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男人粗喘著,呼吸炙熱滾燙,像有一只猙獰的野獸從牧漢霄的身體中掙脫而出,撕扯得一具人形脫皮毀骨鮮血淋漓也要把牧羽死死按在爪下啃食。牧漢霄盯著牧羽的眼睛,神經(jīng)重重地跳動拍打太陽穴,是某類激素再度到達峰值的警報信號。他聞到牧羽身上清甜熟悉的淡香,手心觸碰的皮膚柔軟溫熱,隱隱地戰(zhàn)栗,就像他蟄伏黑暗鎖定的被捕食者,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探明摸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發(fā)絲,手指,睫毛,一絲一毫情緒的游移,刀刻烙印在大腦深處接根連骨,成為身體的本能。
“你說得很對。”牧漢霄抓著氣若游絲快暈過去的牧羽,血絲蔓上他的眼珠,那張雕塑般的面孔裂開一條扭曲的裂縫。
“我就是個混蛋�!�
第24章
云海。
浴室水聲停止,牧漢霄系著睡袍走出來。睡袍衣領大敞,水珠淌下他的胸口。他走進書房,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腕上的深色佛珠串輕輕摩挲。
這是很久以前母親向廟里的主持為他請來的一串佛珠。
和尚說他心火旺,血熱燥,天生易犯不常,動輒殺伐氣重。母親希望他“靜”,開光的木質佛珠能夠讓人安寧心神。
牧漢霄也的確靜了下來。
他取下佛珠放在書桌上。抽屜里有藥,有助于他在某些時候控制情緒,或達到一定安眠的效果。但他已經(jīng)有一陣沒服用了,或許是忘了。
牧漢霄從上鎖的抽屜里取出一串鑰匙,離開了書房。他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后按下某個按鈕,指紋錄入。接著他按下一樓的標志,電梯開始下行。
電梯抵達一樓,沒有停下。顯示屏不再顯示數(shù)字,電梯在大概負二層的位置停下,牧漢霄走出雙開門。
燈隨之感應亮起,一個深灰的巨大空間被照亮,如黑夜中一枚灰白的眼睛。地下室的架空極高,燈光隨著白天黑夜的變化而明暗,光幽暗如遠星,映照得地磚雪白冰涼。墻壁四周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玻璃暖房,暖房中鮮嫩的植株生長,在人工的水汽和照明下盛放出柔美的花朵。星點的光芒在偌大寂靜的空間落下錯綜的光影,令人仿佛置身一座星空下的迷宮。
要在地下修建一座絕對封閉又能自由呼吸的空間對牧漢霄來說不是難事。這個地方再適合他不過了,光,水源,適宜的風和時刻濾換的新鮮空氣,絕對的無人打擾,一切都柔軟舒適。他太脆弱了,必須也只能待在這里。
牧漢霄走過前廳,模糊的光令他像穿梭在黑暗中的魂魄。墻角里坐著一只巨大的玩偶熊,玻璃柜里一輪美麗的月牙船靜靜懸掛。那是他送給牧羽的十七歲生日,之后所有禮物都被牧羽遺棄在了云海。
如今它們都在這里,像從前一樣陪伴它們的主人。它們的主人是個害怕孤單的小孩,好像沒有人陪伴就會枯萎死去。既然如此,當初他為什么放牧羽走?
他當然要放牧羽走。把一個私生子錦衣玉食地養(yǎng)大已是仁至義盡,他永遠不會是這個家的一部分,所以必須走得越遠越好,最好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整個地下室被推倒重建,上下打通。工程推行了半年后,他去了趟美國。他去辦公事,會議結束后,司機依照他的指示停在國會大街的路邊,他盯著不遠處一排小別墅的其中一座,手中的煙燃盡了,點起一根。如此反復直到落日斜陽西下,車才啟動開走。
規(guī)訓不僅是龐大家族必要的條例,也是一切都不至偏頗的手段之一。受欲望驅使的是獸類,只有人才懂利益和規(guī)則。違反規(guī)則的人若不得到修正就會出局,就像脫離正軌的人離群饑餓脫水而死,離經(jīng)叛道的人受萬人唾棄而終。
牧漢霄抬手用鑰匙打開門,里面是一條無光的走廊。走廊盡頭還有一扇門,墻頂前后的攝像頭亮著無聲的光點。牧漢霄輸入密碼,門打開了。幽暗的水藍光芒流瀉而出,房中水流波紋靜靜搖曳,雪白的墻中內嵌一塊巨大透明玻璃,深海般的水在環(huán)形造流系統(tǒng)的推進中涌動。恒溫的模擬海中,透明的水母緩緩漂浮,傘狀體收縮、舒張,柔軟透明的觸手漫無目的地飄蕩,光照跟隨現(xiàn)實時間發(fā)生變化,此刻光照變成藍紫色,水中成為一片落幕的夜空。
他曾教過牧羽潛水。他們朝夕相處多年,牧羽從他這里學了很多東西,包括抽煙。他們在潛水的時候偶遇一只透明的水母,他把想靠近的牧羽拽回來,上岸后把人教育了一番。牧羽驚嘆于這種生物的極端美麗與危險,后來大學期間還參加過一次海洋畫展,畫展的主題就是水母。
牧羽在成年后展現(xiàn)出不同于以往的社交能力和外向性格,不僅成績優(yōu)異交友甚眾,還很快與朋友創(chuàng)辦公司。他的住處總是燈火通明,他喜歡開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周末常常與公司的幾位創(chuàng)始人外出聚餐。他在冬天時喜歡穿一身白色,每天的帽子都不重樣;夏天他則喜歡穿著拖鞋上街,早晨端著杯咖啡邊喝邊上車,進出總是背著他最喜歡的書包。
那幾年里,他視線里的牧羽好像永遠都是那個十七歲的少年,沒有變過。
他的地下室斷斷續(xù)續(xù)建了幾年。他一度想停下這個無聊的工程,他知道地下室一旦建成就會成為一個徹頭徹尾荒謬的存在,昭示著某種無人知曉卻高高懸在他的頭頂無法忽視的含義。這存在是一個黑洞,安全距離以外肉眼不見,一旦降臨卻會吸入攪碎一切,摧枯拉朽毀滅根基,重構牧漢霄本人存在的意義。
靜謐的深藍空間中央,輕柔的深色帷幔自穹頂垂落交疊,像水母的觸角裹住一張床。牧漢霄掀開帷幔一角,里面床被凌亂堆疊,枕頭四處散落,一雙纖白的腳露在被子外面。
牧羽睡著了。他在被關進這個房間后大鬧一番,摔了房里所有可以摔的東西。后來他終于累了,蜷在床上疲倦睡去。
牧羽睡著時很安靜,總要抱著點什么,腦袋埋在枕頭里。他的睫毛纖長,耳根都雪白,像只一塵不染的人偶。牧漢霄維持著掀開帷幕的動作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牧羽。
牧羽一度就快真的像飛向天空的小鳥一樣,飛得不見蹤影了。他能夠一個人在很遠的地方生活,擁有愛好,朋友,事業(yè)以及許多能夠讓生活快樂起來、脫離舊日的好法子。他還是個孩子,愛恨熱烈分明,忘卻傷疤也不是難事。他該飛走了,這是對的。命運給了他和他一次作出正確抉擇的機會,讓一切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他們涇渭分明互不干擾,過上彼此本應當過上的生活。
但牧羽回來了。
他再次打破了幾乎已回歸正常的軌跡。
牧漢霄坐了下來,床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他注視著牧羽,面色如同往常一樣平靜。他握住牧羽的腳踝,手指落在薄薄的皮膚上。指腹感受到脈搏規(guī)律的輕微震動,手中的溫度微涼,牧羽的腳踝盈盈一握,牧漢霄收緊了五指。
“從此以后你就是牧家的方向。你的弟弟們,你的母親,所有人都將受到你的庇護�!�
“你一定會比我做得更好。你是我最驕傲的兒子�!�
他的手緩慢向上。那雙腿筆直纖長,手感好得不可思議。男人的目光追隨自己的手,被子隨著他的動作堆起,熟悉的淡香再次縈繞鼻尖,像一種獨特的標記引發(fā)他身體里的針對性反應。無從探討這是二人曾經(jīng)朝夕相處而逐漸連接起來的電波,還是血脈相連里某種與生俱來的生理信號,亦或是時間中的瞬間猛然一觸即發(fā)的爆點。
“老板,我們已經(jīng)處理過針對牧先生的兩起威脅,兩起全都來自于國內......”
“長期獨自在外對牧先生來說恐怕不是件益事�!�
被子一點點往上,牧羽的大腿纖瘦柔軟,稍一用力就留下淡紅的印記。牧羽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還沒有醒來。男人沉默地呼吸,床頂?shù)年幱皳跞チ怂哪抗狻J謴耐雀娇韫�,撫進絲綢襯衫的衣角,觸摸到平坦的小腹。牧羽的肚子很溫暖,一層單薄的皮膚護住血管和臟器,任何外力都可以輕易擊碎這層脆弱的屏障。
在國外念書時,牧羽曾誤入一條游行暴動的隊伍,他被擠得摔到地上,差點被蜂擁的人群踩踏,是買菜偶然路過的費爾把他拉了出來。另一次他被人跟蹤,牧羽本人毫不知情,跟蹤者被李冰和費爾秘密處理,從那以后至今,牧羽身邊再沒有出現(xiàn)過此類事件。
“適當?shù)男睦硎鑼Ш退幬镏委煂δ那榫w會有一定緩解。”
“太過刺激的運動項目或許并不利于您的入眠......”
六年前他不該放他走。他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折斷了翅膀一輩子都關在籠子里又有什么關系,何必去讓他分辨天空和翱翔的意義。
牧漢霄的手指按在牧羽的小腹上,緊致的腹部被按得下陷,牧羽在睡夢中不舒服地嗯一聲,不悅睜開了眼。
他在一片深藍水紋中晃神很久,下意識捉住那只握在自己腰上的手。他看見牧漢霄就冷下臉,坐起身打開他的手。
牧漢霄說:“吃點東西?”
牧羽冷冷看著他:“牧漢霄,你玩得真花啊,還搞起囚禁這一套了。”
牧漢霄平靜答:“很遺憾我做晚了�!�
牧羽狠狠盯著牧漢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下一刻他被撈住腰拖回來倒進床里,牧羽極為光火:“你他媽有病吧?!”
他猝不及防被扣緊手腕拉到頭頂按住,牧漢霄居高臨下看著他:“鬧了一天,還不嫌累�!�
牧羽抬腳就踹他臉,牧漢霄捉住他腳腕,牧羽邊罵他邊拼命掙扎:“你自己跑去和女人結婚,我談個戀愛你就要把我關起來?我要是和男人上床了,你是不是還想殺了我��!”
他被一股大力抱起來按進床里,他根本不是牧漢霄的對手,男人把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后,跪在床上壓制住他胡亂踢蹬的雙腿,揚起一巴掌啪一聲甩在了他的屁股上。
牧羽疼得差點哭出來:“牧漢霄!你個斷子絕孫的混蛋——”
牧漢霄扯了他的內褲,一手包住迅速紅起的臀肉,手指陷入肉里。他呼吸很重,開口時聲音已變得低啞:“想和男人上床?”
牧羽喘息著,他的身體輕微地發(fā)著抖,一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按進他敏感的股縫,火熱的軀體壓在他的身上,他的后頸落下滾燙粗重的呼吸,像一團火灼燒他的皮膚。呼吸沿著脊椎向下,他甚至感到男人在嗅聞他的味道,那感覺就像某種野獸按住即將入腹的獵物在辨別氣味,令牧羽渾身叫囂起激烈警報。
“放開我......牧漢霄!你這個人渣——!”
牧羽的四肢被粗暴壓制住無法動彈,男人對他的謾罵不為所動,手指已按上他緊閉的后穴,用力揉弄干澀的穴口。牧羽的身體非常敏感,當即疼得嗚咽一聲,屁股本能收緊排斥牧漢霄的手指。牧羽的呼吸不停起伏,身體越抖越厲害,似乎對他這種全無溫情的觸碰非常懼怕。牧漢霄已硬得高高繃起,太陽穴瘋狂地跳。他拉開床頭柜子的抽屜抽出手銬和按摩棒,甩開手銬把牧羽的雙手拷在床頭。牧羽在掙扎間狠狠咬了他一口,那一口咬破了他手臂上的皮,牧漢霄全無所覺,他的浴袍亂了,半裸的身體緊繃得像一塊堅硬的石頭。他俯身聞牧羽的腰,鼻尖深深吸進牧羽身體的味道,他的唇碰到牧羽柔軟的臀肉,肌膚相接的感觸像電流沖擊神經(jīng),他用力握住牧羽的屁股,鼻尖埋進肉里呼吸,吻那顫抖的臀尖。他魔怔了一般聽不見牧羽的哭鬧,像吸入了某種致幻性的毒,深藍的水光將他們與世隔絕,透明的水母在深海中游蕩,海黑暗不見光,致命的漩渦將他們吞入海底。
牧羽唔一聲睜大眼睛。濕潤的唇舌在舔吻那個最隱秘的地方,他猛地掙扎,手銬打在床頭發(fā)出清脆聲響。他哆嗦著腰,混亂說不要,要牧漢霄別碰他,男人卻沿著穴口吻了個遍,把他的屁股吻得濕漉漉發(fā)紅,緊閉的穴口也被舔弄得漸漸柔軟濕潤。接著他感到一根手指頂開穴插了進來,牧羽受了驚慌忙躲,被拖回來再次按在床上,手指已深深頂進后穴,男人再次埋進他的股間,耐心地抽送手指勾動里面狹窄的腸壁,往深處舔吻被手指插出細微水聲的穴。
“不......不!”
牧羽的眼中涌出怔怔的淚水。他動彈不得,幾乎情緒崩潰,終于在牧漢霄面前像個孩子般大哭起來:“別碰我!牧漢霄!你臟死了,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惡心的......嗯、嗚嗚——”
他被捂住了嘴。牧漢霄直起身,大手按住他的屁股,第二根手指拓開窄小的穴口插入。男人的手指長而有力,指上還有薄繭,插在牧羽的穴里用力抽動探找。牧羽徒勞夾緊腿抵御被侵犯的強烈不適,他夾得太緊,熱汗從牧漢霄的喉結滑下,男人渾身的血都像在沸騰,他紅著雙眼粗魯搗牧羽的后穴,很快搗得牧羽悶聲呻吟扭動腰肢。他喘息著用手指頂開牧羽的牙關伸進他口腔,意料中立刻就被狠狠地咬住。
血混著含不住的唾液從他的手指流下。牧漢霄無知無覺一般俯下身,手指強硬堵住牧羽的嘴,吻住他汗津津的側臉。牧羽被兩根手指插得穴肉外翻水液流出,他死咬著牧漢霄的手指斷斷續(xù)續(xù)呻吟,緊接著忽然聲音拔高,后穴死死夾著牧漢霄的手指發(fā)顫。
他被頂?shù)搅嗣舾悬c,垂軟的性器飛速充血半硬起來。牧漢霄手上未停,毫不留情抵著他最敏感的一塊軟肉頂撞夾揉。男人技巧了得,牧羽被玩得幾乎要尖叫出聲,呻吟悶叫著不停蹬腿,在被牧漢霄用手開拓抽插數(shù)十次后抽搐著噴出了精液。
牧漢霄抽出手。他的手上都是牧羽流出的液體,牧羽差點暈過去,一雙手被束在床頭,纖細的腰不停起伏,已染上淡淡的情欲的紅。牧漢霄跪在牧羽身上,他脫下散亂的浴袍,勃起的陰莖硬到頂出內褲,露出大半截猙獰可怖的硬根。他握住自己青筋怒張的陰莖抵在牧羽濕潤的腿根處,從后把牧羽抱進懷里,大手揉他挺立的乳尖,從下捉住他剛射過的性器揉捏。牧羽丟了魂般喘息著,男人火熱的陰莖插進他的腿縫,手握著他的性器擠出還未流凈的精水,牧羽斷斷續(xù)續(xù)嗚咽,乳尖都快被掐腫了,雪白的胸口被揉得通紅。
他的后頸像一片柔軟溫香的云,情欲透出的薄汗蒸發(fā)出奇異誘人的味道,牧漢霄埋在懷里人的頸間深深吸吻,吻去牧羽肩上的汗,大手在他的胸口和腰肢撫摸按揉,若情人間親密煽情的愛撫。牧羽被摸得渾身發(fā)軟,可憐的肚子隨著男人的動作細細顫動,男人的手指又插進了他的身體,牧羽悶哼一聲,被沉重的力度頂?shù)锰鹧�。他還沒過不應期,難受得不停亂動,他恨得要命,罵牧漢霄臟,罵他結了婚還出軌,罵他不是個東西。
牧漢霄隨他罵,把人禁錮在懷里低頭舔吻他臉上的眼淚。牧羽傷心透頂恨死了他,但只要在他懷里,就都沒關系。牧漢霄掐過牧羽的下巴強迫吻住他的唇,抽出手指拿過按摩棒頂在濕潤的穴口,緩慢但不容人抗拒地推進。
“嗚......嗚——!”
牧羽被吻得難以呼吸,口腔被攪得滿是津液,男人的吻法瘋狂火熱,牧羽暈頭轉向,下身傳來被侵入的疼痛,他不停哭,畏縮在牧漢霄懷里躲那往自己身體里插的東西。按摩棒還有一半卡在外面,牧漢霄放開牧羽的唇,與他鼻尖挨著鼻尖,很近地對他說:“牧羽,這是最小的�!�
他又吻住牧羽,一手攏住牧羽的雙腿,性器從后插進他的腿根,按摩棒也被順勢抵得更深。牧羽似乎受不了快壞了,他的穴太窄,吞那根假陽具吞得難受收縮,牧漢霄迫使他用腿夾住自己的性器,他硬得筆直流水,燙熱的陰莖粗魯碾磨柔嫩的大腿根,按摩棒被挺送的動作頂?shù)迷桨l(fā)往深處去。那玩具不算粗長,卻干得牧羽嗚咽蜷縮,枕頭都哭濕一片。在他腿間肆虐的陰莖粗大可怕得多,很快磨破了牧羽腿根的皮肉,牧羽疼得崩潰踢人,又被男人從身后撞擊的兇猛力度撞散了魂,按摩棒被連根擠進他的肚子來回翻攪,胡亂無章法地頂弄敏感點。牧羽仿佛在天堂和地獄間來回墜落,過量的生理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淚眼朦朧,男人的欲望極端旺盛而野蠻,僅僅是用玩具就壓迫得他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他的屁股被撞得麻木,腰快被牧漢霄勒斷了,缺氧令他頭暈目眩,雪白的身體被噴上大量溫熱粘稠的精液,腿間,腰上,肚皮,到處都掛上牧漢霄的痕跡。帷幔里的床像水波震蕩,喘息和呻吟沉悶交織,爆發(fā)的情欲淹沒所有理智。
十七歲時的牧羽多容易落淚。他拒絕了少年的示愛,頭也不回離開了云海。二十九歲的牧漢霄不可能接受牧羽作為情人或是伴侶,那將完全超出他的底線。
牧漢霄吻牧羽通紅的唇,在他的頸間和肩膀留下吻痕和咬印。仍興致高昂的陰莖在牧羽的股間和腿縫情色地摩挲,涂滿精液。他打開了玩具的震動,嗡鳴細細傳來,牧羽也發(fā)起了抖。他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被牧漢霄握住大腿重重抽送穴里震動的按摩棒,只剩無力的喘息和囈語。他不知道自己被迫任人擺布的模樣漂亮得令人發(fā)狂,一張床就能包裹他,一片帷幔就讓注視他的視線全部消失。
這里最適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
第25章
謝鳴匆匆走出電梯,他正在前往牧漢霄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平時牧漢霄會在那里辦公。謝鳴如今名義上不算是公司的人,即使與老板見面也不在公共場合。
但他確有急事。幾天前的晚上他還在與牧漢霄及其幾位心腹開會,有幾條國際貿易鏈對牧家來說至關重要,必須盡快拿下方案。
但會議突然中斷了。老板不知去了哪里,一群人干等著方案最后敲定。謝鳴有所覺,照從前的法子稍微查了下,得知牧羽前陣子前往海外,似乎還參加了個不得了的派對。派對名人云集魚龍混雜,不少明星富豪被爆出照片,好在沒有牧羽的,也不知是真沒拍到還是被已經(jīng)強行消除。
謝鳴無可奈何,幸好沒過幾天老板就出現(xiàn)了。交談時謝鳴注意過牧漢霄的神情,他看起來還算平靜。
但他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漸漸看不出牧漢霄的真實情緒。這位牧家現(xiàn)任的主人比他的上一任老板更擅于隱藏,也更喜怒不形于色。有時謝鳴都擔心如此過于的以面具示人,是否會影響到本性的收放和調節(jié)。
因為在他看來,他的現(xiàn)任老板比旁人更加需要得到平衡。
深夜兩點,牧漢霄從公寓離開。他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時而深夜也沒有絲毫困意。車在夜幕霓虹中行駛,深夜馬路寥落。
一輛車出現(xiàn)在牧漢霄的車后。牧漢霄沒看見似的,隨手撥通了牧澤駒的電話。
牧澤駒半夜被吵醒,電話里聲音還啞著:“......大哥?有什么事?”
牧漢霄語氣淡漠:“把你們家的明星帶走,讓他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牧漢霄沒有耐心,掛斷了手機。那輛尾隨他其后的車轟然加速越過他,緊接著卡進他的車頭前方,竟是要把他逼停。
牧漢霄停下了車。他拿出一根雪茄點燃,煙霧掩去了他臉上一瞬間極度暴躁的神情。
他打開車門下車,另一輛車上的夏閣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夏閣抓緊手里的手機,從剛才起他的電話就沒停過,全是牧澤駒打來的。
但他沒有去管。他無畏地與牧漢霄對視,質問他的行為:“牧先生,很抱歉用這種行為攔住您,但是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您不接電話,不見我,可我確實有非常要緊的事需要向您確認——牧羽到底在哪里?”
牧漢霄:“你為什么不問問他自己?”
“我聯(lián)系不上他,我去了他的公司,找到他的家,連霍姐姐和陸豪哥都在找他,我只能找到您!”
夏閣已著急得快失去理智。那個派對的第二天早上,他還在睡夢中就被人從床上粗魯拽起,那是他第一次見到牧漢霄,也是頭一次見到牧羽的這位“大哥”臉上如此恐怖的神情。
但這個男人沒有為難他。派對的主人客客氣氣將他接走,無視了他的疑惑和抗議,派車直接將他送回了酒店。緊接著他的大老板牧澤駒就打來越洋電話,讓他立刻回國,不容有誤。
之后夏閣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牧羽了。他知道是眼前這個人帶走了牧羽,他知道牧漢霄是他的上司的哥哥,是牧氏集團的老總,但他不認為牧漢霄有任何資格可以干擾牧羽的生活,更沒有資格切斷牧羽的一切聯(lián)系方式。
“我看見是您帶走了牧羽�!毕拈w本能感到這個男人非常危險,這些天他甚至擔心牧羽的人身安全。他聽聞了牧羽的出身傳聞,霍詩音和陸豪也和他一樣在四處打聽牧羽的消息,他們告訴夏閣牧羽與牧家的關系并不好,這令夏閣極度懷疑牧漢霄是否傷害了牧羽,而牧漢霄的避而不見更令他確信了這一點。
牧澤駒讓他這段時間乖乖待著不要出門,霍詩音和陸豪也讓他千萬不要找上牧漢霄,但夏閣沒有聽,他守在牧漢霄公司的樓下,只等著牧漢霄出現(xiàn)。
“是我�!蹦翝h霄說。
“我要見牧羽。”夏閣認真道。
牧漢霄聞言笑了笑,答:“不行。”
“您到底想做什么?牧羽什么都沒有做錯,您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你無權過問。”
“牧羽他——”
“不要再提他的名字�!蹦翝h霄深深吸入一口煙,透過散漫的煙霧,他的眼神刺骨:“我不與毛頭小子計較。牧澤駒沒有管教好他的職工,我會懲罰他的失職�!�
夏閣怔住。他們的身后傳來跑車引擎的呼嘯轟鳴,牧澤駒到了。他一路狂飆至此,下車后看到夏閣的車別在大哥的車前,當下恨不得把這沒腦子的小子綁起來扔進河里。他怒道:“夏閣!我不是說了讓你老老實實待在家里?!”
夏閣:“我們所有人都聯(lián)系不上牧羽,老板,他也是您的弟弟,難道您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牧澤駒煩躁拉過他:“這不關你的事。”
夏閣喃喃:“果然他們說得沒錯,你們全都不關心他�!�
“你小子瘋了嗎!”
牧漢霄終于開口:“阿駒,帶他回去。”
牧澤駒拽著夏閣把他拉到一旁,對牧漢霄說:“大哥,他就是個小孩,還在學校念書呢。是我沒管好他,以后......”
牧漢霄漫不經(jīng)心應一聲,打斷了牧澤駒的話。他抽著雪茄,黑夜里看不清神色,所有情緒已全數(shù)如海潮退去。
“那就專心念書�!蹦翝h霄說,“往后不必再唱歌了。”
夏閣臉色霍然白了。牧澤駒心下一涼,牧漢霄卻已回到車里,驅車離去。
他回到云海的地下室。
深更半夜,模擬海的人造光熄滅,牧羽在帷幔里沉睡,被子底下的身體遍布性愛的痕跡。男人像條發(fā)了情的野獸不分白天黑夜地占有他,把人壓在身下射精,再把累得渾身發(fā)軟的人抱進浴室清洗。牧羽的后穴被假陽具插得紅腫,從小型號一個個換大,玩得他幾次受不住暈過去,緊窄的后穴被一點點拓開,變得一碰就會濕潤。
牧漢霄手里拿著一個盒子。他在床邊坐下,盒子放在枕邊。
盒子里是牧羽的母親留給牧羽的鉆石項鏈。那個女人留給牧羽的東西極少,她在把牧羽送來牧家的時候錢財早已所剩無幾,一個花錢大手大腳的女人即使在落魄后也不懂如何獨自帶著孩子生活下去,吃光了老本,沒有足夠的經(jīng)濟來源,孩子的一場大病就幾乎卷走她剩下的一切。
很長一段時間里牧羽對他的親生母親念念不忘,小時多病的他經(jīng)常發(fā)燒感冒,每每燒得難受時就縮在床里哭,胡言亂語一些傭人和醫(yī)生聽不懂的話。牧漢霄進房間來察看他的狀況,總會見他緊緊攥著那串鉆石項鏈,呢喃著媽媽為什么要丟下他,為什么一次也不來看他。
牧羽當著他的面把這條項鏈送給柳姝嫣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示威,小孩子任性,但不能每次都隨他去。項鏈是他的東西,只能在他自己手里。
牧漢霄側躺在牧羽身邊,把人摟進懷里。他聞到牧羽發(fā)間的氣息,手穿過他的手指無聲握住,閉上眼睛。
趙夢令離開裕市前往調任地那天,牧漢霄與牧澤駒一同來送。牧知野無法違抗父母之命,必須隨母親一同離開。他難過得很,拉著牧漢霄不放,舍不得他的兩位哥哥。
牧漢霄對自己的幺弟很有耐心,安撫了他一陣。一旁牧澤駒則有些心不在焉。他最近心煩事太多,一個是給他捅出大簍子的夏閣,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就看上了牧羽,還敢攔大哥的車,簡直初生的牛犢膽子大到離譜。他把人捉回去后嚴令其閉門思過,但大哥已經(jīng)發(fā)了話以后再不讓他上臺,夏閣是個歌手,簽了他的公司,不唱歌拿什么吃飯?
更讓牧澤駒頭痛的是就在上周,一個原本即將到手的絕佳影視渠道資源飛了。想也知道這是大哥給他的警告,真是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牧澤駒有苦說不出,被這飛來橫禍搞得郁悶不已。
趙夢令與牧知野即將登機,牧知野傷心地對牧漢霄和牧澤駒說:“哥哥一定要來看我�!�
牧澤駒拍拍他:“肯定來。男子漢不許喪氣臉,打起精神。”
趙夢令說:“小野,你先去進去�!�
牧知野只好依依不舍與他們道別,轉身走了。趙夢令轉身對兄弟二人說:“我此去路遠,往后家內外就靠你們兄弟倆了�!�
兩人應下來。趙夢令看向牧漢霄:“原本想走之前與你和姝嫣好好說說話,這么久了也一直抽不出空與你們夫妻倆好好吃頓飯。你就代我向姝嫣問好,也問候她的外公�!�
曾經(jīng)趙夢令與柳姝嫣的外公同為裕市高官,那時趙夢令還年輕,柳姝嫣的外公已是省一把手,兩人政見相左,諸多理念完全不同,彼時兩派對對方都極為不滿,但柳姝嫣的外公本人從沒有真正在意過趙夢令對自己權威的挑戰(zhàn)。
趙夢令一行人走了。牧漢霄與牧澤駒離開機場,路上牧澤駒沒忍住,提起那個已經(jīng)算黃掉的渠道資源。
“哥,這次的渠道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人員和資金全都準備到位,要是這次沒拿到,再等就要等到明年去了�!蹦翝神x問,“能不能再給個機會?”
兄弟倆坐在車后排,牧漢霄說:“你的工作狀態(tài)太懈怠了。長期不理公事,只知道玩樂,連個半大點的新人小孩都管不住,可見公司內部管理制度的執(zhí)行亂成什么樣。等你解決好內部問題,機會自然回到你的手中�!�
牧澤駒只好認命不提。車行駛一陣,就快到牧澤駒的公司附近,牧澤駒思來想去,還是試著開了口:“哥,牧羽去哪了?幾次打他電話都沒人接,怪讓人不省心的�!�
牧漢霄平淡道:“找他有什么事。”
牧澤駒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就是些小事,那個——蘭末不也找他嗎,問到我這里了�!�
“他很好,不用擔心�!�
那熟悉的不安感又來了。牧澤駒下意識問:“他在哪?”
牧漢霄語氣冷淡:“你很關心他?”
牧澤駒一時沉默不語。車抵達大樓下,他忽然說:“哥,是你太關心他了。我從小跟在你后面長大,從來沒有見過你對誰這么在意過�!�
這回是牧漢霄沒有回答。牧澤駒又想起一件令他印象深刻的往事:“牧羽還小的時候,有一次因為和小野鬧矛盾被母親關禁閉,他被關了三天,你就找了他三天�!�
那一次牧漢霄和牧澤駒到處找牧羽,他們翻遍家里家外,牧澤駒都差點以為牧羽被母親扔了。他心情矛盾,一邊在心里罵牧羽惹誰不好要惹他們的弟弟,一邊默念母親何必如此,兩個都是小孩,何必要把其中一個罰得這么重、另一個寵得那么盛。這種矛盾的心情在見到從被禁閉室放出來的牧羽后達到頂峰:一個病得奄奄一息的小孩,一定要對他如此冷酷和苛責嗎?
他不知道那時的大哥是什么樣的心情。大哥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他們曾經(jīng)找過牧羽,尤其是母親。這件事成了兄弟二人之間的秘密,而那以后大哥對牧羽的愛護,牧澤駒都一度當作是大哥對牧羽被牧家漠視和踐踏的補償。
——大哥到現(xiàn)在還在補償牧羽嗎?
最后牧澤駒也沒有問出這句話。
地下的門無聲打開,水母在水中忽地游到一邊,漫無目的地漂浮。牧漢霄走到床邊掀開帷幔,牧羽睡了。
他這些天消耗不少力氣,被牧漢霄折騰得夠嗆,到后來連火都發(fā)不出來。即使如此他仍想逃跑,牧漢霄沒鎖他的手腳,他在這個不小的房間里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找到一絲一毫可以逃出去的機會。
這個房間里什么都有,甚至有他最喜歡的絕版唱片和影碟。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放電影給自己看,牧漢霄時而看一眼監(jiān)控畫面,他不僅有好好吃東西,還很是觀察了一陣水母。
牧漢霄上了床,忽然一陣窸窣,床里的人輕輕貼上來,一只手撫上他的腰身。
“哥哥。”他聽到牧羽溫軟地叫自己。牧漢霄放下手臂撐在牧羽耳邊,隱現(xiàn)的昏暗光影里,牧羽勾住他的腰,一雙眼溫柔多情:“想我了嗎?”
牧漢霄低頭吻他,牧羽順從地接受他的吻,主動送上自己的舌。牧漢霄吻得很重,往下咬住他的下巴,牧羽仰起臉嗯一聲,腳尖順著男人的小腿滑過,充滿挑逗意味。
牧漢霄忽然抓住牧羽探進自己浴袍口袋的手,熱吻戛然而止。牧漢霄看著牧羽的眼睛:“很可惜,從這里出去不止需要一把鑰匙�!�
牧羽的目光一瞬間冷了。他甩開牧漢霄的手要下床,牧漢霄一手摟回他的腰,他忽然怒火爆發(fā),揚起手用盡所有力氣一耳光抽在了牧漢霄的臉上,牧漢霄被打得臉一偏,口腔壁頓時被牙齒劃破一道小口,慢慢滲出血來。
“牧漢霄,你現(xiàn)在徹底不要臉了是吧?項鏈給我是什么意思?我愛送誰就送誰,要你多管閑事?!”牧羽恨得雙眼發(fā)紅,死死抓住男人的衣領:“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你的性愛玩具?一個只需要對你搖尾巴的寵物?我真是這輩子沒見過你這么腦子有病的人,婚都結了還敢做這種事,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
他對牧漢霄又踢又打,把人罵得狗血淋頭,他氣得嗓子都疼啞了,簡直恨不得弄死對方:“你他媽最好永遠都別放我出去,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他被猛然壓到床上,牧漢霄扣住他通紅的臉,粗重的呼吸撲面,勃起的硬物毫不掩飾下流地抵住他的肚子。牧羽喘著粗氣,抓著男人的手臂憤恨盯著他,手指抓破了他的皮膚,留下通紅痕跡。
牧漢霄沒痛覺似的,平靜開口:“消氣了嗎�!�
他目光陰冷,沉沉黑影掩去面容:“沒消氣再打,打夠了我再上你�!�
第26章
輕柔的重重帷幔里,兩道身影交疊糾纏,喘息與曖昧的水聲里響起金屬輕輕碰撞的聲響。
綁帶繞過掙扎的手腕緊緊固定在床頭,口球的皮帶貼著牧羽的臉在他的腦后扣住,牧羽發(fā)出惱怒的嗚嗚叫聲,牧漢霄把他壓在床里,手指在他的穴里肆意攪弄。牧羽的后穴已經(jīng)被玩得很濕了,牧漢霄吻他的脖頸,手指抵著他的敏感點反復沖擊,牧羽不斷嗚咽,爆發(fā)的快感令他滿面通紅雙目含淚,濕漉漉的屁股夾緊牧漢霄的手指高潮了。
牧羽射得渾身發(fā)軟,男人火熱的性器清晰地抵在他胯間。但牧漢霄沒有急著要進來的意思,他舔吻牧羽的身體,大手撫摸他柔軟的腿根,往上到起伏的小腹和胸口,每一處都是牧羽敏感的地帶。有薄繭的指腹在細膩的皮肉上按下凹陷,牧羽被摸得喘息起伏,不住曲起膝蓋亂動,牧漢霄按下他的腿,從他的肚臍往下吻,越吻越深,直到含進他的性器。
牧羽像受到驚嚇的鹿差點彈跳起來,男人吞下他剛射過精的性器舔弄,舌頭頂住馬眼吸吮,陰莖被包裹在溫暖的口腔里,牧羽被吸咬得腰都直不起來,只能哆嗦著喘氣。他發(fā)出可憐的呻吟,像是求饒的意味,性器在男人的口交里又快半硬起來。牧漢霄直起身,托起他的軟腰,手指再次探進他的后穴,指間稍稍分開,拓開緊窄的穴。
“放松�!蹦翝h霄分開牧羽的雙腿,陰莖頂住柔軟的穴口,“我進來了�!�
“嗚嗚!”牧羽抬腳踢他肩膀,牧漢霄順勢握住他腳腕,抬著他的腰慢慢插進。牧羽倒吸涼氣,渾身繃緊抓狂呻吟,那蠻橫的性器一寸寸擠進肉里,把穴口撐出渾圓的形狀,肉壁瘋狂收縮試圖抵制這龐然無禮的入侵者。汗從牧漢霄的額角落下,滑過青筋畢露的脖子。他的手在牧羽雪白的腰上留下深深的印記,牧羽被進得渾身大汗,他竭力仰起臉呼吸,腿發(fā)著抖掛在牧漢霄臂彎,穴口已被侵得通紅。
牧漢霄扣著牧羽的腰緩慢抽插,性器進出肉壁發(fā)出滿脹碾磨的水聲,他每一次進去就頂?shù)媚劣鸢l(fā)出窒息的悶哼,幾次下來牧羽已難受得哭泣。牧漢霄把人抱進懷里,吻去他嘴角流下的津液,舔他含著口球的唇。牧羽抗拒地扭過頭,接著重重嗯一聲,性器卡進一大半,他的肚子都被頂痛了。
高大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上抱緊他不斷親吻,急色般抵著他的屁股擺腰抽頂,撞出粘稠糾纏的水聲。牧羽的肚子被干得一下一下收縮,他像被扼住喉嚨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叫,一雙腿翹在半空發(fā)抖搖晃,才剛開個頭就快被干壞。他一直哭,臉憋得通紅喘不過氣,牧漢霄稍微進得深點他就要崩潰,穴緊得要把東西絞斷。牧漢霄喘息粗重,浴袍凌亂滑到一旁,露出他肌肉緊繃的后背,皮膚早已燒起一層情欲高漲的紅。他低聲喚牧羽,眸中一瞬閃過迷戀的色彩,那神情竟是漸漸有些瘋狂。
“嗚——嗚嗚......”
牧羽快暈過去,生嫩的穴每一下都吞吐得艱難無比,牧漢霄壓著他操干,粗暴的力量壓迫他的腰陷在床里無法抬起躲避,只能生挨。牧羽接不上氣,整個人被干得快散架碎開,牧漢霄終于堪堪停下來,卸了他的口球,解開綁帶繞在床頭的一端。牧羽斷續(xù)喘著,手腕仍被束縛,牧漢霄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坐在自己懷里,一手托住他的屁股重又頂進插干,牧羽被折騰丟了魂,無力伏在牧漢霄肩頭呻吟。他連叫的力氣都沒有,額角盡是細汗,男人粗勃的陰莖直插進他的穴,每一次都重重壓過敏感點,令脆弱的穴肉止不住抽搐絞緊,連帶腰和整個大腿都被抽空了所有氣力,只剩發(fā)抖的份。
而牧漢霄甚至都沒全進去。他托著牧羽慢慢挺腰抽插,進出時淺時深,交媾處粘液濕潤。牧羽失了魂軟軟地哼叫,時而抽泣呢喃不要,囈語般喊疼,說不要做了。牧漢霄硬得整個小腹都在灼燒,他數(shù)次壓下失控的暴虐想法,大手把牧羽的屁股捏得通紅不堪,他啞聲叫牧羽的名字,抱緊人加快挺送,交合的水聲變得急促,牧羽張著嘴喘,時而被猛地深頂發(fā)出哽咽。他說不出話,被干得哭都再哭不出來,牧漢霄吻去他臉頰殘余的淚痕,火熱的呼吸在兩人的唇齒之間交融,牧漢霄直起身跪在床上,把牧羽托在懷里熱烈地吻他,重重挺腰整根都撞了進去。
“啊......”牧羽的肚子隨之抽搐起伏,這一下進得太深,接著牧漢霄抽出又頂進,每一下都撞進最深的地方,碩大龜頭被狹窄的穴道卡得快動彈不得。牧羽哭求地叫:“我要死了......嗚......�。 �
他腰腹纖薄,牧漢霄抱著他從下至上挺進,插到最深處時在牧羽的肚皮頂起隱隱的凸現(xiàn)。牧羽發(fā)抖得厲害,被男人抱在懷里挨了一陣急切的操干,肚子里猛地吃下大量精液,經(jīng)不起折磨的身體終于達到極限,人暈了過去。
之后的幾天牧漢霄沒有離開過云海。牧羽被弄得虛弱不堪,牧漢霄把他抱出了地下室,依舊睡在他自己的房間。以防意外,牧羽的一只手腕被扣上了細細的鎖鏈,活動范圍僅限于他自己的臥室。
傭人們眼觀鼻鼻觀心,細心地照料著這位突然出現(xiàn)在家里的小少爺。通常時候沒有人能接觸牧羽,只有牧漢霄可以直接進入他的房間。
房間里有充足的陽光,早晚總能聽到倏忽悅耳的鳥鳴。牧羽損耗太多,成日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頭幾日還發(fā)起燒,吃過藥后才漸漸好起來。
牧漢霄沒有出門,就在家辦公。晚上云海萬籟俱寂,牧漢霄就進了牧羽的房間,兩人同睡一張床。牧羽清醒時罵他滾,牧漢霄就把他按在身下吻,手伸進睡衣摸他的身子,問他不睡覺就上床如何,牧羽一句話說不出來,僵硬被牧漢霄抱進懷里,不得不夜夜與男人同床共枕。
他睡著時安靜得像幅畫,云海的所有人都能松著口氣�?傻人恍眩腥硕家蚱鹗f分精神,因為這位少爺就要折騰人了。牧羽一醒來就鬧著要走,牧漢霄不讓,他就不吃東西,廚師做了一桌他平時喜歡的菜肴,牧羽冷冷坐著一口不動,牧漢霄就讓人把菜都倒了,重新又做一份,牧羽還是不吃,牧漢霄就說換個手藝好的廚師。
那廚師在牧家做了十幾年,眼見一朝要被辭,牧羽對牧漢霄恨得氣梗,最后還是把飯吃了。
房間里一點能聯(lián)系外界的東西都沒有,手腕又被鎖鏈鎖著,牧羽想跳陽臺都做不到。他都快算不清自己被關在云海有多少個日子了。牧漢霄真就打算一直把他關在這里當菩薩石像好吃好喝的供著,可惜牧羽不能保佑他全家健康發(fā)大財,牧羽只會冷眼相對沖他發(fā)脾氣,
抗拒他的靠近,所有火氣全都撒在他的身上。
但牧羽精力有限,發(fā)個脾氣勞神累心,剩下時候只獨自躲在被子里生悶氣。有時他坐在地毯上看落地窗外遙遠的青山和蒼穹,花園里夏花開得爛漫,路過的小鳥停駐陽臺,好奇與他對視。
那天牧漢霄很晚才回。牧羽都快睡著了,迷糊感到有人上了床,從后把他抱進懷里。他煩躁想掙開,卻被強行拖回去,火熱的掌心摸進他的睡衣。牧羽怒道滾開,牧漢霄卻握住他被鎖鏈扣住的手腕,褪下他的睡褲摸進大腿。
“牧漢霄你滾蛋!”牧羽掙扎間一巴掌打到牧漢霄臉上,牧漢霄拖起鎖鏈把他的手束縛在床頭,用力揉他的腰,在他的頸間落下炙熱的吻。牧羽咬他的手,卻很快被揉得止不住哼叫。他被男人摸透了身體每一處敏感和舒服的地方,很快就被強制燃起情欲,牧漢霄完全沒有給他思考的間隙,掰起他的大腿俯身含住他的性器,手指揉濕后穴,連根插了進去。
“哈啊......嗚——”牧羽一只手被鎖在頭頂,另一只手竭力去推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他被前后夾擊得暈頭轉向,情潮猛烈擊潰了身體的防線。男人的手指找到敏感點,變換角度揉弄那塊軟肉,溫暖的口腔包裹他的性器。牧羽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得舌尖發(fā)麻,他抓緊男人的頭發(fā)呻吟,一雙白嫩的腿被強迫分開,任由男人舔舐采擷。他被猛地送上高潮,腿夾著牧漢霄發(fā)抖,精液全射進他哥的嘴里,屁股也濕透了。
牧羽軟了身子喘氣,牧漢霄抱起他轉而從后壓上來,沉甸的硬物壓上牧羽的背,牧羽清醒過來,緊張抵住牧漢霄的小腹:“我不想做�!�
牧漢霄摸進他的穴,伏在他耳邊低聲開口:“濕成這樣了�!�
“我不,放開......”牧羽掙得鎖鏈響動,他被男人勒在懷里動彈不得,感到碩大的龜頭已經(jīng)抵在穴口蓄勢待發(fā)。他害怕得提高了聲音:“別進來,太痛了!”
男人沒有說話,陰莖已頂開柔軟的穴,一寸一寸挺進。穴里的軟肉一層層絞上來,牧漢霄呼吸變重,牧羽已疼得在他懷里嗚咽顫抖,他不斷拱起背想躲,卻被牧漢霄扣緊腰,大手撫摸他出汗的小腹,往上揉捏乳尖,揉得牧羽斷斷續(xù)續(xù)地喘,屁股把男人的陰莖夾得更緊。
陰莖在牧羽的穴里進了一半,牧漢霄忽然在牧羽耳邊說:“蘭末懷孕了。”
牧羽一驚,下一刻他被整個貫入,尖叫生生卡進喉嚨。他叫不出聲,被用力貫了數(shù)下才脫力般發(fā)出重重的喘息。男人從后進入得極深,牧羽的肚子再次被頂出隱隱的形狀,生理眼淚很快盈滿眼眶落下,牧羽的魂都快被撞飛,他抓著床單被壓在男人身下挨操,牧漢霄吻他通紅的耳尖,說:“牧羽,她說孩子是你的。”
“不,不......”牧羽渾身抖得厲害,牧漢霄抵著他的屁股干得皮肉啪啪響,一根粗勃的陰莖大力進出雪白的臀肉。牧漢霄握著牧羽汗?jié)竦难樗�,盯著他搖晃的白背,眼角染透了深重的情欲和占有意味。他一巴掌打在牧羽的屁股上,牧羽疼得驚叫,床里接連響起掌摑的脆響,白生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紅。牧羽哭著罵牧漢霄,牧漢霄粗喘著握住他的臀肉,連根埋進他的穴射在了里面。
“嗚、嗚,讓我見她......”
牧羽被射了一肚子,很快又被新一輪性交折騰得呻吟起來。他顧不得疼,抓著牧漢霄的手臂要他讓自己見蘭末,牧漢霄一言不發(fā),重重吻他的臉,把人壓在床上暴風驟雨般進出,干得牧羽趴在床上哭著大叫,交合處滿是泥濘濺水。床顛晃不絕,牧漢霄掐過牧羽的下巴吻住他的嘴角舔咬,他聲音沙啞,滿含不明的情緒:“不是說要給我生?”
他抱緊懷里快被干壞的人,手按上牧羽被頂出動靜的肚皮,牧羽喘息都在抖,可憐的呻吟像求饒又像高潮。男人的沖撞一刻不停,越來越重,粘液咕啾涌出流下大腿,他又被壓在床里內射,精液灌滿穴道,爭先恐后噴進肚子。
書房里,牧漢霄放在書桌上的手機亮起又熄滅。手機里有幾個未接來電,柳姝嫣的,蘭末的,父親的。他們既在找他,也在找牧羽。
牧漢霄全都沒有理會。
他的夜晚只有牧羽一個人。
第27章
確定蘭末懷孕后,蘭家主動找到牧家,希望能夠共同商議此事。牧云霆款待了這一家人,沒過多久牧漢霄也抵達碧波堂,他的身邊還有這次的主角之一,牧羽。
牧羽穿著身長袖襯衫,立領擋去吻痕,袖口遮住被鎖過的痕跡。牧漢霄意外地好說話,竟然就這樣帶他出來了。大概牧漢霄認為這只是一場鬧劇,他也從不與跳騰的小孩計較。
蘭末一家人與牧云霆已在會客廳等著他們。牧羽一眼看到蘭末就發(fā)覺女孩有些憔悴,蘭末的父母起身熱情迎接他們,牧云霆看兄弟二人一眼,對牧羽說:“野到哪里去了?這么久都聯(lián)系不上,還得你大哥才能找到你�!�
牧云霆語氣輕描淡寫,牧羽就笑笑,隨口說玩去了。他被牧漢霄折騰太狠,身體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恢復,現(xiàn)下只是勉強打起精神。幾人一起坐下,蘭末沖牧羽一笑,叫了聲哥,起身挨到他旁邊坐下。
蘭末的母親皺眉:“沒點規(guī)矩,坐回來。”
牧云霆笑:“情侶之間講那么多規(guī)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