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宋清蒔用那啜泣楚楚的語氣祈求著他,軟得他全身血脈奔騰。
雙腿纏在人腰上,手卻環(huán)不住聞弋聳動過快的腰,借著腿上那最后一點力氣,宋清蒔主動送上身體,乳尖與聞弋的乳尖摩擦著,更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
“快點啊——,射在里面,射在子宮里,小穴想要吃哥哥的精液唔唔……”
再讓宋清蒔說下去,聞弋覺得他得爆體而亡。
滾燙激沖的精液一股股射進宋清蒔身體里,聞弋并沒有將精液全堵在宮口,因為清理不方便,而是宋清蒔每次都會叫不舒服。
射完之后并沒有抽出半硬的雞巴,而是就這插入的姿勢,將宋清蒔抱在他腿上坐著,繼續(xù)慢悠悠的抽動,靜等下一次的到來。
宋清蒔感受著下身的粘膩,軟趴趴的磕在聞弋身上放空,還順帶說了句悄悄話:“老公的雞巴好大,最愛老公了~”
語氣輕快得又象是勾引,又象是撒嬌。
見了沈知嶼之后反差這么大嗎?
“宋清蒔。”
“你明天還想下床嗎?”
但聞弋說這話時,唇邊笑容肆意。
他本該是污垢里的淤泥,但在他的土地了,開出一株潔白的白蘭花。
0013
第一百四十九章:在你身邊就好了
宋清蒔今天特別粘人,以往都是聞弋摟著她睡,但今天,宋清蒔側(cè)著身、一條腿橫跨在他身上,腦袋拱著他,整個人都快把他擠下床了。
他只剛動身,空氣中細微的呼吸聲就停了,宋清蒔無意識哼哼了兩聲,半夢半醒中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聞弋~”
然后從床上笨拙的爬到了他身上。
聞弋:“……”
“嗯�!�
宋清蒔摟著他的脖子又開始亂動亂蹭了,沒點定力的男人真的很容易被她這些、不能稱之為計謀的小把戲拿捏住。
“還亂動呢?腿有力氣了?”淺聲在人耳邊低嘲著。
“我剛剛失控了,下面有點撕裂,給你抹了藥,對不起。”
事后的道歉真的有點渣言渣語,但宋清蒔不覺得,雖然下面有些疼,但她只要一嗅到聞弋身上那清冽薄涼的氣息,她就覺得心神舒爽。
她想要跟聞弋談聞玨的事兒,但就是不知道該怎么提起。
聞弋本就是什么都咽在心里的人,今日來愈發(fā)沉默,宋清蒔只會認為是自己束縛了他。
“哥哥?”
“嗯?”就是沒定力,就是吃她那嬌聲細氣那一套,回應(yīng)之余,還用嘴唇在宋清蒔額頭上蹭了蹭。
“你想回安云嗎?”
“在你身邊就好了。”其他的他就都可以舍棄,都不奢求。
他回答得溫馨柔情,真心不疑有他,宋清蒔只要這個答案就夠了。
“聞玨他——”
剛準(zhǔn)備提起有關(guān)聞玨的事兒,聞弋的電話就響了,來電顯示是格驍。
聞玨沒回去,格驍自然也沒有。
聞弋猶疑了幾秒鐘,剛按在紅色鍵上,宋清蒔:“接吧�!�
他掛了。
“睡吧,兩點多了�!�
兩點多格驍還給他打電話,而且又打了一次,看來事情很是緊急,宋清蒔幫他做了決定。
“喂,弋哥,睡了嗎?”格驍喊得很著急。
大晚上兩點鐘,就算睡了也被吵醒了好嗎?
“還沒�!�
“弋哥,你快來一趟,玨哥出了點事兒�!彪娨糍|(zhì)感有些濃,不知道是不是那邊說話離的距離遠了些。
相反,作為聞玨親弟弟的聞弋倒是不急不躁,美人在懷,安然悠逸:“你讓他們處理吧,我要休息了�!�
“別,弋哥,真是大事兒,玨哥受傷了,陸澤的人不讓玨哥出去,再不去醫(yī)院會出事兒的�!�
“他命大,不會有事的�!睙o情無義又冷漠。
宋清蒔沒怎么聽見格驍在電話里說什么,只有窸窸窣窣的吱吱聲,但從聞弋的回答里也猜到了幾分。
“別呀,弋哥,你不知道,整個房間都是血,可嚇人了,我想帶玨哥去看看陸澤的人堵著不讓,你跟他說說唄?”
聞弋:“我跟他不熟,他不會聽我的�!�
他跟陸澤還真不熟,認識這么久,說的話屈指可數(shù),陸澤一般跟顧北霆比較親。
自從聞玨鬧出那事兒后,陸澤就找人把聞玨關(guān)起來了,饒有一種要跟聞玨對峙到最后一刻的架勢。
聽得出來,格驍現(xiàn)在是真著急了:“那怎么辦啊,現(xiàn)在�!�
良久的沉默之后,聞弋下意識嘆了口氣:“怎么回事兒?”
格驍:“能怎么回事兒,陸澤整玨哥唄,往他吃的東西里面下藥,然后等到人在里面發(fā)狂了,再找了個女的弄進去。”
“本來也沒什么大事兒,但那女的進去之后玨哥好像更瘋了,一直砸東西,后面還用玻璃碴子自殘,女的在里面都快要嚇?biāo)懒�,全是血�!?br />
“很嚴(yán)重嗎?”光聽格驍講述,聞弋并沒覺得有多嚴(yán)重,也不覺得陸澤的性質(zhì)有多惡劣。
格驍:“挺嚴(yán)重的,我把他打暈了,等身上好幾處傷口都快見骨了,不知道算不算有一處割到了大動脈,一直在流血,馬上醒過來不知道又會怎么樣?”
聞弋:“我是問那女的!”
格驍:“……”
故事有點精彩,八卦是人的本能,宋清蒔貼在手機背面,明目張膽的偷聽,聞弋的手扶著她的腰,順便揉了揉人襯衣下未穿內(nèi)褲的屁股。
“女的倒沒什么事兒,就是被嚇著了,弋哥,你能不能跟陸澤說說,不讓出去找個醫(yī)生總行吧?”
掛斷電話后,聞弋雖未說話,但臉上的悵然陰霾已經(jīng)昭示了他現(xiàn)在的情緒,抱著宋清蒔就準(zhǔn)備關(guān)燈睡覺。
黑暗中,女生趴在他身上,臉貼著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你不去看看嗎?”
聞弋的手拍在宋清蒔頭發(fā)上,絲滑柔順的發(fā)絲被他捋得躁了起來,似乎是他內(nèi)心的真實寫照:“不去,睡覺吧,不早了,還有能量費腦子想這些?”
宋清蒔知道聞弋是想去的,即使聞弋嘴上多逞能,面色冰冷,一點也不承認在乎聞玨,是為了讓她安心。
但他們是兄弟,流著相同的血,聞玨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聞弋又怎么可能不在乎?
“去吧,我有些話想要跟他說�!�
宋清蒔磨了沒多久,聞弋最終也沒妥協(xié)了。
等兩人到的時候,醫(yī)生正從房間里出來,年邁的醫(yī)生大晚上還得出夜班真的遭罪。
“血止住了,打了針安定,劑量不大,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過不了多久就會醒的�!�
格驍看起來相較之前疲憊了不少,叉著腰站在門口,不知是無奈還是,除此之外,門口還有好多‘守門員’。
醫(yī)生說得對,聞玨那身體素質(zhì)確實不錯,沒多久就醒了,因為藥物的強制鎮(zhèn)壓,體內(nèi)的藥也消了不少,但依舊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
聞弋踏進房間的時候,里面一片雜亂,被雜亂的玻璃碎片,殘缺的家具,已經(jīng)四分五裂的門,粗暴中還有血腥,那些床單、地面、白墻上,都有血液的痕跡。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腰腹、手腕、大腿上都纏著繃帶,除了唇色發(fā)紫色發(fā)白,那桀驁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受傷。
“你這樣有意思嗎?”
聞玨對這個弟弟并不兇,而且他現(xiàn)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輸家,自然神氣不起來:“行了,死不了,回去吧!”
這次是死不了,陸澤也沒想真弄死聞玨,因為怕對聞弋不好交代,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分崩離析,但陸澤也不敢輕易踩碎那塊玻璃,要不然玻璃上的人會跌倒。
但下次,下下次,只要聞玨一天還在這兒賴著不走,陸澤就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別看陸澤年紀(jì)不大,手段不少,身價也高,聞玨在安云是地頭蛇,那陸澤在各國就是地頭蛇。
細小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踏踏的聲音,一聽就是個女人。
聞玨側(cè)目掃過去,在看清那張臉時,不自覺坐直身體,目光繾綣,又帶著幾分局促。
————
要完結(jié)了
0014
第一百五十章:喜歡上一個人
以往每次見到宋清蒔,他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這一次,心虛,局促,緊張,悔恨,所有復(fù)雜的情緒揉雜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就好比,他將自己手中的東西,以極其低廉的價格賤賣,又或者是賞賜給了另外一個人,而那樣?xùn)|西卻在忽然某一天,令他甘之如飴。
“哼,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
確實挺可笑的,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說得這么尖酸刻薄,明明這是他渴望不已的場面。
“你進來干嘛?”
他看得出來,他弟弟是真喜歡宋清蒔,滿屋的血跡,聞弋怕污了宋清蒔的眼睛,還幫她擋住。
宋清蒔手抓在聞弋胳膊上,女生纖瘦婀娜,發(fā)絲烏黑,身高只到聞弋肩膀上方一點兒,很能激起人的保護欲,兩人靠在一起,居然莫名的般配。
他之前憑什么認為宋清蒔配不上聞弋,哦,想起來了,她最開始是顧北霆的女人。
宋清蒔搖了搖聞弋的手,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猶如風(fēng)鈴曲:“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跟他說�!�
聞弋倒是很保護她:“不用說什么,走吧,該回去睡覺了。”
原來喜歡上一個人的第一點,是怕她受傷。
他呢?哦,每次都在傷害她,他連喜歡都談不上,準(zhǔn)確的說,是不配談得上。
“五分鐘,我想跟他聊聊。”
聞弋猶豫,但宋清蒔賣乖祈求,笑得清甜,他對她一向縱容。
聞玨感覺聞弋警示了他一眼,隨后很不放心,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房門。
“如果你是想勸我回去,那你也不用說了�!�
聞玨先聲奪人,但宋清蒔卻獲取了主動權(quán):“你留在這兒要干嘛?”
要干嘛?他自己也不知道,目的沒達到?心氣不順?不甘如此?都有可能吧?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起身,在一片玻璃碴子的地上找到了煙,剛拿起打火機還未打下,又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把煙丟棄在一旁。
聞玨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腰身、手臂、大腿上都綁了繃帶,那厚實的腱子肉看著就很有力量感。
他不說話,宋清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站著沉默得有些累了,雙腿間的軟痛撕裂感很強烈,她剛想挪動腳步去椅子上坐著,男人就冷颼颼開口了。
“有玻璃�!�
宋清蒔:“……”三個字讓她呆滯住了。
“聞玨�!�
這不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比起以往的恐懼,這兩個字平靜,但悅耳。
原來他也并不喜歡宋清蒔被他嚇得六神無主。
他覺得他該回應(yīng)一下人:“嗯�!�
“如果不是為了聞弋,那是為了我嗎?”
他不言語、不動作,只是拱著寬肩坐在那在他身材襯托下有些迷你的沙發(fā)上,若有所思。
“但我不會跟你回安云的,就算聞弋要跟你回去,我也不會跟他回去。”
“我不喜歡那兒,即使我喜歡聞弋�!�
“但我現(xiàn)在是為了聞弋�!�
房間內(nèi)的破落程度還不如安云呢,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兒很濃郁,由此可見男人受了多重的傷。
女人穿著白色的衣裙,站在這間房面前
?
格外突兀,因為干凈,所有違和。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我們之間一直橫亙了一個人,因為有那個人的存在,所以無論是你受傷,又或者是我出事,他都逃不開被波及。”
在安云的時候,聞弋對她不差,除了脾氣稍微不好一點,當(dāng)時鬧心的除了自己,還有他哥哥。
“他甚至比我們傷得更重,因為他的痛苦可以疊加,他不能找人訴苦,還得安慰我,不能表現(xiàn)出疲憊,因為他得解決問題�!�
“他承受著兩個人的一切。”
“可他明明什么都沒做。”
她的生日很軟,跟她的形象一樣,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但她那一字一句咬出來的話卻很有力量感。
“聞弋他……真的很辛苦,我不想他那么辛苦�!�
喜歡上人的第二點,在別人面前談起他時,會笑。
“你是他的哥哥,他不會放棄你,但我覺得,這次他應(yīng)該也不會放掉我�!币驗樗貌蝗菀撞虐阉一貋�。
宋清蒔呼了一口氣,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抬眼直視聞玨:“如果非要讓他在我們兩之間二選一的話,我想讓他選你,因為我想擺脫你。”
聽到這話的男人嘴角扯笑,但并不狂妄,反倒是凄慘苦澀。
她果然很討厭他,想想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
宋清蒔當(dāng)初在安云那么慘,每次在他面前都痛哭流涕、滿身傷痕,他現(xiàn)在所受的這些,之于她的傷害,不過是毫厘。
“但我很喜歡他,也沒什么特別的理由,他對我很好�!�
喜歡上人的第三點,對她好。
“所以,就當(dāng)是為了聞弋,我們各退一步吧。”
男人的表情這才有所動容,好比枯木荒原,倏然間花草遍地,長出新的生機。
“你什么意思?”壓抑著激動與忐忑,但那可所屬他的心臟,猛烈跳動,宛若擂鼓轟鳴。
人那雙疲倦又激情的獅眸望過來的時候,宋清蒔本能發(fā)怵,沒辦法,飼養(yǎng)在溫室的花朵,本能害怕野生動物的踐踏。
宋清蒔緊張的扣著手指,咽了好幾次唾液才敢開口:“我的意思是……”
她現(xiàn)在居然在跟聞玨談條件,她難以置信。
“你以后每個月可以來這兒一次,我會跟你見面你,但其他的我不能答應(yīng)你。”
聞玨俊朗的臉更暗了,沉默得威嚴(yán),宋清蒔也不催促他。
喜歡上一個人的第四點,可以為她付出。
良久。
“一次可以呆多久?”
宋清蒔本來想說一天的,但怕聞玨不答應(yīng):“三天?”
她沒想到聞玨答應(yīng)得還挺爽快的:“好�!�
聞玨猛的從沙發(fā)上起身,因為那逼近一米九的身高,以及那健壯的身材,宋清蒔感覺屋內(nèi)視線都暗了幾度。
男人朝著她而來,氣勢洶洶,宋清蒔察覺危險降臨,整個人被推抵在了墻上。
男人灼熱的嘴唇溫度象是要把她燙化一樣,未做修剪的胡茬刮在她臉上有些刺疼,再加上男人手勁兒大,動作蠻橫,宋清蒔也不敢推一下他,因為他身上有傷,只能由著聞玨作惡。
軟嫩的唇瓣很是可口,聞玨大肆品嘗著味道,牙齒稍加不注意就下了狠手。
只等宋清蒔全是發(fā)軟欲言又止時,聞玨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人。
那樣一雙純凈布滿星辰的眼睛望著他,真的很能誘發(fā)情欲。
“好�!�
宋清蒔出房間的時候嘴唇紅腫,事實上,她進來的時候也是腫的,只是現(xiàn)在更紅更豐滿了。
“走吧,回去睡覺了�!�
聞弋是一點也等不及了:“你跟他說什么了?”
宋清蒔抓著聞弋的手臂,音色軟糯:“我跟他說,我很喜歡你~”
聞弋面冷心癢:“你還來是吧?回去繼續(xù)?”
宋清蒔不走了,搭上人的肩膀,笑容璀璨,猶如繁星:“走不動了,你背我吧,聞弋哥哥~”
撒嬌有效。
0015
第一百五十一章:你怎么才來(大結(jié)局)
沈知嶼的傷好得挺快,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至于什么喜事兒……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湊巧,當(dāng)初沈知嶼找聞玨合作的那批貨,因為后面要跟聞玨分贓,所以沈知嶼當(dāng)時是用他自己的錢買的,所以并不屬于公司層面。
那批貨的合作商很看好沈知嶼,如果說沈氏集團拿不出那些貨,會索賠后再繼續(xù)找沈知嶼合作。
再加上陸澤有意報復(fù)沈知干,上頭加以干預(yù),處處卡著沈氏各種合作。
公司沒辦法,那些老東西們見利益受損,立馬倒沈知嶼推門而入的時候,沈知干坐在那位置上并不安穩(wěn),所有到合作都出了問題,顯然也沒預(yù)料到沈知嶼會來。
來人一身西裝領(lǐng)結(jié),很是得體,面容清俊雋朗,舉手投足之間自信意氣。
兩相對峙,還未說話,火氣就在沈知干眼里翻騰。
“喪家之犬也敢來這兒?”
沈知嶼坐在了一旁的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上,看了眼這房間的裝潢,只兩個字:“低級�!�
之后更是用云淡風(fēng)輕但睥睨倨傲的眼神掃過沈知干。
上一次見面,沈知干看起來對一切置身事外,悠閑隨意,但經(jīng)過長時間的身處高位,浮躁了不少:“低級?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一個妓子生出來的雜種,也配跟我爭?”
他的出身沈知干能詬病一輩子,因為確實如此:“沈知干,你也就那樣兒,確實不是我的對手,除了那點小手段僥幸勝過我一次�!�
沈知干對他的輕視很是惱怒:“僥幸?你不就是靠你的女人嗎?不,應(yīng)該是你女人的男人,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該睡睡她,沒準(zhǔn)她現(xiàn)在就幫我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那點齷齪的事兒,幾個人玩兒一個女人,你沈知嶼什么時候這么惡俗了,也對,從那娼婦肚子里出來的,天生就犯賤�!�
沈知嶼不想跟人太多爭辯,一是浪費口舌和時間,二是惹一身騷:“進來吧�!�
隨后,幾個保鏢推門而入,向著沈知干走去。
輕飄飄開口:“拖出去�!�
如此旁若無人,沈知干也知道自己失了勢,極度不甘:“你們要干什么?這是在我的公司,我才是沈家的主人,我是嫡子,他只不過是一個雜種,你們敢!”
沈知嶼雙手十指相扣:“你說得不錯,確實是靠我的女人,你不會沒有女人吧?”
隨即面色一凜:“帶上去,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那幾個保鏢很是懂事兒,一句暗示就懂了沈知嶼的意思。
沈知干:“沈知嶼,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哥,我是沈家的主人,你大逆不道�!�
房門被帶上也隔絕不了沈知干的嘶吼,依舊在狼嚎鬼叫著他的名字。
這間辦公室他也不想多待,空氣中那被污染過的味道他不喜歡,而且,他還得去接宋清蒔下班了。
對,宋清蒔上班了,其實也算不上工作,她找了家琴行教人孩子彈鋼琴,有時候一天會上兩節(jié)課,還挺清閑的。
琴房外,剛給宋清蒔發(fā)了消息,車窗就被人敲響了,一位熟人,宋清蒔的表哥,卞清予。
卞清予是來找宋清蒔說事情的,但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沈知嶼,虛虛瞇眼叫人:“卞總?”
有點想跟著宋清蒔叫哥,但有點不敢,因為卞清予臉色嚇人。
兩人就坐在沈知嶼的車上,場面緊繃。
“她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
沈知嶼不否認:“嗯�!�
當(dāng)初宋清蒔生日宴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圈子里的人該知道的都知道,宋清蒔和沈知嶼關(guān)系不正當(dāng),而且沈知嶼還有特殊癖好。
“那陸澤呢?”陸澤可是宋清蒔帶給家里見過的男朋友,卞清予還挺喜歡這個妹夫的。
這個問題沈知嶼也給了答案:“他也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