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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每一次頂?shù)剿眢w里,四肢百骸的酸痛襲來,脹痛感遠大于酥麻,因為顧北霆那東西真的太大了。

    她的腿也確實麻了:“不、啊……,要裂……”

    軟胸一次次撞上男人堅實的胸膛,兩人身上都起了一身的汗,那種粘膩相貼的感覺宋清蒔不太喜歡。

    耳朵嗡嗡的,她只能聽見房間里那肉體搏殺之間的撞擊聲,最開始那咕咕的水聲也聽不見了。

    宋清蒔下面的反應顧北霆比她還有清楚,越絞越緊,看樣子是要高潮了。

    “啊啊~……”幾個毫不客氣的抽插,宋清蒔就交代了。

    暖流澆在橫沖直撞的肉冠之上,男人盯著意亂迷情到只知道嬌喘的女人,宋清蒔的發(fā)絲粘到了臉上,一雙眼睛完全睜不開了,沾染了色氣的臉更讓她媚而不自知。

    粉紅的舌尖伸在外面,上面晶瑩剔透的全是津液,訴說著勾引,或許精液會更好看。

    幫人撩了撩頭發(fā),另一只手托起女人的屁股:“這樣就受不了了?你還真是敏感。”

    帶著人邊走邊撞,下身依舊兇狠,緊密相連,恨不得將囊袋都塞滿,一顛一顛的鞭撻著懷里輕瘦的酮體。

    將人輕輕放在床上,肉棍輕易的就從女人淫亂泥濘的小穴里滑了出去。

    好幾股透明的水液直接飆了出來,刺激得女人身體抽搐個不停。

    顧北霆居高臨下,宋清蒔那身材好得堪稱一絕,大胸圓潤直挺,一雙長腿纖細嫩滑,小腰細得他一只手都能給人摁斷,屁股也挺大的,妖艷賤貨絕配,加上性子軟,落男人手里指定吃點苦頭,還好,人落他手里了。

    還未釋放過的下體直直的挺在雙腿之間,兇物雄壯駭人,一根一根的青筋盤踞在柱身,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塞進女人那小小的身體里的。

    床上的女人氣息微弱,身體軟得不像話,顧北霆直接將人翻了個身。

    顧北霆跪到女人兩腿邊,強制的蜷縮起女人那根本抬不起來的腿,一滴水從女人腫壞的陰唇滴到了床單上。

    強烈的性欲往往只需要簡單的刺激。

    龜頭頂端戳了戳宋清蒔的臀縫兒,好嫩,大屁股又白又圓。

    后入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反正他是受不了了,昨晚上玩兒得根本不盡興。

    如果宋清蒔剛剛不惹到他的話,他是不會這樣對她的。

    戳進那又快緊閉的小穴,身下的女人又象是活過來一樣,扭動著屁股掙扎。

    “啊~”溢出口的呻吟聲是顧北霆聽過那么多女人叫床中最好聽的,宋清蒔的聲音中有一種棉花糖的輕薄和粘膩。

    輕而易舉將宋清蒔的陰道塞滿,龜頭直搗宋清蒔柔弱內(nèi)壁和宮腔。

    “嗯嗯……啊、不……”

    “艸。”下面又緊又燙,燙得有些不正常。

    顧北霆完全不知道憐惜為何物,雙手錮在宋清蒔的腰上不讓人亂動,下體洶涌的沖撞在她身體里。

    埋在被子里的哭鬧和叫喊聲有些不清楚。

    宋清蒔感覺到身體完全不屬于自己一樣,顧北霆撞得太快了,她連呼吸都跟不上:“啊啊啊……不要、要死了……疼哈……”

    好深,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得她尾椎骨都要斷了的程度。

    原本瑩白的屁股因為顧北霆的胯骨猛烈擊打已經(jīng)紅彤彤的一片了,更色情了。

    宋清蒔腿完全跪不住,一直往下滑,但每一次都有顧北霆拖著她的腰。

    “啪啪啪”的聲音落在顧北霆耳朵里完全就是享受。

    “pia~”手掌完全不留情的落在宋清蒔屁股上,一下子就出了幾個手指�。骸肮蚝�,別他媽給老子亂動�!�

    意識已經(jīng)崩了弦的宋清蒔已經(jīng)到了瀕臨昏死的程度了,極盡所有的力氣想要往前拱,掙脫顧北霆的魔爪。

    命運之神沒有放過她,因為現(xiàn)在掌控她生死的人是顧北霆!

    她的每一次爬行都被身后的人輕而易舉的拽了回來,隨即又是更殘酷的報復。

    在宋清蒔清醒的最后一刻,她只知道,她好像又高潮了,或許是失禁。

    管她的,無所謂了。

    ————

    啊,可是小寶都發(fā)燒了,顧北霆一點都不會照顧人,還是聞弋好,狗子不如聞弋!

    0024

    第二十四章:“以前怎么沒聽說你玩兒這么變態(tài)?”(100珠+)2更

    成柯姿勢慵懶的靠在顧北霆房間的墻上,房間內(nèi)那淫靡過度的事后糜味兒還未完全散去,對此他只想說兩個字:“縱欲。”

    夕陽透過窗明幾凈的玻璃灑向屋內(nèi),絲絲暖陽鋪在床上,照出在床上的一個小鼓包。

    顧北霆點了一根煙,將打火機隨意往成柯那邊一扔,坐在了亂糟糟的沙發(fā)上,上面還有一條小內(nèi)褲。

    赤露著上身露出那厚積的大塊肌肉、壁壘分明,男人味兒十足,不僅如此,顧北霆上身脖子和胸上都有好幾條清晰的抓痕,幾乎見血,一看就知道激烈程度。

    成柯點燃一根煙送入那帶著粉氣的唇上,氣定神閑的吐出煙霧,將煙蒂夾在手中,細瞇著雙眼風度翩翩,打趣道:“夠激烈的呀,幾次?”

    顧北霆冷著臉瞥了一眼成柯,再將視線轉到了床上。

    三次,不算昨晚上,他也是后來才知道人是發(fā)燒了。

    除了他倆的交談聲,房間里一直有女人的抽噎,只是那哭泣很小,刻意壓低了,加上有被子的阻隔,所以不是很明顯。

    顧北霆不回答成柯也自說自話:“你不說也知道,我中午來的時候都聽見了,叫那么慘你要把人做死啊?

    “下體撕裂,人都燒糊涂了,你說說你,一點憐香惜玉都不講啊?”

    踩著腳步往床邊走,床上只露出在外的那根小手還在抖動,在看清宋清蒔手上的血痕時,成柯眼里閃著狡黠的光。

    “我去,顧北霆,以前沒聽說你玩兒這么變態(tài)呀!SM?真有你的�!�

    “看這細皮嫩肉的,血管都要給人磨破了。”

    一聽這話,被子里的人立刻抽了手回去。

    風評受損的顧北霆覺得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下的,聲線壓低,一點信服力都沒有:“沒有。”

    他沒想到人皮膚那么嫩,才勒一會兒手腕兒就破了。

    成柯顯然不信:“還沒有?”

    壞心的一把掀開被子,床上的女人立刻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下。

    對上女人淺淺掙開的雙眼,成柯將宋清蒔的脆弱哀憐看在眼里。

    女人穿了吊帶裙的,這一點讓成柯有點可惜呀,不過那露出在外的肌膚——一言難盡!

    顧北霆立刻起身走了過來:“你干嘛?”

    立刻給人把被子掀了回去,掖好被角像一個占有欲極強的老父親。

    成柯無語:“你給人把臉露出來呀,我怕她悶死!”

    一聽這話顧北霆才重新去抓被子,不過才給人露出半個頭,女人就往里鉆,哭得更大聲了。

    顧北霆跟成柯兩個人面面相覷,成柯對此也是無奈又忍不住嗤笑,顧北霆居然在一個女人這兒吃癟了。

    “我之前還為你身上那些抓痕可憐你,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必要。”也不怪成柯落井下石,因為顧北霆完全就是自己該。

    他剛剛也看見了,人身上那皮膚紅一塊兒青一塊兒的,脖子上的吻痕綿密,嘴唇也是裂開的,一張淚臉梨花帶雨,眼神渙散無光。

    顧北霆這貨心情居然還不好,對他很不耐煩:“有事兒說事兒。”

    人的私生活成柯也只當是樂子看看,只記得吐槽顧北霆的禽獸程度了,差點把正事兒忘了。

    “聞玨那邊小動作不斷,看樣子上次沒弄死你很不甘心�!�

    顧北霆冷笑,劍眉展出不可一世,烏黑深邃的眼眸中光色陰暗,完全就是危險動物:“我還沒去找他算賬呢,他居然還敢來?”

    成柯清俊的面兒上眉頭一蹙,目如朗星般溫柔,但整個人又透著一股邪氣:“真要打起來兩頭都討不了好,只能白白便宜其他人。”

    顧北霆蘊含銳利的眼像一只翱翔的雄鷹,孤傲又盛氣:“一個小小的安云寨,真以為能動得了我們內(nèi)比嗎?”

    手中的煙灰有些長了,雪白的食指點了點煙身,成柯語氣里不乏贊許:“他能白手起家做到今天指定是不好對付的�!�

    “我聽說A國那個沈知嶼最近在跟他聯(lián)系,說是種什么醫(yī)療藥品,應該會來M國考察�!�

    說到這兒成柯嗤笑一聲:“都是一些禁藥,說那么冠冕堂皇干嘛?誰還沒摸透誰呀?他家那生意也不干凈。”

    顧北霆兩三下穿上他的襯衣,興致不高:“管他種什么�!�

    成柯有些犯難:“以前跟沈知嶼有生意的蕭何不前兩個月被人殺了嘛,現(xiàn)在蕭何那邊內(nèi)亂不止,沈知嶼應該不會再跟他們合作了�!�

    “現(xiàn)在跟他接觸的人還挺多的,都想吃下這口肥肉,但沈知嶼那邊還沒確定,只能說都不太讓他相信�!�

    顧北霆:“你盯著點,看能不能爭取過來。”

    成柯虛瞇著眼,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輕松姿態(tài),狹長的丹鳳眼有些勾人:“行�!�

    “對了,那個沈知嶼還有個事兒,私事兒�!�

    顧北霆對這些可不感興趣,不過看成柯那意有所指的樣兒,顧北霆也沒掃他的興,身體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鼻腔悶哼了一聲:“嗯?”

    成柯挑了挑眉,瞄向了床上的人:“他玩兒SM,聽說尺度還挺大的,過他手的女人……不死也傻了�!�

    “偏偏那人還長了一張斯文清秀的臉,平常做事兒和和氣氣不顯山露水,暗地里卻心思陰暗,所以大家都叫他衣冠禽獸�!�

    禽獸這兩個字顧北霆深有體會,衣冠禽獸還沒見過,有點興趣。

    “行了,不在這兒礙你的眼了,你繼續(xù)在這兒溫柔鄉(xiāng)沉醉吧。”

    床上的人或許哭累了,又或許是睡著了,沒了攀談聲之后場面便安靜了下來。

    顧北霆小心的去掀開一角,人還真睡著了。

    看著那張淚花臉,顧北霆不自覺笑出了聲,蹲下身點了點女人的眉心,順便捋一捋劉海,眼里是他自己都未發(fā)覺的喜愛:“還是睡著了消停�!�

    仔細觀摩著女人好看的容貌,宋清蒔臉小小的,鵝蛋臉清秀又嫵媚。

    抓起床頭的藥,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掀起宋清蒔卡在大腿處的裙擺。

    沒穿內(nèi)褲,因為怕磨到傷口他就給她脫了。

    下面?zhèn)猛乐氐�,兩瓣陰唇擠壓在一起壓得嚴絲合縫,還能看到?jīng)]縮回去的媚肉,原本平滑白嫩的小蛋糕經(jīng)過一晚上的摧殘已經(jīng)變成了爆漿的紅絲絨。

    顧北霆輕手想扒開一下陰唇,女人無意識痛苦的吟了一聲:“嗯~”

    將藥擠在有粗繭的指腹上,顧北霆笨拙的給那快要被摧毀至枯萎的嬌花上藥。

    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這張常年握槍的手,有一天居然會給一個女人的小穴上藥。

    他只是唏噓,但毫無怨言,小麥色的面容上鋪了一層薄紅,醇厚的低音炮磁性十足,不乏嬌寵:“怎么這么不禁肏啊?”

    ————

    maybe今天還會有三更

    0025

    第二十五章:你乖一點(200收)3更

    宋清蒔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盡黑了,床頭有一盞小夜燈能勉強照明。

    全身上下的骨節(jié)象是拆分重組了一樣,宋清蒔一動就感覺身上脆得要散架,一不小心動作太大扯到了下體的傷:“啊!”

    沒穿內(nèi)褲。

    肥腫的陰唇上還有水的粼色,明明看不清顏色,宋清蒔卻覺得那象是血盆大口,她有些嫌棄和害怕。

    拖著這副身體下床,腳尖才踩在地面上,腳軟得不像話,直接摔趴在了地上,又不小心碰到了柜子,乒乒乓乓的聲音讓宋清蒔心驚肉跳。

    M國的內(nèi)比可不是一個好地方,不,可以說整個M國都不是一個好地方,這座國家充滿了殺戮、血腥與犯罪,她一定不能在這里。

    象是歐洲中世紀的莊園,這座老舊的城堡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是一個可怕的牢籠。

    宋清蒔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加上夜色無情,她根本找不到方向,只能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諾大的籠子里亂竄。

    前方走來一個女人,宋清蒔立刻躲到石墩后面,好在莊園內(nèi)就跟沒交電費一樣,宋清蒔才沒有暴露。

    鬼鬼祟祟走過一條走廊,她預感前方的門有所不同,或許是出路。

    ‘吱呀’一聲推開,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展現(xiàn),整個人就僵硬了。

    餐廳內(nèi)明燈閃耀,光打在宋清蒔身上有些刺眼。

    長餐桌上,顧北霆坐在主位上,聽見門口的響動聲漫不經(jīng)心抬眼,沒想到是宋清蒔。

    她怎么會這么衰?這么多房間隨手一開門就遇到了顧北霆。

    當下只有一個字——跑。

    顧北霆看著拔腿就跑的女人,嘴角浮現(xiàn)笑意,慢悠悠的從椅子上起身。

    她喜歡玩兒貓抓老鼠的游戲,他就陪她演。

    宋清蒔急得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兒跑,她只知道不能停下,驚恐的轉向身后的黑暗中,祈禱不會馬上蹦出來一頭殘暴的獅子咬斷她的脖頸。

    被抓到就完了。

    “啊唔——”嘴被人從后捂住,熟悉的感覺她已經(jīng)體會到過好幾次了。

    顧北霆一只手橫抱在她的腰上,胸口與她的脊背相貼,由于胡亂蹬腿掙扎,宋清蒔幾乎被他抱了起來。

    那暗啞的聲音迷離瘆人:“在這個地方亂跑可是會被人拖到?jīng)]人的地方……”

    宋清蒔被顧北霆壓在墻上,她能看清壓在她身體上的陰影輪廓,黑暗一點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顧北霆。

    懷里的人也不掙扎的,顧北霆松了手上的鉗制,改往宋清蒔身上摸。

    “不要……”女人微弱的抗拒,扭動著她的腰肢和身體。

    顧北霆擁有絕對掌控權的大手已經(jīng)探到了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別動,我就看看好了沒有。”

    “沒有,還沒好啊——”

    確實沒好,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而已。

    柔弱的聲線誘人至極:“你別摸了,我好痛,下面、很痛……”

    顧北霆就慢慢的用食指在她逼縫滑了滑,感覺到摸在那顆小紅果時宋清蒔像被電流擊了一下,身體顫栗。

    男人抽了手,語氣稍顯不滿:“痛不在床上躺著?”

    宋清蒔說不出來,難道要她告訴顧北霆她想跑嗎?

    其實從顧北霆看到宋清蒔轉身就溜時他就知道了,當下也不怪罪人,摸了摸女人水藻一般柔滑的頭發(fā):“你乖一點�!�

    這話讓宋清蒔寒毛卓豎:他在威脅她!

    腰和屁股被人托起,宋清蒔無力反抗,只是一岔開腿,大腿心那個地方就是撕裂的疼痛。

    委屈埋在心里,眼眶內(nèi)的淚水堆積如山,把頭往顧北霆肩膀上一靠,宋清蒔才找回點安全感。

    顧北霆被這個動作取悅到了,宋清蒔淺淡的呼吸噴灑在他頸窩和喉結處,灼得他耳朵都紅了。

    滾了滾凸起的喉結,強壓著又快要被女人勾起的情欲。

    揉了揉女人的肉臀,捏起來的觸感簡直難以言喻。

    “大屁股好軟。”

    宋清蒔羞憤難挨,報復性的用顧北霆的衣服擦眼淚,卻聞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炙熱的、滾燙的、又帶著危險的絲絲血腥。

    將人放在座椅上,顧北霆看見女人又掉小珍珠了,冷眉一皺,周身氣勢更兇了:“哭什么?”

    怎么這么嬌氣?動不動就哭。

    宋清蒔跨坐在顧北霆腿上,這個姿勢讓她很不舒服,扭動著身軀一晃一晃的。

    男人不怒自威,說話的語氣并不嚴厲,只是嗓門太大:“你他媽亂動什么?”

    她那腿一直蹭著他的雞巴,偏偏他這身體就跟被下了名叫宋清蒔的春藥一樣,她一碰就硬。

    他一兇宋清蒔就不敢了,咬著嘴用那雙水霧的烏眸看著他。

    “說話,不許哭!”

    感覺到男人不喜歡她哭,但宋清蒔從小就是個淚失禁體質,淚腺過于發(fā)達了,平時受了一點委屈就要埋頭哭一晚上的性子。

    淺聲低吟:“對不起,疼~”

    顧北霆眉頭一頂,那張肌肉明顯的臉皮動了春色:還真有禮貌,倒顯得自己下流了。

    粗魯?shù)纳鲜窒迫棺�,好像比之前還紅腫了。

    顧北霆越來越覺得宋清蒔像個小公主一樣嬌氣了,沉著臉給人換了個姿勢,讓人坐在他懷里。

    “吃完飯回去給你上藥,快吃!”帶著指示性的壓迫讓宋清蒔只能接受。

    忽閃忽閃的眼睛憐意十足的望著顧北霆,人虎眼一凌,宋清蒔立刻不敢看人了。

    成柯和池越兩人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身形單薄的女人坐在顧北霆腿上,顧北霆一只手把著人的腰看著手機,懷里的人專心致志的用勺子喝著粥。

    “這么晚才吃飯?”成柯一出聲女人就抬了頭,那張白玉無瑕的臉瞬間又埋了下去,像只驚嚇過度的家養(yǎng)小鹿。

    宋清蒔不動了,一只手扒著碗,另一只手拿著勺子。

    她看見了那個殺人的男人,那人冷峭著臉、眼神漠然無溫的池越。

    池越將一個文件遞給顧北霆,眼神目不斜視,但余光瞥到了顧北霆懷里的人抖了一下。

    接過文件,顧北霆雙手圍著宋清蒔,將文件放到坐上簽了幾個眉飛色舞的字。

    貼著人雪白的耳廓:“不吃了?”

    宋清蒔整張臉都快要裝進那比她臉還大的碗里了,聲音細若游絲,卻很乖順:“嗯,飽了�!�

    ————

    為什么shen(shen陽的shen)知嶼打出來是沉知嶼呀

    0026

    第二十六章:我勸你還是不穿內(nèi)褲的好

    “腿張開�!鳖櫛宾弥幷驹诖策叄仙碇淮┝艘患蠞h衫。

    宋清蒔雙腿跪在床上,緊張兮兮的抓著床單,一直注意著男人的表情:“我……我自己來�!�

    “可以嗎?”宋清蒔烏溜溜的眼珠盯著顧北霆一動不動,害怕又期待。

    說實話,顧北霆遇到的這么多人中,最敬畏他的就是宋清蒔了,別人也怕他,但也沒怕成這樣的。

    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真這么可怕?

    他也不想把人嚇壞了,將藥往床上一扔,噙著一抹諱莫如深的笑:“自己來吧!”

    徑直往床尾的沙發(fā)上走去,沙發(fā)在顧北霆那龐大身軀的映襯下都有些卡哇伊。

    疊起肌肉明顯的二郎腿,顧北霆點了一根煙,那根煙在他手里都迷你,冷眉一皺:“愣著干嘛?不是要自己擦嗎?”

    宋清蒔欲言又止,又說不出讓顧北霆出去的話,她真怕自己太麻煩了惹惱了這個喜怒無常的人。

    剛背過身就是男人大聲的粗吼:“轉過來,對著我�!�

    女人纖細的背影并沒動,顧北霆壓低了嗓音:“沒聽見嗎?”

    宋清蒔自然也妥協(xié)了,能不妥協(xié)嗎?她在顧北霆面前有選擇的權利嗎?

    “裙子掀起來�!鳖櫛宾獢Q著眉宇,眼里卻可見笑意。

    盯著女人那扭扭捏捏的姿態(tài),粗長的指尖夾下煙,一口煙霧朦住了臉上的表情:“不想自己上?”

    顧北霆作勢起身,床上的人瞬間就慌了,宋清蒔聲音啞啞的,帶著哭腔:“你欺負人�!�

    那人只是換了個二郎腿翹,笑得逞壞,宋清蒔這才知道自己被戲弄了。

    顧北霆言之鑿鑿,裝得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為自己開脫:“怕你太笨了,指導你一下�!�

    “把腿張開,不要讓我再說一遍�!蹦氖窃谥笇�,明明就是發(fā)號施令。

    宋清蒔別扭的掀開了裙子,慢悠悠的打開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露出白里透紅的大腿肉和那不成樣子的下體。

    顧北霆被她那可憐楚楚的眼神勾得不要不要的,靠在沙發(fā)上眼眸微沉:“看著我干嘛,自己擦呀!”

    艸,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眼神和動作有多撩人啊?掀裙、張腿、呆望,完全就是明目張膽的引誘人來操她的穴。

    宋清蒔將藥膏擠在手上,一次擠得很少,嫩滑的指尖向著陰唇探去。

    對面的顧北霆喉口一緊,下腹的欲望有些壓抑不住勃發(fā),眼前的景象過于淫亂了,將他的雙眼都染紅了。

    呼出一口濁氣,沉著臉開口:“你沒抹到�!�

    “知道陰蒂在那兒嗎?兩根手指打開,里面有顆小豆子,順便摸摸壞了沒有�!�

    他的語氣惡劣又戲謔,宋清蒔本來就臉皮薄,現(xiàn)在只覺得臉和耳朵都燒起來了。

    煩死了!

    “別只擦陰唇,逼里面也腫了,手伸進去�!�

    “手指在穴口揉兩圈,等流水了再擠進去,或者你玩玩兒你的陰蒂,那兒應該出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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