?”

    宋清蒔又眨巴了兩下,動作軟萌可愛沒有頭腦。

    等到顧北霆從宋清蒔身上下去的時候,那壓在宋清蒔胸口的大石頭也落下了,她剛才真的要被人壓得窒息了。

    再一看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一身的體格很是壯碩,花襯衣下的肱二頭肌過于強(qiáng)壯了,比兩個宋清蒔還綽綽有余。

    不過男人腹部流血了,一只手死命捂住腹肚,但依舊有血跡從指縫。

    一下子把宋清蒔搞緊張了:“你這傷口……?”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人死在她房間里,她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格驍跟在聞弋身后,聞弋是氣質(zhì)與身后那群人太違和了,他一個人像大少爺,而身后的人像地痞流氓。

    “還真讓那個顧北霆跑了。”格驍心有不甘,惡狠狠的復(fù)盤:“弋哥,其實(shí)我真覺得顧北霆就他媽在那個小娘們房里,你為什么不讓我們進(jìn)去看看?”

    聞弋冷眼掃過格驍,格驍也不懼不怒,反而是一臉流氓樣兒:“弋哥,你不會看上那小娘們了吧?”

    仔細(xì)回味剛才,格驍咂咂嘴:“不過你還別說,她那小模樣是真好看,兩條腿又白又滑,摸起來肯定很嫩,那胸也大,揉起來肯定軟,一看就跟我們寨子里那些不一樣。”

    “上起來肯定爽翻天!”

    上起來?一聽到這種字眼,聞弋竟沒覺得低俗,而是陷入了夢幻中。

    腦子里是這樣一幅畫面:女人纖細(xì)的雙腿勾在他的腰上,臉上的表情隨著自己下身的頂撞而盡顯痛苦與歡愉,眼淚涕泗,對著自己苦苦哀求。

    格驍見聞弋有些心不在焉,又提了一嘴:“弋哥,你要真喜歡,我立刻去把人給你帶回去�!�

    帶回去?還真有強(qiáng)搶民女那一套了。

    “不用�!闭Z氣淡薄的拒絕了格驍?shù)奶嶙h:“你們先回去吧�!�

    格驍也不知道聞弋怎么了,出于關(guān)心還是問了一嘴:“弋哥,你干嘛去?”

    聞弋頭也不回的往街道另一邊走,只留下一個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0005

    第五章:見色起意

    顧北霆松開鮮血淋漓的腹部,宋清蒔覷著臉,她剛才看到那血好像飆出來了

    掀開已經(jīng)染透獻(xiàn)血的衣服下擺,皮肉象是炸開一樣,十分瘆人。

    宋清蒔看了一眼就沒眼看了,迅速別開眼:“你沒事兒吧,需要我……”

    “有刀嗎?”

    宋清蒔聽到這話猛驚,差點(diǎn)就回頭了:“修眉刀可以嗎?”

    顧北霆:“……”

    人還真去給他找修眉刀了。

    行李箱是放在地上的,女生雙膝跪地,撅著她渾圓的屁股,腰線一覽無余,動作太專注而忘記了短裙一彎腰根本遮擋不住。

    兩大半圓潤的肥臀很是明顯,場面色情到極致,就算是正人君子見了,也難保不會當(dāng)那個牡丹花下死的鬼。

    喉口一緊,全身的火和血液直往下腹聚,就連傷口處的滲血速度都慢了。

    感受著剛才把人壓在身下的時候那弱小不堪的身軀,顧北霆已經(jīng)后悔沒先解決生理需求了。

    媽的,硬了!

    煩躁的別頭望向窗外,剛想發(fā)火質(zhì)問人是不是傻的時候,一根白皙的手腕就伸了過來,手背上還有一顆黑色的小痣。

    那修眉刀是一個刀片,雖然有些小,但也不是不能用。

    抬起疲倦的眼眸注視著一臉緊張又正經(jīng)的女生,顧北霆無奈到想笑,出口的聲音是與體型不符的輕聲和氣:“可以�!�

    接過修眉刀時粗糙的指腹不小心與宋清蒔的指節(jié)擦了一下,女生瞬間大驚失色。

    顧北霆就是故意的!

    膽小又天真,這在A國和M國的邊境可不好活。

    顧北霆剛起身,門口那猶如怨鬼奪魂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瞬間讓宋清蒔臉色一白。

    望向顧北霆,小聲嘟囔道:“他們回來了?”

    完了,要是發(fā)現(xiàn)男人在自己房間里別說男人要死,自己也活不了了。

    顧北霆?dú)v色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眼神示意宋清蒔回話。

    女人眼尾發(fā)紅,害怕極了,想要拒絕,但對上顧北霆那冷寒的眼神也妥協(xié)了,音啞哽咽:“誰?”

    門外的聞弋聽見這一聲就知道女生恐怕要哭了,剛才那架勢確實(shí)有些嚇人,現(xiàn)在又去而復(fù)返,肯定經(jīng)不起嚇:“我�!�

    “有點(diǎn)東西給你,能開個門嗎?”

    顧北霆到宋清蒔行李箱找了件衣服,指了指宋清蒔身上帶著血跡的衣服,宋清蒔也立刻會意。

    宋清蒔完全應(yīng)付不了剛才那人,現(xiàn)如今被逼得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好�!�

    小兩步光著腳底跑進(jìn)了浴室,快速換了另外一件吊帶。

    顧北霆躲進(jìn)了浴室,宋清蒔站在門口卻不敢開門。

    門外的人并沒有像第一次的催促和踹門,而是一直沒動靜兒,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將門鎖松開,宋清蒔只拉開了一個縫兒,只往外露出半個腦袋,身體全都遮擋在門后。

    “有事兒嗎?”女生說話又慢又輕,顫抖的波浪線聞弋竟然不覺得急躁,反而很可愛。

    黑暗之中,聞弋那雙眼清明又野性,象是一只毒蛇,宋清蒔不想被纏上,只想著快點(diǎn)擺脫人。

    能看見那張臉聞弋就很滿足了,將手中的袋子遞到門前:“買了點(diǎn)藥,你自己涂吧。”

    藥?宋清蒔懷疑這人會這么好心?

    不多想,將門開大了一個口,迅速小心謹(jǐn)慎接過袋子。

    “謝謝。”即使是在道謝,聞弋也能感覺到女生對自己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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