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感受到它在你肚子里面跳了嗎?現(xiàn)在是雞巴,以后就是我的種�!�
宋清蒔一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抓在顧北霆手臂上,害怕掉到地上,身體被插得癱軟,脊背依舊弓起弧線挺腰,垂落在兩邊的雙腿沒勁兒也不敢亂動。
“腿……”宋清蒔眼睛被淚水糊得酸澀,可依舊不停的冒著淚花:“腿抽筋了呃~”
顧北霆抱著人轉(zhuǎn)了半圈:“那我讓聞弋幫你弄弄?”
一扭頭,客廳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
羞恥感完全占據(jù)了宋清蒔的身心,劇烈的反抗著,舉手擋著臉:“不,不要,別看我嗚嗚嗚……”
怎么能這樣?她居然當(dāng)著聞弋的面被顧北霆上。
顧北霆可不會管她羞不羞,抱著人朝聞弋走去。
宋清蒔想要靠近又怕靠近,對上聞弋那雙在黑暗中依舊冷冽鋒芒的眼睛,她好怕聞弋嫌棄她,嫌棄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聞弋,聞弋……”
“你別看我,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男人將她的手放到肩膀處,隨即開始幫人輕揉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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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現(xiàn)實遇到這種男人,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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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我哥欺負(fù)你了?
性器將宋清蒔頂撞得一顛一顛的,雙乳被聞弋堅硬的胸膛擠壓,宋清蒔感覺壓抑無助,只能將聞弋摟得更緊,整個腦袋深埋在人懷里哭訴。
“好大,撐壞了,下面嗚嗚嗚……”
“哥哥輕點,干到里面了,要干壞了,別……”
因為有了聞弋的庇護(hù),宋清蒔叫得更歡更嬌氣了,下面的肉洞因為屈辱收縮劇烈,從身體里攪弄出的汁水四溢,軟爛的嫩肉緊絞在雞巴上,爽得顧北霆額頭直冒汗。
“被人看著上就這么舒服?這么大的雞巴連你的逼水都堵不住了。”
宋清蒔頭抵在聞弋身上,感受著他的心跳,腦袋一直搖晃,嘴里也呢喃不清:“不是嗚嗚……我沒有,你慢點,老公慢點……”
臀肉被擊打得都快沒知覺了,陰唇處敏感,里面的腸道酥酥麻麻,都被沖得麻木。
“我不行了啊——,等等,我要去了,老公~”
顧北霆想將龜頭頂端擠入宮腔內(nèi),但女人里面緊致得快要把他雞巴夾斷一樣,他只能快速沖刺來緩解疼痛。
“到了,要到了,你哈~”
宋清蒔將腦袋塞在聞弋懷里,都還能聽到顧北霆惡魔般的戲笑:“夾得好緊,寶貝兒,該不會要失禁了吧?”
“我不要,不要啊——”快感從尾椎直達(dá)大腦皮層,直至傳感到身體四肢百骸,宋清蒔都能感覺那高潮的窒息感。
潮吹之后,顧北霆并沒有放緩攻速,反倒是持續(xù)粗暴的馳騁在她身體里。
宋清蒔欲哭無淚,抓著聞弋的頭發(fā)和肩背,依舊感覺無力。
“慢嗚嗚嗚……慢點啊好重,聞弋哥哥,救我~”
聞弋被宋清蒔蹭得起了感覺,一只手搭在人腰上安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她才高潮了你讓她緩緩,她身子弱受不住�!�
空氣中,身后的男人冷笑一聲,性器又在里面脹大了一圈,抽插速度太快,加上穴口現(xiàn)在滑膩得全是潤液,雞巴難免滑出來。
顧北霆直接盲插長驅(qū)直入,一下子頂?shù)萌讼虢柚勥箘艃和吓馈?br />
宋清蒔是真怕了,貼著聞弋耳邊哽咽:“不要不要,好痛嗚嗚……頂?shù)嚼锩嫒チ恕?br />
黑暗中,男人蹙眉不滿:“你輕點�!�
顧北霆卻是不聽之任之的性格:“現(xiàn)在知道裝大尾巴狼了,昨晚上也沒見你憐香惜玉呀?”
兩人素來有仇,說不了兩句話都要互掐,要不是平日里顧及著宋清蒔,早死一個了。
“老公~”宋清蒔的手去抓顧北霆的胳膊,輕輕搖著,想讓他能心軟:“輕一點~”
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在聞弋身上擦了個遍,哭得聲淚俱下,險些氣竭。
聞弋:“你他媽快點!”
顧北霆雖不滿聞弋多管閑事兒,但也要哄著點宋清蒔:“寶貝兒,馬上,再等等就射了,你里面好嫩,再讓我待一會兒�!�
還不忘懟一句聞弋:“自己早泄�!�
百來次的抽插之后,宋清蒔明顯感覺肉棍在她肚子里跳動,肉冠口頂端更是粗大。
“老婆,來了,接好,我射給你�!�
宋清蒔不想要,只想著顧北霆快射了完事兒。
好幾股濃精唰唰的滋,都被頂冠射到了最深處脆弱的子宮里,撐得宋清蒔肚子滿滿,哭叫著:“出來、出來一點,里面好滿。”
顧北霆卻不干:“出來了怎么行,全是你老公的種,不能浪費了。”
等到人射完之后,宋清蒔也脫了力的癱軟在兩人身上,顧北霆和聞弋各自把控著她一半的身體。
人還在哭,但只有顧北霆知道,那才射完精還未疲軟的雞巴,因為宋清蒔打哭嗝、重呼吸、軟肉收緊,隱隱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我要嗝~”一個嗝打斷了宋清蒔要說的話,讓這句話明顯變了味兒。
顧北霆大喜過望:“你要?”還有這好事兒?
當(dāng)即又開始緩緩聳動起腰身來。
宋清蒔慌亂的壓制哭聲和打嗝:“不是,我不是!”
“我要跟陸澤告你,你欺負(fù)人嗚嗚嗚……”
顧北霆:“……”
宋清蒔軟綿綿的趴在床上,身下墊了一個軟枕,被聞弋舉在前方的手機(jī)顯示出一張人臉。
她想陸澤了,美眸緊皺,整個人臉上全是臟兮兮的淚痕:“你什么時候回來?”
高潮之后的鼻音太重了,嗓子也啞啞的。
手機(jī)另一頭的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白熾燈光打在他臉上,怎么看怎么正直高貴。
“我哥欺負(fù)你了?聞弋呢?你讓聞弋幫你打他�!�
宋清蒔搖搖頭,咬著嘴唇輕輕哭泣,不知是撒嬌還是�;欤骸安唬乙慊貋泶蛩�,他太過分了�!�
躺在宋清蒔身邊的顧北霆才委屈好嗎?只能抓著人的發(fā)絲把玩兒。
“老子他媽就上了一次,你跟聞弋兩人上一晚上我也沒見她跟我告狀啊!”
區(qū)別對待,宋清蒔區(qū)別對待他,他不服,他該跟誰訴苦?
清潤的男聲很是迷人:“過兩天就回來了,這邊事情處理完了就飛回來,你在等等,你跟聞弋在一起,我哥不敢把你怎么樣的。”
顧北霆:“你他媽的胳膊肘往外拐也沒這么拐的,我是你哥還是他是�!�
媽的,他對聞弋怨氣也重,不行,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想越虧,他都被罵了,今晚上必須做個盡心。
掐著白瘦的腳腕,扒開人的腿就把自己那根半硬的東西往里塞,電話那頭隨即傳來一身怒吼:“你干嘛!”
等到宋清蒔反應(yīng)過來時,顧北霆已經(jīng)把雞巴塞了進(jìn)去,剛才那一下進(jìn)得突兀,宋清蒔感覺撕裂的疼痛:“你、你出去�!�
顧北霆又求又哄:“再來一次,就一次,我都那么久沒碰過你了,一次怎么夠的?”
聞弋想將宋清蒔拖過來,但顧北霆追著人插,真有點野獸交配那味兒了。
“顧北霆!”
顧北霆蠻橫無理:“老婆,你讓我上上吧,想上你,只想上你�!�
宋清蒔被顧北霆這流氓的言論弄得臉?biāo)查g爆紅,抬頭對上聞弋那要爆發(fā)的憎惡表情,當(dāng)然,人不是沖著她的。
聞弋拍了拍她的腦袋,給她抹了淚。
宋清蒔的臉早就丟完了,但還是害羞的抱著聞弋藏腦袋:“輕、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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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顧北霆,你是真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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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你跟著他們夠苦的
手機(jī)嗡嗡的鈴聲吵醒了埋在床上的女人,宋清蒔趴在被子里往外拱,明顯感覺到有人扣住了她的腰,熟悉了清新花香讓她能分辨出那是聞弋。
無意識嚶嚀,細(xì)白的手腕伸出被單,卻只碰到了一個稍加冰涼的肌膚。
聞弋將宋清蒔的鬧鈴掐斷,摟著人揉進(jìn)懷里,懶散惺忪的眼睛看著懷里亂動的腦袋:“再睡會�!�
宋清蒔不會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今天得去找沈知嶼。
剛準(zhǔn)備起身,發(fā)現(xiàn)全身的器官都跟酸痛無力,下體私密的地方更為火辣。
就不該相信顧北霆,一次又一次,她怎么就忘了,所有人中,最沒有信用的就是顧北霆了。
“我今天……”嗓子啞得跟個小鴨子一樣,又弱又粗。
“有事兒�!�
聞弋扶著人起身,人明顯睡眠不足,哭腫的雙眼睜著都給力,脊背靠在他胳膊上都要倒塌的樣子。
“別去了,走不了了�!�
顧名思義,她根本下不了床,但她還是倔強(qiáng)的滾到床邊,雙腳剛準(zhǔn)備放在地上,身后的男人就將她抱了起來。
餐廳里,是一臉饜足的顧北霆,見著人笑得滿面春風(fēng):“喲?醒挺早�!�
宋清蒔睜著那雙腫泡眼瞪了一眼人,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由于當(dāng)初看錯了顧北霆,所以一步錯步步錯。
站在景色宜人的私人別院面前,宋清蒔進(jìn)退兩難,沈知嶼……也挺危險的。
不等她多加思考,大門就從里面打開,出來的是穿著休閑服的沈知嶼。
以此同時,遠(yuǎn)在宋清蒔家的兩個人通了個氣兒,顧北霆臉色陰沉可怖:“她去見沈知嶼了�!�
沈知嶼什么人,顧北霆不清楚,聞弋了然,手段卑劣又骯臟。
沈知嶼身上總有一種干凈清爽的溫和感,即使他現(xiàn)在胡子拉碴的,但臉上的笑意只多不少:“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外面這么熱。”
見到宋清蒔,沈知嶼高興得溢于言表,想靠近又怕把人嚇走,只能溫聲詢問道:“進(jìn)來嗎?”
宋清蒔怎么能不進(jìn)去?
扯了扯臉上的口罩妄圖將臉遮蓋完全,頭頂?shù)钠撩弊痈墙o她的臉上蒙住陰影。
等到人走路的時候,沈知嶼才發(fā)現(xiàn)她這怪異打扮下的深意。
宋清蒔走得極慢,腳步一扭一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瘸了,但她從沈知嶼身邊經(jīng)過時,宋清蒔發(fā)現(xiàn)了她雙眼的浮腫。
本就疲倦的臉上更是黑了幾度,眸中閃過幾絲陰翳,卻又不敢宋清蒔發(fā)火。
兩人坐在客廳里相對無言,沈知嶼一直盯著她,而且笑容可掬,讓宋清蒔直覺得毛骨悚然,挺直的腰背沒撐多久就酸痛無比。
沈知嶼:“熱嗎?把口罩和帽子摘了吧?”
宋清蒔不敢與他對視,雙手放在腿上,揪著裙角很是拘謹(jǐn)害怕:“不熱�!�
有人送來點心和茶水,宋清蒔中午食欲不振,沒吃幾口,現(xiàn)在又饞又渴,但也不敢亂吃外面的東西。
沈知嶼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趁著給人拿吃食的時候,不動聲色往宋清蒔那邊靠:“餓了嗎?吃點吧�!�
“不、不用了�!彼吻迳P立刻彈起來躲開,讓沈知嶼停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尷尬。
她現(xiàn)在的警惕性Max,全敗他們所賜。
沈知嶼將那塊點心咬了一口:“沒放東西,嘗嘗吧。”
宋清蒔不相信里面沒放東西,放了東西,沈知嶼現(xiàn)在吃了,他也不會吃虧,就算里面沒放東西,她也不想吃沈知嶼給的。
“我不餓�!�
最尷尬的是,肚子傳來咕咕的聲音。
宋清蒔:“……”真的是,為什么要叫啊,好丟人。
女人未被遮擋的耳朵紅艷如血,口罩下的臉自然也泄出點端倪。
沈知嶼本該生氣,但宋清蒔的表現(xiàn)讓人忍不住發(fā)笑,卻也忍不住暗自拉踩一下人:“他們連飯都不讓你吃?你跟著他們夠苦的”
更是側(cè)面顯示自己的貼心:“你想吃什么?我?guī)湍泓c外賣�!�
宋清蒔那圓溜溜的眼珠子清澈但不聰明,想發(fā)火又跟個悶桶一樣:“不用,我不吃!”
好餓。
宋清蒔注意到沈知嶼是手指很漂亮,白白瘦瘦的,比聞弋和顧北霆的手精致不少,畢竟他倆常年摸槍,沈知嶼又養(yǎng)尊處優(yōu)。
“不吃等下餓壞了。”
‘不用你管’幾個字都快憋到嘴了,宋清蒔又偃旗息鼓了。
眼眸隨即閃了閃:“那我等下能早點回去嗎?”
身邊的男人臉上立刻來了一出笑容消失術(shù),宋清蒔也沈知嶼臉上慎人,急忙改口嘟囔:“當(dāng)我沒說�!�
她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沈知嶼喜怒無常了,最開始在安云的時候,他是笑著壞,現(xiàn)在是明著不高興。
兩人沉默半晌,男人嘴角又掛上了笑,不過并不好看,有些猙獰可怖:“就這么想回去?”
“回去趕著挨肏?你就那么離不開男人?來我這兒弄這些東西給誰看?”
果真是陰晴不定,宋清蒔眼中閃過驚愕,隨后轉(zhuǎn)變?yōu)閼n傷。
沈知嶼說話刻薄,在一定程度上刺傷了宋清蒔的心臟。
宋清蒔自卑的垂下頭,她不想與他爭辯著什么,只是眼眶有些酸楚,視線逐漸模糊,眼淚又開始往外滾落。
沈知嶼也懊悔剛才的用詞,當(dāng)即從沙發(fā)上滑落跪在地上,語氣哽咽悲鳴,都快比宋清蒔哭得快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不該那么說的,都是我的錯,你別哭……”
從沈知嶼這個視角看去,女人雖然半垂著腦袋,但臉上的表情他一清二楚,宋清蒔緊咬著唇,嘴唇顫動,有些可憐的倔強(qiáng),眼淚都落滴到手腕上了。
他的心臟被揪著,磕磕巴巴的解釋::“對不起,我不是這樣想的,我只是嫉妒,我……”
“沈知嶼。”女人低音很沉重,雙手緊握成拳:“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把我變得離不開男人,一碰就淫蕩�!�
他當(dāng)然記得,他還記得,當(dāng)初在安云一眼心動的女生,她是那樣純白,沒有他,宋清蒔不會變成這樣,聞弋會對她很好的。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罷了。
從沈知嶼家出來,門口站著兩個黑西裝的保鏢,正準(zhǔn)備給宋清蒔搜身和檢查包。
宋清蒔對男性本能抗拒,恐懼后腿,沈知嶼使了個眼色,兩人就退下了。
“那你……下周還會來嗎?”他問得小心翼翼,只期待的看著她。
宋清蒔沒作答,沉默不語,沈知嶼的目送中離開。
還是之前那條大道,還是熟悉的車身,不過這次,男人下了車。
宋清蒔防備:“你要干嘛?”
沈知干笑得得意,一把拽過宋清蒔的挎包,從里面找出一個文件。
宋清蒔瞳孔驟縮,不敢相信這東西什么時候跑到她身上來的。
“弄到他的指紋解鎖還不簡單,難的是從里面帶出來�!�
“我就知道他百密一疏得栽你身上�!笨粗募锩娴膬�(nèi)容,沈知干笑得囂張。
“看來還堵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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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看看能不能寫到聞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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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你弟弟不認(rèn)你咯
宋清蒔急忙折返沈知嶼的家,剛進(jìn)客廳,周圍圍了一圈的保鏢和傭人,一道女人的慘叫聲傳透整個別墅。
躺在地下的女人渾身是傷,四肢軟在地上,明顯被人卸了手腳,一個黑衣保鏢的腳踩在女人身上,滿身肅殺的氣質(zhì):“說,東西給誰了?”
沈知嶼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算不上氣定神閑,雙眼飄渺,并未注意地上被打得打死的女人,嘴唇緊抿似在思索。
地上的女人生機(jī)全無,身上的傷是被打出來的,空腔內(nèi)溢出的粘稠血液滴落在地上,想說話卻也只能哀鳴。
保鏢蹲在地上,看著血肉模糊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冷淡:“既然這手這么不聽話,不如不要�!�
鋒利的刀在他手里耍了花刀,隨后手起刀落落在了女人手上。
宋清蒔心臟一悸,看著那見血的畫面,內(nèi)心一陣翻涌惡心,以至于所有人中就她的反應(yīng)最大,其他的頂多倒吸一口涼氣。
沈知嶼的目光精準(zhǔn)的落在宋清蒔身上,最開始是冷然殺意,隨即僵了臉不知該做何表情。
宋清蒔感覺身上涼風(fēng)習(xí)習(xí),所有的的毛孔都訴說著恐懼兩個字,她很少見到這血腥的場面,顧北霆中槍三次都算,但也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這樣靠近,近到她能感覺到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兒。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我……”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落到宋清蒔身上,沈知嶼很聰明,他或許已經(jīng)猜到了,放下腿使了個手勢:“都下去�!�
宋清蒔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言簡意賅:“東西在沈知干手里�!�
話一說完,明顯感覺有幾個保鏢要沖動了,但都被沈知嶼一個個的眼神鎮(zhèn)壓了。
“老板,需要我去追回來嗎?”
沈知嶼提了提無力的嗓子:“沒聽見嗎?”
“都給我滾!”茶杯被掃落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破裂聲,但卻是宋清蒔相反的方向。
沈知嶼原本的儒雅感消失殆盡,只徒留恐怖的扭曲臉。
一群人瞬間消失,連帶著地上的女人也被人抬走,只留下一攤血跡和揮散不去的腥味兒。
宋清蒔站在那兒接受著沈知嶼的審判,人不緊不慢的起身,桀驁的扯了扯有些礙事的領(lǐng)帶,歪著發(fā)臉上表情詭異。
宋清蒔手指緊摳著裙子,在沈知嶼向她走過來時,對上那雙幽深如寒潭一樣的眼眸,下意識小碎步趔趄。
慘淡的臉上寫滿了懼色久違的壓迫感再一次席卷宋清蒔全身,她躲避著沈知嶼的視線垂頭:“對……不好意思,我……”
未等她說完,沈知嶼就笑了,他笑得苦楚又悲涼,漂亮的瞳孔中滿是水汽:“如果這是你的想法,我完全接受�!�
他對宋清蒔做的事兒,宋清蒔報復(fù)他也是應(yīng)該的,他居然還妄想她喜歡自己,真是可笑,把她害成那樣的,不就是自己嗎?
他沒有負(fù)擔(dān),壓力一下就給到了宋清蒔這兒,她覺得自己要說不清楚了:“不是,我沒想這樣,是那東西放在我包里的,然后沈知干……”
她覺得自己的解釋是徒勞的,泄了氣:“算了,你不會相信的�!�
她跟沈知嶼之間的關(guān)系,說是她拿的、她與沈知干狼狽為奸,于情于理。
男人眼神懇切:“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宋清蒔赫然抬頭,撞上沈知嶼親切的笑容:“我知道不是你�!�
他的宋宋坦坦蕩蕩,清清白白,自然不會干這種事兒。
他居然相信,按照正常的劇情套路,不該是任她怎么解釋,沈知嶼也不相信她嗎?他的無條件信任倒是讓宋清蒔措手不及。
驚訝之后就是擔(dān)憂:“那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掛在男人臉上的笑意從容和煦,一如他們初見時的那樣,陽光清新:“不重要,沒什么事兒,你別管這些�!�
盡管沈知嶼怎么說了,但宋清蒔依舊不相信,沈知干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是能踩死沈知嶼的。
“對不起�!彼鲥e了事兒,又不知道該如何挽回,好像害得沈知嶼比較慘。
不是圣母心,而是單純的內(nèi)疚。
“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沈知嶼看著她那雙傷情眼,心里卻毫無怒火與責(zé)備,中指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依舊是他溫文爾雅的高貴公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而已,半點怨不得別人:“不用,回去吧,需要我找人送你嗎?”
宋清蒔雖然不信,但她好像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還是回去找聞弋他們商量商量吧。
“嗯,好。”
帶著留戀的目光轉(zhuǎn)身,手腕被人掐住,隨后男人又迅速放開。
宋清蒔驚訝與沈知嶼的舉動,茫然回頭,男人緊張又忐忑,臉上還保留著剛才冒犯的歉意。
“宋清蒔,能……抱一下嗎?”抱一下他平身第一個喜歡的女孩,或許今天過后,他們再也不會見面了,又或許會……
宋清蒔猶豫了一分鐘,這一分鐘里,沈知嶼眼里有希望,有悲傷,痛苦與悔恨,所有復(fù)雜的情緒夾雜在一起,全是她看不懂的。
最終還是心軟了,輕輕頷首:“嗯�!�
沈知嶼上前一步,將人摟抱在懷里,手虛浮的搭在人腰上,卻沒有很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