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誰來要,他都不給。
或許是有些病態(tài)吧?
只是高子默是不愿意看到駱希受傷的。
脖頸手腕的繩痕、臀肉的抽痕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但凡再多一點,或是出現(xiàn)任何和性癖無關(guān)的暴力痕跡,他都要和高書文拼命。
一重一輕抽插著的肉莖被咬得好舒服的,漲粉的陰阜被撐得鼓鼓,是只好可愛的小白鴿,上面覆著精致細軟的黑蜷毛發(fā),在顛簸中沾了些淫水,現(xiàn)在乖巧安靜地緊貼著白皙皮肉。
駱希是不敢喊出聲。
貝齒輕咬著下唇,喉嚨里卡著塊兒奶糖,把快要破土而出的呻吟全堵在喉嚨深處。
既然是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模樣。
更何況這還是在惡龍的洞窟里。
一般在高書文十點歇下后,主宅的管家傭人就會離開回偏房休息,只留高家三人,和宴客廳里那群無憂無慮的觀賞魚。
既然高子默都敢上來,就代表著家中的傭人都離開了,但駱希還是會幻想著隔墻有耳。
或許明天遠在東京的高書文就會收到宅子里埋下的眼線快馬加鞭傳達過海的消息。
太太和兒子在主臥廝混了一夜。
幻想在高子默開始加速的抽送中愈發(fā)天馬行空。
別說人了,身體愉悅至流淚的駱希甚至想著,魚缸里鉆在水草礁石里游曳的那各色魚群,指不定都能和他們的主子通風報信。
一只只魚眼鼓著轉(zhuǎn)著,魚嘴也開開合合、窸窸窣窣八卦著。
紅龍啊紅龍,你瞧,高家小少爺上了三樓,一夜整整,都沒下來。
這種蟲噬般的禁忌感,讓心臟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這小女人腦袋里裝著這么些有的沒的,只當她喝了解酒湯開始出汗了。
他松開一直壓制住的膝彎,兩顆被禁錮了許久的奶肉終于重獲自由,在他的沖撞下胡搖亂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十指張開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軟的乳根處,那兩團奶肉每次向下?lián)u晃,還會因慣性關(guān)系輕打到他的手指上,一來一往的,惹得他頭皮發(fā)麻。
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擠揉她充血腫脹的陰蒂,那一顆還沒好好玩過,卻已經(jīng)像剝了皮的石榴,濕滑掛著汁。
有汗從少年氣的眼角滑下,高子默伸出長舌舔去偏離了軌道的汗珠,狹長鋒利的眸子里哪還有學校里斯文有禮的模樣。
常年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站在舞臺奪目強光里發(fā)表演講的那張嘴,如今也只說著放浪形骸的騷話。
“這奶子真的好會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嘶……又咬我一下了?”
“今晚做多幾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駱姨……”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喂你吃一些……我硬很快的,這樣第二次就能做久一些了�!�
聽聽,這一句句的,像話嗎?
駱希是拋出了肉餌,也讓魚上了鉤,可這樣熾烈到燃燒彼此的性愛并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所以說,把開了葷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么久,真的太危險了。
“不許說了……啊……”
她耳朵聽不得這么色情的話語,趕緊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卻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根傳來一陣刺痛。
偏偏是她沒戴婚戒的那只無名指,被犬齒咬著,沒破皮流血,但嗑得她骨頭又疼又麻。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轎車后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樣。
再怎么醉得不省人事,這會兒也該全醒了。
一對盛滿水的幽潭哀怨看著他鏡片下不再隱藏的陰冷野性,駱希罵他:“你是瘋狗吧,那么愛咬人�!�
她本來想罵句三個字國罵。
但突然發(fā)現(xiàn),那句國罵對她來說太諷刺了。
高子默松開嘴里的骨頭,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望著那雙水眸呵笑了一聲:“會發(fā)狠了?不醉了是吧?”
他俯下身架在她上方,隔著起霧的鏡片看她被籠在自己的陰影里。
“既然清醒了,那就好好看著……是誰在操著你�!�
腰胯開始發(fā)了狠力,大半根抽出,再重重喂進深處的那張小嘴里,搗得洞窟里頭的湖泊翻天覆地,淫靡水聲從交合處不停傳出。
少年人的堅硬碩大實在令駱希無法抵抗,才從眩暈中起飛的海鳥又一次被巨浪擊中。
被撞得酥軟發(fā)麻的芯兒積蓄了太多水分,在又重又深的猛搗之下,全淅淅瀝瀝地漏了出來。
體內(nèi)那根在瘋狂抽搐的穴肉中猛地撤出,馬眼已經(jīng)沒忍住地溢出白精,一拔出就射在了駱希一顫一顫的小腹上。
駱希無聲地嗚咽著,腳趾頭在半空中顫抖蜷縮,腰肢一上一下,是被捕撈出海的肥美藍鰭金槍魚。
幽潭里的淚水也全淌了下來。
高子默愛死了她這模樣,被他肏得松軟肏得哭哭唧唧的模樣,哪還有溫柔婉約校園女神的影子?
左胸口硬邦邦的心也軟了下來,可以讓駱希捏在手里隨她蹂躪的那種軟。
可少年還是嘴賤,話語也不饒人,他用早上被駱希咬過的那根手指刮了些精液,喂到還在嬌喘的嫣紅唇間,咸腥的指腹摩挲一顆顆貝齒。
“早上不知道是誰咬了我?哦,這么看來,我們還真是般配啊?”
第九根骨頭
鰹魚
叩叩叩。
“太太,可以用餐了�!�
女傭來敲門的時候,駱希正在浴室做著最后的檢查。
今天她索性穿了件高領(lǐng)羊絨衫,下擺一角扎進鉛筆高腰呢褲褲腰,也不像昨天那樣裸著腳背,英倫格紋短襪把腳踝都裹得密密實實。
臥室裝的新風系統(tǒng)來回幾個循環(huán),加上故意打爛在床邊的香水,皮革焚香遮住了空氣里殘存的腥甜淫靡的氣味。
如海洋地圖般深深淺淺的床單,昨晚高子默離開時就一并帶走了,不知現(xiàn)在下場如何。
但高子默在這大宅住的時間比她多出許多,這里是高書文的洞窟,也是高子默的,房子的一磚一瓦,傭人的一言一語,他都比自己清楚許多。
如果他還想繼續(xù)玩這禁忌游戲,善后處理是必須做好的。
昨晚如高子默說的那樣,他硬得很快,幾乎沒有疲軟下來的過程。
駱希剛乖乖咽下他喂過來的乳白精液,只見鏡片后的眸子瞇成耐人尋味的黑線。
她再往下看,就見那根漲紅的性器已經(jīng)耀武揚威起來,龜頭飽脹油亮,盤踞的筋脈火焰般跳動。
唔,真是年輕人,嘴里說的話再怎么惡劣犯賤,身體還是經(jīng)不起撩撥。
眼里含著一汪春水凝視著他,舌尖似條紅尾金魚,繞著還插在她口腔里的中指繞圈打轉(zhuǎn),魚尾撩撥得指尖濡濕黏膩。
末了還要刺他一句,不是射我里面嗎,怎么不射了,��?
下一秒就被高子默掀翻了身子,天旋地轉(zhuǎn)中又被插得滿滿當當。
這次被擺成羞恥的模樣。
白得晃眼的腰肢往下塌,雙膝陷進乳膠床墊,臀縫被掰開,少年發(fā)燙結(jié)實的小腹撞擊著她高高翹起的雪臀,是教堂里周日早晨被撞出回響的鐘。
身上的精液被涂抹到豐腴奶肉上,鎖骨可以蓄水的凹陷處,還有積雪一樣的軟滑腰腹。
高子默美其名曰,這樣可以美容是吧,那可別浪費了。
氣得她牙癢,搗得她肝顫。
她報復性地擠壓收縮著甬道,想狠狠絞殺那根胡攪蠻纏的肉棍,嘶一聲喘氣后,屁股便挨了一掌,力度不大,但打得她脊椎都麻了。
“駱希,你才是小狗,咬人的可是你……”
被逼急的少年直呼其名。
可這樣似乎才能讓他們丟了彼此的身份,忘了彼此的年齡,忽視彼此心里懷揣的鬼胎。
高子默的第二次持久許多,像在雪地里打滾的兩只狐貍,在那張床上不停翻來覆去。
后來還嘗試高難度的抱肏。
駱希沒試過這樣需要全身心信任對方的姿勢,四肢緊張地攀著健碩高大的雪松,從下而上的被大力貫穿,每一次都被龜頭撬開了隱藏在深處的小口,又麻又爽。
高子默也是被小魚嘴嘬吸得上了癮,礙事的金絲眼鏡丟到一旁,汗?jié)竦膭⒑W岏樝退笫幔贿呧止局u巴要被咬壞了,一邊把盤在腰間的雪臀繼續(xù)拋送得飛快。
啊啊,這下真的是條插在漁船船頭尖桿上的藍鰭金槍魚了。
駱希無力掙扎,悉聽尊便,遵循快感。
這個姿勢駱希足足泄了兩次,怪她實在太敏感,蜜水滋得地板到處都是。
高子默笑她:“說你是小狗真沒錯,怎么能到處尿尿呢?”
她氣不過,張嘴就往他汗?jié)竦牟眰?cè)咬,在他動脈處咬出一圈完美牙痕。
“嘖……又咬我……”
高子默喘著氣,被她痙攣的甬道蠕吸得干脆松了精關(guān)。
精水像海洋暖流,銀白魚身的鰹魚隨著白色海流北上,找尋著適合停留的海域。
想在那里生殖產(chǎn)卵,繁衍后代。
沒舍得放下她,就這么抱著親吻,吻著她還喘著氣的嘴唇,舌尖繞著舌尖。
像情人一樣的繾綣纏綿。
最后在恒溫按摩浴缸里再來了一次。
兩人相交的部位被水柱鼓起的氣泡遮掩著瞧不清,駱希搭著高子默的肩,上上下下送著自己,頂?shù)阶约菏鏁车牟课槐阗囍粍�,晃著腰肢哼哼唧唧�?br />
高子默下頜微揚,黑直睫毛被濺起的水珠打濕,細長深邃的黑眸難得沾上暖意,一雙長臂搭在浴缸邊由得駱希自個兒玩得開心。
但還是存著一肚子壞水。
他看了看手腕上隱形的手表,哎呀了一聲:“駱老師,已經(jīng)十二點了啊,明天我還要上學呢,要不今晚就到這?”
媚著瞪了他一眼,駱希作勢起身,花穴將那根物什一口口吐出:“哦……那就到這吧,小孩子要早點睡覺才行……”
一聲小孩子,又換來一陣水花四濺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