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哈嘍,是13號嗎?”
電話那邊的聲音,佟永望其實并不算特別熟悉,不是經常會聽見的聲音。
但他就是記住了。
他咽了咽口水,試探問:“……你是……林小姐?”
“對呀,能聽出我的聲音嗎?”春月聲音里帶有笑意,伴著雨水擊打在傘面的滴答聲。
“能聽出來,但是,你為什么會有我的電話……”
“哦,我跟前臺要來的�!贝涸轮e話說得可溜,并且很快把話題轉開,她伸手接雨,懨懨道:“我今天專門來找你的,但你不在……”
佟永望果然被帶跑:“啊抱歉,今天是我輪休,林小姐找我什么事?”
“我的肩膀,又痛了,想找你幫我按一下。既然你不在,就算了,我回去熱敷一下就好�!�
“林小姐,你如果不著急的話,等我一下好嗎?我家離店里不到五分鐘,你等等我,我換了衣服就能出……”
佟永望已經往臥室走,腳步有點急,德彪西察覺到主人的情緒變動,嗷嗚著跟在他身后。
“啊,你家那么近啊?”
春月能記起佟永望的電話,自然也記得他的地址,走過一個路口就能到。
她走進雨幕里:“下雨天你出門不方便,這樣吧,你家有別人嗎?”
佟永望驀地停下腳步。
德彪西一時不備,鼻尖請碰上主人的小腿,委屈巴巴地嗷嗚一聲。
“我家只有我一人,和德彪西……”
“德彪西是……?”
“我家的拉布拉多�!�
春月笑瞇瞇:“哦,那你告訴我地址,我直接來你家,你幫我隨便按兩下就行,ok?”
*
佟永望再一次走回客廳。
檢查沙發(fā)上抱枕擺好了位置,茶幾上的雜物已經收納歸整好。
燈開了。
他舉高手臂,攤開手掌感受空調送出的涼意是否足夠,因為林小姐怕熱。
客用的拖鞋是新拆封的,可是他之前讓小碧幫忙買的時候,忘了問她是什么顏色的,希望顏色好看一些。
只是家里沒有飲料。
林小姐在每一次按摩結束后的飲品選擇里,要么選蘋果汁,要么選橙汁,沒選過茶水,所以佟永望覺得她喜歡甜口的果汁飲品。
正想著要不要趕緊在外賣app里下單杯什么飲品,防盜門門鈴響了。
公寓的物業(yè)對他向來格外照顧,有客人來訪,保安都會特意問多他一聲。
“佟先生,有位林小姐說是你的客人。”
“對的,是我的客人,麻煩你了張叔�!�
“哎,客氣!來,靚女,電梯在這邊……”
佟永望打開了門,微垂著頭,仔細聽著走廊的動靜。
叮,電梯到了。
滋,電梯門打開。
叩、叩、叩,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里混進了金屬敲擊瓷磚面的聲音,是長柄雨傘。
他往門口走出一步,還沒開口,就聽到林小姐輕松的聲音:“怎么打開著門呀?如果來的是壞人那怎么辦?”
佟永望轉向聲源處,心噗通噗通跳動,低聲道:“我聽得出來腳步聲。”
春月走到他面前停下,仰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上次被她欺負得可憐的男人。
濃眉大眼鼻梁高挺,低垂的鴉睫投下淺淺陰影,沒有焦距的黑眸里沉淀著好多情緒。
“那如果我就是那個壞人呢?”她踮起腳,往他下巴吹了口氣。
甜甜的,有焦糖和奶油的味道。
這次佟永望沒有后退。
他抿唇搖搖頭,輕聲道:“你不是�!�
德彪西從主人腳旁探出頭,判斷著面前的人類是否帶有危險性。
佟永望低頭提前告訴它:“德彪西,噓,這是我的朋友。”
他不知道,面前的林小姐有一瞬斂起了笑意,但很快又笑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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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走
“哇,13號你在微光收入很高嗎?這房子挺不錯呀�!贝涸迈晾叽a稍大的黑色拖鞋,不客氣地參觀起佟永望的公寓。
“這是我沒失明之前買的,失明后重新裝修過,做成無障礙設計�!�
佟永望聽著她的腳步聲,問:“林小姐,拖鞋是不是大了些?”
“你這都能聽到?好厲害啊,是大了些,但沒關系�!�
春月懷疑,這男人的聽力可能比她還好。
“抱歉,你穿多少碼的鞋子,我下次去超市……”
佟永望頓住。
看他說的,仿佛下次林小姐還會來家里似的。
可惜他看不見,面前的女人笑得眉眼彎彎:“好呀,我穿37碼,下次來我要穿上哦�!�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撞得胸腔酥麻脹疼,佟永望勾起嘴角:“好�!�
春月坐到沙發(fā)上,看佟永望在島臺處的飲水機接了杯水,而拉布拉多走到她身旁,依然好奇地看著她。
她揉了揉拉布拉多的腦袋,若無其事地問:“13號,你叫什么名字呀?”
春月聽見一聲幾不可察的吁氣,似乎是卸下了肩上的重擔。
他說:“我姓佟,名永望,永遠的眺望。”
春月問:“哦,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佟永望拿著杯子走到茶幾旁,彎腰放到桌上:“我只知道你姓林�!�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春月又朝他吹了口氣,道:“我叫春月。”
佟永望直起身,耳根泛紅:“春天的新月?好聽�!�
“是嗎?你是第一個夸我名字好聽的人耶�!贝涸抡酒鹕�,貼近他身前,胸部也離他好近,幾乎快要撞上。
佟永望呼吸急促了一些,他能感知到面前的暖意。
林小姐不噴香水,不擦香膏,洗發(fā)乳和沐浴露似乎是無香型的,沒有很明顯的味道,但佟永望能聞見她身上的體香。
淡淡的,月夜里青草的味道。
對方幾乎快要撲到自己身上的距離,讓他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本能地想舉起。
摟住她,抱住她。
但她逃開了,重新坐回沙發(fā)上。
春月反手拉下裙子拉鏈,肩袖從手臂上滑落,她拍拍身旁的沙發(fā):“快來幫我揉揉吧�!�
拉鏈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好明顯,佟永望無可避免地又想起那一晚,握住一對飽乳輕揉的手感。
軟彈得不像話,稍微用力一點都怕抓疼了兩只白鴿。
“……稍等,我去拿瓶精油和毛巾�!�
小腹竄起火苗,火舌舔撩著佟永望內心深處藏得好深的期盼。
他罵自己齷齪下流,卻無法克制心里的雀躍。
會發(fā)生些什么,其實顯而易見呼之欲出。
林小姐沒有因上次的事情惱他,還主動問他要了家里的地址。
而他沒有拒絕,提供給了她。
彼此都是成年人,沒有拒絕,就等于接受這樣曖昧的性暗示。
一排精油瓶碼得整齊,瓶身上貼著凸點標簽紙,佟永望選了一瓶雪松天竺葵的。
走回客廳,他突然想起什么,吹了個口哨,趴在沙發(fā)旁的德彪西耳朵動了動,有些不舍地嗷嗚叫。
“乖,進書房,今晚沒下雨的話帶你去公園散步。”佟永望再做了個手勢。
春月已經褪下裙子和胸衣,只著底褲,趴在沙發(fā)上,有趣地看著佟永望和狗狗交流。
男人好聽的聲音里裹著許多寵溺,比落地窗外的雨聲干凈好多,流淌進春月耳里,讓她心里繃緊的鋼絲能稍微松懈下來一些。
拉布拉多乖乖離開了客廳,春月出聲提醒他:“我現(xiàn)在趴在沙發(fā)上了,是趴著哦,不是躺著,放心吧�!�
“林小姐……”佟永望無奈苦笑。
他聽出她話中帶刺,嘲笑他上次像個逃兵一樣逃走。
沙發(fā)不比店里的按摩床,高度太矮,佟永望拉開茶幾,把按摩用的東西放在茶幾上,自己半跪在沙發(fā)與茶幾中間的空地上。
他低頭道歉:“上次我的態(tài)度不好,很抱歉。”
“唔,那你喜歡嗎?”春月半闔著眼皮,聲音軟糯。
佟永望把精油倒在手中,反問:“喜歡什么?”
“上次你摸到的,我的奶子,你喜歡嗎?”
佟永望又差點重蹈覆轍,像上次一樣手滑將精油瓶打翻。
瓶底在茶幾上轉,他趕緊伸手去扶。
林小姐太大膽了,他還沒辦法立刻適應她的節(jié)奏。
但他想試試跟上。
耳朵燒得滾燙,佟永望咳了咳發(fā)癢的喉嚨,邊將手掌搓熱:“喜歡……”
這下輪到春月感到欣喜,木頭居然也開竅啦。
她笑得像強搶民女的色員外:“那你等下幫我也按一下前面好不好?”
“我沒學乳腺按摩……”
“沒關系嘛,你就隨便揉揉,我就好舒服了�!�
“……”
佟永望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心跳,想了幾秒也沒想好要怎么回復她。
直接應“好”,會不會太直接了?顯得他像個齷蹉咸濕的色魔?
他攤開手掌先揉上林小姐的肩膀,低聲嘟囔:“……先幫你按了肩膀,其他的,等會再說……”
他很熟悉她的舊患,除了肩膀,佟永望還幫她放松手臂,連手指都沒有放過,將精油一點點耐心地揉進每一寸肌膚。
過程中春月很安靜,到后來,佟永望聽見她均勻的睡眠呼吸聲。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很疲憊。
幫她按摩時佟永望能察覺到,她的肌肉總是繃得很緊。
雖然林小姐總會說些不著調的調戲話語,但佟永望還記得,第一次接待她的時候,她整個過程中都是繃緊肌肉的,無論他如何勸她放松都沒有用。
第一次她一按完肩背就下床離開了,后來基本每周會來一次「微光」,慢慢的,她能在按摩中放松下來,療程結束后還能稍微睡上一會兒。
佟永望起了身,因為跪太久,雙腿發(fā)麻。
他抖了抖腳,想進臥室取條被子為她蓋上,剛邁開腿,褲管就被人拉住。
“13號……你別走嘛,陪陪我……”
一聲輕輕的呢喃,就讓佟永望提不起腳。
他又一次蹲下,低聲說:“我去拿被子和枕頭,一會兒就回來,不走�!�
春月嗯嗚了一聲,松開手指,睜開一條線的眼睛重新閉上。
佟永望拿來了薄被和枕頭,春月翻了個身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半夢半醒之間嘟噥道:“不許走……”
佟永望摸著沙發(fā)扶手,慢慢坐到地上:“嗯,不走。”
他喚了聲智能家居精靈,讓它調高兩度客廳空調溫度,并把燈關了。
德彪西從書房里走出來,佟永望食指豎起:“噓�!�
德彪西看看沙發(fā),再看看主人,搖著尾巴走到主人身邊,安靜趴在他腿旁。
就是這樣一瞬間,佟永望感受到了久違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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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肉章二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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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按摩
春月長期淺眠,身邊一有點風吹草動她就會立即醒來,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她更是不可能放松警惕。
但似乎只要13號在身旁陪著,她就能睡上一會。
她沒睡得深,醒來的時候雨還在下。
身上蓋著薄被,被佟永望仔細掖好,她剛做完精油按摩,天竺葵的味道沾滿了整張被子。
客廳的燈關了。
可能這才是這個家的常態(tài),佟永望不需要燈。
春月只是眨了眨眼,就聽見坐在地上的男人問:“你醒了?”
“嗯,”她轉了身,像貓一樣趴在沙發(fā)上,伸出手,指尖輕輕降落在佟永望的下頜處,點了兩下,再收回。
她聲音沙�。骸拔宜硕嗑�?”
佟永望摸了下手表上的兩顆鋼珠,答道:“不到半小時�!�
“那我們繼續(xù)吧�!彼蛄藗盹,現(xiàn)在可精神了。
佟永望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繼續(xù)”是什么意思。
按摩還沒結束。
他只希望現(xiàn)在屋子里光線能暗一些,才能遮住自己燒燙紅透的耳垂。
他嘆了口氣,拍拍德彪西的腦袋,示意它又要進書房了。
“你坐起來吧,這樣動作姿勢順一點。”佟永望起身,伸手摸到了精油瓶。
春月聽話地坐起,將被子和枕頭推到一旁,坦蕩蕩地挺著乳肉在佟永望面前晃。
沙發(fā)因為增加了男人的重量凹陷得更深。
春月本來以為佟永望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她身邊,沒料到他竟然掐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
春月卸了勁,往后倚進佟永望的懷里。
背脊傳來他胸膛如鼓擂的心跳聲,寬大手掌沾滿精油捂在柔軟的腰側,一動不動,修長手指還在微顫。
她止不住嘴角的笑,真是個可愛的男人。
“林小姐……”
“叫我的名字�!�
“……春月,我真的可以嗎?”
“喂,佟先生,我都已經送上門了,你覺得呢?”春月仰起脖子,舉起手反勾住他的后腦勺,張嘴啃了口他的下巴以示不滿。
確實,佟永望覺得自己要是再問下去,就太不是個人了。
懷里抱著幾近全裸的人兒,還問這些假惺惺的問題。
若是不想,他一開始就不會給她地址,不會為她開門。
嘴唇尋到了她的耳廓,佟永望啞聲道:“那這位客人,我開始了�!�
他的聲音依然像梅子酒,醇香綿柔,聽得春月微醺。
她垂眸,見佟永望的手掌從小腹往上,精油在她的身上涂抹出一片蜜色。
屋外天很沉,屋內沒有燈,而佟永望抹過的肌膚,在一室昏暗中亮晶晶。
很快,乳根被碰觸到了。
兩人都顫了顫,春月甚至已經感覺到,身后有一只小獸已經勃起,輕輕頂著她的臀縫。
她驚詫:“什么都還沒做,這樣就硬了?”
佟永望了解自己的反應看起來多么像一個初哥,語氣懊惱:“別笑我……”
許是為了找回場子,佟永望加快了速度,雙手各握住了一團乳肉,將精油揉進軟肉里。
他力度時重時緩,指節(jié)一根根深陷進乳肉中,松開時,那軟肉很快回彈。
像是怎么抓怎么揉,怎么褻玩都可以,它都能好快就恢復原狀。
他看不見被抹得油亮光滑的奶子有多么的淫靡,但從春月扭動的腰肢、喉嚨里擠出的呻吟,從自己手指間滑溢出的軟肉、指間慢慢挺立的蓓蕾,逐漸有畫面在他腦海里成型。
只是,那畫面是黑白的。
他需要更多的細節(jié)要素,來填補畫面的空白。
他含住唇邊的耳垂,聲音里帶了些急促:“告訴我,你的小奶尖現(xiàn)在是什么顏色的?”
梅子酒被情欲煮沸,咕嚕咕嚕冒泡。
春月受不住這樣充滿色氣的詢問,底褲早已潮熱一片。
她扭腰挺胸,把奶子往佟永望手里送,聲音極媚:“它越來越紅了……”
他追問:“哪種紅?”
春月想起了剛才在甜品店里吃的舒芙蕾,上面綴著一顆兩顆小紅莓,被她淋上了楓糖漿。
她勾著男人出了些薄汗的后腦勺,側臉吻著他的嘴角:“玫紅?就是深一些的粉色……啊,被你涂滿了精油,看上去很像掉進蜂蜜里的小莓果……”
佟永望深喘了一口氣,兩人的唇靠得好近,他微側過臉,就恰好擒住了那兩片水唇。
他含吮了一下,松開,而手指揪住顫巍巍挺立的兩顆奶尖捻逗,修得干凈圓滑的指甲,悄悄地刮過乳孔位置。
他啞笑一聲:“哦,聽起來很好吃……”
欲火里被添了酒精,轟一聲燒得通天高。
她的嘴里有奶油香甜,舌尖小巧靈活,像條濕漉漉的金魚四處奔走。
佟永望去追,逮住了,便卷進自己嘴里含著吮著。
春月的心跳開始加快,他的吻也好干凈,沒有多余的味道,而且和她想象一樣,有些生澀。
奶尖被他揪起再松開,仿佛那精油里加了春藥,她感覺自己好像比平日敏感許多,滋滋電流在四肢百骸流竄。
佟永望吻不夠她,但怕她喘不過氣,還是放過了她的唇。
兩人的喘氣聲一輕一重,一快一慢,漸漸的調整成一樣的頻率。
佟永望低下頭,細細密密輕吻她的脖側:“再來一次可以嗎?”
“接吻嗎?”
“嗯�!�
春月低聲笑:“佟先生多久沒吻女孩了?”
“叫我的名字。”佟永望手指用力。
“�。∮劳�,永望……”
“從我失明之后吧�!彼p飄飄回答。
春月沒問他失明的事,佟永望也不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影響氣氛。
兩人一遍遍的接吻,愛撫也不再限于乳房,佟永望將精油涂上她的鎖骨,她的小腹,她的大腿。
指尖感受到布料傳出潮濕的熱,佟永望用拇指沿著底褲邊緣輕劃,偏生不再往前一步,還好禮貌地問:“這位客人,胸部按摩已經完成了,請問還要加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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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二連更)
“加的加的……你快點……唔!”
春月的唇被吻住,話語也被堵住。
似乎從剛才她的反應里得到了自信,佟永望這一次的吻堅定了許多。
他將底褲撥到一旁,手探進那秘鄉(xiāng),只是輕揉幾下那兩片嫩豆腐似的小陰唇,已經能聽見磨出的滋滋水聲。
兩指分開嫩豆腐,中指下探。
指尖所及之處潮熱黏濕,像被一口熱湯煨暖蒸燙,水豆腐裹著肉餡,按一按,就把里面香甜可口的肉汁都擠了出來。
豆腐白,肉餡紅,上方綴著一顆肉珠像小豆子,已經剝了皮,光滑水潤。
他往那顆肉珠一勾一揉,身前的人兒就倒吸口氣,軟了身子貼在他身上。
佟永望左手揉著握不滿的軟彈乳肉,右手在勃起的陰蒂上撥掃。
穴兒已經從內至外都濕透了,手指繞著肉珠揉按撥逗,速度?越來越快。
自己休閑褲的大腿位置,似乎都濕透了。
他身下好久沒像現(xiàn)在這樣,漲得發(fā)疼,硬挺挺地貼在春月的臀縫間。
自從失明之后,他其它的需求和欲望已經被降到最低。
連重新獨立生活都成問題,怎么還有心情去自瀆?也就上一次回家后忍不住弄了自己幾回。
“你的腰晃得好厲害……水也好多,很舒服嗎?”他咬著她的耳垂啞聲問。
“唔、啊啊……舒服的,要再快一點……”
快感聚集得很快,春月的呻吟開始急促起來,全身繃得越來越緊。
她搖著臀肉,像只發(fā)情的小母貓往后蹭著佟永望的性器,嬌吟黏膩動人:“就是這個速度,13號……保持這個速度就行……”
佟永望沒糾正她的叫法。
這樣子,讓佟永望覺得他們如今是在「微光」一個單間的按摩床上。
他用精油涂滿她的全身,讓她的皮膚裹上亮晶晶的蜂蜜,再分開她雙腿,按照她的需求,為她專屬定制最色情的私處按摩。
而他尊貴美麗的客人,發(fā)出動聽淫靡的呻吟,豐沛的蜜液從花戶里灑出,沿著臀縫流到他身上。
察覺到春月高高拱起了腰肢,佟永望便知道她到了,卻沒料到,從水穴里還滋出了一小股汁液。
他聽覺靈敏,能聽見汁水飛濺到地板上的滴答聲音。
他在沒失明之前看過些黃片,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沒親身遇過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問出口:“你是不是……”
“嗯?”高潮后的春月整個人陷在他懷里,靠在他胸膛上喘息,聲音啞了一些:“我是不是什么?”
潮吹?噴水?
還是說……尿出來了?
佟永望糾結著用詞,而還在陰蒂的指尖已經往下,摸至那剛剛噴水的小肉穴,細細摸索著。
像是在探索著什么新的領域。
見他沒說話,春月?lián)沃碜庸蚱�,翻身面對著佟永望�?br />
手臂掛他肩上,搖著雪臀,用濕噠噠的穴兒去咬他胯間硬邦邦的那根,淫水全讓休閑褲的布料吃進去了。
“你說啊,我是不是什么?”
佟永望咳了一聲:“……潮吹?”
春月低聲笑:“哦,是呀,你之前沒試過?”
佟永望倒是個老實的:“沒有�!�
“那你可以試一下……”春月輕吐香氣,腰一沉,往下坐了坐,水穴竟隔著褲子把龜頭吃進去了小半個。
如愿以償?shù)芈牭揭宦暤蛧@。
“試一下什么?”
佟永望手捂在她的臀肉上輕揉,忍著想往里撞的沖動,把她抱起一些。
他的褲子是棉麻質地的,怕磨到她的嫩穴。
“試試把我肏噴水,會噴到你身上哦……”
春月倚在他耳邊,嗓音被情欲燒啞。
此時,佟永望又覺得她是迷霧里礁石上的海妖,蠱惑人心的聲音從黑暗雨夜里遠遠傳來。
即便他看不見,也能循著她的聲音到達彼岸。
肉莖止不住地發(fā)顫跳動,佟永望卻把她又抱開一些,低聲道:“今天不行……”
“為什么?”
“你來得突然,我來不及出去買那個�!�
“?”
“保險套�!辟∮劳麑ぶ奈兜�,吻了吻她。
室內的光又暗了許多,顯得佟永望那雙略失焦距的眼眸更深了,像黑不見底的漩渦,卷著她往里深陷。
“好可惜哦,那我?guī)蛶湍惆��!?br />
春月惋惜道,同時伸手去抓那根滾燙炙熱的陰莖,隔著褲子揉弄他飽脹的龜頭:“你好硬,流水了嗎?”
汗水從額頭滑落,佟永望挺胯往她手上撞了一下:“你摸摸看�!�
春月也不客氣,直接從褲腰松緊帶伸進去。
又扯開他的底褲,肉貼著肉,直接握住碩大肉莖揉弄起來。
她閉上眼,只用手掌去感受。
男人的肉莖堅硬灼熱,莖身上的皮膚柔嫩,青筋不太明顯,不時會跳動一下,顏色,應該是肉粉色的。
而龜頭是赤紅色的,龜棱明顯,可以刮得她好舒服。
手心很快沾到了些腺液,濕了她一手。
她攤開手心,放到鼻下聞了聞,竟有股沐浴露的味道。
她喘著氣輕笑:“原來你還專門洗過澡了?”
佟永望雙頰發(fā)燙:“嗯……隨便淋了個身子。”
察覺到春月松開他身體下滑,佟永望下意識想扶住她,但她就像條滑溜溜的魚,咻一下已經落了沙發(fā)。
佟永望眨了眨眼,他有點無措,以為她要走了。
但很快,他的大腿被拍了拍,“你起來一下,褲子要脫下來哦�!�
“哦……”佟永望撐起身,讓春月脫下褲子。
硬挺的陰莖在冷氣里感到一絲涼意,他咽下口水,垂首,盡力讓自己的視線能對著跪在他雙腿間的女子。
所有神經細胞都響起警報,叫囂著危險,佟永望覺得自己的感官比以往要敏感好多,連身下的毛發(fā)被她的鼻息拂過都能清楚感受到。
他突然伸手,想去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
自己好些年沒看過的身體的一部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長成什么樣子。
是不是攀滿丑陋的青筋,有沒有因為色素沉淀顯得好難看,這些他都不確定。
他還是自卑的,沒了視力使他失去了所有自信。
手被春月?lián)踝荛_,只聽她咯咯笑:“干嘛?要遮住?怕丑��?”
她說話的時候熱氣直直撲在他龜頭處,他能感覺到春月離得他很近,近得隨時都能吻上它。
佟永望喉嚨酸澀:“別,臟。”
“不會啊�!�
春月握住他肉紅的莖身,張嘴含住龜頭往下吞了小半截,再吐出,笑道:“它看起來也很好吃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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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
佟永望很快就繳了械。
對方技巧實在太強,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時間,他極力忍著精意,卻節(jié)節(jié)潰敗。
就跟在水穴里抽送一樣,溫暖濕潤的口腔令他好舒服,不停有壓抑不住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
書房里的德彪西聽見了主人的呻吟,又跑出客廳,嗷嗚嗷嗚地叫喚。
佟永望咬著槽牙,猛地對它揮手:“德彪西,快進房間�!�
德彪西甩著尾巴走回去,佟永望也緊接著射了精。
在春月嘴里。
他顧不上高潮帶來的陣陣余勁,慌亂地去摸春月的臉,手掌平攤在她面前:“快……吐出來�!�
春月把白濁吐出,砸砸舌:“好濃哦……”
“抱歉,實在太舒服了,我沒忍住�!辟∮劳毂蹚纳嘲l(fā)旁抽了幾張紙巾,把濃稠精液擦去:“你快去漱口,洗手間在走廊第一個門。”
誰知身下人站起后又爬到他身上,他趕緊丟開紙團,伸手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