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未等宋清蒔反應過來他那話什么意思,聞玨已經(jīng)挺入了半個龜頭。
“啊啊——,進不去的,別啊——”
沾著一層薄薄淫液的穴口根本沒有好好擴張,聞玨自然是知道的,他想要的就是讓女人痛苦,看她哭得撕心裂肺,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報復心。
“滾開啊,別碰我,滾……”
不顧女人的掙扎,他已經(jīng)掌控了她的行動權,即使女人弓起腰從床上挺起身來,用手推拒抓撓著他的胳膊和肩膀,他也沒有心軟。
那小體格打在他身上的動作根本不痛,因為宋清蒔下面的猛吸帶給他來了更高級的快感。
媽的,好會吸,魂兒都要給他吸沒了。
“啊——”
讓他停下的不是宋清蒔的慘叫和涕零,而是太緊了,爽是真的爽,但那甬道又干澀又緊,雞巴被勒住了。
聞玨騰出一只手,直接壓在宋清蒔胸口上,把人摁在了床上,擰著的眉昭示著他的不滿:“別夾那么緊,你也不想下面被男人肏爛吧?”
女人萬念俱灰,掙扎的動作也止住了,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出一句:“你殺了我吧�!�
水瑩的淚珠從眼角滑入還有些濕的發(fā)絲間,又在宋清蒔臉上流下一道淚痕。
好看,即使是快要凋零的花朵也好看。
但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一滴眼淚就心生憐憫,噙著一抹壞笑俯視著床上的女人:“不高興了?”
被強奸高興得起來才怪!
“沒事兒,馬上就讓你高興起來�!甭劔k挺胯,將柱身一點一點的往里頂。
無數(shù)的小嘴吮吸著他的肉棒,他感確定,這種感覺比磕了還讓人銷魂,雖然他沒磕過,不過,那種低級趣味兒怎么可能比得上這種靈魂的升華。
“我可不會殺了你,畢竟你是顧北霆的女人,我會讓你死在床上。”
宋清蒔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讓她被那些人上,像個母狗一樣茍活,她寧愿現(xiàn)在就去死,但讓她自己咬舌自盡,她又不甘心。
“嗯嗯啊~……”
“唔唔唔……”尖利的牙齒咬上了手臂,不過是自己的手臂。
不過男人下一次的頂撞進入,宋清蒔嘴上的動作就松軟了:“啊——”
被性器破開身體的鈍痛讓宋清蒔疼得幾乎是要蜷曲,但現(xiàn)在她的身體完全不由她做主。
聞玨又往前頂了頂,又是一道慘烈的尖叫。
看著兩人接連出,雞巴還有好長一截沒塞進去呢,被女人吸住的柱身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待遇,而殘留在外的肉柱收了冷落。
惋惜道:“逼這么小?”
“逼小可是要受苦的!”
細縫的穴口被性器塞得滿滿當當?shù)�,逼口發(fā)白透明,似乎是要破裂的前奏。
宋清蒔平攤的小腹被撐起一個弧度,圓滾滾的肥大屁股上還印著之前顧北霆流下的痕跡,看來是之前沒少被顧北霆折騰,這下搞得聞玨也想凌虐人了。
猛烈的幾個抽插,次次頂滿,讓女人的叫喊聲穿刺了聞玨的耳膜。
心中那暴虐的因子更是興奮了: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種,由他來主宰一切的聲音,他在其他人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啊啊啊——”
“不呃——”
聞玨比顧北霆更沒輕重,完全是不遺余力的開采著那處寶地,每一次都撞在她內(nèi)壁上,才幾下宋清蒔就受不住了,整個胸膛被撞得劇烈起伏,好似里面的器官要被撞得移位,甬道內(nèi)火辣辣的疼痛讓宋清蒔懷疑她自燃了。
“不要啊~,慢……不要,太……太深……”那些說出口的話完全是七零八碎的,連貫不成一句話。
從尾椎到脊骨,最后到達大腦皮層的疼痛爬滿了她的全身,就好像有無數(shù)的螞蟻老鼠在啃噬她的肌膚一樣,但明明只有下體一處受苦。
她開始念及顧北霆的好了,顧北霆還會給自己反應的時間,而眼前這個男人直接大刀闊斧的肏干,完全不顧死活。
“深了,深嗯嗯……”
“不……啊——,求你,求……求……”
聞玨將女人的雙腿壓在身下,雞巴放肆的在女人身體里聳動,隨著他的快速抽插,女人陰道出了不少水。
他并沒有盡根退出,而是每次都將龜頭留在里面,女人騷逼產(chǎn)生的淫水沾在他的雞巴上,又隨著他的前沖被撞回女人狹小的陰道里面。
他甚至還能聽到下體的水漬因為肉體之間的搏殺被撞得蕩漾:“水流得挺多的,雞巴沒把你肚子脹破,你自己的逼水都要把肚子脹破了�!�
這種污言穢語宋清蒔聽得煎熬,她胡亂搖著頭呻吟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叫出聲,而是聞玨的動作太大了。
啪啪聲不絕于耳,緊密的聲音完全就是刺激宋清蒔神經(jīng)了力氣,她能從那交合的頻率和強度里找到自己的反應,比如現(xiàn)在。
“啊啊——滿,滿了……不要,壞了……哈啊……”
————
還有一章肉,之后聞弋就出場了
0038
第三十八章:懷孕了孩子算我的還是顧北霆的?(H)
極致的性愛即使宋清蒔感受到的更多是痛苦,但也不能否認這強烈的愛意讓她高潮了,一股熱乎乎的淫水澆灌在聞玨性器頂端,又被他撞回了宮腔處。
好爽,象是骯臟污穢的東西得到了圣水的凈化,他的整個人都得到了洗滌。
當然,他并不能表現(xiàn)出來,依舊言語劣性:“顧北霆是沒讓你高潮過嗎?怎么多水?”
“我還以為你尿了呢!”
“不如我們猜猜,是你流的水多,還我射進去的濃精多?”
這種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侮辱讓宋清蒔很想咬死面前的男人,恨不得跟他同歸于盡。
男人嘴里還念念有詞:“別吸這么緊,跟沒吃過男人的精液一樣�!�
傷口未愈合后二次撕裂會更疼,宋清蒔已經(jīng)感受到了,她下面又一次裂開了。
為什么她總是遇人不淑?為什么男人的東西那么大?為什么她這么弱?
高潮過后的呻吟聲中多了歡愉,因為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敏感的,堅硬的恥毛撞在宋清蒔陰蒂上都刺激得她全身打顫,居然有了再一次高潮的感覺。
“啊~啊~……”
聞玨的東西太大了,一次次撞在她的子宮口讓她的腿腳隨之擺動,像一束浮萍一樣,又象是無處無處棲身的蝴蝶,可勁兒的撲騰著它的翅膀。
噗嗤噗嗤的水音充斥在宋清蒔耳邊,但她此刻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只能跟隨著身體最原始的反應,聞玨猛烈撞,她使勁兒叫,
因為情欲,女人身上染了一層曖昧的薄紅,人在他身下被肏得精神恍惚,大張著小嘴吐著舌頭,絲絲水津掛在舌尖上,配上那待人采擷的表情,色情感直接拉滿。
渾圓挺立的乳肉白花花的擺在聞玨面前,很容易吸引了他的目光,這一看還真看出個好歹來,女人的左乳上還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發(fā)涼的手指觸摸上宋清蒔火熱硬挺的乳尖,女人立刻反應劇烈,她現(xiàn)在因為欲望欲火焚身,稍有一點點刺激都能讓她像個妓女一樣在他身下搔首弄姿。
“顧北霆咬的?”
宋清蒔腦袋懵懵的,完全沒注意到聞玨問了什么問題,只覺得身下越來越重了。
“不、不嗯~”
“深……輕點……求、求你,不要那兒……不撞……”
女人哭得眼淚跟不要錢一樣,聞玨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只是從他開始之前女人一直沒歇過,她哭著不累自己看著都累了。
靈活手指玩弄著乳頭,原本粉紅的乳尖由于男人粗暴的捏擠已經(jīng)加深了顏色,聞玨還是覺得不盡興,將那連接著地方上的乳尖發(fā)了狠的往上提拽,足足比之前拉出好幾厘米的高度。
“啊——,不,要爛、要壞的,嗚嗚……”
一只小手無力的搭在了聞玨手背上,那只手白白嫩嫩的,特別小一只。
聽著耳邊那微弱的哀鳴,聞玨知道,這是女人在懇求他的方式:“疼,乳頭……好疼不嗚……不要這樣……”
不過,你如何讓一個沒有心的人動惻隱之心,而且還是對顧北霆的女人。
“他這么喜歡你的乳頭?我要是給你捏爛了他還會喜歡你嗎?”
“不嗚嗚嗚……不要,別這樣……好疼啊……”
“她應該不會喜歡你了吧,畢竟你都要被男人肏爛了,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肉便器了
?
他應該會很恥辱有過你這個女人。”
論惡眼前這個男人比顧北霆還要惡,顧北霆喜怒無常,但也會在一些時候?qū)λ荒敲礆埲蹋芏鄷r候都是嚇自己的,而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說會玩死自己就真的會。
她有點后悔從顧北霆那里跑出來了,他說得對,沒有她,她根本在這個地方活不下去。
她也即將過上顧北霆說的那種生活,張開腿供男人操感,原來顧北霆并不是威脅恐嚇她的,這個世界——不,是這個國家,確實是這樣!
玩弄了左邊,聞玨又將目光鎖定在了另一邊,不得不在心里贊嘆一下:這女人胸真好看,自己剛才沒玩兒壞吧?
看了看那被自己摧殘得腫大了一倍的嫩乳頭,除了有點紅腫破皮之外‘并無大礙’。
聞玨又盯了那女人一眼,他有點好奇,閉著眼睛為什么眼淚還掉這么快。
看著那牙印,聞玨計上心頭,俯身到女人身下,鋒利的牙尖咬在了女人的右胸上,恨不得叼下那口肉。
“啊啊——別咬啊——別嗚嗚……”她有一種聞玨真要將她乳頭咬爛的錯覺。
聞玨松了口之后還意猶未盡的舔著那顆朱果,濕熱的舌苔一次次舔過乳尖,嘬出水聲,象是要吸出奶一樣。
看著自己的牙印也烙在了女人身上,聞玨才心滿意足,痞笑著一掌扇在乳房上,胸部被打得左右亂顫晃晃悠悠的:“別咬?你下面咬得我這么緊怎么算?”
從始至終男人身下的動作沒有放慢半分,宋清蒔下面被撞麻了,陰蒂也難逃酷刑,實在是沒忍住自己的欲望,再一次交代在了聞玨身上。
高潮的快感從宋清蒔身上傳感到聞玨身上,因為現(xiàn)在的他們水乳交融,宋清蒔一高潮,下面絞得更緊流的水越多,一度將聞玨都快要一并送往極樂世界了。
“艸,真她媽不耐操,咬這么緊老子雞巴都要夾斷了,顧北霆怎么沒死在你這個騷貨身上?”
百來下強烈的猛沖,聞玨完全只是把宋清蒔當成發(fā)些性欲的容器,全然不顧人的死活,子宮都被他抵得泥濘軟爛也絕不松力道。
終于,在一個深頂后,龜頭精準撞在宮口之內(nèi),射出了他第一泡濃精。
精液澆灌在女人脆弱的子宮里,弄得身下的人抽搐顛簸,津液自她嘴角流下:“燙、燙……不……”
聞玨笑得恣意:話都說不利索,還是只叫床吧!
將最后一滴精液射在宋清蒔體內(nèi),宋清蒔小腹鼓鼓囊囊的,跟懷了孕一樣。
人又睜開了眼,聞玨瞅著那雙好看的清眸,明明知道人已經(jīng)沒有力氣,還是想要逗一下人:“你說你要是懷了孕,孩子算我的還是算顧北霆的?”
宋清蒔沒力氣回答他,終于等到人完事兒后只想歇口氣,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你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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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攤牌了,聞玨是壞種,承包一半的追妻火葬場,我的想法是,不如顧北霆,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壞,還是聞弋好
中午的時候會二更
0039
第三十九章:重逢
身體一轉(zhuǎn),宋清蒔已經(jīng)被翻身趴在了床上。
才射過精的性器并沒有軟下去,依舊向上昂揚著,昭顯著它的雄壯。
沒有雞巴的堵塞,精液和水液全部像洪水一樣流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被女人的淫水稀釋之后有些透,里面還夾雜著絲絲血紅。
見狀,聞玨眼底笑容更深,一張臉露出漫不經(jīng)心,并無一絲為身下女人擔憂的情緒:“看來我比顧北霆厲害一點�!�
發(fā)泄過一次哪兒夠啊。
后入更能讓他掌控女人,龜頭馬眼處還滲著亮晶晶的乳液,又開始在女人那腫爛的穴口處尋找時機了。
等到女人清楚他的意圖時,聞玨眼疾手快的一只手掐住宋清蒔的脖子,性器一捅到底。
“啊——”
“啊~”
一個字,兩個人,兩種不同的情感宣泄。
后入果然更爽,進得更深。
宋清蒔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于事無補,她根本抬不起頭,那勒在脖子上的大手象是鐵鏈一樣,把她緊緊鎖在了床上。
無望的淚水溢出眼角,濡濕了一角床單,比起那人埋在自己身體的深鑿產(chǎn)生的痛苦,心臟的麻木于她而言才是最致命的傷害。
聞玨每次直搗宋清蒔的騷心,與她連接得嚴絲合縫,恨不得將兩個囊袋都塞進宋清蒔的嫩穴里,只為了發(fā)泄自己那原始的性欲。
他從來不知道上女人會怎么爽,在之前,這種嬌滴滴的女人完全不是他的菜,現(xiàn)在想想,年少不知軟妹香。
女人的啜泣聲真的很可憐,一直哭訴著,企圖激起他僅存的人性,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聲音都帶著啞意:“慢點、慢嗚嗚……”
宋清蒔覺得那個男人跟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一樣:“穿了……下面……不要啊啊啊……”
她一點也不懷疑男人是想要殺了她,手上的重力將她半張臉都壓麻了,下身更是不用說。
這是一場不顧死活的粗暴性愛!
聞玨作為上位者,自然把控著女人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女人不能掙扎的側(cè)臉滿是詭異的潮紅,纖長的睫毛早已經(jīng)因為那不斷的眼淚粘在了一起,瞇著眼縫兒蹙著眉。
她那腰是真的細,上面還有顧北霆之前留下的手指痕跡,聞玨慶幸自己沒摁在宋清蒔腰上,但凡用點力都能給她掐斷,嫩滑的背部蝴蝶骨輪廓明顯,妥妥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白蝴蝶。
另一只手掌摑著人白玉如脂豐臀,瞬間讓上面現(xiàn)出了巴掌�。骸拔液皖櫛宾�,誰肏得你爽?小母狗?”
顧北霆的老婆好香。
女人意識盡失的浪叫著,聞玨抬手又是一陣帶風的呼掌:“我和顧北霆誰肏得你爽?不回答把你屁股打爛。”
幾次之后,女人哭得更崩潰了,抓在床單上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艱難的擰著床單不放手。
宋清蒔在心里吐槽他是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顧……顧北霆嗚嗚嗚……”
她知道回答這個男人她會少受點罪,但她就是不想,她有她自己的倔強,雖然無用,但是犟。
聞玨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連帶著放在宋清蒔脖子上的手都青筋爆起,佯裝平和:“哦?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呀?”
男人跟瘋狗一樣,宋清蒔被他擺成任意他想要的姿勢操了個透,一直到后來,她大汗淋漓,失了禁,不止一次,嗓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連一個抬指的力氣都沒有。
在這段時間內(nèi),她感知自己被他做暈再到做醒,從白天到黑夜,再迎來黎明,男人的精力好像無窮無盡一樣。
顧北霆還是對她胯下留情了,如果有機會再遇到顧北霆,一定謝謝他。
聞弋才從外面回來就直接來了他哥這兒,幾個男人正從聞玨那邊走過來,看著聞弋主動樂呵呵的打了招呼。
“二少爺,找你哥呢?”
聞弋點了點頭沒多言,徑直走過,那幾人又開了口,一嘴兒的暗示:“二少爺,要不你等一下再去吧,玨哥現(xiàn)在忙著呢�!�
未等聞弋詢問,另外一人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解釋,笑得得意:“你哥昨天得了個妞,一天一夜了,現(xiàn)在還在搞呢�!�
臨了還補了一句:“那女的叫得可慘了!”
聞弋一聽這話只覺得他哥這種做法有些荒唐,冷俊的眉毛皺了皺,稍顯不悅。
不過他有些緊急的事兒要跟聞玨商量,也沒把那些人的話放在耳朵里。
還沒推門進去,聞弋就聽見了女人那細小的哀鳴哼叫聲,那人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哥那聲音倒是洪亮,一點也不像縱欲了一天一夜的人。
生在這種地方,聞弋對于活春宮早就看過不止一次了,他哥的也不少,沒什么需要避嫌的,直接推門進去了。
‘吱呀’一聲將宋清蒔再一次要暈厥過去的意識喚醒了。
有人來了?
他哥的小木屋不大,聞弋一進門就聞到了空氣中了過度淫靡的腥檀味兒,直沖他的腦門,當然,除了嗅覺,還有視覺沖擊。
床上的兩人是背對著他的,聞弋只能看到他哥的背影,以及那個女人的半個頭和腳底板。
那女人身形挺瘦的,他哥那么大的塊頭壓在那女人身下真是難為人了。
聞玨早就知道有人進來了,敢進來的就只有聞弋,他也不想去理會,沉淪在女人那猛夾的逼里馳騁:“被人看著肏你很興奮?”
宋清蒔只覺得一陣暈眩,整個人被帶動著轉(zhuǎn)了半圈,她像只狗一樣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接受著聞玨的性器捅爛她的身體,讓她變成癱軟的爛泥。
她能感覺到床面前站了一個人,因為陰影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把頭埋在床上,盡力保持著自己那早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尊嚴。
聞弋沒想到,闊別將近半個月,再一次遇到宋清蒔,是這樣一副畫面。
聞玨摟起人的肩膀?qū)⑷说纳眢w抬了起來,把人壓在自己頸窩處。
宋清蒔胡亂晃動著頭,用那嘶啞到極致的聲音呢喃著:“不……不……”
不要看她,她不要讓人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
抬起那疲乏的上眼皮,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赫然在目。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覺得男人眼熟了,那張臉有幾分像聞弋。
看清是聞弋后,宋清蒔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一直在哭,要是笑的話,她連苦笑都笑不出來。
怎么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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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你能不能不要把我送給別人?
女人叉開腿跪在床上,也不知是跪了多久,膝蓋已經(jīng)被磨紅磨腫了,一根粗長的黑色硬肉棒在那血肉模糊的入口處大肆進出著。
快速聳動下,女人那不知裝了多少精液的肚子被男人的雞巴頂了起來,印出龜頭頂端的輪廓,一下一下的撞在淤青的肚皮上,似乎要將她的肚子頂破一樣。
床上的兩人大汗淋漓,宋清蒔更象是才從水里撈出來的珍珠一樣,發(fā)絲凌亂的沾在身上各處,宋清一只手無力垂落,另一只手掛在聞玨的胳膊上。
宋清蒔別過頭躲開與他的視線,聞玨倒是貼心,勾起壞笑將宋清蒔的頭掰正,故意羞辱著人。
“看來你挺喜歡被人看的,要不把你帶去性奴調(diào)教所?”
這副畫面聞弋想到了一部動漫場景——美女與野獸。
即使是這樣一副污穢不堪的場景,聞弋也覺得宋清蒔很美,有一種破碎感,她象是墮仙。
那張日思暮想的臉就這樣出現(xiàn)在在他近在咫尺處,聞弋緩緩抬起手,他在宋清蒔眼里看到了抗拒,但他還是幫她擦了擦那溢出眼角的眼淚。
聞玨詫異聞弋的動作,但身體的欲望是重中之重,猛撞了撞人,人也在他懷里上下帶動著,不過卻沒發(fā)出聲音了。
宋清蒔緊咬著嘴唇,可發(fā)疼的眼眶更是加快了淚流。
聞弋也看出了他哥在折騰人,他出聲勸阻,幫宋清蒔求情:“你輕點�!�
聞玨愈來愈覺得不對,直接將雞巴抵在宋清蒔那早已經(jīng)兜不住精液的子宮里,再一次內(nèi)射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嗚嗚呼……,嗯嗯~”
射完精之后,更是毫不留情的將宋清蒔推到了床上,這下可把聞弋心疼壞了,居然還瞪了他一眼。
聞玨心想這女人還挺有本事,這么快就又把他弟弟勾住了。
聞弋坐在床沿看著人,冷白的手指幫人理了理遮住臉頰的頭發(fā),那張原本清麗的臉上鍍上了一層瑩潤的粉紅,兩眼無光的望著天花板。
從下體流出來的不止是精液,還有那一小攤的血跡。
看著朝思暮念的人成了這副慘樣兒,還是自己親哥造成的,聞弋心口堵塞郁悶,一把摟起人貼在人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抱你先去洗洗。”
宋清蒔全身酥軟得不像話,就連一個音節(jié)都沒力氣發(fā)出來,只能任由聞玨拖著她的屁股和腰抱在懷里。
頭埋在聞弋頸間,她能輕嗅到聞弋身上那淡淡的清香,還有,貼在他身上好舒服,涼涼的。
還是之前她被聞玨欺負過的洗浴房,聞弋隨手抓了一件衣服墊在洗手臺上,將她放在了上面,只是他剛一走宋清蒔就要往下面栽,還好聞弋眼疾手快。
人一下撞在了他胸膛上,聞弋剛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就怕宋清蒔從洗手臺上掉下來,還好接住了。
“沒事兒吧?”
一雙手摟在了他的腰上,傳來女人涕淚的聲音:“我嗚……我沒力氣……”
宋清蒔的聲音完全啞了,可聞弋還是覺得她的聲音好聽,像一團軟棉花撞在了他心尖處。
人一抬頭,對上那雙水光氤氳的眸子,那似嬌似憐的表情勾著聞弋的心:“我扶著你。”
他的聲音與面相都泛著冷調(diào),宋清蒔怕他又只能依偎他。
“腿張開一點,我?guī)湍惆褨|西弄出來�!�
人也不說話,就這樣可憐楚楚的看著他,撅著她粉潤的嘴唇象是埋怨。
忘了,她沒力氣,人都坐不住怎么可能有力氣張開腿。
聞弋將宋清蒔的腿打開,小穴跟開了閥門一樣,粘稠的白灼泊泊往外冒,聞弋伸開手指扒開兩瓣不成樣子的陰唇,早已經(jīng)被聞玨操得軟爛多汁了。
女人又把頭埋在他懷里哭了,聞弋也不嫌棄,小聲低語:“疼嗎?”
宋清蒔裹著聞弋的衣服擦了擦眼淚鼻涕,輕輕動了動頭,繼續(xù)哭。
冰涼的水一下下的灑在火熱的陰唇口,沖洗著那些濁液,不同于聞玨的粗暴,聞弋動作很輕,開的水也小,所以宋清蒔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