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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沈安沒想到他連這也要問,一時心中又悶又氣,語氣也不好了起來:“王爺若認(rèn)定我紅杏出墻,大可以像剛才說的那般做�!�

    蕭封觀不會那樣對沈安,可不代表他不會做些別的什么。

    折在手中的馬鞭散開,鞭尾落到床榻上,像條丑陋的毒蛇一般,沈安低頭看了一眼,閉了閉眼睛,咬緊牙關(guān)。

    他正想著要不要再說些什么補(bǔ)救,可蕭封觀已然失了耐心,將他提起來轉(zhuǎn)了個方向,身后朝外。

    鞭子裹挾著風(fēng)抽落在單薄白皙的脊背上,霎時多出一條紅痕。

    沈安渾身一緊,下意識回頭看,可頭剛轉(zhuǎn)到一半,就聽身后說:

    “轉(zhuǎn)過去�!�

    動作硬生生頓住,他沒敢在此時違逆明顯氣的不輕的蕭封觀。

    第二鞭仍落在脊背,兩條紅痕交疊著,最開始的那一條已經(jīng)微微有些腫起。

    比預(yù)想的要疼。

    他能察覺出蕭封觀沒有用多少力,可他還是疼的有些發(fā)顫,硬咬著牙關(guān)沒有痛呼。僅僅兩鞭,額頭上就多了一層冷汗。

    鞭子抽落時帶起的風(fēng)聲恐嚇著他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經(jīng),被吊在高處的手掌已經(jīng)有些不過血又麻又痛,他徒勞地攥緊,可痛感依舊愈演愈烈。

    一鞭接著一鞭抽下去,沈安疼得大口喘氣,往前躲,鞭子卻像長了眼睛似的,分毫不差地落在了最開始的腫痕上。

    “……疼。”

    這下實在太疼,痛感猛然炸開,他沒忍住發(fā)出求饒般的一聲痛呼,等到疼痛的余味漸漸散開,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鞭子停了,溫?zé)岽笳茡嵘霞贡常诒藓厶幘従從﹃?br />
    手指扣在腰上不輕不重地按揉,沈安知道這是蕭封觀在等他自己主動交代。

    沈安猶豫了一會兒。

    他不敢問蕭封觀,如果他如實交代,花豫還有沒有命活?

    而身后的蕭封觀盯著他的側(cè)臉半晌沒動,等看到他的頭放棄似的垂下來后,臉色更冷,放開那截腰,說:

    “屁股挺起來�!�

    沈安呼吸滯住,不敢置信地回頭,可才回到一半,蕭封觀便揚(yáng)鞭抽在了兩團(tuán)雪白的臀肉上。

    落鞭的力氣又大了兩分,沈安輕叫一聲,下意識挪著膝蓋往前躲。

    可他才剛蹭著挪開半寸,鞭子又抽了上來。這一下比剛才更重,沈安急促喘息兩聲,聽到身后說:

    “不準(zhǔn)躲,屁股挺起來。”

    蕭封觀像位嚴(yán)苛的先生,每當(dāng)沈安做錯一步,鞭子都要比原先更重兩分,可鞭子太重,沈安挨不住,再也忍不住地痛呼從喉間溢了出來。

    下一刻鞭風(fēng)裹挾著涼氣抽落在臀瓣上,接連三鞭都落在了同一個位置,臀肉先是白了一瞬,隨后紅腫淤血,漸漸發(fā)紫。

    “除了實話,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

    沈安指尖泛白,徒勞地張著嘴,竟是連痛呼也叫不出來,眼眶迅速泛紅,淚珠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中。

    身后太疼,痛意猶如螞蟻鉆入身體,流進(jìn)四肢百骸,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揪扯著,疼得鉆心。

    “你想聽到什么……”

    聲音微弱,蕭封觀下意識俯身去聽,沈安道:

    “是想聽,我與那小將軍背著你有了茍且,曾經(jīng)在辦差院里是一次,畫舫上又是一次……這樣你就滿意了嗎?”

    蕭封觀久久不言,攥著鞭柄的指骨用力到發(fā)白。

    隨后他扔了鞭子,取出一柄戒尺。

    “腿分開�!�

    “亂勾人的婊子,就應(yīng)該敞著腿被抽到只會捂著下面哭�!�

    ……

    沈安氣得不輕,不愿意張開腿挨罰,大腿上連挨了幾戒尺也沒有要分開的意思,眼淚順著臉往下淌,低頭默不作聲發(fā)著倔。

    最終被蕭封觀強(qiáng)硬地掰開大腿,沒等他合攏,戒尺先砸了上來。

    “啪”一聲響徹在屋內(nèi),會陰與小穴硬挨了這一下,尖銳的痛感猛砸上來,???沈安眼神發(fā)黑,后知后覺地從喉間溢出嗚咽悶哭。

    腿肉被攥住掰開,露出殷紅的小穴,蕭封觀尤不滿意。手掌扒開臀瓣,徹底露出那條可憐的腫縫來。

    拉扯的太過,連穴口都被輕微扯開一條小縫,戒尺再砸上來時痛感比方才那下還要猛烈。

    這與鞭子抽在后背或臀肉上的疼不一樣。

    那處嬌嫩,平時在床榻上連巴掌甩上去他都受不住,更何況是帶著懲罰意味的戒尺。

    “不行,別打這兒……”

    兩下戒尺的間隙,沈安強(qiáng)逼著自己說出口:“換個地方,這里太疼了……”

    蕭封觀嗤笑一聲,戒尺尖順著臀縫向下滑,不輕不慢的戳刺著穴縫:“當(dāng)我在哄你嗎?”

    下一刻戒尺又狠責(zé)上來,沈安痛叫出聲,挺著腰要往前躲,可腿心被人攥住挪不開分毫,反倒將腿分得更開,更方便了戒尺的抽打。

    一時間,屋內(nèi)只有責(zé)穴的啪啪聲與他強(qiáng)忍不住的痛叫。

    十幾下打上去,小穴已經(jīng)徹底腫了起來,即使蕭封觀沒有掰著他也不敢合攏腿。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到身前的被子上,到了后來幾下,蕭封觀每動手一次他就瑟縮著哀哭一聲,最后撐不住,問他:

    “……還要打多少下?”

    原本冰涼的戒尺已經(jīng)被他染上了體溫,尖端戳刺著穴口緩緩探了進(jìn)去,抵著敏感點旋擰了半圈:

    “沒數(shù),打到爛為止�!�

    腫穴未經(jīng)開拓,硬生生含入了棱角分明的硬戒尺,疼得沈安想前躲,卻被抓著腰帶回來。

    戒尺破開軟肉,無禮地將他當(dāng)作妓女般玩弄,可沈安敏感點生得淺,輕易就被戳中了。

    像蛇被捏著七寸,沈安哭得哆嗦,卻不敢再躲,只能任憑戒尺進(jìn)進(jìn)出出,頂著那點折磨。

    “太過分了,蕭封觀……”

    沈安哽咽著,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砸,蕭封觀聽著這哭腔一頓,抽出戒尺狠狠抽上尚未合攏的小穴。

    已經(jīng)不能用疼來形容。

    戒指砸上來后他先是一頓,隨著可怕的痛意漸漸涌上來,他痙攣著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耳中甚至嗡鳴起來,含糊聽到蕭封觀湊在他耳側(cè)說:

    “錯還沒認(rèn),就想著求饒了?”

    “我錯了,對不起,我認(rèn)錯,蕭封觀求你了,別這樣對我……”

    【作家想說的話:】

    可憐寶寶

    ---

    以下正文:

    脊背汗涔涔的,細(xì)看還打著哆嗦,儼然一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模樣,即使綁著手腕的革帶松開,跌落在床上也不敢跑,只是蜷縮在原處。

    ……看著就可憐。

    手掌摸上脊背,沈安猛地瑟縮,緊接著向后退,卻不慎扯到了傷處,疼得眉心皺起,手指死死攥著身下的床褥,警惕地看向施暴者。

    只是那臉上還掛著半落不落的淚珠,看上去絲毫沒有威懾力。

    探過來的手掌還握著戒尺,沈安會錯了意,以為他還要打,余光瞄了一眼,又快速躲開視線,張口時聲音沙�。�

    “……你要打死我嗎?”

    蕭封觀笑了一聲,將人拖來身前跪著,攥著戒尺的手還扶著腰:“沈大人,平日訓(xùn)人的氣度呢,怎么挨了幾戒尺就跑?”

    沈安不想承認(rèn)他被打怕了,可那柄戒尺就在身邊挨著,激得他汗毛直豎,下意識想咬著牙說些狠話,但想了想又重新閉上嘴,一言不發(fā)低下頭。

    戒尺輕輕敲在腰側(cè),一下一下,蕭封觀故意嚇?biāo)�,攥著紅腫的臀肉收緊,看他因疼痛而皺緊的眉眼,威脅:“不說話?”

    鼻尖撞上胸膛,被上面的銀線蹭紅,沈安深吸了口氣,抬手推開他,手腕上紅痕深陷,指尖因長時間不過血顯得愈發(fā)蒼白。

    蕭封觀看了一眼,將手腕攥在掌心里揉了兩下。眼前人臉色慘白,又怕又累,明顯是身體承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折騰,可硬是咬死了也不說實話,看的蕭封觀牙癢癢。

    他才認(rèn)識花豫多久,見了幾面,就寧可被打到崩潰也要將人保下。

    花豫今年十七,最開始跟在蕭封觀身邊做侍衛(wèi),后來漸漸有了官職,來淮南后得了提拔,在都指揮使司做同知,前途無量,說媒的人快要踏破他們家的門檻。

    這樣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

    蕭封觀攥著手腕送到嘴邊親了一下,隨后強(qiáng)迫帶著沈安向下摸,隔著衣服摸到了硬熱勃起的陽物。

    哪怕隔著衣服,也能知道這處有多駭人,沈安指尖一縮不肯摸,可拗不過,手心無助地挨著那東西,一動也不敢動。

    “蕭封觀……”

    蕭封觀俯身,一如往常哄他時的姿勢,貼著額頭親到了耳畔:“被打得那么腫,要是全吃下去會有多疼,你想試試嗎。”

    沈安瞳孔猛顫,明顯不想試,抗拒又驚恐,不顧牽扯到傷處也要向后躲,卻被按倒在了床榻上,眼睜睜看著蕭封觀迫近。

    “……不,不行!”

    他懼怕到聲音都變了調(diào),語氣聽著無助極了,甚至帶了些泣音,不管不顧地向后躲,卻總能被拖著腰拽回來。

    “蕭封觀,別這樣對我!”

    眼前人衣著整齊,只是露出猙獰可怕的性器,已經(jīng)貼上他的腿心,可身后被戒尺抽得高腫,連容納手指都不行,又怎么可能接納的了。

    沈安崩潰地哭出聲,少有的狼狽樣子,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求道:“我錯了,對不起,我認(rèn)錯,蕭封觀求你了,別這樣對我……”

    眼淚蜿蜒著從側(cè)臉淌下,加上原先沒干透的淚痕,整張臉都濕漉漉的,蕭封觀沒動,手掌托在他腰下,甚至能清晰地察覺到身體因為害怕和哽咽而隨著呼吸顫抖。

    “我用手……用嘴都行,再也不見他了,我……”

    手臂被挪開,沈安眼里全是淚,甚至連近在咫尺的蕭封觀都模糊成一團(tuán)。

    有人在替他擦淚,可怎么擦也擦不完,沈安驚懼過了頭,半晌才從嗡鳴聲中聽到別的聲音。

    “再哭明天眼睛該疼了。”

    ……

    一連三日,沈安都沒有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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