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鐘情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憋屈的照做了。
嘖,能讓權(quán)少夫人感到委屈,還挺讓人興奮。
像是回到了少時欺負鐘情時的樂趣一般。
于是權(quán)連臻就看著鐘情像是雙手拔蘿卜一般,握住他的雞巴,不過不是拔蘿卜,而是插蘿卜,把雞巴變的蘿卜往她窄嫩嫣紅的肉洞里插。
她的穴兒實在精妙,一根手指能夾的死緊,小臂粗的雞巴也能夾的死緊,似乎無論是芝麻還是西瓜都能將那張小嘴兒喂飽。
但那張小嘴兒又嘴硬的很,輕易塞不進去,小的不中用的可能插不進去,也可能進去一個頭就被夾斷了。
粗的大的吧也難進去,就像眼前這個女人,把自己折騰的都出汗了,也才把鵝蛋大的龜頭塞進去一半,然后她稍微一個松懈,龜頭又被她的媚肉給擠出來了,快給人氣哭了。
權(quán)連臻等她折騰半天,看是看個夠,可雞巴那是真的忍不了了,趁著鐘情又悲憤的把雞巴試著往花穴里塞時,權(quán)連臻自己也用力,龜頭對著她的蜜洞狠狠一頂,“噗嗤”一聲,終于進去了。
鐘情竟然覺得松了一口氣。
但這口氣還沒松下去,就被他的雞巴肏的差點沒上來氣兒,鐘情哭叫著,身子被肏的抖個不停,花穴都要被搗穿了。
權(quán)連臻看著鏡中女人被肏的嬌媚失神的模樣,兩團豐盈的奶子不住晃動彈跳,幾乎要飛離出去。
最淫靡的是她雙腿間,那纖細嬌小的腿心被一根小臂粗的黑紅雞巴上下來回的蹂躪,還有半截一直在外面。幾乎看不見她的腿心,仿佛雞巴就是長在她腿心的一樣,淫靡極了。
再細看一些,就能看見被他雞巴一次次肏帶出來的嫣紅的媚肉,又被他一次次肏帶回去,小穴兒里“咕嘰咕嘰”的水聲被肏的響個不停,證明她的蜜水是有多么豐沛,她又被肏的有多么的爽。
兩人的交合處每次雞巴抽出都會帶出些甜膩的蜜水兒出來,濺到兩人相連處,拍打成淫靡的泡沫。他的胯部,大腿,將他烏黑濃密的叢林都淹的濕漉漉,止不住的往下流,在地板上淤積一灘水洼,也有的蜜水直接滴進魚池里,引的魚兒們越聚越多,爭先恐后的搶食。
深插重搗了幾百下,鐘情就不堪承受的哭著暈了過去,權(quán)連臻在她汗?jié)竦募氼i間深深嗅了口,濃濃的甜香,就像她不為人知的小癖好一樣。
權(quán)連臻肏穴的速度慢下來,稱得上溫柔,他看著懷里緋紅靡艷的臉龐,終是忍不住一點一點的舔去她眼角的淚珠,鼻尖的汗珠,最后又吻上她的唇。
她不讓他吻她。
可是他忍不住。
也只有在她被肏昏過去的時候,才能偷偷的吻一下。?
034|這種改變也挺好,遇見鐘珩(打賞加更)
權(quán)連臻幫她做的選擇就是讓他爽到射出來。
鐘情再醒時是在臥室被肏醒的。
一整夜,醒了又被肏暈,暈了又被肏醒,早餐也被錯過,直到中午女傭來按鈴。
權(quán)連臻終于又抵著她花心的小口,不知第多少次射入,然后從她的身上翻下來。
起身,去浴室,水流聲響起。
穿衣,出門,一氣呵成。
鐘情艱難的從床上半撐起來,一身恐怖的吻痕和淤痕,拉開床頭的抽屜,找到避孕藥,倒了一顆塞進嘴里干咽下去。
她縮回被子里。
全身都酸痛的厲害,特別是私處,內(nèi)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密針扎著一樣。腰像是斷了,雙腿根本沒有了知覺。
鐘情想,這種感覺跟婚夜當(dāng)天無甚區(qū)別,都像是被一群野獸輪奸了一樣。
無非是合法的強奸。
鐘情其實不喜歡做愛,也不在乎跟誰做愛,因為不喜歡,所以無所謂是誰。
可鐘情記得自己以前不是這樣。
她明明是一個身體潔癖和精神潔癖都極強的人,喜歡一個東西就是占為己有,別人看一眼碰一下都覺得臟了,要么丟棄,要么毀掉。
可現(xiàn)在,一天晚上被兩個男人接連肏她都覺得無所謂了,被一個肏了不知多少女人的男人肏,她也覺得無所謂了。
鐘情竟然覺得這種改變還挺好,起碼不讓自己膈應(yīng)。
也許想得到她想要的,總得付出些什么。
五天過去,權(quán)連臻不見了人影,鐘情勉強養(yǎng)好了后遺癥,出現(xiàn)在了集團公司里。
她本身不閑,剛回國就進入集團,跟她爺爺鐘擎蒼學(xué)習(xí)并分擔(dān)管理事務(wù)。
鐘情年少天真的時候,喜歡畫畫,說長大后要當(dāng)一個畫家。
可后來懂事了一些,就知道這只能是年少一個天真的夢想。
她必須強大起來。
為了不讓私生子弟弟搶走她本該有的一切。
她的私生子弟弟,叫鐘珩。
只比她小兩個月。
就讀c大計算機系,聽說被譽為天才美少年,c大校草。一路跳級,大小獎拿了無數(shù),年僅二十歲就在讀碩士,極得鐘情父親鐘詢的喜愛與栽培。
鐘珩的母親是位歌唱家,還在央視很有名,長的漂亮嗓子也好,出身書香世家,卻給孕婦的老公做小三,最后鐘情的母親知道了,沒過幾年就郁郁而終。
要不是鐘擎蒼壓著,鐘洵都將人娶進了鐘家,讓鐘珩做那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很巧,鐘情剛要去鐘擎蒼的董事長辦公室,鐘洵和鐘珩就從辦公室里出來。
三人打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