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人都對這個姿勢感到意外。
卻又熟悉。
鐘情學過舞蹈,應該說她什么都學過一點兒。她的四肢柔軟,以往在床上什么姿勢都能隨他所欲,這個姿勢他們也用過很多次。
一想到此,賀錚的眸光更加火熱起來,一寸一寸掃視過她胸前飽滿的豐盈,平坦纖細的小腹,那雪白細腿被抬高,裙擺遮不住的腿心私處,被一片純白的蕾絲包裹著,呈現(xiàn)出飽滿可愛的形狀,里面就藏著讓男人欲生欲死的蜜穴,賀錚也最是知道這一處有多銷魂!
“情情,我想要你�!彼皇峙踔暮竽X勺輕吻她躲不開的臉頰,眼睛,鼻子,一手攥住她抬高的腳踝松也不松,吻很溫柔,說話也溫柔,可動作間又是絕對的強硬。“給我好不好……”
鐘情咬著唇譏笑,“剛剛賀廳不是還要跟我好好說話嗎?這會兒就變卦了?”
“我想好好跟你用嘴說,可是你不愿意,我只能用雞巴跟你說話了……”他的音色委屈服軟,話卻無恥。
鐘情咬牙切齒,“不要臉�!�?
019|愛她為什么不娶她?
賀錚也不在意她的嘲諷,想親親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被她偏過頭躲了去,她眼里挾了厭煩的光。
他睫毛動了動,又低頭親吻她的鎖骨。
鐘情右邊鎖骨上有一顆艷紅的痣,芝麻大,再下方偏于豐盈嫩乳與精致鎖骨之間,還有一顆更小一些的黑痣,大概只有圓珠筆芯那么一點的大,若非近距離觀測,那點黑痣基本看不出來。
賀錚尤愛她這兩顆痣,因為只有他能占有,親吻。
可現(xiàn)在,她結婚了,有了真正意義上的丈夫。
賀錚心酸,嫉妒,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雪白肌膚上,那兩點艷痣上摩動,帶給她細細的癢,和酥麻。
話也自然問了出來,“那個人碰過你了嗎?”
“賀廳不是知道答案嗎?我跟他是夫妻�!辩娗檗D過臉,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言,“夫妻之間,哪有不上床的�!�
賀錚憤而抬頭,看見了她風情萬種的眼,他滿眼都是對她的迷戀,可在看清她眼底的譏誚后,他又垂下眸,不敢多看她一眼,“可那個人一點都不在意你,今天讓你一個人出席宴會,那個人還在外面玩小姐�!�
聲音悶悶的,像是替她抱不平。連權連臻的名字都不愿提,開口都是那個人代替。
鐘情諷刺的笑了聲。
算什么呢?
“你在意我嗎?”
“我愛你�!辟R錚低低的說。
“愛我怎么不娶我?嗯?”
“……”賀錚答不上來。
“愛我就是跟有夫之婦上床,拖有夫之婦出軌,做有夫之婦的奸夫?你這樣的道德,跟權連臻又有什么區(qū)別?嗯?”
一字一句,她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我……”
“不過是一個喜歡出門找野味,一個喜歡偷別人家的野味罷了,新鮮感?刺激?嗯?別跟我說愛,簡直侮辱了愛這個詞�!�
她步步緊逼,他節(jié)節(jié)敗退。
壓制著她身體的動作也漸漸松開,賀錚從她身上下來,哪怕他胯間腫起的一團猙獰的可怕。
明明不是她說的那樣,可他的做法在她眼中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反駁不了,無從反駁。
他愛她為什么不娶她?
因為家族的責任。
她嫁人了他為什么還要去打擾她?
因為她丈夫對她并不好,他看不慣,他心疼,他難過。
他明明不想讓她生氣的,也沒想過要欺負她,只是想……想怎么辦呢?他也說不清楚。
可身體和靈魂一靠近她,就忍不住想占有她,得到她,她是他的,他們兩情相悅,不是最該在一起的嗎?
他恨她如此決絕,從疆南一別,轉頭就聯(lián)姻,嫁給了權連臻。
可又沒有底氣恨她,因為確實是他說過,政商不聯(lián)姻,他不可能娶她。
他給不了她婚姻,她嫁給別人也是理所當然的。
理所當然。
“宴會上受累了,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讓人送你回去�!辟R錚將她的腿放下來,又拉下堆在她腰間的裙擺,遮住她雙腿間的美艷風光。那雙在外高傲凌厲的鳳眼,此時連看她一眼都不敢,整個人如同落水的狗狗一般,垂頭喪氣的轉身就走。
還沒走出一步,后腰的布料就被一只柔軟微涼的小手攥住,緊接著仿佛勾魂攝魄的美人蛇一般的幽香女體纏了上來,在他后背游動著,有兩團格外香軟嫩滑,蹭的他火氣直往顱頂上涌。
“情情……”他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雙眼瞪大,是不解,是震驚,是欲望,嗓音像是被風沙刮過,啞的不成樣子。
鐘情卻還要在他身后火上澆油,伸出香滑的小舌尖調情似的在他耳后一舔,聲音又欲又撩,“賀廳~人家的小穴好癢~老公不在,賀廳給人家治治……”
“……我這就幫你治!”?
020|要做就做(h)
賀錚從來就拒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