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江寧瞳孔微微一縮。
是有些模糊的名詞,江寧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產(chǎn)生幻了,一些并沒有很熟悉的概念出現(xiàn)在記憶里。
超危級Alpha,江寧以前只在資料里里看過。
因為帝國由史至今只出現(xiàn)過極少這類的Alpha,所以有關(guān)的資料和普及度極少。
RS級Alpha,和3S級Alpha有一些像,都有種屬于高等級信息素壓制力的強悍,但唯一不同的是,3S級Alpha是完美的分化體,而RS級Alpha,則是有著缺陷的極端分化體。
甚至可以很難聽的說,那是分化失敗的Alpha。
江寧知道這個,是因為軍事史上曾經(jīng)講過一個RS級Alpha的事例,那是個功績顯赫的指揮官,在與敵人作戰(zhàn)時,因為信息素失控暴走,殺紅了眼,操作戰(zhàn)艦摧毀了邊緣星數(shù)萬人的生命,持續(xù)整整兩五,最后因為精神力承受不住失控的信息素流失,最終死亡。
年僅二十三。
這已經(jīng)是星際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他也是死亡之后才被帝國的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是RS級Alpha,也就是超危級強A。
后來江寧才特意了解了一下,超危級Alpha的信息素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不可控,最終精神力因為承受不住暴走的信息素,變得兇虐嗜血,直到身體里的最后一絲精神力被耗盡……那就是最后的死亡。
事實上在帝國,也有極少量的Alpha存在著不可控的因素,他們通常被人叫做暴徒Alpha,但或許是Alpha等級受限,并不足以被稱為超危級Alpha。
江寧失語了好久,才道:“是他讓你告訴我的?”
這么重要的事情,是不可能在一場隨意的提問中告知他的。
“殿下說也許你會詢問,讓我實話去答就行�!�
他就像一個只知道工作的機器,公式化的回答著,懸浮梯停下,兩人穿過黑暗的走廊,他又用虹膜解鎖下一道通過程序。
“能給我一片阻隔貼嗎?”江寧突然說。
“可以,等到下一個通過程序,那里會有�!�
“謝謝�!�
語罷,便是許久的沉默。
如那個人所說,給江寧拿了阻隔貼,江寧貼在腺體上,他的神情游離,隨后又有些煩躁,像是想轉(zhuǎn)移思緒的注意力,他又說:“你們剛才給我注射了什么?為什么我的信息素會變得……不對勁……”
那人終于沒有像之前那樣話落便答了,似乎是頓了一下,才說:“很抱歉,我并沒有權(quán)限知道�!�
江寧擰眉。
“已經(jīng)到了�!鄙磉叺娜藗鱽碓�,他給江寧戴上連接手環(huán),那是為了混淆他離開時途徑的視線。
他并不被允許知道這里到底存在帝國的哪個地方。
總歸是王后的意思。
江寧沒有說話,干脆閉上了眼。
第23章陪我度過易感期
“親愛的少夫人,我尊貴的主人正在叫您。”
江寧如夢初醒般猛然回神。
“為什么今天沒有在學(xué)校�!�
裴書臣坐在他對面,長腿交疊,他的語氣隨意,但那雙眼睛看著江寧,卻是有些凜然。
江寧停下腳步,對上他鎏金色的眸子,道:“臨時有事�!�
他的聲音有些啞,表情有些過于恍惚,偏偏又故作冷靜。
“什么事�!迸釙祭^續(xù)追問。
江寧覺得他有些管過頭了:“我也有私人空間�!�
裴書臣抬起眼睛,一雙鋒冷的眸子令他平淡的表情添了幾絲冷漠。
“你身上有Alpha的味道�!�
還有比往常濃郁的,Omega信息素。
他起身,慢慢逼近江寧,直到江寧被他逼到窗邊墻角,裴書臣手掰過江寧的下巴,露出他的側(cè)頸,然而那塊微凸的腺體上,干干凈凈。
江寧手心微微發(fā)熱,意識到裴書臣作勢要碰那里,呼吸都放輕了一分。
阻隔貼貼上會完美的和皮膚連接在一起,從外面看幾乎和肌膚無異,然而只要稍微觸碰,就能知道那是和柔軟溫?zé)岬钠つw完全不同的冰冷堅硬觸感。
眼看那只手就要碰上,江寧順著墻突然弓下身子。
裴書臣手頓住。
“裴書臣,你收一收信息素。”
“……”
他收回手,眉頭微皺,根本不懂江寧的話。
因為他并沒有拿信息素壓制江寧。
但索性他已經(jīng)沒有興趣在探究江寧的話是不是真的,裴書臣后退一步,聲音無波無瀾:“難受?”
江寧松了口氣,但同時又有些意外裴書臣會在乎他的感受,那種感覺十分詭異,但對現(xiàn)在的江寧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好事。
“你這種Alpha,當(dāng)然感受不到。”江寧說完,覺得這句話有些歧義,于是補充說:“我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是最高等級的Alpha,沒有人會讓你有信息素壓制的那種感覺�!�
裴書臣沉默了一會,說:“你的信息素今天有些不一樣。”
江寧身體怔住。
因為比起那時候,這已經(jīng)算散了很多了,但確實比他平時的信息素要多一些。
“連做愛都無法讓你的信息素分泌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迸釙柬映涟担骸澳阕隽耸裁矗俊�
江寧偏過頭。
真他媽操蛋……
怎么還沒完沒了了。
“是嗎?我感覺不出來�!彼b作不知:“只能說你們強A太敏感了�!�
若要讓他說真話,連江寧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應(yīng)該跟他注射的那個試劑有關(guān)。
“可能明天就變回去了�!苯瓕幷f。
裴書臣不知道信沒信他的話,但那道視線卻始終停留在江寧臉上,或許是生在將軍家族,天生就帶著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壓和洞悉人的凌厲,江寧被看的渾身冷然,極力讓自己去忽視這道視線。
心里煩躁不已。
上輩子他媽的到底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遇上這些糟心的破事。
“過幾天就是我的易感期�!�
就在江寧心里咒罵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
“嗯�!苯瓕庪S口回道。
裴書臣的聲音淡漠:“第一天我會幫你請假�!�
第一天易感期的到來是Alpha性欲最強的時候。
江寧抬頭,有些不解:“給我請什么……”
突然,他會過意來,臉色微變,聲音不自然的拔高:“你要我陪你度過易感期?”
裴書臣皺眉:“你希望我去找別人?”
什么雞巴東西……
“你不想找別人也可以用抑制劑�!苯瓕幹溃衽釙歼@種身份的人,會有專業(yè)人員為他們準(zhǔn)備最適配的高規(guī)格抑制劑,數(shù)量稀有,價格高昂。
裴書臣聞言,臉色沉了下去。
江寧直覺他是生氣了,不免皺了下眉。
他生個毛的氣。
“江寧,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迸釙嫉穆曇舻屠�,像是回到了兩人最初相處的時候。
江寧也被他突然轉(zhuǎn)變的語氣弄得心里有些煩躁,像是好不容易和平的氣氛被驟然打破:“什么身份?不過是表面上的關(guān)系,你不用做戲做那么全套�!�
話音落下,空氣立馬陷入一陣死寂。
裴書臣面無表情,眸底陰暗不明。
Alpha的信息素慢慢變得有些壓迫性,江寧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陰冷的信息素猶如一根根實質(zhì)性的冰冷絲線,糾纏住他的心臟緩慢收緊,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這種天性上的壓制讓人心生恐懼,江寧的思緒卻逐漸回籠。
他怎么忘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資格在和裴書臣唱反調(diào)了。
自己早就已經(jīng)深入深淵的一邊,那正是由優(yōu)利卡一手造成的。
“裴書臣……”江寧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深深喘出一口氣,說:“我錯了,我陪你度過易感期……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這種放低的姿態(tài)是江寧極少有的,連裴書臣都有些意外。
畢竟他見多了江寧固執(zhí)野蠻的樣子,像只難以馴服的野狼,呲牙咧嘴,眼神兇戾。
他收起信息素,語氣依舊有些冷:“如果覺得不好受,就少說些違逆我的話�!�
或許是驟然間從低氣壓的環(huán)境抽出身來,情緒變得明暗不定,江寧嗤笑一聲,忍不住嗆道:“是,都他媽順著你,你就是個寶寶,吃口奶都得給你唱個搖籃曲�!�
話音落下,空氣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裴書臣目光陰沉的看著他。
江寧偏過頭,徹底閉嘴不語。
操
裴書臣聲音低沉:“法律上你我是夫妻,你有權(quán)利和義務(wù)陪我度過易感期�!�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江寧就覺得有些諷刺:“這會兒是夫妻了,你不是說過,我是死是活都跟你無關(guān)嗎?”
裴書臣聲音冷下:“誰告訴你的?”
江寧頓住。
過了好半響,才說:“夏斯昂告訴我的�!�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那個份量起到挑撥離間的作用,但江寧還是把夏斯昂扯了出來。
潛意識里,他不想讓夏斯昂也好過。
裴書臣沉默了一會兒,空氣一下變得有些安靜。
“是因為我多長了個逼嗎?”江寧率先打破沉默:“所以操起來有些不一樣?”
一個夏斯昂,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裴書臣,江寧可沒覺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到這兩個高傲的家伙。
他粗鄙露骨的話讓裴書臣眸子一暗。
裴書臣不說話,江寧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難怪�!�
明明有大把的Omega任他挑選操弄,沒必要冠冕堂皇的突然對他說這是夫妻間的義務(wù),江寧也相信,那些人一定比他會玩,思來想去,他只能想這個原因了。
畢竟某方面來說,獵奇也能激起人的性欲。
誰讓他長了一個畸形的身體。
江寧說完那句話后,空氣便陷入一片死寂,還是裴書臣率先離開。
江寧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朝他豎了個中指。
操!表里不一的狗變態(tài)!
“親愛的少夫人,豎中指在現(xiàn)今是表示侮辱對方的情緒表達方式,您不能對主人做這種動作。”
AI機械的聲音靜靜落在空氣里。
裴書臣停下腳步。
江寧身體僵了一瞬,半響,他收回手,說:“你家的AI真護主�!�
他下意識的吐出了你家兩字。
裴書臣垂眸,聲音冰冷:“所以你最好放棄忤逆我的愚蠢想法。”
第24章去他媽的易感期
看見高黎的那一刻,江寧身體猛地怔住。
下一秒,他迅速挽起腕袖,小臂青筋隱露。江寧疾步?jīng)_出,從緩到快,在眾人震驚的表情下,猛然一拳揮過去。
“我操你媽高黎!”江寧眼神兇狠,他揪著高黎的衣襟,將他推到在地,幾乎是騎著他一拳一拳的揍。
很快,高黎那張原本還算周正的臉就被揍得面目全非。
周圍的學(xué)生駐足,被江寧狠厲的模樣明顯嚇到。
Omega本該溫軟柔弱,然而眼前的人卻如一頭獸狼,爪牙尖利的撲向敵人,每一招都是狠厲決絕。
高黎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混亂間看到了江寧的臉:“江……江寧……”
他似是想到了那天晚上眼神冰冷的Alpha,眼里露出一點恐懼:“放過我……江寧……”
江寧冷眼看著他。
“我后悔了,我不該招惹你……”高黎急喘著氣說:“求求你,別找裴書臣……”
自從那晚,他因為肋骨和心肺受傷,在愈合儀器里躺了整整一周,后面又過了幾天,他才知道因為江寧,學(xué)校開除了幾個Alpha的事件,對于高黎來說,那是難以置信的。
他不敢來軍校,但軍校給他的假期已經(jīng)是最高上限日期,如果還未到校,便會視作開除,因此高黎才不得不回校。
誰曾想連走在路上都會遇見江寧。
“我們的恩怨,關(guān)裴書臣什么事�!苯瓕幚渎曊f:“老子一個人就能解決。”
說完拳頭繼續(xù)揮下,高黎從未想過一個Omega的拳頭能硬成這樣。
駐足的人有許多生性好斗的Alpha,江寧的模樣無疑激起了他們的嗜血天性,幸虧軍校里的Omega寥寥無幾,并且他們自翊清高,極少會參與這種場面和熱鬧,倒是避免了場面愈加混亂的情景。
拳頭打在臉上發(fā)出沉悶的頓響,高黎的臉?biāo)查g變得高腫。
不知道這場鬧劇持續(xù)了多久,江寧握成拳頭的手被一道強力包住。
混亂的人群瞬間鴉雀無聲。
江寧打紅了眼,此時力道受阻,更是不滿:“媽的!哪個孫子!”
扭過頭來,就撞進一雙含著笑意的眸子里。
“誰是孫子?”
傳來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卻無端有種莫名的寒意。
江寧還未說話,高黎卻眼里一亮:“夏…夏少爺…”
軍校里所有欺打過江寧的人基本都知道,夏斯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帶頭最開始的那個人。
或者他沒有真正打過江寧幾回,但幾乎所有了解過的人都知道,他討厭江寧。
江寧語氣平靜:“夏斯昂,你別管閑事�!�
然而夏斯昂看著他,唇角上揚:“什么是閑事?”
“你要保這個人渣?”江寧攥緊拳頭。
夏斯昂笑:“你猜?”
我猜你媽!
江寧看了一眼高黎,腦海里回想起那晚被算計時候的憋屈感,在回頭看夏斯昂,眼神有些狠:“我都忘了,你們本來就是一路貨色。”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多少都能聽見,頓時一片嘩然。
夏斯昂眼里的笑斂去幾分:“說清楚,什么是一路貨色�!�
江寧從高黎身上起來,轉(zhuǎn)而和夏斯昂對視,他壓低聲音,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不是嗎?當(dāng)初圍著我要打我的時候是你們,最后使下流手段要操我的也是你們�!�
“操你?”夏斯昂歪了一下頭,眼神似有似無的落在高黎的身上,道:“他?”
“所以你還管嗎?”江寧說。
夏斯昂唇角上揚,聲音卻無半點笑意:“所以他操你了嗎?”
江寧皺眉。
“啊……難道成功了?”夏斯昂唇角的弧度慢慢落下。
他并不知道,江寧其實是在后悔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
被人算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說話�!毕乃拱旱穆曇魝鱽�。
可能是煩了,江寧偏過頭,語氣不善:“當(dāng)然沒有,那樣的話,我直接砍他一條腿�!�
夏斯昂這才沉默。
半響,他唇角微微上揚,語氣嘲諷:“江寧,沒看出來,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江寧懶得理他,也沒在繼續(xù)管高黎,因為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有些過于混亂,密集的人群,還有唏噓的聲音,毫無疑問,他又成了焦點。
他并不喜歡這樣。
低下頭,江寧轉(zhuǎn)身離開。
夏斯昂看著他的離開的身影,眼里的譏諷漸漸消去。
他轉(zhuǎn)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高黎,眸底無波無瀾,卻無端讓人生起一股寒意。
高黎原本感激的話止在嘴邊,只覺后脊冰冷。
叁扼齡叁叁屋久是齡扼
裴書臣的易感期來的猝不及防,江寧剛進門,鋪面而來便是Alpha濃烈的信息素味。
江寧被這濃烈的信息素浸染的身體有些燥熱,呼吸微微急促,他抬手在小臂上咬了一口,渙散的神智才慢慢恢復(fù)正常。
“祝愿您有個美好的夜晚,親愛的少夫人�!�
AI機械冰冷的聲音落下,在江寧這里卻是有種添堵的諷刺感。
因為他今晚注定不會與美好這個詞沾邊。
穿過走廊,Alpha的信息素越發(fā)的清晰,江寧光腦突然閃過一條簡訊:來臥室
來到裴書臣房間門外,江寧正欲敲門,一股勁力便突然襲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扣住腰拉進了房間。
天還未黑,天邊是將落的殘陽,橙紅的光傾灑而照,柔柔落在巨大的琉璃窗邊,將昏暗的房間映照的多了幾分頹美感。
裴書臣的力氣大得可怕,易感期的Alpha極度以自我為中心,他們需要溫順體貼的Omega釋放信息素來安撫他們易躁的情緒,以及通過身體的容納接受來緩解他們高漲的欲望。
然而江寧從來不是常人眼里正常的Omega,他的性格并不溫順,也釋放不出高濃度的柔和信息素來安撫裴書臣,因此裴書臣得不到稱心的疏解,空氣里捕捉不定的信息素令他呼吸變得越來越重,眉頭緊蹙,那化解不開的躁動很快便化成了實際行動。
江寧的衣服被他扯開,牙齒刺穿腺體,空氣里的Omega信息素才比剛才多了幾分,許是這點淺淡的信息素起到了一點安撫的作用,裴書臣的動作輕了一分。
“自己脫�!彼纳ひ袈曇舻统�,帶著情欲時的沙啞,如同醇厚的烈酒一般,讓人有些沉醉其中。
江寧皺眉,被耳邊的嗓音弄的恍惚了幾分,最后才把裴書臣剛剛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脫下。
與之前幾次歡愛不同,裴書臣這次多了前戲,雖然只是象征性的親了幾下他的脖子。
但這也足夠讓江寧覺得毛骨悚然。
過了幾秒,一只手便從胸膛緩慢滑到后脊,接著又繼續(xù)往下,最后溫?zé)岬恼菩馁N著腰窩,稍一用力,江寧的身體就慣性的前靠一分,更加貼近裴書臣。
他突然這樣,江寧不習(xí)慣,被他碰過得地方又癢又麻,泛起一陣陣顫栗的雞皮疙瘩,仿佛他們真的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不用做這些,直接插進來吧。”江寧喘著氣說,一只手還伸到裴書臣下面,掌心握住那粗壯的家伙,作勢真的要往自己的肉穴里桶。
裴書臣身體一頓,頭還埋在江寧的鎖骨處。
下一秒,他扣在江寧腰窩處的手順著臀尖滑下,最后停在大腿根處,隨著小臂用力,江寧輕而易舉被他抱了起來。
突然間的失重感讓江寧瞳孔微睜,下意識伸手撐在裴書臣的肩膀上。
就這樣,江寧兩條腿分開被裴書臣抱著,火熱的棍狀物體還抵在他下面,這種姿勢讓人實在有些羞恥和難堪。
江寧仿佛都能感覺到那粗壯的陽根在緩慢的越變越大。
下一秒,那根堅挺火熱的肉仞抵在江寧腿間的逼穴里,赫然捅了進去。
“嘶……”
驟然被填滿的腫脹感讓人有些不適應(yīng),裴書臣的性器太大了,全根沒入時,江寧幾乎是提了一口氣,懸空的小腿微微繃直,兩股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