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粗重的喘息融化在激烈的,肉體拍打聲中。
頂擦過她體內隱蔽的點,徐品羽吐掉他的舌頭,尖叫一聲,“啊……”
口中的氣息是迷醉的芬芳,呻吟間全是蠱惑。
沈佑白不禁用拇指去摩挲她的唇。
玫瑰色的唇,像朱紅顏料滴在那張干凈的臉上。
身下重重撞擊紅濕的陰穴,火熱而奮力。
一個個怦然綻開的水花,讓人越發(fā)癡狂。
沈佑白反手握住纖骨明顯的腳踝,在她未反應前抬起她的腿。
冷玉光滑的腳,架在他的肩上。
她躺在沙發(fā)靠枕里,兩只手在他肆意的沖撞下,不知該抓向哪里。
半仰時乳房蕩漾,波紋嬌艷。
“啊……啊……”徐品羽連連驚呼,是膝蓋壓在胸上,整個人像被折疊。
然后圓潤的頭頂到她凹陷的,更深處的口,重重地旋轉再抽出,再兇橫的捅入。
即使做過再多次,她的身體還是會疲乏到顫抖,卻已然自動的迎接,承受著他的進犯。
被加速放縱的榨取,她一次次從尾椎骨酥麻到心口。
呻吟慢慢屈服于嗚咽,細細潺潺的水聲。
幾種聲音,反反復復,像辣油滴進鼓膜,雙耳燒熱。
好久,半夢半醒間,填充感猛地退出她的身體。
“嗯……”他無法抑制的喘息,要命的性感,讓徐品羽徹底軟化了。
最后的感知,是沈佑白抽了幾張紙,擦拭她小腹上的濁物。
冷空氣襲過她的腳,徐品羽下意識的縮腿。
她身上蓋著寬大的睡袍,靠在沈佑白溫暖胸膛里,已經休息了有一會兒。
可是他的手,卻從后往前撈著她的私處,現在開始輕緩的按揉。
徐品羽抓住他的手腕,“你別……”
她聲音細如絹絲,“我還要上班�!�
算算時間,現在去洗個澡,出門就剛好。
沈佑白皺眉,“你很喜歡上班?”
徐品羽被他摸的扭動身子,“因為……要存錢,想讓我媽做手術�!�
醫(yī)生說陳秋芽聲帶恢復的概率很大,只是手術費可觀。
“我可以出�!彼麤]有猶豫的接上。
徐品羽雙腿夾著他的手,一邊想要阻止他,一邊說著,“不要了,我這是盡孝道�!�
沈佑白低頭啃她的脖子,“我也是。”
徐品羽愣了下,隨即心跳很快,故作輕松的掩飾,“你想當她女婿呀?”
她笑著說,“那你要自己去問她同不同意。”
“好。”
徐品羽因為他僅僅一個字的回答,而失神時,他已經埋身鉆到她小腹下面。
撥開嬌嫩的入口,被他剛剛慰撫出的水,在睡袍遮蔽的陰暗中,淫靡的閃動。
先是短促的,蜻蜓點水的吻。
她的腰在沈佑白的掌控下,動彈不得,干脆接受。
在緩慢的吮吸中,徐品羽喘息著,也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你走后,我搬去的城市……”
他抬舌,劃過陰蒂,她全身激蕩起伏,如同漣漪一圈圈散開。
徐品羽悶悶地咽下呻吟,視線里白色的紗簾,擋著窗。
紗簾的空隙間,玻璃窗外是正在沉浸下去的天色。
她說,“……冬天會下雪。”
腥澀沾染他的舌尖,竟嘗出淡淡甘味。
“很厚……很厚的雪�!�
每到這個時候,徐品羽就會想念他。
因為雪,像零零碎碎的煙灰漫天落下,掩住城市的霓虹,積成一地冰冷的毯子。
沈佑白爬上她的身體,終止了話語,吻到她透不過氣。
欲望嵌入她溫暖的器官內,貪得無厭的起伏。
徐品羽的指甲,刮過他背后的蝴蝶骨。
求饒對沈佑白從來不管用,他會在催毀之前停下,所以她干脆放任。
結束之前,徐品羽已經恍惚到凋零。
她依偎在沈佑白懷里,吸了吸鼻子,“我要是被裁員了,手術費你出。”
困倦讓徐品羽一直閉著眼,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
第五十五章
還債(1)
次日,徐品羽也沒去上班。
并在威逼利誘下,她收拾了行李,搬去沈佑白的公寓。
直至抵達他的住所,徐品羽才發(fā)現,是讀作公寓,寫作獨棟復式樓,簡稱別墅。
她想象不出有錢人,到底能多有錢。
比如,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弄個游泳池。
徐品羽連著曠班兩天,又在冬日當頭的時間出現。
林敏敏看她走進經理辦公室的目光,都像在看一個即將就義的勇士。
然而,奇怪的是,徐品羽沒過一會兒,就完好無損的出來了。
林敏敏驚訝的問,“檢討嗎?”
徐品羽平靜的搖頭,“不檢�!�
林敏敏更加驚訝,“能活到月底嗎?”
徐品羽想了想,點頭,“就目前看,應該可以�!�
林敏敏拍了她的肩,“背景過硬啊,進去出來三分鐘,沒被痛批還不用檢討,?Es
imposible!”
徐品羽好奇的說,“翻譯一下�!�
林敏敏解答,“不可思議。”
徐品羽長長的哦一聲,“受教了�!�
雖然沒有林敏敏那么詫異,可徐品羽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走進的辦公室。
沒曾想,沈佑白的助理早就通知了蘇虹,有相關要事,臨時將徐品羽調離崗位。
即使規(guī)章是高層用來規(guī)范下級,但是需要一個小主管辦什么事,還越過她的直屬上級。
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假公濟私,不必多說,也不是蘇虹能問的。
當時,從徐品羽臉上微妙的表情,讓蘇虹覺出個大概。
如果是個男人,和老總吃喝玩樂,那就是榜上棵大樹,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可偏偏,徐品羽是相貌生得好看,沒有身份背景,家底窮到響叮當的女人。
所以蘇虹看她的眼神多半是遺憾,她也終于淪落,靠賣弄色相上位。
徐品羽自然領悟到她神情的含義,頗有無奈,沒多解釋。
安然過了曠班這一關,她以為今天可以輕松度過時,不知兇吉的事,又找上她。
時間于下午五點左右,徐品羽接到餐飲部的主管說,有幾個住客在餐廳喝多了正耍酒瘋。
她急忙趕了過去,見到三個醉醺醺男人被架著,場面已經得到控制。
此時,一個男人腳步飄忽,跌跌撞撞而來,徐品羽下意識的扶住他。
男人指著她盯了會兒,突然眼睛閃過亮光,“誒,是你啊�!�
徐品羽愣了愣,隨即想起,這人曾在地鐵通道口,給她遞過大衣和紙巾。
她回神,扶穩(wěn)耿非然,說著,“請您把房卡給我�!�
費勁地將喝醉的人拖回來,徐品羽刷開了門,扶著他搖搖晃晃的進去。
但房里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西裝革履,神情肅然,讓徐品羽怔了怔。
下一秒,身后的人即刻用濕巾捂住她的口鼻。
徐品羽激烈的掙扎了幾下,但刺激的氣味,使她漸漸失去力氣。
酒店攝像頭分部甚密,避免過早被發(fā)現,耿非然給她披上了長風衣,遮住酒店工裝裙。
徐品羽知道自己被扶著出了房間,下了電梯,上了車。
她的意識尚存,只是毫無抵抗能力。
等徐品羽恢復到能夠自我控制,她撐著座椅坐起身。
她摸了摸口袋,確認通訊設備被拿走了。
耿非然以為她會先哭天搶地,或者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