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你就來了。和鄭謙樂去打球�!�
少年聲音囫圇,雖然他等著外頭沒人才進(jìn)來,但這地兒也不適合長留,得速戰(zhàn)速決。
說著話,手掌已經(jīng)順著淺灘小腹上游到高聳山巒,一下便將那不怎么滑順的布料揉得皺巴巴。
“那你待會不得去操場跑個幾圈……嗯……出點(diǎn)汗,回家才像模像樣?”
駱希被他吻得發(fā)癢,歪著脖子躲,胸口布料不堪重負(fù),被高子默用力一拉便扯了下來,兩顆乳球晃啊跳啊,出籠的小鳥一樣在空氣里上下亂蹦。
她的胸衣掛在墻壁衣鉤上,奶肉上什么都沒貼,像一碗奶凍上點(diǎn)綴著顆兒惹人憐愛的小枸杞,紅的白的煞是好看。
“哪用去跑圈,哪一次和你做愛我身上沒出汗的?我付出的體力可多了�!�
他垂眸,見駱希乳肉上的巴掌印消退一些,雪地里淺淺淡淡的紅梅三兩枝,高子默對她挺翹圓滑的奶子向來愛不釋手,捧在手心里用力一點(diǎn)都怕它化了。
撥開肩后的黑濃長發(fā),他一點(diǎn)點(diǎn)吮吻而下,手指捻逗著奶尖,把兩顆小東西揉捏得紅透,和她身上凌亂長裙相差無幾。
駱希身下沒忍住地吐出濕黏水兒,上身前傾,挺著臀往后撞他已經(jīng)硬挺的胯間:“你要弄就快點(diǎn)呀……別等會有人進(jìn)來了……”
高子默嫌她裙子太長太重,累累贅贅的,掛在腰間不方便他狠撞,索性拉開背上的拉鏈,一身酒紅絲絨嘩啦啦地落了地。
手指撥開蕾絲底褲,進(jìn)了半截便被濕熱軟肉含住了,高子默嚯了一聲,調(diào)侃道:“這話說得,好像只有我想弄似的,你看你下面,和金魚小嘴一樣,咬我……”
他也不深入了,兩只手指在穴口拍打出漬漬水聲:“駱老師你就不想弄?我看著不像啊,摸了下奶子就濕成這樣�!�
駱希被他壓得雙手扶撐在鏡子上,氤氳的熱氣模糊了鏡子里兩人的面孔,含在喉嚨里的氣音輕軟:“……我沒有……”
高子默解開褲腰,掏出熱氣騰騰的肉鞭,往她臀肉上拍甩,鈴口流出的腺液牽黏在黑蕾絲上,泛著粼粼水光。
“哎,駱姨就是嘴硬……”
高子默語氣似是無奈至極,長腿微微蹲下,扶著她的腰,龜頭咕唧聲頂開濕滑穴口,一點(diǎn)點(diǎn)把碩大性器操了進(jìn)去。
喂到水靈靈的花穴深處時,昨晚忍住欲火的兩人,這時都輕嘆了一聲。
“可是啊,上面那張硬,下面這張小嘴兒又軟乎乎,捅一捅,還有水兒流出來……”
大少爺說起混賬話現(xiàn)在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肉莖泡在水穴里轉(zhuǎn)圈蹭磨,退出時帶了些駱希的花液,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喂去她喘著氣的小嘴里。
高子默笑道:“可能要舔一舔這騷水,這張小嘴才沒這么硬。”
駱希氣得狠縮甬道,恨不得把他絞得立馬繳械,讓他還那么多話說!
高子默撥了些心眼留意外頭動靜,一時不備,竟真被她咬得太陽穴一跳,暗罵了一聲,咬著槽牙忍了下來。
他也不廢話了,雙掌揉著沉甸甸的奶子開始聳腰抽送,臀肉被撞出淫靡拍打聲,在不小的更衣間里回蕩。
師生的關(guān)系在母子關(guān)系下顯得微不足道,世間的道德都不能再約束住他們。
看著鏡子里腮頰桃粉、小口喘氣的駱希,高子默喉嚨里一直都存在的骨刺在急促呼吸中深深卡進(jìn)肉里。
兩人口中不再發(fā)出聲音,只有頻率相同的呼吸聲和交合處的水聲揉在一起,水乳交融。
駱希覺得自己也是瘋了,竟真的陪著這位小爺在學(xué)校里癲狂。
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敏感值達(dá)到巔峰,沒一會就顫著小腹泄出來,高子默也不退,硬生生把水都堵在花穴里頭,繼續(xù)快速地?fù)v啊搗,搗出了奶油般的白漿,卡在壺口和陰莖旁的黑蕾絲內(nèi)褲上。
這場游戲里到底是誰掌控著誰,下一步要怎么走,駱希不愿意再花時間去思考了,只想沉淪在這一刻的歡愉刺激。
魚放任自己溺死在水里。
可高子默想的東西多且亂。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欲望也水漲船高,幻想著能和駱希在學(xué)校里每一處都偷偷干上一場。
在音樂教室那架施坦威旁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邊絞著他的雞巴邊彈琴;在體育館的男更衣室里,邊附和著隔壁淋浴間的Ja打嘴炮,邊在花灑下肏她;在圖書館自習(xí)室里,鉆在桌子底下給她舔穴……
昨晚放了駱�;胤块g后,高子默在廚房單獨(dú)呆了一會。
他想,如果高書文有一天不在了,他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和駱希在一起?
第二十四根骨頭
旗魚
一人悶聲抽送,一人悶聲挨肏,密閉空間里只剩黏膩抽送水聲。
高子默看著駱希映在鏡子里的意亂情迷,心里頭不知在盤算些什么,走了神,速度也慢下來了,水刃慢磨嫩豆腐。
駱希撩起眼簾看他,腰肢扭了一圈:“……在想什么呢?”
高子默被她咬得回神,捏了把紅透的奶尖:“想著……下次要在哪里干你。”
他踢開腳邊累贅的布料,鉗住駱希的膝彎將她整個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樣。
駱希一下沒了著力點(diǎn),嚇得渾身繃緊,兩截小腿像條出水的白魚猛地蹬了一下,啪嗒,小羊皮鞋被蹬脫落地。
她還來不及出聲,高子默已經(jīng)把人拋送起來,這個姿勢他被吞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水穴像遇到浮木一樣把陰莖裹得死緊,舒服得他從腰椎到后腦勺都酥成碎碎。
他在駱希耳側(cè)輕聲喟嘆:“看鏡子,駱�!�
駱希小口哈氣,眼皮時起時落,鏡子里的淫靡景色燙得她膝蓋骨頭發(fā)軟。
瞧瞧,黑蕾絲底褲還掛在腰臀線上,三角布料被撥歪至一旁,露出鼓鼓脹脹的陰阜,像剛蒸好出爐還冒著熱氣的小壽桃,白里透著紅。
奶桃包子蒸得粉糯蓬松,被根赤紅的物什毫不留情地破開,熱騰騰的湯水滴滴答,順著碩大肉莖往下淌,包子里的玫瑰豆沙餡兒有時還會被擠出來,接著可憐兮兮地又被搗進(jìn)去。
要把那已經(jīng)糖分超標(biāo)的豆沙餡搗得更黏稠,甜進(jìn)他的心里。
嘗到了甜的少年又使壞,把她捧得高高,小穴口都快離開濕淋淋的陰莖了,這時突然卸了些力,嘴里還哎呀了聲:“沒力了沒力了。”
可哪里沒力?
手還妥妥抱著她的膝彎,利用著些許重力,狠狠將肉莖貫穿到她甬道深處,龜頭竟撞開了花徑盡頭小小的開口。
“啊——!”
駱希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兒,背脊上的寒毛全豎起來了,瞪大了水眸看高子默,睫毛受驚紛飛:“啊……太深了……”
高子默笑著舔她的耳后:“這樣深,你才能記住我�!�
他也被那小口吃得舒服,恨不得再鉆進(jìn)去一些,看看里面新的海域是不是有更令人驚艷的風(fēng)景。
高子默正想再次撬開那水汪汪的小貝殼,門外的化妝室突然傳來腳步聲,讓試衣間里正歡愛著的兩人定住了,關(guān)節(jié)裹上了蠟。
“有人來了呀!”駱希被整得不高不低,氣音焦急不安。
“沒事,這門鎖著呢,我不出聲就沒人發(fā)現(xiàn)�!备咦幽灿脷庖艋厮�,輕輕把她放落地,可兩人下體還連在一起,刺激感使肉莖止不住地鼓噪跳動。
外頭來人是兩個女孩,唧唧喳喳的小鳥一樣。
“你快點(diǎn)找啊,我肚子好餓�!逼渲幸粋說道,聲音有點(diǎn)遠(yuǎn),像站在化妝室門口。
“知道啦!銀座巖又不會跑嘍,再等我一下唄�!�
另一個走近了一些,駱希聽出來了,是李珊。
她一手扶墻,一手往后去推高子默,艱難地仰脖回頭看他:“你快出來,是李珊!”
高子默哪舍得,不僅不出來,還開始送起腰,回她一個口型:“就、不、要。”
駱希又氣又羞,這臭小子,也不知道沈佳儀和高書文以前怎么帶的小孩,里頭的芯蔫壞蔫壞的,脾氣倔起來誰都擰不過他!
若是讓她帶這樣的驕縱小少爺,非得用上藤鞭木條好好抽他一頓!
“誒,這里也沒有,可能是剛我換衣服的時候落在更衣間里了,我進(jìn)去看看呀�!�
話音剛落,腳步聲響起,離他們越來越近。
一排試衣間有的門虛掩著,有的門打開了,李珊忘了自己最后進(jìn)的哪一間,便一間間尋過來。
最后只剩那間木門緊閉的,她上前敲了敲:“hello?是哪位小可愛在里頭呀?麻煩你幫我看看隔間里有沒有一頂帽子,我剛換衣服的時候落下啦�!�
經(jīng)這么一提,高子默才留意到門后掛鉤鉤著一頂紅色貝雷。
李珊沒等到回應(yīng),又敲了幾下門,以為里面沒人只是門自己關(guān)起來了,還旋了下門把,是鎖著的。
“你好?是誰在里頭呀?我是Sophie。”
高子默胸膛起伏得厲害,他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是誰在肏干著駱希,腦子一熱,就著這后入的姿勢頂著駱希往前走。
駱希見高子默沒有退出的打算,還半推半頂著她往門口走,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壞心思。
發(fā)怒的眼神是飛出海平面的旗魚,她想用長劍般的吻突狠狠扎進(jìn)少年的眼里。
“是我,我在里面,你等等,我?guī)湍阏艺�。”駱希穩(wěn)住情緒,壓著聲音回答門外的女孩。
“啊,駱老師嗎?好呀,麻煩你了�!�
陷在情欲里的少年,沒發(fā)現(xiàn)駱希聲音里有冰層裂開似的微響。
兩人像連體獸一樣走到門后,他躲在門與墻的夾角昏暗處,像蟄伏于叢林里的豹子隱去自己的呼吸。
只剩胯下那物像有自主意識,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越來越緊的蜜穴里小幅度抽插著。
駱希直起身子取下帽子,旋開門鎖,把門拉開一絲小縫。
她只探出額頭和眉眼,羊脂白玉的手指捏著李珊的紅帽子:“找到了,喏,給你�!�
李珊接過,狗鼻子的她嗅了嗅,立刻覺得隔間里有點(diǎn)兒什么味。
駱希沒給她提問的機(jī)會:“抱歉啊,我剛脫下裙子還沒換上,沒辦法給你開門……”
女孩意會,從門縫里瞧見一點(diǎn)落在地面的紅色面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沒事沒事,駱老師你繼續(xù)忙,那我先走啦。”
駱希把門重新鎖上,聽門外跳躍的皮鞋聲漸漸遠(yuǎn)去。
高子默本來已經(jīng)快到了巔峰,駱希一邊和李珊說話,還不停用那小嘴夾他。
他憋停了呼吸,像躺在泳池底,平靜地看水光粼粼的池面,耳朵進(jìn)了水嗡嗡聲作響,細(xì)密的水泡游進(jìn)他的瞳孔里。
女孩們離開時討論著銀座巖不知今日會上什么菜品和壽司,在完全聽不到聲音時,高子默深喘了一口氣,如同從水里浮出了水面,重新獲得了氧氣。
窒息瀕死的快感上了頭,他把駱希抵在門邊大開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得和深處被他撬開的小貝口肉貼肉地親吻。
駱希咬著唇,無聲安靜地受著,可體內(nèi)的快感依然像荒田里轟轟燃燒的稻草堆,煙火熏得她不爭氣地落淚。
一聲低吼,高子默拔出來射在她的腰窩上,黏稠白漿把黑蕾絲折騰得一塌糊涂。
他嘴里喘著氣,彎下腰想去吻駱希,才發(fā)現(xiàn)她雙頰淌淚,而且眼眶鼻尖通紅的模樣看得出是委屈了。
高子默心臟抽痛了一下,啞聲問她:“怎么了?我最后太用力了?疼了?給你揉揉?”
駱希背脊震動,蝴蝶骨像下一秒就要有翅膀長出,手背抹去眼淚,順勢推開高子默,顫著腿兒,彎腰走到一旁,從自己包里拿出濕紙巾。
高子默匆忙把自己還硬著的性器塞進(jìn)褲子里,走過來想接過她的紙巾幫她擦,卻被駱希反手拍開。
啪一聲,像抽了一巴掌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