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夏尋來到陳子萱面前,但目光卻左右看了看,在尋找什么人。
剛才她還安靜的坐在觀眾席。距離很遠(yuǎn),他能看見的,只有她白皙的膚色,像六月雪。
于是,夏尋問,“她呢?”
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誰,陳子萱有些心虛撓撓頭,“她啊……”
啊字拉長了片刻,才接上,“有點忙�!�
資料室中無窗,淡薄的紙墨味揮散不去。
沈佑白將文檔歸位,關(guān)上柜門,捏住鑰匙反鎖。
他轉(zhuǎn)身,見到來者,頓了一下,眼眸沉到清冷。
女生穿著校服裙子,上身卻只有襯衣,過于單薄,不適合今天的氣溫。
沈佑白神情淡漠的警告她,“這里不是你能隨意來去的地方�!�
“徐品羽�!�
聽到自己的名字,她回轉(zhuǎn)過身。
樓梯口突然冒出的周崎山,在幾步之外,扔了個東西來。
她下意識去接住。
攤開掌心,一顆太妃糖。
他說,“佑白在資料室。”
徐品羽愣了愣,“謝謝。”
“不用謝。”周崎山笑著對她揮揮手,便下了樓。
雖然總感覺他笑的古怪,但徐品羽歪了歪腦袋,不放在心上。
她撕開糖果包裝,一擠,推進(jìn)口中。
沈佑白的身骨料峭,利落。十指修長,蒼白到指尖隱約泛紅。
她想到徐品羽可以擁有,就心生不甘。
蔡瑤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手卻在慢慢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內(nèi)衣包裹著乳房的輪廓,逐漸顯露。
而沈佑白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
但并不是燃起欲望的模樣,更似感到莫名其妙。
襯衣落地。
她再怎么敢做,臉頰也染上緋紅。
當(dāng)蔡瑤說著,“她可以給你睡,我也可以啊�!�
徐品羽推開資料室的門后,意識到進(jìn)門前,先敲門的重要性。
她從背后只看見蔡瑤的內(nèi)衣帶,是魅惑的紫色。
同時,徐品羽思考停滯。
嘴巴里近似巧克力的味道,在一瞬間消失,嘗不出來了。
蔡瑤轉(zhuǎn)過身,先瞪大了眼睛,而后才想到護住胸口。
在她進(jìn)來時,沈佑白怔了怔,和她對視一秒。
徐品羽掉頭就跑。
這絕對是她,跑得最快的一回,如果能記入體能測試的成績。
徐品羽躲在樓梯一側(cè),平復(fù)呼吸后,探出頭去。
看見沈佑白追尋而來,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精致的眉骨,擰成了焦躁的形態(tài)。
徐品羽立刻站出來,對他喊了聲,“這�!�
沈佑白望去,愣了下,隨即走下樓。
她用指尖勾去沾到唇上的發(fā)絲,喘得仍有些明顯。
徐品羽說著,“太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跑吧�!�
沈佑白神情舒展幾分,曲起手指,想要彈在她額頭上。
卻被她握住手腕,躲開了。
徐品羽十分不悅的瞪著他,“你倒是解釋一下�!�
沈佑白語氣毫無起伏的說,“她自己脫的。”
其實,剛才,她是真的慌了。
即使他看向蔡瑤的眼睛里,只有輕蔑的神色。
她也害怕,萬一,他沒有追出來。
畢竟,她掃過眼就知道,蔡瑤的胸型很美。
想到這,徐品羽嚴(yán)肅的問他,“好看嗎?”
沉默片刻,沈佑白懂了,回答,“一般�!�
她垂下眼,鞋底蹭了蹭地,“那我的好看嗎?”
沈佑白目光下移。
沒有回應(yīng),徐品羽抬眼,他正盯著自己的胸。
就聽沈佑白認(rèn)真的說,“顏色,很漂亮�!�
好看到他想咬住不放。
徐品羽覺得耳根燒了起來,“獎勵你吃顆糖�!�
她舌頭卷出藏在口中,未化完的糖。踮腳摟住他,把嘴對了上去。
只想送到他嘴里就離開,但他攬住徐品羽的腰,緊的像被捆綁。
少了撬開牙齒的步驟,舌頭直接交纏在一起,翻攪甜膩的味道。
糖化干凈,仍在吞咽對方的唾液。
直到她嘴角滲出透亮的液體。
腳跟落地,徐品羽掌心抵在他胸前。
她低著頭,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明天應(yīng)該,結(jié)束了�!�
沈佑白壓著重聲的呼吸,抿了抿唇。
她皮膚質(zhì)感的透明,似乎能看見毛細(xì)血管。
左眼下,有一道比紅線還要細(xì)薄的痕跡。
第二十九章
無眠(4)
在玄關(guān)換好鞋子后,她打開包確認(rèn)一遍。
藥盒還安靜的呆在里面。
昨晚發(fā)短信告訴魏奕旬,今天早上不要來等她,她請假了。
雖然徐品羽連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請到的假。
學(xué)生會長濫用職權(quán),好像很容易。
所以,不遠(yuǎn)處的銀杏樹下,那個雙手插在褲兜里,倚著輛重型機車的人。是沈佑白。
陳秋芽并不知她沒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徐品羽仍然穿著校服出門。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簡潔的風(fēng)格。
滿地銀杏落葉。
他的臥室還是窗簾緊閉,也不開燈。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邊,拿出避孕藥,再把包扔在腳邊。
他走進(jìn)房間,手中握著水杯,沒有直接給她,先問,“這對你身體有影響嗎�!�
沈佑白覺得戴套也可以,無非就是多個步驟。
徐品羽拆出一粒藥,“我媽媽以前激素不平衡,醫(yī)生開過的藥,沒有什么副作用�!�
見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遞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幾口水,有一滴從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著,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跡。
徐品羽愣了愣,放下杯子,有些緊張的提出,“我還沒洗澡�!�
沈佑白簡單的回絕,“沒必要�!�
徐品羽咽下口水,站身起來,拉下裙子的拉鏈。
沈佑白的目光滾燙的注視著,裙子掉落在地上。
她抓著襪褲脫下,黑色的襪子拉抻成長條,彈離她的腳面。
還沒直起腰,先被推到在床上。
沈佑白的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眉間微皺,盯著她好一會兒,才退下半身,來到她腹間。
脫下徐品羽的內(nèi)褲,絹絲的布料從大腿滑走。
他指尖輕輕掠過門扉,如同數(shù)萬只螞蟻爬過她的腰背。
徐品羽微微打顫,內(nèi)肉不自主的收縮,卻夾緊了他的手指。指腹輕挑濕熱的花唇,加進(jìn)手指,去分開它們。
每次輕刮到她的嫩壁,都是陣陣酥麻。
兩根手指塞住無骨的窄口,翻攪肆虐,企圖擴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